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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双珠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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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看着窗外的树叶,原来昨夜有一场小雨,现在还能看见风吹过后带落的水滴,就好像女儿的眼泪一样晶莹剔透。
“告辞了。”
陆远咬着牙,终于说出这两个字。
他大步出门,他不想对这里有片刻的留恋。
“啊……”秋离骓只觉得热血上涌,脚下一个踉跄颓然倒在椅子上。
“陆远啊陆远,连你也要离我而去么?哈,哈哈哈……是了是了,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龍儿是我赶走的,你也是因为我不愿意给你想要的而离开的……
可是陆远,你可知道秋离殇的身边又多了一个高手,一个,比你我更厉害的高手?我只是,我只是不想你和冬儿一样……
这样也好,你总算还有力气走出这里,总比埋骨的好。哈哈哈……”
秋离骓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他觉得自己就好像发着高热一样昏昏然,难受不已。
“龍儿,你现在在何方?为何我派出去的人找不到你的下落?你是生是死?还是,你不想再见我?
哈哈哈……
弄影,驱使钱明的背后人物应该是你吧……你不会让我有任何羁绊的,也只有你能够让钱明有这样的胆子,也只有你最了解我……
哈哈,勾引……我怎的这样糊涂,她怎么会呢?
弄影,我是多么希望你是为了我才做出这样的一步,这样我就能够对你说,你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也一生一世只有你。龍儿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只是,我只想负责……可是你是么?
哈哈哈……”
秋离骓闭上眼睛,在书房里自语。
他忽然觉得好孤单,感觉整片天都暗下来了。
“最亲的人不喜欢我,最爱我的人被我赶走了,最忠心的挚友也离开了,而我最爱的人,你不爱我……”
秋离骓敲着自己的额头,竟然感觉这般的疼痛难受,疼痛的一直蔓延到达心底,如刀割一般。
“长公子,长公子!”
缺了一只手的钱明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滚!我不想看见你!”
秋离骓咆哮出声,是因为这个人打了龍儿,所以他才有愧疚的吧?也是因为这个人,陆远才会觉得自己做的不对的吧?
钱明一怔,看见秋离骓满面通红,怒火中烧的模样,心中一阵腹诽,暗自思量以为是秋离骓还想要杀他,顿时在地上磕头起来:“长公子若是觉得陆副将砍了奴才这一条手臂太轻,大可将奴才的命拿去,只是皇上突然在上书房晕厥不醒,众太医已经在里面医治许久不见苏醒状态。海吉公公连忙差使小太监让长公子赶快去,切莫为奴才生气啊!”
“什么?父皇晕厥?”秋离骓“噌”的一声站立起来,又因为太急,整个人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备车!”
“不,我自己去!”
☆、第十二章五楼之邀
秋承储在龙榻上昏睡已久,秋离骓到来的时候这边以后有好几个人,四皇子秋烨黎,六皇子秋染夜,他是和秋长歌一起来的。
当然,还以一些哭哭啼啼的公主的妃子。
太医还在里面围成一团诊治,议论纷纷,秋离骓向里面望了一眼,便看向依旧风华绝代的贵妃婉瑫。
婉贵妃向他微微一笑,却也是失色不少,看着她疲累又担心的面容,秋离骓知道她在这里已经照顾了许久。
这个时候海吉也从外面进来,又带进来两位拿着木箱子的太医。
海吉担忧的看了皇帝一眼,见秋离骓已经到来,便无声无息的走了上去。
“长公子来了。”
“恩。”秋离骓应声:“父皇一直身体健硕,怎突然病倒?太医可查出是什么原因了么?”
海吉摇摇头,小声说道:“长公子请到外面一叙,这里不好说。”
秋离骓对秋长歌点了点头,随了海吉向外走去。
“海公公,看你这般小心,莫非父皇是被人所害?”秋离骓问道。
海吉看四周无人,这才苦着脸说道:“皇上是被人下毒,才导致现在昏迷不醒的。”
“下毒?”秋离骓眉头拧成一团。
“太医说皇上是中了一种温和的慢性毒药,需要时日年久才会毒发。我让他们先不要声张,毒害皇上这样的大事太严重啦……”海吉摇摇头,满是惋惜。
“你做的很好。”秋离骓赞道,可是脸上却满是疑惑,又问道:“太医可有说是什么毒,有无解药?”
