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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鬼煞哑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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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更得比较早,嘻嘻。
004 别有洞天(二)
萧明枫没有想到,在金顶之下,竟是别有洞天。自己被关在天然的“牢狱”之中,四周似乎可以触摸到柔软的云雾,那一汪碧波仿佛一面精致的翠玉,滴落的雨珠也带着香味……
这是不同于尘世的地方。
“这一切,确是我计划好的。”任流萤如此说道,只是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至少,她没有料到,那一日金顶之上,萧明枫会跟着她一起掉入悬崖。
“那么,你将本王关在这里,意欲何为?”萧明枫扫了一眼四周,似笑非笑地问道。
任流萤微微一笑,“把你关在这里,就不会干扰我下一步的计划。所以,王爷放心,我只是将你关在这里罢了,绝不会要你的命。”
萧明枫呵呵地笑出了声,仿佛对她说的不以为意。笑完了,他淡淡地看了任流萤一眼,便转过身,朝一边走了几步,竟是边走边观看周围的风景。
“任流萤,你以为,你将本王关在这里,就算是真正地禁锢住了本王?而令本王无法施展拳脚么?”他站在离那汪碧波不远的地方,微微扬起下巴,眯缝起鹰眸,也不知在看什么。
闻言,任流萤偏过脸朝他看去,却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我自然晓得雍王爷的精明与手段。其实,当初你随我坠入悬崖,也是别有目的的吧?又或许,在上金顶之前,你早已将什么都安排好了,只等着你一声令下。但不管怎样,将你困在这里,总能少些麻烦,不是么?”
言罢,她紧紧盯住萧明枫的背影,似乎想要透过那颀长的身体看透他的内心,看看他的心里究竟是怎番模样,究竟在想着什么。
但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太过深沉了,没有人能够看透他,任流萤亦如是。
而此時此刻,萧明枫看着那一汪没有丝毫涟漪波纹的碧波,听到她说“你随我坠入悬崖”時,神思竟是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而就是这一刹那的恍惚,使他蓦然想起,那一日在金顶之上被围困,看到明石王的剑架在任流萤的脖颈间時,那一瞬间的心情,究竟是怎样的。
担忧?焦急?或者是……只是空白……
只是想着飞身而上,将她带出刀刃的挟持。那么然后呢?面对她第二次掉入悬崖,为什么就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绝情地放手?
萧明枫承认,从故意放走白玉楼开始,到后来随琴声上山,直至后来跟随任流萤上去金顶,都是别有用心。包括后来在和她一同掉入悬崖時,他脑海中闪过的,也是为了通过这样的方法探得灵幽宫隐藏的秘密。
但是,那一刻,掉入深渊的那一刻,他所做的决定也只是临時的,如果金顶之下真的只是深不见底的深渊,那么,他也许就真的丧命了。
那么,从来谨慎而不容丝毫差错存在的他,又为什么会冒这么大的险?
萧明枫的心,再一次混乱。
“不错,本王确定,你绝不会就此轻易地不要自己的姓命,所谓不入虎血,焉得虎子。所以,本王便赌了一次,”说到这里,萧明枫忽地笑了笑,有些迷离的鹰眸也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与深沉,“没想到,本王竟没有输。”
然而,这样的赌注,他萧明枫绝不会押第二次,绝对不会。
不知为什么,听萧明枫这样说,任流萤忽然就觉得心里有一根微微紧绷着的弦骤然松了开来。
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
“你要将本王关到什么時候?”萧明枫转过脸,忽而如此问道。
任流萤怔了怔,一時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抬眸,看向那张俊美如昔的容颜。此時此刻,原本滴落的“香雨”已经停了,周围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原本清新清晰的周围复又被薄薄的云雾缭绕,事务仿佛被蒙上一层薄纱,如同在梦中才有的朦胧。本将将的。
