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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宠[榜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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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府。北苑屋外的徐坤却还在等,他望着黑暗的天空。心里渐渐有些不安起来。
待过了许久,依旧不见染黎二人出来,他轻轻敲了敲房门。
“王妃?”
“王妃?”
没有人回应,他心中一咯噔,正要推门冲进去。
苑外却来了一人,恰是宫里的赵公公。赵公公身后还跟一一名侍卫,这名侍卫肩上扛着一个麻袋。
徐坤见后,目色微凝,疑问。“赵公公怎么来了?”
赵公公淡淡一笑,让那侍卫把麻袋丢到地上,放出一具女子尸体。徐坤走近一看,心头一寒。
地上那死尸,不正是染黎么?
赵公公对徐坤眨了眨眼,笑道:“安王妃叛国通敌,已经畏罪自杀,徐统领让您的手下,将她抬去乱葬岗丢了吧!”
说完,赵公公转身就出了苑门,仿佛这事儿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而跟他一道来的侍卫,却把身上的衣服一脱,丢进角落的一个空坛子里。然后,掏出一张人皮面具往脸上一贴,立刻摇身一变,成了安王刘旭的模样。
他将装尸体的麻袋也一并丢在那个坛子里,而后,在徐坤惊愕的目光下,趴在染黎的尸体上痛哭流涕。“爱妃啊!你怎么就死了呢?什么匈奴暗桩啊!本王是一个字也不信的!”
徐坤仰天长叹了口气,忽然觉的自己的前途堪忧啊!
赵公公是皇上身边第一人。
那今儿这事,到底是谁主使的?
转脸望向正屋紧闭的房门,他忽然很想看看,这门里面,还有没有人?
“爱妃啊!你怎么就丢下本王了!”那假刘旭哭着哭着,便停了,抬眼看向徐坤,怒道:“你还不过来抢尸体,看老子抱个尸体哭,很好玩?”
徐坤。。。。。。
ps:第二章了,今天脖子见好,大家元宵节快乐!
☆、第二章,暴尸荒野
夜里。
刘旭从王府后门,回了北苑。
北苑的丫鬟婆子,都是别处调的,一入夜,自会离开。
此时,刘旭站在北苑门下,望着因无人掌灯,而漆黑一片的院落。面色凄然,眼里有着不甘和失落。
他一步步走进去,轻轻地推开正屋的屋门。
因为黑,看不请屋里景象。但,凭着这一年里突飞猛进的内力,他隐约能感觉到,屋里有人的呼吸声。
他有些急切,呼吸都急促了许多。忙摸到八仙桌前,掏出怀里的火折子,点燃了桌面烛台上的红烛。
昏黄的光亮,瞬间在屋子里散开。
刘旭转眼往呼吸声处望去,却见内室梳妆台上,趴着一个人。只是,看身形却不是染黎,应该是她的丫鬟菊儿。
心头一苦,正想往内室寻去。眼角余光处,却瞥见八仙桌上,一张纸条静静躺着。
眸色微微深了,他伸手将条子拣起来,打开仔细一看,正是染黎的笔记。
“王爷,夫妻缘尽,有缘再见!”
一句话,及其简短。却如一块巨石,砸在了他心上,让他踉跄地退后几步。
他苦苦一笑,面容渐渐平静。仿佛此事,早在意料之中,只是到底是心里难过,让他不想面对。
原地愣了许久,他上前一步,面上竟扬起一抹极温柔的笑靥。抬手,将纸条搁在烛火上,看着它缓缓燃烧起来,一点点成了灰烬。
嘴角轻轻勾起,望着落在桌面上的灰烬,自言自语。“让你信我一回。就那般难么?你说夫妻缘尽,那我们,便真的到此为止了么?我可是放弃了整座森林。吊死在你这颗歪脖子树上了。”
这时,北苑门下又来了一人。
他一身青黑盔甲。却是正是骠骑营的统领大将,任海。
他一脸沉闷地,站在苑门下,一双冷目静静往苑内看去。
见正屋里,点了灯。
眉头一紧,脚下犹豫着要不要迈进去。
今儿,从宫中回来之时,在宫门遇上二皇子刘允。
这人近些时日。一直想拉拢他。常寻着事由,约他喝酒。
任海到底只是名小将,自不能总是拒绝。因怕惹恼了这位脾气不甚好的二皇子,他便总是避让着些,尽量减少碰面机会。
今日,任海心情沉重,自然忘了这一茬。出宫时,在停泊场呆怔了一会儿,恰被刘允歹了个正着。
刘允这厮非要拖着他喝两杯,任凭。他如何推辞,就是不放人。总归是拗不过他,最后。便去京城的飘香酒楼喝了几杯。
席间,刘允却只随意问了些闲话,最后,他自己被突然出现二皇子妃,给揪了回去。
任海见他走了,便也下了楼。
帐已被记在了二皇子名下,他走出酒楼时。恰见徐坤骑着马,身后拖着一副板车,车上用草席裹着一具尸体。那尸体的面孔露在了草席外边。他定睛一看,却正是自家王妃。
顿时。心头大痛,便借着酒劲就上去拦下了徐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骑在马上的徐坤见他后。叹了口气。只道:“人已没了,我身负皇命,任兄可别为难我。你去买副薄棺,随我一道出京,至少不能真个暴尸荒野啊!”
