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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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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出去又如何?难道朕还怕他卢锡安不成?”
  看着皇上几乎想要玉石俱焚的模样,虎牙一阵害怕,道:“皇上怎么会怕那些宵小?臣是怕大姑娘知道,她脾气大,万一生气动了胎气怎么办?您得稳住,您稳住大姑娘才能稳住,肚子里的公主才能安稳啊。”
  在他的不懈劝说下,皇上终于冷静了些许。
  虎牙默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阿妩夜半惊醒,只觉汗湿重衣,身上粘腻,再想起梦境,不觉失了继续睡的想法。
  清婉道:“大姑娘,要喝水吗?”
  “没有,你睡吧。我睡不着,起来走走。”
  清婉如何能睡得着?
  她起身披上衣服,然后过来伺候阿妩换衣服。
  摸到阿妩身上满身汗意,清婉大惊:“大姑娘,您不舒服吗?”
  “刚才梦魇吓到了。”
  清婉道:“那奴婢叫人送热水来给您擦洗一下吧。”
  阿妩摇摇头:“三更半夜,让她们睡吧。你扶我出去走走就行。”
  刚才的梦太可怕,她想出去被风吹吹缓一缓。
  “是。”
  清婉替她更衣后扶着她出门,然而刚在院子里走了两圈,院门就被轻轻叩响。
  值夜的宫女看了一眼阿妩后问:“谁呀?”
  “是我。”皇上的声音响起。
  宫女惊讶,看阿妩点头,忙过去开门。
  皇上声音和脚步都很轻:“平身,不用张扬,我来看看大姑娘。”
  现在所有的宫女都是将军府的人,所有皇上也很放心。
  “哥哥,我在这里。”阿妩闻言道。
  皇上愣了下,随即快步绕过照壁,过来扶住她的手道:“小老虎是不是不舒服了?”
  莫非,那些人还在别处对她下了药?
  阿妩摇摇头:“没有,是我被梦魇住了,所以出来走走。哥哥你怎么来了?快要早朝了吧。”
  皇上身上穿着朝服,显然是做好了上朝的准备。
  “嗯,上朝之前过来看看你。”皇上道,“手这么凉?出来很久了?”
  阿妩肚子已然很大,看起来有些臃肿。
  “没有,我也刚出来。就是做梦梦见……嗯,做噩梦是应该说出来还是应该藏着不告诉别人来着?”阿妩问。
  “说出来,说出来噩梦就破了。”皇上道。
  “哦。我梦见我娘去采药跌落悬崖了。我明明就站在悬崖边上,伸手就能拉她一把,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害怕自己掉下去,竟然眼睁睁地看她坠入无边深渊。哥哥,我怎么能那么坏?我怎么能对我娘见死不救呢?”
  皇上笑着拍拍她的手,指节碰到她手腕上的桃木貔貅手串,道:“看来应该在你宫里放一些有助于安神辟邪的东西。”
  阿妩道:“李先生和嬷嬷们都准备好多了。哥哥,你不知道我刚才做的梦多真实,我……”
  “既然是噩梦就不要想了,”皇上安慰她道,“也别睡了,让人陪你说会儿话。我先去上朝,等退朝之后再来陪你。”
  “好。哥哥快去,我没事,这么多人陪着我,我缓一会儿就好了。”
  她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也没有发现皇上其实是仓皇而逃。
  小萝卜把黄一手对苏清欢的断言告诉了皇上,所以皇上也很着急,只是也只是干着急没办法,只能等着穆敏从黄一手那里套更多话。
  他听了阿妩的话,心里是慌乱的,可是知道不能在她面前显露出来,这才匆匆离去。
  他决定写信给陆弃,让他多加小心,不让苏清欢跋山涉水,远离危险。
  陆弃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正在“对抗”苏清欢。
  苏清欢义诊救了很多贫困百姓,这些人虽然没有钱,但是病好之后也是真心实意地感谢,给苏清欢送来了许多东西。


第1577章 霞平生活
  姜月帮苏清欢收礼,然后又按照差不多的分量回礼,打点得十分周到,丝毫不用苏清欢操心。
  苏清欢常常汗颜,古代对于贵女的培养其实也是由可取之处的。
  这些人情往来,十几岁的小姑娘做得比她这两世为人,年纪一大把的老大妈好得多。
  显然主持中馈,这是童子功,她先天不足,嗯,得承认,并且不打算改正了。
  有些特别的礼物,姜月会回禀苏清欢。
  比如现在让陆弃很抗拒的这份“礼物”。
  “鹤鸣,你试试嘛!”苏清欢缠着陆弃,撒娇卖萌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陆弃也不为所动。
  “真的,当地人说很好用,你试试,给我试药嘛!又不是帮别人。”
  陆弃在战场上受伤多次,而且天寒地冻露宿也是经常的事情,现在过了四十,有些毛病就找了上来。
  比如遇到雨雪天气,他受过两次伤的左侧小腿就疼得厉害,虽然苏清欢多加调理,可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陆弃对此并没有放在心上。
  久战沙场,总要留些痕迹。
  有苏清欢替他扎针开药止疼,也没有多煎熬,而且还能额外感受到她的关切和着急,陆弃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根治必要。
  而且这种旧伤,如何能根治?
