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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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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那时就知道了?”陆弃听她说完,神色复杂,眼神有些受伤。
“嗯。我深知程宣是什么人,也反复提醒你,所以早有防备。可是这不够,我要让他自以为得逞,看他之后还能干出什么事情来。你不是说,你有办法对付他吗?我们就要在他最得意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让他长久地记住这个教训。”苏清欢目光中闪过厉色。
她极少有这样疾言厉色的时候,但是程宣真的太多次踩到她的底线了。
“你为什么不早点暗示我?我这辈子都没有像今天这么害怕过!”陆弃像只委屈巴巴的大狗。
苏清欢:“……”
这件事情是他大意失荆州,不,险些失去,回过头来还卖萌。
可是她在他面前,真是没什么抵抗能力。
猛狮在她面前变成萌狮,她瞬时丢盔弃甲,心软成一汪水。
他是她的挚爱,像他舍不得委屈她一样,她也心疼他受过的所有磨难。
“早点睡?”苏清欢抚摸着他的后背道。
“怕是睡不着。你困了?”
“也不困,咱们说说话?换个话题,我不想提这件事。”苏清欢道,“我给你讲我前世的故事好不好?”
“好。”
苏清欢讲了很久,讲得嗓子都沙哑了,两人还是毫无困意。
今晚对两人而言,都是今生难忘,他们亲密无间的关系,毫无隔阂的爱恋,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堪堪保全。有多少是老天的垂怜?若是再晚一点,若是苏清欢没有想到,若是……
每一种可能,都让两人后怕到无眠。
陆弃倒了水喂苏清欢,道:“你等改日再说,我跟你说我小时候的事情……”
今日之事让陆弃明白,两人之间的沟通永远不会嫌多。多一些了解,就少一些误会的可能。
第二天,陆弃顶着黑眼圈离开营帐,营帐外的白苏、白芷和侍卫们,也都成了熊猫眼。
白苏、白芷几乎是立刻冲了进去,跪倒在苏清欢床前的脚踏前。
然而除了那满地的水渍和破碎的木桶外,并没有其他迹象表明屋里发生过激烈之事。
苏清欢和衣躺在床上,侧头冲两人微笑,神色除了疲倦些,一切如常。
白苏松了口气,果然如她想象的那样,夫人其实看透了这一切。
白芷还有些迷糊,但是不敢乱说话,嗫嚅着道:“夫人,夫人你还好吗?”
泪水随着话音一同落下。
苏清欢笑笑,开口道:“傻白芷——”
她这一开口,两人都吓了一跳。
苏清欢的嗓子沙哑得几乎辨认不出来本来的音色,像喉咙里塞了东西,呼噜噜地听不清楚。
其实一开口,她自己也吓到了,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是因为昨晚实在说了太多话,加上熬夜,嗓子这是严正抗议对它的过分使用了。
这下,原本成竹在胸的白苏也慌了,夫人都忘了喊,颤声道:“姑娘,您的声音?将军对您做什么了?”
苏清欢看着她的模样,“噗嗤”一声笑出来,比划着道:“我们说话太多,没事。”
第421章 对自己心狠
苏清欢自从这事后三日没有出过营帐,除了白苏、白芷外,再没有人进出,陆弃也没有回来过。
军中什么传言都有,也有不少人劝陆弃,但是后者根本不允许任何人当面提起那日之事。
“愚蠢。”苏明俊正和陆弃待在一处偏远的小营帐中,一脸鄙夷地骂道。
他也听到了许多风声,确实也没见苏清欢出来,到底还是担心,冒着风险而来。
“是我的错。”陆弃负手而立,低头挨打,“我会好好处理。”
苏明俊见他态度,不由长出一口气,咬牙切齿地道:“程宣这王八蛋也太阴毒,这事不全怪你。清欢她怎么样?还钻牛角尖?”
陆弃把事情原委与他说了。
苏明俊一拍大腿:“这死丫头,装得那么像,连我都唬过去了!吓得我这几天提心吊胆的,不行,改天我得揍她去。”
陆弃道:“是我虑事不周全,轻敌以至于落入陷阱,与她无关。”
苏明俊哼哼着道:“你也欠揍。不过说句公道话,程宣那个畜生,手段下作,防不胜防。他现在都开始怀疑我了。”
陆弃一惊:“怎么回事?”
