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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王爷求狠宠-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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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怕是疯了有些年头了,胆子忒小。”百里墨夙收回手掌,摇摇头。
苏锦唇角微抽,“就你胆子大。”
“爷能为你生为你死,当然胆子大。”
苏锦无语,直接拽起百里墨现的袖子,跟了上去,走了一步,又回转身,将石室里那些木偶全部毁去。
总觉得留着不好。
“啪嗒。”一声轻响,整间石室里的骸骨突然都成了灰烬,空气,都骤然明媚三分。
苏锦面上一喜,“这蛊竟藏在这里,天不负我。”
百里墨夙也极其欣慰,“该说是魏老爷子命大。”话落,拉起苏锦向着方才那人消失的地方走去。
又是一条长长的甬道,没有一丝人的气息,就好像,方才那人又凭空消失了一般。
苏锦看着四周,脚步突然顿住,拉住百里墨夙,声音清凉,“是阵法。”
“还是迷魂阵。”百里墨夙颔首。
苏锦却已经抬手,直接在地上重重一敲,顿时,天摇地动,眼前原本光秃秃的场景一换,竟又是一间比之方才还要大上好几倍的石室。
而石室里,被墙壁上挂着的夜明珠照得雪白澄亮。
但是,被照得雪白澄亮的石室里,却类似一个修罗地狱般的道场。
八封分两极,在地面上,极其诡异的延伸,而第一处,都被放置着和方才那间石室一样的木偶。
方才那逃走的男子,此时已经倒在一角的地上,气息尽绝,旁边,一颗大石头上满是血。
四周无打斗挣扎痕迹。
所以说,这人方才跑了半天,却最后在一颗石子上面,送了命。
百里墨夙走过去,将男子上下打量一番,眉眼寡冷,“这人皮肤白得血管暴露,四脚瘦短,许是在这里,待了有几十年了。”
苏锦应了声,目光却是直视前面。
这修罗炼狱般的道场里,正中间竟有一个祭坛,而在祭坛的上面,一个小小的铁皿里,赫然躺着的,竟是一个不过一岁的婴儿。
早已烧得浑身如炭,灰尘,蛛丝覆盖缠绕,不知在这间石室里,待了多少日月。
这,是……
“献祭……”苏锦唇间突然血色全无,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
那种煞时间,盈满周身的冷气,也引起了百里墨夙的注意,倏然看向她,“什么?”
百里墨夙不傻,人偶,地图,八卦,婴孩……
自然像是祭祀一类,只是,他不明白为何,苏锦的反应这般大,不像是受惊害怕,这小狐狸也不是个胆小的人,而是一时间从眼到心,到脸,好像都被某种愤怒,一种满天满地的绝望与仇恨所掩盖。
“咚。”苏锦整个身子突然无力的跌坐下去。
目视前方,眼底,一片无知无尽的空洞。
“苏锦,告诉我,怎么了?”声音,声音轻柔关忧,在耳边变得忽近忽远,忽幻似梦。
苏锦置若罔闻,目光看着前方,仍然看着那个婴孩的尸体,胸腔中,升起的,是厚重得无以复杂的悲凉与那阴暗的,她永不想再想,却又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必须要回去的画面。
漆黑幽暗的棺材,弥漫的挥之不去的血腥,痛得不知如何痛的身体……
那些人,那些曾经她护着的,帮着的人,为他们而去努力的人举着火把,就这样,眸如利箭,绝情冷心的看着她。
在看一个死人……
在看一个已经气息渐无的人,被锋利的匕首不停的凌迟……
九十九刀……九十九刀……
无声的诵经,冰冷的身体……
竟将她,祭祀。
泪水自眼角里面滑落,苏锦好像沉浸在那个世界里,无法自拔。
冥冥中仿佛有一双手,柔嫩的,纤细的,又好像,不真实的,过来拉她……
“跟我走吧,我带你回家……跟我走吧,我带你回家……”声音在脑中一字一字清晰的响起。
回家……
回家?
她的家,在哪里呢?