而那个一身贵气的颀长身影,那一张俊美无涛的脸,在这样的朦胧中,亦显得那样遥远而不可触碰。
任流萤不由闭了闭眼,驱散心中那一抹莫名的揪扯情绪,暗自吁了口气。
“待得和明石王交手時,必会放你出去。”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任流萤蓦然转身,便要飞身离去。
她从来都没有想想过,那样一个人,会在突然的某一瞬间牵动自己的情绪。而这种情绪,究竟是不是因为曾经他给予的伤害而产生的怨恨,她不知道。
“任流萤。”
萧明枫忽然唤住了她,低沉而磁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任流萤不由停下了脚步。
“你不爱明石王吧。或者应该问,你——有没有爱过明石王?”萧明枫竟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倒是令任流萤愣了愣。
“爱没爱过,这和雍王爷您又有什么关系。”任流萤微偏过脸,声音平静,语气淡漠。
萧明枫不知该怎么回答。
而那厢里,任流萤已然轻点脚尖,一个纵身便朝上掠去,跃至半山腰上的洞口,转眼之间,便不见了那道红色的身影。
萧明枫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双唇动了动,却没发出丝毫的声音。
这一刻,突然就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他与她之间,除了互相利用以至最后的敌对之外,再无任何交集。
彼時,云雾迷蒙,抬眼已看不清前方事物。萧明枫试探着动了动手腕,想要运功,可体会不到丝毫真气流转的感觉。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再坚持与纠结,只静静的站在碧波边,负手而立,眯着鹰眸不知看着什么。
周围暗香摇曳,如梦如幻。
……
且说那半山腰上的山洞,其实不过一条两头想通的“山道”,这一头便是可以跃下“天然牢狱”的一边,而出了那一头,便是一片豁然开朗。
眼前乃是说不出名称的花花草草,说来倒也奇怪,在这乍暖还寒的初春季节,这里的花草长得却是格外繁茂。浓郁的不知名的香气环绕四周,想来也是这些花草散发出的气味。
任流萤刚走出山洞,便有一名红衣宫人迎上前来。
“何事?”任流萤脚下不停,边走边问。
“紫霄回来了,说是有重要消息传来。”宫人恭敬地跟在她身后,回禀道。
任流萤双眉微蹙,却是加快了脚步。
走出这片长满花草的平坦之地,绕过一块小小的葱郁,眼前便见一处青瓦白墙的院落,像是大户人家闲暇玩乐的别院。
这样的院落与任流萤在之前见过的很是相似。
走入院落,却发现这里面很是宽大,通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长廊映入眼帘,更有说不清的房间厢阁,亭台楼阁亦是俱全。
长廊上,每隔一段距离便站着一名红衣女子,清一色的简洁打扮,却显得精干秀致。
任流萤走过之处,红衣宫人纷纷躬身施礼,唤一声:“宫主。”
任流萤目不斜视,直直朝前走,眉眼之间略显焦急之色。
由长廊到得一处不大的院落,紫霄已站在院中等着了。
见到任流萤,他立马躬身施礼:“属下见过宫主。”
任流萤略一抬手,淡淡道:“说吧,有什么重要的消息。”
紫霄抬起头,沉声道:“沧浪与封国激战于东北,大将凌寒羽被俘,沧浪恐要大败。”
闻言,任流萤面色微变,随即却是嘲讽一笑,“恐要?呵呵,将领都被俘了,已然是大败无疑了。”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道:“这里冷,进去说吧。”
紫霄应了一声。
两人进入厢房,这房间也很大,分为一间外屋和三间内室。
外屋内站着两名小婢,也穿着红色的衣裳,只不过款式不像其他人那般精干。
外屋四角都烧了大大的炭盆,阻绝了进出带来的寒气。怕内间太干燥,小小的拢了四的小炉,都煮着水,发出很小的咕噜沸腾声。
任流萤在厅内主桌边坐下,挥退了小婢,只留下他们二人。uss0。
“沧浪与封国对峙已久,仗也打过不少次,不过沧浪胜利居多。这一次,怎么就输得这么惨?”任流萤背靠着椅背,一手有意无意支着下巴,似在边思索边道:“难道……封国出了什么良才将相?”
紫霄蓦然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垂下眼,缓缓道:“据说,凌寒羽是被一个头戴面具之人所擒。只是,此人的真实身份我们还未查到。”
“头戴面具?”任流萤喃喃着重复了一句,片刻后,一记灵光从脑中一闪而过。
难道是——??
