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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宠[榜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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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掌控大半兵力和政权。染家军中有人秘密投向刘谭,如今,至少二十万染家军,已经落入他手里。若所料不差,他今年就会逼宫。”
“逼宫?”染黎疑惑,据她了解刘谭这人,一向喜欢名利双收。逼宫这种事,却不是他会干的,除非有人逼急了他。
南宫少点点头,面色略有了些凝重。“自从咱家王爷被任逍遥治好后,刘谭和刘允两人就发疯了似的到处拉拢势力。如今,这两人虽然表面势均力敌,且政绩出众。但,皇帝老爷正值壮年,刘谭等不及了,便暗中筹集兵力。毕竟,若现在不冒险一次,将来就更加难以动摇太子的地位。如今,王爷和太子羽翼未丰,恰是最好的时机!”
染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剧情变化极大啊!已经和前世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了,而其中,最大的变数,便是安王这个角色!
她转眼看向刘旭,却见他正把剥好的橘子递过来。
刘旭把一瓣橘子塞进她嘴里,淡笑着安慰。“你好好休息,一切,有本王来处理。”
望着他的笑脸,染黎忽然觉的有些不真实。“王爷,确定能行么?”
“放心,本王不行,不是还有水中月么?”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由于他不会挽发,所以,染黎这会儿的头发是披散的。被他这么一揉搓,立刻毛糙起来。
“如今,他可是本王的幕僚!”
刘旭笑的有些得意,染黎摇了摇头,道:“看来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
“你在这里晒会儿太阳,本王要去南苑同他商量一下,一会儿会来接你会屋!”
“好!‘
刘旭走了,南宫少这个狗腿子自然不会落下。
待两人渐渐远去,染黎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最后只剩下一片冰冷。
摊开双手,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她试着重新修炼内力。
刚刚默念口诀,练习巩固元气,却得来一阵锥心的刺痛。她的武功,是被废的,不是因为一那支毒箭。
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旭,他知道原因么?
若是知道,为何不告诉她?
一阵风过,她忽然闻到了一股浓香。
下意识的,她闭上了鼻息,抬眼望去。却见身前不远处,不知何时站了一名红袍人。
“胭脂楼?”染黎冷冷望着他,眼里满是警惕。“尊驾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听说你醒了,特地来看看!”那人魅惑一笑。
眼前的这个男人长的很美,那张脸甚至比她还要美三分,根本不像一个男人应有的模样。
“你的消息怪灵通的!”她笑。
“胭脂楼本就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他站在阳光下,微风吹拂,让他一身红袍飞扬。“今儿来,是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染黎静静望着他,目光中的警惕越发深了。这人的武功该有多深,深入安王府,竟然没有被发现?这安王府,必定是有暗卫潜伏的,不然,刘旭不会如此放心的将她留在这里。
“这个秘密,很快就将不是秘密了。我今儿来跟你说一声,只是因为,你曾经救过我一命,如今算是来还你的。”说罢,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不姓染,你和染家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你,姓耶律!”
“喂!”染黎冷冷别了他一眼,伸手将他从身前推开。“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胭脂楼怜悯地望了她一眼,轻轻叹息了一声。“我没有恶意,只是来报恩的,你做好心理准备。染家二老若是知道这事,他们会如何待你?皇帝和皇后,会不会允许你这个带着仿佛匈奴血统的人,混淆皇族血统?这事,必是危及你性命的。信不信由你,我人微力薄,能做的也仅限于此。”
说完,他犹若一阵红色的轻烟,飘然离去。
望着空荡荡地花园,刚才那人,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染黎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明明是烈日当空,她却觉的冷。
从躺椅上爬起来,她宛若失去魂魄一般,慢慢朝西苑走去,听刘旭说过。她娘莫轻柔,便住在那里。
如果,她真的不姓染,那么。。。。。。
ps:第二章来了。今天天气突然冷了,手僵啊!
