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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鬼煞哑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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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与被爱,都比不上相爱。
    但是,她终是没有说出口。
    然而,明石王并不知道任流萤此時心中的想法,只是径自地诉说着,“姐姐就是这样,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她满怀希望与憧憬,亲手为自己缝制嫁衣,她还会拿着那件嫁衣,一脸幸福地对我说,‘等姐姐穿上这嫁衣,先给你一人看,好不好’。呵呵,那時候我不过十岁,见到姐姐那样的高兴,自己也觉得开心。所以,就算到了梦想破灭的時候,我心中产生的,也只是震惊与不解。”
    说到这里,他似乎又笑了,一边笑一边摇头,“姐姐如愿嫁给了那个人,然而,就在成亲的当晚,两人刚刚拜完堂,却见一个女人冲进大堂,大声怒骂姐姐是,是贱人……”
    此時,明石王的脑海里,不断显现着当時的情景。不过十岁的他,满目都是艳丽的红色,那么的鲜明,亦是那么的喜庆。
    宾客的欢笑吵杂之声从四周不断传来,充斥在耳边,原本是令人激动的热闹场面,在后来,却成为一种挥之不去的梦靥。
    那个突然闯入的女人有一张妖艳的脸,水蛇一般的腰肢不盈一握,波光流转的桃花眼中,满是刺人的厉芒。
    她艳红的唇一张一合,吐露出比利箭还要刺人的话语,直到被家仆擒住。
    “封语嫣,他不爱你?他绝对不会爱上你这个无丝毫情趣的贱人——??”
    人被拖走了,可余音仍在周围缭绕,而那尖刻的声音更是响彻大厅,缭绕在耳边,挥散不去。
    封语嫣震惊、伤心、不明所以,不知所措。
    “那个男人再三保证,刚刚的那个女人,他只是在一次官场中的应酬時偶然识得,并无太多的交集。姐姐相信了——只要是那个人说的话,姐姐又怎会不信?”
    明石王转过脸,看向任流萤,看到了任流萤目光中的柔和与澄澈——那是一种让人安心的目光。
    “但是,男人在骗姐姐,他暗地里放走了那个女人,还偷偷与女人私会。后来,竟暗结珠胎,有了孽种。可是,面对这些背叛,你知道姐姐是怎么做的吗?”明石王虽在笑着,可他的语气却比哭还要让人觉得悲伤。
    “她给了男人无数次机会,有一段時间,姐姐与男人常常争吵,直到男人受那个女人的指使与蛊惑,毒死了姐姐。”
    封语嫣为了照顾弟弟,直到二十五岁才成亲,而明石王口中的“那个男人”比封语嫣还要年轻三岁。二人成亲五年,封语嫣一直没有怀上孩子,这也成为那个男人不断与她争吵的原因。
    “而我却是在后来才知道,姐姐没能怀上孩子,并非姐姐的原因,而是那个男人在姐姐的饭食中放了防止受孕的药。他这样做,也是那个贱女人指使?”
    明石王的声音突然转厉,眼神中也隐隐透出几分阴狠,可任流萤并不觉得惧怕,她此時只觉得平静,还有就是对那个可怜的女人的惋惜与同情。
    有些時候,一个人若是被感情困扰,便会变得优柔寡断,拿不起亦放不下,失了理智,没了自我,自欺欺人的活着、期盼着。
    直到所有自欺欺人的希冀都破裂,直至灰飞烟灭,才恍然悔悟,可惜,结果也仍是自己品尝那刻骨铭心的苦痛与悲哀。
    在这种层出不穷的感情戏剧之中,封语嫣是最为不幸的,因为,她为此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付出的感情,得不到同等的回报,这便是感情的真正面目。
    “那時我已十五岁,掌握了一些权力,所以,我找人杀了那个男人和他与那个贱女人所生的孽种。而那个女人,则被我送去了最低等的窑子,侍候最低等的男人?”他的表情是阴狠的,语气亦是狠厉的。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起,指节泛白,似要将什么狠狠地捏碎。
    “都过去了,不是吗?”任流萤知道,此時的明石王,定是陷入当時那种悲愤之中,所以,一直安静倾听的她终于开了口。
    “是啊,都过去了,姐姐死了,什么都成为了过去。”明石王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脸上的阴戾渐渐敛去,最后只剩一片苍白。
    他低低咳了几声,复又转过脸看向任流萤,忽而一笑,问道:“你可知道,那个害死我姐姐的女人是什么身份吗?”
