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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双珠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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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理!哈哈哈,原是我想多了……不过你若是有所需要,只要不涉及家国厉害,我龙胥便舍了命帮你!知己难求!”
“知己难求。”
…………………………
不知不觉间,屋外早已经日落西山,阴阴沉沉的,又刮起了风。不大,可是阴寒的紧。
龙胥和秋离骓几人就在屋子里喝酒聊天,却是再也没有一个字眼涉及政事,完完全全就是朋友之间的交谈。
便是素来少言的子姜也笑着说了一阵子,龙儿和陆远都觉得他们不再是丫鬟和属下,单薄的气氛里有一种淋漓尽致的快感。
也直到刚才,秋离骓一行人才想起要回去。
子姜给秋离骓和龙儿拿来了之前的披风和斗篷,又从哪里拿了一件披风给龙胥披上,几人这才走出了屋子。
“想不到这天阴沉,原来是下雪了,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好一场瑞雪啊!”
刚走出屋子,就迎来了白茫茫的一片,看来雪是已经下了好一阵子了。即便是现在还纷纷扬扬的下着,好似要将人的视线都遮住。
龙儿抬头看着天空,灰黑色的天际,那些雪花成陀螺状飞旋而下。又见院子里被白雪覆盖的月月红,有些可惜,暗道这应该是今年最后一个花季了,便是这个花季也已经迟暮。
“子姜,去找辆马车来。”龙胥吩咐着,又对秋离骓道:“这大雪天可不能走路。”
“多谢将军了!”秋离骓也眯着眼睛,刚从屋子里出来,那股热气一下子消散掉,原本被炉火烤红的脸又恢复了白皙干净。
不过他到底不像龙儿那般寒冷,龙儿使劲的裹了裹那厚厚的斗篷,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龙胥正好在龙儿的身边,听了声儿转过身来,顿了一顿,就伸出手将龙儿身后的帽子给龙儿戴上。
“人比花娇!”龙胥看着龙儿由于喝酒还微红的脸,映衬着粉色的衣服和毛茸茸的毛绒领子,不由的赞叹着,却还是在后面紧紧的加了一句:“姑娘家的出门得注意身子。”
“龙儿谢过将军厚爱。”龙儿福了一礼,心下还是感动着,却又吃惊着。
“这丫头也是身子弱,前阵子才高热退去。”秋离骓也理了理龙儿杂乱的头发,微微含笑。
龙儿心中一个荡漾,脸上又滚烫了起来,好似喝了一口米蒙酒似的。
“恩,原是我不知道,这才让子姜将你们都请了来,早知道龙儿姑娘身子不爽,龙某自然要让你多加休息了。”龙胥那面具后面的眸子有深深的歉意,那是做不了假的。
“不碍事的,我……”龙儿咬着嘴唇,一时间觉得自己仿佛不是个丫鬟,那种被人包围的幸福的感觉。
龙胥一顿,看了外面一眼,便冒着雪到了院子里,摘了一朵被雪遮盖却依旧娇艳的月月红。
“龙某是粗人,可没有准备什么赔礼的好东西。这朵花就请龙儿姑娘收下,来日我再送份礼去!”
龙胥将花茎上的尖刺除去,然后将花佩戴在龙儿的发间。
这是一朵粉红色的花,没有开全,隐隐约约的可以见到里面黄色的花蕊,就这样呆在龙儿的发间,好似这一整个冬季的色彩都在她身上了。
白雪全世界飞舞,我摘一朵时下的花朵,别在你的耳畔,这个时候的你便是全世界。
第五卷 飒飒:我于横刀立马,你在马下祈求。
☆、第一章 百世子姜
龙胥环手于胸,靠在朱门红沿,面具下面的眼睛微微眯起,显得越加的深邃。
子姜站在龙胥的身后,欲言又止,却又被风雪吹的寒冷,进了屋子去穿了件披风出来。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何要和他交好?”龙胥淡漠出声,他知道子姜在想些什么。
子姜微微皱起眉头,又点了点头:“是,主人你没有必要的。”
“若我说我当真是欣赏他,你可信?”龙胥轻笑出声,不过更像是嘲笑。
他放下手放进披风里,将眼神放在那些被白雪覆盖下的月月红的花朵上。
子姜摇头:“你不会和任何人交好,子姜是不信的。就好像这天地之间的雪花,片片孤立。”
“哈哈哈——”龙胥仰头大笑,声音大的将面前的雪花都震荡开去了些,那一口热气**而出,如同箭矢,却在瞬间消失不见。“知我者莫若子姜你也!”