苏清欢对苏明俊还是有感情的,因为他自出现后,一直尽到了哥哥的责任,尽心尽力。
苏清欢在感情上绝不亏欠于人,从她对曹溦的好就能看出来,她对苏明俊也是希望做个好妹妹。
所以,苏明俊不能出事,尤其不能因为他和苏清欢出事。
苏明俊轻描淡写地道:“没事,我糊弄过去了。”
原来,他随身带着曹溦送他的一条帕子,程宣心细如发,发现了那条帕子和苏清欢身上的帕子,花色完全一样。
说起来也巧,曹溦本都是给苏清欢绣的帕子,结果苏明俊去找她的时候,顺了一条,结果就发生了这件事。
“你是如何解释的?”陆弃问。
“我就说是从清欢那里摸来的,正好上次的事情大家也知道。”苏明俊浑不在意地道,“还好有李慧君在一旁插话提醒,要不我反应没那么快。这小娘们,邪性。就说上次那事,太子气成了什么样子,当众就打了她。你看现在三天过去,怎么样?又和太子如胶似漆,重得恩宠。”
“她也是个心机深沉的。程宣怀疑,她约莫着也会怀疑。”陆弃道。
“我知道。不过这次太子这么容易原谅她,她也下了血本。”苏明俊贱兮兮地笑道,“陪了太子一天一夜,没下床。”
陆弃:“……”
他们在说李慧君,苏清欢同白苏也在说李慧君。
苏清欢手里拿着李慧君让李妙音送来的血书,据她自己说,是咬破了指尖亲手所写,以示和陆弃之间的清白,请她不要误会。
最让苏清欢心惊的是,她说她已经把清白的身子给了太子,让苏清欢从太子对她的态度中确认这件事。
苏清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夫人,她是个对自己狠得下心的。”白苏叹道,“您一定要小心她。”
“我知道。她肯定也能猜出是程宣的手笔,”苏清欢眯起眼睛,“所以,她会想方设法给他使绊子,这很好。”
这是王者对决,她这个当事的青铜,就弱弱地看着吧。
说话间,白芷捧了几本书进来,道:“夫人,南星刚送来的,说是温公子上次答应借给您的书。”
苏清欢愣了下,从她手中接过来,翻开看,是几本医书,其中一本扉页上提了一首绝句。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闲适淡泊,温暖宁静。
他大概想告诉她,春光正好,不必忧愁;“沙暖睡鸳鸯”,是劝她和陆弃和好吧。
苏清欢想起他的病情,提笔写了几个方子,对白芷道:“你送回去,就说我与他探讨。”
白芷应声而去。
陆弃虽然对苏清欢下了禁足令,也不许旁人进出,但是送信送物,原本就同情尊敬苏清欢的侍卫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温雁来收到苏清欢的回信,对一直坐立不安的令狐大夫笑道:“这下您可以放心了,应该无事,否则哪里还有心思琢磨这些?”
令狐大夫不许白芷走,问她:“你主子窝在营帐里做什么!回去告诉她,就说她师叔祖说的,不许偷懒,赶紧到军医处来帮忙。”
白芷委屈地道:“将军不许夫人出来,夫人也没办法呀。”
令狐大夫吹胡子瞪眼道:“别用这等理由搪塞我。她别的本事都没有,治将军的时候劲头大着呢!定是她自己小性不出来,别往别人身上扣。”
白芷低下头。
好像真的是这样,夫人专治将军各种不服,药到病除。
“恩爱夫妻,情深意笃,遇到这种事情,夫人想不开也是正常。”温雁来宽容体贴道,“令狐大夫要给夫人些时间。”
“屁大点事情,她倒真当回事了。走走走,白芷丫头,带我去,我去说说她。”
白芷迟疑:“将军不许外人……”
令狐大夫怒道:“我是外人吗?我是她师叔祖。你去问问将军,我是不是外人!谁敢说我是外人,我就把她嫁给别人!”
温雁来脸上浮现出笑意,对白芷道:“你先去跟将军禀告一声,应是无碍。”
白芷迟疑地看着令狐大夫。
“还不快去!”