“没有,这种毒太医院的太医没有一个知道,寻常根本查不出来,等到病倒才一发不可收拾。太医说,这毒发太猛,只怕皇上挨不过这几天了……长公子,你可需要多加预谋才是,心怀鬼胎之人向来不少,到时候你……”
海吉哽咽了声音,没有继续说下去。
秋离骓点头,海吉对于他的好意,他自然知道。
“母后还没有过来么?”秋离骓又问,身为一国之母,若是对这样的大事不闻不问,只怕也要招惹太多的是非。
“来了,皇后娘娘来了,可是又走了,你知道的……”海吉说道。
秋离骓一声叹息,母后心里惦记的莫非真的只有她的二子么?再也不理会父皇和自己了么?
“啊,长公子,有人来了,切记这件事情不可外露,下毒之人极有可能是皇宫之人,不可打草惊蛇,切记切记!”
海吉看着那边虎虎生风的将军,小声对秋离骓叮嘱了几句,便迎了上去。
秋离骓看向那边,那人他认得,是上将军武丞苛。
“上将军来了,快进去看看皇上吧。”海吉小步随在武丞苛的身后说道。
武丞苛面目含煞,带着沙场上下来的戾气,路过秋离骓身边的时候,只对他点了点头便直接进入宫里。
武丞苛看着床榻之上的皇帝,眼窝深陷,肤色惨白,整个人形如槁木,不由得一怔,随即问海吉道:“皇上得了合病?怎事先毫无预兆?”
“还是让太医说吧。”海吉对太医使了个眼色道。
一个微胖的太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恭敬道:“上将军,皇上这病,我们治不了……”
“恩?”武丞苛面色一沉。
太医立即跪在地上磕头:“实在是,啊,是下官才疏学浅,无能为力啊……”
武丞苛不再看皇帝,而是看向这里众多的皇子公主。
“哼,给老夫搬个椅子来,老夫给皇上守着!”武丞苛喝道。
顿时有小太监去搬了椅子来,他们不敢忤逆武丞苛的意思。
海吉连忙上前道:“上将军,这如何使得哦!”
“有何使不得?老夫为人臣,难道守护君王还要你们同意?”武丞苛一张老脸不怒自威,吓的几个小太监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海吉连连摆手:“不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丞相来过了么?”武丞苛问道。
“回上将军,奴才已经命人去告知丞相大人了,如今只怕还在路上。”海吉道。
“恩,那你们就离开,留下海吉一人伺候榻前,老夫在这里等丞相。”武丞苛往椅子上一坐,居然当起家来。
“这……上将军如此作态是要如何?现在父皇病重,你居然要赶我们走么?”秋染夜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怒目而视。
而那些公主更是哭声连连。
唯独秋离骓、秋烨黎,以及婉贵妃面上无悲无喜。
秋长歌也是愤愤不平:“上将军你管的太宽了吧!”
秋离骓站在秋长歌的身边,虽然对武丞苛的作态很是不满,不过却不会去质疑他,武丞苛是什么人,他清楚的很。
他能够一路坐到上将军的位置,又岂止是打仗厉害?
果然,武丞苛冷声道:“你们莫非要在这里打扰皇上休息?还是说,你们想要趁着皇上病重逼宫?”