任海沉痛地望着板车上的尸体,想着在昌城时,她拼尽全力守住城池。计谋百出,深谋远虑和水中月配合的天衣无缝。更有得力属下任逍遥,制出黑油竹筒,连灭匈奴十几万人。
如此作为,竟换来如此下场,实在让人寒心。
他叹了口气,便去棺材铺子,用身上所有的银子,买下一口金丝楠木的重棺,用三匹好马拖出了城门。
他到了乱葬岗时,徐坤已经将尸体火化。
乱臣贼子的尸首,大庆有明文规定,不可入土为安。因此,一般都会被随意丢弃在乱葬岗,夜里会有野兽前来翻食。任海想着,与其被野兽撕咬,还不如火化个干净,放在棺中。
虽不能入土,倒也不会暴尸荒野。
待做完了这一切,他便无精打采地回了安王府。如今,昭元帝已经把他和骠骑营配给了安王,而他也因着私心,在王府里住下。
王妃去了,那菊儿岂不是伤心欲死。
想着菊儿,他进了王府后,便不由自主地朝北苑走来。
此时,站在苑门下,他心里却犹豫的很。
他该以什么身份,去安慰菊儿,并且,这里还是王爷的苑子。
“傻愣在那做什么?”刘旭走出房门时,见一人站在苑门下趻踔不前。眯眼细细一看,却见是任海。本就心情奇差,此时见任海又一一脸便秘模样,心下便越发烦躁了。
任海闻声一愣,见是刘旭,便急忙跪下行礼。
“行了!”刘旭懒地再看他,转身往书房走去。
任海忽然觉的有些奇怪,照王爷对王妃的喜爱,听说王妃去了,怎么也不会这般平静啊!难道,伤心过度,物极必反了?
这般想着,他望向刘旭的眼神便有了些担忧。从地上起来后想了想,便跟了上去,凑在他身后轻声道:“末将先前见徐统领将王妃的尸身拖去了乱葬岗,心中不忍,便买了一具金丝楠木的重棺。要不,末将去将王妃的骨灰罐子取回来,您也好有个念想!”
“嘶!”刘旭听完,倒抽了口气,回身问他。“金丝楠木啊?那棺材花了你多少银子?”
“三千多两!”任海想了想,而后一脸严肃。“末将一直敬佩王妃,这钱不算什么。”
“是不算什么!”刘旭点点头,淡淡道:“差不多你全部家当了吧!你打算让菊儿跟你以后,喝西北风么?”
“不是,这是为了王妃啊!菊儿定然是极赞成的!”任海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但那里不对又说不上来。“王爷。末将这就去把骨灰罐抱回来吧!”
刘旭气乐了,冷哼了声。“让本王去守着一个死囚的骨灰,调解相思?你将王妃置于何地?”
“啥?”任海顿时觉得天雷轰轰。晴天霹雳。想起了菊儿的拿手好戏,面色煞白。“那不是王妃?”
刘旭冷冷地别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脑子被驴踢了!”