  但是苏清欢收到当地人送的礼物——一种神奇的动物骨灰,说是对旧伤有奇效,尤其是对腰腿伤痛最为对症。
  苏清欢倒不知道疗效,但是想着既然只是骨灰,又确认过没人下毒,当成药兑水喝下去,最坏的结局也只是……闹肚子吧。
  “可是万一有用呢?”苏清欢这样“引、诱”陆弃。
  陆弃睥着她道:“你就不怕我吃坏了?”
  真是不行,越来越不重视他了,竟然想拿他试药,哼!
  “不会吃坏的。”苏清欢信誓旦旦,“我保证。当地人对这种东西很认可,在这里可是炒到了一两换十两银子的天价。”
  她白花花的银子都给人送去了,他不能不吃,哼!
  虽说是送,但是这么金贵的东西,农家人得来不易。他们日子艰难,苏清欢也不占这便宜。
  “当地人还信送子观音呢。”
  “那咱们明天拜一拜试试?”苏清欢挑眉笑道。
  陆弃“哼”了一声。
  “鹤鸣,你就尝尝,万一有用呢?”
  “你是神医都不认识,我凭什么要相信?”陆弃十分顽固。
  “你要是不试,我自己试了。”苏清欢使出“杀手锏”。
  陆弃:“……拿来!”
  这女人真是被他惯得蹬鼻子上脸,现在竟然学会用自己来威胁他了,真是越来越出息。
  在苏清欢的坚持下,陆弃喝了三天,竟然真的觉得腿脚松快了不少。
  苏清欢对此奇效也十分感兴趣,找来当地的老大夫和老人们打听这方子的由来。
  毕竟狩猎不易,把猎物烧成灰,还用来治病,这谁能想出来?
  她忙着事业,自然冷落了陆弃。
  陆弃看着“走火入魔”的苏清欢,倍感无奈。
  可是即便他能忍受被忽略,默默看着苏清欢忙活,后者还不愿意,觉得他太耽误事——一睹冰墙在那里突突地冒着冷气,那些寻常百姓哪里还敢说话?
  可怜的陆弃被苏清欢撵走,只能去找何县令说话。
  一来二去,两人关系竟然好了起来。
  何县令虽然官职低,但是年长,人又宽厚风趣,最重要的是话多——和他在一起,永远不会冷场。
  不知怎么,这日何县令忽然问陆弃:“将军,你是不是有心事?我看你看着令夫人的时候,总是有种心事重重的感觉?”
  陆弃惊讶,也许实在心里压力太大,竟然真的告诉了他,然后问:“你觉得黄一手说得可信吗?”
  他到底比何县令年纪轻,希望后者能有更多阅历可以帮助他。
  何县令听完后摸着胡子道:“高手在民间。我虽没听过黄一手的名字,但是也听过不少厉害人物的传说。这件事情,或许可以请教一下破解之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陆弃大失所望,这和他自己所想,基本也一致了,于是意兴阑珊地“嗯”了一声。
  “将军你等等,我有一样好东西要送给你。”
  何县令也不用伺候的人,自己进了内室,在里面窸窸窣窣地翻腾了很久,直到陆弃面前的茶水都凉透了才出来。
  “将军看看这个——”他把一个小木匣子推到陆弃面前。
  陆弃问:“什么东西?”
