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1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着女人转的。我在这军营中,哪里也不去,还有白苏、白芷两个在,又耗费那么多人力在我身上做什么?”
长此以往,即使众人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有意见的。
“罗浅不一样,你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回报你,不是人之常情吗?”陆弃道,“战北霆带信来,说是路上因为柳轻尘生病耽误了行程,但是约摸着明日也该到了。我去与他见面,你在军中,得有人护着我才能放心。”
“等等——”苏清欢打断他的话,“你去见战北霆不带我?呵呵,你会治病?你能给柳轻尘治病?”
她知道他怕有危险,和战北霆兵戎相见时怕误伤自己,可是这种为她考虑,是最简单愚蠢的。
她不去,同样会因为担心他而无比煎熬。
“我也要去。”苏清欢态度很坚决,“你对战北霆,我对柳轻尘。”
“不行。旁人倒罢了,战北霆,我与他从未交过手,不知道他到底有几分实力。真动起手来,万一没时间顾及你怎么办?”
“别傻了。柳轻尘病成那样,他有求于我,怎么会对我动手?俗话说,“不见兔子不撒鹰”,我现在就是那做诱饵的兔子,战北霆不见到我,能跟你谈?”
两人都据理力争,一个非要去,一个非不准,两人争得面红耳赤。
最后,各退一步,苏清欢接受他的安排,让罗浅做侍卫;他同意苏清欢跟着去。
罗浅进来笑着给苏清欢行礼:“夫人,属下以后在您身边听令。您觉得哪处做得不对,尽管训斥。”
苏清欢忙回礼,笑意吟吟地道:“五品游击将军,我可不敢。委屈罗将军了。”
“夫人莫要提将军,羞煞属下也。属下的命都是您给的,别的不说,就说这肠痈之症,属下和那柳夫人得的一样的病。战北霆为了她,都亲自来,向咱们示好,可见这病真是非您不可。属下得了您那么大的恩惠,能回报一二,心里还能过得去些。”
苏清欢谦虚一番,这事情算是正式定下了。
第二日,陆弃携苏清欢,在边城最有名的万海楼,见了远道而来的战北霆和柳轻尘。
此刻他们都没有想到,这次原本以为剑拔弩张的会见,最后成了中原和西夏史册上笔墨浓重的转折点。
苏清欢陪陆弃来的时候,只见到了战北霆。
对于战北霆,苏清欢的评价只有一句话,当得起“战神”这名号。
她喜欢硬朗的男人,毫无疑问,战北霆也是其中翘楚,不怒自威。
人到中间,更有一种令人仰视的沉稳气度。只是,他看起来似乎比实际年龄偏大几岁,不知道是因为多年郁郁的原因,还是因为柳轻尘的病情。
战北霆和陆弃彼此见礼之后,目光便一直打量着苏清欢,半晌点头道:“果真是她亲外甥女,这双眼睛,一模一样,连眼里的神采都像极了她年轻的时候,血脉果真做不得假。”
苏清欢落落大方,任由他打量,闻言浅浅一笑,应对得体:“听闻柳夫人身体不适,我正好略通岐黄,可以为她诊脉试试。战将军与我相公谈正事,我一介女流不好参与,便去看看夫人吧。”
“连说话行事的风度都神似。”战北霆眼中露出笑意,因为想起当年柳夫人年轻时候的风采,嘴角带上了柔和的弧度。
陆弃不高兴,很不高兴。
对着我的女人回忆从前算什么!
去他大爷的交换俘虏,陆大爷想掀桌子走人。
“战将军今日是来叙旧的吗?”陆弃轻嗤一声,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耐烦和不高兴。
苏清欢敏锐地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在桌下偷偷捏捏他的手以示安慰。
战北霆这才道:“有劳苏夫人。”
他拍掌两下,立刻有个丫鬟进来,躬身行礼。
“带着苏夫人去夫人屋里叙话。”
“是。”丫鬟恭谨地道,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苏夫人这边请。”
苏清欢看看陆弃,站起来,微微欠身,仪态端庄的带着白苏、白芷跟着那丫鬟出去。
战北霆的目光一直追随她走出去,才对陆弃道:“她有办法的,是不是?”
