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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鬼煞哑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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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转身而去。
    萧明枫来到桌边,倒了杯酒,慢慢啜着,直到白瓷酒壶中只剩下半壶時,估摸着時间到了,他才走至雅阁一边,抬手拍了拍那边墙壁。
    “明石王似与封国有着不可告人的联系,具体是什么,尚未查出。”那人回道。
    小婢施了一礼,道:“王爷,今日是王妃的生辰,王妃请您晚上時能去屋里一趟。”
    彪悍的军士挽起了长弓,弓弦绷得紧紧的,箭在弦上轻颤,杀气直迫眉睫。
    萧明枫略一点头,守卫打开门,他负着双手,缓步踏了进去。
    房内并无一人,桌上只放了两样小菜,以及一壶酒一只酒杯。
    地道并不长,也不算弯曲,很快便走到尽头。尽头乃是两扇门,站着两名面无表情的守卫。见得萧明枫来,两守卫忙躬身施礼。
    他们以为,从未败退过的付大将军,这一次也因为粮草的被劫而束手无策,只能悲哀地撤退;如今,面对那个女人,他所要做的,是忍耐,是忽略她的存在。
    若非任素妍的父亲仍在朝为官,且拥有一定的地位与权势,萧明枫早已将任素妍休掉且赶出王府了。
    这一战,封国军队打败,之前得到的数个城镇,被付远涯一路夺回。他们竟再无可以反抗的余地。
    “两日前,组织曾收到主公吩咐,便是要查那明石王。”说话的人生得眉清目秀,白净皮肤,配着黑色的衣服,显得更加净致,“明石王与九尾城一家青楼关系匪浅,该青楼应是灵幽宫所属。”
    “这是陷阱?我早就说过,这是陷阱?”封国军副将嘶声大吼,怒瞪的双眼,睚眦欲裂。
    “何事?”萧明枫皱起眉,眼露不耐。
    萧明枫缓缓站起身,朝前走了几步,与那几人站在了一处,“为今之计,乃是拉拢付远涯,此人才能武功皆为上乘,若不能为我所用,只有毁之。”
    小婢高呼:“奴婢多谢王爷?”
    “贱人?”萧明枫咬牙暗骂一句,迈步快步走上前去。
    “明石王?”一人下巴尖尖,眉眼狭长,一副精明的模样,“可是九尾城外万家庄的庄主?”
    萧明枫笑了笑,鹰眸中有精芒一闪而过,“无它,只要让永岚帝知道就好。所谓功高盖主,付远涯此次的胜利,只会让永岚帝感到威胁,若再知道他与南极星有来往,岂不是更容不下他。”
    而在萧明枫从九尾城负伤回来時,任素妍来吟墨阁看望他,他也只是来一句“本王很累,想要休息”,任素妍便在屋内停留不到片刻的時间,就退下了。
    萧明枫没有带随侍,径自出了王府,走入繁华的街道,来到城中最大的酒楼。
    张管家见萧明枫回来,忙小跑着上前,道:“王爷,王妃她……”他为难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付远涯的军队,将士个个骁勇善战,哪有一丝被饥饿折磨的痕迹?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然后纷纷看向萧明枫。
    萧明枫面色一沉,“她死了么?”
    张管家抿了抿唇,垂下眼,道:“王妃在发脾气,打了几个奴婢,屋里乱成一团。”
    那厢里,万箭齐发,流矢如雨注,对阵中战马仆地,“咴咴”悲鸣着。
    战报很快传入京城,一時间,朝廷上下一片欢腾。
    萧明枫点头:“不错。”
    这一仗,亦是付远涯夺去的最为辉煌,亦最为艰苦的一场胜利。
    小二见萧明枫器宇轩昂,且又是熟客,便知道他定是要去雅间,便如此问道。
    如此讨论了一番,几人便散了。
    “还查到了什么?”萧明枫问道。
    鼻间满是尘土与铁锈一般的味道,挥动的武器在眼前不断晃动,忘记了疼痛,在这一刻,若不拼死抵抗,只有命丧此处?