  “将军打开看看便知道。”何县令故弄玄虚。
  陆弃打开看过,还是不知道,皱眉问道:“这有什么特别之处?恕我愚钝,并没有看出来。”
  何县令哈哈大笑:“确实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特别的是,送给我这东西的人。”
  “愿闻其详。”
  何县令呷了一口茶,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还是从我年轻时候外出游历说起——”
  他讲了一个冗长又有些玄妙的故事。
  陆弃不是很信,但是看着何县令靠在椅子上,胖乎乎的脸上满是回忆的欢喜,又有些动摇起来。
  “这东西就是我那时候得到的。”何县令道,“今天听将军说起,正好送给将军,希望能够帮夫人消灾解难。”
  陆弃道:“不说寓意如何,单世俗价值,这东西就很珍贵,还是留给姜月做嫁妆吧。”
  何县令摇摇头:“我自是希望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她,可是也得她有那个命压住。夫人现在流年不利,就当夫人替月儿暂收,以后月儿有机会还会去拜见夫人的。”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把姜月托付给苏清欢。
  但是这样也好,就不算白收她的东西了。
  陆弃把东西收下,预备着回去给苏清欢。
  “夫人回来了吗?”陆弃问林三。
  话音刚落,何府的老管家就一溜小跑地进来。
  他年纪与何县令差不多,这样跑着就有几分滑稽。
  “老爷,老爷,姑爷回来了,姑爷回来了!”
  “谁?”何县令激动地站起身来,“简之,是牧简之回来了吗?”


第1578章 姜月和牧简之
  老管家何群连连点头:“是,是姑爷回来了。”
  何县令激动地道:“在哪里?快请,快快有请啊!”
  陆弃站起身来道:“既然贵府有事,我就先回避了。”
  何县令拱手行礼:“失陪,失陪了。”
  陆弃回到他和苏清欢的住处,就见苏清欢正和姜月说着什么,于是顿住脚步,往厢房而去。
  “我不见他!”姜月声音激动,“我是他什么人,他想见就见?”
  苏清欢笑道:“月儿你有话好好说,人家未必就是为你而来。从前父辈的情谊还在,说不定只是为了当亲戚走动。”
  她这般说,是害怕姜月心怀希望。
  她觉得,牧简之大概率已经娶妻生子。
  因为天下初定之后,不管是京城还是边城,很多将领士兵都忙着娶妻生子,以享太平。
  姜月冷笑:“那哪里敢高攀人家?我们这样的穷亲戚,不敢高攀大将军。不行,我出去跟他说。”
  说话间,提起裙子就往外走。
  苏清欢想了想,嘱咐白芷出去看看。
  陆弃这才进屋。
  苏清欢若有所思:“鹤鸣,你说牧简之回来干什么?”
  直男陆弃道:“我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的想法?感情的事情别人不能乱说话。”
  苏清欢点点头,“何县令肯定想一力促成这桩亲事,但是他那般热切,丝毫没考虑过姜月。这孩子最要强,不是肯屈居人下的人……”
  “也不是只有牧简之一个人好。”陆弃道,“你回头帮她再找个人便是,我觉得姚小可便不错。”
  苏清欢:“……”
  还可以这样乱点鸳鸯谱?
  “鹤鸣,我发现你对月儿还不错?是不是因为她和小老虎性格相像?”
  “她比小老虎差了些,但是还是个不错的孩子。”陆弃道。
  “何县令现在没有大碍,姜月恐怕不会离开霞平县,咱们还是别乱点鸳鸯谱了。”苏清欢道,“在你眼里,小老虎就是千好万好。”
  “那自然是。”
  何府门口。
  牧简之一身戎装,身姿笔直,带着凛凛难侵之色,如出鞘的刀剑。
  何县令在何群的搀扶下出来,牧简之见状拱手行礼,道:“何大人,军装在身不能行大礼,请您见谅。数年未见,简之心中甚是想念。”
  何县令看着和挚友越来越像的眉眼,心中十分激动,拍着他的肩膀道:“好,好,长高了,也壮实了。你祖父和父亲泉下有知,也会为你骄傲的。来,别站在门口,咱们进屋说话。”
  “外公,”姜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门口,一身红衣,靠着门,笑容凉薄,“人家现在是牧将军,我们该行礼的。”
  牧简之看着少女出水芙蓉般的美丽容颜和眉眼间的英气,和脑海中那个灵动狡黠又大气闪亮的女孩形象重合到一处,忍不住道:“月儿,我回来了。”
  姜月听见这话眼眶微热,然而面色嘲讽,“牧将军的一声‘月儿’可不敢当。你还是叫我姜姑娘吧。”
  何县令有些尴尬,牧简之却从善如流,拱手道:“姜姑娘,是我失礼了。”
  “你来干什么?”姜月直截了当地问,“若是退亲,那我告诉你,婚事早已不作数;婚书被我烧了,你就不用白费力气,我姜月可以对天发誓,以后绝不纠缠于你,否则……”
  “月儿!”牧简之脸上露出痛色,打断她的话,“你别说了。当初的事情我有苦衷,你给我个机会解释。我是回来找你完婚的,不是来退婚的。”
  姜月眼中的泪几乎忍不住,但是她还是微微仰头把泪意逼退。
  “机会?解释的机会?当初你给过我吗?牧简之,我姜月从始至终没有亏待过你,我无愧于心!你当年一句退婚就不见踪影,现在说回来完婚就完婚,你把我姜月当成什么了?我就是再不济,就是将来混到乞讨,也绝对求不到你牧将军的府上!”
