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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鬼煞哑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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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流萤眼露疑惑,可全身的隐隐作痛令她实在没有心思去想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大夫。”萧明枫朝垂首立于旁边的老大夫看了一眼。
    大夫会意,迈步来到任流萤面前,抓起她的手,尖细的银针扎入任流萤的手指指尖。
    任流萤一个哆嗦,猛地抽开手,不解地瞪着大夫。
    老大夫面无表情,只看了看沾着血珠的银针针尖,然后朝萧明枫点了点头。
    萧明枫面色微变,随即缓缓站起身,径直来到任流萤面前。
    逼近的压迫感令任流萤觉得呼吸一窒,她想要站起身,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动一动僵硬的身子,便被狠绝的一巴掌打得歪倒在地上。
    啪——!!
    伴随着清脆的耳光声,任流萤听到萧明枫从齿缝中吐出的两个字——
    “贱人!”
    任流萤身子一僵,蓦然回首,鲜红的血挂在唇角,漆黑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破碎。
    这样哀伤欲绝的目光,透出点点委屈与不懂,总是能让萧明枫感到一阵窒息。
    可是,每一次,他都刻意将这样的悸动忽略。
    任流萤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萧明枫赤红愤怒的双眼中,她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沉重与沉痛。
    可是,她不想这样,不想总是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而只能承受所有的委屈与苦楚。
    所以,此时此刻,她咬紧牙关,猛地站起身,身子晃了晃,待得站稳后,便扑上前,双手紧紧抓住萧明枫的胳膊,张着嘴,努力地,努力地想要发出声音。
    “你……”破碎的一个字,却仿若抽掉了她所有力气。
    “滚!”萧明枫猛地挥开她,强大的力道令他自己也后退了半步。
    “王爷,小心!”管家大震,忙去扶萧明枫。
    萧明枫阴狠着目光扫向被自己再次挥倒在地的女子,鹰隼般的双眸中划过刀锋般的厉芒。
    “去,照大夫说的做。”萧明枫的声音竟透出几分虚弱。
    任流萤不明所以,只是看到萧明枫惨白到发青的脸色和鼻间流出的血时,心猛地跳了跳。
    难道他中毒了,而他又以为我就是害他的人?
    她不禁想着,可是还没来得及想太多,就已经被人擒住双臂拖了出去。
    看着任流萤满眼疑惑与惊诧地被带走,萧明枫吸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毒?一定要用那种方式解?”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点头道:“此毒名为‘牵引’,施毒之人必为两人,一人体内乃解药,一人再将毒施与王爷身上,只有通过交合,再将毒输入体内含解药的人的身上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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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水池解毒(一)

    浴室内,池中碧波若繁银。水漫了,湿漉漉地沾上低垂的锦纱。一旁燃着檀木香屑,袅袅的烟雾后面,烟也迷离,雾也迷离。
    四位姑姑按住了任流萤,正在为她宽衣解带,任流萤挣了挣,反被按得更紧。
    “啪!”挣扎中,脸上便被姑姑重重地摔了一掌,刺刺地疼。任流萤恼怒地睁大了眼睛,恨恨地瞪着那个施暴的中年女人。
    姑姑一手叉腰,咬着牙道:“臭婊子,老娘将你的身子洗干净,你不感激也就罢了,要再不听话,就剐了你那层肮脏的皮!”
