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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宫斗考试-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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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余太后今日令人叫了姚阁老以及萧翀过来,原就是有事要说,此时虽是心中气急却也强忍了下来,只嗔怪般的开口:“皇帝难得来一趟,这样喊打喊杀的,总是不好。”
萧翀神色温和,口吻仍旧冷硬:“也是母后性子太善,反纵得这些人越发不知天高地厚,只怕都不晓得谁是自己主子了。”
如今他已践祚登位,这些狗奴才还这么的不知天高地厚,也该得些教训,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明白谁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
余太后被他这话一噎,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噎死了。
不过,余太后素来冷心冷清,亲侄女都不放在心上,自也不是个会将底下奴才搁在眼里的人。眼见着萧翀这里说不通,她便直接进入正题:“也罢,这些事皇帝做主便是。皇帝可知我今日特意令人请你过来,所为何事?”
萧翀垂眸看了余太后一眼,心下已有几分计较,面上却仍旧道:“母后素是个有主意的,先帝在时也不敢说能明白您的心思,朕如何又能知道?”
余太后算是明白了:萧翀今天过来,只怕这就是故意来气她呢!
余太后堵着口气,没去理会阴阳怪气的萧翀,只接着往下道:“自先帝去后,我这身子也是越发得不成了。早些时候,我还想着再熬几年,等到皇帝你有了子嗣,国本稳固,我也能安心闭眼去见先帝以及萧家列祖。只可惜。。。。。。。”
说到这里,余太后不由得轻轻咳嗽了几声,面色苍白的接口道:“只可惜,如今看来,我怕是等不到那时候了。多亏皇帝你励精图治,如今国中安定,称得上是海清河晏,唯一可虑的便是后继无人——皇帝你将至而立也未有子嗣,国本不定,天下不安。我,我实在是不放心啊!”
余太后语声哀哀,似有一腔说不出的慈母心肠,如若泣血。她说着说着便抬目去看萧翀,目光里隐隐透着泪意。
萧翀已是知道她的心思,见她这样看过来,索性便也沉了一口气,顺口道:“是儿臣不孝,令母后操心了。”
“‘养儿一百岁, 长忧九十九’,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怎能不为你操心。”说着,余太后又叹,“便是你父皇,临去前也是惦念着你,总也放心不下,特特给我留了一道遗诏。”
果然,这是说到重点了啊。
余晚晴闻言眸光一亮,不由得便定下心来等着后文——余太后特意唤了姚阁老来,又拿出遗诏之事,想必是想拿遗诏说事了。
萧翀早有预料,神色不动的看着余太后,只耐心的等着她将话说下去。
“先帝临去前,想着事关国事,关系重大,特意叮嘱我要小心些,故而这几年我一直都不敢将这遗诏的事情往外说。直到这些时日,想着自己也没多少时间,只怕是要去见先帝了,这才想起遗诏之事。”说到这里,余太后不由得咳嗽了两声,便又将目光转向一侧的姚阁老,低声道,“不过,遗诏之事事关国本,早前又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也担心皇帝你心存疑虑,这才叫人唤了姚阁老来——他是先帝时的老臣,最是了解先帝笔迹的,自也能够看得出这遗诏真假。有姚阁老分辨真假,皇帝想必也能放心些。”
萧翀沉默片刻,转目去看姚阁老。
果是见着姚阁老手里正攥着一份明黄色的诏书。
此时此刻,姚阁老面上神色亦是十分复杂——事实上,能够让这位历经两朝的老臣显出如此神情,足以看出他手上的这份遗诏给他带来了多么大的冲击。然而,眼见着萧翀抬目看来,姚阁老还是不得不重又行了一礼,然后郑重其事的点头表示:“老臣已看过了,这确实是先帝笔迹,是先帝亲手说书的诏书。”