令狐大夫呵斥一声,白芷一溜烟地跑了。
过了一会儿,她气喘吁吁地回来道:“将军答应了,您这边请。”
苏清欢正在翻看温雁来借给她的医书,忽然听见营帐门响,抬头笑道:“送去了吗?呃……师叔祖,您怎么来了?”
她还盖着薄毯没形象地瘫在罗汉床上,慌忙站起来行礼。
她面如桃花,小几上放着各式点心茶水,日子过得何其悠闲自在,哪里有一丝一毫的委屈模样?
令狐大夫走上前来坐下,板起脸来道:“偷懒是不是很舒服?”
苏清欢从白苏手中接过茶水,恭恭敬敬地奉上,笑眯眯地道:“出了点小事,让您老人家惦记,是我不对。”
第422章 苏清欢认错
令狐大夫在营帐里呆了一个时辰就走,苏清欢在营帐门口送他,是多日来第一次露面。
她眼圈发红,鼻尖也有些红,显然是刚刚哭过。
而有侍卫信誓旦旦地跟罗浅说:“夫人的手包扎了起来,一定是受伤了。”
罗浅想想,好像苏清欢确实一直把手拢在袖子里,有意没有露出来。
“真的?你看到了?”罗浅狐疑地道。
“千真万确。夫人袖口被风吹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了,白布包得严实。这事一定是将军干的,这不太好。夫人是靠手吃饭的,打哪里也不能打手。”
“放屁!”罗浅爆了一句粗口,给了他一拳,“你以为夫人是那些糙婆娘,哪里也不该挨打。”
但是他想想,又觉得不对,他还是觉得陆弃不会对苏清欢动手。
难道真是一时没控制住自己?应该不会。
这般想着,罗浅嘱咐了属下看好,自己跑到陆弃营帐里去禀告。
陆弃放下手中的邸报:“怎么了?”
罗浅眼珠子转转,决定来迂回战术,支支吾吾地道:“您说不准夫人出营帐,今日夫人站在营帐门口送令狐大夫。属下不知道这……”
“我知道了。”陆弃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
看到罗浅过来,他的心都悬起来了,唯恐苏清欢出事,结果就为了来告诉他这点破事!
这个罗浅,越来越不靠谱了。
罗浅试探着道:“夫人的手受伤了?”
陆弃腾地一声站起来:“什么时候,如何伤的?”
罗浅松了一大口气,道:“属下也不知道,刚隐约看到夫人的手包扎着,就来回禀您。”
“你先回去,我等等就过去。”陆弃慢慢坐下道。
罗浅看不明白他这反应,一头雾水地告退。
陆弃觉得得略过一段时间过去才不能让人发现他和苏清欢还很好,可是他坐立不安,还是很快往苏清欢那里去。
他到的时候,苏清欢正站在门口跟罗浅说话。
“你去跟将军说,我想见他,现在。”
罗浅想起刚才的情形,为难地道:“将军有点忙,属下让人去通禀,但是怕是不能现在就过来。”
“那你派人去等着,等将军出来了就先跑回来通禀一声。”
苏清欢换了身新衣,也梳妆打扮过,明艳动人,一众侍卫都有些不敢看她。
罗浅被夫妻俩弄得精神错乱了,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
他刚要说话,就听苏清欢道:“不用劳烦,将军来了。”
罗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看着陆弃龙行虎步而来,更是一个头两个大——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哑谜打的,谁能看明白?
陆弃沉着脸走近,刚要开口斥责,就见苏清欢盈盈下拜,顿时愣在原地。
苏清欢郑重行礼,垂首敛容道:“前几天是我善妒忤逆,闭门思过几日,我悔恨不已,请将军降罪。”
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最吃惊的当属最了解她的陆弃。
他心中慌乱无比,苏清欢跟他这般客套守礼,还低头认错,绝对不会是小事。
可是他面上不显,在众人看来就是沉着脸不肯松口。
罗浅忙替苏清欢说话,低声道:“将军,夫人都知错了,您……”
陆弃一言不发,拎起苏清欢往里走——他倒要看看今日她又要作什么妖,要是突然反悔说要离开什么的,他今天就跟她同归于尽算了。
白苏、白芷事先得了苏清欢嘱咐,都留在外面。
罗浅看两人老神入定般气定神闲,不由凑上前道:“两位姑娘,能否透露一二,夫人这是?”
