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走天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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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化好妆等着了。因为雨飘已经很多的人认识了，所以只好在城外在进入队伍。
吴燕翔知道这是韩？霆担心路上发生意外，心中感动。虽然三个人都是韩？霆的下属，但是这三个人都是武功高绝之人，也自当礼遇，“三位快快免礼！老夫已经不是尚书了，老夫是平头百姓了，三位能陪伴老夫实在是老夫一家的荣幸，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们上路吧！”
韩？霆再次躬身一礼道：“恭送伯父！恭送伯母！两位兄长一路顺风！”
“请！”吴志坚和吴志明冲韩？霆等人一抱拳，然后随着队伍一起出了城。　
　
　 　第二十一节　　仙翁的苦心　＇本章字数：6936　最新更新时间：2012…01…13　18：08：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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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流逝，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有余，这时候就看出这些孩子的武功差别了，这也是因为体质、年龄的差别使得这些孩子的武功参差不齐。但是孩子们练习武艺的热情还是非（提供下载…fsktxt）常高涨，仍然没有人偷懒或者产生什么烦躁情绪。
对于这些孩子武功的差别，韩？霆看在眼里却一点儿也不着急，因为真正的症结在什么地方韩？霆非（提供下载…fsktxt）常的清楚。韩？霆所传授他们的是一些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几本的功法，内功心法也是入门的功法。但是这种功法有一个特点，想要修炼好必须要心无杂念心智清明才可以，目的不纯抑或心存邪念、恨意之类的将会事倍功半，甚至会令自己受到一定的内伤。
韩？霆看的非（提供下载…fsktxt）常清楚，有几个孩子已经持续近一个月毫无寸进了，甚至有两个孩子的身上已经有了隐隐的内伤了。但是韩？霆一点儿都不想说破，因为解决不了根本，这些孩子早晚还要再受内伤，而且会更加严重。与其现在给他们治疗，不如日后将问题解决了来的彻底。
整个镇国公府中，除了韩？霆以外，就是梁修身看出有两个孩子身上有内伤，而且梁修身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看韩？霆佯装不知，梁修身自然也不会去说破，而且很清楚韩？霆这么做的原因和目的。梁修身和韩？霆在一起这几年的时间，完全达到了心意相通一样的默契。往往就是韩？霆一个微小的动作，梁修身就知道韩？霆要干什么。双方总是一说话，就能够知道对方下一步的意思，经常两人是说几句话就能顶上别人说半天的。
梁修身知道韩？霆是希望一次性的解决问题，而且解决问题的关键就是王传春，因此梁修身和王传春总是走的比较近，只要一有时间两人就相互探讨武艺或者谈论工作。这段时间，王传春由于和梁修身的接触越来越多，对梁修身的了解也越来越多，渐渐的从尊重梁修身这个总管这个韩？霆的第一心腹，转变成了尊重梁修身的人品、武艺和才智。而梁修身对于王传春的了解也更加全面，他发现这个破晓一剑不光是武艺、兵法、阵法、韬略方面胜人一筹，而且面冷心热。平时看王传春总是冷着脸眯着眼不喜言谈，但实际上王传春是一个十足的热心肠的血性汉子，是那种为了兄弟为了朋友可以慷慨赴死的那种。
梁修身和王传春、陈正明、司马亮感情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好，因为现在这四个人隐隐成为了韩？霆手下镇国公府的四个坚实的中流砥柱，虽然没有这么说过，但是很多人都是看着这四个人的。而这四个人中，自然是以梁修身为尊，不光是因为他是镇国公府的总管，不光是因为他跟着韩？霆的诗句最长，而是因为武艺才能方面梁修身胜过其他人。
