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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双珠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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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儿心中满腹的委屈,天知她这一夜的心神不定是为何,可醒来却是这般模样。她紧紧的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
萧南说不要哭,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可是她忍不住,她忍不住啊!
龍儿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小腹的胀痛让她眉头一皱,却是更觉羞耻难堪。
将衣服穿好,床上留白,她眼睛落在床上的唯唯落红,那红颜的,好似血溅梅花,一点又一点,又有摩挲的痕迹,这应当是自己新婚之夜给自己的夫君的礼物,这应该是两个人的交织,可是现在在龍儿的眼中,居然是这般的刺眼,令人不齿。
龍儿泪眼看着秋离骓,秋离骓已经迅速穿好了衣服,用昨夜的冷水洗漱了一下,水珠还在脸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难道你也觉得羞耻了?你觉得不忿么?你为何要发怒?
“是你昨夜将我推倒,龍儿,不是贱婢!”
龍儿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说出来又是这样的冷淡与冷静,虽然哽咽,却无半点情绪。
是了,是了,她只是不想在他的面前失去更多的尊严,若是现在哭哭啼啼的求他,龍儿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言罢,只斜眼看了秋离骓一眼,龍儿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迎上屋子外面的冷风,龍儿顿时打了一个哆嗦,可是她不冷,脸上火辣辣的,泪珠更是滚烫。
“哈,贱婢?原来我在你心中,居然只是一个讨你欢心的贱婢?我一直以为,就算我只是一个奴婢,至少你待我与他人不同。原来我在你眼里还是一样。贱婢,贱婢,可是我是当真爱你的呀,你感觉不到么?这几个月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还是……在你眼里,我只是和那些阿谀奉承的女人一样……”
龍儿漫无目的的走着,这样大好的天气,居然会让她觉得不舒服,恶心。
直到走到日月湖,那冰冷而又清澈的湖水。
“日月湖,日月既是明。我明,你不明,是懵懂。”龍儿裹着月华衫,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
秋离骓听见房门“嘭”的一声关上,将外面倾泻进来的阳光隔绝。
他突然迷茫起来,这样,算是什么?
可是他随即又是愤怒,是,是愤怒,他洁身自好二十余年,他倾心只爱那个人,他从来不像别的皇子那样妻妾成群,娇娘满屋,他只是愿意等着她,等她点头下嫁自己,让她见到自己的忠贞。
现在,前功尽弃,一朝毁于此。他如何不怒?他如何不悲?
他同样看见了床上的血迹斑斑,他不觉得这像梅花,而是像杀人后飙出来的鲜血。这一夜将他的前尘全部斩杀尽。
可恨啊!
但,她方才说的,是自己的主动。是自己么?
秋离骓开始回忆昨夜的情形,只是他只记得自己从皇后的凤鸾宫出来,找了太监要了两壶酒就要向外走去。
那个时候是不见龍儿的,可是后来的他是都不记得,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府里的。
这样想着,脑袋就是一阵刺痛,酒后的早上果然昏沉。
是自己主动的么?是自己么?是自己么?
秋离骓不知道,只觉得头昏脑涨,脚步一个踉跄,坐倒在床上。
手指感受着床上的余温,又见那触目惊心的血迹,秋离骓恍惚间觉得,是自己将她压在身下,又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那模糊的,几乎看不真切的梦境一般的梦境。
“原来,真的是……哎呀!”痛心疾首的一拳打在自己的额头,让秋离骓不想再想任何事。
“若当真是我要的她,她不敢拒绝的……我唤她贱婢,便的确是我伤了她……可是,我却真的不是故意……”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就算不是有意那又如何?是我造的孽,便需要我弥补……”
………………………………
龍儿朦胧着眼睛,目无焦距,就像行尸走肉一般的走向日月湖。
那是心痛,痛的撕心裂肺,连捧起来呵护都怕会伤了。
那不能磨灭的屈辱感,让她忍不住想清洗,又清洗,可是发生过的事情,清洗就可以了么?
为什么?她想了一夜,她只以为他会惊诧,他会记得昨夜。就算他不是当真想要自己,没有关系,可是为什么醒来之后会是那样的厌恶与愤恨?她应该被他愤恨么?