白苏面无表情地道:“主子们的事情,我们做奴婢的怎么能知道?”
罗浅不知为何有点怕白苏,讪讪地闭了嘴。
“手怎么了?”陆弃把苏清欢放到椅子上,抬起她胳膊,果然看见她右手裹着纱布。
“今日师傅来,我替他续茶水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茶盏,只烫伤了一点。”她比划着手背上的位置,“怕留疤所以赶紧用凉水冲过,又上了药,其实并不要紧,就怕留疤太丑。”
陆弃这才松了口气,皱眉看着她眼睛道:“刚才这低头认错又是怎么回事?”
苏清欢狡黠一笑,伸手展平他的眉头,道:“为了在外人面前给你点面子呗。我师叔祖说了,你是一军统帅,不能总把你面子放到脚底下踩。他让我有本事窝里横呢!”
想到令狐大夫义正辞严地叫她“窝里横”,苏清欢就忍不住大笑。
陆弃不信,眯起眼睛威胁地看着她:“就这么简单?”
苏清欢脸上的笑容凝固,咬着嘴唇,眼圈慢慢红了,就那样直直地看着陆弃,眼中是深深的愧疚。
“说话!”陆弃急得心都要跳出来,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力气之大,几乎要把她捏碎。“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好,你不说,我去找他!”
“不,你让我缓缓,想想怎么说。”苏清欢拉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沉默了许久。
“我是真的想跟你道歉。”苏清欢咬着嘴唇道。
她极少低头,但是她的错,她认。
令狐大夫那些话回荡在她耳边。
“我一直高看你一眼,不仅因为你医术高,心地善良,更因为你性格讨喜,不因为自己是女子就轻视自己,做得比许多男儿更好。可是这件事情,你仔细想想,你处理的对吗?”
彼时,她还满心不服气,打哈哈道:“他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所以我们没事。”
令狐大夫反问她:“那如果秦放真的被药迷了心性,和那丫头成了事,但是他愿意认错,你怎么办?”
苏清欢坦白地道:“那我们就完了。”
令狐大夫用烟袋锅子敲在她胳膊上:“忘恩负义,愚不可及。”
苏清欢很委屈:“我不亏欠他,就算他对我有恩,我也回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师叔祖,您还是不了解我。”
“我就问你一句,”令狐大夫看着她,目光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当初你被程宣的妻子所害,险些失、身于人,秦放怎么做的?他跟你完了吗?你当时委屈得要死,他为了你制造长安门之乱,为天下人诟病。好,你是受害者,我不说你。那怎么今日易位处之,你又委屈了?秦放不难受?就因为他是男人,就因为他敬你爱你,所以他就活该?如果秦放主动犯错,我骂死他。但是他也是为人所害,你凭什么理直气壮用这件事情给他伤口上撒盐?”
“清欢,你这样的想法,实在令我失望,和那些世俗妇人有什么两样?”
“倘若当年你被人破了身子,秦放可会弃你而去?”
“那反过来,你为什么那么自私?”
“我其实知道,他根本就不会像外人臆测的那样对你动粗,他把你当成心尖尖,我都看得见,感受得到。可是我怕你不惜福。人这辈子太长,你们会遇到很多事情,这算什么?他爱重你,你更要体谅他。”
苏清欢想起事发那日陆弃的委屈,她竟然还愚蠢的以为他在卖萌,一笑了之。
现在想来,他心底真是极其难过的,他和她一样,都有洁癖,想为对方守身如玉。发生那种事情,他多恶心,多难受。
可是她干了什么?苏清欢恨不得打自己两记耳光。
令狐大夫说得对,当年她发生那样的事情,被整个京城的人指指点点,当成笑柄,是陆弃一力扛起所有非议,把她结结实实地护在他的羽翼之下,平复了伤口,所以今日再提起那事,她也能云淡风轻地面对。
可是她呢?
令狐大夫说:“师叔祖孑然一身,你当为什么?当年,也有个女子,像你这般骄傲,只因为误解,就离我而去。我不怨她,只是遗憾,原本我是真想和她一生一世的。”
苏清欢潸然泪下。
很可能,差一点点,再加一念之差,她也成为那个她,也差点让陆弃成为另一个孤独的令狐大夫。
第423章 解除禁足令
听苏清欢说完,看着她泪水涟涟的模样,陆弃的心像浸在酸水之中,酸涩而柔软。
他抽出她的帕子替她拭泪,笑道:“傻瓜,你爱吃醋,我从来都知道。不用你那么大度,也不用对自己要求那么苛刻。我是男人,总要比你做得多一些,否则,我情何以堪?”