就算是众人的关系这么好，梁修身仍然守口如瓶没有告诉任何人，有两个孩子现在已经受了内伤了，虽然很轻但是有进一步发展的空间。
现在的时间到了距离下一次考校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也就是说孩子们跟着韩？霆习武已经有三个月了。因为孩子们的体质、年龄、根基和资质相差很大，因此现在已经能够很明显的看出孩子们的差别来了。这一日，韩？霆亲自把孩子们都召集起来。
演武场上，前面放了五十口铁锅，下面都烧着火，锅里面放的是铁砂。“儿郎们，你们练掌力有半个月了，以前打沙袋，现在要练铁砂掌，电闪、梁忠、梁义你们来示范。”三人都到三口锅前面，把双掌举起来，或打，或插，或劈，或砍，两掌翻飞。不一会儿，中间的铁砂就有些被打烂了。电闪和梁忠梁义的区别很是明显，电闪的铁砂掌练了相当的时间了，手背手心都是黑的而且老茧非（提供下载…fsktxt）常的厚，而梁忠梁义两人手心手背看起来还是略显白嫩。三人练了一会儿，走到三块青石的前面，这三块青石都有一虎口厚。电闪伸手一掌，青石应声而断，梁忠梁义双掌翻飞连拍七八掌才把青石拍断，这也是相当高的掌力，这份掌力就已经是很多高手所望尘莫及的了。电闪的恢复能力还真是很令人吃惊的，被打了三天之后就能行动自如了，七八天的时间又是活蹦乱跳的了。
韩？霆走到了一块青石前，离着还有一丈的距离，一吸气，右脚用力一跺地，这时候石板应声飞起一人来高，紧接着韩？霆挥出一掌，青石应声断成三截，立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喊好之声不绝于耳。因为演武场很大，所以允许一些禁卫军进来，禁卫军都看傻了。当日镇国公府乔迁之喜的时候，韩？霆所展露的武功很多人都看了，虽然这些人都知道韩？霆的武功很高，但是再一次看到的时候还是令众人都大吃一惊。
乔迁只是，韩？霆所展示的武功是全力施为，甚至有些消耗过大的情况，但是现在韩？霆所施展的掌力是很平常很普通的一掌。现在的这一章看起来是那么的轻描淡写，是那么的轻松写意，完全就是如呼吸一般的平常。而恰恰就是这平常的一掌，掌劲掌风竟然将距离一丈的一块青石打断成为三截，如何能不让人嗔目结舌？
韩？霆回身冲着孩子们平静的说道：“武学之道在于将人的极限最大程度的发挥出来，不断的提升自己的极限。招式都是死的，而人是活的，对于招式套路的勤加练习就是为了能够融汇贯通见招拆招，但是想要成为高手就要看悟性了。当然像力量、内功、轻功、速度、准确之类的都是需要长时间练习的，没有任何的捷径！从今天开始，每人至少要练习铁砂掌一个时辰，风雨无阻！”
儿郎们立时发出异口同声的喊声：“风雨无阻！”
韩？霆点了点头又说：“好了，一会儿梁忠和梁义会交给你们口诀，一定要稳扎稳打切不可急躁，到你们铁砂掌到达一定火候的时候，还有别的掌法等着你们练习。”韩？霆说完之后一摆手，这里的五十口锅，立刻就被占上了，梁忠梁义教授练习的口诀和要领，众人就开始练习。孩子们看到了韩？霆强横的掌力，而且韩？霆还说只要他们好好练，他们都有机会学到更高的武功，因此更加的卖力！
晚上吃完饭众儿郎打坐练习内功，睡觉接着练。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天气变热马上就要进入了夏天，修习内功方面孩子们更加的努力。每天孩子们不到寅时就起床打坐调气，接着就围着演武场跑步，直到卯时才去吃饭。孩子们以最快的时间吃晚饭之后，要扎一个时辰的马步，并且在扎马步的时候手不释卷的学习课业。然后就是拳掌和腿法的练习知道午时吃饭才会休息。中午一起谈谈心得，由梁忠梁义等人不断的指点，因为众人都觉得这些孩子大都十分乖巧懂事，再加上这是韩？霆的职责自然也是整个镇国公府的职责。
从未时到酉时吃晚饭前，梁忠梁义等人都在演武场陪着孩子们练武，从基本功、拳掌、指力、腰力、膝法、腿法到轻功、套路自由练习，还有就是两人和两人以上的配合。这时候还有禁卫军中的人一同陪练，不时还讨论一下招式用力什么的。
吃过晚饭之后，一个时辰的读书时间过后练习眼功、听力、打坐，当然也有去扎马步、练套路的。虽然练习什么不约束，但是孩子们全都非（提供下载…fsktxt）常的卖力，他们都知道这是一个整体，谁都不希望成为掉队的，谁都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不努力造成整体实力的下降。孩子们练功一个时辰也就到了亥时，便纷纷上床睡觉，不过睡觉的时候也都暗运内功。