子姜闻言,微微含笑:“不能知道别人,却能知道你。若说知己,应当是你我之间罢?”
子姜微微挑眉,年少的眉眼之间居然散发着淡淡的傲气,好似一些都是那么清淡,明明是笑着,却让人觉得有一种睥睨天下回眸瞻望的气势,而更多的,居然是沧桑感。
“好一个知己!子姜,你自认我为主,几个年头了?”龙胥转身看子姜,那稚嫩的脸,却有着少年不应该有的沉稳。
若非子姜模样年轻,此时的他更加像是一个站在孤峰上的大修士,大隐士。
“一十有二,十二载轮转便是这般跟随了来。十二年前的冬日我在山间祈求,我遇见的便是你。那时我便说,你是我的神,我当一身追随。”子姜眉宇之间带有执拗,那认定了的注定,被他念的轻描淡写,却重如泰山。
“恩。”龙胥将手负在身后,挺直了脊梁。“十二年前你还是个五岁的稚童。我打猎而归,见你跪在山间望着悬崖祈祷,飞雪于你头顶盘旋,黑鹜在你身后嘶鸣。
我听你说,世人不敢舍身跳崖,无法得自在。”
“你还记得。”子姜的脸上洋溢起玩味的笑容。
“我当时只当你是谁家孩儿遭了大难,有心伸手拉你,你却在我面前跳下悬崖。
当**着一身白衣,瞬间隐没在悬崖下的雪地里。
我只叹来不及相救,叹总算是一面之缘,便用铁剑为你在悬崖立碑。”
龙胥声音微微低沉下去。
却显得更加的有力。
“却不想,你踩着黑鹜的脊背在风雪中飞身而上,只问我‘你可敢跳下去’?
许是心血来潮,又或许是来日的郁闷之气,我舍弃了猎物与随身的猎箭,笑看你一眼,只说‘有何不敢,我肯为你立碑,你又肯为我祭酒否’?
我终究也没能跳下去……你从黑鹜背上下来,单膝在我身前起誓,今世今生不负君。”
“今世今生不负君。果真。”子姜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却又被这口气冰的酱紫了脸,呛出了声来。
龙胥伸手拍着子姜的后背,有些责怪:“进去吧,你身子骨可不好。”
子姜顺了气,摆了摆手,顺带着划过一个弧线,迎接着房檐下飘来的孤零零的雪花:“难得陪你看雪。”
龙胥看了子姜一眼,反身回了屋子取了米蒙酒出来,直接给子姜倒了一碗递过去:“喝!”
口气里的不容置疑让子姜皱起了眉头,可是马上有放肆的笑出了声:“好,陪你一爵。”
子姜抿了一口,随即又指了指龙胥脸上的面具,道:“摘下吧,我的神。”
龙胥又是好一阵子的笑声,却还是伸手将那火红色的面具摘了下来。
这是一张刚毅的脸,算不得白皙,有些麦色。脸上也有些微的胡子拉碴着好似出土的萌芽。比不上秋离骓的俊逸,龙胥唯有无尽的气势。
那的那双眸子,深邃的好似星夜里的黑洞,微微眯起。他两撇浓黑的眉毛,好似能够担起万重江山。
只是这面容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像得足以以假乱真。
“摘了好,再不摘下来,我就要忘记你的面貌了。”子姜微笑,将碗中米蒙酒一口饮尽,脸上微微泛红,看起来犹如女儿的红fen脸蛋。
“不经吃,斟酒!”子姜将手伸的老直,这一刻竟然有些憨厚。
“吃酒的娃子!”龙胥笑骂了一句,反手给子姜斟满。
“你为何要带面具见她?”子姜突然又问。
“不想太多烦恼。”龙胥淡淡的说着,将自己王钟的米蒙酒饮尽,又斟满,饮尽。
“无非是自寻烦恼。只是想不到那年你离去,居然还有这样一段红尘孽缘。”子姜嗤笑了一声自己拿了酒壶自己喝。
龙胥歪着头看了子姜一眼:“怎么不是情缘?”