“啊。”胳膊上突然一痛,让苏锦惊叫一声时,骤然回神,抬眸,正好对上,百里墨夙那双从来淡然不迫,此时却着急上火几近发红的眼眸。
而眼眸的深处,映着一脸苍白的她。
“苏锦,你要气死爷。”然后,是近乎低吼的声音。
苏锦摸摸脖子,有些后知后觉,“方才……”
“这里有问题,远出爷所料。”百里墨说话间,直接将苏锦打横抱起,“先出去。”
“没有寻到先古之玉,我不甘心。”苏锦突然拉住百里墨夙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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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我欲深情 第四十二章 无知的阴谋
“没有寻到先古之玉,我不甘心。”苏锦突然拉住百里墨夙衣袖。
语气那般认真,抓着百里墨夙的手指也一点一点在用力。
百里墨夙看着那只拉着他衣袖的手,看着苏锦虽然涂着姜汁,却依然看出的,惨白的一张脸,目中突然就多了丝火气,“先古之玉比你的命还重要?”
“对,比我的命,还重要。”苏锦一字一句,表情坚决。
百里墨夙突然一把拍开苏锦的手,声音忽然就软了,“可是,对爷来说,你比较重要。”说着,欲再将苏锦打横抱起。
“百里墨夙……”苏锦也生气了,低压的声音,在周围回响,“没人可以知道,可以理解,我为了这先古之玉,可以做到何种地步。”
“这里没有先古之玉,这里的祭祀,应是多年前留下,就算有那么一丝你所谓的先古之玉的气息,那也早就荡然无存了。”百里墨夙说话时,目光死盯着苏锦,里面,海浪翻腾。
苏锦被这样看着,一下子没了声,夜明珠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光泽盈绕,却更初得四周无比诡异而安静。
稍倾,百里墨夙的声音又响起,语气,明显低柔了些,“乖,这里不适合你,你方才将那木偶全部毁损,已破了蛊,如今魏老爷体中的蛊显然已死,他也得救,至于先古之玉……总有机会的。”
苏锦紧绷的手指,终于一点一点放开,看着眼前,这偌大的祭祀之地,目光终于移开。
是的,这里没有先古之玉,虽说,她暂时弄不太懂,这里阵法的鬼怪,可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曾经,在这里,也有人用了异法得到了先古之玉的气息,从而加以利用,设了阵。
至于这阵法所用为何……她不得而知。
而且这个阵法,如此的,如此的,如此的,让她的身体嘶喊痛鸣的,熟悉……
前世今生,到底有什么联系?
“我,之前……就是在这样的祭祀中,死掉的。”苏锦突然开口,声音轻而沉,那种一瞬间永放不下的仇恨,蕴藏得无处安放,震得人心灵骇荡。
百里墨夙显然一怔,眼睫微敛,“是,那个世界……”
苏锦对上百里墨夙的眼眸,并不意外他会如此说,他这般聪明,奇才,上次听她说了那样的故事,自然能猜到。
“嗯。”苏锦轻轻点头,目光又看向祭台方向,声音低缓而迷离,“我方才看到,那个婴孩身上,也有九十九刀,胸前的骨头,全碎了。”说完,苏锦眼角又开始敞着泪,不知是为谁而悲歌,为谁而同情。
好好冥冥之中,就是有什么在召唤着她,可她摸不到头脑,却又好像,逃脱不掉……
偌大的三室里,似乎又响起了无上的悲鸣,诵经,在一点一点吃掉人的理智……
棺材,火把,鲜血……羁押,背叛……
“咝……”一声吃痛,苏锦渐渐迷丽的目光豁然清明,死盯着百里墨夙,“怎么了?”
