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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吃鸡,我吃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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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麻烦让让。”见大红蘑菇竟是一怯生生的小姑娘,那魂魄想着这估计是哪路的蘑菇精。
一人一魂魄就这么对视良久,何壤愣愣地蹲着脚步往边上一挪,再一挪,终于挪出了一条缝隙好让魂魄们通过。
在确定魂魄们都离开之后,何壤这才站了起来,可手依旧牢牢捏紧伞柄不松手。
这会荀期他们也收拾好了东西,往何壤这走来。
“小壤。”出声的是首。
她老远就见何壤跟个木桩似得一动也不动地立在路旁,再看了看远去的魂魄大队,想着何壤应该是被吓着了。
听到首的声音,何壤才回神来,久违的安全感让她紧张的神经放松起来,“红姐!”
何壤看了看首,再看了看首身后的荀期,有些担忧。
刚才她远远观望着,看不太仔细,只模糊看到荀期似乎断了一只手臂。
虽然知道器皿人拥有器官再生的能力,可她还是不由感到心惊。
看到了何壤的担忧,首搂过何壤的肩膀,拍了拍道:“放心吧,荀期再生能力很强的,五分钟后一只完整的手臂就又长好了。”
“嗯,很快的。”荀期见首提起了他的手臂,便举起只剩下一截的手臂对空挥了挥。
还好伤口已经愈合,看着虽是光秃秃的一截,可没让人牙酸酸的血肉模糊感。何壤这才稍稍收起了担忧。
“放心吧,我都捉了几十年的鬼怪了,荀期更别说了。魅我们都捉得了,别说区区的灵了。”首道。
何壤相信他们的能力,遂点点头。“那这只怨灵要怎么办?还有怎么才能让它还我妈魂魄?”
“怨灵好办,等净瓶慢慢净化。让它吐出你妈的魂魄也好办,只要原身……”只见首掏出手机来,播了三个数字:110。
☆、第6章 怨灵大爷
器皿店里,新捉的这只怨灵好奇地飘荡来,飘荡去。东摸摸,西摸摸。
因为他发现这里的大部分东西,他皆能实实在在地触碰,而不是一穿而过的。
首因为是报警人,得留在原地等警察,便让何壤和荀期先回来,处理这只怨灵的事。
“大哥,你别飘了,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何壤托着腮,本想耐心地等着怨灵飘好,谁知道它根本停不下来。
那怨灵闻言,倏地飘了下来,试着在椅子上坐了坐,发现能坐下,这才坐了下来。
“谈啥啊,我都死了十来年了,谈钱什么的,肯定是不用说了的。还有,我还是记得我年纪的,你应该叫我大爷。”消除周身怨气的怨灵大爷恢复了说人话的能力。
何壤一听,火了,给你脸还给我称大爷。“管你大爷大娘呢,就说我妈魂魄吧,前几天被你给吃了,导致她现人还躺医院呢,算你可怜可怜她,把魂魄吐出来吧。”
这怨灵大爷心虚地瞥开了眼。“什么魂魄,我都饿了十来年了,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这谎话拙劣的,连荀期都看不下去了。“难道我的血没魂魄好吃?”
那怨灵大爷闻言,砸吧砸吧嘴,回味道:“都是人间的美味至极啊!”
“可你已经死了,没有人间的美味至极。”荀期想了想,补充道。
一旁的何壤翻白眼翻得快抽搐了,两二傻子……
“大爷,我和你打个商量呗。我给你血喝,你把我妈的魂魄吐出来,反正魂魄的滋味你已经尝过了,怎么看,都不吃亏。”
想起那香甜滋味的血液,怨灵大爷开始馋了,可让他吐出来,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吐啊。
“那什么,你先给我尝尝你的血,说不好我吃撑了就把你妈吐出来了。”
本想用文明人的法子和平处事的何壤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尊老爱幼这一套,一把揪起怨灵大爷的后颈,轻轻松松提了起来。
“听说灵体最怕火了,你看看这滋味,如何?”说着,何壤摁下手中的打火机,火苗噗呲一下钻了出来。
火苗虽小,可那也是火啊,如果怨灵大爷还活着,脸估计是铁青的。
“别别别,我是真的吐不出来啊,你见过鬼呕吐的吗?”
正惊恐间,大爷看到了一旁呆呆坐着剥手指甲的荀期,想起自己就是被他抓住的,想来应该有几分本事和见识,遂求道:“小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荀期抬头看了眼,“你和我说话?”