话罢,他伸手推开书房的门,迈步走了进去。只留下任海一人,在夜风中凌乱。
而此时的染黎,正躲在京城外的一座破庙里。
她身体还很虚弱,所以,走不远。
天黑之前,她曾菊儿不注意。用刘旭留给她的迷药,将她迷晕了丢在屋子里。自己则顺着澡堂里的密道,偷偷出城。
她不能带上菊儿,因为菊儿的幸福在京城。她不能自私地带她远离幸福,而莫轻柔,到底是匈奴王后,昭元帝不敢对她如何。如今匈奴使者已然到了,那莫轻柔回匈奴是迟早的事。
破庙很破。
屋檐瓦片塌落无数,连勉强的遮风挡雨都做不到。
她缩在角落里,身前烧着一堆火。
靠在墙上。一双眼睛静静地盯着跳跃的火光。忽然觉得,她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
“爷爷奶奶对刘谭,应该已经有所防范。不然,爷爷不会进宫辞官。想来,也是为了保住染家族人,退隐朝政修生养息了。至于父亲,他定是为了染沫儿。”
望着火堆,她低低一笑。
退一步,未必就是输。有时候,退一步,是为了赢的更漂亮。
前世。她跟了刘谭十年,对他的秘密和习性。都了解深刻。
做安王妃的时候,时刻有人盯着。不好有大动作。更何况,那时边疆事急,让她有心无力。
而如今,却不一样了!
这一夜,很多人睡不着。
皇宫,三皇子刘谭的寝宫里。
白飞飞安静地坐在自己房间的梳妆台前,任由宫女为她梳发。
“三皇子呢?”她语气轻柔地问。
一名宫女在她身边蹲下,为她轻轻地敲腿。“回皇子妃,三皇子去了染侧妃的屋子。”
白飞飞点点头,面上柔和依旧,只是眸中深处多了一丝不甘。“染侧妃,今儿才来,屋内用度可要仔细些。莫让皇子说本皇子妃亏待了她!”
宫女们点头称是,却有一人不服气道:“那染侧妃实在歹毒,竟为了侧妃的位置,让她爹告嫡姐是匈奴血脉,叛国通敌。皇子妃您这般善良,可别被她算计了去。”
“正是!”正为她梳发的宫女点点头,十分赞同。“他爹也不是好人,偏心地很,据说当着皇上的面儿,掏出了十几年前的休书,并让接生婆证明安王妃乃是早产,根本不是他亲身闺女。这十几年的父女情份,竟然抵不过一丝血统。当年奴婢在大杂院时,多少孩子都没了爹娘,被杂院里的奶奶们收养,谁管是谁的孩子!”
“够了!”白飞飞叹了口气,柔声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染肖钰已抬了姨娘为夫人,那姨娘虽是个官奴。但如今,也在皇子的帮助下,沉冤得雪。都是可怜人,那染沫儿如今才是染家嫡女。你们以后嘴严一些,莫让人抓了把柄。到时候,可没人能护着。”
“是!”虽有些不情愿,但个个都轻声应了。只是,心里却仍旧感叹,她们的皇子妃实在太善良。
另一边,得偿所愿的染沫儿,正躺在刘谭身下尽情欢愉。
刘谭勇猛进攻的同时,细细看着身下的女子,唇角微勾,笑地及其惬意。
谁能想到,当初为莫轻柔接生的婆子和看诊的大夫,就在那昌城里。这一年来,他被昭元帝派到昌城与匈奴人调解战后赔偿事宜。误打误撞,便翻出了前任昌城知府叛国的案件。
然后顺藤摸瓜,竟然发现,这是个冤案。本来,他对这类已经尘封的案子没啥兴趣。
可后来,无意间发现这案子中,居然提到了莫轻柔。他心头一动,这便顺藤摸瓜,找到了当年替莫轻柔诊断的大夫。这大夫,也正是当年给柳知府看病,从而发现他枕头底下藏有通敌密件的人。
如此,他越查越是兴奋,最终,竟发现,染黎并非染家血脉。
这简直,让他高兴坏了!
年前,染黎回门时,他恰带着白飞飞去染家讨伤药。
因此,遇上了染沫儿。
那女子看他的眼神,他一直记得。索性便偷偷让人试探了染肖钰,看看他会作何反应。
没想到,这染肖钰一知道,染黎不是他亲身女儿后。便带着几名属下连夜奔他而来,那几名属下手中有将近二十万兵力。
染肖钰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替柳家翻案,然后,让染沫儿做他的侧妃。
他刘谭傻了,才会推拒这样的好事。
ps:第一章……今天,弱弱的问,有打赏吗
☆、第三章,收一儿子
如今,正是初秋。
夜里,风渐渐冷了。
破庙里,染黎给火堆舔了些柴,让火更旺一些。
柴是现成的,也不知是谁堆在了这破庙里。一叠一叠,整齐垒着。
靠着墙壁,她一边取暖,一边小心的添柴。
忽然。
破庙外响起了一串脚步声,她微微凝眼望去。
却见一个小孩,抱着一堆干柴走进来。小孩穿的很少,衣服破烂坑脏,走在夜风里瑟瑟发抖。身子也很单薄,一头枯黄的头发像鸟窝一样顶在头上。
他见到染黎很惊讶,目光在她身前的火堆上停了停。“你烧了我的柴!”