“你心里执念太重,这里不适使你待。”百里墨夙目光深沉如雪,却掩饰不下,那满目的关忧。
苏锦抬了抬手,这才发现,胳膊正在流血,已经浸透了衣袖,将之前还未好的伤,又加深了。
还有,手背上,赫然一个牙印。
苏锦顿时一气。
“死混蛋,百里墨夙,你方才竟然咬我。”
“不然你不会醒。”百里墨夙理直气壮,二话不说,一把让你去起苏锦,大步流星向外而去。
而恰值此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显然是方才被他们引开的四皇子等人。
黑暗中,二人对视一眼。
有心绪,在无声的交流。
“他如果有那命,就不会死。”百里墨夙说了一句,抱起苏锦,便向外走去。
身后,梵梵之意,低低高声,喘喘轻呼,犹响于耳边,召唤着人,下地狱。
苏锦却听得心里震动,面色越白,只能拼命的窝在百里墨夙的怀里寻找一丝丝慰藉。
很奇怪的是,他素来干净清爽的身上,此时微微暖气,过鼻翼,通向她的五脏六腑,顿时灵台清明,气息归常,豁然开朗。
并非内力,而是在他本身的,一种无法形容的磁场。
一种,妖物不近的清高流绝的气势。
越靠近,心便越平静,方才坠入其中,醒转后极度虚弱的身体,也渐渐得到了恢复。
百里墨夙,他是传言中,那个神秘的百里一族的人。
百里一族到底,有多强大?
她自问心性也算坚韧,又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该是不受诱惑,可是,方才在里面,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就深深陷入那祭坛中。
而百里墨夙,不止若无其事,更一语点明其中关键。
他的心里,难道当真就纯澈如水?还是百里一族本身的特殊所在?
而一更让苏锦感到可怕的是,她方才,明明一心执意的,死也要在那里留下,想再印证先古之玉的痕迹,哪怕微末的,她都不要放弃,可是,最后,被百里墨夙说服了。
说服和他一起离开。
她,什么时候,成了好说服的人!
前世,九十九刀落下,她都没有吭一声,没有如他们所愿,念着那纸上的字,可是……
心是无声一叹,奇奇痒痒的,苏锦抽了下唇,她的心,是真的沦陷了。
还很,彻底。
紧了紧百里墨夙胸前的衣衫,苏锦,轻轻下了一个决定。
有些事,既然她不能改变,那便摊在眼前吧。
而此时,似乎随着他们的脚步声,那梵唱的声音,越来越大,与此同时,惨叫声与激打声也越来越大。
而这个打斗声,苏锦也豁然明白是什么,如果说方才这地道里有人,那现在,那人已经死了,真正让他们打起来的,很可能是受了蛊惑。
不过,这和她无关。
走了没多久,二人终于出地道口,但是,并没有很快离开,而是隐于暗处。
不过一会儿,便见那假山下的地面又裂开,跳出来两个身影。
一个正是四皇子,一袭青袍上沾了几丝血迹,本来肃冷的面色,也更加的阴冷,身后,显然是他的属下,还受了伤,一脸惊悚。
“主子,这地道太诡异了。”他身旁属下道。
四皇子拧眉看着下面,“先我们进去的人已经离开了。”
男子似有不解,却并未问,然后便听四皇子道,“方才出来时,那个祭祀台里,有个才死的人,他身上有南齐皇室的标记,跟着这个方向查。”
“是。”
“现在回京。”四皇子言简意赅,话落,一转身,眉目间都是霜色的冷。
身后那人顿了下,又道,“主子,那此地道……”
“先留着。”
“是。”
一直等到四皇子和他的人离开,暗处,苏锦才和百里墨夙走出来。
苏锦记得,当时,她被那祭坛阵法吸引心神,恍惚中,有见到百里墨夙去查看这那死者的身体,偏头问,“那是南齐皇室的人?”
百里墨夙点头,面色微凝,“而且,他所属的,该是南齐的护卫队。”
“护卫队?”苏锦微微惊讶。
南齐皇室里有一队护卫队,她是知道的,据说,从未现世过,接受秘密训练,专司保护皇上,太子,皇后,如鬼魅随行,个个武功高强。
可是,方才那人,显然,没有武功,不过,他根骨奇纵,也有可能早就被毁了,毕竟一看,那个人就在地道里生活了不短的岁月,且疯了。
一阵风拂来,颓败的院子里陈旧的气息,让人心情更加不适。
苏锦心神凉凉,看向假山地道方向,若有所思,“方才那人,那婴孩,似乎隐藏着一个极大的阴谋。”
百里墨夙点点头,拉过苏锦手,“走吧,回大楚京都。”
苏锦却没有动,而是轻轻的将手从百里墨夙的掌心里一点一点挣脱开,那一瞬间,看向他的目光,微冷,微凝,又几许沉拧,“你带我来此的目的是救魏家老爷子,那你的目的,达到了?”