“不是你,还有谁!”
“哦……”荀期应了下来。“那个何壤,你别打他了,他是没法吐出来的。”
“诶诶,姑娘,听到没有,我真没骗你。”
何壤闻言,不甘愿得松开了手。“吐不出来?还消化完拉了!”
“没拉!只是他得先转生才行。只是他生前死得太不甘愿,若没找到凶手,结了他生前的心结,他是不好转生投胎的。”
那怨灵大爷闻言,点点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死了,都十几年了,记忆慢慢都消失了,只知道我很不甘心,又饿了十来年肚子,然后就越来越生气,生气到想吃人,后来我……”
“姑娘,吃你妈的事是我对不住,可我也……我也控制不住啊。”每当想起自己当怨灵的那十年,怨灵大爷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
“好了,你别说了,打感情牌没用,在没还我妈魂魄前别想让我给你好脸色看。”对一个伤害自己家人的凶手,何壤没怒气上头将这怨灵大爷点火烧死,已经仁至义尽了。
三人相对无言,就在椅子上这么干坐着,大眼瞪小眼。
直到首推门进来,才打破了这份沉默。
见首回来,何壤和怨灵大爷立马从位子上跳起来。
“红姐,情况怎样?”
“姑娘,警察找到害我的凶手了吗?”
首摇了摇头,“哪有这么快的事情。警察才将这老伯的尸体挖了出来,运了过去。我呢在警局做笔录做了大半天,要编我为什么会在发现尸体的现场啊,我又为什么会发现藏在土里的尸体。费死我一堆脑细胞。”
“红姐辛苦你了。”叹了口气,何壤知道这事得一步步来,自己再心急也没用。
“小壤你放心,如今这怨灵已经被净化透彻,你妈妈的魂魄暂时不会有事。”
何壤不由感叹有首在真好,听到老妈暂时没事,何壤悬着的心立刻放下一半。
这荀期和她一同干坐这大半天,她也不求他能安慰一下自己,可这种明摆着的实情也不同她说一下,害得她的心现在还因为过于担忧而蹦蹦直跳。
(荀期:“我说了,你没听懂而已。”【无辜脸】
何壤:“明明只说一半,等于没说。”)
再看怨灵大爷,此刻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无力地飘到了角落,暗自蹲着了。
☆、第7章 论鼻烟壶
等待查案结果出来的这一段时光是很漫长的。而怨灵大爷又没了生前的记忆,根本没法说出杀害他的凶手是谁来。所以每日只能没事在器皿店里飘来飘去。
何壤现在一见这怨灵大爷就心烦,心里又记挂着还在昏迷之中的老妈,便同首打了声招呼,让首有了线索后打电话联系她。之后便前往医院安心照顾老妈。
何壤是单亲家庭,爸爸妈妈在她小的时候就因感情不和离了婚。刚开始何壤还感觉不出家庭分裂带给她的不幸,因为爸爸妈妈依旧疼爱她。
可后来随她爸爸再婚重组了家庭,有了新家要照顾的何爸爸,几乎消失在了何壤童年的记忆之中。
而何壤的妈妈之后便带着何壤改了嫁。
继父张叔是个老实人,人也挺和善的,就是何壤妈妈改嫁的时候何壤已经十来岁了,心智已经长全,对继父张叔虽然不排斥,可到底隔了一层,过于亲密不起来。
何壤刚一进病房便看到张叔打算从病房里出来,手上正领着一把热水壶,显然是要打水去。
见何壤来了,说道:“小壤来了啊。”
何壤点点头,说道:“叔。我妈怎么样啊,有起色没有?”尽管知道老妈昏迷的原因,也知道她暂时醒不过来,何壤还是忍不住问道。
张叔闻言,叹了口气,“诶,还是老样子。也不知得了什么病,好好的人说昏迷就昏迷。不过听医生说,你妈的生命体征还是正常的,所以小壤啊你也别太担心,说不好什么时候你妈就醒了。
我啊先去打个水,你来了正好看着你妈。”
何壤点点头,随后坐到老妈的病床前,替老妈捋了捋头发。
“老妈,害你的那只怨灵已经抓到了,可还得等他投了胎才能还你魂魄。所以你就安心等几天,就当好好睡了一觉,其他事情有我呢。”
三天后,何壤收到了首发来的消息,那怨灵大爷的身份已经被确认。他原本是郊区一带的居民,十年前的某天值了夜班之后,便一去不复返了,家人报了失踪,在警局有备案。
