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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鬼煞哑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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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地,她只觉腰间一紧,眼前一花,惊觉之时,已被人不着痕迹地推入了人迹罕至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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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小巷遭凌虐

    被压制着靠在冰冷的墙上,双臂快被扯断一般的疼,任流萤知道挣扎只会是徒劳,便沉默地承受着,直到看到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领着两个随从出现在面前。
    “任流萤,你这是要去哪儿呢?”女子美眸中闪过一丝讥讽,柔软的声音偏生带了几分刺人的味道。
    甫一听到这声音,任流萤已吃惊不已。她张了张嘴,只用口型拼凑出三个字——任、素、妍。
    女子眸光一闪,抬手扯掉了面纱,柳眉杏眼,殷红的唇总是有意无意地微微向上翘起,无形中透出几分清高与不可一世。
    不是任素妍又是谁?
    “任流萤,你真以为你能逃得了么?”任素妍捋着垂在胸前的一缕长发,歪着脑袋轻笑,“浪女的恶名还没背够呢,你怎么就能走掉呢?”
    任流萤全身一震,满眼震惊地瞪着她,无声地询问着。
    任素妍掩嘴吃吃笑,缓步上前,凑近任流萤的耳边,低低缓缓地道:“我的姐姐,你替妹妹我顶了这么个恶名,我本应该要感激涕零的。可是,你竟然要逃,我便只好——打、断、你、的、腿——”
    任流萤猛地转过脸,目光如刃般,一直未动分毫的她终是使劲儿挣扎了起来。
    任素妍连退两步,捂着嘴笑,笑声咯咯如铃,“又哑又瘸,呵呵,你说,明枫会把你当做什么呢?呵呵呵……”
    这笑声如带刺的长鞭般抽打着任流萤,满腔的痛楚与愤怒如洪水汹涌,让她恨不得撕破周围一切,只为将这种欲绝的揪扯宣泄!
    任素妍仍旧在笑着,笑声中,任流萤已被按倒在了地上,清脆的耳光声迅即响起,还有铺天盖地的拳打脚踢,熟悉的痛楚渐渐将她淹没。
    人影晃动中,任流萤眨着眼,恍恍惚惚就看到了小巷上方那一线天空。
    澄净的,平静的,伸手触及不到的自由天空……
    似有血沿着额角流了下来,顺着脸颊蜿蜒,口中也尝到了铁锈一般的味道。麻木的疼痛中,她吃力地抬起手,可刚刚抬起,便听到一声碎裂的声音。
    更为尖锐的疼痛传来,任流萤蓦地张大了嘴,湿润的双眼中,目光渐渐涣散。
    暴打终于结束,任素妍走上前,看着蜷缩在地上战栗不已的女子,冰冷一笑。
    她蹲下身,捏着任流萤的下颌强迫她转过了脸来,蓦见那清澈眸中那抹疼痛之色,“姐姐,人各有命,这便是你的命。你注定要背负并不是你的罪名与屈辱,直到这场游戏结束。只不过——”说到这里,她笑了笑,笑弯了的杏眼里波光流转,“姐姐,你说,你能熬到结束的那一天么?”
    说完,她用力一甩手,拂了拂衣摆,站起身,戴好面纱,对着任流萤深深一笑,便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了。
    任流萤伏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止不住地战栗着。
    这一刻,剧烈的悲痛席卷而来,让她止不住想要抽泣,可是,疼痛却是让她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手脚究竟有没有断,只感觉到视线愈渐模糊,黑暗不断侵袭着她的意识。
    睡过去之后,是不是就会死掉,然后奔赴黄泉,等待来世再不用这般悲惨?
    下一个路口,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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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深藏亦不露

    这一日,天色灰蒙蒙的,似又有一场大雪即将到来。
    萧明枫从吟墨阁走出,头发高束入冠,身材挺拔颀长,领口和袖口是温暖的裘毛,淡紫暗花的外衫更衬得主人高贵优雅。
    一直守在门口的张管家走上前,递给他一张纸笺。
    萧明枫接过,拆开看了看,淡淡道:“让六子跟着,你呆在王府便是。”
    张管事躬身应了一声:“是。”
    萧明枫将纸笺用内力震碎,拂了拂衣袖,便带着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出了雍王府。
    雍州城三面环山,今日天气不好,便只看得远处连绵不断的山群的轮廓。
    许是要下雪的缘故,街道上并不像往日那般热闹,萧明枫负着双手缓步前行,俊美高贵的外表引来行人频频侧目。
    他倒是毫不在意,径直去了城中最大的酒楼,小二直接将他引入二楼雅间,雅间内早有人在等候。
    “主公。”那人见萧明枫进来,忙迎上前,躬身施礼。
    萧明枫摆了摆手,在桌边坐下,方淡淡道:“付远涯何时抵达这里?”
