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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双珠阖-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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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哈哈哈!”
  *儿和燕子翎顿时憋不住笑意,他们虽然与谭复相处许久,却没有见过谭复如此可爱的一幕,一个笑的花枝招展,一个笑的风流尽丧。就连天机子也是含笑不语。
  唯独少言墨看着谭复面色郑重:“一个人对于一件事物的执着,便是上天赐予他的天赋异禀。”
  随即,少言墨又笑道:“你要为我量身制衣么?我家青萝做的衣衫不过关,看你身上的衣服也的确好看,过会儿你帮我做几身好了。”
  谭复喜极,只傻笑着,是从小月拒绝他一来第一次开怀。
  天机子脸色微沉,对谭复道:“谭复你先出去。”
  谭复知道这是这几位要谈正事,当下告退出去。
  谭复出去,天机子才接着说道:“姬瑶山庄的仇,少言墨你怎么看?”
  “姬瑶山庄上下三百余人,财务焚毁无数,这且不说,总要的是,主人身死,这将是我龙盟最大的损失。
  去年大火连绵,我得知消息立即前往,山庄已经剩下一片废墟,我在焦尸中找到主人与少爷的尸体,将其带回大梵天,于冰魄泉眼下冰封。
  主人与少爷似乎躯体异于常人,大火虽然夺取他们的性命,却无法烧毁他们的肉身,这是我一直无法解开的谜团。”
  天机子说道:“主人神秘异常,任何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我丝毫不怀疑天下是主人的。甚至想过,除非主人自杀,否则天下无能够杀她之人……”
  少言墨沉吟点头:“不错,我一生本事悉数是她所教,她于我亦师亦友,亦母亦姐……”
  燕子翎皱眉说道:“前段时间谭复说少主见到纵火之人留下的一丝物件,可是我与天机子查看许久不知其来历,你看看。”
  少言墨点头。
  燕子翎将一张纸递给少言墨,接着说道:“谭复说,少主见到纵火之人的剑上有这个鹧鸪的图案,我翻查往昔与主人有所关联的人物,居然一无所获。”
  少言墨摊开纸张,瞬间惊讶:“鹧鸪台!”
  “鹧鸪台?这是什么?”*儿也顺势见到了这图案,只觉得这图案普通的很,就是一只鹧鸪展翅的模样,描画的也不甚精细。
  见众人都望向他,少言墨却不语,只皱着好看的眉头沉思。
  众人也不敢打扰他,只是紧张的看着他。
  少顷,少言墨一声叹息,说道:“鹧鸪台,是千褚国皇帝秋承储的私人卫队……其实,鹧鸪台是千褚国历代皇帝的最后力量,杀一切皇帝欲杀之人,同时保护皇帝的安慰。
  鹧鸪台的规模应该比起我现在潜入的离火营还要高出许多,只是要比离火营还要隐秘。甚至……”
  少言墨顿了顿,接着说道:“甚至离火营的内部也有鹧鸪台的人。”
  众人沉声,他们知道少言墨的这几句话代表什么,这是皇帝的势力,是在现有知道的几方势力上又增加的一处最大的势力,甚至是与自己敌对。
  *儿天生乐天,又进入龙盟日短,所以很快就从那沉闷的气氛中脱离出来,说道:“我也去过姬瑶山庄,虽然没有见过里面的机关与设置,可是要想用几个人去烧光整个姬瑶山庄,甚至要杀死主人,似乎太过困难,除非……姬瑶山庄有鹧鸪台的细作。”
  少言墨点头,说道:“历代能够坐上皇帝宝座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就算昏庸也是成了皇帝之后的沉沦。我记得秋承储曾经与主人有过一会,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可是此事料想与他逃不了干系了。”
  天机子道:“不排除刚才*儿说的可能性,不过也有可能是鹧鸪台这个组织里面有能人异士,我们对这个组织知道太少了。”
  “不错。不过除了鹧鸪台和离火营,最近还有两个势力也是异动频繁。”燕子翎双手抱着**,正色道:“丞相顾相泽之大女顾弄影,有一处浮屠香楼,里面舞女都是死士,实力非同一般,而且,我也探听到顾弄影除了屠夫香楼还有一方势力,不过消息太少不得而知。
  还有一方势力是从陶国过来的一个使臣,名唤龙胥,这龙胥无象笏,不见君,却在千褚国动作不少,而且几次救了少主,也不是一个等闲人物。不过,他身边有一个跟随者名叫子姜,这人更是奇异,天机子居然算不出此人的任何迹象,就好像天地之间并无这个人一般。”
  少言墨想了片刻,说道:“这两方势力我会留意,少主身体还不曾康复,我要为他采药去,就先告辞了。”
  “你出马,少主安慰可保!”天机子笑道。
  “师傅,我随你一道去大梵天,好久没见青萝妹妹了也!”*儿连忙跟上一步说道。
  少言墨说道:“不妥,我还不想让自己的身份暴露。你也有事情要办。”
  *儿不解:“何事?”