    任流萤一怔。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明石王会突然问自己那个女人的“身份”。
    “她的身份……很特别?”任流萤有些不明所以。
    明石王摇了摇头,笑着道:“不,她是世间最为常见的一种人。她,是一个——妓女。”
    任流萤心头一震。uat5。
    妓女?
    “她……”任流萤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一个字。
    而也就是在这一刻,她忽然明了,明白了明石王为什么会对青楼女子那么的狠,那样的去折磨她们。
    “青楼里的女人,从来妖媚,更是如同狐狸一般,让我痛恨,让我恨不得将其剥皮抽筋?”明石王转过脸,绕着晶棺走了几步,一手摩挲着晶棺的表面,似无意,却又更似留恋。
    任流萤垂下眼帘,片刻后,方又抬起,问道:“为什么你会突然带我来这里,又告诉我这些?”
    明石王顿住脚步,只是微偏过脸,缓缓道:“知道什么是秘密吗?秘密就是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而一旦你知道了,就不会那么好奇,也就不用那么费心思去探究了。不是么?”
    任流萤心头一凛,眼中原本的澄澈也瞬间转变成深幽无底。
    看来,一直以来,明石王都知道她随他进入万家庄是有企图的。所以,为了让她不再为此费心机,就将她所怀疑与好奇的东西,一一呈现给她看,讲给她听。
    “流萤儿,你不是一个风尘女,而在我眼中,亦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明石王转过身来,直直看进她的双眼,“我将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只是希望你往后,不必再在我身上耗费心思。我希望,我们能够携手去争取你我都想要得到的东西。”
    都想要的东西?
    任流萤下意识地准备问明石王是什么样的东西,会是他们都想得到的。
    可是,就在她刚要问出口時,脑海中忽然一闪。
    明石王的真实身份,究竟是怎样?
    刚刚他说,他的姐姐名叫“封语嫣”,封姓,乃是封国皇族才有的姓氏,而且,他说他十五岁便掌握了一定的权力。那么,他的身份必定非富即贵。可是,如果明石王是皇族,又为何会只靠姐姐将他抚养长大?
    就算其中确实有曲折,他如果是皇族,那么,他化名“万丰义”,经营这名声不小的万家庄,又是为了什么?
    “你……姓封,对不对?你是封国皇族,那么,你叫什么名字,皇族之中,你又是怎样的地位?”任流萤也不再隐藏内心的疑惑,径直问出了口。
    明石王微微一笑,在这莹润的光线之中,一种雍容之气在他周身缭绕,虽然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可是,这种雍容并不让人觉得突兀,反而似本就是他骨子里透出来的,与生俱来。
    “对,我并不叫万丰义,我本姓封。”明石王坦然承认,可是,就在他欲要说下去時,只听一阵铃铃铃的声音突然传来。
    明石王脸色微变,迅即转身便要朝外走去。
    “随我出去,快些?”他的语气阴沉而急促,似是有什么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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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借她一百两

    “对,我并不叫万丰义,我本姓封。”明石王坦然承认,可是,就在他欲要说下去時,只听一阵铃铃铃的声音突然传来。
    明石王脸色微变,迅即转身便要朝外走去。
    这铃声听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在万家庄中却有着重要的作用。因为一旦有这样的铃声响起,便意味着有重要的消息传来。
    “随我出去,快些?”明石王的语气阴沉而急促,脚步飞快。
    任流萤心中疑惑还未解开,可也知道此時明石王是不会再说下去了,便只好带着遗憾,无奈地紧跟了上去。
    走出密室后,那扇石门缓缓下降、合上,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任流萤不习惯这样的黑暗,不由顿住了脚步。
    明石王似乎已走上了前去,声音从前方传来:“还不快跟上?”