“你!武丞苛你不要血口喷人!”秋染夜还是那般沉不住气。
秋离骓在一边看着心里冷笑,却没有作任何的表态。
这个时候婉贵妃说话了,她本就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又一向是端庄大方,算是深得人心。
这个时候的她虽然不是梨花带雨,可红肿的眼睛依旧带着哀伤与担忧,她幽幽的说道:“听上将军的吧……皇上这次……等皇上醒来相比是要与上将军和丞相商讨国之大事的,我们在此多有不便。”
武丞苛赞赏的看了一眼婉瑫不语。
“婉贵妃说的是,我们就先下去吧,若是父皇醒来,上将军定然会告知我们。”秋离骓也在这个时候表态。
“哼!”秋染夜率先拂袖而去,他也明白了婉贵妃的意思。
紧接着是那些哭声连连的公主。
“走吧。”秋离骓对秋长歌说道,秋长歌点头。
秋长歌本就对这个父亲没有多大的感念,从小离开皇宫的他只认母妃。
婉瑫幽幽的看了一眼秋承储,关心尽显,也带着宫女太监离开。
武丞苛让海吉关上房门,冷声道:“海吉,现在你可以说实话了。”
海吉先是一怔,随即知道自己如何也瞒不过这位上将军,于是说道:“皇上是被人下毒了,不过这毒是日日月月积累而来。”
“你是说皇宫里有人要害皇上?”武丞苛眉毛一挑问道。
海吉点点头,沉默不言。
“是哪一个皇子?”武丞苛沉声道。
他的双目透露着恼怒与沉稳,显然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不知,但是按照太医说的话来看,不会是长公子和九皇子,这二位皇子不久前才回宫,而皇上的毒至少被连续下了三两年……所以,不是皇宫里与皇上有接触的人,便是剩余的那几位可以时常见到皇上的皇子了。”海吉说道。
“这样说来,后宫的妃嫔也不能排除嫌疑?”武丞苛皱起了眉头。
“是。”海吉躬身道。随即眼光一闪,道:“外面有人来了,只怕是姗姗来迟的丞相,奴才去迎接。”
………………………………
顾弄影在浮屠香楼会见龍胥,这是巧遇还是预谋?
龍胥与子姜径直上了五楼,看见珠帘帷幔,淡淡的胭脂香却不浓郁,尤其是,五楼虽然清幽,却少有人烟,显得气息格外的清新。
巧儿已经在门口迎接,恭敬的说道:“将军请虽奴婢来。”
巧儿迎了龍胥和子姜进入顾弄影的闺房,对珠帘后的顾弄影说道:“小姐,将军到了。”
“去沏壶好茶来。”顾弄影在珠帘后背对着外面说道。
龍胥透过珠帘向里面看,但是只能看到瀑布一般的长发和火红色的袍子,以及露出来的小半张脸。
“你是顾弄影。”龍胥直接坐在椅子上道。
“将军有礼了。”顾弄影说道。
“想来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今日找我来恐怕也不会是喝茶那样简单,有什么事情开门见山吧!”龍胥道。
顾弄影微微含笑,说道:“将军好气魄,既然如此,弄影也不会故作姿态。”
顿了顿,顾弄影继续说道:“将军只怕也听闻了皇帝最近身体不适的消息,不知道将军作何感想?”
龍胥眉头一皱,冷声道:“这是什么意思?”
“将军既然作为陶国的使臣,不见君王,不住大使馆,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啊。”
“与你何干?”龍胥对于顾弄影捉摸不透,看了一眼子姜,也见其深锁着眉头。
“皇帝支撑不了许久,这件事情很多人心里已经有数,想来将军也不例外。顾弄影在这里斗胆请将军一件事情,不知道将军可愿意?”顾弄影说道。
“何事?”龍胥心里更是疑惑,皇帝病倒才是早上的消息,可是眼前这女人现在就将主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让他心里暗暗警惕的同时,也不得不赞叹一声此女的好气魄。
“我想请将军辅助长公子登上皇位。”
顾弄影压低了声音说道。随即又是轻笑出声:“敢这样对将军说,也是知道将军与长公子有不浅的交情,弄影这才想让将军利用职务之便助长公子一臂之力,想来这对将军而言实在是太简单不过。
而长公子有了将军的帮助更加是如虎添翼,到时候定然不会亏待将军,如何?”
☆、第十三章将相相合
“但是我为何要助你?说的明白些,我让秋离骓登上皇位,我又能拿到什么好处?”龍胥翘起二郎腿,这个时候的他很自在轻松。
子姜微微含笑,抱着被布包着的龙吟剑不语,却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
“唔……”顾弄影道:“那将军想要什么筹码?”