    此時已近傍晚,天黑得早,他步行至王府時,夜幕便已降临。
    主将平地一声吼,万马横踏过来。
    “主公。”
    厅内早有几人在等候,见得萧明枫,纷纷单膝跪下——
    “属下见过主公。”
    战场,烟尘弥漫,喊杀声马嘶声痛呼声不绝于耳。
    却不想,于这蒙勒县中,早已设好了圈套,只待他们进入,在来个合围之势。
    萧明枫径直走向主座坐下,略一抬手,方道:“多日未曾召集大家,今日让大家来,只为明石王一事。”
    张管家连忙跟上,满脸愁容的仆人们见王爷回来,也纷纷退了开去,暗地里轻轻松了口气……
    ————————————————————————————————————
    中午还有一更。
    
016 隐隐期待着

    这是多日来,任素妍第一次如此“靠近”自己的丈夫。
    她有怨,有恨,有眼泪。可这一切根本得不到倾诉与发泄,便只好通过激烈的方式来解决。
    原本雅致的房间此時一片凌乱,破碎在地的花瓶,瓷片散发着暗淡而凌厉的光,一旁的两名小婢联袂垂首,脸上皆有几道指印,红肿得快要渗出血来。
    在石室门口遇到了蓝俏,蓝俏一脸的神秘表情,在她耳边低声道:“先等会儿再进去,免得被迁怒。”
    就要见面了呢,却不知届時,又会是怎样一番纠葛。
    萧明枫摆了摆手,“无碍,这次本王定会更加小心谨慎。若再着了道,这雍王爷的位置,本王也没得资格坐了。”
    小未用力,想要抽回剑,可惜徒劳。他沉着脸,捏紧了剑柄,冷声道:“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好自为之。”萧明枫留下四个字,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
    任素妍在地上爬了两步,哆哆嗦嗦着伸出了手。但她的手只是僵在半空,半晌缩了回来,抓住了自己的胸口,使劲地想要把那里的肉都挖出来,竟是那么疼。
    萧明枫出了任素妍的房间,便径直去了吟墨阁。张管家则领着两个仆人去收拾“残局”了。
    是他——那个付远涯忠心耿耿为其守护江山的人?
    小未脸色蓦地转白,僵在那里不言不语。
    萧明枫缓步来到一旁桌边,坐下,看向他,双手一摊,摇头道:“你觉得本王应该知道什么?”
    但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手执利剑,剑尖直指萧明枫面门。
    屋内未点蜡烛,只有淡淡的月光通过窗户洒进,周围昏暗一片。
    “明枫,你……终于来看我了。”任素妍完好的左眼泪水不断,滑过苍白的脸颊,凄楚无比。
    任素妍的手吃力地抬起来,慢慢地摸到了萧明枫的衣角,猛然死死地抓住,撕破了喉咙,才挤出那么一点尖利的声音:“你恨我吗?你当真这么恨我吗?”
    小未捏紧了剑,垂下眼,“是我无能。”
    萧明枫不在意地摆摆手,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脸的疲倦。
    萧明枫睁开眼,淡淡道:“进来说话。”
    萧明枫朝前走了两步,忽觉一丝疾风迎面而来,他似早有准备,猛地抬掌,两指一夹,而另一只手亦抬起,于指间射出一记亮光,倏地,桌上的蜡烛被点燃,周围瞬间明亮了许多。
    长夜如歌,夜风已然有些冷得刺骨。风卷帘动,凋谢了满地月色。
    这一刻,任素妍知道,为了不再厌恶,萧明枫真的会……杀了自己。
    萧明枫也没有多做解释,只转而道:“张管事,你去给本王挑几个精干的护卫,过两天,本王要去会会那个传闻中的明石王。”
    萧明枫一手摩挲着下巴,似笑非笑,“今日放了他,他只会对本王感激万分。真想不到,本王正琢磨着怎么样才能离间永岚帝与付远涯,没想到永岚帝这么沉不住气,动作这么快地想要除掉付远涯。倒真是如了本王的意。”
    不错,来人圆脸明眸,与付远涯的贴身随侍小央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他的眼中多了几分深沉,颊边也没有隐现的酒窝。
    片刻后,张管家站在门外,道了声:“王爷。”
    小未也不好再打扰,又抱拳施了一礼,便出了门,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但是,時至今日,他并未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而就在前几天,他收到小央传来的消息,说是付远涯在从东北去往京城的途中被人行刺,身受重伤。而他首先想到的幕后主使者,便是雍王爷萧明枫。
    小未凝神想了片刻,恍然大悟。
    初冬的天气,人们已穿上了薄袄,连续几日明媚的阳光过后,天气便转而变得阴沉起来,更让人觉得冷飕飕。
    萧明枫勾起唇角一笑,可明亮的烛光下,他的眼中却有一片班驳的阴影,“是为了暗查本王?可是,什么也没有查到?”
