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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双珠阖-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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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知道的,你一定知道的!多少价钱都可以!一千两!一万两!”燕子翎急的快哭出声来,她所有的机关布置在此时此刻没有半点用处,只能用重金收购。
中年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拉开了门让燕子翎进去:“我想起来了,好像本堂的镇店之宝就是黑桑果,我可以卖给你,可是这个价格么……”
“你说多少就是多少!”燕子翎心中大喜,连忙说道。
“五千两!”中年人伸出五根手指。
“好!”
“我是说黄金!”中年人暗道发财之机将道,连忙补充。他说五千两也只是一个投石问路,燕子翎方才说的价格实在太诱人,不过他可不相信一个姑娘家能够拿出这样大一笔钱。
“无妨,只要你有黑桑果,分文不少!”燕子翎这个时候哪里还去计较钱财?他的浮屠香楼日进斗金,加上有龙盟这样庞大的组织与资金链,若是为了救少言墨,任何一个龙盟成员都会耗费自己所有的财务,这就是龙盟。
“不行,我要先看到钱!”中年人诧异的看了燕子翎一眼,总算没有被金钱蒙住眼睛,当下说道。
燕子翎立即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交给中年人说道:“我一时出门没有带太多钱,这里是两千两银票,你将黑桑果交给我,我随后送剩下的钱 给你,你也可以和我回去拿。”
“这嘛……”中年人犹豫了一下,心中却是乐开了花,也不想过多刁难,万一惹动这女子暴起一分不给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卖个人情给她。“也罢,你可不能不给钱!”
“黑桑果!”燕子翎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被磨灭了。
“好好好!”中年人收起银票,连忙到药柜前。
“黑桑果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想来这女子也不懂得分辨药材,黑桑果黑桑果,想必与桑果长的相似,不过药铺里可没有桑果。唔……黑附子的模样和桑果相似,就用这个冒充好了,料想她也看不出来……哈,若要事后追究,等我去她府上拿了剩余的钱,还需要开这个人仁堂么?就算拿着这两千两也足以让我找另外一个地方东山再起,而且更有余钱,哈哈……”
中年人眼珠儿一转,顿时心中有了考量,当下从药柜中拿出一枚黑附子,果然与桑果长的相似,晒干之后又是黑色,最是能够欺骗人。
“喏,这就是黑桑果,你可要拿好,我就随你去拿钱好了。”中年人虽然有些的、忐忑,不过利欲熏心之下,胆大妄为不为过。
燕子翎欢喜的接过黑附子,略看一眼,刚要转身离开,就黑了脸。
脸上是难以压抑的怒气与戾气,手中一捏,黑附子当下成了齑粉。
右手内力凝聚,反手捏住中年人的喉咙,阴冷的如同地狱出来的恶鬼:“敢用黑附子欺骗于我,该死!”
手一用力,顿时将中年人的喉咙捏断,之身出气,与曼联的不可置信。
燕子翎怒火熊熊不灭,心中着急又气急,当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怒火攻心,加上之前为少言墨灌输大量内力,让她有些支撑不住。
“人仁堂,欺世盗名,不该留存!”
掌中一番,内力成火,当即将人仁堂点燃。
大火在雨中跳着妖艳的舞蹈,一切自食恶果。
“先找毒曼罗!”
黑桑果的线索一下就断,燕子翎纵然心急如焚也无可奈何,立即前往郊外曼谷。
曼谷是一处天然的低谷,谷中树木遮天蔽日,奇花奇草不计其数。
雨水连绵,滴落美丽的面庞,是冰冷如雪的阴寒。
燕子翎手中一把长剑左右砍去掉落下来的藤蔓和树枝。
燕尾刃!
曼谷在雨中危机重重,这从燕子翎身上撕裂狼狈的衣裳就能够看出。这里的危险不在于人为,不在于野兽,而是这里各种荆棘花草。
那些荆棘在雨中如同隐身一般,只有走到近前才能够看出那尖利的长刺,一个不慎就会被刺中。虽然不会致命,但是被刺之处常常传来麻痹之感。
又有深陷在泥地里的食人花,曼谷寻常无人来,树叶将食人花遮掩,一个不小心就会一脚踏入其中。
那种如同野兽口器的咀嚼力,与酸臭的液体让燕子翎几欲窒息。手中的燕尾刃成了她唯一的救命之物。
这里还有一种能够感应动物的榕树,那长长的气根如同巨大的鞭子一样打下来,每一下都能够在雨中溅起三丈泥水。
燕子翎身上已经负伤,可是她依旧找着毒曼罗。
“紫色花朵!藤蔓!毒曼罗!”
