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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鬼煞哑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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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雅脸色微变,眯眼看着那群蓝衣护卫,一点一点退进了院中。
“陆雅,没想到,你竟真的深藏不露。”讥讽含笑的声音传来,一个晃眼,那抹素蓝色的颀长身影便稳稳落在地上。
陆雅冷笑道:“当初诈死,本以为不会逃脱,没想到王爷竟未发现。堂堂雍王,也不过尔尔。”
闻言,萧明枫不怒反笑,目光掠过一旁的任流萤,“任流萤,本王以为,你与陆雅并非同路。”
任流萤笑了笑,抬眼迎向他的视线,黑眸澄净无波,淡然如水。
她和谁同路,抑或是受谁指使,又还有什么关系呢?
被她淡漠的目光刺了刺,萧明枫眼中寒芒隐现,嘴角却依旧噙着淡笑,“既如此,那么今日,本王便将你们——一网打尽!”
话音刚落,蓝衣人便举剑飞跃上前,一瞬间,双眼便被蓝色与红色交杂的一幕充斥。
任流萤不懂武功,也知道反抗也是徒劳,便任由上前的护卫擒住了。
陆雅提剑大叫:“任流萤,你傻了么?!”
任流萤转动目光,朝着陆雅轻轻地摇了摇头。
没有用的,这本就是个陷阱,雍王爷早就设计好了的。先用任流萤做饵,将陆雅引出,再欲擒故纵,没有将她二人当场抓住,而是让任由陆雅将他们带至这里,再将她们一举擒获。
只可惜,她们都明白得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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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原来竟如此
从任流萤被装猪笼游街,到后来被陆雅所救而带至这处陌生的小院,都是萧明枫设好的陷阱。
只可惜,她们都明白得太迟了。
陆雅咬了牙,虽知结果必败,却仍是拼尽力气抵抗。直到那群红衣女子伤的伤,死的死,最终被擒住为止。
“陆雅,我早就说过,不要救她!你偏不听——啊——!!”一红衣女愤恨大喊,却还未来得及说完,便被人刺穿了胸口。
陆雅杀红了眼,目光撇向萧明枫,怒喊一声,竟直直朝那边扑了过去。
萧明枫不屑地冷笑一声,抬掌与其对抗,不过几招,便将她制住。
陆雅挣了挣,扭头看了任流萤一眼,然后恶狠狠地看向萧明枫,“萧明枫,我说过,你绝对会后悔!”
萧明枫略一沉吟,随即鹰眸微眯,“那一天,是你?”
那一日他与任素妍在后院幽会,后发现有人,他追上去才知是已女子,却不想那女子竟是陆雅。
“你竟会变声?”萧明枫眉眼阴戾浮现。
陆雅笑声咯咯,满眼皆是嘲鄙。随即猛地闭眼,却是欲咬舌自尽!
萧明枫脸色微变,迅即出手点了她全身穴道。陆雅瞪大了双眼,一脸愤恨,却也只能无奈地被擒下。
萧明枫一挥手,让护卫将陆雅带走,随后又来到任流萤面前,捏住她的下巴,笑得邪肆而阴沉,“浪女,本王应该谢谢你。”
说完,他的手用力一甩,随之霍地转身,负着双手迈步离去。
就在他们走了一段距离后,任流萤忍不住回首看去——
身后不远处,浓烟缭绕,火苗渐渐窜上,在寒风中犹如妖娆的蛇,扭摆舞动,与这寒冷的隆冬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处不大却整洁的小院,终被一把火,烧成灰烬。
……