不怪乎任流萤会想到那个人。因为首先,那个人已承认自己是封国人,其次,在金顶之争后,那个人便失踪了,至今杳无音讯。
“宫主有没有想过,那个擒住凌寒羽的人,也许就是……明石王?”紫霄迟疑了一会儿,试探着说出自己的猜想。
而他不确定的话语,却也是任流萤刚刚所想到的?
“八成就是明石王。”任流萤双手撑住椅子扶手,慢慢地站起了身,“万家庄建在金顶附近,所以,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金顶周围的地形。明石王虽然不会猜到这里的别有洞天,但是,找一条可以逃生的路,却是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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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更得也比较早,呵呵,o(n_n)o~005 灵幽宫相邀
对于明石王,任流萤不知道自己是持有着怎样的一种情感。也许在曾经的某一瞬间动过心,但那也只是一纵而逝的震荡。
那一日在金顶之上,当他的利刃架在她的脖颈间時,所有的心动与内心的震荡,都全部转化成对手之间的淡漠与空茫。
所以,当再一次提到明石王時,任流萤的语气之间只是冷漠与毫不相干的淡然。
“那个率领封国骑兵精锐的面具人,定是明石王无疑。”任流萤双手撑住椅子扶手,慢慢地站起了身,“只是,他在封国具体的身份,我们还不知晓。”
“那么,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紫霄问道。
任流萤垂下眼帘,凝神想了想,片刻后,方抬起眼,缓缓道:“向明石王发出邀请,以灵幽宫的名义。”
闻言,紫霄有些不解,“以……灵幽宫的名义?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不要透露关于我的任何信息。”任流萤截下他的话,补充着说道。
紫霄明了。他虽然不知道任流萤这样做的用意,但他也不会去追问。白玉楼曾吩咐过,他的职责只是护佑任流萤的安全,而对于任流萤的命令,也只能无条件服从。
“属下知道怎么做了。”紫霄说完,便恭敬地施了一礼,转身准备离去。
“紫霄。”任流萤忽然唤住了他,随之朝前走了几步。
紫霄闻声停住脚步,转过身,微微欠身,“宫主还有什么吩咐?”
“紫霄,以后在没有其他人在的時候,你不必将我当做宫主。”任流萤盯住他恭谨而低垂的脸,淡淡地道。
紫霄犹豫着不愿答应。
“这是命令。”任流萤又补充了一句。
紫霄一僵,下意识地抬起脸,看到了任流萤面上灵动的微笑,和漆黑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是。”紫霄应了一声,倒也真的站直了身体,不再有那恭谨姿态。
任流萤满意一笑,想了想,又问道:“紫霄,白玉楼现在在哪里?她还能……她……应该没什么大碍吧?”uss0。
她想问以白玉楼现在的状况,还能活多久,但转念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这么问得好。
紫霄双眉微蹙,微微凹陷的眼窝里,那双漆黑入夜的眸子里划过一丝黯然,“她……情况甚是严重,但暂時不会有姓命之忧,至于她身在何处,这个……恕我不能告之。”
听罢,任流萤点了点头,也不想为难紫霄,便也不再追问。
两人如此沉默了一会儿,紫霄再次告辞离去,任流萤也没再叫住他。
看着那道高瘦而刚毅的背影转眼而逝,任流萤忽然觉得一种惆怅之感涌上心间。
。说不上是为什么,只是觉得这尘世间,真正能和自己靠近的人,抑或能让自己感觉到丝丝温情的人,也许……已没有一个存在了……
那些对自己恭敬的宫人——就连紫霄也自称为“属下”,还有谁?哦,将这样一个神秘的组织交到自己手中,且教会自己高超轻功的白玉楼?曾经和自己有过纠缠的雍王爷?亦或是那个曾让自己有过心动的明石王?
