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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鬼煞哑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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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恍然已是五月末,空气中多了几分热气,怕热的人们已换上了夏衫,却仍感觉到细汗不断地冒出。
    雍州城,雍王府里的月季花开得正好,红的艳丽,黄色的澄净明媚。虽只有这两种颜色,却也简单出一番妩媚来。
    萧明枫站在窗边,窗边摆放着桌案,他此時正拿着笔在写写画画着什么。
    他很疲惫,但在白日里,意识不会混沌不清,尚能保持往日一般的清晰。所以,这段時间里,他将能做的事,都放在了白天。
    而与此同時,到了夜间之后,他已感觉到日复一日的乏力,每一天都会比前一天更加的晕沉疲倦,而一旦睡去,便会沉沉地陷入沉睡中,已然恢复不了从前的警觉。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也令萧明枫感到一种生命在从自己的身体里一点一点抽离的错觉。
    “王爷,有消息传来。”是原易的声音。
    门没有关,萧明枫头也不抬,只淡淡道:“进来说话。”
    原易径直跨进门槛,走到萧明枫身后,方道:“王爷,明石王那边有消息了。”
    萧明枫也不回头,仍动着笔不断描画着,过了一会儿后,才放下笔,转过身,接过了原易手中的竹筒。
    竹筒不过指头长短小指粗细,将一端打开后,便可从中取出一张折成条状的纸条来。
    萧明枫长指微挑,展开了纸条,双眼一扫而过,方淡淡道:“明石王已快到达九尾城。”
    用内力将纸条震碎,他抬起脸看向原易,“东北那边现在如何?”
    “自一个月之前到现在,战事都呈停息状态。但如果明石王真的去了西南,那东北那边……会是谁掌管?”原易皱着双眉,一边回答一边思索。
    “东北战事不会轻易分出胜负。”萧明枫拉了把椅子,坐下来,缓缓道:“朝廷和封国的实力如今已是旗鼓相当,两者打得筋疲力尽之時,也就不会打了。”
    原易疑惑不已,“王爷的意思是……”
    “本王的意思很简单,那便是,东北战事我们不必多加理会,因为还有朝廷处理。我们要做的应该是——”说到这里,他坐在椅子上转过身,从桌案上拿起一张图纸递给原易,“你看看,然后派一支精锐赶赴标红的地方。”
    原易双手接过,这才看清,原来萧明枫刚刚在描画的,竟是一副地图。
    图上有群山有河流,用箭头标注的地方,应该就是需要行走之处。
    而看这幅图的地形状况,原易只觉很是熟悉,“这是……是九尾城……不,不对,是城外群山金顶的地图?”
    萧明枫点头,“不错。本王之前被困于金顶之崖,后来伺机逃出,便刻意将路线记了下来。但本王只知道这样一条路,且很难进入金顶之崖。”
    原易捏紧了图纸,有些忿忿地道:“可惜粉依并不知晓,灵幽宫在金顶的迷址?要不然,也不会如此麻烦?”
    萧明枫揉着眉心,闭着双眼,声音透出几分乏力,“不管怎样,你们都要想办法进去。还有,尽量不要伤及灵幽宫宫人。”
    原易不解,“为什么?”
    “本王自有本王的道理,你们只需去做便是。”
    “是。”
    原易拿着图纸离开后,萧明枫又小憩了片刻,方缓缓睁开眼,转过身,通过窗户,看院中明媚的春末之色。
    猛然间发现,自己乏力的時间,似乎……不仅仅只是在晚上了……
    而这种疲惫与无力感,令他整个人连带着心境也变得心如止水起来。仿佛那些曾经无比热衷的争斗争夺纷争,都成了一件件让他感觉无比疲惫之事。然后,就会偶尔生出一种错觉,一种想要脱离这样的纷争的错觉。
    脱离?脱离……
    怎么会想到脱离……
    轻轻吁了口气,萧明枫一手撑住桌沿,缓缓站起身,沉声道:“来人。”
    应声而入的,是原非。usdg。
    “王爷有何吩咐?”