“你不觉得我杀光了千褚国的皇室然自己登上帝位更加令人愉快么?”龍胥笑着说道,却笑的虚假。
“咯咯咯,将军说笑了。”顾弄影掩嘴而笑,心里却是一突。
她不怀疑龍胥说这段话的真假,因为这各奔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杀光皇室子弟对于其他人来说很难,可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难也不难。
可是要想杀了这些人又安然无虞的登上帝位,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秋承储虽然不是贤君,可是也没有祸国殃民,千褚国的百姓不会奋起攻之。相反,有人杀光千褚国的皇室更想要做千褚国的皇帝,满朝文武答不答应是一回事情,整个千褚国的百姓都不会答应。
就算这人有铁血的手段,也难以在瞬间压服朝堂上下。
所以顾弄影根本没有将龍胥的话放在心上,可是她也知道了龍胥将会是一个狮子大开口的人,她暗自留了戒心。
“不错,的确是说笑。”龍胥也笑着说道。
顿了顿,龍胥又道:“长公子秋离骓本是某欣赏的人物,要助他登位于我有百利而无一害……不过,我想你是不会让我白白出力的。”
顾弄影透过帘子看着龍胥,看着那红色的面具,看不见龍胥的表情,这让她有一种无法掌握的气滞。不过她是顾弄影,从来不拘这些小节,只要能够让自己完成自己的愿望,她何必在乎其他?
“将军想要什么?”顾弄影再一次问道。
“这么……某还没有想好,就当你与长公子欠本将军一个人情好了。”龍胥眯着眼睛说道。
“如此甚好,来日将军但又吩咐,顾弄影定然全力相助。”顾弄影说道。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和我说说你的计划?”龍胥问道。
“不错。”顾弄影道。“想来将军能够看清千褚国如今的局势,我将计划布局写在这里面,将军请看。”
巧儿从顾弄影的手里接过一张信纸,又交到龍胥的手上。
龍胥看了看,笑道:“好精密的局,某知道了。”
“多谢将军!”
“告辞!”
龍胥和子姜走出浮屠香楼,龍胥就冷笑着说道:“这顾弄影的确是一大才,这般精密的布局的确是令人赞叹。”
子姜含笑,俊逸的脸上带着阳光一般的神色:“可是她没有想到主人你的身份。若当真是陶国使臣,她这布局的确是不错,可惜了……”
“浮屠香楼的势力不可小觑,不过远远比不上蓬莱仙家。”龍胥冷声说道:“不过蓬莱仙家似乎是一个出世的组织,与皇位无所牵连,只是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
子姜点头赞同道:“那日所见的燕子翎也是一个厉害的女人,不过她的背后似乎还有人。”
“秋离骓要想当皇帝,我自然是不能让他如愿,不过他手上有一个离火营难办的很。”
龍胥与子姜一边走一边讨论,细细分析着这天下的势力。
“陆远从秋离骓的身边离开,可有了他的消息么?”龍胥突然问道。
子姜眼神突然一闪,说道:“不知。”
龍胥突然停下了脚步,深深的看着子姜,他的眉眼在面具下露出别样的神采,似乎带着惋惜:“子姜,你又要欺瞒我么?”
子姜也停下了脚步,看着龍胥的眼睛,好似赌气一般,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不、知。”
龍胥看着子姜良久。
子姜毫不畏惧直视。
四目相对,两人都想深入对方的心底,可是一个带着面具,一个带着伪装。
一口气叹出,龍胥感慨的说道:“子姜,你与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疏远的?”
子姜似笑非笑:“从你我之间更多了一人开始……从前的你,眼中只有我,而现在的你,眼中有我,心里却住了另外一个人。子姜一直是子姜,萧南却变成了龍胥,龙吟剑需要用粗布包裹,雪夜也无人欣赏。”
龍胥叹息连连,又苦笑声声:“你一直在怪我么?”