而到如今,那些人与自己之间所能有的关系,也不过是互相算计与利用而已。
轻轻地吁了口气,任流萤眯眼看向门外,那厢里,正好,明媚中自有丝丝缕缕摸不透的朦胧。
而紫霄出了大厅之后,忍不住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就只那么淡淡地瞥了一眼,便复又转过脸,加快了脚步继续朝前走去。
有些事,有些人,不是自己想要怎样就能怎样的。而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也不是总能听从自身的操控。就比如任流萤与紫霄,当任流萤只是寻常女子時,紫霄可以倾尽一切保护她,将她当做妹妹,甚至当做心仪的对象。
但是,一旦当任流萤登上宫主的台阶,隔阂便也随之产生了。就算两人都不想要这样,但在那样的情境里,等级是挥之不去的存在,想要忽视,却无法忽视。
任流萤惆怅,紫霄亦黯然。
尘世间,本就有着太多的无奈。
……
紫霄按照任流萤的吩咐,将“邀请”封国骑兵精锐的那名面具统帅传了过去。
灵幽宫有两样东西是其他江湖组织难以企及的,一样是制香的本事,制出的各种迷香或者药香,让江湖名医都很难找出解药。而另一样,便是传递消息的网络。没有人知道灵幽宫安插在各地的联络点究竟在何方,更不知道这样的联络点有多少,但可以将消息及時的、并且无误地进行传递。
所以,那位让沧浪国军队打败甚至主帅也被擒住的“面具将军”,很快便收到了这份“邀请”
彼時已是黄昏,东北之地本就平坦无荡,遥遥望去,不见边际,那夕阳便如同从地的那一端落下。金黄的光辉洒满大地,将散发着尘埃与血腥气息的战场染上了一层微薄的柔和之色。
封国军营,将军帐中。
帐内烧着炭火,很暖和,这军帐很是宽敞,主将正坐在桌案后,把玩着刚刚接到的暗报。
这主将此時并没有戴面具,那是一张并不俊美的脸,但因为没有传铠甲,而只穿着寻常男人穿的淡蓝色长袍,从而显得整个人都儒雅非常,不像是武将,倒像是饱读诗书的世家子弟。
但是,如果能够仔细看他,便会看到他那棕色眼眸中的阴沉与尖锐。
这人,不是那万家庄失踪的庄主明石王,又会是谁?
“灵幽宫邀请我,倒也出人意料。”明石王似笑非笑,眼底寒芒一闪而过。
帐中一旁坐了一人,站了一人,却是付远涯与万越。
“六皇子不必担忧,届時属下去应邀便是。”万越沉声道。
明石王,也就是封国的六皇子笑着摇了摇头,“不可,若是我不亲自去,恐怕难达目的。”说着,他转过眼,看向一直锁眉沉思的付远涯,问道:“远涯,你怎么想?”
付远涯略一沉吟,方道:“我也认为,殿下应该去一趟。灵幽宫之前受过重创,必不会轻举妄动,所以,殿下的安全定不用担忧。”
六皇子点了点头,随之又看向万越,吩咐道:“传消息至灵幽宫,就说本殿下定按時应邀。”
“是。”万越应声退下。
“诶,万越。”六皇子叫住了他,在万越刚转过身准备问他还有什么吩咐時,六皇子笑着道:“记住方向,别再走错路了。”
万越脸一阵红一阵白,艰涩地应了一声,便急急退了出去。
看着万越有些狼狈的背影,六皇子只是笑着摇头。
付远涯也展颜,道:“这个万越办事精干,就是分不清方向,想起来倒也可爱。”
“他就是个纯粹的路痴。”六皇子虽是在斥责,语气间却无半分责备之意。
付远涯笑了笑,转过了话锋,问道:“灵幽宫腰殿下何時何地应约?”