夜雨之中,一朵巴掌大小的紫色花朵晶莹剔透,如同天山雪莲一般的圣洁,却更多了几分神秘。
紫色花朵长在手臂粗细的藤蔓上,光秃秃的毫无叶片,就那样独立,如同天之骄女。
“啊,呜呜……毒曼罗……”
燕子翎喜极而泣,找了这样许久,身上的疲累与伤痛,心中的无奈与着急,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回报。
轻轻摘下毒曼罗,燕子翎小心的用自己的手绢包好,放在自己的怀中。
而在此时,殊不知一根藤蔓悄然无声息,如同灵蛇一般从燕子翎背后游走而来。
抹了一把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交织的冰冷水滴,燕子翎提剑回去。
“先将毒曼罗交给水莫伦,再问黑桑果的消息,必须要找到,必须要找到!”
就在燕子翎心中发誓的时候,脚上突然被那条藤蔓缠上,力道之大如同九牛之力,瞬间将她拉倒在地,朝着一个方向拉去。
“啊!”
燕子翎一声惊叫,下意识护住胸口的毒曼罗,这是医治少言墨的东西,她万万不能丢!
被雨水打湿混合的淤泥将燕子翎上下包裹,一路上的摩挲虽然不会太过,但是地上的树枝与掉落的荆棘断枝却让她避无可避,伤上加伤。
“混蛋啊……”
燕子翎心中悲愤交加,燕尾刃寻找时机出手,却根本不能断开那条藤蔓,这一剑下去,居然好像砍在铁棒上一样,只能留下一道痕迹。
那藤蔓好似吃痛,拉扯燕子翎的动作更快更猛烈。
荆棘越来越多,燕子翎就算燕尾刃在手也无法抵挡,手臂上与脸上都是刺伤,与雨水夹杂在一起麻痹难忍。
“我要救少言墨!”
心中一盏明灯亮起,燕子翎一掌打在地上,借力腾空而起,一剑砍在藤蔓上,又顺势将自己的鞋袜揭去。
藤蔓顿时裹紧裤子碎片和鞋子掉落到地上去。
燕子翎寻机而逃,独留下那根藤蔓在半空中搜寻着活物的气息,最后失望的掉落在地上,收了回去。
☆、第三十八集唯一真神
燕子翎回到蓬莱仙家的时候,全身上下再无一点完好,荆棘与泥水是她狼狈的来源,加上一路夜雨,如同难民一般。
她全心全意护住怀中的毒曼罗,这是救少言墨的草药,她一定要保护好!
越是走进那间灯火不灭的屋子,心中越是忐忑难安,他……还好么?
深吸一口气,燕子翎大步走进去,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没事,然而……
“啊——”
燕子翎一声惊叫,瞬间冲到床边,一双美目睁大,惊讶与难以置信充斥着她整个人。
“为……为什么?”她颤抖着,看着那截去的两条腿,从膝盖之下,空空荡荡,血肉模糊。
床上的人隐隐约约在眉宇之间露出一丝痛苦,更多的,居然是解脱。
曾经的他是天之骄子,被誉为天下第一,学识、武功、医术……就好像整片天下就是为他量身订造,好像他就是从仙界下凡的一位缥缈仙人,他获得多少人的尊敬与爱慕?没有人数的清。也没有人会怀疑,若是他登高一呼,没有人能够抗拒他的魅力。
而如今……
一切成了过往云烟,他,还是那么俊逸,还是那么令人无法自拔,可是他再也不能逍遥的走路,潇洒又自信。
如同天使断了翅膀,如同神仙断了仙根。
燕子翎无声的哭泣,她已经哭不出来声音来,只能让眼泪挡也挡不住的落下,好像有谁在她的眼中沏茶倒酒。
她感觉自己的心有什么在破裂,一道一道的裂纹,最后“咔”的一声,碎成了无数片,化作齑粉。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燕子翎紧紧的抓着床边上的摊子,一时无力。
水莫伦与天机子无言,他们何尝不被遗憾充斥自己的心?