    任流萤的嘴唇动了动,模模糊糊地吐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节,却又被她咬住下唇,咽回去了。
    姑姑木无表情地脱光了任流萤的衣物。雪做的肌肤从帛缎里层一点一点地透了出来,匀称的腰肢、修长的双腿,浸在水中,雪溶了欲滴。透明的水渗到了黑色的眸子里,流转间,寒光潋滟,深得不见底。
    只是,那样白皙透净的身体上遍布新旧不一的伤痕,浸了水之后,今早被抽打的伤痕处便隐隐渗出血来,映衬着凝白的皮肤,竟是一种残酷的美。
    身体如同珍贵的瓷器,被摆弄、翻转着,谨慎却是无情的举动。绸巾抹着香料,在布着伤痕的肌肤上揉搓,泛起浓密的白色泡沫,又被水冲去了。她整个人都如同砧板上的鱼,被人用刀刮着鳞片,慢慢地剔干净。
    “王爷。”朦胧的意识中,听见有人唤了一声。
    任流萤恍然回首,漆黑的眸子里浸了水雾,似能滴出水来,只是,那眼底深处,却是冷到极致的冰寒。
    萧明枫只穿了一件绸缎长衫,映衬着他那张无双的俊颜,更显出一种慵懒不羁的风流。
    他看了眼任流萤,然后,略微颔首。
    任流萤的双腿随即被大大地打开,向上折起,双腿间的私处在明丽的灯光烛影下一览无余。
    英挺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这里最脏,仔细点,千万要洗干净了。”
    萧明枫英挺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这里最脏,仔细点,千万要洗干净了。”
    任流萤任由姑姑动作,只是那双眼一直盯着那张冷漠的俊美脸庞。
    足踝被人牢牢地抓住,保持着屈辱的姿势。裹着绸巾的手指探到了身下密闭的入口处,强硬地扯开狭小的花蕾。冰冷的流水灌了进来,手指顺着水流慢慢地深入,在内部娴熟地摸索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姑姑终于松开了手,而萧明枫则径自解开衣衫,精瘦完美的身形立时展现在眼前。
    他缓步跨入水池,挥退了其他人,看着任流萤,看到了她眸子里的倔强与隐忍的愤怒。
    也不知怎的,心里蓦地软了软。他无意识地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任流萤震惊地瞪大双眼,随即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兽,使劲地挣扎,却躲不过他手臂的钳制,于是下意识地嘶咬着,几乎是恶狠狠地,也几乎是软弱的。模糊地有种快要破裂的呜咽,而她的眼中分明没有泪。
    萧明枫自是大怒,不假思索地抬手,一掌重重地甩了过去。
    任流萤跌回了水中,长发如丝,凭空有涟漪三千,带着深黑的暗色,随波拂散。
    “脏东西,你以为,本王情愿动你么?!”萧明枫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拽起,那力道恨不得将她捏碎。
    “若非你与陆雅毒害本王,本王又必须用你解毒,本王也不会落得要与一个浪女上床的耻辱!”他恶狠狠地说,每个字都是刻薄。
    和陆雅毒害他?怎么会?
    任流萤睁大双眼,张了张嘴,想要辩解。
    然而,萧明枫已转过她的身体,将她推向池壁,没有任何怜惜与前戏,径直从背后贯穿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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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水池解毒(二)

    萧明枫将早已炙灼的欲望准确地顶上她毫无防备的下身,猛地一沉身体,粗暴地进入了她,直至全部。
    做这一切前,萧明枫吃了一些催情的药,否则,对于这个让他嫌恶不已的女子,他完全不会产生任何欲望。
    任流萤蓦地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很疼,泪水反而因为这破体而入的剧痛而突然停滞了,她被这痛夺去了一切思维和感受,只有疼。
    清晰的疼痛与晕眩感交杂着侵袭着她,她咬着牙忍了下来,几缕青丝亦被她咬在口中,汗水滑落唇边,渗入那本已浸湿的发中,不见了踪迹。
    水波动荡,一室中只闻轻微水声与萧明枫粗重的喘息之声。半晌,声音息止,萧明枫提气凝神,一掌抵住任流萤的背脊,任流萤猛地睁大双眼,不同于下身的尖锐的疼痛蔓延全身!
    这样的折磨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任流萤感觉到一股灼热散在了自己的身体里时,萧明枫方退了出来。
    他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软倒,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笑得阴冷而鄙夷:“浪女不愧为浪女,普通女人怎比得上浪女的滋味。”
    仿若锋利的刀子在心口上狠狠地捅了一下,血淋淋地痛。任流萤极力压了,可眼里那抹痛楚却是怎样都掩饰不了了,但还是不愿让眼前的人看见,当下将脸撇向一边。
    萧明枫看到了她被咬得鲜血斑斑的下唇,心下竟是不由一震。他手微微一松,然后便发觉手中的身子竟是在轻轻颤抖著,虽似是在极力控制,但那轻轻的颤动仍是清晰地自手中传了过来。
    他脑海中忽然闪现一个片断,有些模糊了的景象,却能牵动内心里那根深藏的弦。
    “你究竟是……”忽然就冒出了这么几个字,可理智使萧明枫很快便回过神,而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任流萤睁开眼,缓缓转过了头,苍白的脸庞上闪过一道扭曲的阴影,像青蛇一般,竟忽地妖妖娆娆地笑了笑。
    萧明枫的手在水下悄然握紧,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伸过手去抚上那张苍白的脸,良久,方松开手,沉声道:“来人,更衣!”