  “帮我去查一个人,贵妃婉瑫。”

☆、第三章泪染别离

  “原来这里叫做大梵天?大梵天,梵音仙缈,如立九天,的确是形象。”龍儿笑着说道。
  “哼,现在才不像哩,等到每日清晨,山下的那座寺庙就会敲钟念经,那个时候才叫做大梵天呢!”青萝撇了撇嘴往药罐子里加水,这药要烧两个时辰,要是不定时加水就干了。
  龍儿往下望去,却看不见丝毫景象,便叹道:“这般神仙境地,当真是与世无争了。”
  “争与不争在乎人心,心若好胜,处在深林仙境亦是大争之地,心若安和,立身凡夫闹世也是琉璃境地。”少言墨背着一个竹箩筐,里面装满了草药走过来。
  “青萝,将这药草分类晒干了,免得她到时候没得要吃。”少言墨对青萝说道。
  “呀呀呀,你回来就使唤我,真是讨厌!”青萝不满之极,却还是接过了竹箩筐。
  “恩公回来了!”龍儿微微施礼道。
  “哎呀,我叫少言墨,不必改名哩……伤还没有调养好,出来吹风作甚,进去进去。”少言墨摆弄着拂尘,笑容夸大。
  龍儿被少言墨说的笑意连连,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她想。
  “来来,你先伸出手来我为你把脉。”少言墨将拂尘放在桌子上对龍儿说道。
  龍儿将袖子拉上一些,右手放在桌子上。
  “唔唔……桌上的鸡汤吃了?”少言墨眯着眼睛问道。
  “恩。很好吃。”龍儿微微脸红,那一大盆都被她吃了个干净,也不知道为何食欲大开。
  “哈,吃了就好,也不枉我让青萝半夜起来炖鸡。”少言墨道。
  龍儿哑然失笑,难怪青萝对他有那么多怨言了,“待会儿定然要向她道谢。”
  “想着向她道谢么?”少言墨一语猜中龍儿的心思,看着龍儿瞬间惊讶的神情,又说道:“使唤她就是了,这丫头给她三分颜色,能将这大梵天拆了。”
  “哼,背后说人坏话,羞羞羞!”恰逢青萝进了门来,顿时对少言墨做了个鬼脸骂道:“真该将你所有的衣服都剪碎扔下山去,这样你才知道本姑娘的重要性了!”
  “让山下的大和尚咒骂么?”少言墨失声笑道。
  “你!哼,不要与你说了!”青萝气的脸色发红,嘀咕着就走了,可刚走出门口又更加不满的走回来大声叫到:“药量几何?你不说吃死了人可不管我的事情!”
  “免了免了,怕你在药罐子里下毒,我自己去煎药好了!”少言墨对龍儿歉意的笑了笑说道。
  青萝好似获胜一般“哼”了一声,道:“这才乖了!”
  少言墨对龍儿说道:“你怀胎两月,初有身孕的时候似乎还中过毒?”
  龍儿惊讶于少言墨的言之必中,点头说道:“不瞒恩公,的确是中了毒,不过后来已经被人所解。”
  想起子姜对自己说的事情,龍儿有片刻的失神。
  少言墨恍若未见,继续说道,有淡淡的惋惜:“亏得你这胎儿不同寻常,诞生之初经过淬毒,现在又被棍打,能够保住已经是奇迹。”
  龍儿双手摸着小腹紧张的问道:“那要紧么?可还保得住么?”