儿郎们就这样每天都过的很充实，虽然睡眠时间不多但是全都神采奕奕、精力旺盛。一开始还有人担心这些孩子是不是能够坚持的住，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这些孩子都非（提供下载…fsktxt）常的精神，不但不需要有人督促，反而需要有人催着他们去休息。
平平静静的日子让所有人都过得很是惬意和充实，每个人的关系也都相当的融洽，真的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尤其是有些傲气的勒那儿更是和儿郎们相处的十分融洽。
从处死司马庆？一家人之后，到现在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海西的司马家终于来人了。一行人人数不多，明显比当时司马庆？一行人要老实的多。
为首的一个和司马燕长的有几分相似，是司马亮同支的侄子。由于司马庆？一支几乎被杀光，剩下的也大都获罪，反而司马亮的这一支亲族都成了司马家族中人数较多的一支，再加上司马亮身后有韩？霆撑腰，因此很顺利的司马亮就成为了海西司马家的族长。虽然司马亮脱离司马家将近二十年，也没有参加这次推举族长的家族会议，但是司马亮还是以几乎全数通过，毫无争议成为了海西司马家的族长。
不过司马亮却并不是很愿意接掌司马家，毕竟二十年前他已经伤透了心。旁支的兄弟对自己排挤还能说的过去，而且自己同支的叔伯兄弟竟然没有一个人为自己说话，实在上司马亮对这些同宗同族的叔伯兄弟没有任何的好感。
对于司马亮和司马家的人的接触，韩？霆并没有出面，因为韩？霆知道司马亮对于这个族长并没有什么兄弟，只是说了一句一切自己拿主意。倒是司马燕说：“司马家虽然为非作歹的事情干了不少，但也大都是司马庆？等人的胡作非为，如果爷爷能善加管理的话，还是可以挽回司马家的声誉，不至于是司马家的祖先继续蒙羞。另外，爷爷也不希望让司马家的列祖列宗泉下有知不得安生，还是应该严加管束的好。”
司马家派来的人苦苦哀求，加上司马燕的劝解，再加上陈正明帮忙说好话使得司马亮不得不答应接受司马家族长。毕竟任由司马家这样混乱下去，如一盘散沙一般绝不是好事，也不是司马亮愿意看到的。但是司马亮表示自己不会离开镇国公府去管理司马家，也绝不允许任何司马家的人打着自己的旗号或者镇国公府的旗号胡作非为，于是司马亮当即决定小事由家族中的老人掌握，大事必须前来汇报，而且每隔半个月都要派人前来报告自己家族的情况，而且还当即制定了几条规矩和家法。另外在陈正明、梁修身的帮助下和司马家所有生意有关的官府打好招呼，如果发现司马家有任何为非作歹的事情一定要从严从重处理。
司马亮还让来人在京城中买了一所宅院，作为司马家来京城的住所和汇报情况的地点，并且留下人和海西一直保持联系，作为随时的汇报。最后司马亮和陈正明两人还找到梁修身商量是不是能让司马家并入镇国公府，但是梁修身却表示需要观察一下才能决定，司马亮也非（提供下载…fsktxt）常理解。
海西司马家的人前来镇国公府拜望韩？霆，韩？霆却没有接见，只是由梁修身接见了一下。由此可见韩？霆并不看好这个有些声名狼藉的家族，而且梁修身也在见面的时候表明了立场。如果海西司马家的人有为非作歹的事情发生绝对不会手软，但若是循规蹈矩本本分分还是可以考虑接纳。另外梁修身表示，会派人前去监督，而且还会派人不定时的视察一下。
对此，司马亮也十分赞同。看着自己的新族长也是这样的表态，海西司马家的几个人也都感到羞愧，羞愧于家族几十年来的行为。
司马亮还说：“以前的生意，全都关停，什么时候清理好了什么时候在重新开始。还有那些和司马庆？等人有密切来往的人全都清理出去，永远不得再有瓜葛！既然你们选了我做族长，那到时候若是被我发现还有什么不法之人和司马家有瓜葛的话，就不仅仅是执行家法这么简单了！”
司马亮这些年来所吃的苦，所受的罪，无论如何不可能随着司马庆德的死而灰飞烟灭，毕竟当初自己独子的死也有他和他们一支的逼迫在里面。但是让司马亮去迁怒那些活着的人，司马亮还真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于是司马亮就制定了很严格的族规，甚至说的上是苛刻。