任流萤身在一间黑室之中,看样子,像是囚室。她从来都不知道,在那看起来浩荡华贵的雍王府里,竟也有这么阴冷甚至肮脏的地方。
空气中霉腐的味道夹杂丝丝缕缕铁锈的腥气,一阵一阵钻入鼻中,吸进肺腔,令她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胸腔的气息都快被这不断的干呕全部抽走了,任流萤一手紧紧揪住衣襟,难受地几欲死去。
如此在黑暗里不知时间流逝,待黑暗的室中再次晕起光亮的时候,任流萤只觉已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
“喀”的一声,然后便有低低的脚步声朝这边走了过来。
任流萤心下一凛,坐起身来。
一点微光照进,将来人的脸映得有些恍惚。那是张管家,领着两名护卫,停在任流萤面前,面无表情。
任流萤抬起脸看着他们,无声询问。
张管家唇角微抿,朝身后的护卫看了一眼,护卫会意,将一张纸和蘸好了墨汁的笔放在任流萤手边。
“王爷吩咐,要你如实写出背后操控之人,你的主子是谁,据点位于何处。”张管家垂眼看着他,黄皮脸上跳动着阴影斑驳。
“若是不写,你只会生不如死。”他又淡淡地补充了一句。
任流萤一笑,拿起笔,却忽地蹙起了眉头。她紧咬住下唇,一手揪住小腹衣襟,忽然的抽痛让她禁不住全身都战栗了起来……
031 竟怀有身孕
任流萤不知自己怎么了。小腹抽痛的厉害,难道是中毒?可是,又会是谁想要害她呢?隐隐约约又似有什么热流从下体流出,这令她更觉惊诧。
“你还是乖乖写出来的好,这般装模作样,无丝毫用处!”张管家冷下了声音,又朝身后的护卫施了个眼色。
护卫会意,上前扯住任流萤的头发,一人猛踢她小腿,迫使她趴伏在了地上。
“还不快写!”管家厉声道。
任流萤兀自挣扎着,因为护卫的动作,尖锐的疼痛从下腹传来,这痛令她张大了嘴,无声痛呼。
“张管事,她好像不对劲……”一名护卫迟疑着道。
张管家冷哼一声,“她能有什么地方不对?你再使点劲儿,痛得狠了她也就写了。”
“不是……”
“什么不是?!难不成你也被这狐媚子勾了魂,不忍……”张管家冷厉着声音说出粗鄙至极的话,却还未说完时又猛地顿住。
他隐隐看到,有血从任流萤裙摆中渗出……
“她……她好像晕过去了……”护卫皱着眉道。
张管家一咬牙,沉声道:“抬出去,找个大夫来!王爷还要从她这里探出消息,万不可让她死了!”
“是!”
……
忽冷忽热,似梦似醒之间,她感觉到不断有破碎的画面从眼前掠去,断断续续的,毫无联系的画面。
前尘往事一如流水,幽幽流过。
然后,她似乎看到了一张脸,小小的脸蛋,清亮的双眼,还有不甚清晰的脆生生的笑声……
那是谁?她不知道。
那是一个小小的婴孩,令她忍不住想要上前抱住,搂在怀里的婴孩。
这一刻,心骤然涩痛难当,也不知怎么的,好像有泪水不住地溢出眼眶。她想要从这种难耐的涩痛纠扯中醒来,却总也醒不来。
萧明枫站在床边,看着榻上那个苍白憔悴的女子。
她眉头紧紧蹙起,双唇翕动,显然正在梦靥。
“她真的……”萧明枫剑眉微皱,话说了一半,却是再说不出口。
老大夫看了他一眼,又垂下脸,淡淡道:“禀王爷,这位姑娘确实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但由于屡受波折,她身子骨又弱,故而导致了滑胎。”
“一个多月么?”萧明枫低声喃喃着重复了一句。
一个多月之前的某一日,他为了为自己解毒,曾强忍着对她的厌恶而与她交欢。那一次,他动作粗暴,毫无顾及,那行径竟类似于强暴……
不,她是自己的侍妾,他对她的那种行径怎能说是强暴?
想到这里,萧明枫蓦地一震。
他惊讶于心中那股清晰无比的愧疚感。为什么会愧疚?她是个浪女,因为一道居心叵测的圣旨才嫁给自己,自己完全有理由用尽方式折磨她!