  何县令却开口斥责道:“月儿,住口!听听你都说了些什么!简之不是说过当年有苦衷吗?走,先进府里,咱们慢慢说。”
  他心里是高兴的,牧简之既然是上门求亲,说明没忘当年婚约,果然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后来呢?”苏清欢问白芷。
  “后来姜姑娘就生气了,说何大人‘外公愿意嫁就自己嫁吧’,然后就冲回了自己屋里,何县令把牧将军迎到书房,两人正在说话。”白芷一五一十地道。
  苏清欢“扑哧”一声笑了,“这倒是那个丫头能说出来的话。”
  她扭头问陆弃:“你觉得这事能成吗?”
  “不知道。”陆弃道。
  苏清欢嫌弃地道:“又不是让你负责,又只有我们,怎么就不能说说了?”
  “本来就难说。若是何县令立刻病危,把姜月托付给牧简之,你说姜月为了让他放心,能不答应吗?若是牧简之现在已经娶妻,想让姜月做侧室,姜月能答应吗?所以走到哪步说哪一步的话。而且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牧简之自己知道。”
  苏清欢翻了个白眼:“道理是这样没错。可是你这人,一点儿相信都没有吗?”
  陆弃笑道:“那你既然有,和我说说?”
  苏清欢:“……快自己下棋玩吧。”
  鸡同鸭讲。
  一会儿,姜月匆匆进来,在院子里问丫鬟:“将军在吗?”
  苏清欢听见了,便道:“将军不在,你进来吧。”
  说着摆摆手把陆弃撵到内室里。
  “我外公肯定会觉得破镜重圆好。”姜月对苏清欢道,“可是我是完全没有那样心思的。”
  苏清欢笑道:“你外公肯定尊重你,不能把你绑到花轿上吧。我只是想问,如果牧简之什么问题都没有,没有娶亲,也意识到当年的错误,你愿意原谅他吗?”
  姜月动动嘴唇想放狠话,但是到底没说出来。
  苏清欢心里顿时有数了。
  少女怀春时的春闺梦中人,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忘怀的?
  不告而别是要闹一闹,可是如果能走向未来,姜月恐怕也心动。
  (月初求月票啦~姜月不是白来的,她是小可的人,嘻嘻嘻嘻)


第1579章 破镜重圆?
  苏清欢见状便道:“月儿不用害羞,谁生气的时候不放几句狠话?便是和将军,老死不相往来的话我也说过不止一次。”
  陆弃在内室听着,恨得牙都痒痒。
  ——这还有脸说!