余太后等的便是这句话,听到姚阁老这话,她亦是悄悄松了一口气——人心易变,到底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她就担心这姚阁老临到关头又倒向皇帝。如今看来,这文臣也不单是只会纸上做文章,还是有些底气的,若是日后皇孙登基,或许还是能好好重用这样的忠耿老臣。。。。。
余太后心下一宽,心里想着日后之事,嘴上则是接着与萧翀说道:“先帝早便知道你‘身有隐疾’,临去时十分担忧子嗣之事,生怕我大越江山后继无人。亏得他当时听说孝明太子尚有遗腹子,心下大慰,想着这若是个男孙,你又无嗣,正好可立这个孩子为嗣,安定国本,承继大位。”
在余太后想来:无论萧翀碰不得女人这事究竟是真的还是装的,他如今年近三十而无半点子息,后宫寥寥,后妃还多为处子,每一件说出来都足以证明他‘身有隐疾’。如今内有先帝遗诏在,外有内阁老臣,这事他不应也得应!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收藏和营养液都快破六千了,今天可能要加更了呢,我先去码下章啦(疯狂暗示。。。)
第169章 真心假意
一念及此; 余太后便紧紧的盯住了萧翀那张脸; 等着他开口应声。
谁知,萧翀却是一脸轻松从容; 四两拨千斤的应道:“母后一片慈心; 朕自是明白的。只是; 立储乃是国之大事; 父皇遗诏虽是不假; 这所谓的孝明太子遗腹子就未必是真了——就怕是有奸人暗中蒙蔽圣听; 欲以此混淆皇家血脉。”
“当然; 既有父皇遗诏在,朕自会派人去寻这所谓的‘孝明太子遗腹子’; 若他真是萧家血脉; 这储位之事自是可以再议;若他不是萧家血脉。。。。。。。”萧翀一扫面上轻松; 神色肃然,语声森森如同霜雪一般,“若不是; 必是要叫那些蒙蔽圣听、欲要混淆皇家血脉的奸人付出代价。”
余太后只觉得脸上肌肉有些僵硬; 好一会儿才挤出笑容来:“自然; 不过萧家血脉自有印记,倒是十分容易分辨。”
萧翀微微颔首; 仿佛十分赞同:“确实; 待朕找着了人,自然能够分辨。”
这就是萧翀早前费心收拢余岩松的原因——无论如何,那所谓的“孝明太子遗腹子”是在余岩松的手里; 这能不能找到人,又或者说找到的究竟是不是孝明太子遗腹子,最有能力做决定的自然是余岩松。
若余岩松是余太后的人,只需要敲锣打鼓的将那孩子送到京城,又有萧家血脉印记作证,萧翀也只能接了这么个身份尴尬复杂的小麻烦。可若是余岩松倒向萧翀,找不找到人,这所谓的遗腹子究竟是真是假那就由萧翀说了算。
余太后自然能够听出萧翀言外之意,但她还是咬了咬牙,盯着萧翀的脸,接着往下道:“所以,只要找到了人,确认了这的确是孝明太子的血脉,你就会遗诏先帝遗诏,立他为储?”
余太后这是想从萧翀嘴里得到一句准话。
此时此刻,慈恩宫里有皇帝、有太后、有皇后、有阁臣,只要皇帝应了这一声,金口玉言,口含天宪,自然是反悔不得的——要用余晚晴的话说,这就是相当于现代时当着公证处立遗嘱。只要萧翀应了这么一声,又有他们这些人作见证,哪怕萧翀下一刻死了,那孩子继位也都是有法理依存的。
然而,萧翀却不肯遂了余太后的心思,只淡淡道:“虽说是孝明太子遗腹子,可皇室又不知只这么一脉——蜀王尚有无子,如何就能轮到那么个半路找回来的。”
萧翀这话,实是气人。
或者说,萧翀今日的话一句比一句气人。余太后早前是为着大计而勉强忍耐,如今实是忍到了极点,她张嘴喘着粗气,那张发白的脸几乎立时涨红,那模样仿佛要是要被气得从床上跳起来一般——
“你,你!”余太后伸手指着萧翀,咬牙切齿,“你敢忤逆先帝遗诏!”
眼见着余太后目露怨恨,伸着那纤纤玉指点着自己,萧翀眼里亦是极快的掠过一丝的冷色,但是他面上依旧神色自若,只淡淡一笑:“母后说笑了,朕如何会忤逆先帝遗诏?”
顿了顿,萧翀转目去看姚阁老,淡淡问道:“你看过先帝遗诏,上面写的是,朕若无嗣便传位给孝明太子遗腹子?”
盯着萧翀那冷厉的眸光,姚阁老甚是艰难的点了头,随即又慌慌忙忙的用双手捧着那份先帝遗诏,欲要呈给萧翀:“遗诏在此,请陛下御览。”
“不必,父皇母后都如此倚重信赖姚阁老,朕自也是一般的。”萧翀并未去接,反到是挑眉一笑,转口与余太后道,“母后你看,父皇这是担心儿子无嗣方才未雨绸缪的立了这么一份遗诏。可若是儿臣有嗣,自然就另当别论了——母后口口声声说要遵先帝遗诏,可也不能只挑自己要的去遵啊”
“你,你。。。。。。”余太后被他这么一堵,差点又要背过气去,良久方才艰难的挤出声音来,“你哪来的子嗣?”