  “你要是找了郎中我不敢肯定,不过你既然在我大梵天,自然确保你母子平安。不过……你身体本就羸弱,又怀了身孕,胎儿又屡次遭殃,我需要为你好生调养,直到胎儿顺产你都不能离山,你可愿意?”少言墨郑重的说道。
  “我愿意。”龍儿回答的毫不犹豫。
  她在山下毫无可恋,秋离骓亲手将她打入深渊,她莫非还指望那轻的堪比蝉翼的情谊么?姬瑶山庄又没有建设好,她一人也的确多有不便,这大梵天委实又是她理想之所,留下是她不二的选择。
  “唔,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少言墨点点头,好似在确定什么事情,随即起身告辞。
  “你……”龍儿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少言墨停下脚步问道。
  龍儿道:“我住在这里,恩公和青萝住在哪里呢?”
  她方才去外面走了一遭,只看见这里一间卧房,外面只有一间简易的厅堂和一间厨房,别无其他住处,所以才有此问。
  “哈!”少言墨拂尘一甩说道:“这你就放心好了,修道之人,哪里不是休息?让青萝找两个蒲团即可,也正好让她勤加修炼。”
  “少!言!墨!你又在背后说本姑娘坏话是也不是!”外面传来青萝怒不可遏的声音,震得整个大梵天都好像要倒塌下来。
  “糟喽,这丫头这回是真要发火了。不与你说了,你好生调养就是,有了身孕的人不要多想,对胎儿不好。”少言墨言罢,就匆匆向外面走去。
  听着少言墨最后一句一语双关的话,龍儿唯有叹气。
  伤心的多了,就会学着保护自己了。
  龍儿竭力让自己不要去想,也不想去想,她现在就担忧小月和谭复两人的情况,毕竟蓝小雨的事情还没有过去,又见小月和谭复生疏,她总有一些不安。
  少言墨走到独自看着泉眼发呆的青萝身边,笑问道:“你当真生气了?”
  “哼,才没有你想的小气!”青萝白了少言墨一眼,脸上却还是板着,显然依旧是在赌气。
  “呀,今日去山下了,还带回来一样好东西,本想你开开心心的收下,现在么……”少言墨故作惋惜的模样。
  “啊啊,是糖葫芦,一定是糖葫芦对不对,我要我要!”青萝立即换了一张脸似的,眼睛冒着精光,一个劲儿的看着少言墨,就好像乞食的小孩儿一样。
  “这……”少言墨为难的说道:“我先与你说一件事好么?”
  “你说你说!”青萝嘴馋糖葫芦,答应任何事都比较快。
  “帮我照顾好里面的姐姐。”少言墨说道。
  “没了?”青萝歪着脑袋问。
  “没了。”少言墨笑。
  “简单,包在我青萝身上好哩!”青萝拍着羞涩的胸口豪气十足。“糖葫芦糖葫芦!”
  “呃……”少言墨少有的红了一下脸,用商量的语气说道:“青萝啊,方才……吾骗你的……”
  “你!少言墨你怎么不去死!”青萝气的肺都要炸开了,满头青丝无风自动,就好像当真是生气入魔了一样。
  狠狠的剜了少言墨一眼,青萝再也不想搭理他了,甩了袖子直接离开,委屈的就差哭了。
  “小丫头,哈哈哈……”
  少言墨开怀大笑,脚尖一动,便坐上了假山,看着云海翻滚,眼神逐渐变得没落。
  他就这样望着远方,山巅看云,是俯瞰,美的好似画一样,他却心事满满。
  “当……当……当……”
  山下寺庙的钟声又响起,那是和尚下课了,经纶转动,念经声朗朗,传到山上来,感觉整片云层越发的圣洁。
  夕阳下的云层被染成金色,就连端坐在假山上的少言墨也是宝相庄严。
  青萝拿着一个包袱,双手拽的紧紧的,在墙后看了一眼少言墨,咬了咬嘴唇犹豫不决。
  这个时候的她哪里还有方才的怒火,脸上是淡淡的哀愁,嘴巴嘟着,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来来,好久没有陪我一起看夕阳了。”少言墨的声音传来。
  青萝看了看天边的太阳,一点也不犹豫,爬上了假山就坐在少言墨的身边。
  两个人都好像装满了心事,眼神虽然望着夕阳,却一点也看不进去。
  “你是不是又要走了?”青萝抬起头望着天,故作轻松。
  “哈,知我者,青萝也!”少言墨轻笑道:“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完,这次出来本就是任务在身,能够偷得浮生半日闲,能够和你一聚,已经是恩赐。”
  “可是我舍不得你呀……你好多年不会来,刚回来你又要走了……呜呜,我怎么办呀……”青萝委屈的“呜呜”大哭,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
  少言墨心中感触,伸手将青萝揽在自己怀里,温声细语:“等我把事情都做好了,就来大梵天不走了。”
  “你每次都是这样说,我五岁的时候你这样说,我十岁的时候你这样说,现在我十五岁了,你还是这样说……你骗人你骗人,少言墨你这个大骗子!”青萝哭的凄惨,一双小粉拳打在少言墨的胸口,却收回了十成力道。
  “我一直等你回来,你一定不知道大梵天就我一个人是多么的孤单无聊,我每次想你的时候就为你做一件衣衫,每次想你的时候就养一条锦鲤,每次想你的时候我都哭……我早上盼,晚上也盼,可是你不回来,你就是不回来呀……”
  青萝将眼泪擦在少言墨的衣服上,湿漉漉的,又温温热热。
  少言墨不语,嘴角挂着笑意,心中却是五味陈杂。
  “你走你走,你走就不要回来了,呜呜呜!”