☆、第三十章,秘密揭发
安王府,很大。
西苑,染黎,并未去过。只是,大致路线,心中却是有数的。
王府里人很少,偌大一个内院,小厮丫鬟寥寥无几。这些人似乎还是新增的,许多都是生面孔。他们见到染黎,也觉陌生的很。
只是,染黎的容貌实在太出众,且身上的衣物,绣花精致材料非凡,怎么看也不会是下人就是了。
因是如此,许多丫鬟小厮瞅见她,均远远的行了礼,便避开了。
西苑的整体布局和北苑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唯一不同的,只是服侍的人多了一点。
染黎来到西苑门口十时,几个丫鬟婆子,正围在小院里闲唠嗑。
见她来了门下,几人均是面色一变。
“夫人你怎么出来了?”一名穿粉衣的丫鬟,匆匆跑上来扶起她的手。“您吹不得风,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又得怪我们服侍不周了。”
“就是的!”其中一名婆子,面上也要了丝丝难色。“您快些进屋,若又犯了病可怎生是好!”
“是了!是了!婢子们可担待不起!”
一堆丫鬟婆子围着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染黎轻轻皱了眉,心头升起几分不耐烦来。
“小月,给我倒壶茶来。”内室里传出一个淡淡的声音。
一众丫鬟婆子听后一惊,冷眼望着染黎,细细打量了一番,才发现自个认错了人,这边恼羞成怒的斥责道:“你到底是谁,怎敢冒出夫人?”
染黎能不能别了他们一眼,冷声道:“让开!”
众丫鬟婆子面色一怔。同仇敌气起来。“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里是安王府,这位夫人说话还是和气些好!”
染黎冷冷一笑,目光嘲讽的扫视了她们一眼。“连自家主子都分不出来。还是早些转铺盖走人吧!安王府用不起你们这样的奴才!”
“你……”
顿时,一众婆子丫鬟们被她激的面红耳赤。气急之下正要破口大骂。屋里的人却出来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她的声音极为温柔,温暖的仿佛能将人融化。“如今,让你们做点事,也这般难了吗?”
染黎听到声音后,边打眼望去,正迎上那人望来的目光。
“娘!”她望着她,微微一笑。
这一声娘,让莫轻柔浑身一怔。泪眼迷蒙间细细打量了许久。似不敢相信一般,扶着门框轻轻问道。“你是阿黎!”
染黎点点头,静静站着,竟觉得眼前的一切,不真实起来。
明明是久别重逢,两人却隔岸相望一般,没敢上前一步。只是任由那眼泪,决堤一般地淌下来。
到了此时,西苑的这群丫鬟婆子,哪里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一个个都白了脸。心中狂恐的等候发落。
许久。
母女两也就是静静的对望着。
染黎,抬了抬脚想向前走去,可最终却是收了回来。转身便走。
莫轻柔见她离去,急急呼了一声。“阿黎!”
染黎离去的身影顿了顿,脑海里浮过胭脂楼的话。眉头一皱,轻叹了口气。“娘,阿黎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下次,再来看您可好?”
见她头也没回,莫轻柔的眸色黯了黯。“是娘对不起你!”
染黎没再说话,前世记忆翻涌而来。
若她不姓染,而姓耶律的话。
那前世。她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
设下阴谋,让耶律纳鲁气急攻心。卧床不起。不久之后她攻下,匈奴南原。抢夺数十万牛羊。让他心痛之极,吐血病逝。
后来,耶律寒继承王位,囚困莫轻柔。
恰在那时,西楚大军压境,她被迫放弃匈奴,转移战场。
这一离开,便让莫轻柔在水牢之中,整整被困三年。
三年之后,她逼死耶律寒,打开水牢之时。
莫轻柔已在水牢之中,死去多日,浑身腐烂。
染家对她有养育之恩,她害得他们灭门惨死。
如今,要是染家知道,她并不姓染,那结局会如何?
心乱了……忽然间不知何去何从!
“阿黎?”
这声音,冷清中夹杂着紧张。
染黎站在西苑门口,闻声抬眼望去。却见刘旭从东边大路上,朝她大步迈来。
他今日穿的是,一袭月白绣青竹长衫。黑发只随意系在背后,阳光打在他脸上,反射出淡淡的光晕。
“怎么不在花园里等我?”他走到她面前,语气有些冷。
“带我走!”她低声说道。
刘旭往西院苑里,看了一眼。见莫轻柔正依偎在屋子门框上,泪眼望着这边。
于是,转而低问染黎。“怎么了?”