“那个,我想回家看一看,你们能不能让我回趟家。”得知自己生前的身份,而且家人依旧在世,怨灵大爷满脸渴求得看着荀期他们。
“可你家五年前就被拆了。”荀期补刀。
“老家没了,家人还在嘛,我想看看我家人。”
“我看还是让它回去看看吧,有助于找回生前的记忆,最好能想起谁害了他,破了案他也好早日入投胎。”首说着,从摆放器皿的玻璃柜里拿出一只小鼻烟壶来。“带你去可以,但你得藏这里面。”
怨灵大爷迫不及待,跐溜钻了进去。
“荀期,你带着大爷回趟家吧。大爷的家人见过我,我去了难免被他们误会。”
荀期接过鼻烟壶,点点头。
“荀期,也把我也带上。”
“你去干什么?”听到何壤要去他家,怨灵大爷忙从鼻烟壶里探出头来。这会看他大脑袋,小身体,跟个大头鬼似得。
“你转生了我妈才能醒过来,我当然得去了。”
“嘿,整得你去了我就能转生一样。”不情愿地哼了声,怨灵大爷钻进了鼻烟壶里。
“话说这鼻烟壶是用哪个部位做的,还挺好看的。”和荀期一起的时候,何壤得主动找话题,才会不冷场。
“这个你以后也能做。把鼻涕活在瓷土里面,然后……”
“好了,我知道了。”何壤决定还是停止这次的话题。
本来何壤从鼻烟壶这个名字里猜出大概和鼻子有关,本以为是用鼻子肉和泥,哪想到会是鼻涕……
这种东西,完全不想触碰有没有。
而这会躲在鼻烟壶里的怨灵大爷:大爷我有句嘛卖皮不知当讲不当讲。
☆、第8章 爱和胖次
怨灵大爷的家人在五年前用拆迁赔的钱买了房子,搬到了城里。
荀期带着何壤还有怨灵大爷摁响了门铃。
原本何壤还有些忐忑,想着等会主人家开门的时候她该编什么理由才能进门。可当她看到开门人的时候,她觉得理由已经有了。
钟泠泠,同何壤还有荀期一个学校。学得是思密达的软萌韩语,打的是汉子力max的拳击。娇弱萝莉的长相,金刚芭比的身材。公举似的名字,汉子般的嗓音。
“那个钟泠泠同学,你好啊。”何壤率先出手,先声夺人。
只是钟泠泠在大概听不到何壤说什么了,她被荀期忽然出现在家门口给震惊到了。“荀期?”
荀期见到有人叫他名字,点点头。“你认识我啊?”
听到男神同她说话,钟泠泠同学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或者是死去的爷爷赐她的愿望。“当然认识啊,我还偷偷给你写过情书呢。嘿嘿嘿。”
情书?何壤表示这不能忍,不过随即一想荀期的脑袋构造,何壤忽然心疼起钟泠泠来。
“那个钟泠泠同学,你忘了还有我。”何壤使劲挥了挥手,寻求存在感。
钟泠泠这才注意到正大门口站着的何壤,看了眼,好像在哪见过,“你有点眼熟啊。”
嘿,前些日子还一起参加过比赛,这会不认识她了。“我叫何壤,商务英语六班的。那次“校园竞技友谊赛”,你和我一组的。你不记得了?”
听到何壤这个名字,钟泠泠感觉有点耳熟,再听到“校园竞技友谊赛”后,她又仔细想了想,嘿!这不是六班的那个一拳超人吗。
“我记起来了,你太厉害了,一拳把对方的牙打掉,那人那么高的一个糙汉子,抵不过你一拳,我当时都看惊呆了。”
“原来你这么暴力。哈哈哈,我其实早就看出来了。你家饭碗估计老碎吧?哈哈哈。”怨灵大爷仗着没人能看得见它,从鼻烟壶里钻出了脑袋,使劲大笑。
这等糗事,何须再提,这一家子和她八字犯冲吧。何壤摸了摸鼻子,强行忍住了她的暴脾气。
“那不是他先找事吗,为了我大仑院的荣耀,我可不得给他点教训看看。”
你哪是给人点教训看看,我看你是想直接把人打到地上,听他叫奶奶吧。钟泠泠心里默默吐槽。
“那个都是同学,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呃,请荀期进去坐坐?”何壤觉得还是正事要紧,儿女私情暂时都得放一边。
听到荀期,钟泠泠果然脑子发热了,忙道:“来来来,进来坐。”
何壤如愿地进了门,而鼻烟壶里的怨灵大爷更是兴奋地从鼻烟壶里钻了出来,满屋子转。
“这就是我新家啊,真不错真不错。这是什么,大彩电!大冰箱!大空调!我家那么有钱了,哈哈哈哈!”