    “大概四日后。”
    萧明枫点点头,“任流萤现在走到哪里了?”
    那人垂下眼,抿了抿唇,才低声道:“她被素妍姑娘的人暴打,后又被人救走了……”
    “哦?任素妍么?”萧明枫转过眼,眼中寒芒一闪而过,“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那人嗵得一声跪下,“王爷恕罪。”
    萧明枫捏紧了酒盅,依旧平淡的声音,却透出令人胆寒的冷厉,“该怎么做,你心里明白。”
    那人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艰涩地道:“属下……遵命。”
    抬手挥退了下属,萧明枫一手执杯,看着窗外街道上已有些稀疏的行人。
    一盏茶的时间后,他站起身,走至雅阁一边,抬手拍了拍那边墙壁,便见墙角处左右分开,竟是出现几层阶梯,直通地下。
    萧明枫让随从守在外边,独身下了阶梯,转眼便已不见身影。
    地道并不长,也不算弯曲,很快便走到尽头。尽头乃是两扇门,站着两名面无表情的守卫。见得萧明枫来,两守卫忙躬身施礼。
    “主公。”
    萧明枫略一点头,守卫打开门,他快步踏了进去。
    门内是一间宽敞的大厅,厅内设有主座一处,主座后悬挂一副山水画,一轮朝阳格外惹眼。主座下的大厅两旁各摆放九把椅子。
    厅内早有几人在等候,见得萧明枫,纷纷单膝跪下——
    “属下参见主公。”
    萧明枫径直走向主座坐下,略一抬手,方问道:“人找到了?”
    一黄衣男子踏步上前,躬身道:“回主公,找到了。还有,那个女人还没有死。”
    萧明枫眉毛微挑,“哦?”勾起唇角冷笑一声,“本王就知道她是诈死,故而到现在都未再问及此事,只等着她自己现身。”
    黄衣男子有一双上挑的细长双眼,下巴尖尖,一副精明样儿,听了这话,细长眼睛精光迸闪,“主公高明。”
    “行了。”萧明枫又将目光移向另外几人,道:“找到的那个人现在何处?”
    “回主公,已前往西南与付远涯碰面。”
    萧明枫满意地一笑,“很好,本王就不信,那么一个人,还不能让他付远涯就范!”
    如此商议了半晌,萧明枫才出了此地,一副悠闲模样地回了雍王府。
    到得傍晚时分,终是下起了雪来。雪花零零洒洒的,渐渐浓密,模糊了视线。
    ……
    轱辘……轱辘辘……
    不知是什么声音,伴随着偶尔传来的颠簸,一阵一阵敲击着她的心头。
    “姑娘可是醒了?”
    是谁的声音?有些低哑,却如箫管那般好听?
    任流萤挣扎着张开双眼,涣散的目光聚焦在一张白皙美丽的脸庞上。
    你……
    她无声张嘴,怔愣不已,因为,她从未见过这般美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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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可以猜猜,“那个女人还没有死”的“那个女人”是谁,吼吼!霜顶锅盖逃走~019 美貌之儒将
    任流萤在全身欲裂的疼痛中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非常美貌之人。
    是的,很美。容颜似雪,眉目如画,挺秀的鼻子,一双妙目含着笑意盯住她,眼波流转,真真摄人心魄。
    任流萤咽了口口水,却发现口中干涩异常,自是发不出丝毫声音。
    “醒了么?是不是想喝水?”箫管一般的声音,磁性好听。
    可……竟是男子的声音!
    任流萤怔愣不已,实在想不到一个男人也会有这般好看的容颜。
    “我叫付远涯,路过雍州城时见你遭劫,你现在在马车上,我们正要赶往雍州驿馆。”男子从一旁拿过水袋,撑起任流萤的头,喂了她几口水,继续道:“你身上的伤不轻,我只做了简单的处理,待到了驿馆再找大夫给你好好诊治。”
    驿馆?雍州驿馆?