萧翀如今将近而立仍旧没有半点子息,余太后就不信他能变出个儿子来?
“母后这话说的,可别是咒朕。”萧翀转头将正低头装不存在的余晚晴拉到了众人面前,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余晚晴那因为午间吃撑而有些鼓的小腹,口吻十分认真,十分恳切,“朕与嘉妃同起同卧,恩爱非常,说不得如今已是有了呢。”
余太后:“。。。。。。。”
余晚晴:“。。。。。。。。”
此时此刻,满殿寂寂,反到是姚阁老信以为真,一脸喜色,老大年纪了居然还激动到手舞足蹈:“天佑我大越,陛下有子,江山有继啊!”
就连余太后和阮皇后都便不由凝重了神色,转目看向余晚晴。。。。。。的小腹。
余晚晴:“。。。。。。。。。”亚历山大!
**********
因着萧翀这一连串堪称不要脸的骚操作,一直等到余晚晴回了乾元宫,她都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木木的。
倒是阮皇后,她的心理素质十分了得,早便已经自我调节好了,一路跟到了乾元宫,又道:“臣妾有要事需禀陛下,还请陛下屏退左右。”说着,还抬起眼,有意无意的瞥向余晚晴,显然她想要赶的就是余晚晴。
余晚晴正想找个地方静一静,闻言立刻就抬步出去了,把空间留给这两人。
萧翀没拦住跑得飞快的余晚晴,只得冷着脸看向阮皇后:“你最好是真的有要事。”
阮皇后恭谨垂首,随即便开口禀告起来。
。。。。。。。。
待得阮皇后起身离开,余晚晴倒是稍稍回了些神,她并不想和空口鉴孕的萧翀说话,但心里实在有些好奇阮皇后要说的是什么,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阮皇后特意跟过来,还要屏退左右,究竟是要和你说什么?”
萧翀也没瞒她,随口道:“太后病了,她这个皇后自然是要代朕侍疾的。她现下过来,是告诉朕,她会借着侍疾的机会替朕‘解决’了太后这个心腹大患。”
余晚晴简直要被阮皇后这发愤进取的伟大精神感动了。
结果,萧翀眼角余光瞥见她脸上神色,竟是冷笑了一声:“你以为她真就是一心为朕?”
“难道不是?”余晚晴不假思索的反问道。
“若她真就是毫无私心,一心向朕,哪怕太后的口谕能传出宫,姚阁老也没那么容易进宫。”萧翀深深的看了余晚晴一眼,意味深长的提点她,“阮氏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余晚晴仍旧有些不信,不免道:“你之前还说,人皆有目的,她的目的就是你呢。”
在余晚晴想来,无论阮皇后是修仙穿还是系统攻略穿,反正她的目标是萧翀,肯定还是萧翀这边的啊。
萧翀沉默片刻,然后才缓缓道:“她的目标是朕,可她打动不了朕,自然会想要拿捏住朕。”
*****
与此同时,出了乾元宫的阮皇后独自坐在凤辇上,微微阖眼,正好便能看见那悬浮在自己面前、只有自己能够看见的面板。
面板上,皇帝的好感度仍旧是零——仿佛是被冰冻住了,哪怕这些日子她费尽苦心的为他做事,为他表忠心,哪怕适才她在皇帝面前表示要冒生命危险替他解决余太后,他都始终毫无动容。
“真是郎心如铁啊。”阮皇后吐出胸间郁气,语调柔软的说着话。
然而,她声音轻到了极点,微凉轻柔,如同夜风一般令人浑身发寒、毛骨悚然。
既然皇帝这般铁石心肠,那也怨不得她用些非常手段了。
要知道,刷好感可不是只有怀柔这么一种刷法,还能硬着来,比如说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等皇帝落到了她的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阮皇后(变态激动):等皇帝落到我的手里。。。。
余晚晴(傻鸡冻):你是日他,还是日他,还是日他?
