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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王爷求狠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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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云州。”百里墨夙突然一抬手,“如此大功,大楚太子必定愉悦,我们去凑喜气”。
喜……喜气?
天马和行空着实不懂,这叫什么喜气。
第一卷 锦心起 第八十六章 太子自私
苏锦晕了,当然在她晕之前,她怎么也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地方醒来。
此时,苏锦还有些虚弱,小脸上面色儿有些白,虽眉目分明而挺俏,却也掩饰不了她失血过多事实。
尤其是看到自己现在身处何地时,苏锦更郁闷,感觉周身所有的毛细孔好像都在叫嚣着不悦。
“栾生,兄台,大哥……”苏锦面色苦苦的,无奈的,看着一旁闭着眸,正盘膝而坐在栾生,实在有些不敢相信,他会把她带到地牢来。
这结构,这环境,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是州府大牢。
她这是才坐过荆州大牢,这下子,还要来体验一把云州大牢?
闻听苏锦的话,一直闭目养神的栾生豁然睁开眼睛,眉目平和,却似有放松之意,顺着苏锦的眼神看向四周,然后又收回,定定的落在她身上,“这里,不好吗?”
“呵呵……”苏锦抚额,“你觉得好吗?这是里大牢啊,大哥……”抬头看看已经被再度包扎固定好的手腕,苏锦道,“你好歹寻个好地方啊,柔软床榻没有也就算了,好吃好喝了什么的……呃……我去。”
只见一旁的栾生竟从身后拿出一个油纸包递了过去,“烧鸡,还有馒头,热的。”栾生说,说话间,眼神儿极其真诚的一瞬不瞬的瞧着苏锦。
苏锦眼神儿抽抽的接过,她闻到了烧鸡的香气,再打开油纸包一看,还真是。
这家伙……
“好吧,我先吃一点儿……”流了那么多血,补充体力是关键,不过,幸好这男子精神有问题,也不问她多余的话。
“我不认识路,也不知道此处是何地?”见苏锦吃着,栾生道,声音低低的,很诚恳。
苏锦百忙之中点点头,“哦。”
“我觉得,这里最安全。”栾生又道。
苏锦点点头,看看四下,三面皆墙,一面是铁栏,一面墙上就有一个小窗,还,真是够安全的。
“安全是安全,话说,大哥,我们一会要如何出去?”苏锦说这话时其实有几分好笑。
谁料话刚落,便见栾生对走向一旁床底下,捣鼓一会儿,一条暗道便出现在眼前。
哇靠……
苏锦眼眸大亮放精光,“你不会在一夜之间就挖了条地道吧。”这是神人才能干的事吧。
“不是。”栾生摇头,“是我看着有人从这里出去,就带着你一路进来了,一进来,就在这里了,然后,我觉得,此处很是安全。”
苏锦怔啊怔,难怪,他就这般不惊一人的带着她躲在这牢里。
也就是说,随时想走就走。
话说,地牢里面有暗道,这种事,不像是偶然的吧,有人从这里出去?
再扫量一眼这牢房,虽然是板床,稻草,可是,以她的经验来说,条件算好的,牢房外面,也甚是安静,想来,就他们二人。
苏锦眸光闪了闪,也没再问,只是,看了看烧鸡,好心的撕下一个腿,递了过去,“你也吃吧,别饿死了。”
栾生抬手快速接过,“好。”然后便大口吃起来,看这模样,是真的饿啊,比她还饿。
饿还先把烧鸡先给她,这么的单纯善良也是没谁了。
还知道照顾她,哎,比起那个不怜香惜玉的百里墨夙真是好了太多太多。
“不过……那个,你带我进来时,可见云州四处有官兵搜寻?”因着她的血,再加上华茵,想来,整个云州瘟疫应当解除了,不过,以太子的心性来说,还有后遗症……
而此时,云州州府里。
太子楚凌宇着实也没有想到过,会在这里看到百里墨夙,而且还是对方亲自登门,一副贺喜的模样。
“摄政王不是在荆州,不知如何来了此处?”前厅里,太子端然,倒是客气。
百里墨夙闲闲的坐着,品着茶,眉目轻笑间却气势不减,“听说云州瘟疫,所以来了,不过,这一进城就发现,这瘟疫竟然都解除了,太子,实在是厉害。”
“摄政王过奖,不过是本宫身边有神医相助而已。”太子看不清百里墨夙到底是真夸还是有别的什么心思,客气的笑道。
不过……
“摄政王在此,不知苏锦在何处?”太子突然道,他并非是想知道苏锦的下落,只是不想她再缠着他,万一她跟着摄政王来此,那便是麻烦。
百里墨夙闻言,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太子说苏锦吗,她又跑了,仗着爷对她好,就跑了。”
“跑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百里墨夙说,仗着他对她好?