    任流萤咽下水,暗自重复着这两个词,随即心头猛地一颤。
    “我本是一名武将,此番受皇上旨意来雍州。”付远涯见任流萤脸色惨白,满眼哀恸,不由一怔,“你怎么了?”
    任流萤木然地摇了摇头,随之忽地笑了起来,无奈的,嘲讽的,可笑的,笑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付远涯长眉微皱,黑瞳中滑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约莫一盏茶功夫马车便停了下来。付远涯撩起车帘跳下,又吩咐仆从将任流萤参扶了出来。
    “付将军总算是到了,请——”迎接之人乃是雍州州牧张彦成。
    张大人矮矮胖胖的,眉眼下弯,天生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他看了眼身后被参扶着的任流萤,脸上笑意更深,“这位姑娘是将军的……”
    “萍水相逢之人而已。”付远涯打断他未说完的话,“劳烦大人给你准备间房,顺便请个大夫,她受了很重的伤。”
    张彦成眼中光芒一现,笑眯眯地连忙答应着。
    任流萤被打得颇重,腿脚处已被伤到了筋脉,行动甚是不便。如若不然,她早已在来驿馆前便告辞走人了。
    这际遇让她更感觉到宿命难逃,有些伤有些痛都是注定了的,逃不掉的,饶你费尽力气也逃不掉。
    驿馆的房间陈设比较简单,却也干净整洁。请来的老大夫医术不错,给任流萤施了针,又喝了药,睡了两个时辰后,全身竟生出几分力气与活力来。
    夜里时分,雪下得愈渐大了。
    任流萤背靠着床栏坐在榻上,双眼望着某处出神,意识飞得有些远了,想起了自己穷困的童年,还有母亲的泪,以及所有所有承受过的一切。
    “姑娘,可醒了?”是付远涯的声音。
    任流萤无法回答,只能艰难地走下床,挪到门边将门打开。
    付远涯穿了一身锦蓝色长衫,烛光之下更衬得一张脸光艳动人,让人无法逼视,却又忍不住想要抬眼去看。
    任流萤对他笑了笑,又福了福身当做施礼。
    付远涯疑惑地皱眉,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瞪大了双眼,“你……不会说话?”
    任流萤面色一僵,随之微微点了点头。
    付远涯叹了口气,眼露几分怜惜之意,“那你应该会写字吧,有什么事可以写给我,或是馆内的仆人。今晚我去趟雍王府,你就在此处好好养伤。”
    如此满含关怀的温和语气令任流萤满心感动,她感激地对付远涯笑了笑,点头答应了。
    付远涯亦是一笑,明媚如春水,“那好,你且先休息。”
    说完,他便转身出了房门。
    看着这道高挑而优雅的蓝色背影,任流萤忽然想起了几欲遗忘的一幕。
    那是在她九岁的那年,春寒料峭,冰冷的雨水中,一个优雅的少年曾给过她一锭银子。
    而最后在记忆中最为深刻的,却是后来的那个黑衣少年,以及少年黑如深潭的无底黑瞳。
    ——枫,明枫
    ——枫哥哥,你说的话,我记住了。
    明枫……明枫……
    萧明枫?!
