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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石传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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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过来,要报折辱之仇,向着张劲松道:“云焕笙内力浑厚,区区软筋酥骨,岂能伤到他。”当即袖口一拂,一股白气卷来,笑面虎一脸得意的笑容,其实笑面虎早已看出云焕笙正自运功抗毒,欲将毒粉迫出体外,他便挥出白气之毒,看他如何破解?若然继续逼迫体内之毒,则会被白气所伤,如果迫开白气,体内之毒会循着内力回收之势迅速浸到脏腑,到时再施救已然不及,正自彷徨抉择之际,蓦然见白气势头倒转,飘向笑面虎,云焕笙心头喜道:“谁在暗中助我?”当下游目四顾,却无可疑之人,暗道:“白气飘来,峰势突转,定然是有人默摧玄功,助我脱险。此人内力纯正,自身后袭来,在场众人何人能有此功力?若是外来高手,纵是臻境之人到来,我也亦能察觉。”

笑面虎心下颤动,暗道:“怎么可能?云焕笙纵然武功高强,但也不会有左右兼顾的通天本领,莫不是有人暗中相助?”当即双掌拂出,白气受到激荡,折了回去,但行至半路,被一股清风卷的飘摆不定,篷散开来,直到消失的无影无踪。云焕笙心头大震,暗道:“此人掌法像极龙象般若掌,莫非杨义昭暗中助我?不可能啊,杨义昭与苻坚义同生死,乃莫逆至交,他岂会出手相助?但在场众人除他之外,谁还懂得这龙象般若掌?”云焕笙瞧向杨义昭,但见他延伸柔和,有无限深意,却也有几分抉择与无奈交织的复杂神情,云焕笙暗道:“莫非暗中助我之人真是杨义昭?”笑面虎一试之下,果真有人暗中相助,虽未与暗中人交锋,但凭他摧功之劲,便知他功力并非泛泛,已然在自己之上,敌暗我明,此际他也不敢嚣张了。

杨义昭暗道:“我不齿笑面虎师徒行经,这才暗助云焕笙,并非存心帮他,有负三弟情谊。”当即拔身纵起,一掌拍出,势如风雷,卷向云焕笙,云焕笙深知“龙象般若功”的厉害,当下毫无小觑之心,扬掌迎出,掌力交叠,云焕笙借反震之力,跃出人群,纵到了中厅门口,苻坚大喝一声,众卫兵如潮般涌向云焕笙,云焕笙拔足纵开,冲了出去。

云焕笙奔到厅外,游目四顾,正无卫兵,当即循着走廊奔走,身后喊声震天,卫兵冲出,追将过来。云焕笙正自奔走,突然之间,喊声四起,四下望去,铠甲闪光,熠熠夺目,到处都是卫兵,蜂拥如潮般卷将过来,云焕笙心下大骇,急忙潜隐在了假山之后,玄明小声道:“云弟你自己走吧!不然贫道会连累与你。”云焕笙肃容道:“道兄这是何言?你我肝胆相照,本当共苦患难,云弟又岂能弃你而去呢?”正说之际,脚步声已到近前,两处卫兵接头,二人敛息闭气,不作丝毫声响,但听的一人道:“搜到没有?”那头人道:“没有。”先那人道:“皇上说不惜一切代价,擒拿云焕笙,诸位兄弟要务必仔细搜查,若有闪失,只怕我们谁的脑袋也难保。”说着两处卫兵各自奔了开来。

云焕笙悄然露头,四顾之下,人已走远,当即跳出来,继续奔走,进了月拱门,却似花圃一般,一阵阵花香扑将过来,四下野菊盛开,香气弥漫,招来无数蜂蝶,四围高房矗立,仅三条路通出。云焕笙正思索走那条路时,却听得三处路上尽有喊杀之声,正是三路卫兵夹攻过来,云焕笙心下大骇,正自踌躇之际,声响更近,玄明道:“云弟,先到房中躲一躲。”云焕笙道:“三路夹攻,也只得赌一把了。”当即伸手推门,但板门自里面反插着,云焕笙情急之下,用力一推,喀一声将门闩折断了,云焕笙冲进房中,将板门紧紧阖上了。屋中麝香弥漫,雕梁画栋,墙壁上挂满了草书名画,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一幅巨幅图画,画中正是王羲之兰亭会时的情状,上书的也是他的《兰亭集序》,笔飞墨舞,气象万千,飘逸潇洒,灵动活现。

此际内堂传来一个声音道:“宝儿,你回来了啊,云焕笙擒住了没?”云焕笙、玄明二人心头一震,对瞧了一眼,但见内堂中转出一人,来人一袭紫袍,胡须盈寸,威风凛凛,气度不凡,那人一见云焕笙,不由全身一颤,伸手从墙上掣下宝剑,抵向云焕笙高声道:“来着何人?敢私闯房宅,快报上名来!”云焕笙听得此人先前一句“云焕笙擒住了没”料知此人不善,生怕他高声呼叫,当即伸手抓出,那人一挥宝剑,冷光闪动,已然削向云焕笙手指,但行至半路,剑身龙吟,一时竟拿捏不住,当啷一声坠到了地上。云焕笙猿臂一伸,已牢牢扣住了那人咽喉,道:“我便是你们要擒拿的云焕笙!”