总归是水莫伦说道:“黑桑果与毒曼罗找来了么?不然他还是会死……”
燕子翎咬着牙,颤巍巍从怀中拿出浴血的丝巾,里面包裹着紫色如水晶一般的毒曼罗花朵。
“我没有……找到黑桑果……”燕子翎的声音嘶哑,血污沾染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面,是要掩饰自己的伤心悲哀,与那无法言喻的愧疚。
喘着气,气息在她的体内紊乱不堪,平时温驯的溪流如今变成了磅礴奔涌的江河,好像有千条蛟龙在翻滚不休。
水莫伦查出一样,莫名的叹息一声,一指点在燕子翎的额头。
燕子翎无声倒在水莫伦的怀中,脸上停留着的,是难言的悲痛。
“她怎么样了?”天机子干涩着嘴巴,问道。
“体力消耗过大,身上又有多出伤痕,不过都是皮外伤,让人清洗了伤口,涂上药,两三日就能够痊愈。”水莫伦示意天机子放心。
“恩……”
龍儿在睡梦中总是觉得有一种心悸,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让她自昏迷中醒来。
天机子连忙扶起龍儿:“少主,你感觉如何?”
“我没事……”龍儿摇摇头:“少言墨他……”
天机子摇摇头,无奈。
龍儿看着床上污血一片,咬着牙,泪花朵朵盛开。
水莫伦说道:“天机子,你去找黑桑果吧,寻常店铺不会有这等药材,但是皇宫一定有。”
“我明白、”天机子面色微沉,道:“那这边就有劳你了。”
言罢,天机子大袖一甩,匆匆离去。
如今正当用兵之计,可方才那一瞬间,居然捉襟见肘,天机子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龍儿惊讶的看着燕子翎,问水莫伦道:“她怎么会这样?”
“你是女儿家方便些,为她沐浴更衣,记住水温不要太高,也莫要冰凉。沐浴之后用烧酒擦拭全身一遍,不管她如何痛,都要擦遍,尤其是她的伤口处。”水莫伦交代道,又将一个玉瓶交给龍儿:“然后将这药粉涂抹到她的伤口处。告诉她涂药之后两天不能沾水即可。”
龍儿点头:“好。”
接过玉瓶,龍儿吃力的扶起燕子翎,去另外一个房间。
水莫伦看着昏迷不醒的少言墨发呆:“你要活命,是苟且,还是英雄本色?幸而你本身医术出众,否则只怕你半路就要被这剧毒夺了命去……说实话,有时候我真是巴不得你死,两次与你赌注,两次皆是输,原想着报仇的机会来了,可是……哎……可是我更想的,居然是与你再度比拼……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你就不能拒绝,知道么?”
龍儿丫鬟取来冷水与热水,亲自试了水温,帮燕子翎解开衣裳。
那身上的淤泥与血迹让她几乎无从下手,为了防止弄脏床单,也只是在椅子上进行。
看着那原本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如今成了这般模样,龍儿只能让自己静下来,静下来。
“龙盟现在正在危难之际,少言墨弄成这般模样,龙盟等于损失一半兵力。我再也不能软弱了,不是告诫过自己很多次了么?为何一次都做不到?”
龍儿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手中却是不停顿。
燕子翎的身体入了水中,鲜血顿时将水染成淡淡的鲜红色,好像清水里滴入朱砂一半。
龍儿为燕子翎清洗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那些伤口大小不一,有的巴掌长,发丝那般细,有的手指大小,深浅不一,这些伤口在平时都不过是小伤,可是全部聚集在一起,却足以触目惊心,好像大型过后一样。
清洗了伤口,龍儿用毯子将燕子翎裹起,今夜有雨,气温骤降,她担心燕子翎着凉。
早就让丫环拿来了烧酒,她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边,为燕子翎一点一点清洗伤口。
“咝啊!”