    “简单收拾收拾,随本王去九尾城。”萧明枫淡淡道,片刻后,又补充了一句,“将魏大夫也带上。”
    原非应声施礼,“是。”
    ……
    离开雍王府,出发去往九尾城,是第二天早晨。张管家准备了一辆马车,只因此時的萧明枫仍是一脸睡意。
    很困很倦,可毫无办法。
    而此時的魏大夫,也是一脸的疲惫,双目布满血丝,紧蹙的眉宇说明他也是没有好好休息,且满心焦急。
    查不出萧明枫的病因,也就意味着无从下药,不知该从何诊治。而只能眼睁睁看着萧明枫渐渐被不断袭来的困倦侵袭。
    “王爷,马车要走了,您坐好。”是原非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萧明枫仍旧闭着眼,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此行他只带了原非和魏大夫,外交四名随身护卫。而这几日不见沧流水的人影儿,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雍州城距离九尾城并不远,坐马车不过半天的時间便可抵达。
    萧明枫一行进入九尾城時,正值晚饭時间。
    几人随便找了家客栈,洗漱了一番,又吃过晚饭之后,萧明枫实在抵不住睡意,便要歇下。
    原非与魏大夫出了房门,原非将门关好,方转过身看向魏大夫,面无表情地问道:“王爷究竟是怎么了?”
    魏大夫叹了口气,却是垂下眼,什么都没有说。
    原非直觉魏大夫似知道什么隐情,心中不由一揪,陈下了声音,“告诉我,王爷到底有没有事?”
    “王爷他……”魏大夫回首看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仍是压低了声音,缓缓道:“按王爷现在的状况,也许……也许有一天,他会……再也醒不来……”
    闻言,原非大震,“再也……你的意思是王爷会……”
    “不,不是。”魏大夫急忙打断他未说完的话,道:“王爷姓命应该无忧,只是可能会陷入沉睡,长久不醒。”
    “那,这——??”这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但是,原非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他不敢,也,不忍。
    而魏大夫也是将心里的猜测一直隐瞒,而没有告知萧明枫。因为他知道,这样的结果,只会让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陷入绝望的边缘。
    雍王爷,萧明枫,不该是这样一个结果。
    “那,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救王爷??”从来镇定的原非,在此時竟也满脸焦虑焦急。将淡他地。
    魏大夫沮丧地摇头。
    原非抿紧了唇,再不发一语。
    夜色愈渐深沉,春末的天空黑蓝却干净,月明星稀時,最是赏心悦目時候。只是,陷入深沉睡梦中的人,无福享有。
    一觉醒来,太阳已然高高升起,满室的阳光亮的刺眼。萧明枫眨了眨眼,开始厌恶起这样的感觉。
    “王爷,吃早膳了。”原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萧明枫已穿戴完毕,走上前打开门,淡淡道:“应该是吃午饭的時候了吧。”
    原非一怔,抿唇不语。
    “先准备些冷水来,本王要清醒清醒。”萧明枫走回屋里,沉声吩咐。
    原非应声退下,不一会儿就端来一盆水。
    萧明枫用冷水洗面,洗完后,再睁开眼時,鹰隼般的眸子里,恢复了七八分往日的锐利与深沉……
    ———————————————————————————————————————————
    
014 你竟在求我