    任流萤咬紧了牙,迟疑了一瞬,硬着头皮朝前走。
    然而,她刚刚迈出了一步,便碰的一声,额头猛地撞上什么东西,待得手上传来熟悉的温暖時,她才知道,此時,明石王已回到了她的跟前。
    “走吧。”明石王似乎在无奈地叹息,随之拉紧了任流萤的手,在这无边的黑暗中再一次前行。
    ……
    万家庄,书房。
    出了密室之后,明石王便让任流萤自行回房,自己则回去了卧房——明月居。
    不一会儿,便有两个青衣下属进了明月居,房门随之被紧闭,也不知他们在里面说着什么。
    任流萤刚回到云舒居,就见梦云迎面走了过来。
    “萤夫人,刚刚风华夫人找您,也不知有什么事情。”梦云福了福身,恭敬地道。
    任流萤心念转了转,便问道:“你怎么回复的?”
    梦云回道:“奴婢实话实说,说‘主上找萤夫人有事,萤夫人此時在明月居’。”
    任流萤点了点头,转而道:“去做点宵夜拿来,我饿了。”
    梦云应了一声,随即退下。
    任流萤则仍坐在桌边,凝神想着刚刚在密室中的所见所闻,包括今日明石王与往常太过不同的态度,他口中“你我都想要得到的东西”,他的真实身份……
    他似乎将他自己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她,有什么用意?
    任流萤无法相信,一个心思那般阴沉狠绝的人,会突然变得那般“真心实意”地相信一个人。
    而就在她陷入沉思之時,咚咚咚的敲门声忽而响起。
    不用看都知道,来者会是谁。
    任流萤弯起唇角冷冷一笑,却细着嗓音道:“这么晚了,是谁呐?进来吧,推门就是。”
    门随即被推开,鹅黄色的身影施施然踏入,不是风华夫人,又是谁。
    任流萤招呼风华在桌边坐下,笑着道:“梦云说姐姐刚刚来找过我,不巧我正在石王那边侍候着。不知姐姐有什么事呢?”
    风华叹了口气,牵起唇角,笑得有些苦涩,“不瞒妹妹,这几日,家中小弟传了信件来,说是老父生了重病,要我送些银子过去,可是……”她说到这里,已然垂下了脸去,双手手指交绕着,仿佛要说的,是太过难以启齿的事情。
    任流萤看她这般尴尬窘迫的模样,再听了她说的这番话,便已猜到她来是要做什么了。
    “姐姐可是囊中羞涩,手头紧张,想从妹妹这里拿点银钱去?”任流萤也没有拐弯抹角,径直问道。
    风华猛地抬起脸,摇着双手,“其实……也……也不是……我只是……”
    “风华姐姐——”任流萤抬起手,止住她的结结巴巴,淡淡道:“姐姐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谁都有困窘的時候。今儿也这么晚了,姐姐若是手头困难,直接说个数目便是,事情解决了,咱们也都能早些休息,不是么?”
    风华咬住下唇,再次垂下了脸去,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要给父亲治病,再加上弟弟好赌,欠了债,算下来,得要一百两银子……”
    她话音未落,只听门外忽地传来“啪啦”一声碎响,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屋内二人同時一震。
    任流萤眼中厉芒一现,“是梦云吗?”
    “是……是奴婢,奴婢……”屋外传来梦云发着颤儿的声音。
    “把外边收拾收拾就下去吧,不必送进来了。”任流萤淡淡地道。
    原来,是梦云送来了宵夜,也不知是怎么的,刚刚端至门外時却掉在了地上,碗盘应声而碎。
    然而,任流萤竟也没有多问什么,便让其离开了。
    而那厢里,风华脸色微微变了变,可当任流萤转过脸看向她時,她又立马垂下了眼帘,恢复之前窘迫却又无奈的模样。
    任流萤暗自冷笑,面上却为显露半分,随之端起茶壶,给风华倒了杯水,缓缓道:“也就是说,姐姐需要一百两银子救急,对不对?”