在一般的家族中，如果有子弟结交一些不法之人的话，轻一点的处罚是杖责关押之类的，重一点的是打完了还要扭送官府。而司马亮直接就定的是按照江湖上对于叛徒的惩罚方式之一，九刀之刑。所谓的九刀之刑，就是将犯罪之人的手肘、肩胛、膝盖、胯骨用利刃插入，一来可以断掉受刑之人的手脚筋，二来可以不使受刑之人当场死亡还能受到很大的痛苦。最后一刀则是由区别的，罪比较重的割破喉咙，让人一点一点的死去，罪比较轻的则是等上一时三刻的时候一刀刺入心脏。当然，江湖上对于九刀之刑还有一些是将最后一刀挪到人的生殖器官上。不过，司马亮订的最后一刀既不是在咽喉、心脏，也不是在命根子上，而是在鼻子上，将鼻子割掉！
对于比较重大的罪责，司马亮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就因为什么都没有说，所以司马家的人才更不敢犯。因为一点小错都处罚非（提供下载…fsktxt）常严重，更何况犯了大错了。
平日里必须早起，起晚了就会受到惩罚，惩罚的方式是当着众人的面裸身受杖。从少的十杖，到最多的两百杖都有，而且数目多的不是一次打完。还有鞭打、藤条、烙铁等等都在规定的族规中指出，就连在一边听着的司马燕都有些心惊。这完全是把这些人当成囚犯在管理，但是司马亮表示你们可以找别人来做族长，但只要是我做族长就必须按照这个来执行。并且还有一条，裸身受杖不分男女老幼，而且必须当众执行。
司马亮定的这个裸身受杖，应该说很厉害，也很有效果。裸刑，在那个年代是一种存在但并不是很常见的刑罚，大都用在通奸、妓女的身上。对于某些无良地方官吏，如果要故意修理一些人或者收受贿赂或者是天生有看女人裸体的癖好，他们就会故意把一些被告的女孩或者妇女实施裸臀受杖。而实际上对于女人实施的刑罚当中，打板子往往是不常见的，被打板子的良家女子很多都受不了侮辱自杀，更何况还要裸臀受杖，所以很多的女子都这样自杀了。裸刑的目的就在于从精神上打击犯人，若是再加上杖刑的话，往往都后果严重。
裸刑不光对女子管用，对于男子也非（提供下载…fsktxt）常管用。男尊女卑的社会，这也是极大的侮辱，尤其是那些读书人，当然也有例外。总是有那些另类，在众人面前脱衣服毫不在意，毫不脸红，甚至觉得那是对对方的羞辱而不是对自己的。于是就有很多人信奉这一点，类似三国时期的祢衡当中换衣之类的事情发生。
对于司马亮制定的裸身受杖，还是和裸臀受杖有些区别，对于犯错不是很严重的，可以身穿极薄的小衣接受杖责。但是接受杖责之前，需要用一桶水浇到受刑之人的下身，极薄的小衣就会立刻贴在身上，轮廓分明。在受杖的过程中屁股的颜色会看的十分明显，其实身穿小衣受杖责就已经是一种侮辱了，更何况还要浇水。但是对于那些犯错稍微严重的，必须赤身裸体接受杖责，这一点司马亮就半步也不退让。
司马亮的意思就是不允许任何人越雷池半步，因为这么多年来海西司马家的名声实在是太差了，另外司马亮对这些人没有半点儿的好感，全是伤心。
另外还有想一般犯错的，罚跪、倒吊、夹棍、痒刑等等。这里的罚跪可不是跪在地上就算了，最轻的罚跪是跪在铁链上，手腕粗的铁链，重一点的是红烧八块和冰天雪地。红烧八块就是直接跪到烧红的碳上，冰天雪地就是脱光了衣服跪到冰块上，冰块没入腰间。
当这些刑罚告知韩？霆的时候，韩？霆只是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仙翁是海西司马家的家主，自然是仙翁说了算。过个一两年，如果海西司马家没有什么劣迹的话，可以考虑一下让他们做点儿事。”
本来司马燕找到韩？霆，和韩？霆说是为了让韩？霆去否决这些刑罚，但是没成想韩？霆竟然面不改色的同意了。司马燕有些不明所以，问道：“少爷，爷爷定的这些家规虽然严了些，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但是，这刑罚是不是有些太重了？”
韩？霆微微一笑：“燕儿，就因为这点儿小事儿，你就对你爷爷不满？”
司马燕一怔，然后辩解道：“我哪有？！少爷你不要乱说，虽然爷爷手段有些过激，但是只要爷爷坚持，燕儿也不会多说什么！”
韩？霆哈哈大笑：“你是看到这些刑罚过重，想让我插手？不过我对于仙翁的做法很是满意，绝不会阻拦，如果仙翁没有信得过的人我还可以派人帮着仙翁去做！”
司马燕很不理解的问道：“为什么？！爷爷平常不是这样的！”