她不明白的不是他忘记,是他的厌恶,被自己喜欢的人厌恶,竟然是这样的惨痛。
看着湖中倒影的自己,泪水一滴落下,荡漾起层层涟漪,一圈又一圈,等影子消失不见了,又平静下来,再度倒影着她的脸。
她看着水里的自己,面色青白,双眼红肿,竟然是这样的憔悴,是为了谁?
身上的衣服本是姬瑶山庄的遗物,她知道这件衣服是娘亲的,所以爱护珍惜,即便是昨夜……这衣服依然不折不皱,柔美大方,就好像是娘亲看着自己一样。
“娘亲,龍儿是不是不配啊……都没有为你们找到灭族的凶手,就只想着儿女私情。可是龍儿每次看见他就忍不住,就忍不住啊……”
只是这样说着,龍儿就化作了嚎啕大哭,没有任何的形象,也没有任何的顾忌,她,压抑的太久了。
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膝之间,哭到什么都不想,哭到袖子湿湿热热,脸颊发红。
倏尔,她抬起头来,望着天边难得的水晶一般的天空和云彩,是少有的美。
“在山庄才能见到这样干净的天……”龍儿喃喃自语,掺杂着哽咽。
看着看着,头酸了,便低下头看着湖面。
镜子一般的湖面倒映着天空,显得更加的洁净。
就这样看着,她觉得自己就要沉沦在那片云海去,什么都不用想了,也不想再想什么了。
她微微笑起,张开了双臂,好似从树上飞落的鸟儿一样,扑向日月湖倒影的碧海蓝天。
☆、第四章家仇族恨
新年新气象,这对于陆远来说简直没有什么。过年也好,平日也罢,他依旧是那样冰冷的表情,或许会在龍儿面前露出淡淡一笑,不过即便是那样的笑意,也会让人感觉被冰封过。
离火营的人员调出了五十人,而从仇英那边传来的消息,令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盗取离火令的人并不是大祭司少言墨。
如同仇英和燕姒一样,他最不希望的人就是少言墨,其他人他都可以不眨眼而杀之,唯独少言墨。
“言墨,幸好不是你。”陆远轻声叹道。
他仅有的朋友,只有少言墨。秋离骓只是他的主子,而龍儿,只是像他的妹妹。
不过即便是这样,陆远还是打算去离火大本营找一次少言墨,亲口问一问他,为何多年不出山,现在突然就出来了。
只是,现在不是时候,那五十名死士包围了长公子府,暗中守护秋离骓的安全,可是这样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死士是最大的底牌,能不动,则不动。
那些皇子虽然表面上风光无限,可是背地里的势力可不止是一个皇子那么简单。
就比如,那个秋离殇。
陆远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道杀气,不过很快就掩饰好。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即便他每天都想杀他而后快。不过,要报仇,首先就要保证自己活着。这是陆远一贯的行事作风。
心中装着事情,陆远与这大喜的日子几乎没有关联,看着那灯红酒绿的年关景象,没有好友,没有亲人,他更像静一静。
“日月湖。”陆远心思一动,前往日月湖。那边才是最清净的地方。
就在他转过假山后,才抬眼,便看见一道月花色的人影张开双手,好似飞鸟一般从河岸扑身跳下。
“龍儿!”陆远睚眦俱裂,不敢多想,脚下一蹬顿时施展出绝世轻功飞了出去。
龍儿心中无甚想法,也不想再想,安宁的,平淡的,就好像是一只飞舞在林间的精灵,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悠然自得。
她缓缓闭上眼睛,耳畔的风就好像是无数的生命在为她欢呼雀跃,那种感觉真好。
衣衫因为风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让她感觉自己真的就这样飞起来了,整颗心,就这样,放下。
“龍儿!”
陆远脚步虚踏,纵身跟随龍儿的身子,右手往龍儿的腰间一揽,眼看就要调入湖面,又两脚点在湖心,瞬间飞升起来。
湖心荡漾起层层的涟漪,经久不去。
龍儿整个人好似空灵,可是就在下一瞬,腰间一只大手有力的拉住自己,那压迫感瞬间将她带回了人间,就好像飞升不成的仙子。
“陆大哥……”
陆远将龍儿扔在岸上,满面的怒气,一双深黑色的眸子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龍儿,似乎要将她点燃。“别叫我!”