    ……
    吟墨阁。
    老大夫细细为萧明枫把了脉,又叮嘱了几句,便提着药箱退下了。
    萧明枫坐在桌旁,看着放在桌上的手,手背上的血线已经消失,可他的心弦却并未因此而松开。
    “王爷,天冷,多穿件衣服吧。”贴身小婢从柜子里捧了衣服来,跪在他的脚边。
    萧明枫“嗯”了一声,抬手去接衣服时,眼角余光瞥到了柜子旁掉落的一件物事。
    他缓缓站起身,不顾小婢诧异的目光,径自来到衣柜边,捡起了那件东西。
    是一只香囊,布料粗糙,可做工精巧,刺绣精致。
    ——“枫哥哥,你说的话,我记住了。”
    枫哥哥……
    他的脑海里忽然闪现一双琉璃般的眸子,那眸子里透出丝丝倔强,还有,委屈。
    心头蓦地一震,萧明枫为自己忽然袭来的想法感到震惊。
    不,那个女孩怎会是她!
    绝对不是!
    他捏紧了香囊,想要用内力将其震碎,可……
    深邃的瞳孔微微一缩,片刻后,萧明枫将香囊重又放回柜子底部,转过身时,眼中已恢复惯有的深沉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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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文有啥意见,亲们尽管留言告诉我哦008 对得起自己
    任流萤分不清身体究竟是寒冷还是炙热,那脆弱的内部像火在烧,辣辣地痛得刺人,而胸口却是一片冰凉,没有心跳。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那苍白的唇下竟也渗出了血,竟也是绯红,一丝丝,未到腮边便已干涸了。
    水的声音,珠裂玉碎,一声声得敲打着任流萤的耳膜。
    直到,再一次从混沌中醒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照了进来,外边银装素裹,依旧冷得刺骨。
    她被关在了柴房里,陈旧的薄袄穿在身上,无丝毫温暖,只有由身体到心底的痛楚异常清晰。
    挣扎着站起身,她想要找点水喝,可惜,当她来到门后时,才发现门是被锁着的。
    心瞬间沉到了底,任流萤使劲儿拍打着门,用尽力气想要发出喊声,半晌,终是有人过了来,打开了门。
    然而,当任流萤看到来人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处。
    “王爷,她便是下毒害您之人?”说话的人一身官服,应是衙门中人。
    萧明枫在那厢负手而立,三分狂傲、七分矜持,只是那不经意间的一挑眉、一昂首,雍容高华的意态便刻到骨子里,皆是天生。
    “不错,正是她,同伙陆雅已死。”他冰冷的回答道。
    任流萤怆然后退,木然地摇着头,无声地辩解。
    衙役却已上前,不由分说便将她擒住了。
    “带走,押入大牢。”领头之人一挥手,随即又朝萧明枫抱拳施了一礼。
    任流萤兀自挣扎,扭过头死死盯住萧明枫,用尽力气想要嘶喊。
    “萧……萧明……枫……”
    破碎的,暗哑至极的,亦是发自心底深处绝望的呼喊。
    不过三个字,却似抽掉了她全身的骨血。
    泪,顺着白瓷般的脸颊滑落,她嘴唇翕动,仍是那三个字——那个让她恨不得咬碎的名字——
    萧——明——枫
    萧明枫的眼睛看了过来,眸子里有火的影子,狂烈地燃烧着,亦有冰的痕迹,阴森地凝固着,火舞冰封,看不懂是哪一般心绪。
    任流萤蓦地闭上了双眼,任由衙役拖着她离去。
    ……
    潮湿寒冷的牢狱,乃是地府才有的暗无天日。
    嘴里被塞了东西,鞭子抽打在身上,痛感已成麻木。死不去,活不成,生不如死。
    “说!为何要毒害王爷!你们究竟是什么来头?受谁指使!”
