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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宠[榜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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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谭冷冷讽笑:“可是,当初他还是回来了。”
他指着大殿里的那张龙椅,目露兴奋的说道:“他到底是坐上了那张龙椅!”
刘矩摇了摇头,略有些怜悯地望着他。“父皇的兄弟都斗的两败俱伤,死的死疯的疯,更有一人病入膏肓。父皇,必须回来了。只不过,那疯子执念太深,竟将哥哥打成痴儿。那张椅子,就真的这般诱惑人么?你勾结西楚,让南疆人混入京城,给朝廷官员的家属下蛊毒。手段之卑劣,让孤不得不出手。本来,这皇位,谁要便拿去好了,孤没有母后那般执念。”
“呵!”刘谭显然是不信的,他不屑的笑着。“你若以为这样说,朕就能饶你一命,你就大错特错了。”
刘矩看了看自己的腿,淡淡笑道:“若是孤真心要坐上那把椅子,孤就不会任由你的人挑断脚筋,那可是孤的东宫,地下密道无数,身边死忠之人无数。你以为,真的被你全数控制了?呵呵,孤只是给你时间,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若是能让我大庆更加繁荣,或保持如今盛况。那传国玉玺,自会主动交托。这历代朝堂,没有残疾的皇帝,是以,这皇位,孤真心不想要!”
刘谭一怔,面色渐渐静了,望着刘矩的眼神有些怪异。“你真是这么想的?”
若是这样,他费尽心机了这么久,到底算什么?
刘矩点点头,望着停在大殿前的装甲车。“哥哥,出来吧!那龙椅,如今是你的,这皇宫,已经被孤的人,控制了!”
装甲车顶上的盖子被掀开,刘旭抱着染黎钻了出来。他们好奇的往屋檐上看了看,发现刘谭的那些飞鹰卫,竟是全数失去了踪迹。
低头间,就见之前还押着刘矩的人,此时已经变着戏法似得弄出一把轮椅,将刘矩轻轻放上去。动作之温柔,让人忍不住就联想到女人晒被子时的模样。
原来,连这些人,都已经的刘矩自己的人了么?
果真是深藏不漏啊!
染黎站在装甲车的顶盖里,探头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刘矩。
他面色苍白,怎么看都只是个青涩的稚嫩少年。不知为何,染黎的心头莫名的疼痛起来。他只是个孩子,可却是这深宫之中。却是谋略最深的人。
在所有人忐忑不安的时候,以为他无能为力被软禁的时候。他轻轻一挥手,就颠覆了整个局面。
昭元帝和李皇后了解过这个儿子么?
为什么,她看到他的身影,是那么的孤寂?
刘旭看了眼瞬间面如死灰的刘谭。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刘矩身上。“弟弟,哥哥是来助你登基的,不过,看起来,我有些自作多情了!”
亏他还费劲心力,把前世有用的东西一股脑的造出来。更因为这些东西。把安王府的库存都花了个精光。还倒欠了一屁股债。。。
今儿到好!他重新武装过的骠骑营还没派上用场,刘谭的秘密手段还没出场。刘矩就已经收工了,他是故意的吧!
明明有实力阻止,却故意等着看大戏的吧!
怎么这么损呢?
刘矩听刘旭的话后,有些惊奇。“你准备了那么久。为什么要放弃。孤只想当个清闲王爷,你看在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份上,别杀了孤!”
说着说着,后面的话有些伤心和失落。
“孤知道你们都想当皇帝,孤让给你们就是了!哥哥,你比刘谭好些,至少不会残害忠良!”
染黎突然有股捶地的冲动,他们紧张来紧张去。到底紧张个什么啊!
这熊孩子,这是想把她们气死是吧!
刘旭把染黎放回装甲车里,面无表情的低声说道:“你先在车里休息。为夫出去收拾他们!”
染黎点点头,如今刘旭的武功不错,更重要的是,装备强悍了。
现在,整个骠骑营都装备了刀枪不入的防弹衣,收缩自如的精钢枪。可拉远拉近的望远镜。匕首换成瑞士军刀,火折子改成打火机。精铁帽子上装了一只放射光线的手电筒。
至于他自己身上,只有更精良。
最后看了轮椅上一脸悲伤的熊孩子。染黎为其默哀了一刻,便坐回车后座上。前座是南宫少和水中月。透视玻璃虽然能看清外面,但被这两人的大个子一遮,她实在看不见多少,于是,干脆不看了。
刘旭从装甲车上跳下去,一脸冰冷的走到刘谭身前。“我真的很想揍你一顿!但是,想想还是挺脏手的。”
面对刘旭的嘲讽,刘谭颓然一笑。“我那三万禁卫军呢?为什么突然都没了?”