“她不是普通人,你可知她底细?”子姜笑着反问。
“知道,姬瑶之后,那些日子我去看过那遗址,决然不会出错。”龙胥眯着眼睛,眼中无声,好似想起了什么事情。
“那你又是否知道姬瑶的底细?”子姜收敛起了笑意,开始正色起来。
龙胥看着子姜。
他知道子姜从来不会是一个碎嘴的人,他的言语,也只是为他,与他之有关才能够陈志伟事。也唯独他觉得不妥,才会出声提醒。
正如子姜的誓言,不负君,从不负君,一心一生只为君。
龙胥很多时候都庆幸上天给了他一个子姜,他也从来不怀疑他。
子姜感受着龙胥的眼神,也回望了去,看到他的眸子深处,看到了心底。
“元瑶不是你我可以解释的存在。”子姜说,沉重,而细微。
“她……难道和你一样?”龙胥瞬间锁起了眉头,褶皱的好似重峦叠嶂,便是用手也抚不平。
“不。”子姜摇头。“我不过是一个被阎罗遗弃的存在,而元瑶……她是这个世上的人永远无法企及的。”
龙胥不语,只是拿眼神询问子姜。
“你从来不问我的身世,可是你也有所疑惑,是也不是?”子姜直直的看着龙胥。
龙胥实在是不明所以,却还是点了点头。
子姜实在是太特殊了,所有的正常都是伪装,而他的与众不同,龙胥知道自己只是知道了冰山一角。
一个五岁孩童不会有那样的胆识和沉着,更不会问自己那样的问题。他像是老者,又像是婴儿,他好似所有人。
可是他从来也看不透子姜,只是也从来不曾问他。龙胥只要知道子姜是他最信赖的人就好。
但他刚才却那样问自己,到底是为什么?龙儿啊龙儿,为何你能够牵扯进这样多的事情?
子姜伸手,温婉如同贤良的内人,拉起龙胥的手走向雪地里。
他仰面迎着雪花,轻声说道:“我是一个带着百世轮回的人。”
龙胥也想学着子姜仰面,可是子姜的话一出,他便紧紧的看着子姜,仿佛刚才说话的不是别人。
子姜松开龙胥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里,一颗存活了百世的心脏。”
不等龙胥询问,子姜自述起来:“我是一个修道人,与今时的修道不同,我修的道,乃是悟道。我自诞生以来就似乎有这样一个念头,修炼一世,死而未死,轮回之后带着前世的记忆继续活着。百世过后,我就活在当下。
这是苦,百世的记忆纠缠着,我便学会了在我懂事的时候死去,这样我就不会被自己恼死。你可知道每天想着一些千奇百怪的事情的紊乱的痛苦?如同一堆乱蝇,恶心至极,却驱之不去。
我每一世死之前都在祈求下一世的不同,下一世的平凡……直到遇见了你。
我问你跳崖可得自在,你在我身后立剑墓一方。
我又问你可敢死,你纵生入崖……虽然被我拦下,可是我却心中明亮。
我方知我的道缺少的到底是什么。我言悟道,却看不破一个“悟”字。非悟非非悟。
你如神明将我前路点醒。”
龙胥看着子姜,听着他将话说完。
可是他却说不出半个字眼。
这世界上当真有神魔鬼怪?他决然不信的。可是他信子姜,他说的每一个字眼。
可是这却打破了自己原先的一些信念,那瞬间的迷惘让他无所适从。
“你……不是人?”龙胥犹豫着问。
“我是人,不过是比别人多一些记忆。”子姜用手将龙胥肩膀上的雪花掸去,又继续说:“可是元瑶却不是人。”
“元瑶不是人?”龙胥只是重复着,他不知道。
往日里的大将气质,亦或者是智者心思,在这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罢了,我的主人,何苦为这些纠缠呢?”
子姜轻轻一叹,一口热气吹出,竟然将整个院子里的雪花吹散。
好似两人之间有那么一个罩子,阻止了雪花的飘落。
龙胥猛的又是一惊。
“你的抱负难道忘记了么?你的身世难道忘记了么?你身上的仇恨你也忘记了么?”子姜走过龙胥的身边,轻描淡写的说着:“该是你的,你应该拿回来,他们抢了你的,你就再抢回来,他们杀了你的人,你就用他们的血祭奠,他们想你死,你就让他们死。
什么因果报应都是假的,轮回轮回,轮回消除尽了一切因果,若因果都不能消除,还要轮回做什么?
