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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鬼煞哑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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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付远涯眼疾手快,一个跨步上前,扶住了任流萤的胳膊。
    任流萤恍然抬脸,因为疼,她的额头布满冷汗,嘴唇都是苍白的。
    付远涯似是看到了她眼角几点晶莹,心里一软,更是用双手将她扶了起来。
    “你没事吧?”他担忧地问道。
    任流萤感激地对他笑了笑,摇头。
    “付大将军倒是懂得怜香惜玉,连这块拙玉都心生怜惜。”萧明枫眯眼而笑,言语间尽是尖刻讥嘲。
    付远涯这才发觉此时的动作过于暧昧,忙松开手,正要说什么,却是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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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付远涯中毒

    不知道为什么,付远涯总能从那个所谓的“浪女”的眼睛里看到深藏着的酸涩与伤痛。所以,他也总是不由自主的对这个有着澄净双眸的“浪女”心生怜惜。
    然而,这不经意间的怜惜在此时表现得太过明显,惹来雍王爷尖刻讥嘲的话语:“付大将军倒是懂得怜香惜玉,连这块拙玉都心生怜惜。”
    闻言,任流萤脸色愈加苍白。她转过脸,目光幽幽看了过去,黑琉璃般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哀伤,最终转化成一抹愤然。
    而付远涯这才发觉此时的动作过于暧昧,忙松开手,正要说什么,却忽地脸色一变!
    就在松开手的同时,他感觉自己的十指指尖一阵阵的酥麻,伴随着细细而尖锐的疼痛,转眼之间便蔓延至整个双臂。
    旁边的内侍看向他的双手,不由惊呼出声,吓得不敢言语。任流萤也瞪大了眼,一脸无措地看向付远涯。
    原来,付远涯那双原本凝白细瘦的手,竟泛起紫黑色,十指渐渐发肿,早已没有了原来的模样。
    “将军!”小未脸色勃然大变,一把掀开任流萤,扶住付远涯,目光寒戾地扫向任流萤,厉声道:“敢伤我将军,找死!”
    话音甫落,他猛地抽出腰间短剑,便要朝任流萤刺去——
    “住手!”付远涯止住他,动作间,身子便禁不住晃了一晃。
    任流萤被推得跌坐在地上,动作间牵动到身上的伤,痛得她眼前发黑,却是再没力气站起来。
    萧明枫瞥了眼任流萤,鹰眸厉芒隐现,随之忙走上前,伸指点了付远涯身上几处穴道,偏过脸沉声吩咐:“快请大夫,立刻!”凌厉的目光复又扫向任流萤,声音愈加冷厉,“看住她!别靠近她,更别碰她!”
    任流萤身上的痛稍缓,听了这话,不由怔了怔,半晌,才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中回过了神来。
    付远涯扶了自己,双手便发黑发肿……
    被拳打脚踢后,任素妍在太子耳边似是说了什么……
    她摇了摇开始混沌的脑袋,全身依旧痛着,她一直强忍着这种痛,直到此时才感觉到口中泛起的血腥味道。
    任流萤轻轻闭上双眼,感觉到自己的心也在跟着肉体的痛而痉挛,纠绕的思绪令她头痛,眼前亦是一阵阵发黑。
    呼吸急促间,一口血猛地喷了出来!仿佛是压抑积蓄了似的,吐出之后,整个身体也好像变得轻了起来,身上的疼痛亦似在远离,晕眩感袭来,她再也忍不住,身体缓缓地,缓缓地倒进了雪中。
    看守她的几名护卫面面相觑,想起萧明枫的吩咐,没有一个人上前去。
    枫阳殿外,冰冷的地上,纤细的女子伏在地上,胸前衣襟因血迹而被染成暗色,苍白的脸,嘴角鲜血刺目。
    晚风冷,轻轻拂过,撩起衣摆细发,寂冷那个单薄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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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鞠躬!
    
064 心微微紧缩

    枫阳殿。
    血腥药腥之气交绕一处,萧明枫不喜这样的味道,剑眉始终皱起,看着软榻上神思已有些混沌的付远涯,脸色便更加阴沉。
    魏大夫指捻银针,迅速而灵活地为付远涯施针制毒。一旁站着几名内侍宫女,皆垂首敛目,偌大的殿内,静默一片。
    萧明枫转过身,欲要出去,眼角余光瞥到立在一边的付远涯的贴身侍从。
    这侍从长得极是周正,圆脸,低垂着双眼,与那个被叫做“小央”的随侍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
    然而,虽然长得一模一样,却……
    萧明枫鹰眸微眯,走近了那个侍从,锐利的目光盯住了他:“小央。”
    随侍略微一怔,抿了抿唇,方应了一声:“王爷有何吩咐?”