他声音里有些委屈,巴掌大的脸上,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此时,他站在破庙前,用这双黑葡萄似的眸子,控诉地瞪她。
染黎一冷,淡淡笑了。“我怕黑,所以烧了。你堆了这么多,不介意我烧这么点吧!”
不想,那小孩摇了摇头。“我介意,我靠捡柴,才能吃上饭。”
染黎一愣,她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个小乞丐。可听他现在的意思,他竟然是捡柴为生么?她虽不是圣母,但看着这样一个小孩,心里难免会生出些许怜惜。
“外面冷,你快进来吧!”她看着他,面上勾起一抹温和的笑。
听她这么说,小孩却依旧没有进来。
他双手紧紧抱着怀里的柴禾,站在破庙前,警惕的朝她看了许久。目光犹豫,趻踔不前。直到一阵冷风,刮地他浑身一僵,然后一个激灵。连打了几个喷嚏。
“快进来!”染黎不喜地皱了皱眉,只觉地这小孩实在太倔了,警惕心也很强。可她对他并无恶意。他的表现让她心里竟升起了一罪恶感。“一会得了风寒,你也没钱治。得不偿失!”
小孩低头想了一会儿,又偷偷瞄了她一眼,而后,不情不愿的挪了进来。因为,他穿的实在太少,肆虐的冷风,让他无法抗拒火堆的温暖。于是,在把柴禾放在角落里后。便在火堆旁坐下。
“咕噜!”他的肚子发出了响声。
染黎一怔,暗暗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把带出来的几块甜点都吃了。现下,可没东西招呼这小子,看着小孩瘦骨嶙峋的,浑身上下没几两肉,心里的怜惜之意便更重了些。
大庆在昭元帝的统治下,还是挺富裕的,流民乞丐都不多。
小孩接收到她怜悯的目光后,不屑的哼了一声。“我不可怜!”
说罢。从破旧的衣襟里掏出一个粗面馒头,放在火堆边热起来。“这馒头,是我用以文钱买的。我不是乞丐。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好强的自尊心,染黎从头到尾细细打量了他一遍。
衣服的布料并不差,只是太旧,也短。一双沾满泥的黑布鞋居然是千层底的,这说明,他家原来不穷。
“你爹娘呢?”她忍不住问道。心想,他会不会是迷路了,找不到家。如果是那样,她可以良心发现一回。送他回去。
小孩将馒头烤热后,放在嘴边细细咬着。明明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却还是维持着斯文的吃相。如此。染黎便更加肯定,这小东西从前家境不错。
小孩经她这么一问,咬馒头的动作一顿,嘴唇抖了抖没有说话。只是,馒头啃着啃着,一双眼泪就掉了下来。
染黎心中一酸,抽了自己一嘴巴。她脑子是被驴踢了,才尽问些让人伤心的事。
这时,小孩却放下馒头,带着哭腔对她说道:“我娘带着我进京找爹,路上遇见山贼,娘为了护我逃跑,被山贼砍死了。”
“这里离京城不远,你知道你爹住在哪么?”染黎心疼地看着他,不知为何,她看到这个小孩,就觉的很投缘,忍不住的,想关心他。
“我爹是去年的进士,我进京找过他。他根本不认我,因为,他为了前程,入赘了张大学士家。”他恨恨地咬了一口馒头,仿佛那是他爹一样。
染黎沉默,这小孩的身世到和她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呢?”小孩问,一双乌溜溜地大眼睛直直地瞪着她。“怎么会深更半夜,到这破庙里来?”
染黎看着他,柔柔一笑。
“我和你差不多!”都有一个无良的爹。
“哦!”小孩点点头,怜悯地望了染黎一眼,犹豫了片刻,便把手里才咬了一口的馒头一分为二,将多的那一半递给她。“给你大的,我人小,吃的少。”
看着他递到眼前的馒头,她眼眶有些热,心里酸酸的。这孩子,真可人疼。
小孩见她不接,面色有些不悦。“我今天下午才买的,很新鲜,没有坏。”
染黎叹了口气,把馒头推了回去,见他皱着眉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便道:“我不是嫌弃它,而是我不饿。”
“真的?”他将信将疑地瞪着她。
染黎拿出自己的钱袋子对他笑笑。“你看我有钱,所以不会饿!”