这些放在十年后都很正常好吧。何壤默默翻了个白眼。
而乐呵极了的怨灵大爷在看到案上相框里的那张黑白色人相照片时,再也笑不起来了。
“这个人,是我?”
何壤看了看,那相片里是个面露笑意的中年男子,应该是怨灵大爷年轻的时候照的。从轮廓里依旧辨别地出和现在魂魄体的怨灵大爷一致。
“泠泠,家里来客人了?”这时从厨房走出一中年女子,应是钟泠泠的妈妈。
“妈,我同学。”
“同学啊,欢迎欢迎。泠泠,你先自己招待一下同学,我屋里给你奶奶送点水果过去。老太太,吵着嚷着喊口渴,又不肯喝水。”说着,钟泠泠的妈妈打开了一间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怨灵大爷见状,随钟泠泠的妈妈进了那房间。
屋里是一个瘫痪卧床的老太太,鸡皮鹤发,但精神很好,见钟泠泠的妈妈送来水果,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
怨灵大爷看着床上躺着的老太太,觉得很难受,想哭,可人都死了,怎么哭。
随后怨灵大爷看着钟奶奶吃完一盘子水果,同钟妈妈道:“国钟他爸的尸首能安心入土,也算了了我多年的心事了。
十年来,哪怕我已经知道他恐怕遭遇不测,也宁可安慰自己他是跟着厂里头的哪个野女人跑了。
这忽然知道他的死讯,心里反而一块石头落地,心里虽难过,可却轻松不少。”
“妈……”钟妈妈拉着钟奶奶的手,连声安慰。
房间外,荀期看着紧紧贴着他的钟泠泠,有些为难地推开钟泠泠喂过来的已经剥了皮的葡萄。
“谢谢,我不吃的。”
原本钟泠泠见荀期推开她,还有些难受,可一听荀期说不吃,立刻脑补了荀期葡萄过敏不能吃的理由来。
“那个荀期,你忽然到我家来,我老开心了,你要知道,我满心都是你。”钟泠泠羞涩表白。
看着钟泠泠比桌上苹果还红的脸,一旁坐着,被全程无视的何壤,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追汉。亏她还自认为是荀期头一号迷妹,果然没对比没伤害。她这只是算是纯粹的欣赏,对男神美色的纯粹欣赏。
只见怨灵大爷忽然从门里哭桑着钻了出来,对着荀期催促道:“我们快走吧,我待不下去了,心里好难受啊。”
“可是你没心啊。”荀期老实说道。
“是啊,你没心还难受?怎么难受啊,是不是来自灵魂的颤抖?”何壤补刀。
“你们……”
“你们……”
同时发出两个人的声音。一边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怨灵大爷,一边是一脸懵逼的钟泠泠。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没心不没心的,我对荀期可有心了。要知道我为了追荀期,收集了他多少不为人知的情报,买了他多少喝过的水瓶和多少穿过的胖次。你们说我有没有心?”
何壤戳了戳荀期,“你说怎么办?胖次都被人偷了卖了。”
“可我胖次从没丢过啊。而且我从不喝瓶装水。”荀期如实说道。
“什么,胖次不是你的?我可是每天放枕头下入能睡的啊。”钟泠泠一惊,差点没跳起来。
“咦,你好恶心……”场内两泥巴人、一鬼加刚从老奶奶房里出来的钟妈妈异口同声道。
这下钟泠泠真跳起来了,“妈!”
“那个,我们就先告辞了。”尬笑着,两泥巴人加一鬼暗落落地逃出了钟泠泠家。
“子孙不肖呦,我的老脸呦!”怨灵大爷嚎了一路,声音从鼻烟壶里陆陆续续传出来,经过鼻烟壶的压缩,听得何壤那个销魂。
不管恶心不恶心了,何壤从荀期手里一把拿过鼻烟壶,对着里头道:“大爷,别嚎了,我就问你,记起什么没有?”