    任流萤心头剧震,瞪大了空茫的双眼,踉跄着后退,直到双腿发软跌坐在地,全身都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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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如何知乾坤

    雍王府,书房。
    张管家进来时,萧明枫正坐在书案前,手里也不知把玩着什么东西。
    “王爷。”张管家垂下脸,恭敬地唤了一声。
    萧明枫也不抬眼,径直道:“吩咐下去,宴会在驿馆开,本王亲自到场。”
    闻言,张管家方抬起头,有些疑惑地道:“王爷怎么改地方了?说不准现在付将军已往王府赶来。”
    萧明枫将手里的物事放在桌上,向后靠向椅背,眯缝着双眼道:“这个本王不管,你只管照吩咐去做便是。”
    张管家嘴角微微一抽,无奈地暗自叹气,也就是在这时看清了雍王爷一直把玩着的那个物事。
    原来,那竟是一只看起来并不华贵的锦囊,也许是因为放的久了,那锦囊的颜色已有些暗淡。
    却不知萧明枫为何会对这种感兴趣。
    张管家不敢多问,清瘦的黄脸低垂着,让人看不清他面上神色。
    “那王爷准备何时开宴?”他收回疑惑的心思,继续问道。
    萧明枫又拿起那只锦囊把玩,淡淡道:“还是原来的那个时间。”
    张管家应了一声,便躬身退了出去。
    萧明枫依旧坐于书案后,神色竟又是一阵恍惚。不知道为什么,他总会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小女孩。
    黑琉璃般清澈的眼睛,纯然的笑容,还有那一声透出无限真诚的“枫哥哥”……
    这样的记忆其实并不深刻,可犹如一丝不会散去的香气,一点一点弥散,总会在无意中感觉到,然后在脑海中闪现。
    那样干净剔透的人儿,恐怕也只会永远留在记忆处,再追寻不到了吧。
    萧明枫喜欢干净的东西,不管是物还是人,尽管他自己双手或许沾满血腥脏污。
    将锦囊夹在一本书里,萧明枫站起身,理了理衣襟,负着双手踏出了门。
    ……
    那厢里,付远涯领着两名随从刚出了驿馆,就迎面碰到雍王府来的人。
    “不是说好在雍王府的么?怎么又变了?”付远涯皱着好看的细长双眉,不解地问道。
    “对啊对啊!那雍王爷到底什么意思嘛,耍着人玩吗?!”说话的人是付远涯的一名随侍,长得却极是周正,齿白唇红,圆脸,一双眸子又晶又亮,左颊一个浅浅的酒窝隐现。
    听了这话,来人脸色微沉,却仍是解释道:“属下也不知是为何,付将军若是感到为难,也实在是抱歉了。”
    “哼,抱歉也不需要你来说,你们王……”
    “够了小央!外人面前不得无礼!”付远涯呵斥了那随侍两句,又同来人说了两句,便转身往回走。
    小央嘟着嘴冷哼,一脸的不满。
    付远涯蜷起食指扣了扣他额头,笑着道:“不要置气,咱们这是在别人的地界,做事低调些才好。”
    小央愤愤地道:“哼,他雍王爷上头还有皇上呢,看他还能高到天上去不!”
    闻言,付远涯沉下了脸,“小央,你的话太多了!”
    小央方觉失言,忙垂下脸,“小央知错。”
    付远涯瞥了他一眼,再不多说什么,加快了脚步进了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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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驿馆之宴会

    快到年底了,也到了一年之中最为寒冷之时。
    任流萤睡不着,便穿好了衣服,想要出门透透气。可她双腿的伤还未痊愈,走路时不得不扶着墙,否则根本走不稳。
    虽然如此,她仍是想要出门去,如果可以,她宁愿现在就离开,走得越远越好。
    慢慢出了门槛,她喘着气,背靠着墙站在走廊里,看驿馆院中已然颓败的树木花草。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她才发觉,馆内的人似乎都在忙碌,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任流萤顺手扯住一个匆匆而过的仆人,用手势问着。
    仆人不懂手势,摇摇头要走。
    任流萤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在他的手里写了几个字。
    幸而那仆从识得一些字,便回道:“今儿晚上雍王爷在驿馆设了宴,大伙儿都在忙着呢。”
    任流萤心头剧震,不由松开了手。纠结了片刻后,她急忙忙回到房中,走得太急,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她也顾不得了,只咬着牙站起。
    是离开还是安静地呆在这里?离开的话,腿脚不便,可若是留在这里,萧明枫定会很快发现。
    思忖了一会儿,任流萤决定趁别人都在忙碌时离开。
    她随便收拾了两件衣服,拿着简简单单一个包袱出了门。
    可也不知是她腿脚不便,还是因为驿馆太大,走了许久,都还未到得大门。
    这时,一个声音蓦地从身后响起,吓得任流萤全身一抖。
    “你是何人?!”
    任流萤咬咬牙,艰难地转过身,看着那人,只是不语。
    那是个护卫模样的人,领着两个仆从走上前,冷着一张脸,“问你呢,你是什么人?”