声音不高,却字字有声,像是窥破了人心。
百里墨夙眉宇一紧。
第二卷 我欲深情 第四十三章 欣喜与痛苦
你带我来此的目的是救魏家老爷子,那你的目的,达到了?”这是一个绝对的问句。
见百里墨夙久未回答,苏锦眸光微晃,又问。
可是这话,仔细听,却是有问题的。
既然百里墨夙的目的是带她来救魏家老爷子,那还有什么目的?
然而,百里墨夙凤眸里浩瀚如海,却终是,没有回答。
……
悠悠山野间,一条不算颠簸也不算平敞的小道上,一辆深色马车在低调的前行。
微风拂起,帘幕轻轻浮动,马车内一直无声。
平静得,让人似乎,无意中,将呼吸都要放轻。
尤其是驾着马车的天马,在看到自家主上和苏锦小姐平安出现在眼前时,面上讪讪的笑还没有绽放出来,便敏感的感觉到了空气而来的低气压,于是,聪明的将刚张开的嘴合上,顺便更掩下了内心里,对食物的渴望。
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郁闷无比。
不止天马,就连暗处,不知想了什么法子,反正就是在主上和苏锦小姐出现的前一刻出现的十二天罡,原本耷拉着头想了千百遍认错的话,也在二人间那无声却强大的低气压里,偃旗息鼓。
然后,瞬间,作鸟兽状,独留天马苦命悲催。
于是乎,马车离开岳县,都走了两个时辰了,安静,诡异的安静。
天马到最后,更是眉头都不敢皱一下,生怕影响了空气,殃及池鱼。
“我觉得,会不会是主上想霸王硬上弓,苏锦小姐生气了?”暗处,有声音在响起,自以为无人听见,其实……
“我觉得不是,苏锦小姐脸上那一幅想要杀人的表情,简直冷过了族里的千年寒冰,如果真是主上对她无礼,那现在,应该打得难分难舍……”
“可苏锦小姐小姐打不过少主……”
“对,他连我都打不过。”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传来,却瞬间被打断。
“小十二,你滚开,我们落魄成这样,都是你的错。”
小二十……委屈又不甘的移开了眼,“反正,我说得有道理。”
“屁咧,你的每次有道理都让我们遭受莫白之殃。”
“对……”
十一的话未落,顿时只觉马车内一道冷风灌来,然后,十二人顿时挨个的,如雪珠似的,一个一个从暗处滚落出来。
“对主母不敬,该摔。”百里墨夙的声音自马车里传出来,无情无绪,却听得十二天罡心神一抖,当下,不管身上落魄的风尘,站直,垂头,“属下……”
“滚回暗处去。”
“……是。”
咦,十二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少主今日这么好说话?看看天边,此时天边红日远了些,周围已经染了一层胭脂般的旖旎。
不过,是要落向西边的,所以,没问题啊。
十二只又互相看看,眼神官司打了数百下,还是聪明的没再废话,立马隐了起来。
而马车里。
不再有声响。
苏锦从头到尾都只是轻阖着眸,就连百里墨夙要惩罚十二天罡也没有半丝情绪起伏,好像除了她坐在这个马车里,就只是坐在这个马车里,其余的,都和他无关。
即使,百里墨夙那深邃的目光从来就落在她的脸上,没有移开过。
“苏锦,你其实已经猜到了爷来岳县的另一个目的,为何,不说出来?”终于,沉寂已久的车厢里,百时墨夙算是服了软,说话时,语气里端着淡淡笑意。
苏锦却并不接受,除了嘴角依可见的一丝淡淡的弧度,面上几乎没什么动作。
那丝弧度太淡,又太快,百里墨夙并未得见,倏而,轻叹了口气,退却一贯的魅惑,一幅老神在在的,“爷是百里一族的人,游荡在外,自然也不能无所事事。”
这哪跟哪儿?
然后呢?