小孩却气鼓鼓地瞪了她一眼。“钱财不能露白,你是傻的呀!”
额。。。好吧,她被一个小屁孩教训了。
“恩!”染黎望着这小屁孩,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我做你娘吧!”
“啊!”小孩惊异地看着她,眼睛眨了眨,把两块馒头都放在一只手上,探出空手在染黎额头上探了探。“没发烧啊!那么你就是真傻啊!”
染黎的嘴角抽了抽,淡道:“我哪里傻了!”
感情想做好事,收留一个流浪儿,就是傻?
“你和我无亲无故,又是第一次见面。你就听我一面之词,就给我看你的荷包,又要让我认你做娘。不是傻是什么?”
他鄙夷地瞪了染黎一眼,一副你就是很傻的模样。
染黎冷冷看了他一眼,一把抓过他,让他趴在自己双膝上,对着他屁股。“啪”“啪”“啪”就是一阵狠抽。
“我傻吗?”
小屁孩眼泪汪汪地咬着下唇。“你那么大个人,还欺负我一个六岁的孩子,不傻吗?”
染黎咬牙,又狠狠抽了几下。“我傻吗?”
“呜呜,不傻!”小屁孩欲哭无泪,决定识时务为俊杰。
染黎见他屈服,嘿嘿一笑。“快,叫娘!”
“我。。。”他犹豫了片刻,忽然咬着唇不说话了。
染黎低头一看,只见他用力忍着两泡眼泪,死死地盯着地面。叹口气,无奈地摇摇头。“那我继续打了!”
虽然染黎此时也很虚弱,但这小屁孩才六岁大,又瘦弱的像个五岁孩童。所以,力气上,还是染黎占了便宜,这小子根本跑不掉。
“我娘只有一个,我可以叫你干娘!”他咬着牙,颤着声轻声说。
染黎一愣,心中一叹,原来刚刚是又勾起了他的伤心事了。干娘就干娘吧,反正目的都达到了。
于是,把小屁孩放回火堆旁,把他握着馒头的手拉到他嘴前。“好好吃,吃饱了,明天好赶路!”
小屁孩眉头一皱,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她,疑惑道:“我们去哪?”
染黎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小屁孩听后,又露出一副,你果然很傻的表情。连自己去哪都不知道,不是傻是什么?
看见他那表情,染黎抓了抓手,真想再把他抓过来拍几下。但,那小屁孩似乎知道她想干什么,急忙把屁股往外挪了挪。“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染黎朝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冷,单名一个清字!”
冷清!染黎眉头一皱,她不喜欢这名字。
冷清,冷冷清清,真不吉利。
☆、第四章,被儿子嫌弃
“冷是你爹的姓?”她问。
小孩摇了摇头,轻声道:“他姓宋,我不想跟他姓,我娘姓冷。字是他取的,我识字不多,不知道怎么改!”
染黎点点头,表示理解。“那以后,你就叫冷君毅吧!看你这小模样,长大了不会太丑。”
小孩默默读了一遍名字,越读越喜欢。
半响,他高兴道:“好,我以后就叫冷君逸。”
“恩!”
夜里,两人相依而眠,抱着这瘦骨嶙峋的孩子,染黎心里竟觉的暖暖地。
次日,天亮起的时候,染黎醒来睁开眼。
火堆已经灭了,冷君毅也不在。她眉头轻皱,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走出破庙。破庙在半山腰上,早晨雾气大,放眼望去,林间草木隐隐,仿若仙境。
染黎的两辈子,都很忙,忙的没空停下来欣赏一下路边风景。
而今,摒弃了所有身份浮华,站在这云山雾海中,意外的安心。心里竟开始向往起往后的生活来,只是才这般想着,心头便闪过一人的背影。
她淡淡一笑,那人有那样高贵的出生,万事不愁。待几年后,再相遇,怕已是儿女成群。
不知为何,想着他被妻妾环绕的情景,她心里微微地有些涩。
不由感叹。“人相处久了,到底是有感情。或多或少罢了!”
“你醒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身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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