    任流萤摆摆着双手,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护卫双眉紧皱,又看到她手中的包袱,也不再多问什么,只道:“今日王爷要来,闲杂之人不得随便进出驿馆。”
    说完,便扬手一挥,任流萤便被仆人擒住了双臂。
    她兀自挣扎,目光乞求地望着对方。
    可惜,护卫并未有丝毫动容,冷冷道:“先拉下去,关起来,待事后处置。”
    任流萤无奈地闭上双眼,苦笑不已。
    ……
    这一晚,宴会开在驿馆,赴宴的人并不多,皆是雍州城内各方官员,萧明枫与付远涯坐在主座,两人微笑交谈的情景令整个宴会多出了几分和谐与轻松。
    而见到这个“美貌”的男人时,所有人都不由怔愣,若再想起此人曾在疆场拼杀,乃是朝中有名的武将,就更让人觉得心惊。
    对于旁人或惊讶或惊艳的眼神,付远涯都以微笑淡然应对之,只因这样的场景,他早已习惯。
    正值宴会最为热闹之时,一个护卫匆匆上前,施了一礼后,便在萧明枫耳边低语了几句。
    萧明枫面色微变,随即一笑,“带上来。”
    须臾之后,便见两个王府护卫擒着一名女子走入大厅,原本喧嚣的宴会,瞬时安静了下来。
    看到那女子时,萧明枫眸光一寒,俊脸不由沉了沉。
    ——————————————————————————————
    
022 她乃是浪女

    由于没有顺利逃走,任流萤只好安安静静地呆在房间里,只希望这个夜晚能够快些过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任流萤就要上床休息时,房门被推开,两个护卫模样的人不由分说便将她擒了出去。
    所以,在看到大厅主座上那个高贵而俊美的男人时,任流萤并没有丝毫惊讶。
    她只是轻轻垂下眼帘,苍白的脸上依旧安静若素。
    逃不掉的,怎么都是逃不掉的。
    那厢里,宾客们指指点点,低声议论。萧明枫却只盯住那张熟悉而让他从来不屑一顾的脸,心里莫名升起一丝怒意。
    他只听州牧张彦成派人来说,付远涯带着一名伤重女子一同进入驿馆。本想借此让付远涯难堪,却不想这女子竟是任流萤!
    而付远涯亦是脸色大变,不由站了起来。“王爷,她……”他转过脸看向萧明枫,眉头紧皱,清亮的眸子里浮现几分忧虑。
    萧明枫衣袖下的双手暗自攥紧,面上却露出几分笑意,“付将军,这女子与你是何关系?”
    这话一出口,周遭的人纷纷一脸惊疑地看向付远涯。
    听出了萧明枫语气中的深沉,付远涯一脸平静,淡然地道:“我在来驿馆途中救了她。当时她似被人虐打,伤势颇重。”
    萧明枫勾起唇角一笑,缓缓站起身,负着双手来到大厅中央,“那么付将军一定不知,她是什么身份吧。”
    付远涯张了张嘴,皱眉不语,只转过眼看向任流萤。
    闻言,任流萤蓦地抬眼,死死盯住萧明枫,紧紧咬住下唇,琉璃般的眸子划过深浓的恨意。
    萧明枫迎上她的视线,看出了她眼中的愤然,却是笑意更深了。他薄唇微启,一字一句,“她,便是本王不久前新娶的侍妾,亦是——京城第、一、浪、女——”
    话音甫落,众人哗然。
    付远涯亦是面露惊诧,一脸的不可置信。
    萧明枫瞥了他一眼,径自上前,来到任流萤面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低低缓缓地道:“浪女不愧为浪女,用你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便能勾住任何一个男人。想是付将军也被你欺骗了吧……”
    看着那张逼近的俊美容颜,还有那双鹰眸中深沉的讥讽与厌恶,任流萤难堪地闭上眼。
    萧明枫冷哼一声,松开了手,随即却是扬手一个耳光,清脆的巴掌声突兀地响在大厅中,议论纷纷的宾客霎时闭上了嘴。
    “贱人。”萧明枫从齿缝中吐出这么两个字,声音不大,却足以令安静的厅内的所有的人听到。
    任流萤缓缓转过脸,半边脸微肿,嘴角鲜血刺目,那双眸子里有苦痛有哀伤,更有浓得化不开的倔强与愤恨。
    “王爷。”这时,张彦成弓着胖胖的身子走上前,面上不改笑眯眯的表情,道:“王爷息怒,今儿乃是迎接付将军的好日子,王爷不必为此而扰了兴致呐。”
    萧明枫双眼微眯,蓦地一笑。他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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