“王爷,老夫还发现一件事。”老大夫道。
萧明枫回过神,沉声道:“讲来。”
“这位姑娘似是被人用药强制毒哑。”大夫捋着胡须,慢慢地道:“天生的哑巴,总是又聋又哑,可她听力如常人,这委实不同寻常。”
032 她不得不说
对于任流萤“浪女”的身份,以及她的哑,萧明枫不是没有怀疑过。毕竟他是处在权力纷争之中的人,对于各种阴谋抑或伪装都有着强烈的敏感性。
只是任流萤嫁进雍王府,是因为圣旨。他唯一一次无法猜透对方的意图,所以,便下意识地将各种可疑以及阴谋陷阱都与任流萤联系在了一起,包括她浪女的恶名。
但是,每次看到任流萤,萧明枫都不可否认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一点点触动。看到那双黑琉璃般清亮的眼睛,他更会想起多年前偶遇的那个纯净的小女孩。
世间没有过多太过巧合的事,但谁也无法否认巧合的存在。
“先将她安置在这里,给她治好身上的伤,最好也能治好她的哑疾。”萧明枫淡淡地吩咐了几句,便朝门外走去。
张管家一阵错愕,“王爷的意思是……”
“照本王说得做便是。”萧明枫头也不回,快步踏出了门槛。
张管家看看萧明枫的背影,又看向床上仍自昏迷不醒的任流萤,最终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
这是王府的后院,院内三间厢房,厢房后种了一小片竹子,小小的竹林中一口枯井,枯井深处便是雍王府中最为阴暗的地方。
那厢里,萧明枫领着贴身随侍来到了这里,步入枯井深处的地牢。
铁门哐啷几声被打开,里面的人披头散发,四肢包括腰间都拴着铁链,身上的衣服有些破,血污遍布,一看便知受过重刑。
四周寂静一片,偶尔传来叮当之声,也仿佛是错觉。空气中乃是牢狱中惯有的霉腐阴冷以及血腥之气。
萧明枫朝刑架上的人抬了抬下巴,护卫会意,提起旁边一桶冷水,哗的一声从那人头顶浇下。
隆冬天气,冰冷的水足以令每一个不想醒来的人清醒过来。
那人身子动了动,微微抬起了头。
血痕交纵的脸,看不清本来面目,只从那双眉眼看到一丝丝曾有的娇媚。
“陆雅,本王知你不会说出背后指使之人。”萧明枫负着双手踱了两步,站定,看向她,才继续道:“现在,你只要告诉本王,任流萤究竟是属哪一方,本王便给你一个好死,如何?”
陆雅眨了眨眼,沉重的眼皮令她又快要晕厥。全身的痛都因冰冷而凝固,此时听到萧明枫话,她只是咯咯咯地笑。
“萧明枫,你是不是开始后悔了?”她含笑的声音充满讥讽。
萧明枫唇角微挑,“陆雅,就算你不说,本王至少也能猜得到,你并非东宫那边的人,而任流萤,也与你们这一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闻言,陆雅全身一僵,死死盯住萧明枫,咬牙不语。
“陆雅,本王问你也不过是给你一个机会,你若不识好歹,本王也不会再与你浪费时间!”话音一落,萧明枫抬手一挥,便见数个男人上前,手中皆是奇形怪状的刑具。
陆雅瞳孔猛地一缩,声音颤抖而嘶哑:“不……不要……啊——!!”
凄厉的嘶喊在囚室回荡,男人手中如婴儿手臂般粗的玉势猛地插入陆雅的下体,然后粗暴地倒弄着。
而为了不让她死去,在她咬舌的前一瞬,便已被木块塞住了嘴,只能强自承受。
直到再也承受不住,她流着泪,朝萧明枫点起了头。
萧明枫抬手,玉势猛地拔出,引来陆雅一声断裂一般的悲鸣。
嘴里的木块被拔出,陆雅全身都在颤抖,断断续续着声音说:“我……说……我说……”
033 话中之真假
下体的酥麻与疼痛令陆雅再无法承受。她全身都在颤抖,断断续续着声音道:“我……说……我说……”
萧明枫唇角微挑,朝她抬了抬下巴:“说。”
陆雅咬了咬下唇,缓缓垂下眼,片刻后,才听得她嘶哑的声音传来:“任流萤确实不属于我方,她……”说到这里,她眼底寒光一闪,抬起了脸来,双眼中却已成两汪死寂,“但她也与我主子有着一定的关联。还有,她是京城第一浪女,这一点毋庸置疑。”
闻言,萧明枫衣袖下的双手不由紧攥了攥。
“王爷可知,她为何会有那么个骂名吗?”陆雅似乎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微弱的波动,阴暗中竟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因为她暗地里与太子有染,一次苟且之后,竟怀上了太子的种,后被太子强行打掉。太子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便用‘浪女’的恶名毁了她。”
“如何?我说了这么多,王爷是不是有些头绪了呢?”陆雅的声音中已含了些笑意,是冷嘲亦是讥讽。
听了这么一番话,萧明枫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一阵寒风吹过,凉透了。
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他不知晓。
而也就是在他犹自恍神的片刻之间,一随侍忽地低喊一声:“不好!她嚼舌了!”