他就不明白了,他部署了那么久,明明胜利就在眼前了。为什么,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刘矩的势力,他可以理解,但刘旭呢?他那个装甲车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什么时候会了这么厉害的机关术,还是有人帮他。
明明白飞飞给的机关术已经够精良了,为什么拿到刘旭这里,就变的这样不堪一击。那么多飞射的刀雨,竟然奈何不了一个铁皮块。
刘旭淡淡一笑,转而看向刘矩。“我还什么都来不及做呢!你还是问他吧!”
刘谭将目光投向刘矩的时候,刘矩已经说了。“你那三万人,有一万五是孤的,孤的人身上都会带着迷药。接下来的你自己想,还有,你在地宫里制造的大炮,已经被孤拆解了。染沫儿和染肖钰昨夜投靠了孤,京城外,那二十万大军,如今也是孤的。”
“也就是说,我们最近的一系列动作,你全知道?”刘旭双手环胸,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目光不善。
刘矩点点头,一双眸子睁的圆溜溜的,有些得意的看着他。“哥哥,弟弟没给你丢脸吧!”
刘旭点点头,脸更黑了。“你没给我丢脸,你是在打脸!”
他紧赶慢赶的败尽家财,就换来这个?
这样想着,不由就特别手痒。这小子,太特么欠收拾了!
他咬牙切齿地一步一步走近刘矩,刘矩身边的侍卫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忍不住就抽出了腰上的长刀。
刘矩一挥手,让身边的人都退下。看着刘旭慢慢走向他,面色有些消沉。“哥哥,你也不愿意放过我么?要不,我不做王爷,做个平民好了。”
刘旭气笑了,弯身一把捞起他。十岁的小孩。和染黎差不多体重,他抱起来只感觉到一堆的骨头。“长这么瘦,硌死人了!”
刘矩扁了扁嘴,有些不情愿。“我又没让你抱,父皇抱我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年前了。”
“哦!”刘旭嘴巴微微勾起,走到他的轮椅上坐下,而后,将刘矩轻轻一抛,让他趴在自己膝盖上。
随后,刘旭抬高手。用力的朝他的屁。股落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
大概几十下。。。。。。
“哥哥,你还是杀了我吧!”刘矩大叫,他堂堂当朝太子,这回,脸可往哪搁啊!
“旭儿。不要太过分了,你这让他情何以堪?”昭元帝的声音从大殿里响起,众人抬头一看,却见昭元帝正面色冷然的站在龙椅边的帘帐之后,
他的脖子上,被架着着一柄钢刀。
“父皇?”刘矩趴在刘旭膝上努力抬头望去,恰见昭元帝对他嫌弃的皱了皱眉。而挟持他的人,正是刘谭的生母穆贵妃。
刘矩愣了愣。想也不想就问:“父皇,您怎么还没死啊?”
“臭小子!”昭元帝怒了,吹胡子瞪眼道:“你明知道我快死了。也不来救我,安的什么心啊!”
刘矩冷冷别了他一眼,不屑道:“你明知道刘谭要挑我脚筋,你不是也任由他挑了么!”
刘旭觉是自己就是个傻子,一个自作多情的傻子。
刘矩和昭元帝显然都有自保,甚至掌控皇宫的手段。那么他这个半路出家的和尚。凑什么热闹啊!
真真是郁闷死个人了!
他又狠狠在刘矩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顿,听他羞愤难堪的吼叫着。
但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气。于是,也不理被穆贵妃挟持的昭元帝。直接拎着刘矩走上龙椅,把刘矩往那黄金浇筑的椅子上一扔,然后,很草率的对满朝官员大吼了一声。“太子登基,你还不跪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噗!”染黎坐在装甲车里,看着这么个场景,忽然觉得刘旭真特么帅!
南宫少和水中月却是一脸的郁闷。
南宫少:“我怎么觉着,现在自己就是一只猴子?”