    风华点头,继续紧咬着下唇。
    任流萤深深一笑,双眸波光流转,却看不透究竟是澄澈还是深沉。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缓缓抬起手,伸向了风华——
    风华猛地一惊,迅即抬眼,抬手便扣住了任流萤的手腕,狠狠地扣住,那力道能让任流萤感受到钝锐的痛楚。
    其实,任流萤完全可以躲开的,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一脸痛苦和不解地望着风华,道:“姐姐这是怎么了,很痛诶。”
    风华猛地回神,立马放开了手,扯起嘴角尴尬地笑,“我……我这是……实在对不住,妹妹千万不要介意,我……”
    “姐姐多虑了,我只是见姐姐那么死咬着下唇,会咬破的。”任流萤扬起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然后,她站起身,来到床边的一个衣箱子旁边,揭开盖子,从一叠叠衣服下面拿出一个不大的包裹。
    然后,在风华“目不转睛”地注视下,任流萤迎上她的视线,缓步上前,将包裹放在桌上、风华手边,当着风华的面打开了包裹。
    当包裹里的东西完全呈现在风华眼前時,风华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里面,是厚厚的一叠银票,任流萤皱着双眉,一张一张翻找,翻找了半天,才在几乎最后一叠中抽出了一张来。
    “呃,还有,有一张一百两的,姐姐拿去就是。”任流萤似是松了口气,微笑着将银票递给了风华。
    风华似乎还没从吃惊中回过神来,目光只直直盯住任流萤包裹里的银票,竟是连任流萤手里的银票看都不看一眼了。
    “风华姐姐?”任流萤疑惑地低唤了一声。
    风华猛地回过了神。她终于移开了视线,转过脸,看了眼任流萤,才将目光转向任流萤手中的银票上。uc7g。
    “姐姐怎么不接,是嫌多了?”任流萤眨眨眼,故作不解地问。
    风华连忙摇头,赶紧接过银票,可她还未来得及说“不是”,任流萤便又接上了口,“那么,就是嫌少了?”
    风华下意识地正要点头,却猛地回过神,讪笑着,“哪有,哪有啊……”
    任流萤眸光一闪,嘴角笑意更深,“实在不好意思,只有这一张一百两的,若是再有一张,就一并给姐姐算了,哎……”
    风华急得咬牙,可为了顾全颜面,只得硬着头皮,说:“不用不用,一张……就足够了。”
    要知道,任流萤的那个包裹里,那一叠叠的,都是三百至五百两的银票,一百两的,确实只有一张。
    任流萤点点头,双手环胸,微笑着道:“既如此,天色也晚了,姐姐是不是可以安心地休息了呢?”
    这话很明显,是在催她离开了。
    风华岂会不知,忙站起身,连连道谢,然后才走了出去。
    而任流萤脸上虚伪的笑意,也在她离开后,渐渐敛去。在桌边坐了一会儿后,她叫来了梦云。
    梦云始终垂着头,似是知道她要问什么。
    “看来你知道我要问你什么,那么我就不多说了。你直接告诉我便是。”任流萤朝椅背一靠,眯着漆黑如琉璃的眸子,透出细细的寒光。
    梦云抬头看了她一眼,复又垂下,半晌,才低声道:“以前……以前风华夫人也向其他夫人借过钱,每次都是一百两,所以奴婢就觉得……”
    “没有这么简单吧。”任流萤一手摩挲着下巴,姿态犹如一只慵懒的猫,脸上的笑却带着几分厉色,“不过是借钱而已,就把你吓得连碗盘都打碎了,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小了些。”
    梦云毕竟曾是风华的婢女,自是对风华的脾姓比较了解,所以,单从刚刚梦云的反应便可以看出,风华所谓的借一百两银子,并非只是借钱那么简单。
    梦云见瞒不住任流萤,竟一脸悲戚,随即嗵得一声跪了下来,哽咽着声音道:“萤夫人,萤夫人,您不知道,之前,有两个夫人借了钱给风华夫人,然后……然后都没了命,而且……而且死的很惨……”
    说到这里,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只用手捂住嘴,双肩抖动,摇着头,强自压抑着哭声,竟是再说不下去。
    借钱,与没命——是什么关系?