“我……”龍儿神色一暗,低下头去,眼神略过湖面,方才几乎只是一场梦。
“我是想寻死了么?家仇族恨怎么办呢?”龍儿安问自己,可是刚才的那种感觉真好,好自由,就好像灵魂都要飞升一样。
“你想干什么?”陆远大喝,脸上因为怒气而变得通红一片。“你想死当初又何苦救你来哉!你想死也别在这里死!”
陆远觉得自己的胸口鼓鼓胀胀的满是怒火,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居然寻死?
哈!真是混帐!
龍儿不语,可是眼中已经是泪眼婆娑。
大仇毫无音讯,而自己现在又是残花败柳,不能成家是小,可是日后她应当如何面对他?那一声一声的“贱婢”在龍儿的耳畔如何都消散不去。
陆远见龍儿泪水滂沱,也知道自己语气严厉了些,沉沉吐出一口浊气,又走上去扶着龍儿的肩膀,用他的柔声,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了?”
龍儿就想哭,摇了摇头,又狠狠的甩了甩头,看着陆远,那亲切的人啊。
就算自己一度有些花衣那又如何?至少这个人一直在关心自己,一直在帮助自己,一直在安慰自己,这就足够了!
龍儿一把扑进陆远的怀里,哭的声嘶力竭,花容残损。
陆远有些不知所措,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子这样抱着……尴尬的看了一眼龍儿如墨的发丝,犹豫着要不要伸手去安慰她。
那双手终究只是在半空中游离着。
“我不是贱婢,我不是啊……”
在龍儿断断续续,一声一搭的话语中,陆远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他任由龍儿将泪水流进他的肩膀,他却抬眼看着清朗的天空。
“冬儿……”
他心中怒火起,比之方才更甚几倍!
手指作响捏成拳头,垂放在自己的身侧,牙关紧闭,眼神如剑。
他怒。
不知道哭了多久,龍儿才从哭喊变成抽泣,她抬起头来,离开陆远的怀抱,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对不起……”龍儿低头抹着眼泪。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陆远放松了拳头,语气是难得的柔和。
他本是赳赳武夫,柔情,本机与他无关,即便是现在这样的柔,也会让人觉得别扭。
龍儿朝着陆远露出一个微笑,虽然苦,但也总算是表示自己没事了。
“我不想寻死,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那天空很安宁,我就像进入而已……”龍儿无措的解释着。
陆远点点头,于一个女子,贞洁是多么重要不言而喻。
若当真是心甘情愿两情相悦,那自然是大好的风花雪月,可若是一人翻脸不认,那打击自然也是加倍的大。
更何况,一个是心心念念的痴人,一个是薄情寡义的男子,错把深情付郎君,这是最大的痛楚。
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还会寻死么?”陆远皱着眉问。
龍儿苦笑,又好像是自嘲,摇了摇头,回答:“不会了,我还有大仇要报。”
陆远眼神疑惑,随即问道:“你也有仇?不是孙儒?”
龍儿摇头:“孙儒只是陷害我一人,我虽然恨他恼他,却没有恨到锥心的地步。我的仇人,我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为何要结仇,只知道,他杀尽我家园的几百人口,烧毁了我赖以生存的地方,毁掉了我的人伦之乐,阻断了我的所有。这样的恨,刻骨铭心。”
龍儿转过头去,见陆远只是看着自己,不由的说道:“陆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平时隐藏的太好?”
“的确是看不出来的恨。”陆远道,“我只当你是长公子救下的一个比较特殊的乡野丫头。”
龍儿惆怅一叹:“是呀,就是他救了自己,都让我变得不想报仇了。我是个很安于现状的人,我喜欢清淡悠闲的日子,我不见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我背负着血海深仇,可是因为他救了我,我的情和爱就将这些东西压下去了。”
“现在么,情破了,爱灭了,这些东西又跑出来了。”
“你到底是何人?”陆远又问,一个家园有几百人的人口,不会是普通的富豪,便是永安这样的人家也几乎是没有,唯独皇宫有这样大的家业。
就算是长公子府,算上丫鬟仆人和守卫,也不过两百人,加上才调来的死士,堪堪二百五十人。
龍儿摇摇头,没有说。
陆远也就不多问,想了想,更觉得龍儿的可怜,那眼神中,虽然多了一丝经历风霜的看透与明悟,可是明悟,是要打破自己的心的。
微微一叹,他已经将这个酷似冬儿的人当做自己的妹妹。
“你的仇人有什么线索么?或许我可以帮你问问。”陆远道。
“谢谢你,陆大哥。”龍儿真心的道谢,除了萧南,这个人的确是对自己最好的,所谓的怀疑,不过是他的性格,不是么?