第四章 力敌千军 惊变处 崇明阁底

那人嘶哑的说道:“可是人称‘南禅’的云焕笙云大侠。”云焕笙道:“行不更名,作不改姓,正是云某。”玄明道:“云弟,此人乃是故燕宾都侯慕容垂,贫道与他有一面之缘,看他并无恶意,放开他吧!”云焕笙道:“你若呼叫,云某立时折断你的咽喉。”不及慕容垂回答,院中嘈杂声起,三路卫兵接头,云焕笙方松开的手,登时又紧紧扣住了慕容垂咽喉,却并未用劲,但只要慕容垂喉头滚转,不待声音发出,云焕笙便可在眨眼之间,折断他的咽喉。云焕笙听力极佳,侧耳细听时,却听得有人悄声道:“这里是冠军将军的寓所,我们要不要进去搜啊?”另一人道:“慕容垂深得皇上器重,若查而无功,激怒与他,只怕我们谁也担不起这个罪责,弄不好还会掉脑袋。”又一人道:“慕容垂乃是亡燕亲国,当年迫于慕容仪方投我大秦,只怕他心有不甘,诚心待考,如今玄明所救婴儿正是慕容一脉,难保慕容垂不念在一脉之亲,暗中藏纳云焕笙?”先前那人道:“依李兄之言,是要进去搜查一番了?”那被唤作“李兄”的人正是禁卫军统领李元礼;道:“非也,只须试探一下就行,慕容垂若心中有鬼,自会露出马脚。”,当即李元礼上前叩门道:“冠军将军可否安好?皇上心系将军安危,特让元礼询问将军情况的。”

玄明道:“外面之人,看来要试探宾都侯。”云焕笙缓缓收手,慕容垂道:“在下寄人篱下,是属无奈;二位大侠大可放心,在下实无歹心。”玄明向慕容垂点头以示感激,慕容垂轻声道:“请二位暂入内堂一躲,在下自有办法。”云焕笙背着玄明便进入内堂,云焕笙心下忐忑不安,藏在纱帐之后,听着外面声响。慕容垂开门道:“慕容垂乃江郎之辈,牢烦皇上记挂,托皇上鸿福,慕容垂安好无事。”李元礼抱拳一揖,却不说话,目光在房中流状转,慕容垂察觉后,翻身一让道:“李统领职责所在,当各行其事,我岂能仗着将军之职,防碍公事,李统领既是怀疑,大可进去搜查一番。”这一席话说的极具威严,声震尘宇,李元礼心中噔的一下,脑中一片茫然,暗道:“慕容垂外柔内厉,我若搜查无获,难保不他怀记在心,看他,面色如常毫无惊夷之色,看来并未藏匿云焕笙。”当即哈哈笑道:“将军忠义两全,乃尹、钟之辈,又是皇上素赏之人,李某岂敢枉加猜疑,将军打扰了。”手一挥三路卫兵,各自退了出去。

慕容垂听的声响走远,这才舒了口气,阖上板门,云焕笙闪出身来,抱拳道:“云某多疑,方才得罪了。”慕容垂道:“南禅北道乃中原,哼享盛名之人,在下素来瞻仰,今日有幸相见,当真快意平生,云大侠切莫如此。”云焕笙解下玄明扶他坐定,此际一个时辰已过,他功力尽失,已无绞痛。玄明叹口气道:“如今贫道毫无功力,与常人无异,只怕我二人难以突出去云弟你快走吧!”云焕笙面色一沉道:“南禅北道两不相离,如今云某岂能奇道兄而不顾,若然如此云某当真是不义之人了。云某还望与道兄共进共退,救出被困的英雄豪杰呢?”玄明一听要救被困豪杰,顿生豪情,道:“不错,苻坚招纳群雄,以操兵练马,使之学天下武学,看来他早有席卷天下之心了。”慕容垂道:“大秦现在国泰民安,苻坚此人雄才大略,却有君临天下之心,若然秦兵皆习武学,以一抵十,以十挡百,则天下无对矣。”云焕笙道:“众英雄中定然有忠志之士,不畏苻坚淫威,只怕会遭毒害。”玄明道:“不错,王剑冲、仲长生等人,乃当世佼佼者,几人胸怀坦荡,毫无城府,一旦有失,乃中原之损也!”