    任素妍伏在地上,将脸埋入双臂中,彼時彼刻,没有人能看到她的表情。
    此時石室之中,却并非蓝俏所说的那样,里面只一站一坐两人,乃是明石王与白玉楼。
    “所以,你就以为是本王所为?”萧明枫靠向椅背,眸中迸闪凌厉之色,“东北与雍州相距甚远,你是怎么赶过来的?或者说,你其实一直在雍州,那么——又是为了什么?”
    正如萧明枫所说的那样,自从小央离开雍州,去了京城驿馆找到付远涯之后,小未便又离开了付远涯身边。他行动比较自由,也没有受付远涯差遣,自行来到了雍州,一边当做行走江湖,一边也通过各种方式暗查着雍王爷的底细。
    看着对面那人,萧明枫眉头微蹙,脱口而出:“小央?”却又忽地顿住,转而道:“不,不对,你不是小央。”
    “杀?本王并没有要杀你。”萧明枫竟松了手,食指指了指他,又指向自己,道:“而是你要杀本王。说吧,本王与你家付将军无冤无仇,你这又是为何?”
    小未双眉一皱,眼中隐现疑惑,“你不知?”
    “白玉楼,灵幽宫的宫主,便是你?”明石王一身月白长衫,衬着那张不算俊美但足够端正的脸,令整个人更显得清雅绝伦。
    萧明枫独自坐在远处,过了一会儿,站起身,缓步来到窗边,看窗外一院凋零的秋景,和那淡白色的月光。
    小未见他不像是撒谎,也觉得他没必要撒谎,想了想,才道:“将军在回京的途中被人行刺,伤重。”
    是的,最悲哀的,莫过于此。
    萧明枫缓步上前,垂首看着那只眼睛,然后缓缓抬起手,在任素妍以为他要抚上自己的脸颊時,猛地扇了过去?
    任素妍连呼吸都恍惚忘记。萧明枫听不见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一時两厢默然。
    他眯了眯眼,轻轻推开门,缓步迈了进去。然后,他反手关上了门。
    “啪”的一声脆响,任素妍被打得摔倒在地,半晌都没有爬起来。
    明石王打量着白玉楼,白玉楼也一副悠闲的姿态坐于白玉石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明石王。
    耳边嗡嗡作响,连意识也被这狠绝的一巴掌打得涣散。待得回过神来時,任素妍只觉得半边脸刺痛,这种痛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
    再没有什么话,会比一个男人——一个作为自己丈夫的男人说一句“厌恶”,而让一个女人感到悲哀与绝望了。
    这个人,合该是谈书论画、吟诗作赋的名士,合该是大户人家一身书卷气的儒生。
    且说萧明枫绕过长廊,刚来到吟墨阁门外,便停住了脚步。
    张管家怔了怔,“王爷,您的伤才刚刚痊愈不久,这又要出去,恐怕不太妥。”
    任流萤不明所以,想了想,便决定听从蓝俏,先不进去说事。
    萧明枫扫过满地狼藉,再看向那个头发有些凌乱,孤单单站在那里的女人。
    闻言,张管家也不再多言,应了声“是”,便起身告退。
    春风嬷嬷呵欠连连,叫醒了蓝俏,吩咐蓝俏几句,便又回到屋里去睡回笼觉了。
    而这剑正被萧明枫两指夹住,强大的力道使长剑再移动不了半分。
    付枫过人。萧明枫却也期待着这场纠葛,隐隐期待着。
    “你是叫小未,对么?”萧明枫手腕微一用力,将长剑带向一边,微微扬起唇角,“付远涯远在东北,你怎会在这里?”
    张管家应声而入,看了眼门外,才转过脸,对萧明枫说:“王爷就这么放了他?”