“我只记得,在庄园的火烬里找到一把玄铁浇铸的长剑,上面有一只鸟的图案。”龍儿回忆着。
“鸟的图样?”陆远眉头突然皱起,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恩。”龍儿点头。
“那只鸟是什么样子的?”陆远又问,似乎带着些许惊讶。
龍儿想了想,说道:“描述不好,我回头画在纸上。”
陆远点头,说道:“也好。”
龍儿看着湖面,悠悠的一声叹息。
陆远似有所感,便说道:“既然有仇恨,那就以报仇为生吧,我也一样。”
龍儿感激的看着陆远,道:“谢谢你,陆大哥。”
陆远看着面容有些泛白的龍儿,有些心疼,这个女人!
他忍不住伸手,将她耳畔的刘海捋顺,就好像,小时候他帮冬儿顺头发的时候一样。
………………………………
假山后,一个白色的身影姗姗来迟,步履急切,好似在寻找什么。
等他见到湖边的陆远和龍儿,脚步一停,只紧紧的看着,然后长长的一声叹息。
“能和陆远聊天,你应该是没事的吧?”
秋离骓宽心了不少,就在刚才,他突然有些心疼,想到龍儿哭红了眼睛跑出去,内心有一丝的不安,这才急忙出了门找了出来。
不过现在见到她和陆远在一起,应该是没事了。
“既然是我的过错,我就会负责。”
秋离骓转身回去。
☆、第五章小月之悲
如何面对秋离骓是一回事,龙儿到底没有忘记答应小月的事情,晚上要去她的家里,算作是告别,她不能不去。
小月早在大早上的时候就回家去做准备了,她留下了书信,告知了地址,是以龙儿只需要赴约前去就好。
只是她换下了月华衫,去小月的家中,无需太过招摇,只是换了一件谭复送来的衣服,粉色罗裙,摇摆身姿。可一想,又不想小月与她娘亲心中不收恩惠,于是又戴上了平日里并不戴的首饰。
与钱管家说与了一番,钱管家只是点头说好,又叮嘱了一番也就放行。
即便是年关,长公子府里回家了不少丫鬟仆从,不过也有肯留下来的人,加上外面招一些愿意做临时工的人,这里也不缺龙儿一人。
更何况,在长公子府,就要与秋离骓面对,到时候又该怎么样去面对?
龙儿怕自己找不到路,就找了一辆马车,又去集市上买了些东西,这才到了小月所在的村子。
这村子就在永安的边缘,算不得富裕,但总算是衣食无忧,只是田地满布,几户人家便作伴也似的相互挨得近些,就成了一个小小的村落。
小月说过,她家中本身为富人管田地的人,与他们一样的有好几户人家,所以龙儿看见这个也就并不在意。
小月的家是在那小型的村子的中间,周围鸡犬相闻,常有人出来说说笑笑,俨然朴素乡野。
只是小月只写了村子的地址,到底是哪一栋房子,倒是不能确定了。龙儿付了车资下车,便拉住了一个妇人问道:“这位阿娘,请问你可知道莫小月的家在何处么?”
小月姓莫,这就是她的本名。
“莫小月?”那妇人古怪的打量了龙儿几眼,才反问道:“你又是谁?”
龙儿见妇人语气拒人,也不在意,只是说道:“我是她的朋友,应她之约前来,只是她只告诉我这村子的地址,却没有说具体是哪一户,故而问之。”
“哼?问来有什么用?这时候早就被抢去做小妾了,我劝你还是回去吧,这趟浑水你一个小姑娘还是别管了,看你衣着光鲜,容貌也不差,还是担心自己好了!”