    萧明枫牵起嘴角一笑,眼底阴冷隐现,“你不是小央。”
    随侍抿紧了唇,垂首不语。
    “小央在哪里?”萧明枫兀自说着,低低缓缓的,竟含着笑意,“是留在了雍州,对吧。”
    随侍猛地抬眼,双目中冷热交织,最终只剩下一派深沉无底,动了动唇,却仍是什么都没有说。
    萧明枫却也不再追问,冷笑一声,便转身快步出了内殿。
    随侍——也就是小未,见他离开,不由轻轻松了口气,而衣袖下的双手,掌心一片冰冷的濡湿。
    ……
    萧明枫径直来到殿外看守任流萤的地方,看到那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影,脚下微顿。
    “王爷。”护卫看见他,纷纷垂首施礼。
    萧明枫指了指地上的人,“她怎么了?”
    “刚刚吐了口血,便晕过去了。属下们遵王爷吩咐,没有动她。”
    萧明枫挥了挥手,护卫忙退向一边。
    他负着双手,绕着任流萤走了一圈,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任流萤的双臂上。
    这时,魏大夫也急匆匆从殿内走了出来,见到萧明枫,忙道:“王爷,付将军中毒颇深,那毒应是被什么人涂在某处,付将军双手触碰过后,毒便渗入皮肤,进而蔓延全身。”
    萧明枫略一沉吟,方道:“他有无性命之忧?”
    魏大夫抬手,三指轻捋下巴黑须,皱着眉道:“毒可解,就是要费些时候,付将军也要受几日罪。”
    萧明枫眯了眯眼,眸光微转,指向地上的任流萤,沉声道:“那毒许是在她手臂上,你小心些,看看是不是。”
    魏大夫一怔,随即应了一声,忙走上前,蹲下身仔细瞧了瞧,然后看向萧明枫,点头道:“正如王爷所言。”
    随后,萧明枫命内侍小心地褪掉任流萤的外衣,这才将她抬去后殿厢房。
    动作间,任流萤眉头紧皱,虽未醒来,却可见她表情痛苦不已。
    魏大夫看出了端倪,忙上前,探了探她脉搏,想了想,又扯开她胸口衣襟,于是,看到了那隐藏在衣服下的淤青。
    “王爷,她之前曾被人施过拳脚,身上遍布青紫。”魏大夫道。
    闻言,萧明枫脚下一滞,心,微微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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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本王放你走

    身体依旧痛着,可痛的地方隐约有些凉凉的感觉,故而减轻了些许痛楚。身下的被褥不够柔软,周围也不够温暖,心,也仍旧无法安生。
    任流萤再一次在晕眩与梦靥中醒来,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次,她会在这样的感觉中沉没,然后再也醒不过来。
    房间很熟悉,狭小的地方,陈旧的摆设,很安静,也有些阴冷,全无春天该有的明媚。
    茜儿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见她醒来,竟不像往常一般惊喜与殷勤。
    任流萤咽了口口水,可口中实在干涩,嗓子也干的发疼,想要坐起身,却没有半点力气。她求助般地看向茜儿,等待对方的帮助。
    茜儿淡漠地看向她,圆眼中亦是冷漠,“王爷去看望付将军了。萤夫人,您可知,您差点害死付将军?”
    任流萤瞪大了眼,疑惑、迷茫、委屈从眼中一一掠过。
    茜儿瞥了她一眼,终是去倒了杯水,来到床边扶起她,将水递给她。
    任流萤渴得厉害,也不顾这水是冰凉的,大口大口地喝完。
    “其实你是想要害王爷的吧,可惜阴差阳错令付将军中了毒。”茜儿冷冷地盯住她,语气间全是责备,“萤夫人,就算太子胁迫你,你以为你帮了太子就能一劳永逸吗?!”