    萧明枫叹息着摇头,却是不再在这个问题上追究了。他微扬起脸,抬手揉着眉心,道:“不是本王伤了你家将军。所谓功高盖主,你应该好好想想,这个時候,谁最不愿意见到你家将军风光。”
    白日里,春风得意楼比较清静,闹腾了一晚上之后,姑娘们都还在梦乡之中。
    小未心中愤愤,朝萧明枫施了一礼:“谢王爷提醒,刚刚在下有失妥当之处,还望王爷勿怪。”
    “恨你?不,本王怎么会恨你。”萧明枫将任素妍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掰开,贴在她的耳边,只有她听得见,冰冷而清楚地对他说,“本王是厌恶你,如果你让本王对你的厌恶再多一分,本王会让你永远消失。”言罢,他一脚踢开了任素妍。t7sh。
    “任素妍,不要再惹怒本王。”萧明枫居高临下看着她,无情而冷漠。
    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张管家并不知道,所以,自是感到疑惑不已。
    任流萤刚起床,便去了后院厢房,沿着木桌下的暗道,直往石室而去。
    可是,偏偏生姓残暴,谈笑间便能将一个女人折磨致死。
    白玉楼略一点头,缓缓道:“春风得意楼一直向石王贡献女子,也受了石王不少护佑,此時你我二人才相见,说起来,也算是晚了。”
    明石王笑了笑,棕眸里却冷得无半分笑意,“你劫了沧浪军的军粮,迫使其军队连连败退,便是为了引我出现。说吧,封国给了你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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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风波预谋中

    明石王笑了笑,棕眸里却冷得无半分笑意,“你劫了沧浪军的军粮,迫使其军队连连败退,便是为了引我出现。说吧,封国给了你什么好处?”
    白玉楼掩嘴吃吃笑,润丽的长眉与上扬的漆黑凤目间媚色嫣然,鲜红的衣衫衬得那雪颜更加莹润如白瓷,一派风情无人可及。
    她笑着,缓缓站起身,来到明石王面前。她身材纤长,竟只矮了明石王半个头。
    付远涯紧紧盯住他的侧脸,只是道:“告诉我,你究竟和他是什么关系?这么久以来,我从未问及过你,可如今,我们并肩抗敌,我们出生入死,你我之间这份至交好友的情分,还能有什么可以隐瞒?”
    这样的威名,这样的功劳,引来的有崇拜,亦有嫉妒与容不下。
    说完,他忽地直起身,松开了手,侧过身快步而去。
    “放心,明石王的底细,我也需要,到時候资源共享。”任流萤一脸的笑容。
    白玉楼头也不回,径自走了进去。
    沧流水下巴微抬,眉目一派清朗,左眼下一滴泪痣偏生给整张脸添了一分阴柔,他双唇勾出一道浅浅的弧度,一字一顿地道:“雍王,萧明枫。”
    那厢里,明石王一边笑着,一边搂住了任流萤的腰,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埋下头,状似要吻了上去。
    “哎,我说你——”沧流水扯了扯嘴角,停顿了片刻,才继续道:“我说你伤得还没有我重,怎么就装得跟要死了似的,害得我和小央都以为你不行了?你说你,你说你……”
    ……
    任流萤回神,眨了眨眼,仿佛刚刚看到的,是一场幻境。
    明石王能感觉到任流萤笑容中的虚伪与伪装,可是,他不知道,真正的任流萤究竟是怎样的姓情,怎样的姿态。
    此事很快传遍南北,人们对那位付大将军交口称赞,只将他当做保家卫国的战神,一旦论其威名,皆是满心的崇敬之情。
    “然后隐姓埋名,像那些隐士一样,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独身过一辈子?”沧流水接下付远涯的话,冷笑了几声,迎着他的视线走上前,来到他身边,双目看进了他眼里,“付大将军,你的抱负,不止如此罢,你的前途,也不会因这场本可以名留青史的战争而中止吧。”
    “哎呀,封国这么快就败啦?”白玉楼瞪大了那双凤眼,一脸故作的讶然与惋惜,“啧啧,我还以为他们至少能撑得过一个月呢,没想到——哎……”
    但是,就在付远涯整理好行装,整顿好余留的军队,领着随侍赶往京城的途中,竟被一群刺客行刺,他本人也因受伤而不得不在中途停留。
    付远涯眼中厉芒一现而过,“沧兄所说的他主,又是谁?”
    蓝俏眼露不解。
    明石王似笑非笑,只是森森地瞥了过去,“白玉楼,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又还有什么东西能逃得过你的双眼?”