萧翀:你们两个都别做梦了
营养液满六千加的更,大家晚安,mua! (*╯3╰)
第170章 多选题
这并不是阮皇后第一次攻略任务; 但也的确是最棘手的一次——辛苦数月仍旧是原地踏步; 没有半点收获。
只是,萧翀越是对她不假辞色; 越是如此铁石心肠,不动不移。阮皇后心中的征服欲便越是炙热难耐——只要想到能够征服这样一个真正强大的男人,她便觉得心跳如鼓; 热血沸腾; 激动不能自已。
比起正心潮澎湃、激动难抑的阮皇后; 萧翀便显得镇定多了,既然已经与余晚晴说破了阮皇后的小心思,他索性便拿阮皇后做例子; 榻上教妻。
“真正聪明的人,无论是何处境; 都会设法脱困; 哪怕力微人轻; 也能借势而起,借力而为。便如阮氏,她如今固是势弱却很会为自己造势。她今日向我表忠; 言辞切切的说要替我解决余太后,似是一片赤诚;可是,你怎知道她没有向余太后表忠,要为了余太后解决我?”
余晚晴:“。。。。。。。余太后会信她?”余太后这人,连余晚晴这亲侄女都不信任好嘛。
萧翀神色不变,只淡淡道:“为何不信?在余太后看来; 我一心偏宠你,反倒冷落了阮氏这个正宫皇后,比之先帝,简直称得上是宠妾灭妻。阮皇后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地位,还是嫉妒厌恶你,总也是有理由背叛我的。只怕,今日姚阁老能够顺利入宫,也是阮氏交的投名状。”
余晚晴把自己代入余太后的角度想了想,居然觉得阮皇后确实是很有背叛皇帝的理由——毕竟,在阮皇后看来:余晚晴如今整日里住在乾元宫里,就如萧翀早前在慈恩宫说得那样“同起同卧,恩爱非常,说不得如今已是有了呢”,而阮皇后无宠无子,指不定日后就要被废冷宫。既如此,阮皇后为着以后,起意反抗争取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
更何况,余太后身为女人,只怕更是了解有些女人的嫉妒心能够恶毒可怖到什么程度。
想着想着,余晚晴不禁感慨:“阮皇后既有心机城府又擅言辞作伪,理由也是如此充分,只怕余太后真要被她哄了去。”
萧翀微微颔首,便道:“所以,这回余太后是必死无疑。”
余晚晴本已理顺思路,忽而听得萧翀这么一说也有些懵了,下意识的反问道:“。。。。。。。你不是说,她投靠余太后,想要借此拿捏你吗?”
萧翀:“她这样的人,既不会忠心于我,自然也不会忠心余太后,她真正忠心的只有自己。她如今这样费尽苦心的求得余太后信任,自然不是想要去做太后手下的傀儡,而是想要拿余太后的命来取信于我。”
余晚晴:“然后呢?”
萧翀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长的给余晚晴上了一课:“别看她眼下两边讨好,似乎处境艰难,可她到底是名正言顺的皇后,若是没了余太后,我再出了什么事,就是她这个皇后站出来扶立幼主,垂帘听政的时候了。对了,说不定她到时还要将弑君的罪名栽给你,顺便拿你威胁余岩松,再用遗诏来确立幼主继位的合法性。”
余晚晴听得毛骨悚然,不由打了个寒噤,小心问道:“那,那怎么办?”
萧翀教育(吓唬)完了余晚晴,这才道:“所以,下次她来时你最好小心些,省的不小心着了她的道。”
余晚晴自是跟着点头,想着这都要期中考了,怎么也不能就这么“死”出去啊。
萧翀见她吓得脸都白了,心下不免也是一软,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低声安慰她:“好了,还有我呢,只要我在,总是会护着你的。这有什么好怕的?”
萧翀难得有这样温情感性的话,若是到了旁人耳里,必是感动不已。可余晚晴素来有些个没心没肺,闻言反倒是在心里腹诽了两句:呵呵,什么叫“只要我在,总是会护着你的”,这要是你不在呢?
啊,呸呸呸!肯定不能不在啊!!
*********
大概是因为萧翀说的那些话太吓人,余晚晴多少有些心有余悸。哪怕用过晚膳,沐浴上榻,她还是心上不宁,有些睡不着。
萧翀原是想着今日也算是折腾了些,接下来只怕还有许多事,今晚上便不折腾余晚晴,让她好好睡觉,养足精神。
只是,萧翀难得克制,决定了不折腾余晚晴,余晚晴倒是反过来折腾他——大晚上的,两人同睡一床被子,余晚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不睡觉,倒是折腾的萧翀也跟着睡不着。
所以,萧翀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冷声道:“你要再不睡,我们就做点睡前运动,也好助眠。”
余晚晴被唬了一跳,小心翼翼的用指尖去扯萧翀的袖子,小声撒娇道:“我现在真有些睡不着。要不,我们还是说说话吧?也许说着说着我就能睡着了呢?”