水中月点点头。“出师不利,人生中第一次大谋略,还没开始,就被弃用了!看来,还得回去跟师父老人家,好好学学人心之术!这一次,惨败!”
染黎也点点头,前世刘矩可没这么厉害。难道,主要原因是他根本无心帝位么?
而且,前世刘谭表现的比现在好太多了。
她摇了摇头,有些事情,想深了就会令人头疼。
不过,现在她觉的这场闹剧结束后,就找个地方好好休养,生个大胖小子,过富足安康的日子。
这时,南宫少摸了摸下巴。“对了!王爷这次真亏大发了!不仅掏空了王府库存,还欠了胭脂楼三百万黄金,这可怎么办?我们以后,还要跟着他么?”
染黎。。。。。。说好的安康富足呢?
此后的事情,已经毫无悬念。
昭元帝荣登太上皇,刘矩登基。
刘谭被贬为庶民,穆贵妃午门斩首。刘旭封地江南,染肖钰和染沫儿流放边疆。至于白飞飞,人去楼空,不知所踪。
刘允和左相等人,出狱后。见大局已定,也是无语凝噎。
而李皇后,找到她时,正在西弗寺里准备出家为尼。
昭元帝终于强势了一把,直接将人敲昏,绑了回来。
不过,对染黎和刘旭来说。最好的消息就是,李皇后给了一笔私房钱,让他们刚刚好能把债务还清。。。。。。
如此,染黎本以为,这一生就会平安顺畅下去了。
可是。。。。。。
一条长长的车队在官道上缓缓停下,车队之后,是二万装备清减,却实力更甚当年的骠骑营。
染黎一脸木然的走下马车在一处树荫下坐下,随后,一头发灰白的老头拽着一名同样头发黑白的妇人,在染黎身侧坐下。
“已经五个月了吧?小宝宝可会踢你?”那妇人目光温柔的望着她,正是李皇后,而她身边的老头,就是昭元帝。
染黎看着这两人。有些想不通。他们为什么非要跟着他们啊!
心里虽然有些排斥这两人,但染黎做为儿媳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偶尔会踢一下!”
“哦!”二老似乎很高兴,两人偶尔望望染黎的肚子,偶尔望望天,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惬意!
染黎看他们这番模样。非常不爽。
她很想说,她想一个人静静。
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刘旭理完自己的事走过来。看着染黎一脸勉强的笑,又看了看时不时跟她说话的二老。他也觉的有些无奈!
染黎面对昭元帝和李皇后都不会有好心情,因为,在刘谭这件事里。染黎是唯一一个,被他们用来牺牲的棋子。若不是染黎怀了他的孩子,可能最后李皇后和昭元帝,依旧不会放过她。
因为,她是匈奴血脉。在昌城一役,还表现出了那样的谋略和强势。这样的人,留在大庆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谁也不能肯定,将来她会做些什么!
这就是昭元帝和李皇后想杀她的理由!
但是,染黎怀孕一事,到底让李皇后改变了主意。因为,她那时候的命已经不长了,若是刘旭有后。她的心里会高兴一点,索性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染黎已经是刘旭的人了。她就算为了肚里的孩子,也不会替匈奴做事。
“阿黎,累了么回车睡会儿吧!我让菊儿做了甜汤,一会儿就送来!”刘旭走到染黎身边蹲下,面上挂着淡淡地笑靥。
染黎知道他是为自己解围而来,便笑着点点头。缓缓起身。扶着刘旭的手,往马车里走去。
李皇后看着离去的二人。面色暗了暗。“阿黎,恐怕不会原谅我了!”
昭元帝淡淡扫了她一眼。语气淡淡。“我们都错了,其实,她姓不姓染,根本没有关系。只不过,我们都有些等不及了而已!”
等不及将一切结束,逃离那座宫殿,就算是死,都可以。他们唯一放不下的是刘旭和刘矩,是以,李皇后中了蛊毒后,就打算牺牲一切,为刘矩和刘旭铺路。
但是,她终究是小看了自己的儿子,小看了昭元帝。其实,她的一举一动,他们都清楚的很。
没有揭穿她,只是因为爱她!
染黎和刘旭一路南行,到了喆州都城姚城,重新建立安王府。
在新的安王府建立之前,他们都住在昭元帝在姚城的行宫里。
可就在一行人在行宫安顿下来后的几日里,天降暴雨,喆州中部的清江水势暴涨,一夜间冲毁河堤,洪水泛滥。
百姓们流离失所,十人九死!