    百花宴,顾名思义,乃百花盛开之時,众人参与的一项娱乐之宴,宴会没有特定的组织者,追其源头,也是多年之前,几位文人墨客相聚于九尾城百花亭,饮酒题诗,闲情逸致,而这样的方式流传了下来,便成为了九尾城特有的一道风景,每逢夏初,百花亭人潮涌动,更有歌坊花魁现场一展歌喉,其他勾栏楚馆的红牌姑娘也会趁此時机亮出自己绝美的容貌,引来更多人的追捧,任流萤将与明石王会面的時间和地点都安排得与百花宴相符,为的,也正是百花宴热闹的气氛和场景,五月转眼已过,进入六月,夏日的炎热渐渐笼罩整个九尾城,临近百花亭,似乎连空气中都透出几分花儿的香味,带着丝丝缕缕的甜意,惹得人心头不由为之一动,百花宴之期日渐临近,而此時的百花亭已然热闹万分了,人们观赏着四周争奇斗艳开放着的花朵,吟诗作对,乐在其中,这一日,任流萤也领着两位宫人走出客栈,路过吵杂的长街,步行去往百花亭,她穿了件普通的丝质衣裙,淡紫色,领口袖口纹绣着简单的花纹,看起来简单却也不失清雅,两名宫人也是普通随身侍婢的打扮,垂着头跟在任流萤背后,到得百花亭時,已近黄昏,金色的余晖洒满周围,仿佛为万物镀上了一层金,耀眼夺目,亭子很大,位于白花中央,正值夏季,花朵的芬芳格外浓郁,月季花争奇斗艳,栀子花洁白芳香,外加几株少见的牡丹,更显娇艳,不久之后,便有歌声从亭子那方传来,婉转如莺,想是那有名歌坊的红牌歌女,又在展现绝有的歌喉,任流萤停在亭子不远处,目光一扫周围,却并未看见有眼熟之人,“小姐,要不要过去看看?”宫人受任流萤吩咐,在外不得唤她“宫主”,任流萤略一沉吟,点了点头,但她并没有走众人皆走的那条小道,而是转过身,由人较少的地方朝亭子走去,亭子里早已围满了人,所谓的文人墨客,儒生世家公子,皆一副陶醉的模样,那些目光盯住歌女,只叹一句,人比花娇,歌女眸光流转,将众人痴态尽收眼底,红唇吐出柔美歌声,眉梢眼角风情尽显,然后,那流转的目光竟忽而停留在了一处,却又在众人还未发觉時,移开了,一曲唱完,众生皆叹此歌声真真绕梁三日不知肉味,更有人兴奋地拍起了掌,歌女却似乎不以为然,只见她怀抱着琵琶,缓缓站起身,目光看向一处,笑意盈盈,“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奴家唱曲只为给各位添些情致,若真要闻得天籁之声,却要另寻他人了,”出小小要,“姑娘的意思是,还有唱得更好的人?她先在可在九尾城?”有人如此问道,歌女颔首,“不错,这个人已经……”她的目光一直盯着一个地方,流转的眸光也在此時转为一丝凌厉,而她所看的,竟是任流萤所站的方向?
    面对这个素不相识的歌女,任流萤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绝不会表现出丝毫的动荡,所以,在歌女看向自己,且说的话意有所指時,任流萤也只是平静地迎上歌女的视线,沉默不语,然而,就当已有人发现歌女目光的异样時,这歌女竟忽而别开了眼,嘴角笑意敛去,只留下几分无奈与惘然,“九尾城,确实有歌声赛过天籁之人,但,这个人已经……过世了,”
    这時,忽然有人喊道:“姑娘是在说在数年前,红遍整个九尾城的歌姬瑾娘吗??”
    闻言,歌女叹息着点头,众人了然,
    于是乎,人们谈论的话题,便又转移到了那个香消玉殒的红牌歌姬——瑾娘的身上,瑾娘?
    瑾娘——??
    听到这个名字,任流萤只觉心头一震,——这是“那个”瑾娘,还是,只是巧合?
    为什么,那个歌女会用那种目光看着自己?而且,那一声瑾娘,似乎也是在对自己所说,任流萤决定,要仔细注意注意那个歌女的一举一动,然而,歌女唱完曲子之后,便收拾好琵琶,领着一名小婢,似是准备离开了,而就在任流萤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前去時,只听一旁传来脆生生的一句:“这位小姐,我家姑娘有请,”
    任流萤猛地转过脸,惊讶于这个一身婢女打扮的女子的轻功——竟然能无声无息地靠近自己?
    “小姐,不要去?”一位宫人立马劝道,任流萤想了想,却是点头答应了,“你家姑娘在哪里?带我去,”
    小婢福了福身,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任流萤一敛衣袖,迈步跟上,
    此時,百花亭里的人越来越多,吵杂之声响彻周围,没有人会注意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一路脚下不停,也不知绕了几个弯,那名青衣小婢一直走在前面,也不见她怎么匆忙,可步履并不慢,让任流萤觉得,徒步跟随着她,竟有种吃力的感觉,喧闹的人声越来越远,任流萤一路都仔细记着路线,直到几人步入一家客栈,上了二楼,进入一间厢房之中,房中早有人等候,是个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面容平凡,下巴几缕黑须,双眼总喜欢微微眯起,任流萤认得此人?
    “是你?魏大夫?”任流萤看了眼魏大夫的左右,并未见到任何其他人影,“别找了,那个歌女是王爷手下之人,”魏大夫知道她在疑惑什么,直接告诉了她答案,任流萤笑了笑,双手环胸,一手抚着下巴,“看来,你家王爷已经到了,”
    魏大夫眉头一皱,也不招呼她坐,只问道:“金顶之争后,王爷可是被姑娘你困住?”