“当然！仙翁随时武林中人，但从来不张扬，也不会用残酷的手段对付别人，所以江湖上的人才会送仙翁一个绰号叫长眉仙翁，还不是长眉修罗或者长眉阎罗之类的。”韩？霆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然后又说道：“仙翁是想优胜劣汰，把那些不像样的剔除出去！难道聪明如燕儿，还看不出来么？”
司马燕恍然大悟：“爷爷的意思是把那些坚持不住的和品质恶劣的全都剔除出去，然后剩下的再加以培养成为司马家的中流砥柱！”
韩？霆呵呵笑着，也不答话，就这么看着司马燕。
司马燕被韩？霆看的有些不自然，随即说道：“可是这有些刑罚，实在是难以接受。少爷你看，每日寅时起床，晚起着小衣杖三十，晚一刻加三十杖，并裸身受杖。要是习武之人寅时起床算不得什么，那些养尊处优的小姐太太们是绝难做到的，难不成女子也要当着众人的面身着小衣打板子，甚至是……那样打板子。那样的话岂不是要羞愤而死么？”
韩？霆微微一笑说道：“这又如何？不想被打，不想被羞辱就早些起床！就算是被打也是因为她们触犯了家规，莫说是当着家族中人受杖责，就是押到府衙受杖责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受不住就早点离开司马家！”
“少爷，你变了！”司马燕下意识的说了一句。
韩？霆面不改色，说道：“真的么？难道我支持仙翁用严厉的刑罚管理家族也是错误？虽然对于咱们家的家人，我没有罚过谁，但是不代表我就心慈面软，如果触碰到我的底线，一样会重罚！”
司马燕“哦”了一声之后，便不再说什么了。因为她知道，韩？霆和司马亮是绝对不可能被自己说服的。
韩？霆站起身来，语重心长的说：“仙翁做这样的决定也很艰难，因为这样用不了一年的时间就会让海西司马家分崩离析，会有很多的人受罚、死去，会有很多的人骂他。但是，海西司马家就是需要用猛药才能治过来。当然，当一两年过去之后，我相信仙翁必然会重新修改族规，因为那时候人员已经基本上淘汰的差不多了。”
司马燕说道：“既然是这样，还不如不劝爷爷接受这个族长！”
“仙翁不接手，谁来接手？真的让海西司马家完全没落，走上不归路还是一盘散沙被他人吃掉？那样仙翁如何想你们的列祖列宗交代？时间长了就会证明仙翁是正确的！不但我要支持他，你也要支持他，明白么？”
司马燕毕竟冰雪聪明，很自然就能够想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儿，便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少爷说的对！要不我这就去海西坐镇，亲手打他们的屁股去！把那些该滚蛋的都打走，把那些该死的都打死！”
对于司马燕的转变，韩？霆还是有些诧异，连忙说道：“不用！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我的身边，我会派人去的！你这个想法是好的，但是如果你操之过急会起到反效果的。那样的话，仙翁的一片苦心就真的白费了！”　
　
　 　第二十二节　　比武过招　＇本章字数：3833　最新更新时间：2012…01…13　18：17：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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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风起雨飘等人都已经安全的护送吴燕翔一家到了他们的老家，并且把事情安排妥当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路上出乎意料的顺利，别说是什么劫道暗杀行刺，就是一个小偷小摸都没有遇到。
风起等人把路上的情况说了一遍之后，韩？霆和梁修身也都点头觉得没有什么事情，但是为了安全起见由勒那儿和叉尔顿再回去看看。
“少爷，是不是让格森也一起去？”
“也好，格森总是他们的师兄，人多一点有个照应。”
“呵呵，少爷是怕格森心里不舒服吧？”
韩？霆也笑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其实格森这些天表现很好，只是电闪又有些得意忘形。我听说前天这小子跑到祥和酒楼找刑掌柜说要不是他那天喝醉了酒，人家刑掌柜现在的酒楼还不一定什么样。”
韩？霆也和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