染黎看着他,略带乞求道:“带我走!”
在刘旭印象里,染黎一向是坚强的,极会忍耐的女子。
可是,眼前她这番模样,却叫他的心里一阵酸疼。
“好!”
没有再看莫轻柔,他抱起染黎,便转身往北苑走去。
刚到了北苑,将染黎交给喜极而泣的菊儿,任海却领来了一名公公!
公公是从坤宁宫来的,带着皇后娘娘的口谕。
“皇后娘娘,让王爷今晚进宫去用膳。”公公谄媚的对刘旭说道。“今年各州府的秀女名单已经上来了,全都附上了美图。娘娘的意思,是让王爷去选几名来充实一下内院。”
刘旭淡淡的点点头。“本王已知晓了,你且回吧!”
“是!”
屋里,染黎躺在床上,听着外面两人的对话,眉头微拧。
想着,皇后必定是不知她已醒来,是以才会出此下策。
但。就算她如今醒了,又如何?
哪个皇子身边,不是三妻四妾?
就连寻常富贵人家。也大多是妻妾成群。如今,刘旭已经摆脱了白痴身份。再也不需要依赖她。就算如今皇后不给他选侧妃,往后他自己也是要寻的。
轻叹了口气,心中越加烦乱起来。
菊儿为她捏好被角,便在床边坐下。一双大大的杏眼,直直望着她,眼泪一颗一颗不要钱似的掉下来。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哭什么?”
染黎看着她,淡淡笑着。
菊儿抹了把眼泪。委屈的说道:“王妃,以后那般危险的事,就让菊儿去做吧!要是再打战,菊儿再也不要留守了。”
“行了,菊儿别哭了!”她略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轻问。“我的武功是怎么废的?”
菊儿见她这般问了,脸色一白。想了许久,终是痛心的说道:“是老爷……”
“爹?”染黎猛然睁开眼睛,眼里满是不敢置信,冷冷地瞪着菊儿。“为什么?”
菊儿掉着眼泪。抽搐的哭着,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王妃,这回中的毒。非常凶猛。王爷废寝忘食了三个月,才抽离的毒素。若不是王妃内力深厚,这三个月根本撑不过来。王爷为了救王妃,最后虚脱的晕了过去。老爷来的时候,王妃还在昏迷中,奴婢想着,王爷的身份不能曝光,便和南宫少将带了面具的王爷背了出去。谁知,回来后。却发现王妃正大口大口的吐血,而老爷愤然离去。”
菊儿说的并不详细。但染黎大致听明白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答案只有一个。
那就是她的身世……
染黎痛苦的闭上眼睑。只觉得嘴里发苦,心头抽痛。一阵一阵得宛若刀割。
刘旭进来的时候,见她这样,眉头紧拧。快步走到床前,冷冷的瞪了菊儿一眼。“你都对王妃说了什么?”
菊儿被他的眼神瞪的浑身一缩,随后目光又坚定地迎上他。“王妃迟早是要知道的,早做好心理准备,总归好一些。”
“你别怪她!”染黎的声音有些沙哑,她无力地睁开眼睛,静静的望向刘旭。“她说的没有错,早做好心理准备,就不会再对他抱有希望。在受伤害的机会,反而小一些!”
刘旭在床前蹲下,抓过她的手,紧紧握着。望着她的目光是那般的温柔,仿佛能将人溺死在里面一般。
“阿黎!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养好身体,所有事情我来应付。相信我好吗?”
手上传来的温暖,竟奇迹般地,让她苦涩纠结的心平静下来。
相信他吗?她也想相信他!
但是,他真的能守护她一辈子吗?
“王爷,臣妾想一个人静一静!”她看着他,轻轻地笑着。
刘旭双眼渐渐暗了,抓着她的双手缓缓松开,起身后便出门离去。
染黎没有去看他的背影,只对菊儿说:“你也出去!”
菊儿用力的摇了摇头。“不要!”