    任流萤全身一僵,捏紧了瓷杯,缓缓抬起脸,眸子澄澈无波,偏生多了几分刚毅与尖锐。
    茜儿被这样的眼神刺了刺,不由别开了眼。
    “我……谁都……不会……帮……”任流萤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虽然暗哑嘶哑至极,却也足以令对方听清。
    她不会帮任何一方,她只想要帮帮自己,想要自己能够从他们的权力纷争中解脱。
    只可惜,她太过卑微,力量太过弱小,她斗不过他们,她总是防不胜防。
    萧明枫过来时,任流萤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如血残阳,不知想什么想得出神,连茜儿的禀报声也没听到,眼中尽是伤痛之色。
    “任流萤,这是你第几次害本王了?”萧明枫立在一旁,颀长的身影贵气缭绕。
    任流萤转过脸,眼中已不见伤痛,徒留两汪淡然。
    萧明枫看了她一眼,便又转过脸看向窗外,夕阳金色的光洒在他脸上,俊美的侧脸好看得令人晕眩。
    “是太子吧,他也就这点儿伎俩了。”萧明枫冷笑,眼中尽是讥讽之意,“他央求父皇将你嫁予本王,也是想要辱了本王的名声,呵,愚蠢之至!”
    任流萤垂下眼,指尖微微一颤。
    他虽然没有如从前一般责罚自己,可他仍旧当她为“浪女”,她永远有口也难言。
    “你虽为浪女,但终是被太子利用,本王看得清楚明白。”萧明枫微扬起下巴,鹰眸微微眯起,天生一副睥睨众生的姿态,“你本无罪,奈何怀璧其罪,本王不是不讲情理之人,可又不想再将敌人的棋子留在身边而一次又一次地陷害本王。所以——”
    他转过脸看向她,淡淡道:“本王放你走,出了这枫阳殿,生死命运由你自己掌握,本王不会插手。太子要将你如何,也端看你自己的命。如何?”
    
066 乃别有用心

    萧明枫说,本王放你走。
    任流萤有些吃惊,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里一点点升起。她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庞,想从上面看出些什么,更想知道他说的这句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然后,她突然发现,此时此刻,她从未与他这般靠近过。尽管他们已经有过更为亲密的接触,可都比不过此时的距离。
    没来由的,任流萤眼角开始涩痛,嘴角却缓缓向上翘起。也就是在这一刻,她再一次想起多年前的那次相遇,想起那个身穿玄色衣衫的少年,那双仿若一潭沉渊的眸子,那一声“枫,明枫。”
    枫哥哥……
    心底如此轻唤着,任流萤张了张嘴,竭力发出声音,想要如此唤他。
    是的,她已经可以发出声音了,虽然很暗哑且艰难,但能让对方听清她说了什么。
    “枫……”
    不过一个字,却被突然的一声“王爷”打断。
    萧明枫转过脸,没有听到她的轻唤,“何事?”
    是一名内侍,正站在门口,跪在地上道:“王爷,驿馆传来消息,付将军醒了。”
    萧明枫略一点头,“好,去备马车,本王这就去驿馆。”
    内侍应声退下。
    萧明枫朝门外走去,走了几步却又停下,转过身,看向任流萤:“本王会给你一纸休书,你随时都可以走。以后,你好自为之。”
    任流萤眨了眨眼,眼中有些湿,眼前有些模糊,却没掉下一滴泪来。
    萧明枫抿了抿唇,终是转过了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她不知道,他看到了她湿润的眼眶、感激的眼神、和眼角那一点没有滴落下来的晶莹。
    她亦不知道,就在那么一瞬间,他忽然心生不忍,一个放弃计划的念头从他的心中一掠而过。
    但是,理智如他,为了即将到手的权势与地位,他必须狠下心,再次将她作为棋子,将再次信任他的她卷入这场是非争斗之中。
    ……
    帝都皇宫,东宫。
    啪啦碎响忽然响起,殿内传来一声厉喝,一名内侍躬着身子匆匆从内跑了出来。
    宫内,碎了一地的瓷片,几名宫女纷纷垂首跪在地上,一室阴沉。
    太子坐于桌边,脸上遍布阴狠,咬牙切齿的模样乃是说不出的森然扭曲。
    东宫总管曹公公看了眼满地狼藉,支了两个宫女来清扫。他则走上前,低声道:“殿下息怒,好事多磨,好事多磨呐。”
    “哼!”太子抬手一挥,桌上的茶壶被挥在地上,应声而碎,茶水溅了一地。
    “让素妍进宫!本宫要见她!快去!”太子厉声道。
    曹公公偏瘦,五十多岁了,佝偻着背,好言相劝着怒气冲冲的太子,“殿下马上就要与任小姐大婚了,按照规矩,这个时候,任小姐是不可进宫与殿下见面的。”
    “去他的规矩!”太子骂了一句,腾地站起身,深吸一口气,稍稍恢复了惯常的端肃模样,缓缓道:“这次没能毒死萧明枫,算他命硬!下一次,他休想逃过!”