我的主人,你要快些强大起来,拿回你的东西,你再和子姜去悬崖边上的剑冢看看,那只黑鹜在那边守了一十二年,瘦了。”
子姜好似吟唱,等走过了龙胥的身边,又是那个轻描淡写的少年子姜,眉宇之间有淡淡的笑意,温顺,儒雅。
☆、第二章 离火令牌
龙儿一行人回到了长公子府,秋离骓阴寒着脸面回了书房。
龙儿有些不明所以,拉了拉陆远的衣角轻声问道:“长公子这是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
陆远闻言,嗤笑一声:“你难道没有看出来?”
龙儿摇头。
“假面,一个带着铁面具,一个带着人皮面具。”陆远眯着眼睛,他看的透彻。
几年官场的摸爬滚打,自然比龙儿心思敏捷些。
龙儿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心中不知道想些什么。
“龙儿姑娘!”
小月两手提拉着裙摆踩着细碎的步子一路小跑了过来,满面的恼怒。
“龙儿姑娘快走,那个讨厌的家伙又来了,实在是讨厌死了。上次顾小姐将他扔出去居然还不死心,竟然又来了,讨厌讨厌讨厌!”
小月一口气爆出了一串话,然后又狠狠的喘气,刚才跑的是有些急。
龙儿看小月龇牙咧嘴的模样就知道小月说的是谁,一个她极为讨厌,甚至说是仇恨的人。
孙儒,她姬龙儿唯一愤恨的人。
陆远挑了挑眉,面色阴寒起来:“是谁?”
龙儿心中一下子被怒气包裹,便是身子都热了起来,跺了跺脚,转头对陆远道:“陆大哥可否帮我一件事情?”
“走吧。”陆远拍了拍龙儿的后背算是答应下来。
他既然将龙儿当做自家的妹妹,自然是百般维护。当下在小月的带领下去了前殿。
那孙儒还是那般模样,吊儿郎当的歪斜的坐在凳子上,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带着高高的帽子,双手捧着一碗热茶直哈气。
“你是何人!”
陆远眉头一皱,这长公子府就算是王公贵族也要卖三分面子,岂能容忍一个无名小卒这般放肆无礼,当下大喝道。
陆远本身就是武将,威猛之躯必有威武之声。
原本还撅着嘴呼着热茶的孙儒被陆远陡然一喝,当下一口滚烫的茶水入了口去,咳的撕心裂肺,满面张红。
“你……你这人好没有礼貌,是谁个人?可呛死我了!”孙儒重重的拍打在自己的胸口,好似想将那口热水给打出来一样。
“这话应当我来问你吧?”陆远双手环抱,不怒自威。
“吾乃孙儒,碎玉阁掌柜,与长公子可是八拜之交,你这样无礼,休要怪我告诉了长公子,好让你吃个二十板子!”孙儒起了身,这几日不见看起来胖了许多。
踱步了几许,又见龙儿站在陆远身后,当下“嘿嘿”一笑,一把拽过龙儿的手臂,那张脸贴近了龙儿的脸面压低了声音道:“龙儿姑娘,嘿嘿,咱可是又见面了。当日也不知道你找来了顾小姐,所以吃了瘪。可今日我孙儒是打探清楚了,那顾小姐是决计不会出现。长公子也和那陶国的使臣在交流,你这一小小的丫头我看谁还敢救你。你还是乖乖的听话,交出你身上的东西来便罢。不然我可要叫你难做人。”
龙儿贝齿咬着嘴唇,双眼紧紧的盯着孙儒,心中又恨,却还是装作平常道:“你到底想如何?我自问从未对你如何。你是不是想要得到我的天龙八部?”
“天龙八部?”孙儒一惊,却闪烁了眼神马上掩饰好:“你说些什么?我可听不明白。我要的只是我所失去的!”
不过这时候陆远却已经捏住了孙儒的手腕,用力一捏一甩,顿时将龙儿解救出来。
“好一个与长公子是八拜之交,我陆远跟随了长公子这么多年,可还是第一次听闻谁敢和长公子攀亲带故。来人啊,将此人给我抓起来!”陆远又是一喝。
这大殿外面的护卫闻听了陆远的声音,当下带着兵器冲了进来,将孙儒围成了个圈儿。
“哎,别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好说!”孙儒这会子的终于没有了方才的嚣张模样,双手举着,又指了指陆远:“你是谁?怎么可以调动这长公子府里的人马?长公子做大事去了,你可不要越俎代庖,小心等长公子回来我就告诉他!”
