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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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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弃顺势坐下,慢条斯理地道:“今晚夜探魏绅府邸,你给我打掩护。探明程宣住处之后,明晚我们去解决了他。然后我得赶紧赶回去。她怀了身孕,我不放心。”
苏明俊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再好好合计合计。”
“不用,我已经有了安排,你听我说便是。我跟你说一说,然后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去处理。”
苏明俊伸出食指指着他,半晌才咬牙切齿地道:“什么态度!等事情解决了我再跟你算账!不,我让苏清欢跟你算账,她治你,一治一个准!”
陆弃从这座小院出去,低头往街上的人流中走去。
忽然,他敏捷地出手,抓住一只想要摸他腰间荷包的手。
这只手黑黑瘦瘦,主人是个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的四十多岁的男人。
见被陆弃抓住,他丝毫没有惧怕,忽然伸开虚握的掌心,上面写着三个字。
陆弃松开了手。
那男人冲他点点头,转身灵巧地在人群中穿梭。
陆弃提步跟上。
第518章 夜闯魏府
晚上,陆弃和苏明俊换上夜行衣,一起来到魏绅指挥使府后门外。
苏明俊打量着旁边的围墙,低声道:“我先上去看看里面的布防情况,你在外面接应我。若是有情况,鹧鸪叫三长一短;可以进入,三短一长。”
说罢就要上前。
陆弃拉住他:“不用。”
在苏明俊诧异的目光中,陆弃直接走到门前,对门房道:“进去告诉魏绅,有人求见。”
门房见他气势凛然,不似常人,又对魏绅直呼其名,不敢怠慢,行礼道:“是。您是哪位?”
陆弃从袖中抽出一方帕子递给他:“交给他,他就知道了。”
说完,他又抬高了几分声音,似乎是对苏明俊解释:“这帕子是魏大人的夫人当初落难的时候送给呦呦的。”
苏明俊不解其意,但是还是配合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好。”门房恭敬地道,立刻叫了个年纪小些的小厮进去通禀,自己则招待陆弃和苏明俊,“两位爷稍等,若是不嫌弃,请坐。”
陆弃摆摆手,负手而立,气势天成。
苏明俊则笑嘻嘻地伸手拿了个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尝了口:“啧啧,指挥使府果然不一般。老哥,你这是上等的明前龙井吧。”
门房赔笑道:“指挥使多有赏赐,今日小的忽然想拿出来奢侈一次,正好赶上两位贵客来。爷,小的来给您再斟一杯——”
“你倒乖觉。”苏明俊道,“爷知道你这是个肥差。”
“哪有哪有?”
一直默不作声的陆弃忽然问道:“魏大人的夫人,平时从这个门进出吗?”
门房道:“那哪里能?这里是后门,寻常都是些下人走动。当然,您知道,总有一些那样的人……”
言外之意,送礼之人。
苏明俊摸摸下巴:“所以说,我说你这个差事不错,没少花钱吧。”
他说话接地气,门房就失了些警惕之心,笑道:“没有没有,真没。小的算起来,是夫人的远亲。”
“怪不得。”苏明俊笑道,“夫人不错,没有忘本,还记得提携你们。当然,主要是魏大人人好。”
“那是!”门房不无得意地道。
陆弃又出其不意地问道:“你们家老爷这几天上朝了吗?我是听说他身体不好,所以来探望探望……”
苏明俊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看向他。
门房道:“这个是真的,不过听说只是风寒,劳二位爷惦记了。我们大人自当长命百岁!”
苏明俊笑嘻嘻地道:“他命不长,你们一家的荣华富贵怎么办?”