“是。”陆弃毫不犹豫地道,“就看我是否答应。”
“我付得起价钱。”战北霆淡淡道,“一百个战俘已经带来,这是名册。虽然有很多人可以选,但是我还是尽量选出来你可能想要的人,以示诚意。”
说话间,他从袖中掏出名册,放到桌上用指尖推了过去。
“想要的人?”陆弃接过来,不置可否。
他左手虚握成拳,支在下巴上,右手打开名单,一目十行地扫过去,“战将军的这份好意怕是多余了。我没有更想要谁,不管是出于喜欢还是出于厌恶。”
“因为,对我而言,他们的下场都是一样的。”陆弃声音极轻极冷,像一把锋利的冰刃,令人不寒而栗。
“刘均凌,把战寻音上来给战将军见见,验明正身后下去交换。”
“是。”刘均凌应声,很快便有人扭送着披头散发,满脸血污,几乎辨认不出本来模样的战寻音上来。
战北霆的目光扫过他空荡荡的被风吹起的衣裳袖子,晦暗如深。
“八叔!”战寻音见了他,顿时泪如雨下,激动地想要甩开押解他的士兵,却因为力量悬殊而被死死压制住,像一只丧家之犬般狼狈。
第383章 王见王(二)
“八叔,秦放,是秦放砍了我的胳膊。”战寻音沙哑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呼喊道,“八叔,你要为侄子报仇。”
陆弃坐着,气定神闲,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
战北霆膝下本有两子,可是不幸溺水身亡,至于是意外还是人祸,因为年代久远而不可考。
战寻音知道柳轻尘这个年纪基本上不能再生,战北霆又不会接纳别人,所以就想表现自己,得到他的青眼,日后而已成为他的继承人。
只可惜,他太愚蠢,惹了不该惹的人。
陆弃很确定,战北霆把这些小伎俩看得无比通透,甚至他其实根本懒得救这个不成器的侄子。
不过阴差阳错,他恰好需要这个借口,带柳轻尘来寻医,所以才会跑这一趟。
果然,战北霆淡声道:“景飒,把他带下去,交接战俘。”
“是。”
战寻音还要嘶吼,被战北霆一记严厉的目光扫下去,所有的话都堵在嗓子中,一个字也出不来,颓然地跟着战北霆的亲随景飒下去了。
陆弃走到雅间的窗前,推开窗户向下看去。
外面,刘均凌正带着人,对着名册一一清点人数,外面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
那些获救的战俘,脸上毫无欣喜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惶恐,有几个甚至看到刘均凌就尿了裤子。
“孬种。”刘均凌轻蔑地道,“让你们多活了这么久,还不满意?”
清点完人数,双方交接,刘均凌的手下把这一百个人羁押回营,等待他们的,是斩首示众。
这是地虎军从不可破的铁律——只有战亡,没有投降!违令者,天涯海角亦诛杀之!
所以,陆弃不在乎交换回来的到底是谁。
因为在他眼中,都是死人,与祭旗的三牲毫无差别。
“当年,我也是如此。”战北霆道。
“是,我效仿的,正是你。”陆弃放下窗子,重新坐定,“为了表示敬意,你先来说。”
苏清欢跟着那丫鬟来到下一层的客房,找到正中的那间。
四周把守的都是地虎军的侍卫,苏清欢有些佩服战北霆过人的胆量。
“苏夫人,请。”丫鬟走到门前,躬身道。
白苏抢先一步走在苏清欢前面,白芷则紧跟其后,两人都高度警惕,像狩猎的猎豹一般,蓄势待发。
苏清欢步履平稳,脸上带着淡笑,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屋里的布置,又看向床上躺着的妇人。
柳轻尘面色苍白,眉头微蹙,但病态中依然难掩光华。
她与苏清欢想象的凌厉严肃的女强人很不一样。
事实上,单从外表来看,她就像邻家亲切和蔼的长辈,眼神平和而温暖,细碎的光仿佛从眼中流泻而出,有种岁月历练后,包容一切的宽和从容。
苏清欢想,她其实不像柳轻尘,即使形似,也到底少了她这种阅尽千帆、宠辱不惊的神韵。
真是个让人意外的女人。
柳轻尘的脚下,跪着个青衣丫鬟,垂着头看不清长相,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上面只戴着两朵粉色的绒花,娇俏可爱,应该年纪不大。