萧明枫一怔,几个跨步上前,钳住陆雅的下巴,却见血沫不断从她口中溢出,而那双眼中的光泽已然涣散,只是犹自半睁着。
这一刻,萧明枫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因为陆雅的回答而感到清晰。相反,他的思绪比之前更乱了些。
他亦无从知晓,陆雅的那番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拖出去,扔进乱坟岗!”萧明枫甩开手,冷着声音吩咐了一句。
阴暗的囚室复又恢复静寂与阴冷,惹得人心中一阵难耐的烦躁。
萧明枫抿着唇,眉目间阴戾隐现,拂袖而去。
……
快过年了,周围已能听到炮竹声,虽然单调零散,却反而更能让人感觉到新春的临近。
任流萤抱膝坐在床榻上,也不知在想着什么,或者是什么也没有想。
从那种忽冷忽热的煎熬以及纷乱的梦靥中醒来时,她看到了床帐上的流苏,感觉到了身下柔软的床铺,还有房中的火盆。
很温暖,也很让人疑惑不解。
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待遇?难道又意味着下一个阴谋的到来。
小腹仍有些痛,作为女子,她能感觉到些什么,可又不愿意再往深处去想。
思绪正乱时,门被推开,一名小婢跨进来,看到坐在床上的任流萤,不由微微一愕。
“呀,萤夫人醒啦!”小婢的声音很清脆,还带了几分稚嫩,想来不过十三四岁。
任流萤眨了眨眼,朝她笑了笑。
“萤夫人,奴婢叫茜儿,以后专伺候您。”茜儿长着一张圆脸,一双圆圆的眼睛,笑起来便呈月牙状,模样很是讨喜。
任流萤皱起眉,张了张嘴,却只发出单调而嘶哑的音节声。
茜儿倒了杯水递给她,笑眯眯地道:“王爷说了,要您好好养身子。萤夫人先不要想那么多。”
任流萤将杯子放在床边的案几上,指了指自己的小腹,然后抬脸看向茜儿。
茜儿知晓她在问什么,有些为难地垂下眼,咬了咬下唇,才低声道:“萤夫人,您的孩子没了,您可千万不要太难过啊……”
034 误入后院中
任流萤不知道茜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只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一直一直,直到茜儿端来了晚饭,然后又无奈地退出了门去。
夜幕降临,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茜儿进来点亮了蜡烛,劝了任流萤两句,见没任何反应,只好叹息着再一次离开。
最后,也不知过了多久到了什么时候,任流萤终于动了动。
她慢慢地下了床,腿脚很麻很酸,也没什么力气。可她也不管这许多,径自穿好了衣服,扶着桌沿站了一会儿,直到那股酸麻散去,才缓缓走到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王府内的走廊里已挂满了红灯笼,新春的喜气一点一点在空气中蔓延,寒风却仍让人不由拢紧衣襟。
任流萤朝着一个方向慢慢走着,也不知要去哪儿,只是脸上渐渐显露出焦急的表情。一路上碰到几名仆人丫鬟,见了她便欠了欠身,竟也没有对她有所阻拦。
最后,她似乎到了花园,哦,不,不是花园,而是一处小院。
小院不大,周围静谧非常,其中三间厢房,厢房后乃是一片小小的竹林。
任流萤并不知道,自己误入雍王府后院之中!
此时寒风刺骨,风过疏竹,沙沙声不断。隐隐约约中,可听得厢房内传来几声低弱的嘤咛。
任流萤全身一僵,神思猛然回笼,这才发现周围异常陌生。
她急忙转身,欲要离去。可惜,因为动作过急,她脚下一软,却是跌坐在了地上。
“谁?!”
伴随着一声低喝,身后房门打开,疾风掠过,任流萤恍然回首,脖颈便已被人钳住。
她瞪大了双眼,看着同样有些吃惊的对方。
竟是萧明枫!
堂堂雍王爷黑发未束,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敞着的领口露出精瘦的胸膛,配着那张俊美无涛的一张脸,真真魅惑人心。
只不过,此时那双好看的眉眼间阴戾迸现,杀气一闪而过!
“你怎么进来的?!听到了什么?!”萧明枫压低了的声音透出几分嘶哑。
一脸阴狠的雍王实在让人有些胆寒,任流萤慌忙摇头,告诉他,她什么也没有听到。
萧明枫却是不信。他眯缝起鹰眸,手腕微一用力,就要扭断任流萤的脖子!