    衣袖下的双手紧紧攥起,骨节咯咯作响。
    曹公公公将头埋得更低,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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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三更哦,求支持,还有两更在十点和十二点067 听命于谁
    付远涯虽贵为辅国将军,可在京城中并没有府邸。沧浪帝曾因他的累累战功而赠予他一座府邸,却被他婉言拒绝了。
    “我的家在边疆,早已习惯了那里的滚滚狼烟,还有战马的嘶鸣声,所以,不管在这里停留多久,最终我都会回到疆场。”那时的他,是如此说的。
    在他的心里,疆场上的拼杀更加单纯与直接,与京城皇宫中的明争暗斗相比,实在更让他能够习惯。
    只是,这一次,沧浪帝用圣旨将他拉出疆北,令他不得不卷入这场权力纷争之中。
    此时,付远涯住在京都的驿馆中,仆人小婢伺候的倒也周到,小未也时刻跟在身边。
    驿馆厢房,温暖而静谧,空气中飘散着淡淡檀香的味道。
    沧流水依旧一身宽大的绿色长衫,长发随意成束,背靠桌沿,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床榻上一脸苍白的付远涯,道:“这一次,你可是被自家人给害了,是不是感到很懊恼?”
    付远涯斜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说谁是我的自家人?难不成你知道凶手是谁?”
    沧流水眨了眨眼,一脸吃惊的模样,“难道你猜不到?对方想对付的是雍王,却反而误伤了你。”
    付远涯秀眸微眯,嘴角虽噙着笑,目中却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流水兄,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他脸色苍白如纸,无形中透出几分单薄感,可此时偏生有一种凌厉的美,只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这样的“美景”令沧流水不由咽了口口水。他正准备说什么,忽闻门外传来仆人的禀告声:“将军,雍王爷来访。”
    沧流水朝付远涯扯了扯嘴角,随即一个旋身,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付远涯倒是有些担心地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才扬声道:“有请王爷。”
    萧明枫被仆人引进来时,付远涯已披着一件外衫下了床,立在门口抱拳施礼。
    “见过王爷。”
    萧明枫回了一礼,“这次是本王愧疚,还望付将军勿怪。”
    很少听到雍王爷说出“愧疚”两个字,而他如此郑重其事的表情亦是令付远涯怔愣了一瞬。
    “王爷客气了。”付远涯实在不知这个心计颇深的王爷在想什么,便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萧明枫笑了笑,指了指屋里,道:“将军身体还未痊愈,咱们还是进屋说话吧。”
    付远涯点头,忙后退一步,将萧明枫迎了进来。
    “将军应该知道这件事的背后是谁在指使。”萧明枫开门见山,锐利的目光直直盯住付远涯。
    付远涯拢了拢衣襟,垂下眼帘,淡淡道:“就算知道又如何,王爷有话不妨直说。”
    “好。”萧明枫爽快地点头,在一旁软椅上坐了,缓缓道:“将军应该不属太子幕下。”
    付远涯也在旁边坐下,偏过脸看向他,道:“在下听命于皇帝陛下。”
    萧明枫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敲击着桌面,鹰眸愈加深沉无底,“可父皇更偏爱于太子,不是么?也就是说,”他微转过身,直视付远涯,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太子的请求,父皇多半会答应。那么从这方面来讲,将军又是听命于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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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没必要活着

    付远涯猜不透萧明枫,也不知他此次亲自来探望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暗地里所做的一切,包括对萧明枫暗自的调查,萧明枫应该都是非常清楚的。
    萧明枫说,“太子的请求,父皇多半会答应。那么从这方面来讲,将军又是听命于谁呢?”