  姜月凄惨笑道:“夫人,您不是别人,我和您一见如故,把您当成敬爱的长辈,在您面前就实话实说。若是真像您说的那样,我虽然恨,虽然嘴巴不饶人,但是我说不心动,那也是言不由衷。”
  “……可是,”她脸色越发惨白,眼神绝望,“你觉得,他还能看上霞平这个山沟沟里的我吗?他这种级别,多少人都想拉拢?但是让我做小,我抵死不从。我不敢给自己编织那么美的梦,所以理智想来,牧简之应该不是要娶我的……”
  “他,是要纳了我。”
  苏清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也是她自己所想的。
  姜月继续道,“其实夫人,我也知道,牧简之不算坏人。他当初可能真是不想耽误我,所以现在就算他有了娘子,恐怕出于对我的内疚,日后也不会对我不好。可是我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忍受不了这些。”
  苏清欢叹了口气:“好孩子,不要想这么多。等听听牧简之那边怎么说再说吧。”
  “夫人,我成全他吧。”姜月陷在自己的情绪里,“他的娘子肯定是名门千金,知书达理,性情温柔,不似我这样的野丫头上不了台面。甚至人家也能接纳我,是我自己小鸡肚肠,善妒狠辣……”
  说着,她捂着脸哭了起来。
  苏清欢把帕子递给她,道:“月儿,你从前说得那般斩钉截铁,我以为你真是对牧简之死了心。现在看来,你心里还是想他荣归故里,十里红妆来娶你的。”
  只是事到临头,她太过紧张,才生出了这许多自寻苦恼的想法。
  姜月道:“我真是太看不起我自己了……”
  “傻孩子,你做得已经够好了。”苏清欢替她擦拭眼泪,“可是在知道牧简之现在的情况之前,你这样是不是自寻烦恼,杞人忧天?他人在边城,你可以说联系不上,胡思乱想。可是现在人就在你家里,你与其这样吓唬自己,不如当面锣对面鼓说个清楚。”
  姜月哽咽,自言自语地道,“我向来自诩坚强,现在看来不过外强中干。”
  苏清欢拍拍她的后背,“别胡思乱想。什么名门贵女,不见得比你好。我将军府是不是边城第一名门?可我生的那猴子哟,真是闹人。”
  姜月破涕为笑:“大姑娘那是天性纯真。我也听过大姑娘的事,当时就想若是有机会,一定要见见大姑娘这样的巾帼英雄。现在见了您,也觉得无比崇拜,大概能想出大姑娘的英气。”
  “别给我戴高帽子,也别哭鼻子了。”苏清欢道,“咱们等着。”
  姜月点点头,但是脸色一直很凝重,没有放松下来。
  她自己的事情,自己最痛,苏清欢明白这点,也不劝她,只暗地里替她有些发愁。
  一会儿,苏清欢派出去替姜月打听消息的白芷回来,喜气洋洋地道:“奴婢可真是做了一次讨人嫌的事情。何管家就在门口守着,我就大摇大摆地贴到门上去听,怪不好意思的。”
  苏清欢见她神色就知道是好消息,再看姜月都快把帕子拧成麻花了,便笑骂道:“你还卖什么关子?快说快说。”
  白芷道:“从前说牧简之将军,我想这谁呀?我怎么没听过,今天我一看,呀,这不是牧寒将军吗?”
  “想来简之是他的字了,所以何县令和小萝卜这样和他相熟的人才会这般喊。”苏清欢看向姜月。
  姜月点点头。
  白芷继续道:“牧将军和何县令说了,他没有娶妻,因为一直在等着姜姑娘。其实他早就应该回来求亲,但是一直忐忑不安,害怕姜姑娘记恨他当年冲动拙劣的小伎俩,也害怕姜姑娘已经另嫁旁人……”
  苏清欢问:“那他现在怎么又鼓起勇气了?”
  说实话,她对牧简之的种种举动都不是很感冒。
  感情中退缩的人,不是只退缩一次;而一生那么长,是经不起无数次误会交叠的。
  可是眼下不该说这些,毕竟这也只是她自己的感受。
  姜月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
  白芷道:“说起来这就是将军和夫人的功德了。咱们不是写信回去找大公子打听吗?大公子就跟牧将军说了,牧将军日夜疾驰地赶来啊!这份心,姜姑娘可感受到了?”
  说话间,她笑盈盈地看向姜月。
  姜月脸色羞红了一片,但是除了欢喜还能看出紧张,她抓住白芷的手问道:“白芷姑姑,牧简之真的说他没有成过亲?”
  “千真万确。”白芷笑道,“现在牧将军和何大人相谈甚欢,您就赶紧回去绣嫁妆吧!”
  姜月眼中泪意更甚:“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我非得要他牧简之当面给我说个清楚,给我赔罪!”
  这话就是带着经年的委屈了,也带着……释然。
  这就是小两口之间的打情骂俏范畴。
  姜月告辞后苏清欢道:“我原来还真以为姜月不会原来牧简之。”
  白芷笑道:“夫人,您想什么呢?牧简之本来就是她定过亲的夫君,更何况他现在出息了,当年也是为了姜姑娘好,不想耽误她……用您的话说,有什么原则性错误?姜姑娘若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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