“对不起,对不起。”苏清欢扑到他怀里,抽泣着道,“我一想起师叔祖跟我说话的落寞样子,想起我们也可能变成那样,心里就难过得不得了。我错了,我不应该那样跟你说话。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重新跟你说!”
“好了,你真没错,至少我没觉得你做错了,别哭,哭得我心都乱了。”
苏清欢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水洗过的眸子格外黑亮,看着他,无比认真地道:“如果那日真发生了什么,我会很难受,也会很介意。但是我会和你一起面对,请你包容我,等我能迈过去这个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你爱我,只要你不是出于本心,而是始终珍惜我们的感情,我就会原谅你。除去感情之事,哪怕你被千万人指责,你也要记住,我愿意陪着你承担这一切——你错了,我陪你挨打,你对了,我陪你等待公道。”
“傻呦呦。”陆弃把她紧紧搂到怀里,泪盈于睫,“你不用这么懂事……”
懂事得令他心疼。
这世间,唯有一个她,能让他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能让他流下男儿泪。
等到两人都平静下来,陆弃喂了苏清欢半杯温蜜水,看着她眼圈红红的样子,忍不住调侃:“是不是在营帐里待不住了,所以故意诓骗我放你出去。”
苏清欢过了那股劲,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没好气地道:“是又怎么样?你敢不放吗?”
“不敢,不敢。”陆弃连声道,“不过,你就不怕我拿了你给的‘尚方宝剑’,出去拈花惹草?”
“你不是那样的人。”苏清欢很肯定地道。
“不怕万一?”
“不怕。”苏清欢看着他,忽而展颜一笑,“真有万一,我可以言而无信啊。就算天打雷劈,又怎么样?”
总好过心碎一地。
陆弃拉下脸,斥责道:“口无遮拦!再敢胡说八道,掌嘴信不信?”
“信。”苏清欢笑嘻嘻地拿起他宽大的手掌枕在脸颊之上,感受到掌心常年握剑磨出来的粗粝,肌肤微热而疼,心底感受到的,却是踏实和稳妥。
颠沛流离,担惊受怕,这样的日子曾让她沮丧;但是现在她想明白了,有他在身边,就是最好的日子。
陆弃爱怜地摸着她,他的小娘子,聪明剔透,坚韧独立,却从不失宽和温柔。
她是此生上天赐予他的最好礼物。有了她,这世界都没有那么晦暗阴沉。
第二天,陆弃便解了苏清欢的禁足令。
军中自然传闻是苏清欢服了软,将军本来就气短,也舍不得,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无论如何,紧张的气氛终于得到缓解,将军不再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也不再动辄就让大家多操练一个时辰,喜大普奔。
苏清欢晚上情绪激动,哭得眼睛有点肿,便想缓一天去军医处,可是有士兵出了意外,令狐大夫让人叫她,她妆也没化,只把头发扎了俩麻花辫,顶着两只肿眼睛就匆匆赶过去。
有士兵被马蜂围攻,从瞭望台上失脚跌落,昏迷不醒。
苏清欢初步判断是肋骨折断刺伤了肺叶,简单准备后,行了三个多时辰的复杂手术。
士兵命保住了,她出来就天旋地转,华丽丽地晕倒了。
其实也并不是她虚弱到这种程度,而是早上就没来得及吃饭,饿昏了。
被令狐大夫掐人中掐的皮都破了,苏清欢终于醒来,在众人的围观之中,怒吃三大碗面条。
温雁来笑道:“看夫人吃得如此香甜,我都觉得腹中饥饿了。”
南星忙道:“我这就去熬粥。”
多年来,温雁来只能吃流质和半流质的事物,而且需要特别软。
苏清欢抬头道:“面条也可以,煮的烂乎些,不足周岁的孩子都能吃,你家公子也吃得。”
“那就煮面去吧。”温雁来道。
“还可以加点鸡汤。”苏清欢吸溜了一口面条又道,“他虽然很虚弱,但是不是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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