莫非……
“哎,如果不是她顶着你国大楚内定皇后的头衔,爷我倒是真想把她给带走,没事使唤使唤也是不错的。”百里墨夙又说,好像将苏锦当个丫鬟对待似的。
太子闻言,眸色一紧又一松,“我想,摄政王可能多想了,这虽然有着头衔,可是,是不是,还不一定呢。”话落,太子轻的抿一口茶,凭苏锦,想做太子妃,痴梦而已。
百里墨夙也不急,“太子如此说,爷我就放心了。”
放心?
是放心可以没有后果的恶整苏锦吗?太子如是想,当然,作为聪明人,这话,他自不会问。
“禀太子,华茵大夫来了。”这时,客厅外,一人来禀。
太子当即一招手,“让她进来。”
华茵一进来便看到了百里墨夙,心神轻微一紧,却是对着太子和其一礼,“太子安好,南齐摄政王安好。”
“都说了,爷已经辞隐了。”百里墨夙一摆手,但是这架势,可是一点没有叫人家不要对她行礼的意思,反而更让人不得近前。
华茵垂着头,不答话,比起太子来,她对这个摄政王更为忌惮,那目光虽然没有看着她,却就好像那般洞若观火的将一切世事看得透彻明白似的。
这种感觉,她甚至也在苏锦身上感受到过,她笑,她轻纵不羁,可是,总觉得……
不过,太子听着这话,倒是眉目一闪,已不是南齐摄政王,却依然还有着身为摄政王的势力。
“这位但是此次调制出解药的神医,想来,摄政王也见过。”太子还是称呼百里墨夙为摄政王。
百里墨夙倒也不管称呼这茬,点点头,意味幽深,“倒是,医术,高明啊。”一句三转的话,太子不觉得,听在华茵耳里,当即轻微一颤。
难道,摄政王看出来,知道此此瘟疫不是她所解?
她也并不想占这功劳,可是,由昨夜苏锦小姐的行径来看,她就是要她领这功劳。
“自然医术高明。”太子也在一旁应和,看着华茵,面色幽深,他之所以叫华茵出来见在百里墨夙,也不过是为了在百里墨夙面前试探。
因为,瘟疫虽然解除了,他也上报了朝中,也被满云州的人万分感谢,可是那瘟疫的来源,始作俑者是谁,他还不得知呢。
他其实是怀疑百里墨夙,毕竟,他来得太凑巧,可是,几句言语试探下来,尤其是他看华茵的眼视,并无半丝威胁与惊慌,想来,不是他。
“摄政王方才所说,苏锦,又跑得不见了踪影?”太子蓦然想到什么,又问。
百里墨夙闻言,唇角一勾,“是啊,太子若是找到她,希望能告之一二,爷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这好像是真的带着斥恼的语气……
太子心里十分满意,颔首,“一定。”内心自有计较。
云州之事必定要尽快处理,他虽于此做出莫大功绩,可是若瘟疫来源,或者出处没个定案,那也并不圆满。
而听百里墨夙语气,他也可以断定下来,百里墨夙对苏锦也不过是纯粹整治而已,势必不会帮她。
他若是将此事推于苏锦……反正她天姓嚣张恶劣,若说是为了得到他的注意而一不小心作出投毒这事,也是可能的……
而百里墨夙身后,天马和行空暗暗对视一眼,眼底神色复杂,太子的用意很是明显。
他们在来时就听爷说了,对于瘟疫,就算是解除了,依太子的心性也一定要找出一个人来承担,而眼下,可见太子方才在打苏锦小姐的心思。
可偏偏自家主上,还送上门?这样一句话,不是将苏锦小姐给送出去给太子陷害?