门房“嘿嘿”地笑:“话糙理不糙,就是这么回事。”
这时候,小厮腾腾腾地跑回来,恭敬地道:“大人请两位爷进去。”
话音落下,有一个管事模样的出来给陆弃和苏明俊行礼,带着两人往里面走。
朗月晴空,秋风微凉,月光透过道路两侧的花木,漏下点点摇曳的影与光。
陆弃目不斜视,龙行虎步。
苏明俊笑着对管事道:“你们府里戒备果真森严,桩子可真不少。”
可惜那管事不是门房,嘴巴闭得比蚌壳还要结实。
“无趣。”苏明俊哼了一声。
“你安分些。”陆弃淡淡开口。
“你说谁呢?”苏明俊突然生气,“你别以为把我妹妹骗到手里就有恃无恐了。”
“你再敢聒噪,别怪我不客气。”陆弃声音骤沉,面若冰霜。
“草!你试试!”苏明俊拔刀便砍。
陆弃的宝剑亦出鞘,两人缠斗到一起,刀光剑影,两侧的花木顿时遭了殃。
两人从路上打到花丛中,又从花丛中打到树上,刀剑所过之处,落英缤纷……人仰马翻。
不,人仰人翻。
是的,他们两个震出来了好多的锦衣卫。
锦衣卫们起初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直到管事的喊道“分开他们”,这些人才一拥而上。
被分开后,苏明俊气呼呼地道:“脸面都让你丢光了!要去你去见魏大人,我是没脸去见他了。管事,帮我跟魏大人致歉,就说我改日再来。”
那管事拱拱手,没有挽留。
苏明俊转身离开。
陆弃不以为意,收起剑冷冷道:“带路。”
很快,他来到魏绅的书房前,管事禀告一声,就听里面魏绅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让他进来。”
陆弃进去后,管事从后面把门带上,守在门口。
魏绅正拿着剪子修剪盆景,头不抬,甚至眼皮子都没抬,淡淡道:“你来得比我想象中快。”
陆弃直入主题:“程宣藏在哪里?”
“在我告诉你之前,我奉劝你一句,那里守卫森严。你可考虑好了,别回头有去无回,你那夫人到我夫人面前哭闹,给我添乱。”魏绅侧头端详着手下的盆景,“不行,这里的枝叶还是太多,该剪去哪些呢?”
陆弃冷哼一声,上前走到他身边,长剑出鞘,动作快到让人看不清,盆景的一根枝丫被齐齐切断,落在桌上。
“莽夫莽夫!”魏绅把剪刀掷到地上,口吻可惜,“原本价值千金的盆景,就这样被你这莽夫毁了。”
陆弃提剑横在他脖子上:“程宣在哪里?”
隐隐的,似乎有一声抽气声在屏风后面响起,然而又瞬间消失。
魏绅不慌不忙地道:“太沉不住气了。这样怎么做战神?”
“再多说一句废话,你就知道我怎么做战神了。”陆弃面无表情地道。
“京郊北浦,太子别苑。”魏绅道,“程宣是太子心头肉,你可悠着点。我本来没想管闲事,可是手下这帮蠢材禀告的时候让夫人听见,以死相逼,否则这事与我有什么相干?”
他这是在解释,为什么会给陆弃报信,说程宣未死。
陆弃道:“你如果敢撒谎,我就血洗你府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要听实话。”
魏绅把盆景拂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愠怒道:“秦放,你当我是死人吗?我若是一声令下,你以为你今日能走出去吗?”
“你尽管试试。”陆弃收剑,转身拂袖而去。
第519章 幸福琐事
陆弃出来后,在巷子里绕了几圈,甩掉了身后的尾巴,与苏明俊汇合。
苏明俊正无聊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扯了一根草叼在嘴里,见他出来后埋怨道:“磨磨蹭蹭的。”
陆弃道:“走吧。”
苏明俊吐了草,拉了拉身上的夜行衣道:“不干点啥,对得起换的这身衣裳?”
本来以为要潜伏进去,结果大摇大摆地就进去了。
陆弃道:“跟我去个地方。”
“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
苏明俊怒了:“刚才进去之前也不跟我商量,要不是我机灵,能猜懂你的哑谜?”
陆弃沉默。
苏明俊哼了一声道:“那些人果然有古怪。手底下出真章,一试就知道了,有一些人,是惯用剑的。”
锦衣卫的官配是绣春刀,即使有个别人不适应,也不该有那么多人,习惯用剑。
“而且,”他见陆弃没有说话,开始心疼起苏清欢,怎么面对这么个闷罐子,“配合不行,一看就是凑到一处不久的。”
陆弃终于“嗯”了一声。
苏明俊这下真怒了:“你对着呦呦也是这样‘嗯’‘啊’的么?”
陆弃嘴角突然勾起:“你做暗卫太久,真是憋坏了。”
所以现在才这么话痨。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苏明俊做了那么多年暗卫,按理说应该是木头般的性格,但是终究压不过体内强烈的逗比基因。
这点,他们兄妹倒是很像。
想到苏清欢,陆弃嘴角笑意更深,带出眼神中的缱绻,即使月下,也依然一览无余。
苏明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得了得了,你当我没说。”
他没让他把自己当成苏清欢啊!这莫名发、情的眼神,受不了!