“明枫,算了吧。”房内传来清亮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分不清男女,却很好听。
萧明枫手上动作一顿,犹豫了片刻,竟真的慢慢松开了手。
然而,就在下一瞬,他抬手一挥,凌厉的掌气将任流萤挥倒在地。
任流萤颊上刺痛难当,口中也尝到了浓重的血腥。
她缓缓转过脸,昏暗的光线中,那双眸子异常清亮。
萧明枫的心忽地一刺,忍不住就要伸出手去。可惜,理智使他控制住了自己,只是衣袖下的双手攥了起来。
“回去。”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便转身朝厢房内走去。
任流萤站起身,目光无意间瞥向厢房那方,见得一个修长身影正站在厢房门口。
那人背着光,看不清面目,只见得翩然的衣袖衣摆,还有随风微扬的长发……
035 惊扰过后
看着那道纤细而清瘦的背影,萧明枫有一瞬间的失神。
“明枫,你不冷么?”有些低沉的声音蓦地传来,含了三分调侃,七分笑意。
萧明枫抿了抿唇,转过身,冷冷地斜了那人一眼。
后院的厢房内生了炭火,很暖。萧明枫只穿了一件里衣,但因他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倒也不怎么惧寒。
他拿起衣架上的衣服穿戴,瞥眼便见那人正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那人穿着一身宽大的淡绿色长衫,飘逸的长发也用绿色的绢带束起,眉目清朗,左眼下一滴泪痣,双唇总是勾出一道浅浅的弧度。
竟是那一日与付远涯在驿馆喝酒的沧流水!
“明枫,你对那个哑女动了心思,是吧。”沧流水用了肯定的语气,唇角的弧度更深。
萧明枫手上动作顿了顿,沉吟了片刻,才道:“她总让本王想起曾经偶遇的一个人。”
这是他第一次对外人道出心中所想,很真实。
闻言,沧流水瞪大了双眼,一副吃惊不已的模样,“雍王爷也有过初恋情人?哦,不对,是暗恋之人?快说说,那人是谁,我去瞧瞧。”
萧明枫束好了腰带,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淡淡地说道:“沧流水,你现在最应该关心的该是付远涯付大将军,而非本王的暗恋情人。”他瞥眼看向沧流水,蓦地勾起嘴角一笑,“当然,还有你的身份以及……呃……应该如何去面对世人……”
“住嘴!”沧流水铁青了一张脸,气冲冲的样子犹如炸了毛的猫,似乎下一瞬就要扑上去将那个口不择言的人咬上两口。
看到那幅好笑的模样,萧明枫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今日‘双修’就到此为止吧,好生歇息,沧侠……”萧明枫在对方再次炸毛之前立马改了口,“沧大侠!”
“沧大侠,本王劝你还是学着如何沉得住气才好,要不然,可就越来越像女人了。”萧明枫大笑着转身跨出了门槛。
沧流水恨恨地瞪着那道挺直高贵的背影,恨不得上前将其大卸八块。
“看你得意到什么时候!哼!”沧流水骂骂咧咧,一脚踢向一旁的桌腿,只听咔嚓一声,好好的一张桌子断了一条腿。
……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除夕。
任流萤站在窗前,看窗外被装饰的一片喜气的王府。早上,茜儿送来了新做好的衣裳,布料上乘,穿在身上衬得她更加清秀纯净。
自从那一日误闯后院后,她便被关在这间房阁中禁足,而那天有几个仆人以及护卫亦是遭到了很严酷的惩罚。
为此,任流萤很愧疚,却无可奈何。所以,她所能做的,便是规规矩矩呆在房里,任由时光流逝,直到这一场阴谋演到尽头。
想及此,她垂下眼,摸了摸平坦的腹部,想起那个来不及来到世间的孩子,心中不禁揪痛难当。
“萤夫人,王爷让您去大厅。”是茜儿的声音,随之,房门便被打开了。
任流萤眯了眯眼,许久不曾出门的她,实在眷恋外边清新的,亦是自由的空气……
036 除夕那一夜
雍王府,大厅。
清早时,京城里便来了人,带着沧浪皇帝的各种赏赐,表达对远在雍州的雍王爷的关怀与厚爱。
萧明枫领着王府各侍妾、管家、仆役跪接赏赐。所以,任流萤也被叫来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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