天马无所谓,行空颇有些担忧。
一旁华茵却是满满的心惊。
看着太子神色移转间,好像提到苏锦两个字都能产生憎厌,嫌弃的情绪,好半响,剑下眉间思绪,却又有一丝讥讽。
太子如此嫌弃苏锦小姐,不知,若有一日发现,整个云州的百姓是由她所救,而他这莫大的功绩也是由她所造就,才满身太子光华,更甚至于,这太子之位都是因为她方才保住,该是何等表情。
权者自私,太子当属第一。
华茵心底突然冷笑一声,她,竟然有些期待,不止想看到太子有一日错愕的面色,更想看到某一日苏锦绽放光华。
不过,眼下,她弄不清这南齐摄政王的心思,可是太子的心思……
她得想法子尽快找到苏锦,将此中事通知她,若是让太子先找到她,真把云州瘟疫这事推脱在她身上,那便真是不可翻身。
第一卷 锦心起 第八十七章 怪老头,破棋
太子又和百里墨夙客气虚套的寒暄了几句,百里墨夙便离开了,并未听太子的好意而留住在知州府里。
“见过摄政王。”一早便退离客厅的华茵早在知州府外的一条街道上转角上等候多时,看到百里墨夙的马车过来,忙恭敬的迎了上去。
天马勒马。
百里墨夙挑开帘幕,看着外面不远处站在那里的华茵,“何事?”语气看似幽幽散散,却自带着一股子让华茵快承受不不住的寒意。
华茵下意识退后一步,头都不敢抬起,“华茵……只是想问问一下摄政王,为何要这么将苏锦小姐推入火坑。”
“推入火坑?”百里墨夙眸子轻眯,看也不看华茵,“与你……何干?”话落,直接对着天马和行空吩咐,“走。”
天马和行空自然不耽搁,一挥马鞭驱车而去。
只留华茵站在那里,突然动也不是,走也不是。
她是想替苏锦小姐向摄政王说情的,毕竟,她至少以为,按照之前在荆州所见,摄政王对苏锦小姐是有几分交情的,可是没曾想……
叹一口气,华茵将手心都捏紧了。
“姐。”空气中,秦夜突然现身立在她身旁,看一下四周,这才上前,“姐,我们现在明面是已是太子的人,太子不喜欢苏锦,要将此中瘟疫一事推脱在她身上已是很明确的事,既然如此你又何苦来找摄政王,若是让太子知晓,那我们所做一切,岂不是都白费了。”
“可是这一切功劳,都是苏锦小姐赠予我们的。”华茵声辞清寒,仿佛在教育着这个弟弟。
秦夜闻言,不语,眼底光束复杂晦暗,这才道,“我也知道姐姐是何意,我也感恩于苏锦,可是她既然如此做,就说明是赠予一个天大的人情给你们,那我们,又何必浪费别人的心意,而功亏一溃呢。”
华茵看着秦清,却突然眸子微紧,“秦清,我总觉得,你对苏锦小姐有着太多的敌意。”
秦清一怔,清俊的面孔上,面色突然拧得死紧,不说话。
好半响,这才跟着华茵离开。
……
云州最幽静一处,马车停下。
百里墨夙一下马车,府门内,早已等得焦灼不安的兰瑟儿忙奔了出来,当然,她可没胆子问摄政王,而是看着已然下马的行空,“行空大哥,你们此去,可有打听到我家小姐的下落。”
行空闻言,悄然看了一旁已经下马车的主上,吞了吞口水,摇摇头,“并没有。”
兰瑟儿顿时面色一苦,“我家小姐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不会,很快,太子就会满云州的找她了。”一旁天马却道,看上去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可是仔细观察,似乎又带着一丝别扭的关心。
这模样……一旁行空看他一眼,不说话。
百里墨夙也看他一眼,“你倒是转了性了?”
“回主上,没有没有。”天马拍着头,一个劲的否认。
百里墨夙眸光一晃,“没有?”