而从苏清欢一进门,柳轻尘的目光便一直在她身上,待她走近后冲她招手笑道:“好孩子,跟你娘真像,和我想象中长得也像,快过来坐。”
苏清欢微微一笑,略弯了弯膝盖行礼道:“给夫人请安。今日得见您,真是缘分使然。”
让她叫“姨母”,自来熟地攀关系,她做不到。
而柳轻尘丝毫不以为忤,依然带着最诚挚的笑容,对她伸出手:“清欢,快过来坐。我和你娘一别二十多年,大半生都过去了。有生之年,我们姐妹未必再能相见,见到你,我很感谢苍天了。”
说话间,她眼中的碎光更亮,但同时却隐忍而克制,并没有过激的表现。
苏清欢想,即使只是这三言两语片刻的接触,她已经有些明白,为什么柳轻尘能把战北霆迷得晕头转向,抛妻弃子,自我放逐也在所不惜。
温柔,持久的温柔,对有些硬汉来说,就像滴水穿石。
柳轻菡恶毒而肤浅,什么都写在脸上,就像混迹市井的泼妇,她的那些温柔小意,都是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装出来的。
柳轻尘不一样,从她脸上,你能见到最真诚的随和笑容,每一寸都拿捏地极为自然妥帖,让人忍不住放松警惕,心生亲近。
不声不响的人,最可怕,大抵如此。
苏清欢心生警惕,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着点头,轻轻坐在她床边。
柳轻尘用瘦削而微凉的手握住她的手,道:“快跟我说说你娘的近况,过去二十年,我只辗转打听到一点消息。只言片语,还都令人担忧。只可惜,我自顾不暇,更没有能力去帮助她。”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苏清欢淡淡道,“您的际遇,也必然不好。她不会怪您的。”
“做姐姐的,虽然我几乎与她一般大,但是总觉得,我对她有一份照顾的责任。”柳轻尘笑着道,眼角有浅浅的鱼尾纹显现,“当时府里的女孩中,我与你母亲关系最好。因为我喜欢她活泼,她羡慕我恬淡,我们姐妹最是互补。”
因为回忆,柳轻尘的眼中闪起了粼粼的波光,似乎再也控制不住激动,然而却终是没失态。
岁月从不败美人。这句话指的绝对就是柳轻尘——皱纹无减美感,言行永远得体。
苏清欢含笑听着柳轻尘的回忆,无处安放的眼神放在她那小丫鬟头顶的绒花。
论段位,她完败。
可是她也还能应对一二,以不变应万变。
她在等着柳轻尘的下文。
柳轻尘回忆的长度,恰到好处,既充分渲染了情绪,又不至于冗长沉闷。
她顺着苏清欢的眼神看过去,忽然笑出声来,笑声中带出了几分少女般的娇俏:“清欢,你看出来了?果真是个冰雪聪明的孩子。”
苏清欢心中小小惊讶了下,不曾想她竟然点破了,笑道:“确实发现了。”
第384章 王见王(三)
话音刚落,那青衣丫鬟抬起头来,俏皮一笑,明眸皓齿,眼神顾盼生辉。
“慧君,你这个促销鬼,还不来见过表姐?”柳轻尘嗔怪道,声音柔和而慈祥。
果然是李慧君。
苏清欢定睛看着眼前的娇俏女孩向她行礼,听她脆生生,带着撒娇喊一声“表姐”,眼前不由浮现出李妙音那张表演略带浮夸的脸。
李慧君果然是主子,献上的是真正毫无表演痕迹的表演。
也,深得其母的精髓。
如果不是陆弃提前替她做好了工作,苏清欢恐怕根本想不到,这对看着如此平易近人又亲切的母女,会有那么深的城府。
其实有城府,并不是贬义词。
对柳轻尘母女而言,这是为了活下去而历练出来的技能。
只是现在站在对立面,苏清欢就不喜欢她们的城府了。
“见过十四公主。”苏清欢笑着站起来行礼道。
李慧君忙扶住她,嗔怪道:“表姐如此折煞慧君了。我与母亲打赌,看表姐能不能在一刻钟内认出我来。母亲说能,我说不能。结果还是母亲赢了。表姐表姐,快告诉我,我哪里露出破绽了?我可一直没敢抬头,脖子都酸了呢!”
苏清欢笑了笑,声音浮冰碎玉般清朗:“引我来的那丫鬟,头上戴着珠钗,你作为贴身伺候夫人的,却只戴了绒花,这不合情理。”
“若是我就喜欢绒花而不喜珠钗呢?”李慧君歪着头道,颇有天真烂漫之态。
“夫人身边的丫鬟,体面和规矩,远重过喜好。”苏清欢淡声道。
李慧君的身份佩戴绒花,别人会说她喜好别出一格,个性鲜明;但是如果是丫鬟,就会遭人取笑,柳轻尘对贴身丫鬟刻薄。
“仅凭这一点?万一母亲就是偏宠我,许我放肆呢?”