萧翀:“。。。。。。。。”
萧翀沉默着将自己的袖角从余晚晴的指间扯回来,这才开口问道:“说什么?”
余晚晴一时没有应声。
其实,她就是随口一说,眼下萧翀问起,反到是没词了。
不过,余晚晴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儿,倒是很快便想起了月考试卷上那一直没有着落的多选题——“10。先帝早逝多有原由,主要是因为( )A。病重; B。气急伤身; C。为人暗害; D。旧伤复发”。
之前,余晚晴一直觉着这个问题有些复杂和危险,又不是很想伤感情、惹怀疑,就拖延症晚期的将这问题给落下了。结果今天白日里正好碰着了余太后拿先帝遗诏说事情,或许,她也能借此问一问萧翀?
这么想着,余晚晴便斟酌着问道:“我常听人说,先帝当初也是因着孝明太子之事而气得呕血,这才引得旧伤复发,早早过世的。你说他都气成这样了,怎么还总偏心孝明太子?”
萧翀倒是没想到余晚晴说这个,便敷衍着应了一句:“他一贯偏心,这又需要什么理由?”
余晚晴试探着道:“你说,会不会是余太后暗害了先帝,伪造遗诏啊?”
萧翀简直被余晚晴这胆大包天的话给镇住了,沉默片刻,然后才解释道:“那时候,余太后才是最希望先帝能够多活几年的人——若是先帝多活几年,或许还能等到孝明太子的遗腹子出生,指不定就没我的事情了。”
余晚晴小声嘀咕:“。。。。。。真要那样,你怕也是等不了太久就要学李世民的。”估计是个逼父禅位的狼人。
萧翀也不知有没有听清余晚晴这小声嘀咕,随口反问:“嗯?你说什么?”
余晚晴:“。。。。。。”
过了片刻,余晚晴方才有些艰难的挤出笑来,虚伪的道:“我说,你说的也很有道理。”
萧翀不以为意,接着道:“行了,睡吧。”
余晚晴点点头,嗯了一声,心里正想着事。
“10。先帝早逝多有原由,主要是因为( )A。病重; B。气急伤身; C。为人暗害; D。旧伤复发”——根据萧翀的话来看,这道题的四个选项里大概能够排除掉C。为人暗害。毕竟,当时能够暗害先帝的只有萧翀和余太后,听萧翀这口吻应该还没动手,余太后的话。。。。。。。按照萧翀的说法,余太后确实是最希望先帝能够多活几年的人,应该也不会对先帝动手暗害。
如果没问题的话,这道题的正确答案应该是A、B、D。
摸透了多选题的答案,余晚晴情不自禁的舒了一口气:这一次的月考,她或许真能考满分呢。。。。。。。
思绪纷动时,余晚晴的心情不觉放松下来,直到此时方才觉得黑蒙蒙的睡意便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无声无息的将她淹没,不觉间便睡了过去。
余晚晴折腾得有些晚了,这一睡竟也沉得很,一觉起来外头便已是天光大亮。
溪午上来服侍着余晚晴起来,又与她禀了些后宫之事:“听说皇后今日一早便往慈恩宫去,说是要给太后请安,给太后侍疾,也算是代陛下尽孝。”
溪午素来想得多想得细,不免道:“娘娘,太后毕竟是太后,到底是陛下嫡母。便是论起血缘也是您嫡亲的姑母。这个时候,太后这时候病着,您看是不是也要过去慈恩宫请个安什么的?”
溪午这是担心余晚晴这里一点表示也无,又有皇后在边上做对比,落到旁人眼里会显得太过不孝。更何况,依着太后这马上就要断气的模样,真要没赶上,说不得就是大罪了。
余晚晴当然是不可能去慈恩宫的。
且不提余太后这病究竟是真病假病,也不论余太后先时对她起过杀意,就单说萧翀昨日里在慈恩宫里那一番说辞给她拉了多少仇恨值,短时间内她都不敢再出乾元宫,更何况是去慈恩宫?
再者,余晚晴到底还是记着萧翀昨日里与她说过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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