天马顿时头一低,说实话,“苏锦小姐太厉害了,连二爷血脉阵法都能破,属下,自然是,十万分佩服的。”天马说着,面上又极尽讨好一笑。
百里墨夙看他一眼,薄唇突然一勾,笑意荼蘼上眼角眉梢,“嗯,继续保持。”说完,便迈步向院子内走去。
天马愣了好一瞬,这才看着行空,“主上……方才是什么意思?”
行空犹豫一瞬,倒是一本正经,“应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天马狐疑,主上之前明明在州府时像是和太子合起伙来要整治苏锦小姐样子,眼下,又让她继续保持对苏锦小姐的佩服?
到底,主上对苏锦是个啥意思?
行空也突然不懂了,不过又好像懂了,眸光点了点,“应该是说,你以后,见着苏锦小姐,要客气些点。”
“对,不止要对我家小姐客气些,对我也要彬彬有礼。”一旁兰瑟儿也应和道。
天马难得没和兰瑟儿怼口。
……
牢房里,吃饱喝足的苏锦虽然还很是虚弱,面上依然带着点儿白,可是也心知这牢房不是久待之地,当下便要让那栾生带着她离开。
栾生却是不动,眉目间都没什么表情,“不走。”
“为什么不走?”苏锦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栾生,她当然不相信,这男子还坐牢坐上瘾了。
果然。
“因为,暗道那头,好像有人来了,一个人。”栾生道,说话间,眼睛还明显的看着床板下方。
苏锦呼吸都是一滞,“有人来,你还能这般淡定。”目光却跟着看向床板下方,当下竖耳一听,却是一点动静都听不见。
该死的,血流多了,连听觉都下降了。
“行吧,一会那人上来,如果是个美女就留着,是个丑男就打晕,如果是个武功高强的,你直接靠边站,我要和他(她)做朋友。”
苏锦说完,也不管栾生有没有听懂,便挥令他站在牢房的最角落里,几乎是与床板下的暗道口呈相对形势。
这样反击起来,比较厉害。
而苏锦就坐在硬硬的床板上,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匕首,看似随意,却是一个三百六十度防卫,且随时拼命一击的姿势。
不消半会儿,床板下面果然听到了声响。
再一会儿,悉悉簌簌的声音而来,显然是有人爬了出来,看栾生欲动的模样,应该是个丑男,苏锦揪准时机,正要匕首一落,直接威胁,却没曾想,手下竟是一滑,好似清云流水般在手中一拂,她硬是生生扑了个空,而再看床板下,什么也没有。
“在你头上面。”如此时候,栾生突然一声大喊,同时只见其手中剑光起,直朝她闲顶掠来。
“我去,你悠着点儿,别伤到我。”苏锦身子作势往后极其诡异一弯,同时,这一抬头,便将头顶上看清清楚。
只见一个似黑似白的的东西缩成一团,正与栾生紧刺而来的剑斗在一处。
栾生武功高,是她此次出京以来,除百里墨夙之外,所见的佼佼者,然而,也只是顶了十几招后,便明显处于弱势。
苏锦站在一边,眼看栾生已处于节节败退的迹像,当下指尖起,瞅准时机,手中一挥。
“哎哟。”一声,一个人落了地,正是方才那似黑似白的东西。
此时,身子竟像铺盖卷儿似的在地上一卷,又瞬间站起来,而指法上,还夹着苏锦方才所发出去的银针,“你这个死丫头,下手倒是利索。”是一个白衣黑发的老人。
不过五六十岁,面皮耷拉着,看着老态龙钟的,可是一听声音,却是声如洪鸣,此时正一脸怒气与不满的看着苏锦。
而栾生似觉不好,后退一步,直接挡在了苏锦面前。
“你这小子,让开。”老人直接抬袖一扔,手中方才苏锦所射的银针直接又对着苏锦面去。
幸而,苏锦反应快,拉着栾生堪堪避过之时,将银针又收回怀里。
栾生见此,又想要挡在苏锦身前,却又被苏锦拔拉开,然后听苏锦慢悠悠道,“没事,别过来,老人家和我们闹着玩呢。”
栾生听话的不动了。
那老头儿却是脚步一顿,睨着苏锦,“你,当我是和你闹着玩儿?”