苏锦在心里问,眼眸依然没有睁开。
淡淡的光泽自晃动的帘幕里滑进来,虚幻的光景衬得百里墨同身影如画,即使只是简单靠着车壁,也觉挺拔如玉,鼻翼高悬,而声音,似乎,也一瞬间变得更加的好听。
“四皇子出现在那里是必然,而你特殊的体质,不稳的灵魂,也需要一个契机。”他道,声音又开始温柔。
苏锦眼眸终于在此时睁开,看着百里墨夙,眸光波动,几丝不忍,“所以,你早就知道那里有阵,是想以身试阵?”
百里墨夙怔然。
下一刻,苏锦突然上前,一把揪着百里墨夙那无一丝褶皱的衣领,声音发狠,“只是,意外的是,我却对那阵入了迷,让你无法以身试阵,看破里面玄机。”这话,是肯定。
眉眼微拧,面上微怒,眼神有力,俨然……一副小霸王之势。
百里墨夙却倏然笑了,笑声清悦而低沉,“嗯,夫人真聪明。”
“谢了你的夸奖。”苏锦放开百里墨夙的衣领,面上本来好转的神色又暗沉下来,“可是,百里墨夙,我不想任何人,为了我……牺牲自己,你明白吗?”那种被人保护,看着对方身处险境,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她已经不想再尝试。
所以,她很庆幸,她那时候,入了那迷阵,乱了心智。
否则,现在百里墨夙不知是何情形。
这一瞬,苏锦自来闲懒慵懒的眸底,灌满一丝凄绝的哀伤……
百里墨夙抬手想去抚苏锦的脸,可是苏锦唇瓣轻咬着,飞快退开。
下一瞬,身影一纵,苏锦出了马车。
百里墨夙紧追而上。
天马看着一前一后两道身影,面上,又是一脸懵逼。
谁能告诉他,又发生了什么。
嗷嗷啊……
他是走是停啊。
两位祖宗,能给个准不。
苏锦并没有走多远,而是踩着碎石上了一旁一座不算多高的山峰,立于悬崖边,衣袂鼓动,而有人正恭敬的站在她面前几步开外。
是十方阁那个年轻的青衣男子,铁血风骨,气息沉稳。
“禀苏锦小姐,京中明面上看去热闹欢庆,可是内里,早已经一团乱,除了其余朝中要臣,暗中有人看守,德昭王和德昭王妃还有他们的孩子,一直居于行宫,看似自由,可是,也早被太子的人严加看守起来。”
苏锦拧眉,“皇上还病着?”
“越发严重了,近些日来,一直宿住于凤寝宫,由皇后安排人照顾,明妃,一昔之间,是彻底失了宠。”来人一字一句。
“可有人去芳华阁闹事?”
“回苏锦小姐,没有,自从那日太子试探之后,六皇子倒是来过,神色……似乎不太好,不过,听说你不想见他,便也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苏锦若有所思,六皇子不像是这么好打发的,须臾,又道,“那相府呢?”
“相府……”犹豫一瞬,来人这才道,“相爷似乎终于放弃了那两面逢迎的作派,与太子一系党派越走越近,朝中其他大臣,原本就分为太子一派,四皇子一派,还有少数的拥护六皇子,如今,四皇子一派随着明妃失宠,也尽皆不发声,有的,已经倒戈太子,至于六皇子,许是因为拥护他的人并不多,太子前几日还暗中打压,就在两个时辰前传来消息,派六皇子去了南山军机大营挑一队精兵,出城迎接即将到京的四皇子。”
四皇子……他走的另一条道,如无意外,将会和她一样,将在六日后抵达京都。
太子让六皇子去接四皇子?还让他自己去挑精兵?这……
当然,这个四皇子……也并没有表面上看来这般简单,会允许自己的母妃陷入宫闱孤险?太子掌权,皇后荣宠,如何会不想方设法消除明妃这个眼中钉。
风雨欲来,皇上的五十大寿,怕是,不太顺利,大楚皇室高位之争,看来,终于要一点一点浮出水面,上至明面。
不过,相府……
苏锦眼睫微敛,心绪不是太好。
她不过才出京短短十多日,这京中翻了这般大的一个圈儿她有所意料。只是,她这个相爷爹竟这般快的,终于捡起了相爷的诚府,以相爷的身份,在朝中如此的纵横捭阖。
不过,他帮太子,顺理成章,苏婉是未来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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