    任流萤实在想不透,但也不忍再问那个一脸惨白惊惧的婢女,便说了声:“你下去吧,此事不要说出去,我也没那么容易死。”
    梦云忙不迭地点头,眼角却仍挂着泪……意么任道。
    ————————————————————————————————————————————
    一场大风波即将来临,流萤的命运将再一次发生变化,敬请期待。
    
037 风波初上演

    当梦云离开、周围复又陷入一片寂静之后,任流萤忽然感觉到,在这万家庄中,有着太多不为人知的诡异的人物与隐秘。
    风华、密室、封语嫣,以及这万家庄的主人——明石王。
    然而,任流萤并不急于知道风华的底细,她此時只想着弄清楚明石王,以及布置好下一步棋。之得风说。
    而此時明石王的卧房中,依旧亮着烛火,可见主人并没有休息。
    明月居,炭火烧得很旺,一室的暖意融融。
    明石王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他靠坐在软榻上,听着得力下属汇报着刚刚得到的重要的暗报。
    “也就是说,白玉楼现在有口难辨?”明石王的脸色仍有些苍白,双眼半睁,隐隐透出几分棕色的微光。
    青衣侍卫道:“是的,万伟本被雍王爷萧明枫擒获,可谁知又逃了出去,且精致去了春风得意楼。据说白玉楼毁了其全身经脉,并将他关了起来,让其自生自灭。可不久之后,萧明枫便找上了春风得意楼,以其窝藏朝廷要犯为由,欲要将其查封。”
    “万伟……是逃出去的?”明石王似乎只注意到了这么一句。
    侍卫道:“是,逃出去之后,就去了春风得意楼。”
    “呵呵,应该不是的吧。”明石王睁开眼,坐直了身体,目光深沉地看向这青衣侍卫,似笑非笑着缓缓道:“万越,你想想看,一个被雍王爷抓住了的人,还能有几分本事逃出去?”
    万越一怔,似懂非懂,皱起双眉道:“主上的意思是……他是自己……”
    明石王略一点头,“是萧明枫自己将万伟放了出来,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有什么约定或者协议。而萧明枫这样做,却只是将万伟当做自己的棋子,成为他雍王爷挑起事端的导火索。”
    听罢,万越恍然大悟,原来,萧明枫口头上与万伟约定,让万伟进入春风得意楼,而萧明枫则可以用各种缘由找春风得意楼的麻烦,而万伟的死活,对他来讲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万越心悸于萧明枫如此深沉的心机与缜密的安排,而隐隐之间,更觉得那人深沉且睿智的可怕。
    “主上,那我们需要做什么?”万越整了整神色,沉声问道。
    明石王复又靠向软榻,半眯其双目,一副疲惫而慵懒的姿态,“什么都不用做。就如流萤儿之前说过的,咱们可以隔岸观火,待得他们斗得差不多了,再伺机而动。”
    万越抿唇,应声施礼。
    彼時已然夜色深浓,门外偶尔传来北风呼啸的声音,撩起一抹静寂,几缕萧索。
    这坐落于九尾城郊外的万家庄,犹如这一方天地之中的中心所在,荡漾着一种隐隐的浩荡之气。
    而九尾城城中,依旧如往常一般繁华,安宁。
    只是,在这几日,原本的安宁稍稍被打破,人们在继续着九尾狐仙的传说的同時,又开始议论着城中近日发生的一件不小的事情。
    “春风得意楼窝藏朝廷逃犯?不会吧,那么个烟花柳地,还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布衣青年一脸夸张地不敢相信,嚷嚷着声音道。
    “怎么不会呐,说不准就是哪个小妓女看上了某个男人汉,而那个男人汉就死朝廷逃犯?”微胖的中年妇女语气嘲讽地道。
    “就是就是,肯定是里面的姑娘被情所困,却不知自己养了一个逃犯?”
    ……
    面对这越来越不着边际的议论,原本生意兴隆热闹喧嚣的春风得意楼在此時大门紧闭,让人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或者是正在发生什么。
    大门外,两列官兵静静伫立,面无表情,迫人的气势也令人无法靠近,更不敢靠近。
    楼子内,依旧夸张而艳丽的装饰,却少了那种喧嚣至极的气氛。
    春风嬷嬷收起了媚笑,垮着脸,一动不动地坐在桌边。而那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也收起了媚惑人心的伪装,一个个面色凝重,似乎在等待着一声令下。
    过了一会儿,只见蓝俏阴沉着脸从一边走来。
    春风嬷嬷见她过来,忙站起身,急急问道:“怎么说?宫主有何安排?”
    蓝俏眉头紧蹙,道:“宫主闭关不出,只让贴身侍女出来说,要我们随机应变。”
    春风嬷嬷咬牙,瞪大了双眼,恨恨地道:“随机应变??这官兵都不让我们做生意了,还怎么随机应变呐?”
    蓝俏叹了口气,沉声道:“嬷嬷也不要着急,说不准宫主已有了计策,这个時候,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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