“你这样哭哭啼啼的,会影响我休息。”染黎皱眉。
菊儿见她这般说了,却也只能点头应下,抹着眼泪走出房门。
躺在床上,染黎闭着眼睛却并未睡着。
窗外的太阳渐渐落山,刘旭这时已然进宫。
晚饭,菊儿送来房里。
染黎随意吃了几口,便又把她打发走了。
坐在梳妆台前,沉思了许久。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如果,染肖钰知道她不是他女儿,那么,他的女儿就只有染沫儿。而,染沫儿一心想嫁给刘谭,而刘谭,又非常需要染家的兵力。那么……
“王妃不好了……”菊儿突然从屋外冲了进来,喘着粗气面色发白。“三皇子,迎娶二小姐做侧妃了,并且,有人指证,王妃不是染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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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混乱的局面
刘谭要娶染沫儿?
梳妆台前,染黎微微眯起眼眸,没想到事情发生的这般快。
菊儿奔到染黎身前,面色凝重道:“王妃,眼下可怎么办?”
染黎看着镜子里憔悴的女子,低低一笑。“若我不是染家女,如今,安王又非痴儿,那我对她还有什么价值?”
“可是,菊儿看着您在染家长大,怎么就不是染家女了?定是二小姐为了攀富贵,故意陷害您!”
染黎摇了摇头,轻问:“指证之人是谁?”
“是,是当年给夫人看诊的大夫和接生婆子!”菊儿面色难看的顿了顿,咬着唇道:“还有,老爷!”
染肖钰?
染黎深吸了口气,又问。“老夫人和老太爷是个什么态度?”
“他们!”菊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在染黎身前,抱着她的双腿道:“老夫人气急攻心,现下昏迷在床!老太爷,下午进宫辞官至今未回。”
闭了眼,染黎只觉地自己的心轰然塌陷。
她早上闻着奶奶的银耳羹,从昏睡中清醒。才过了半日,便出了这么大的变故。难怪,胭脂楼说,这秘密很快就不是秘密了。
只是,这也太快了,她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安王府门前。
一队森严的御林军,将前门后门齐齐围住。
大内侍卫统领徐坤,翻身下马领着十几侍卫快步迈入王府。
待到了北苑,他将人留在苑外只身走入苑门。
正屋大门紧闭着,他站在门外,冷声道:“王妃,皇上命您进宫一趟!”
屋内冷清。没有人答应。
“王妃,皇上命您进宫一趟!”徐坤面色微凝,又重复了一遍。
“吱呀!”
房门被由内打开。染黎一身素衣走了出来,身后菊儿低着头。还在抹眼泪儿。
“徐管家,皇上可有说是何事?”她娴静地望着他,淡淡笑着。
徐坤叹了口气,抬眼打量了她许久。“王妃,今儿下午,有人在皇宫前告御状,说您是匈奴安插在大庆的桩子,并且。流有匈奴王室血统!”
染黎听完点点头,语气淡淡。
“谢谢徐统领告知,咱们走吧!”
徐坤忽然对染黎一笑,抽出怀中一把匕首,递到她面前。“王妃,王爷已被皇上幽禁在冷宫里。您此去有死无生,昌城一役,属下敬佩王妃的为人。属下,送您一程!”
“你。。。!”染黎惊异地看着他,眸子闪过一丝诡异。“你说的是真的?”
“匈奴使臣。下午赶到皇宫,领队是大汗长子,耶律流觞。他带来了大汗的一滴血。您父亲此时也在宫里。也正是他举证的您,如此,您可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徐坤怜悯地望着她,叹了口气。“属下能做的实在不多。”
染黎深吸了口气,叹道。“既然如此,可否容我先补个妆?”
徐坤若有所思的望了她一眼,点点头。“时间不多,属下等您一盏茶时间!”
染黎点点头,进屋后。让菊儿把门关上。
她叹了口气,在八仙桌前坐下。
连染肖钰都出来指证了。还有所谓的接生婆和大夫,以及匈奴汗王耶律纳鲁的血。这是要滴血认亲啊!他们既然这么有把握了。那么也许,她真的不姓染。
该怎么办?
菊儿一脸忧心地望着她,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
“王妃,不如我们逃吧!海阔天空,总有安生之地!”
染黎摇了摇头。
“逃又有什么用,如今,我武功被废,手无缚鸡之力,能逃多远?”
菊儿却嘿嘿一笑。
“这不是有奴婢么?”