☆、第9章 洪峰水泥
“诶诶,女孩子家家,不要那么凶嘛,尊老爱幼晓得不?”鼻烟壶里,传来怨灵大爷抱怨的声音。
“真想一把摔了你。你说说,带你来有何用?”
“没什么用。”荀期陈述道。
“谁说没什么用的!”鼻烟壶里,怨灵大爷急跳脚。“我记起来了,我死的时候裤子被扒了。说起来,还是我那倒霉孙女给我激得。”
这会,不止何壤,连荀期的眼神都是怪异。
何壤张大了嘴巴,顿顿道:“你的裤子……被扒了!谁会扒一个老人家的……裤子?而且劫色也不带劫一老头的啊。”
“其实这种变态还是有的。”荀期回想起他五百年的人生经历,记忆里还真有一段扒老头裤子的奇葩故事。
“什么变态不变态的,现在的孩子还真的是……被扒裤子还有一种可能啊,被打。劫。”
何壤想了想,道:“容我说一句,打劫老爷子钱的几率只比打劫老爷子的色大那么一丢丢。
而且按照你今天看到新家的表现,十年前的家里应该不会有钱到能让人起贼心的地步。所以你再想想,有什么漏了的地方?”
“嗯……”怨灵大爷实在是想不出线索来,他的记忆早已丧失在十年的时光流逝之中,对新家的反应完全是潜意识里的本能。
“那你偷偷进老太太房的时候,有没有听老太太说起什么?”为了自家老妈,何壤耐着性子继续帮怨灵大爷分析。
“那是我老婆,什么偷偷不偷偷的。我其实也没听多少,她一说话,我就难受。
只听着她之前一直希望我活着,哪怕是和厂里头的野女人跑了也好。现在知道我死了,她心里也轻松了。
诶,也是我对不起她,生前没能让她过上好日子,死了还害她牵肠挂肚十来年。”
“等等,厂里的野女人!野女人是谁?”何壤忽然抓住了重点。
何壤这一问,又把怨灵大爷气炸了。“我咋知道野女人是谁!都说我忘了。”
“那就从野女人那里继续查。荀期,还得麻烦你再出。卖。色。相一下下,去问问钟泠泠,她爷爷以前是做什么的了。”
可当荀期想到钟泠泠对他胖次有意思时,陈年老土的脸第一次出现波动。“我不要。”
正当何壤想着这货脑袋还开窍了不成时,荀期似乎是为了坐实何壤的想法,补充道:“我知道他生前在哪工作。
屋里他的遗像旁有个搪瓷杯,杯上印着厂名——洪峰水泥厂,1977年赠。”
“嘿!我想起来了,就是洪峰水泥厂。”怨灵大爷闻言顿时觉得脑中有记忆涌入。
“那只搪瓷杯是我评先进时送的,多年来一直宝贝着。还是我老婆子懂我,将杯子摆在我遗像前。可惜啊,我活着舍不得用,现在也用不上喽。”
怨灵大爷别的想不起来,就记得拿到那只搪瓷杯时心里的荣耀和嘚瑟了。这一下回忆起来,倒是多了几分感慨。
“那我们就去洪峰水泥厂一趟,你记起来了怎么去吗?”
怨灵大爷点点头:“应该记起来了。”
看着闹哄哄的菜市场,哪里有一丝丝水泥厂的影子。对此,何壤不禁发出怀疑的问号:“这就是你说的记得?”
这下子,怨灵大爷也傻眼了。“我明明没记错啊。这……怎么回事?”
何壤扶额,“算了,靠你靠不住,我找人问问。”说着,何壤往菜市场里头瞄,见着一卖大白菜的老太太,走了上去。
“阿婆,小白菜几毛一斤啊?”
那买菜的老太太见客户上门,笑意盈盈道:“按捧卖。小的一块一捧,大的两块一捧。自家菜地种的,就是电视里说的那种无污染,绿色蔬菜。”
“给我拿两捧两块一捧一块的。来,给你钱。”说着,何壤将一张五块递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接过钱,笑眯眯地又给何壤添了几颗小白菜上去。“来,拿好。”
何壤接过小白菜,又问道:“阿婆,和你打听个事儿,你知道洪峰水泥厂乏?”
“洪峰水泥厂啊,记得记得,你算是问对人喽。我年轻的时候就是在洪峰水泥厂干活的。”
见问对人了,何壤继续道:“那你知道洪峰水泥厂在哪不?”
“早倒闭了。那厂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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