陆远闻言,觉得这孙儒实在是好笑,当下笑着说道:“此人方才说要打我二十大板,你们怎么说?”
那些护卫将兵器一举,大声吼道:“但凭陆副将吩咐!”
“且不管此人是谁,先给我打!擅闯长公子府已经是大罪,又在这里大呼小叫不知体统,甚至还敢乱攀关系,打死不足惜!”
陆远本就冷峻,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就是沙场上下来的战神,话语不多,更没有人敢与其好说。这会子当真一怒,果然有千军万马的气势,加在那些护卫身上,人人都觉得豪气了许多。
护卫瞬间将孙儒给架了起来,也不管他如何踢着蹬着,直接扔在了地上,后腚朝上。
“陆副将,这孙儒手上有我长公子府的令牌,守门的护卫这才不敢多问放将进来。”一个护卫走到陆远身边小声说道。
陆远脸色一禀,三两步走到孙儒的身边一同乱摸,果然在他身上找到了一块只属于长公子府的令牌。上面是一个火的图案,写着“离火”二字。
“怎么是这个令箭?”陆远面色一冷,打量了兀自扭动瘙痒的孙儒一眼,将令牌放在自己的怀里。
“你是碎玉阁的掌柜?”陆远摆手阻止了底下人的动作,而是出声问道。
“这是自然。”孙儒好似觉得陆远在夸奖,顿时将头仰的老高。
陆远看了一眼,走到龙儿身边问道:“他与你有仇?”
龙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陆大哥可还记得我当日在林间被府衙的衙差追杀?”
陆远点头,等龙儿说下去。
“那是我才来永安不久,那日我正好见这掌柜的被府衙的孟罗成公子限期三天交出玉龙珠,好奇之下走进碎玉阁去,闲聊几句离去,却马上就有府衙的人来抓我,说是我盗取了玉龙珠。
我自然是没有做这等事情,可是那些衙差也不知道如何就认定了,追杀我不放。
便是前几日,这孙儒也还来长公子府里闹过,却正好遇见了顾小姐为我解围,只是今日又进了来。”
“原来是如此,长公子回府之际,那孟罗成是送了玉龙珠来。”陆远回忆着说道。
“恩。”龙儿点头,“可是这人死死说我盗取他玉龙珠,我竟然是半点法子也无。”
“你没有?”陆远看着龙儿问。
龙儿脸色一白,陆远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连他也不信我?“自然没有,龙儿虽然沦为奴婢,傲骨仍在。”
陆远看着龙儿笑:“我信你。”
龙儿也笑,却笑不出来那应有的甜美。
“将这厮关押了!”陆远对护卫指挥了一番,又对龙儿说道:“我自然帮你查明真相,天晚了,让小月带你回去休息。”
龙儿低着头点头,她不想让陆远看见自己眼中的暗淡。
这个世界上,唯一毫无任何保留信她的,果真只有萧南一人。
龙儿眼前浮现出萧南的影子,却马上又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带着火红色的面具。
她一惊,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些甩了出去。
见小月过来扶她,才想起什么似的对陆远说道:“陆大哥,龙儿本就是丫鬟,当初让小月来照顾我已经是不该,现在我伤势都好了,让小月回去吧。”
小月闻言急道:“龙儿姑娘你怎么不要我了?”
龙儿微笑:“你忘记我也只是个丫鬟了?”
小月想说些什么,居然无法反驳。
“让小月跟着你吧,长公子那边我去说。”陆远脚步不停,却偏转了头对龙儿说道。
“这……”龙儿还想说,却见陆远已经走远,好似有些急。
“咯咯咯,这样就好啦!陆副将当真对龙儿姑娘极好的,这样我们以后也有个伴儿啦!”小月双手抱着龙儿的手臂就拉着她往屋子里去。
龙儿看着陆远的背影,深吸了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多想。
陆远走出前殿,面色如冰,一路加快了脚步直奔书房。
书房里灯火通明,显然秋离骓还没有休息。
敲了敲门,陆远没有等里面秋离骓的回复,直接开门进去。
“长公子。”陆远抱拳。
秋离骓在书架前似乎在翻找什么书,一本拿起又放下,再拿起另一本。他心思根本不在书上,只是内心烦闷。
“刚才出了什么事?”秋离骓听见陆远的声音,也就放下书直接走了过来。
“不过是可笑之人攀了长公子你的关系,现在已经关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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