陆弃大笑:“走吧,办完事情,我要早点回去见呦呦。”
“啧啧啧。”
“等你要当父亲,就知道了。”陆弃眼底露出一抹温柔。
苏明俊叉腰:“神气什么?走走走,赶紧去办事,办完了今晚我就回去种上!”
“我尽量给你留一炷香的时间,两次够了!”陆弃面无表情的道。
苏明俊脸绿了:“秦放!等这事结束了,我不揍你,就不是你大舅哥!”
陆弃带着他,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宅子前,伸手在门扣响几下,里面有人出来开门,引着两人进去。
曹溦一晚上在府里担惊受怕,根本没有睡意。
天色已经蒙蒙亮,阳光透过窗纸而入,将曹溦脸上的担忧照得一览无余。
灵儿在旁边伺候,安慰她一番无果,忍不住抱怨:“姑爷也是,跟着秦将军就出去,事情也不说清楚,让夫人您在这里提心吊胆的……”
“灵儿!”曹溦拉下脸——她从来听不得任何人说苏明俊的不好。
她从前做梦的时候,都不敢做这样的美梦。
夫君高大英俊,体贴温柔,与她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眉眼弯弯,什么重活都舍不得她沾手,哪怕他自己动手;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除了床上。
曹溦至今仍然会时不时觉得自己活在梦中。
午夜梦回,常觉回到从前,一无所有。
惊慌之中,总有一只温暖的手臂搭上她肩膀,轻声安慰。
这样还不惜福,曹溦觉得自己会遭天打雷劈。
“知道了,夫人。”灵儿低下头嘟囔道,“奴婢知道姑爷对您好,奴婢就是这么一说。”
曹溦缓了脸色,语重心长道:“姑爷是温和,但是不代表他没脾气。他是说话总笑着,但是不代表我我们可以忘了尊卑。”
“什么尊卑?”苏明俊大喇喇地推门进来,“说灵儿倒罢了,把你自己带上干什么?”
曹溦闻言喜上眉梢,心中大石终于放下,站起身来上下打量他一番,长长地松了口气道:“没事就好,妹夫呢?”
苏明俊摆摆手:“我能有什么事?他去忙活他的去了,我回来补觉。你一点儿不听话,让你好好在家里睡觉,偏和我对着干,是不是熬了一夜?”
灵儿知道这是打情骂俏的前奏,起身笑道:“奴婢去打水给姑爷洗漱。”
“我刚才回来在外面就着凉水洗了一把脸,你给我做点吃的去。算了,不用你做,去街上给我买碗豆腐脑,两张炸面鱼,我吃了睡觉,养精蓄锐,晚上还得出去。”
曹溦的脸色微变,却很快掩饰过去,起来开了匣子抓了把零钱给灵儿,嘱咐道:“豆腐脑不要韭菜花,多放辣,给我买张胡饼,一碗小米粥,你自己喜欢什么便买什么。”
灵儿看看手中的铜钱,小银豆落地般脆生生地笑道:“豆腐脑两文,两张炸面鱼五文。一个胡饼一文,一碗粥一文,奴婢和您吃一样的,又是两文,一共是十一文。您给了奴婢二十文,要不再捡一文出来,奴婢给您带一小团龙须糖当零嘴。”
曹溦嗔道:“不用,你去买了饭来便是。”
苏明俊从腰包里掏出一块碎银子扔给灵儿:“接着,喜欢什么买什么,弄得家里揭不开锅一样。”
灵儿笑道:“卖早点的,哪里能找开这银子?”说着,把银子放到桌上。
曹溦只好又抓了把钱给灵儿,灵儿笑嘻嘻地跑出去。
“过来。”苏明俊解了外裳扔到地上,大喇喇地坐在床边冲曹溦伸手。
曹溦蹲身要去捡衣服,却被他抓住肩膀抱到怀里,不由红了脸嗔道:“灵儿一会儿就回来了……”
苏明俊大笑:“不动你,想什么呢!我这跑了一夜,当牛做马,被秦放就榨干了。”
曹溦脸色更红。
“都嫁给我这么久了,还害羞?”苏明俊捏住她下巴调笑,转而又正色道,“我给你的银子不下万两之数,为什么要过得这么仔细?”