    任流萤点头,
    “王爷在金顶之崖,可是被药物散功?你灵幽宫的药物?”魏大夫沉声继续问道,任流萤再次点头,
    魏大夫眼露阴沉,站起身,一手背于身后,一手紧攥,似是从齿缝中吐出一句话:“那么,除了散功的药物,你又给王爷吃了什么东西?”
    闻言,任流萤眉毛微挑,双手一摊,“还给他吃了什么?饭菜呐,要不,他早就饿死了,”
    “你——??”魏大夫不禁气怒,走上前,咬牙道:“我是说,你还给王爷吃了什么药??”
    任流萤眨了眨清亮的眼,故作的无辜表情,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做作,“没有了呐?”
    魏大夫一甩衣袖,冷下了声音,“任流萤,今日你若不说出解救之法,就休怪我无情了?”
    说完,只见他猛地抬手,骨节分明的两指间,寒光迸闪?
    任流萤神色一凛,随即冷笑出声,她一个闪身,躲过了魏大夫突然的袭击,如此,魏大夫指捏银针,一招接一招朝任流萤进攻,而任流萤全靠纤细的身形和卓然的轻功灵活地躲避,一時之间,魏大夫竟无法伤她分毫,而跟随任流萤而来的两名宫人也跃上前,与魏大夫交起了手来,任流萤没有想到,魏大夫竟身带武功?当然,他功力很浅,手上挥动的,也只是一些招式,但这些招式做得很到位,且变换灵活快速,眼看着魏大夫闪身躲过宫人的进攻,手中的银针朝着任流萤飞射而出時,只听叮的一声,那根银针在中途掉落于地,随之落下的,竟是一粒小小的石子,几人皆是一惊,纷纷朝门口望去,ussb,也就是在这時,房门被推开,颀长而高贵的男人缓步而入,他穿着墨蓝色的长衫,腰间挂着白玉佩,黑发整齐的束起,剑眉鹰眸,容颜俊美,只是脸色格外苍白,眉宇间满是疲惫之色,“王爷,”魏大夫赶忙上前,弯腰施了一礼,正是萧明枫,
    萧明枫看了眼魏大夫,又将目光瞥向站在一旁目光淡漠的任流萤,“是你约了明石王?”
    任流萤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漠然地道:“王爷将我引来这里,是为了要什么?”
    从刚刚魏大夫的问话里,以及萧明枫不正常的苍白脸色来看,萧明枫应是身体有恙,而对方则将原因归结于她的身上,萧明枫缓步上前,走到桌边坐下,闭了闭眼,又睁开,才道:“本王似是中了毒,找不到病因,更无从配制解药,你告诉本王,要怎样,才能给本王解药?”
    闻言,任流萤不由怔了怔,在反应过来萧明枫说了是么之后,更是掩嘴咯咯咯笑出了声,“雍王爷,您是在……求我么?”她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一手支着下巴,一脸笑意,“是不是呢?萧、明、枫?”
    因为正值夜幕将要降临之時,萧明枫已感觉到了深浓的困倦感,昏昏欲睡的感觉让他烦躁,却也无可奈何,他缓了缓神,随手拿起一旁早已冷掉的茶水,喝了一口,意识清醒了几分,才开口道:“说吧,你要怎样?”
    任流萤瞥了眼萧明枫握住茶杯的手,细长的手指紧攥,骨节泛白,她可以感受得到,他在忍耐着什么,“难得雍王爷会求我,我也很想帮王爷呐,”她朝椅背一靠,似笑非笑,“只可惜,除了散功的药,我并没有给王爷再下任何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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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何谓真相

    “难得雍王爷会求我,我也很想帮王爷呐。”她朝椅背一靠,似笑非笑,“只可惜,除了散功的药,我并没有给王爷再下任何药物。”
    闻言,魏大夫狠狠盯住任流萤,沉声道:“不可能?”
    而萧明枫只是眯缝起鹰眸,转过脸看向她,什么话都没有说。
    任流萤瞥了魏大夫一眼,目光扫向萧明枫,面上笑意更深,“王爷可以不信。但事实如此,也由不得您。再说了,就算我真的下了其他药物给王爷,又怎会轻易将解药给您呢?”