最可怕的是,暴雨连下了七日,依旧没有停的意思。
许多灾民知道刘旭来了姚城,纷纷涌来求助。
由于一开始,城守没有注意,让许多灾民冲进了城。不出三日,城里便有瘟疫蔓延。
刘旭和昭元帝顿时忙的焦头烂额,一时间,情势竟比刘谭逼宫时,还要紧张百倍。
行宫里,李皇后在染黎的屋子里走来走去,面色十分不安。“怎么办?眼下想回京城也是晚了,我们倒还好说。你这肚里的孩子都七个月了,万一万一。。。”
“娘,你转的我头都晕了!”染黎看着屋里团团转的婆婆,心里哀叹口气。“行宫不比民间。这里,地方大,人员也不杂。这内院里,只要不放外人进来。问题就不大!”
李婉儿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心便放下了一些。
可是,忽然又想起了如今在外忙碌的刘旭等人。“那旭儿他们不是要去安慰灾民的吗!万一他们染了病,可如何是好?对了,你们不是认识一个叫任逍遥的神医么?快修书请他来吧!”
任逍遥啊!
染黎无语凝噎,现在让她上哪里找任逍遥啊!
刘旭本人都忙的焦头烂额了,哪里还有空扮演任逍遥?
这时,菊儿端了一碗燕窝粥来,笑眯眯地对染黎说:“王妃,快趁热喝了吧!我熬了许久,火候刚刚好!”
李婉儿一见燕窝粥也笑了,催促着染黎道:“快趁热喝,瞧你瘦的,都七个月了,就一个肚子是大的,得多补补。不然我的小孙子上哪儿吸收营养去!”
燕窝粥啊!
染黎更加无语望天了,这玩意儿,她已经整整喝了五个月。每天都有,从未间断。
这样补真的好吗?
☆、第二十七章,刘谭给染黎的惊喜(二更合一)
在李婉儿和菊儿的监督下,染黎苦着脸,惨兮兮地喝下了那碗燕窝粥。
听说孕妇不宜吃补药,但是燕窝却不在此类。
刘旭说,他们那儿的孕妇,在怀孕前两三个月就开始食用燕窝,不仅能使母亲身体强健,而且能使未来的新生婴儿更强壮、更白皙、更漂亮、更不易生病。
虽然不知真假,但染黎为了腹中胎儿,还是很努力的吞了。
菊儿做的燕窝粥,味道自然是绝佳的。
但,任你是神仙美食,要是天天吃,日日食,总会腻味。
染黎喝完后,李婉儿瞧着她那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微微皱了眉。“这燕窝对孩子好,你也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多少人想像你这么天天补,还没机会呢!”
染黎叹了口气,面色有些淡。“是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如今洪水泛滥,灾民缺衣少粮。”
她伸手指着窗外远处的行宫宫墙,目露复杂。“不过一墙之隔,我却天天燕窝,披金戴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前世江南暴雨洪灾之事,她略有耳闻。
但,那时,她正秘密潜入西楚皇宫,替刘谭查探西楚太子发现的金矿地址。因为身处异国,所以消息比较慢,大概半年后,才知道大庆东南洪灾之事。
且,她回国后没多久,就带着染家军,进攻西楚凉州,准备夺下金矿山。
是以,她对洪灾发生一事,知之甚少。而,江南水灾的具体时间。她压根就没注意过。
起身,绕过李婉儿走到窗前,望着半月来一直乌云密布的天空。她心里沉甸甸的,仿佛压着一块巨石,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今生。本有机会阻止灾难的。
可是,她没记住时间。。。也完全忘了这件事,她有罪。
闭上眼,染黎仿佛看见了被大水冲走的人们大声呼救,却毫无回应。仿佛看见海口的沙滩上,尸体堆积如山。太阳暴晒之下恶臭难闻。
“阿黎?”李婉儿见她面色难看,面色迟疑的走到窗边,抬眼,望着天上密布的乌云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年前。江南督察使就上书朝廷,清江水堤有漏口,唯恐来年水灾泛滥,请求朝廷发下饷银,重建堤坝。皇上虽然有时候荒唐了些,但再朝政上一直很用心。是以,年前,三百万白银就让钦差王之策。护送江南。两月前,矩儿收到王之策的奏折,说是清江堤坝都已经重修完善。往后二十年。理应无事了!可谁能想到,这清江堤坝还是被冲垮了。”
王之策?