曹溦咬了咬嘴唇,眉宇间似乎有为难之色。
“说实话,想什么说什么。”苏明俊道,“别让我猜,我猜不出来。”
曹溦索性大大方方地道:“你辞了官,又没有正经营生,日日在家里和我厮混,若是露富,怕会招来注目。而且,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现在的日子已经过得挺好,没必要铺张浪费。”
第520章 夫唱妇随
这傻姑娘,是不是对铺张浪费有什么误会!
苏明俊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所以,吃十文钱一团的龙须糖,还得算计着?”
曹溦笑道:“那倒不至于。藏银之事,就我知道,我有意不跟灵儿提起。她年纪小,心性不成熟,怕露出张狂,给你添乱,所以一直跟她说要省俭,但是也不至于龙须糖都舍不得吃。我是跟清欢学,她吃甜食很克制,说容易发胖。”
她说话的时候,剪水秋眸仿佛也会说话,亦笑亦嗔。
“灵儿一个小丫鬟,能张狂到天上?”苏明俊不以为意地开口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怕现在把银子都花了,以后我若是没出息,日子不好过。你放心把,总会让你有花戴,有饭吃。”
“我真没那么想,”曹溦道,“你日后定然会有出息。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带回这么多银子,心里不踏实。你做武官,可能有些进项,确实说不清道不明,过去的事情也就罢了。可是以后你再当官,咱们做个清官,俸禄不够花,用现在的银子贴补贴补。”
“你替我想得倒挺多。不说贪官清官,总养得起你。”说话间,苏明俊的手不安分地钻到曹溦的衣领中。“就你身上这二两肉,我巴不得你胖点,千万别学着清欢整那么多幺蛾子。她就是被秦放惯坏了,一天天的,事情太多。”
几千里之外的苏清欢刚刚起床,就连打几个喷嚏,还唠叨:“难道是将军在想我?”白苏白芷忙笑着附和。
再说曹溦被苏明俊揉捏着,半推半就,温顺地靠着他道:“你出去办事我不说什么,但是一定得平安归来。”
怀中的小女人明明害羞到面红欲滴,却还是乖乖地任由自己占便宜,嘴里说着最温暖的情话,苏明俊觉得,人生圆满,不过如此。
“你放心吧,”他心软得一塌糊涂,不由泄露几分进展出来,“最危险的事情昨晚我和秦放都已经干完了,今天就等……”
他顿了顿,道:“反正昨晚我和秦放去了魏府,你想哪里还能比锦衣卫守卫的地方危险?”
女人嘛,胆子小,所以话要半真半假地说。
曹溦感到一阵后怕,那可是锦衣卫的老巢,他竟然敢去那里。
一时激动,她的话没过脑子,脱口而出:“你为了清欢这般涉险,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原谅她。”
话说出口,她立刻后悔,咬着嘴唇,定定地看着苏明俊,一时不知道如何转圜。
苏明俊把手从她衣领中抽出来,沉默了。
“对不起。”旖旎的气氛瞬时变得微妙,曹溦嗫嚅着道,“是我说错话了。我……我……”
到底说不出来“我愿意让你为她涉险”这样的话来。
她眼圈红了。
苏明俊抬起袖子给她拭泪,笑道:“我没怪你,你也是为我着想。夫君是你一辈子的依靠,你就算自私些,也是人之常情。”
曹溦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明俊看着她,徐徐却坚定地道:“可是溦溦你要记得,我既是你的夫君,也是她的大哥。对你们两个,我都责无旁贷;不管是你还是她面临威胁,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冲过去,无论多难多险。”
曹溦今日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一再说话不过脑。
“如果我和她同时有难,又天各一方,你救谁呢?”说完,她定定地看向他。
苏明俊毫不犹豫地道:“先救她。”
曹溦的心像跌到地上的琉璃,瞬时碎裂,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虽然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告诉她,苏清欢做了他二十年的妹妹,自己却和他相识几年,而且朝夕相对的,也唯有这短暂的数月而已,所以感情无法相提并论;但是难过却控制不住,铺天盖地而来,将她团团缚住,无法挣扎。
女人的感情生活中,大概都有这样的时候。知道自己在矫情,在纠结假设,却还是深陷其中。
“生气了?”苏明俊依然笑着问她。
曹溦忽然又生气又委屈——这种二选一的假设,即使自己是被抛弃的一方,也希望看到他带着挣扎的抉择过程,结果完全没有。
她扭过头去,泪水滴落。
“还真哭了。”苏明俊强行把她扭过来,亲了亲她脸颊,把她搂在怀中,“先救她,救出来送给秦放,然后去找你,你生我生,你死我亡。”
曹溦一下子就哭出声来,捶着他的胸膛道:“你死我亡不是这样用的。我不用你跟我同生共死,只要你有今日这句话,就是日后你负了我,我……”
苏明俊以唇封缄,把她吻得气喘吁吁,意乱情迷后道:“不会有那日。”
曹溦忽然很不好意思,捂着自己的脸道:“我怎么这么坏了?清欢对我那么好,我竟然生出和她比较的心思?我怎么能这样?”