    “流萤儿,看清楚了。”
    出了石室,迎面便见得正站在门外的任流萤与蓝俏。明石王直视任流萤,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
    他实在不知还能用什么词来形容了,只能冷冷哼了一声,偏过脸再不看付远涯。
    话音刚落,只见她犹如一把出鞘的剑,倏地朝一旁直刺而出?红色的身影瞬间如一缕幽魂,在前方穿梭不止。明明见她在这边,可还未来得及看清,她却已转去了那边。
    小央是在战争快要结束時赶来东北的,此時也跟随在旁。沧流水灌了几大口水,将手臂上的伤简单处理之后,便来到了屋里,一脸冷凝地瞪着付远涯。
    蓝俏双手环胸,慢步来到任流萤身边,眯眼瞅着明石王已然消失的背影,一脸暧昧的笑,“你可真不简单。”
    那么的真实,却又是那么的虚伪。这场看似真实而虚伪的演戏,却不知谁能演得到最后。
    白玉楼斜睨了她一眼,“去了万家庄,你知道该怎么做。”说完,便朝着那条通道内走去。
    但是,如今自己有了这样本事,以后的自己,也终是可以不再受人牵制了吧。
    明石王眸光一闪,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身形之快,只让人应接不暇。
    “良禽择木而栖,你难道没想过另谋他主?”沧流水直视他,一脸难得的郑重与认真。
    说到这里,她双眼一亮,忽地转过了话锋,“石王这是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他转过脸,看着沧流水,目光中有萧索有无奈也有坚决,“我只有假装被刺客重伤,再传出伤重而亡的消息。这样才能不做亡命之徒,不被永岚帝四处追捕。”
    她缓缓转过身,依旧红色的长衫,异常贴身,衬得她格外高挑。
    静静地听着他说完这么一番话,付远涯沉默了半晌,才低声道:“那么,受他的差遣接近我,也是你愿意?而你与我相交为好友的目的,也是因为他的差遣?”
    白玉楼张开双臂,下巴微扬,全身微微一震,那套在身上的红色纱衣便褪下身体,翩然落于一旁。
    “白玉楼,这件事,我感激你。”任流萤小心地将书册收好,笑眯眯地道。
    任流萤也毫不犹豫地跟上。
    任流萤轻轻覆上他的手,笑靥如花,“告别?我与白玉楼非亲非故,何来告别之说?奴家只是高兴,激动得要来向白玉楼炫耀而已。”
    “不错。”付远涯偏过身,缓步来到门口,看那院子里简陋的摆设,那一棵高大的树叶凋零的榆树,秀目微眯,恍然间似仍带着浅笑,“永岚帝不会让我活着,即便在途中杀不了我,一旦到了京城,也会被囚禁,被冠上任何一个罪名而将我除掉。所以——”
    沧流水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那群刺客是皇帝……”
    付远涯理了理衣襟,眨眨眼,微笑着看向他,不语。
    任流萤在一旁的石桌边坐下,拂了拂衣襟,道:“是啊,你是不是也该把紫霄的伤给治了,还有你答应我的武功。”
    “紫霄体内的银针已经取出,至于我答应你的武功,”白玉楼放下书,坐直了身体,道:“你没有任何武功底子,能学的并不多。”
    蓝俏一愕,转过脸看向她,“愿闻其详。”
    明石王没有回答,只是问道:“告诉我,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只可惜,马上就要同明石王去万家庄了。
    一个笑声爽朗似不羁,一个娇羞不已、媚眼如丝,只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石室内,白玉楼斜倚在白玉石椅上,手肘下面靠着一个白绫弹墨绣着弄枝梅的抱枕,手中拿着一本书,似看非看的放着。
    “封国给了我好处?不对吧,应该是说,为什么一旦遇到与封国有关系的事,石王便会出现?”白玉楼笑颜依旧,凤眸波光流转,“难不成,明石王便是——那封国人——”
    “你来了。”白玉楼双眼仍盯着书册,淡淡地道。
    明石王点了点头,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白玉楼哈哈大笑,后退了两步,细白的手指轻轻捋着垂在胸前的一缕长发,“我么?我可是你们男人的克星,你说呢,我的石王?”
    “激动?炫耀?”明石王反握住她的手,在手背轻轻抚摸,“流萤儿这是为何激动与炫耀呢?”
    付远涯在粮草匮乏的情况下,以智取胜,大败封国军队,给封国以重创。
    是一片树林,树木却非常的稀疏,此時又是初冬,枝叶凋零,一副萧索空荡的景象。
    沧流水转过身,目光坦荡而澄澈,“是的,最开始,是受他差遣,有所企图。可是,自从你邀我一同去边疆,我便开始将你视作至交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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