染黎转眼望她,轻轻一笑。“倒是可行,只是就这么逃了,不就坐实我确实不是染家女了么?”
“可是。。。”菊儿眨了眨眼,目中满是不赞同。
染黎瞧了她一眼,叹道。“他们这是想置我于死地,若是我不逃,在皇上面前,证明我确实是染家女。那么指证我的父亲,便犯了欺君之罪!爷爷奶奶疼我这么多年,总不能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我也只有一逃了之,只是到底是不甘心啊!”
菊儿闻言气急,恼恨道:“虎毒不食子,老爷都那样对您了,您到现在还护着他。若是您有法子证明您就是染家女,那也是他不仁在先!”
“他到底是我爹,不管有没有血缘,他都是我爹。”
染黎深吸了口气,起身往内室梳妆台走去。“别浪费时间了,取些银票,换张脸我们便走!”
“好!”
菊儿见事以至此,再无转机,便叹息了声,几步并一步的跑到梳妆台前,为她易容。
换了脸后,染黎望着镜子里的中年丑妇,嘲讽一笑。“想不到,一觉醒来,我便成了那过街老鼠。菊儿,我怎么觉得自己越活越失败了!”
菊儿怜惜地望着她,双眼又忍不住浮现出雾气来。“要不咱们不逃吧!您替皇上守住了昌城,烧死匈奴各部十几万人。就算您真是匈奴公主又如何,经了昌城一役,匈奴人怕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您。如此,皇上还能真听了他们胡扯,说您是匈奴桩子!”
染黎懒懒一笑,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这丫头还是天真了些。
若是昭元帝不想杀她,何必幽禁刘旭?
至于,昭元帝为何想杀她?
她也想不明白!
皇宫,御书房。
昭元帝坐在书案后,面上泛着冷酷的杀意。
书案前,跪着骠骑营统领,任海。
“黑油竹筒是那个叫任逍遥的人弄的?”昭元帝冷声问。“任逍遥是染黎的属下?”
“是!”一滴冷汗落下任海的额头,心头波涛汹涌。
“今儿下午,染肖钰告亲生女儿染黎是匈奴暗桩。真真可笑!”昭元帝冷冷一笑,伸手翻了翻桌案上的奏折。“染黎或许不是他亲闺女,但。绝不是匈奴的暗桩。这点朕确信,但。她必须死!”
任海一惊。“皇上,安王妃在作战方面,拥有非常人的能力,杀之可惜。请皇上三思!”
“呵呵!”昭元帝冷冷看着他,淡道:“就是因为她是奇才,才该死!若是她在安王府睡一辈子,就算她姓耶律,朕也无所谓。奈何。她醒了。醒了就得死!”
“皇上!”
“吵死了!”昭元帝冷哼了一声。“出去,不然朕流放了你!”
“微臣告退!”任海到底只是名小将,得见龙颜能说上几句话已是极限。他叹了口气,起身走出御书房,迎面却遇上了赵公公。
赵公公朝他点点头,便急急往御书房里走去。
任海特意放缓了离开的脚步,却听见那赵公公给昭元帝行礼之后,说:“皇上,安王爷打晕了送饭的小顺子,穿上他的衣物跑了。”
“胡闹!”昭元帝大怒。“抓到没?”
“哎呦!王爷现在可厉害了。也不知道躲哪了,反正,那么多影卫。和大内侍卫就是没找见。”
昭元帝沉默了一刻,似乎在叹气,随后有气无力地说道:“别找了,定是出宫带着他媳妇逃了。这没志气的玩意儿!”
“皇上息怒!王爷毕竟是刚刚清醒的。”
“得了,朕知道。去把染肖钰和那一些举证的都打发了。宣告,安王妃叛国,畏罪服毒,自缢而亡。”
“是!”
漫步走在御书房外的任海眉头一挑,心中琢磨着。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照这样听来,貌似是不打算对王妃出手了!
安王府。北苑屋外的徐坤却还在等,他望着黑暗的天空。心里渐渐有些不安起来。
待过了许久,依旧不见染黎二人出来,他轻轻敲了敲房门。
“王妃?”
“王妃?”
没有人回应,他心中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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