苏锦一派天真的点头,“我想着,如老爷爷你这般慈眉善目的,不是和我们闹着玩儿,还能是什么原因呢,毕竟,我们这些晚辈可是尊敬您们这些老人家的。”
这小嘴儿甜的,老人当下头一点,看着苏锦,“虽然知道你说得是恭维话,不过,我老人家还真就是爱听。”
“老人家你爱听就好。”苏锦乖巧一笑,满是真诚,“不过,方才是我们不对,占了你的地儿,我们现在,马上,立刻,就走。”
苏锦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老者的面色,见其好像是真不和他们计较的样子,当下拉过栾生,“走。”
不过,二人刚到板床边,那老者竟似鬼影一般,明明方才还在墙角,此时已经蹲在了床板上,年迈却精光四射的眼眸在苏锦和栾生身上扫着,“可以走,不过,得先做一件事。”
栾生只是看向苏锦,好似将她当作主心骨似的,一切听她的。
苏锦点头,心思飞转间,面上却笑得分外明亮,“老人家您请说。”
“陪我下棋,赢了我,我就让你们走,也不和你们计较这擅闯私宅的罪,如果输了……嘿嘿黑……”老头抬手一指苏锦和栾生,“你们两都留下来,给我当丫鬟和侍从。”
将牢房当私宅?
还要让她和栾生在这地牢里当丫鬟和侍人的时候,苏锦吞口口水,心道这老人家怎么就这样奇葩而异想天开呢。
“好啊。”下棋就下棋,下不过,咱使诈还是一流的。
话落,苏锦就拉着一旁栾生极其乖觉听话的坐下,好像极其尊重老者的模样。
开玩笑,这人武功这般高,她此时又气虚体弱的,加上栾生虽然武功高强,可是也架不住面前这一山还比一山高啊。
那老人显然愉快的很,顾自怀里拿出棋盘。
打开一铺,瞬间将白子黑子放上。
苏锦眼瞧着,却是一愣,“老人家,这棋局,你都摆好了,怎么下?”
“不不不,这已经是一个死局,你只要接着下下去,将白子成功突围,就赢了。”老人家摆着手,语气里透着轻快。
苏锦却是一点轻快不起来,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棋局可不是普通的棋局,其内里之间透着磅礴纠结之势,只一看,就好像能深深着迷似的,还有,不说棋盘是以上好翠玉而造,就说这棋子也等非寻常。
同样以极佳白玉石打造,每颗都于这若明若暗的牢室里散发着莹润且独特的光泽,一颗一颗,不说摸在手里,光是看在眼里,便晃眼得紧。
这老头儿,也不怕别人见财起义。
“来吧来吧,你快点儿下。”老爷摆好棋局,一脸希冀的看着苏锦。
看来,倒像是等着她帮他破局似的。
苏锦定了定,又看看一旁一直看着她,除相信而没任何表情的栾生,这才又回到棋局之上,看着老人家,“老人家,如果我真的破了此局,你就当真说到做到,放我二人走?”
那老人家看也不看苏锦,而是异常兴奋的看着棋局,“当然,不仅如此,你若是帮我破了此局,我还可以赠送你一套内功心法。”
这……有点诱人啊。
“悄悄告诉你呢,这套心法,连南齐那位摄政王都只得一半而没全本哟。”老人又附手于嘴边,小声道。
南齐摄政王?百里墨夙?
“不知老人家和那南齐摄政王是什么关系啊……”苏锦也压着声音配合着老者的语气,小声道。
老人闻言,面色突然一阵沮丧,“不提他,不提他。”
“呃……好。”苏锦道,与此同时,手中却是拿起了被黑子围堵的一颗白子,直接对着一旁一落。
“噗。”一子刚落,苏锦便忍不住一口鲜血吐出。
“唰。”一旁栾生的长剑立马就对准了老人,却被苏锦快手拦了回来,“没事,这棋局被贯入了内力,入棋者每错下一子,势必会受内伤的。”
那老者闻言,倒是颇为赞赏的看了眼苏锦,“小丫头,武功不高,气虚体弱的,却看得通透。”
“过奖过奖。”苏锦抬袖抚一把唇角,继续起子落子。
一连吐了好几口血,看得那老者都直蹙眉了,苏锦这才不死心的摆摆手,“老人家你放心,我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说话间,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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