    说?怎么说出口?为什么要害他?她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沾了盐水的鞭子一下重过一下,周身血痕交错,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真真让人宁愿不如就此死去。
    哗哗——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过,混沌的意识被迫清醒。任流萤被扶下刑架后,狱卒便松了手。
    突然消失的支撑令她软倒在地上,此时,却已有人将纸笔放在了她的面前。
    “你是个哑巴,就用手写吧,写出你的罪状。”狱吏冷漠地道。
    任流萤抬起沾着血污的脸,半晌,扯出一丝扭曲的笑。她颤抖着手拿起笔,雪白的纸上,只写了五个字——
    我要见雍王。
    是的,她要见他,若这一次不能将所有的一切说清楚,那么,她宁愿就此死去。她并不怕死,只是不想让自己背着那么一个卑污的恶名奔赴黄泉。
    所有的人都对不起她,那么,至少,她要对得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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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疑惑尽丛生

    雍王府的管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清瘦的黄皮脸,眼窝深陷,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波动与情绪。
    张管事一身灰衣,垂首立在高贵的男人的身后,静默不语。
    萧明枫此时正坐在雍州城一家不大、生意却很是不错的酒楼里。二楼靠窗的地方,可以看到下面街道上的车水马龙。
    这时,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单膝跪地:“主公。”
    萧明枫仍眯着眼看窗外,一手转动着酒盅,沉声道:“查得如何?”
    “陆雅身份仍未查清。属下已照主公吩咐,将任流萤被押入大牢的事传入京城。还有,”那人抬首看了眼萧明枫,复又垂下脸,压低了声音道:“付将军不日将抵达雍州。”
    闻言,萧明枫方回过头,“付远涯?那个儒将?”
    “正是。”
    萧明枫勾起唇角一笑,抬手一挥,属下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王爷,那个任流萤……”张管事眉头微蹙,不由问道。
    “让衙门的人将她关起起来,不要让她死了便是。”萧明枫放下酒盅,站起身,负着双手举步离去。
    张管事应了一声,忙起身跟上。
    雍州城富庶繁华,入了夜时便更是人潮涌动,灯火辉煌。那是一种不同于京都的热闹与喧嚣。
    萧明枫从城中最大的乐坊出来,如往常一样,身后跟着一名身姿妖娆的女子,两人走入外边等候的马车中,很快便消失在人流中。
    而此时,那潮湿阴冷、与那繁华景象截然相反的大牢里,任流萤正在忍受着疼痛的煎熬。
    她在发热,意识混沌,血污交错的衣服紧紧贴在因不断冒汗而潮湿的身体,整个人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恍惚中,似有人打开了牢门,扯起她,捏住她的鼻子,粗鲁地灌了一碗苦涩的药汁。她太渴了,咕噜噜全喝了下去。喝得急了,又止不住咳嗽,咳得满口血腥。
    “真是讳忌!”狱卒啐了一口,匆匆离去。
    那碗药确实发挥了作用,任流萤很快便昏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全身虽酸软无力,但意识已然清醒。
    她看着手背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细长的血线,想着,应是萧明枫用她解毒的缘故。
    嘲讽地一笑,她双手抱膝,仰起脸,无声地哼起幼时最爱听的歌谣。
    锁链的声音适时响起,两个衙役进来扯起任流萤,朝外走去。
    浑浑噩噩地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任流萤被推进一间雅阁,周围散发出的香气令她昏昏欲睡。
    “你要见本王?”萧明枫从屏风后走出,在桌旁坐下,目光淡漠地瞥了过去。
    任流萤将散乱的发别在耳后,露出了那张苍白的脸,一双眸子更显漆黑,黑琉璃般。
    她站起身,晃了晃,直到站稳了,才看向萧明枫,用尽力气,从喉中发出暗哑至极的破碎声音——
    “我……并不……知……道这……一切……”几个字,仿佛是用她的生命在诉说,耗尽哪怕最后一滴骨血,也要说出她的怨她的委屈!
    任流萤背靠着墙,支撑住虚软的身体,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被利……利用……我……”
    “本王知道。”萧明枫打断她的话,站起身,迎着她惊诧的目光走上前,来到她的面前,“你并没有想要毒害本王。但是,你浪女的恶名,以及嫁入王府的居心叵测,这一切,都足以令本王将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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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不得不交易

    “你浪女的恶名,以及嫁入王府的居心叵测,这一切,都足以令本王将你——碎尸万段!”