染黎皱了皱眉,这个人,前世可是刘谭的得力助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
那时候,刘谭没有再设左右二相。而是单单一个宰相,可想而知。这人在刘谭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
“这王之策如今怎样了?”染黎疑惑的皱起眉头。前世水灾前,昭元帝已经卧床不起。是以。根本就没有三百万白银的赈灾款。而灾难发生之后,这事也是刘允在处理,刘谭那时,也只掌控了半数朝堂。
说起来,前世的刘谭似乎比今生要隐忍许多,全然不像今生,做事有些鲁莽了。
不知为何,她总觉的今生的一切都过于顺利了,让她隐隐地有些不安。
李皇后见她眉头越州越紧,眼里有些担忧。“别想这些了,这些事,哪里是女人能操心的。男主外,女主内。”她安抚似得拍了拍染黎的肩膀,目露温柔的说道:“矩儿和旭儿还有太上皇,都不是草包,你的担忧有些多余!”
“是吗?”染黎轻轻叹了口气,她的安慰并没能让她心情舒坦些。
李婉儿虽然这般安慰染黎,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
刘矩新帝登基,就遇上洪灾,这对他的政绩影响非常大。一个处理不好,昏君的名头就会跟他一辈子,她作为一个母亲,怎么能不担忧。
只不过,她能做的实在不多。
这次水灾,她安置在江南的人,也损失惨重。
婆媳两在窗边静静站了许久,直到染黎站累了,李婉儿才让人服侍染黎睡下,而她自己也离开了染黎的屋子。
刘矩登基后,女神医上官寒冰,被昭元帝请来替刘矩重接脚筋。顺带之下,便让她给李婉儿也看了诊。
女神医不愧是女神医,不但用三个月的时间,就往刘矩勉强能站立,还让李婉儿恢复了中年妇女应有的面容和风采。只不过,李婉儿精血消耗甚是厉害,是以,就算用了上官家族的秘制神药,也只是延长了五六年的寿命罢了。
但,就算如此,李婉儿也已经很是满足。
昭元帝和李婉儿之所以跟随刘旭下江南,为的就是染黎肚子里的孩子。刘矩岁数尚小,李婉儿这辈子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他的孩子。
索性,染黎是现成的,李婉儿为了满足见孙子的心愿,便一路跟了来。至于昭元帝,想来是为了守在李婉儿身侧吧!
这对夫妻,这一生磨难太多。
就算如今一起下了江南,也是分房而睡。显然,李婉儿并未原谅昭元帝。或许,有些事,根本无法原谅,破镜难圆。
李婉儿走后,染黎并未睡着。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发呆。
屋里,并没有点香薰,可染黎却若有似无的闻到了淡淡地荷香。
如今才三月,荷花未开,哪里来的荷香?
她微微眯起眼,被子里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对着空旷的屋子,淡淡说道:“你来了,是来杀我的么?”
屋里静静的,没有人回答。
染黎紧了紧牙关,自从怀孕后。她的屋里至少都有四个丫鬟静候。此时她如此唤了一声,却没有人问。显然,有问题。
“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她冷了脸,眼里满是警惕。
如今。她因刘旭给她的内力,将体内残破的经脉修复了七七八八。但是,武功内力,依旧没有复原。
更何况,她有了身孕,根本不敢有大动作啊!
一个纤瘦修长的身影从外室。慢慢走进来。她的脚步很轻,仿若灵猫。
染黎转眼看去,却见她一身黑衣,但并未蒙面。
“无泪?”染黎皱眉,目中有了些怒气。在西弗寺时。染黎背宋江带去皇宫,至此和司徒无泪失去联系。后来,让刘旭的人暗中留意,最后依然没有消息。直到去年十二月初五,也就是染黎怀孕两个月后,司徒无泪的名字突然出现在了杀手榜上。
司徒无泪漫步走到床边,一脸木然地看着染黎。“确实有人让我杀你,但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所以,今天是来告诉你。以后。小心点,我不杀你,他们自然会雇佣别的杀手来杀你!”
染黎被子里的手微微放松了些,不是杀她就是好。
她如今可是一尸两命,所以,非常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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