    “你只需告诉本王,究竟有没有?”萧明枫将胳膊放在桌上,看似很是随意,可看不到他衣袖下紧攥的五指。
    任流萤站起身,垂眼俯视着他,声音不大,极缓也极为清晰地说道:“我只再说一遍,除了散功的药,我,并没有给王爷再下任何药物。”
    萧明枫闭了闭眼,样子似是轻轻吁了口气。再睁开時,他微微抬起脸看向任流萤,鹰隼般的深邃眸子里,平静无波,眉宇之间透出浓浓的倦意,“本王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任流萤不由一怔,轻轻蹙起了双眉。
    而魏大夫更是吃惊,几个跨步上前,欲要出口阻拦,可是,却又见萧明枫抬起了手,在朝他示意。
    魏大夫无奈,只好闭上了嘴,将即将出口的话重又咽了回去。
    任流萤双手环胸,眼中满是冷漠嘲讽的笑意,“王爷今日做法,是让我在知道王爷身体抱恙的情况下,安全离开。看起来,似乎对王爷很不利呐。”
    萧明枫笑了笑,竟是一脸不在意的表情,“今日之事全是魏大夫独自为之,并非本王吩咐。所以,你大可放心,本王并没有设计什么阴谋诡计。”
    他这一番话,更让任流萤暗暗惊异。因为,她嘴上虽那样说,实际的意思,就是以为从歌女有意无意的视线,到小婢将她引来这里,并且让她知道萧明枫应是中了毒,情况比较严重,都是萧明枫提前安排好的,也许,这又是萧明枫设好的圈套。
    但是,萧明枫不仅猜到了她之所想,更向她解释,此事全由魏大夫独自为之,这……该不该信?
    萧明枫似是知道任流萤此時的想法,看了她一眼,抬起手,一边揉着眉心,一边道:“你可以不信,但是,这会儿本王要休息了,你可以出去等。”
    任流萤咬了咬下唇,狠狠地瞪了萧明枫一眼,随即倏地转过身,快步朝门外走去。
    魏大夫脸上一片阴沉,也想要跟上去。而样任本。
    “魏大夫,你留下。”萧明枫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魏大夫极为不甘地回过身,想要说什么,却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让她走吧。”萧明枫一手撑住桌沿,缓缓站起身,头重脚轻的晕眩感令他几欲站不住。
    见状,魏大夫忙快步走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王爷,您……您怎么就这么让她给走了,实在是……哎……”
    萧明枫微微勾起唇角一笑,久违的阴沉之色浮上眉间,“也许,确实不是她所为。”见魏大夫不解,他补充道:“若真是她,就算你不找她,她也会找上门来。而这一次你找她来了,而且本王也说只要她交出解药,一切都好商量。所以,若真的是她所为,她等的便是这样的好机会,定然会狮子大开口,可是她并没有。”
    “所以,本王变成这样,应该不是她所为。”
    魏大夫了然,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皱起了眉,道:“那么,就算不是她做的,她也可以将计就计,威胁王爷一番啊?为什么她会说实话?”
    萧明枫摇了摇头,“不知道。”uv7z。
    这世上……还有雍王爷不知道的事?魏大夫暗忖。
    他忘了,萧明枫不管如何厉害,也只是一个人,而并非神仙。
    他也不知,其实萧明枫并非真的不知道,而只是此時的他太过疲惫,不想再多说话罢了。
    “扶本王回客房。”萧明枫已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晕眩与困倦了。
    魏大夫心头一揪,更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无力和内疚不已。
    难道,这个原本可以手握乾坤、叱咤风云的男人,真的就会永远的陷入沉睡之中吗?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与安排,不是都付诸流水了吗?
    “魏大夫,以后未经本王允许,不得擅自行动。”这是萧明枫临睡前的命令。
    魏大夫点头应是,心里一片沉重。
    扶着萧明枫回到房间睡下后,魏大夫轻轻走出,将房门关好。
    这時,原非正好朝这边走来,见魏大夫脸色不对,便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魏大夫张了张嘴,可又摇了摇头,叹息道:“没什么。只是查到,任流萤已到了九尾城。”
    原非眸光一沉,“明石王也已于近日抵达此地。”
    魏大夫一怔,“消息是否准确?”
    原非略一颔首,“绝对准确。”
    说完,他便侧过身,抬手准备敲门,却被魏大夫制止了。
    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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