  青萝将脚边的包袱扔给少言墨,直接抹着眼泪跑回屋子里去。
  手中的包袱柔软又温和,他知道,这一定是青萝为他做的衣衫,只有她不用看自己的尺寸也能做出最适合自己的衣服,自己总是嘲笑她女工粗糙,可除了她做的衣服,谁还能做出这样贴身贴心的衣服呢?
  “青萝啊,就当是……吾欠你的罢……”
  少言墨一声叹息,将包袱背在身上,扬起了拂尘,脚下一点,朝着山下飞掠而去。
  “少言墨,青萝在大梵天等你回来,十年二十年都等你回来……”

☆、第四章落下抒情

  少言墨坐立在树梢,叹息,一把拂尘在清风中飞扬,与树枝相互牵扯。
  “青萝,吾不得不走。”少言墨眯着眼睛望向天边升起的月,如照大地。
  今夜,他要在这里杀一个人,这是他从离火营出来的目的。
  只是时辰还早,他喜欢这样静静的夜,在黑夜里思念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月白色的衣衫,水袖与罗衫在风中飞舞,她从来都站在最高处,她骄傲的仰起头,天地都在她的脚下臣服,她才是这片天下的主人。
  别人不知道,可是他却清楚的很,十方大国,哪一国不在她的掌握之中呢?
  最大的势力不是皇帝的鹧鸪台,是她亲手建立的龙盟,仅仅一十五年的龙盟。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受她的恩惠,她亦师亦友,她好似分身千万,她可以看出每个人最深处的潜能,一个一个培养成才。如他,如燕子翎,如天机子,如谭复……这样的人在龙盟实在太多太多了。
  她是一个没有瑕疵的人,她是神,龙盟每个人心中的神。
  “阿姊……”
  少言墨轻声念道,嘴角微微含笑。
  他还记得当初她从马车下救下自己的时候,她温和的说:“跟着我吧,叫我阿姊,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是,他从前便是受人欺负的弱儿,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跟随她学习,她什么都会,天上地下无所不知。
  他多想离她近一些,所以 他每一样都学的那样的精细,学的那样的认真。天下第一人,她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人呀……
  突然,马蹄声响起,在夜间显得格外的清脆醒目。
  少言墨拂尘挂在左手臂上,脸色微凝。
  “驾!”
  车夫马鞭横扬,双马飞奔如箭。
  “唔……”
  少言墨轻吟一声,脚尖踩在树梢上一用力,顿时整个人如同捕食的猎鹰一般飞冲而下。
  电光火石之间,马车上车夫的声音戛然而止,车帘浮动,血迹如泼墨一般染在车帘上。
  马还在奔跑,车夫依然保持驾车的姿势,马车更加的静谧,在这个夜里透露着诡异。
  …………………………
  长公子府迎来了最受欢迎的客人——顾弄影。
  顾弄影与秋离骓在日月亭相对而坐,巧儿和双双侍奉。
  如今龍儿不在,唤柳、碧儿、如秋相继死去,双双成了这里最大的赢家,不争便是胜,羡煞多少人物。
  “你就没有话要问我么?”顾弄影嘴上含着浅浅的笑意,她很少有这样的兴致。
  秋离骓点头。道:“顾筱晓是你杀的?”
  “不错。”顾弄影笑意更甚,抿了一口香茶说道:“我失去的,应该讨回来,不是么?”
  “或许吧。”秋离骓自然听到顾筱晓的死状,丞相顾相泽气的怒火三丈,打杀了不知多少家仆宣泄,更扬言与顾弄影不共戴天,他怎么不知道?