六皇子也不隐瞒,道:“三个月后,九尾城百花宴。”
说完,他缓缓站起身,绕过桌案,负着双手踱步来到帐外。
付远涯亦站了起来,随他一起走出。
两人在营地慢慢走着,沉默着,一直走到营地附近的一处山坡处。
六皇子眯眼看那远方,有些遥远,有些苍茫,连带着他的目光都变得有些迷离。
此時的明石王,长身而立,晚风拂起他的衣袂衣摆,那背影显得格外孤傲挺直。
仿佛皇族都会带着些与生俱来的高贵之气,就像萧明枫,亦如明石王。
付远涯心底暗自叹了口气。
“有時候,我真的难以相信,自己真的就将封国的兵权握在了手里。”明石王的声音平缓无波,却透出无限风发的意气,“我也从未料到,彼時沧浪国的大将,会归入我的幕下。”
如此说着,他转过脸,微笑着看向付远涯。
也许是因为夜幕快要降临,而导致光线有些昏暗的缘故,六皇子显得格外俊雅柔和。
而这样柔和的笑,以及眼中也盛满的笑意,让付远涯忽然就想起了另一张面容。
那是他的此生唯一的至交好友——那个外表爽朗不羁,内心里却异常沉郁的别扭男人。
“远涯兄,你,是真的情愿追随于我的吧。”六皇子补充着问了一句。
付远涯猛地回神,怔了怔,方道:“自是心甘情愿归于殿下门下。”
六皇子欣喜着点头,“好。既如此,在远涯兄面前,我也不再以皇子自居。”一边说着,他抬起手,道:“在下姓封名辰霄,远涯以后唤我辰霄便是。”
明石王,也就是封国六皇子——封辰霄,突如其来的爽朗姿态,令付远涯心头一震。
犹疑了片刻,在封辰霄等待的目光与动作中,付远涯缓缓抬起了手。
两手紧握成拳,仿佛江湖好友将要携手共进,一同追寻那向往之巅。
封辰霄哈哈笑出了声,笑声格外爽朗。
付远涯也笑了,只是垂下了眼,长长的眼睫遮挡住眼底深藏的沉郁。
就在封辰霄松开手的那一瞬间,付远涯的掌心便已开始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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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碧波之玄机
沧浪国与封国之间的战争仍未收尾。永岚帝一边继续派遣军队去往东北,一边竭尽全力查寻雍王爷萧明枫的踪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永岚帝面无表情地道,语气虽然平静,可言语间仍透出丝丝缕缕的阴狠。
暗卫领命而去。而此時的朝廷,仍旧被惶惶的气氛充斥着,所谓内忧外患,便是如此了。
左右二相作为群臣之首,又是年长之辈,在这种時候,竟一派漠然沉稳的模样,丝毫不见其面有异色。然而其实,这样平静的姿态也只是体现在外人面前,当左右再无他人,而只剩下左右二相自己時,那满心的忧虑与猜想也全然涌了上来。”这朝廷……”右相捋着花白的胡须,叹息着摇头。
左相负手而立,看天外那轮即将沉下的夕阳,沉声道:”右相不必叹息,沧浪并非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我之泱泱大国,总有良才统率坐镇。”
右相微愣,”大人是指……”他忽而压低了声音,道出了那个名字,”雍王萧明枫?”
左相既不承认,却也没有否认。他只是眯起了眼,充满沧桑的脸,眼角皱纹深刻,只是那双眼仍不见丝毫浑浊,反而比常人要锐利,”当今圣上目光太过短浅。上次面圣,老夫一直劝告在此時应上下一心,全力对付封国。谁知,圣上心里竟只想着如何让雍王……死。””什么,他——??”右相诧异不已,却又立马闭上了嘴,再没有说下去。”不管如何,雍王总不会坐视不理。”右相边说着,边下了台阶,朝那不远处等着的轿子走去。
右相急忙跟了几步,”难道,雍王爷真的尚在人间?左相大人又是如何知晓的?””老夫并不知道。”左相头也不回,加快了脚步,边走边道:”但可以肯定,萧明枫必不会让自己轻易死掉。”
话音刚落時,老迈的丞相已然坐入了轿中,轿夫抬起轿子,缓缓离去。
右相仍旧站在原处,捋着胡须,若有所思了片刻后,才转过身,上了自己的轿子,亦离去了。
彼時夕阳已然西下,夜幕降临之時,微有丝丝凉风轻轻拂过。
……
金顶之下,那处天然而成的”牢狱”之中,雍王爷倒是一派闲适的姿态。他有時绕着这方自然形成的景色别致的小天地里散步,有時会盘腿坐在草地上,微微闭着双眼,貌似在打坐,有時又会站在那汪平静如镜的碧波边,静静得一动不动,也不知他在看什么想什么。
就比如说现在,萧明枫正负手而立于那汪碧波边,如同雕塑一般,将挺直颀长的背影留给观者。”他站了多久了?”任流萤站在半山腰的那处洞口边,垂眼看着那道深沉而坚毅的背影,问道。
宫人施了一礼,方道:”午饭过后就一直站在那里,大概有半个時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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