妇人说着就提着篮子要走。
“抢亲?”龙儿心头一震,连忙拉住妇人问道:“阿娘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么?”
“告诉你?有用么?”妇人鄙夷的看了龙儿一眼,似乎对这些身家较好的人不愿搭理。
“那阿娘能告诉我小月的家在哪儿么?小月是我好友,能帮则帮。”龙儿急急又问。
“喏,那边第三家!”妇人不耐烦的指了指右侧的屋子,然后挣开龙儿的手就走。
龙儿看向妇人所说的屋子,是一间土房,前面有菜园子,种上果蔬和花草,只是年关寒冷,便显得萧条。
“真是富人家事忙!”龙儿听着那妇人走后的嘀咕声,不为所动,而是急忙奔向那屋子,她心知不妙。
“小月,小月!”
龙儿进了屋子就直接叫喊起来,也顾不得什么礼数,抢亲?若是猜的不错,那被抢的就应该是小月不会有错。至于小月人在哪儿,她却不确定。
没有听到回答的龙儿在屋子外面转悠,心想着是否要闯进去。
就在这时,她听见屋子里的哭声凄厉,似乎是老妪。
“莫非是大娘?”龙儿心头一动,连忙闯了进去,又撩起了帘布,果然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妪伏在床上哭声凄惨。
“大娘?大娘?”龙儿连忙上前扶住老妪。
“小月啊,我的小月啊……”老妪直用自己的拳头砸着自己的胸,声音惨淡无比,昏黄的眼泪不要命的掉下来。
龙儿顿觉酸楚,可是她还是强装镇定的问道:“大娘我是龙儿,小月呢?小月在哪儿?”
大娘这才看向龙儿,只是一眼又扑向龙儿的怀里,哭的断断续续:“那天杀的将小月掳走啦……我的小月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经过艰难的询问,龙儿才得知事情的经过。
大娘说小月一大早回来就准备起晚上的事情,家中平日里节俭少肉,这回小月又说要让龙儿尝尝母亲的相思肉,就去集市买卖,可是回家的时候居然被永安的一户富人家的公子看中,直接跑到屋子里来掳人,说是要拿去做小妾,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
龙儿愤恨之余有担心不已,将小月的娘亲安顿好,连忙问村子里的人雇用了一匹拉货的马车,急急忙忙向集市奔去。
…………………………
永安福安街上的一户人家,门牌香樟,石狮坐镇,仆人守门,非富即贵。
门牌上上书“赵府”。
赵府的后院,一处楼阁之外的廊子里,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郎眼神猥琐,身后的一个跟班模样的精瘦的人弯腰附和着什么。
“少爷,这小妞实在是漂亮,简直是比夫人还漂亮,小的给您给掳来了!”那精瘦的人媚笑着说道。
赵思顿时脸色一变,一下打在精瘦的随从的脑袋上,喝道:“什么掳来了?是成亲,是成亲知道么?”
“是是是,是小的说错了!今儿就是少爷的大喜之日,不是掳来的!”精瘦随从立即点头哈腰称是。
“恩……东房那婆娘脾气爆的很,成亲么,就免礼了,直接洞房,洞房,哇哈哈哈,我最喜欢洞房了!”赵思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一把,问自己的随从道:“本公子的形象如何?”
“少爷简直是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器宇不凡,宇内第一啊!”精瘦随从连忙夸赞道。
这话停在赵思的耳中,就好像吃了蜜糖一样,顿时脸上乐开了花儿。
“那小娘子现在在我房里吧?”赵思又问。
“在在在,怕夫人知道,所以在她身上塞的布条,叫不出声来。”精瘦随从连忙说道。
“笨!跟随本少爷那么久了,怎么不知道打听消息?那婆娘今天回家省亲去了,爹娘又去和三皇子喝酒去了,家中就我一人,还怕个甚来?”赵思脸上有荡漾起邪笑来:“这女人嘛,就是要叫才有味道嘛,哈哈哈!”
“是是,少爷说的是……那,小的告退,小的祝少爷横枪立马,洞房花烛啊!”精瘦的随从也是拉开了嘴巴笑着,然后连忙跑开了。
赵思满意极了,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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