“你鞋底有鸢尾花的暗纹,与夫人鞋面上的花纹一模一样。”苏清欢道。
“原来是这里露出了马脚。”李慧君回头看看自己因为跪在脚踏上伺候而翘起的脚底,哈哈大笑,拉着她一起坐在床边,看着柳轻尘撒娇道,“母亲,我真的太喜欢表姐了。”
柳轻尘刚要说话,忽然用帕子掩唇开始咳嗽起来。
这一咳嗽,就仿佛停不下来,她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冷汗涔涔。
李慧君忙不迭地俯身替她顺气,而后带着哀求道:“表姐,我听说你是神医,能否给母亲看看?母亲这样,我太心疼了。她年轻时候吃过太多苦,现在好容易熬出了头,偏偏身体又不行了。若是可能,我愿意折寿二十年送给母亲。”
“别,别说了。”柳轻尘艰难地道。
苏清欢伸手搭上她的脉,凝神细诊,片刻后道:“夫人是感染了风寒,咳嗽太过,又加重了肠痈之症。”
“母亲最近嘴有时候张不开,症状愈发严重,太医束手无策,表姐可看出来,是哪里的病症?”李慧君急急地问。
苏清欢摇了摇头。
“怎么会?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是神医啊!”李慧君有几分失魂落魄地道。
不知道为什么,苏清欢忽然觉得,她现在多少带了些真实的情感。
“慧君,快跟表姐道歉,怎么能这样跟表姐说话?”柳轻尘的咳嗽告一段落,立即斥责李慧君。
李慧君低头给苏清欢道歉:“表姐,刚才是我太着急,冲撞了表姐,请您原谅。”
“不打紧。”苏清欢看着柳轻尘,“夫人,若是您信得过,我先给您施针,减缓肠痈造成的疼痛,您觉得如何?”
柳轻尘苦笑一声,没有回答却顾左右而言他,语带怅然道:“当年我与你母亲待字闺中,亲密无间,何曾想过日后会遭遇大难,几十年后,我们的孩子们面对面都认不出来?如果姨母看着你长大,今日就不该跟我生分到这种程度了。信得过?我当然信得过你。”
苏清欢不去看她眼睛,害怕被她眼中自然流露出来的“痛苦”策反,软了心肠。
无懈可击,这是目前为止,她对柳轻尘最强烈的评价。
这样的对手,一旦出招,就能把自己秒成渣渣;幸亏提前她还知己知彼,相当于见面之时已经戴上了护甲。
苏清欢替柳轻尘施针后,疼痛很快缓解,柳轻尘的困意袭上来——她已经太久没有睡个安稳觉了,现在只觉得身上仿佛有股暖流,轻轻地抚慰着伤痛,让她昏昏欲睡。
“母亲睡吧,我替你招待表姐。”
李慧君说完后,柳轻尘歉疚地看了看苏清欢,然后很快沉沉睡去。
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睡颜恬淡。
李慧君替她拉上被子,长出一口气,拉着苏清欢的手出门,然后低声道:“多谢表姐。母亲好久没睡个安稳觉了。刚才情急之下,说了过头话,表姐千万别与我计较。”
苏清欢表明不在意后,被她邀请到了她位于隔壁的房间。
房间铺陈十分简单,有个丫鬟在整理带来的装着各式衣裳首饰的箱子,见她们进来,忙起身行礼。
“我不喜欢繁复的东西,所以这房间里的很多东西都提前让人撤了,可能看起来就有些冷清,表姐见笑了。”李慧君解释道。
“我也不喜奢华繁复。”苏清欢道,“没想到,你贵为公主,出行也不过带这四五个箱子。”
窦璇这个不正经的公主,从窦府到不弃堂,丫鬟们都得准备两个大箱子装东西。
李慧君谦虚道:“这是从小母亲对我的教诲,不能奢靡浪费。表姐快请坐,今日我鲁班门前弄大斧,替表姐煮水烹茶。”
苏清欢在她对面坐下。
两个丫鬟把煮茶所需的东西一一呈上来。
李慧君一边洗杯一边道:“我的茶艺是母亲教的。学艺粗鄙,平素母亲从不肯让我在人前展示,所以很是生疏,表姐千万别笑。”
话虽如此,她的一举一动,姿态优雅,无可挑剔。