“不比较还不对了呢。”苏明俊揉揉她的头,又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放心,在这里,谁也没你重要。”
“夫人,东西都买回来了。”灵儿欢快的声音打断两人的缱绻,“今日卖龙须糖的小哥,给我挑了最大的一团呢!”
曹溦忙从苏明俊身上站起身来,道:“好。”
怀中温香软玉离开,苏明俊若有所失,嘀咕道:“你这个丫鬟,得教教她长点眼力劲儿。大清早的,外面空气多好,为什么不多呆一会儿!”
曹溦捂着嘴偷乐。
吃完东西,都是一夜未眠的两夫妻相拥而眠。而陆弃,还在外面奔走。
两人睡到下午醒来,缠绵了一会儿,苏明俊道:“溦溦,我有件事情请你帮忙,你看行不行?”
曹溦道:“你什么时候跟我要这般客气了?”
苏明俊挠头笑:“我记得你有几幅小的双面绣,我想送人行不行?”
“那有什么不行的?”曹溦低头嗔道,伸手拉了拉被子,盖住光洁的肩膀,“我的人都是你的了,更别说几幅绣品了。你想送人只管拿去送,若是不够大不够好,我重新绣。”
第521章 中埋伏
苏明俊大笑着搂住她,按在怀里低头狠狠亲了两口:“就喜欢你这么说话,但是舍不得你费眼睛。”
曹溦壮着胆子回抱住他精壮的腰身,笑道:“术业有专攻,就像清欢喜欢治病救人,我也喜欢刺绣。从前为了生计,不敢休息,确实费眼睛。但是现在每天绣一点儿,愉悦心情,哪里就累着了?”
“说起这事,”苏明俊道,“我想起来了,你喜欢绣什么就自己绣着玩,给我的衣裳不必花费那么多心思。我个大男人,花里胡哨的……”
“给你用的都是不打眼又显心思的花纹,怎么花里胡哨了?”曹溦道,“我喜欢给你花心思。”
“你自己穿的好看点,别不舍得花钱,我披着麻袋都不觉得怎么样。”苏明俊嬉笑道。
“说正事。”曹溦嗔道,挣脱他的怀抱,坐起身来,一边拢着头发一边问道,“你要送谁?我下去给你挑挑样子。如果早说就好了,希望能有合适的。”
苏明俊摸着下巴想了想,道:“你看着挑,年轻妇人,有孩子的,喜欢什么花样就挑什么花样,精致些。”
“好。”曹溦穿鞋打开自己的绣品箱笼,从最下面挑出一沓绣品,慢慢挑选着。
“怎么不问我送谁?不怕我去送了相好的?”苏明俊用手肘支着头,侧躺在床边,姿势闲适,脸上带着欠揍的笑容道。
曹溦回头用一双令苏清欢无数次惊艳的水眸看着他,笑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那我是怎样的人?”苏明俊问道。
曹溦想了想,露出几分赧然,却还是清清楚楚地道:“我的男人,当然是最好的男人。”
苏明俊哈哈大笑,从床上起来,鞋子也没穿,赤脚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溦溦真是个宝贝。”
“你也是。”
两口子早早地吃完饭,苏明俊让灵儿出去叫顶轿子,嘱咐曹溦道:“我吩咐你的,都记住了吗?说一遍我听听。”
曹溦咬唇,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是不是很危险?要不我为什么要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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