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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宠[榜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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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嘴角弯弯冲他勾了勾手指。笑道:“你上来,我另有事交代。放心,价钱上包你满意!”
    她话音才落,那边南宫少就一脸垂涎的使了轻功跃了上来。染黎让开窗口,让他飘然而进。
    凤来客栈的天字一号房。摆设也算上得了台面的。可怜那南宫少从小在穷道观长大,对他来说,这客栈的布置。已经算的上奢侈了。
    穿着木屐的脚刚刚落在房间的漆红木地板上,他的双眼便是一亮。对着屋里的家具摆设,左看右看似怎也看不够。那模样,让染黎想起了掉进鱼框里的猫。
    南宫少舔着脸在屋里游街似地逛了一圈,抓起置物架上的陶瓷瓶子摸了摸,忽而转身谄媚的笑着问染黎:“您让小的上来有何贵干?”
    瞧着他那没出息的模样,染黎忍住扶额的冲动,伸手指着床上的刘旭道:“这人,以后就是你主子,这段时间,我不在,你便替我好好保证他的安全,同时,好好伺候人家是吃喝拉撒!”
    南宫少闻言,眉头一皱,转眼朝刘旭望去。这时,刘旭并未带面具,南宫少只望了一眼,便抽了嘴角。他惯喜爱大厅新奇事,当初骠骑营刚来昌城时,他就偷偷去探了营。床上这人,不正是安王么!
    他心里掂量了许久,一双透明的蓝眼睛转了转,不乐意磨磨唧唧道:“咱。。。不打算卖身为奴啊?”
    染黎看着他那模样,哪里还不清楚他的心思,不由冷哼了一声。“别再装瘪三了,这活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南宫少眉头一挑,目光渐冷,不逊地瞅着她。“老子就不愿意干!”
    “哟!”染黎乐了,嘲讽道:“人家身份都摆那了,你还敢拒绝?胆儿不小啊!”
    南宫少听罢,不屑地冲她翻了个白眼。而后,冷眼望向内室床帐,此时刘旭正靠坐在床上,端着茶盏轻呷。他举止斯文,浑身散发着淡淡地贵气,南宫少见之不由酸溜溜地撇撇嘴。“身份高贵的白痴难道就不是白痴了?老子就不爱给白痴当奴才!”
    说罢,转身就朝房门走去。
    染黎见他这模样,摇了摇无奈地叹了口气,早就知道这人探听本事一流,但那脑子是属猪的。“你都知道他是谁了,难道就猜不出我是谁么?”
    南宫少无趣地别了她一眼,继续往房门走。“你不就一太监吗!一张脸长的倒挺标致的,一开始还真以为你是个娘们,胸口里头放了两大橘子么!切!无聊的阉人!”
    “噗!”
    刘旭忍不住喷了一口茶水,转脸朝染黎望去,却见她一张脸已黑如锅底!不知为何,见她如此,他心里的郁气顿时消了不少,仿佛所有的伤感都淡了些。
    随后,他同情地望了南宫少一眼,再心中替他捏了把冷汗,这哥们真是萌萌哒!
    染黎这会儿别提脸黑了,她心跳都被气快了不少。
    冷冷着望着正拉开房门的南宫少,染黎一脚踢飞了八仙桌下的圆凳。“砰”的一声,那圆凳砸在了门板上,南宫少恰恰险而又险的退开一步。
    他连呼好险的拍了拍胸口,回头恶狠狠地瞪向她。“你恼羞成怒做什么,太监不就是阉人么。老子说错什么了吗?没事顶着两橘子你不嫌累,老子还嫌碍眼呢!想打架,你早说吗!”
    “咯吱”染黎差点就咬断了牙根,菊儿当初到底是什么眼神啊!就这二货,值得她生死相许?
    “咚,咚,咚!”楼下的将士们敲的铜锣越发响了,百姓们拖家带口都往南城门涌去,不少人哭爹喊娘,咒骂匈奴。
    染黎本想揍南宫少一顿出气,此时却不由担忧起战事来,无奈之下,便扯下了面上的人皮面具。冷冷地盯着南宫少,语气森冷地说道:“你看清楚,我是谁!”
    南宫少看见这张脸后,心头一寒,一张脸都灰败了。染黎刚进城时,打马城北,他在暗处看的分明。此时,一见是她,哪里还能笑的出来。哆嗦了一声道:“艾玛!怎么是你这母夜叉啊!”
    话刚出口就知道错了,急道:“不不我说错,是是母老虎!哎呦!”