  只是他不想过多的评价,觉得残忍也好,觉得理所当然也罢,这不是他想的事情。
  “你不觉得我做的过分么?”顾弄影疑惑的看着秋离骓问道。
  “该杀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秋离骓一叹。
  “咯咯咯!”顾弄影笑出声来:“好一个该杀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错,顾相泽与顾筱晓都应该死。”
  秋离骓沉默。
  顾弄影眯着眼睛,她现在真想找个人说说话,所以她来了长公子府。
  她杀了顾筱晓,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很快乐,可是结果却是迷茫,好似心中一直以来的念头突然不见了一样,那种淡淡的失落让她心绪不宁,她急于找一个地方让自己重新站起来。她一直都是选择秋离骓的,见了他就能想起自己想要的是这一片天下,她要做王的女人。
  可她满是倾诉的欲望,她憋的太久太久了。
  “顾筱晓的娘亲与我的娘亲本是闺中密友,娘亲先嫁了顾相泽,她来喜宴上看见了仪表堂堂的新郎官,暗生情愫,假借醉酒在府上住了两日。
  新婚之夜,顾相泽不在新房,在她的屋子里。
  娘亲虽然失落,却只当做误会一场,劝顾相泽将她娶进门来。
  年轻的顾相泽名声成就,如花美眷两房夫人,羡煞多少人物。
  不久后,娘亲怀了我,顾相泽来娘亲房里就少了,娘亲诞下我的时候,是她最受冷落的时候,也是她有身孕的时候。
  我与顾筱晓,他从来都偏爱顾筱晓,我比她聪明,我学识比她好,胆识比她高,可还是不如她得宠。那个时候我问娘亲,娘亲啊,我哪里做的不好么?娘亲微笑说,弄影是天底下最好的孩子。最好的孩子,可是他不喜欢呀……”
  顾弄影哽咽,问道:“有酒么?”
  双双连忙去旁边取酒,为顾弄影斟满,顾弄影一饮而尽。
  秋离骓依旧不语,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顾弄影说这些,难怪小时候见到她的时候,她虽然满身的傲气,眼神深处却露着没落。
  他和她是何其相似,不受至亲之人的喜爱,却又顽强的活下来,对着自己所追寻的锲而不舍,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娘亲是被顾相泽一剑刺中心脏而死的。顾相泽听了那女人的话,以为娘亲一直针对她,那个女人甚至要顾筱晓演戏,说是娘亲打她,我却亲眼看见那个女人打在顾筱晓的身上厉声喝骂……
  那一日是顾相泽的诞辰,娘亲却发着高热,他不闻不问,娘亲去晚了。那个女人吹着耳边风说,娘亲是与别的男人在私会……哈,他居然信了。他亲手取了他的长剑刺入娘亲的心脏,毫不犹豫,血就那样喷涌出来……”
  顾弄影看着秋离骓说道:“你一定不知道,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从家里出来,当然,我出来之后也不会让那个女人好过,我亲手在她的安胎药中放了大把的红花,终于让她堕胎失血过多而死。”
  她含着眼泪,如珠帘掉落,可她却分明是在笑,好似在彰显她得意之作。
  “都过去了。”秋离骓叹息,她也是苦命之人。
  不过自己要比她好些,自己在皇室,总是不能随意出走的,就算不受宠,旁人也不敢加以颜色,更何况,在他还小的时候,皇祖父是最疼爱他的,甚至赐下了长公子的名号,更是距离太子之位一步之遥。
  “多谢。”顾弄影不会擦眼泪,任由脸颊上的泪痕干涩。不过她也不再哭啼,说出来,的确是好太多。
  秋离骓有心扯开话题,便问道:“顾相泽在寿诞上最后说的话,是你的意思?”
  顾弄影点头,道:“你很聪明。不错,他要找顾筱晓的下落,我要他助你一臂之力。这样的一番话虽然不比行动来的实在,可却能够让朝局混乱一阵子,我想,以你的能力定然可以找到其中的机会。”
  秋离骓道:“你这一步走的很急。”
  “是,我等不及了。”顾弄影毫不掩饰:“我不想多看顾相泽这般逍遥的活下去……何况,虽然急,风险却不大,而且很容易做到。”
  秋离骓依旧是点头。
  “好了,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顾弄影心情大好,她很少有这样轻松的时候。
  “天色既然晚了,就在这里住下吧。”秋离骓起身挽留。
  “这一次酒后,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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