沾了烧酒的丝巾刚点在伤口上,燕子翎就呻吟了起来。烧酒擦过的伤口微微流出一些血液,不过并不要紧,看起来也要干净许多。
“我虽然不明白你为何会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可是,你我都是龙盟的人,怎样都好,如今我们就是朋友……”
龍儿不知道为什么,轻轻的说了起来,好像心中有一种强烈的倾诉欲望。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少言墨,他真的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虽然我没有见过他的武功,不过听听也就知道了……”
“我知道你的悲伤,大概与青萝和*儿的死对我的悲伤一样,或许更多,因为你还多了一层担忧……”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好好的,少言墨也会希望你好好的。我遭受了这样多,方知生命的可贵,你应该会比我了解……”
只是这样好似自言自语的说着,龍儿胸口的血龙珠再度发出淡淡的血色光泽。
龍儿感知了,突然苦笑一声:“血龙珠,你为什么和血的颜色一样的鲜红?莫非你与我一样,见证了太多的血,所以成了这般模样?”
血龙珠好似有所感应,血色光芒一闪一闪,一明一暗,如同一个生命。
光芒碎成光点,如雪花一样落在燕子翎赤luo着的皮肤上,血液泛起淡淡的红光。
“这……”龍儿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捂着嘴巴。
血色光点淡淡的融入血液中,伤口开始慢慢的吸收流出来的血液,一点一点,如同时间倒流一般吸收了回去,最后身上只剩下了一道道浅浅的口子,就算是伤口也小了许多,几乎就好完全愈合。
龍儿张了张嘴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她手捧着血龙珠,可是血龙珠现在已经散去了光泽,与平时一般模样。
好奇,又惊奇,龍儿端详着手中的血龙珠。
隐隐约约,她似乎看见了一条深色的龙纹,或者说那就是一条龙在游动,时而腾飞,时而盘踞。
“这是……”
龍儿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
而在这时,燕子翎也转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龍儿。
龍儿将血龙珠放下,关心道:“你醒了?好些了么?”
血龙珠的事情奇异与怪异,可是当燕子翎醒来的时候,龍儿就已经将这件事放在了脑后。
当务之急,是燕子翎的伤势。
龍儿还是拿着沾着烧酒的丝巾为燕子翎擦着伤口。
燕子翎淡淡的看着龍儿,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动作,面无表情。
“等我帮你擦完,再帮你抹上药就好了,前辈说你抹了药之后两天不能沾水。”龍儿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来,可是她知道,自己这个笑容一定很丑。
“多谢。”燕子翎终于说道。
她动了动,幅度却不大,过度消耗的内力已经成空,身上依旧是酥酥麻麻毫无力气,只有龍儿下手的地方突兀的传来一种辛辣的刺痛,让她忍不住战栗。
“好好养伤吧。”龍儿道。
“他怎么样了?”燕子翎的眼睛还是湿润了,眼泪从她的眼角滑下,顺着脸颊沾湿了枕巾。
“前辈说他已经没有大碍了,你可以放心养伤。”
龍儿心中也是牵挂,可是她懂得现在应该说什么。
深知人情的燕子翎如何不知?可是她愿意相信这就是事实,闭上了眼睛,将眼泪阻隔。她又说道:“你知道么,他在我心中,是唯一真神,我很怕失去他,失去了他,或许我都不知道我是谁,我应该做什么……”
☆、第三十九章爱之深沉
“他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我的心里,见不到他的时候不去想他,见到他的时候就忍不住靠近他。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恋?可是他对所有人都一样的亲和,谈笑风生,却再无其他。”
燕子翎望着床顶,眼神却没有焦距。
“我有时候就在想,倘若我能够更加出色一些,或许他就能够看见我,于是我建立了蓬莱仙家,成了三位道令之一。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全都是自作多情。”
燕子翎不想哭,可是眼泪还是就这样掉落下来。
龍儿摇摇头,她能够明白燕子翎的感受,从前的她不是和她一样么?明知没有什么好结果,可还是想着,或许有那么一丝希望。
“自作多情也好,全心全意的真心也罢,人活着,总要让自己活个念头,有一丝希望总比绝望好。”龍儿感叹着,如同在诉说她的过去。
燕子翎感激的看着龍儿,这样的安慰,她不再预料之中。随即,就带起一丝愧疚。
“你不问问我那天为何要与你说那般话么?”燕子翎道。
“何必问呢?想来也与少言墨有关了。”龍儿轻笑一声,说道。
她与燕子翎从未见面,更加谈不上情仇恩怨,燕子翎何必与自己说那样一番话?虽然明着是为了自己的安慰着想,可是龍儿不难听出里面的一些告诫之意。
而能够将两人牵扯起来的,或许也只有少言墨了,经过刚才她的话,龍儿就更加肯定了。
燕子翎诧异的看了一眼龍儿,随即了然。将眼泪抹去,说道:“我只是觉得你似乎比我要更加接近他,我承认这就是嫉妒。大梵天,他的所在,我却没有去过,而你却住在那边,这让我有一种发狂的羡慕,直到现在还是这样。”
“人之本性。”龍儿说道,不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又笑了起来:“你瞧,我与你终究构不成威胁,和不放下成见?”