    他还说,“太子冲动暴躁,终不成大器,父皇自知这一点,朝中大臣亦心如明镜,所以,这江山最后会走向何方,谁都不知道。”
    如此露骨直白的表态,实在让付远涯有些无措。
    萧明枫告辞前,又说道:“将军之才,整个沧浪找不出第二人。不该因任何纷争而埋没,甚至扼杀。”
    这是一句赞美,亦是警告。
    很明显,雍王爷已有了足够的信心,将乾坤紧握他之掌中。
    付远涯犹豫了,混乱了。他需要好好思考,好好为自己后面的路谋划。
    也就在这种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沧流水。
    “沧兄,你说……”
    话音蓦地顿住,因为他这才发现,周围除了自己,再没有多余的气息声。也就是说,那个总是飘忽不定的人,已经在他不知不觉中,离开了。
    长长叹了口气,付远涯来到窗前,负手而立,看那暮春景色,柳絮飞扬。
    ……
    那厢里,萧明枫回到枫阳殿时,茜儿禀告之,任流萤已经离开了。
    萧明枫脚下微顿,面上表情丝毫未变。
    茜儿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却已快步朝前走去了。
    而此时的任流萤已经出了皇宫,高大威仪的宫门外,她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久违的畅然的感觉袭上心间,纵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舍与怅惘,此时也被周围温暖的春风吹散。
    京城的街道不同于雍州,这里有意无意地多了几分浩荡之气。任流萤加快了脚步,决定要在天黑之前出城门。
    京城外乃是风城,不大的城镇,却有一种宁谧祥和的气息。
    任流萤在傍晚时分进了风城,找到一家客栈准备休息一晚。
    客栈不大,生意却很好。然而到了夜晚时分,喧嚣一旦散去,便安静得让人有些不安。
    任流萤在客房内吃了晚饭,此时竟毫无睡意。
    屋内烛光袅袅,床上的被褥整齐地放着,桌上放着她小小的包袱。
    也不知怎的,心在此时骤然不安了起来。
    而就在她努力思考自己为何会不安时,桌上的蜡烛被一股疾风拂灭!
    任流萤下意识地站起身,可还未迈开一步,便被人从后钳住了脖颈。她挣扎不得,只能随着对方如一阵风般破窗而出。
    夜色依旧宁静,那一盏烛火熄灭后,徒留青烟细细绕绕,很快便消散无迹。
    任流萤被扔在了地上,泥草的味道,以及身下的潮湿,告诉她此时应是在野外。
    “你既被雍王爷赶了出来,便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对方一身黑衣,夜晚看不到其面目,只听得冷酷言语。
    ——————————————————————————————
    简介中“枫哥哥,你可曾记得”这一幕即将在后天出现,敬请期待069 红衣异香绕
    “你既被雍王爷赶了出来,便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对方一身黑衣,夜晚看不到其面目,只听得冷酷言语。
    任流萤脑中急转,可还未想出什么,便觉凌厉掌风直直朝着她袭了过来!任流萤翻身堪堪躲过,同时,用暗哑不清的声音说:“告诉我谁想杀我!”
    对方动作停了停,“到了地府去问阎王吧!”
    随即,只听铿的一声,是黑衣人拔出了剑,剑锋寒光迸闪,直刺任流萤眉心。
    任流萤自知躲不过,只得闭上了双眼。
    正此时,一声破空之声,黑衣人剑尖微偏,却只削断了任流萤颊边几缕头发。
    任流萤愕然睁眼,看到三个纤细而飘然的身影将黑衣人围绕,不过片刻功夫,便将黑衣人击毙。
    “傻了么?若不想死,便随我们走。”是女子的声音,清冷无波。
    任流萤尚未回过神,便被人从地上拉起,又是如疾风般掠起。任流萤不由闭上了双眼,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因为她知道,自己再一次被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她逃不掉,怎么都逃不掉。
    也不知行了多久,任流萤忽觉一股异香细细飘来,抬眼看去,却只见得夜色中有薄雾缭绕,前方茫茫一片,也不知身在何处。
    随着行进,这香气越来越浓,只让人感觉一阵晕眩。而晕眩过后,眼前骤然一亮。
    道路两侧站了几名红衣女子,皆手执火把,任流萤这才看清,自己正身处一座小山之中,山中与外面全然两样,步步都是清凉之意。
    转过几道山坳,便走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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