    这多说多错,他一急之下扇了自己一巴掌。“王妃娘娘哎!小的嘴欠,您大人有大量,便饶了小的吧!”
    ps:今天第二更了,请大家笑纳!谢谢小鱼儿的留言,知道有人关注真的会很温暖!

  ☆、第二十一章,竹筒又见竹筒

染黎这时却也懒的瞧他了,抬步往房门走去,路过他身侧时,伸手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好干,本王妃不会亏待了你!”
    南宫少这会儿哪里还敢拒绝,点头如捣蒜。心中却想:“老子不怕你,但怕惹麻烦,嘿嘿,就先应下来,一会儿那白痴还能耐我何!”
    他目中一闪而过的精滑,染黎自没有错过,她回头笑望床榻。刘旭也对她扬起一个淡淡地笑容,目中有另人安心的神色。
    “爱妃,本王心中有数。你且去军营忙去,本王自不会亏了自个儿!”
    这刘旭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比起南宫少的精怪,他似乎更阴险一些。这两人的智力本就不在一个层次。就南宫少那点脑子,压根不是刘旭的对手。
    想是如此,染黎便放心的拉开房门走出去。
    木质走廊上,空无一人。
    这时,走廊下的内院,却起了争执声。染黎想起了客栈老板娘凤来仪,心里隐隐有了些担忧。战争爆发了,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该怎么办?还有她的那个前夫。。。。。。
    低头往内院望去,恰见凤来仪和她的前夫正起争执。几名小二都围在两人身边劝说,有几人身上已经背了包袱,想来是逃亡在即。
    “逃命要紧,跟我走吧!”男人紧紧抓着凤来仪的胳膊,似乎是真心想带她走,只是他的面色,却依旧有些冷。
    凤来仪似笑非笑地别了他一眼,用力挣扎了几下,却是挣脱不开。“放手,我凤来仪的命。早在孩儿去了之后,就没了。如今不过是行尸走肉,逃与不逃都无所谓。”
    男人看着她,沉默,抓着她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放松。
    围在他们身侧的几名伙计,看着凤来仪紧张的劝道:“老板娘,您就听他一句。逃吧!若您不想跟他走。就跟我们,我们带您一起逃!”
    另一人说道:“老板娘,当初我们没饭吃的时候。是您给了一口热食。我们虽在这里上工,您却将我们当做家人对待。如今大难临头,您若不逃,我们也便不逃了。要死便一起死吧!”
    凤来仪听了伙计们的话。顿时湿了眼,冷冷瞪了前夫一眼。嘲讽道:“你还是快些回去送走你老娘吧!我凤来仪就是要逃,也不会跟你一起。”
    男人静静望了她一瞬,神色黯然,竟真放了手转身往外走。
    他身后。凤来仪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地落下了眼泪。
    染黎看着这些人,心中涩然。
    叹了口气。倚在走廊栏杆上,对着楼下说道:“不用逃了!昌城不会破!”
    话落。楼下众人都抬头望她。
    此时,她面上的面具已经摘除,落了疤的额间也没有贴花细。她傲然地靠在栏杆上,面色极为平淡。
    凤来仪抬眼望着染黎,恍然间愣了神,记忆中一个模糊的身影慢慢清晰起来。她静静看了许久,嘴里忍不住喊出了个名字。“莫轻柔!”
    听到莫轻柔三字,染黎的眉头不由自主地挑了挑,望向凤来仪的目光略带了深思。对于母亲的消息,她是半分也不想错过,可她正想询问,北城那边,就擂起了轰隆隆的战鼓。
    心下一沉,她立刻飞身下楼往马厩奔去。
    时间紧迫,她现在必须先保住昌城。
    但跑了一半,她便想起,此时南城门必然拥堵,索性,放弃了打马出城的想法。运起轻功,一路踩着屋檐,飞檐走壁朝城南赶去。
    南宫少靠在窗口上,挑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抽了抽嘴角。暗道:“这速度和姿势,一看就是高手,好在没跟她打,不然,得被虐死!”
    随后,他转身偷偷斜了眼内室床榻,却见刘旭正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南宫少心头一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忽略了个事情。
    这人,刚刚跟染黎的对话很顺溜啊!咋一看,跟白痴是一点不搭边。这越想,心里就越忐忑。
    刘旭见他一脸纠结,想也知道他脑子里装了些什么货色。于是,他干脆开了口:“别傻站着了,快给本王泡杯茶来。”
    顶着心里的疑惑,南宫少走到八仙桌前到了杯茶水,但不是给刘旭的。他端起茶杯,一口就喝了。
    见他这样,刘旭也没生气,只淡淡瞅着他。
    “你如今,知道了大庆最大的秘密,你觉地你的结局会如何?”