燕子翎也淡淡的笑了起来,说道:“是呀……为我之前的敌意道歉,少主。”
………………………………
天机子看着高墙城楼,这就是皇宫。
黑桑果在皇宫,能够找到的也只有皇宫。
他清楚的知道,如果利用少言墨在离火营的身份去找秋离骓,秋离骓一定二话不说会将黑桑果给他,可是,他能么?
一旦暴露,那就是所有计划前功尽弃,而且在这个少言墨与燕子翎双双受伤的情况下,实在对龙盟不利。
所以他必须要夜闯皇宫。
雨还在下,可对于他这样的伸手来说几乎毫无阻力,甚至他会感谢这一场密集的老霖雨。
雨丝阻挡了他,也让他更加融入夜色之中,难以被发现。
身上也不穿蓑衣,只是一声黑衣人的打扮,天机子从树下走了出来,三两步如同夜猫儿一样爬上了城墙。
趴在冰冷的墙上,俯瞰着皇宫的地形与来回巡夜的侍卫。
寻了个守卫交班的空当,天机子悄无声息的进入皇宫。
皇宫蜿蜒曲折,许多地方就好像迷宫一样。不过鹧鸪台一直是龙盟所调查的对象,皇帝的地形图也早早的映在他的脑海中,天机子直接往御药房遁去。
险之又险的避过一班守卫,天机子打开御药房的门,又迅速关上。
在黑暗中手指一点,顿时将一个守夜的小太监点晕了过去。
也不用掌灯,皇宫本就灯火通明,凭借从窗户照进来的宫灯亮光足以看清。
天机子懂得药草,很多都是少言墨交与他,他并不陌生。
嗅着满屋的药香,天机子一个个抽开药柜,又一个个的否决。
………………………………
小月坐在窗前听着这 一场夜雨。
她喜欢这样的雨声,淅淅沥沥,不觉得有多少高雅,却充斥着整个心灵,好像将所有的包裹了起来一样。
屋子里有一种淡淡的气味,这种气味带着些腥气。
就这样发呆似的坐了良久,小月终于用青竹杖探着路,走到床边,再度拉开那个木箱子。
发黄的血水从箱子的缝隙流出,在地上拖成一个长条。
打开箱子,里面渐渐传来一个微弱的喘息声与呻吟声。
这是一个人,全身都扎满了针,一根一根染着血迹的白线接连着这一个针头,又接连着那一个,看起来好像是这个人身上结了一层蛛网。
这个人是林単!
他瞪大着眼睛看着小月,满目的恐惧,如同见到了鬼一样。
“哎……你这又是何必呢?”小月叹息一声,伸手,一根针一根针的拔了下来。
“呜呜呜……”
林単挣扎的叫着,可是他除了这样“呜呜”的叫着任何的事情都做不了,就连他的嘴巴都被线缝着,一动就是锥心的疼。
“若是你不来找我,我也不会这样对待你。你知道么?世界上的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我知道你会说我残忍,可是若是你善待我,不伤害我,我又何苦这样为难你?是你的错,你就要偿还……”
小月将针全部拔下,放在旁边的一个盒子里。
“今天,都结束吧?”
小月微微的笑起,带着诡异,与一点点的疲累。
她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粉末从瓶子里倒出,纷纷洒洒的落在林単赤luo的身上。
“嗤嗤”的声音不绝于耳,那种声音令人畏惧。
而林単的惨呼声也越来越急。
这个药粉,在腐蚀着林単的每一寸肌肤,如同一只只无形的虫子在啃食着他的肉体。
没有人能够承受住这样的痛,他的嘴巴在喊叫声中裂开,鲜血喷涌。
一股烧灼的腐朽的气味在屋子里荡漾着,难闻之极。
小月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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