    还有什么能比这句话更加无情?!
    任流萤猛地抬眼,就那么直直地盯住他的双眸,半晌,她猛地抓住萧明枫的衣袖,全身的颤抖由十指传递给他,却只换来他厌恶的目光。
    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做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
    她咬紧牙关,口中只发出破碎的音节,湿润的眸子似要滴出水来,却看不见泪落。
    萧明枫手腕微一用力,便将任流萤挥了开来。
    任流萤脚下一个踉跄,若不是身后有墙,她定已被他不小的力道挥倒。
    心,再一次被凌迟。
    她苦笑了笑,眸子轻轻垂了下来,长睫悄然将目光掩住。
    她知道,她与他之间,再无任何可以沟通的余地。
    萧明枫负着双手,看着她颤抖的眼睫,冷笑,“本王还真以为你是哑巴,没想到,你竟是会说话的。”他复又转身,去了桌边坐下,对任流萤道:“过来,本王有事与你商量。”
    任流萤身子一僵,抬眼看向他,却没有移动分毫。
    萧明枫也不勉强她,端起茶盏啜了一口,才道:“你的父亲大人就要来雍州了。”
    任流萤眸光一黯,嘴唇动了动。
    “你嫁来雍州,你父亲应该也出了不小的力气吧。”萧明枫讥讽一笑,继续道:“本王不管你们究竟存了什么心思,只要你届时照本王的吩咐行事,本王便应你一件事,如何?”
    他目光瞥了过来,虽在笑着,鹰眸中却冷得无半分笑意。
    任流萤抿着唇,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当然,”萧明枫嘴角笑意更深,眸中阴戾更甚,“若是你不听话,本王完全有权力将你送进衙门,大牢里的每一样刑具,你可以挨个儿试一遍。”
    任流萤蓦地攥紧了掌心,她很想大吼,你凭什么这么说这么做!凭什么!
    但是,这一刻,她非常理智地点了点头。
    虽然他误解她折磨她,但他毕竟是堂堂雍王,既然答应了会许她一件事,便会做到。
    “既如此,你可以出去了。”萧明枫转过眼,拿起茶盏继续喝茶。
    任流萤却是走上前,看着他,用力挤出暗哑的声音来:“我……听、听你的……你答、答应我,放……放我……走……”
    萧明枫微微错愕,抬首看她。她眸光清澈,表情坚决,看不出丝毫伪装。
    “你……”萧明枫嗤的笑了一声,嘲讽至极,“怎么,欲擒故纵么?也好,本王便看你们能将这场戏演到什么地步。”
    任流萤并不为他的误解感到难过,相反,她非常释然地笑了笑,然后漠然转身,挺直了背脊走了出去。
    来到门外时,她才发现自己身在王府,想是萧明枫为了要她合作才将她放出了大牢。
    而她刚刚与萧明枫说话的雅阁,应该就是吟墨阁。想起来倒是有些可笑,她作为萧明枫的妾室,竟是连他的卧房都没有进去过。
    因为他嫌她不干净,会污了他的地方。
    想及此,任流萤仍是觉得有些涩然,但这已经不算什么了。只要照他说的做,不管怎样,都可以离开。那些疑惑与阴谋,都再与她无关。
    回到自己的狭小而简陋的房间,她才感觉到乏力异常,身上的伤也是刺痛难忍。
    而就在她昏昏欲睡时,一个小婢推门而入,手里竟捧着一套颜色素雅的锦缎衣裳……
    ————————————————————————————————————————
    今儿三更哈
    
011 再一次失声

    当被扶入浴桶中时,任流萤仍有些怔愣。
    热水洒过伤痕累累的身体,水里应该放了药草,淡淡的药香气令人的意识有些混沌,可自伤处传来的锐痛又让她保持着几分清醒。
    所以,她知道,这样的待遇,是萧明枫计划中的一部分。
    于是,任流萤难得地穿了一套淡蓝色的锦缎衣裳,头发也被梳得整整齐齐,虽没有多少装饰,却淡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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