    南宫少一愣,这心里凉了半截,回头问:“你真不是傻子?”
    刘旭微微勾起嘴角,目中升起丝丝邪气。“你认为呢!”
    “嘶!”南宫少终于知道,今儿,他摊上大事了。全天下都知道,安王刘旭是个白痴,这是大庆最大的笑话。可现下,这个笑话,对他来说一点都不好笑。
    端着茶盏,提着茶壶,南宫少慢慢走进内室。木屐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很响,吵的刘旭微微皱了眉。但他只静静看着南宫少,目中有好奇和淡淡地审视。
    染黎给他留下的人,自然是值得信任的。可眼前这个邋里邋遢的白种人,让他怎么也信任不起来。暗暗琢磨着,是不是染黎为了脱身随意拉了个人就塞给他了。
    不过,染黎和他到底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若有不妥,她也落不着好处。如此想来,这南宫少却是当真可以信赖的?
    就在刘旭思量这些的时候,南宫少已经提着茶壶走到了内室床前。
    床边的茶几上有一只空茶盏,他提着茶壶走过去给它斟满了,便把茶壶也撂在茶几上。目光闪烁地问刘旭。“王爷,一会儿,小的若是逃了,你会怎么办?”
    刘旭斜了眼茶几上的茶盏,面上笑意不改,语气淡淡的问。
    “你走进内室时。是不是闻到了一股茉莉香?”
    南宫少动了动鼻子,轻轻嗅了嗅。“是有这味道,不过,这茶壶里不正泡的茉莉么?这茶香比较浓郁,满室生香也不奇怪!”
    刘旭看着他摇了摇头。“茶是茉莉花茶,但香,却是本王刚下的香毒。”
    南宫少闻言一怔。望着刘旭的目光冷了一瞬。随即又谄媚道:“王爷,您说笑的吧!好端端的您下什么香毒啊!”
    刘旭对他露齿一笑,笑靥十分灿烂。“本王有伤在身。甚是不便,你懂得!”
    南宫少额头青筋暴跳,静静地盯了他一刻钟。期间,他内息运了个小周天。发现内力并未受影响,只是胸口处一阵阵如针刺般的疼。
    心知。安王没有骗他,他真中毒了。
    叹了口气,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儿他若不贪财。自不会招惹上安王妃,也不会就此载在安王手里。
    虽然心里难免不忿,但有什么能比命值钱?
    于是。舔着脸,如一头听话的小狗一般。蹲坐在刘旭床前谄笑问。
    “王爷会给小的解药么?”
    刘旭挑了挑眉,笑意更浓。“那就看你斥候地周不周到了!”
    不管刘旭和南宫少在凤来客栈里是怎么个情景,那边南城外。
    染黎一路冲进骠骑营,直往主帐而去。
    主帐里,那个傀儡小兵已经醒了,此时正在菊儿的指示下学习如何做个可以以假乱真的白痴安王。
    菊儿见染黎一个人火急火燎的进来,面色一变,挑眼往她身后望了望。“王爷呢?”
    染黎没好气地别了她一眼,笑骂:“也不知道是谁的丫头,整日里惦记着男主子做什么,难道,想做了安王府里的姨娘!”
    染黎本也就是开个玩笑,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菊儿当即就吓白了脸,把脸上的易容全撕了,跪在地上磕了头。“王妃,奴婢哪里敢有那心思,奴婢就是担忧您和王爷夫妻不和,就此留下祸根!”
    见菊儿当了真,染黎只觉地心肝疼。菊儿的心思,她哪里还会不明白,这本就是跟她开个玩笑吧!哪知道这丫头怎么不经吓。
    “起来起来!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儿!”
    菊儿却不肯了,跪在地上撅着嘴儿不赞同地瞪着染黎。“王妃,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以后还是别开了!”
    染黎点点头。“快去把任海和水中月找来。”
    菊儿一听是正事,立马从地上蹦起来,转身往帐外去了。
    菊儿一走,这主帐里,便只剩下了染黎和那名假扮刘旭的小兵。这小兵已经被菊儿下了药,此时命数皆掌握在菊儿手里,对她言听计从。
    因为染黎的存在,端坐在木桩上的假刘旭有些坐立不安起来。豆大的汗粒一颗颗的滑下脸颊,拳头紧紧握着,仿佛坐着是件极辛苦的事儿!