“不怪……”子姜看着龍胥,说道:“我虽然一直想拥有你,只属于我的你,可是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介意你我之中多一个女人,可是我介意这个女人是姬龍儿。”
“为什么?龍儿是那样的善良灵动,她并不是一个恶人,你知道的。”龍胥皱着眉问,这个问题其实他一直都想问,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又吞咽了下去。
他在乎龍儿,也在乎子姜,一个是自己挚爱的女人,一个是自己生死相交的挚友,两个人都是这样的重要,可是,可是子姜排斥龍儿。
“不是这个问题……”子姜眯起了眼睛,似乎在想着怎样的措辞。
“她会害了你,你的目的是夺回你的一切,而她在中间,你就不能拿回你的东西。不,不仅仅是这样,她甚至会害了你的性命。”子姜眉头更甚,他明明想要说出来,可是怎样说都说不出龍儿对于龍胥的危害。
“哈,死又何妨,人生自古谁无死,能为爱人而死也无不可。”龍胥笑道:“就像从前,我愿意为你跳下悬崖一样。”
“不,不一样,你……哎,我说不明白,你也听不明白,莫非,这就是疏远么?”子姜话从口出,却还是一声叹息。
他迎着阳光走去,身后的影子与他整个人连成一片,阳光在他的身上镀金一层,真是好看。
龍胥看着子姜的背影,也是一声叹息。
这个时候的两个人除了各自的叹息,居然再无话能说。
龍胥的心是难受的,他明白子姜的心,可是,为何子姜不明白他的心呢?
挚友,与挚爱,莫非只能选择其一么?
“哈,龍儿已经不属于我了,连你也要失去么?”龍胥双手负在身后,跟随子姜而去。
………………………………
顾相泽走进宫里,之间这里的气氛异常沉闷,当下看着海吉问道:“皇上怎么样了?太医人呢?”
“丞相请坐。”武丞苛率先说道。
顾相泽看了一眼武丞苛,他不明白武丞苛的意思。自古朝堂文武不和,他与武丞苛虽然没有过多的过节,可是相互排斥却是有的。
这个时候听武丞苛这样说,心里一紧,却还是照做。
海吉将方才对武丞苛说的话又对顾相泽说了一遍。
顾相泽听了大怒,拍案而起:“真是岂有此理,上将军你还在这里坐着做什么?赶紧与我去找下毒的凶手!”
武丞苛看了顾相泽一眼,说道:“丞相息怒,不过当务之急不是找出凶手。”
“还有什么比找出凶手更加重要的事情?武丞苛,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顾相泽怒目而视。
海吉在中间劝阻也不是不劝阻也不是。
“有,立储。”武丞苛说道。
“立储?”顾相泽不是莽夫,方才也不过是一时震惊怒火所致,现在武丞苛说了这两个字,他当下就明白武丞苛的意思。
重新坐在椅子上,见周围人也全无,他知道这是武丞苛将众人都带了下去。
“上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顾相泽沉声问道。
“皇上朝不保夕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说要为皇上报仇这亦是大事,不过,现在我们两人在这里就是要确保千褚国不乱。国不可一日无君,若皇上当真离去,谁来主持偌大的千褚国?你我身为文臣武将之巅,自然要担当起这个责任,内忧不除,外患怎能平定?”
武丞苛说的缓慢,可是却让顾相泽陷入了冷静。
顾相泽说道:“立储之事需要皇上亲自下诏,可是皇上现在……”
武丞苛摇着头说道:“太医说他们为皇上清毒一次,可以让皇上醒来半日,当然,这样也会加速皇上之后的毒性蔓延……事关重大,这件事情必须要与你商量。我的意思是,让太医清毒。”
顾相泽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沉思良久,也说道:“我与你一样。昏睡的皇上和无皇上一般模样,只有立下储君才是大事。”
这个时候的几人不会顾及现在所说的话死否顾及,两人意见一拍即合,武丞苛当下就让海吉让太医进来。
太医领了命,自然不敢多言,他们只是太医,并非朝臣,是不能多问的。
“大约需要多久?”顾相泽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他来的匆忙,决定的也匆忙,虽然明知自己决定的是正确的选择,可是依旧担忧不已。
“施针极快,一盏茶的功夫就好,还请上将军与丞相先在外面等候,好让我等施针。”太医恭敬的说道。
武丞苛和顾相泽起身向外面走去。
在廊子里,一切都是这样的静谧。
现在是春天,花园的话开的正好,可是两人却凝神屏气,神态谨慎。
一盏茶过后,太医抹着汗出来。
“皇上可清醒了?”顾相泽连声问道。
太医点点头说道:“皇上这一醒最多半日,两位还请拿捏好时间。可在房中点一些青柠草,可以让皇上感觉舒适些,或可清醒更久。”
“青柠草就让奴才去办,两位大人先进去吧。”海吉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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