果然,学霸说“这门没考好”,却还是99分或者一百分。
苏清欢从她手中接过茶盏,小口品着,听她声音低沉地讲述柳轻尘到了西夏后的生活。
第385章 王见王(四)
说起来,其实并没有很长,半个时辰,一个传奇女子的半生浮沉,已经从她亲生女儿的口中娓娓道来。
寥寥数语便是一个故事,而其中酸甜苦辣,却非当事人不能体察。
当年柳家倒台,柳轻尘与众姐妹一起被羁押。
这种注定翻不了身的大案,家眷,尤其是女眷,在狱中都很惨。
柳轻尘在被狱卒侮辱的时候激烈反抗得罪了他们,不仅惨遭折磨,后来还硬被他们动了手脚,塞到了军营中做营妓。
她在军营中待了半年,战北霆带军突袭,大获全胜,顺带着掳走了不少女人,她也在其中。
“在军营中待了半年,一同来的十八个人,仅剩两个。”李慧君平静的叙说中,蕴藏了无尽的伤悲。
被战北霆掳走之后,柳轻尘的际遇并没有好,也是任人践踏的蝼蚁。
只是后来,战北霆的副官要给他挑个暖床的女、奴,便挑了四个相貌出众的女人,包括柳轻尘过去供其挑选。
彼时,战北霆正在处置临阵不前的士兵,一声令下,数十人人头落地。
女人们吓得瑟瑟发抖,除了柳轻尘。
她成功地引起了战北霆的注意。
他问她,为什么不怕?柳轻尘幽幽地道,心中唯有羡慕,希望自己也有一个痛快的了断。
那晚,战北霆睡了她。
从那以后,战北霆每晚都睡她。
苏清欢想,柳轻尘果真想求死,有太多机会。可是她顽强地活下来了,这女人,有着最坚韧的心智,所谓“痛快的了断”,只不过是察言观色,讨好战北霆的说辞。
她在赌,自己不一样,就会引起他的注意。
她成功了。
苏清欢甚至想,最初的时候,不过因为一句话,她吸引了战北霆的注意;在床上,她用了自己在苦难中得到的经验——如何取悦男人,令他迷恋;后来的后来,她靠着细致的洞察、对人心性情的揣摩,投其所好,最终成功洗白,成为了战北霆心中永远的白月光。
这一路,步步荆棘,却被她走得步步生莲。
战乱告一段落后,战北霆携她回府。
战北霆的夫人担惊受怕中日日期盼,终于等来了梦中人。
可是,迎来的不是重逢的甜蜜,而是战北霆的一句“好好安顿轻尘,别委屈了她”。
她的委屈呢?有人在乎吗?
她眼睁睁地看着战北霆日日宿在柳夫人处,不断听着庭院内外对她“还不如妓、女能留住将军”的嘲讽,甚至连两个儿子都来问她,父亲什么时候来这里。
于是,战夫人黑化了,逼走了柳轻尘。
当然,这其中大部分都是苏清欢想象的,在李慧君口中,只有“战将军与我娘情投意合,遭到他原配的记恨。她生生逼走了我娘。”
苏清欢心里的吐槽快憋不住,要喷涌而出了。
做小三,被记恨,简直是最仁慈的对待了好不好!
如果她是战夫人,砍了这对奸夫淫妇,让你们在正牌面前,卿卿我我刺激眼球!
而且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柳轻尘不会是被逼走的,而是肯定早就找好了下家,借坡下驴。
这个女人经历过大风大浪,什么侮辱没忍受过?
如果她真想留下,忍一时之气,战夫人什么的,都是渣渣。
是她不想。
包括后来战夫人两个儿子溺水而亡,苏清欢非常怀疑有柳轻尘的手笔。
只是苏清欢想不明白,为什么柳轻尘当年舍弃战北霆后,立刻去投奔了李秉,做了他的姬妾。
李秉那糜烂的后院,几乎是整个西夏群嘲的对象,柳轻尘不会不知道。
她为什么还愿意去?苏清欢百思不得其解。
李慧君也不会告诉她这些。
接下来的事情,苏清欢都知道了。
柳轻尘生了一双儿女,除了李慧君得到李秉另眼相看,她的日子过得并不算好。
李焱龙的性格不知道是不是随了不知是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