    见他这样,染黎不由叹了口气,就这样哪里能瞒的过水中月和任海二人。索性走到他身后,一掌劈下。然后,那可怜的小兵两眼一翻晕了!
    待染黎将人拖进被褥里盖上,那边水中月和任海也到了帐外!
    让那二人进来后,染黎单刀直入地问道:“装黑油的竹筒,可还剩一些?”
    水中月和任海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诡异。按当初染黎扇任逍遥的那一巴掌来看,她是极不喜欢这类杀伤力超前的手段的,怎么她今日又问起了?
    ps:今天只有一章,下个月开始,每天6000字,分为早晚两章!大家若想我加更,就要多多留言,多多打赏啊!反正我的脸皮已经越来越厚了!!!!今天突然发现宝宝的小手上有三个烫伤的水泡,心里好酸疼。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烫掉的,这孩子不哭不闹,让我心疼死了!

  ☆、第二十二章 ,染黎杀母

染黎心里确实是排斥这样的暴力行径的,但与整个昌城的百姓比起来,她也只能将自己那个虚伪的圣女心给嚼烂了吞肚里去。
    “黑油还有些,不过不多。如今,是用一筒少一筒了!”任海细想了一下军中武器库,昨儿回来后,将士们自觉把剩余的竹筒全部上缴,确实还存了一批。
    染黎点点头。“你们应该已经知道,匈奴人今天打来了。昌城守军太少,最多坚持一日。如今的匈奴人,已经被我们惹怒。他们攻进城后,必是见人就杀!”说到这里,她静静看了任海一眼。“你马上派人去竹林,再砍些竹筒。让骠骑营的每一名将士都带上十个以上,我们黑油不多,但他们如今已经是惊弓之鸟。不经吓!”
    水中月细听了染黎的计划,略觉不妥道:“计划虽好,但最后匈奴人必定会被发觉不对,小生倒可以计上加计,让他们乖乖退回草原!”
    “哦?”
    水中月的计谋,是染黎最愿意听的!于是,三人又密谋了一阵,而后,各自忙去。
    中午,昌城的百姓已经跑的差不多了。
    骠骑营的二万骑兵带着满身竹筒,纵马赶去北城门。
    北城门上,三皇子刘谭不改前世作风,正站在高高的鼓楼上擂鼓高歌。他站的高,听到城内如雷般的马蹄声后,便回头望了一眼。
    一眼看去。
    只见黑压压的一片重骑中,一抹火烧一般的红色身影,异常扎眼。
    那是染黎,镇南王的嫡孙女。
    刘谭浅淡的眸色渐渐被染红了,这样的她。让他出奇的想要驯服。将这样一个烈性女子,驯服成母狗,那是多么另人兴奋的事儿!
    城外,一整排的匈奴兵推着十几辆投石车,慢慢地来到了城外五十米,恰恰是到了投石车的射程。
    “轰隆”巨响,十几块巨石被投石车投射而来。砸塌了昌城的一角城墙。
    城头上。守城大将染海成见了投石车,只觉头大如牛,呆怔了片刻。那投石车又轰轰地投了几十枚巨石。
    力道如此刚猛。人力根本无法抵抗。本来昌城就守备不足,此时,城上的将士们手中箭矢都已经用完。滚油锅被巨石砸烂,反浇在了大庆的将士身上。一时间哭喊连连。
    染海成,环顾坍塌的城头。望着城外凶猛的匈奴兵,和那一排齐齐推进的投石车。他魔怔了一般地喃喃自语。“完了,完了!”
    一边说着,他的脚步便开始往下城阶梯处后退。
    他身边不远。刘允刚刚砍翻了一个顺着登天梯爬城头的匈奴兵,杀红了眼的他转头见染海成竟然准备弃城而逃。顿时,血气上涌。怒发冲冠,提着长剑朝他奔了过去。
    染海成见他提着滴血的剑追来。吓的面色一白,双脚一软,如缩头乌龟一般滚下了阶梯。刘允见之气急,奈何身后匈奴兵又到了。他无奈,只得先守城。他是皇子,家国遭侵,他没有逃跑的道理。那边,鼓楼被投石砸塌了,刘谭提着鼓槌冲了下来。他身手较之刘允厉害,眨眼间,就砸晕了不少匈奴兵。
    这时,骠骑营的将士们终于赶到了城下,纵马奔上城头,他们手持黑色巨弓,弓上箭矢都绑了一个青竹筒。
    刘谭望见竹筒时,双眼微眯,眸子闪过了某种兴奋之色和丝丝恨意。
    昨日中午,他收到密报,匈奴各部因黑油损失惨重。如此一来,他的计划便全盘打乱了,本来匈奴那边已经决定撤退。他却想着,如今昌城势弱。若是匈奴人强行攻下,那么刘允必死,染黎和骠骑营虽然凶猛,但人数太少,终是只能埋骨沙场。而他自己,自有妙计脱身。
    如此一来,他不但将刘允这个对手打杀了,还能将太子刘矩的势力就此瓦解。
    染黎本就是皇后和染家唯一的纽带!
    染黎纵马奔上城头,举起重弓对上敌军投石车,拉弓绷弦,一箭射出。“啪”的一声竹筒碎在了投石车上,黑色的油水四溅开来,染满了车身和匈奴兵。
    “嗖”又是一箭,带着流火的箭矢擦过投石车,射在了车旁的匈奴兵身上。
    忽然间,一团火光冲起,烧着了投石车,也点着了车边的匈奴兵。
    投石车到底还是由巨木制成,被这油火一烧,没有沙袋的情况下根本灭不了火。
    骠骑营的将士们先后如染黎一般,将其他的投石车都烧了。那些匈奴人,本就被前日的黑油吓的够呛。如今再次以上,恨的肝胆欲裂,同时,也心生恐惧不敢上前。
    战争,突然停顿了。
    匈奴骑兵后方,有人吹起牛角号。
    “唔~~~~”
    这是撤退的号声。
    吹号的人身边,有一匹棕色的汗血宝马,马上一少年双手提着弯刀直直站在马背上。他冷冷地望着城头上的那抹红衣,目中有着浓浓地恨意。
    “耶律涵!”
    汗王耶律纳鲁骑在另一匹马上,目光深邃地望着他。“如今,大势已去,待来年卷土重来吧!他们有密器,我们不是对手!”
    “我不服!”耶律涵对着昌城大吼。“这算什么战争,你用毒术屠杀匈奴十几万大军。你会遭报应的!”
    昌城城头上,染黎冷眼看着那个和她一样,拥有一双媚人丹凤眼的少年。
    她的弟弟。
    前世,汗王耶律纳鲁因病去世,他登基上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囚禁前王后莫轻柔。致使她病死水牢之中。
    好一个冷血无情的弟弟。
    她冷冷看着他,嘲讽道:“不服?你不配!”
    话罢!她自背后箭筒里抽出一只精铁长箭,行云流水一般搭在重弓上,毫不犹豫地朝他射了去。
    黑色的箭矢,仿佛穿透了空间。瞬间来到了少年身前。耶律纳鲁见之肝胆欲裂,扑身去救,却是怎么也来不及。
    就在少年也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一只箭下时。
    他身后忽然有个人,飞上马匹,替在了他身前。
    “噗”箭矢入肉,穿过了那人身上的铠甲。
    少年呆怔地环抱着身前的人。随后突然醒悟一般把人拉开。
    这是一个女人。很美的女人。白飞飞没有她的十分媚色,染黎没有她的满身温柔。
    少年的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下,他失神的望着怀里的人。搂着她的双手。紧了又紧。“娘!为什么!”
    怀里人的头盔落下,一头漆黑地秀发扑了下来,如水一般柔滑。
    耶律纳鲁疯了一般地扑到马前,抓起她渐渐失去温度的手。瞪着一双红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昌城城头上。染黎噗通一声从马上滑落,仿佛瞬间失去了灵魂,苍白着脸跪在城头。
    六岁之前,她住在乡下庄子里。经常会被村里的孩子们逼问。“听说你娘很美很美的,你告诉我们有多美?”
    她遇这种问题,总是回答不出来。因为。她也没见过!
    后来,她莫轻柔从匈奴逃回来送她首饰时。她终于见到了她。
    她的母亲真的很美,美的让人无法言喻。
    前世,她错失了救她的机会。今生,她却一箭射穿了她!
    刘谭看着这令人痛心的一幕,嘴角几不可查的微微扬起。多么令人心酸的一幕啊!
    他目中冷光乍现,朝城头远处的一名小兵,投了个眼色。
    那小兵心领神会,拉起弓箭,一箭就朝染黎射去。
    此时的染黎,心神已然崩溃,全然不知嘴角身处何方,心在何处。她目光迷离,根本不知道死神已经倾近身侧。
    刘允亲眼目睹之间那一幕后,整个人还在呆怔。突然醒悟的时候,箭已经到了染黎脑门。
    “咚!”
    一块拳头大的顽石打开了箭矢。
    因那箭只是木头削成,被这石头一撞,竟立即分崩离析了。
    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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