此时板门砰砰响起,三人全身一震,如闻焦雷,慕容垂道:“二位快去内堂躲避,在下去看看。”当即起身出去,将板门拉开,云焕笙但听得慕容垂喜道:“宝儿你回来了啊。”蓦然间笑声顿无,仿佛空气凝结,四下无半分声响,却听的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冠军将军李某造访,未能先通消息,失礼之极、失礼之极。”此人正是李元礼,慕容垂淡淡笑道:“李统领与宝儿同为皇上禁卫军统领,同来家中岂有失礼之处,来请进来!”说着翻身让开。

云焕笙透过纱帐向外窥去,但见二人一身铠甲,腰悬宝锋,边走边谈,此时坐将下来,李元礼道:“如今搜遍宫中,都不见云焕笙踪影,莫非他早逃出去了?”说着端起桌上茶水押了口。被唤“宝儿”的年轻人正是慕容垂之子慕容宝,慕容宝摇摇头道:“云焕笙纵有神功,但背负着玄明,如若突围出去,卫兵何以会不知?宫中假山繁多,植株茂盛,或许他尚藏身在一个地方,我们不过还未找到罢了。”

李元礼游目四顾,目光停在右首桌案上,瞧到那副玄色古琴,不禁心头一震,起身过去,伸手抚琴,铮铮声响,脆亮至极,双眉一展道:“慕容兄你可知,这玄色古琴是谁的?”云焕笙心头如鹿乱撞,一时匆忙竟将古琴遗失在了桌案上。慕容宝并未见过云焕笙,自不知这副古琴了,当即过去道:“兄弟阅历浅薄,实有不知,家父不识乐音,肯定不是家父的,或许是有人遗拉下的吧!”李元礼剑眉一竖道:“古琴主人正是南禅云焕笙。”慕容宝全身一震,如遭电击,吞吞吐吐道:“李兄别开玩笑,云焕笙乃皇上缉拿之人,他的古琴怎么会在我家中呢?”李元礼道:“那就要问问慕容将军了。”刚一转身,却听的噗一声,剑锋已然透过李元礼胸膛,鲜血迸流,满地红色,李元礼伸起颤抖的手,气若游丝的说道:“慕容垂你、、、敢、敢造、、、反。”慕容垂俯到李元礼耳畔道:“我早有复兴大燕之志,假以时日苻坚的江山,便会复姓慕容。”说着双手一送,嗤一声血出入注,沿着剑身流到了慕容垂手上,李元礼声若蚊蚋般道:“慕容垂你不得好、、、”“死”字尚未说出哇的一口浓血喷将出来,正喷了慕容垂一脸,慕容垂拂袖擦下,袖口殷红,但见李元礼身子一矮,便已气绝。慕容垂拔出剑,神色镇定中却也有三分慌乱,慕容宝举止慌乱的说道:“爹,你怎么杀了李统领。”慕容垂道:“他既知这副古琴在此,若不杀他,被苻坚知道了,那咱们慕容家必遭灭门之祸。”

这时,云焕笙扶着玄明走了出来,慕容宝掣起宝剑,抵住二人道:“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家中?”慕容垂厉声道:“宝儿不得无礼,这二人乃是中原鼎鼎大名的南禅北道。”慕容宝心头一震道:“原来你二人,便是皇上要抓的玄明、云焕笙。”云焕笙瞧着慕容宝挺剑刺来,内劲倾吐,剑身龙吟,震颤不已,慕容宝顿觉两臂酥麻,急忙向后退了开来。慕容垂急忙上前抱拳道:“犬儿无礼,行事鲁莽,望云大侠赎罪。”云焕笙道:“慕容将军言重了,令公子血气方刚,正乃少年英雄。此前云某猜忌,尚望将军海量汪涵。”慕容垂摇摇手道:“云大侠言重了,情势所逼,谁也会多疑的。”瞧了眼李元礼尸体道:“李元礼是皇上禁卫军大统领,眼下正当待命调遣,只怕此地不宜久留,二位大侠快走吧!”云焕笙道:“李元礼毕命于此,只怕会牵连慕容将军。”慕容垂道:“在下自有办法,二位无须牵挂,速速去吧!”云焕笙取过古琴,背起玄明向慕容垂、慕容宝抱拳道了声“珍重”,瞧着院中无人,便奔了开来。

慕容宝道:“爹咱们怎么办?苻坚心思缜密,只怕难以蒙骗。”慕容垂道:“不错”便踱步思量,慕容宝神情焦急的说道:“咱们和云焕笙非亲非故,犯不着冒死帮他吧?”慕容垂厉声道:“小儿之见,江湖盛传‘南禅北道碧螺仙,侠名济济满中原’,云焕笙二人乃举足轻重的人物,爹有复燕之志,岂可少的了南禅北道的相助?若然天下豪杰,都来援助爹,那天下便唾手可得,明白么?”慕容宝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慕容垂叹息声道:“当年慕容仪上谏谗言,爹为保全性命,不得已才投身苻坚帐下。多年来苦等时机,只盼早日能振臂一呼,复兴大燕,可惜咱们势单力孤,看来只得凭借江湖人士之力了,今日宴会苻坚大失人心,群雄被困,一旦有机会,便施恩惠,群雄感激涕零,必为我所用,假以时日,登高一呼,燕国可复矣!”

慕容宝道:“妙哉”面色突转,张口道:“如今群雄被困,只怕难逃苻坚魔掌,徒施恩惠,只怕无用。”慕容垂道:“化功散七日毒除,南禅北道名震中原,区区邺城的这些禁卫军所能抵挡,他日就出群雄者必此二人。”顿了顿道:“宝儿暗中留神,看苻坚将群雄关押何处?”慕容宝道:“孩儿知道。”慕容垂沉吟道:“丁零族翟斌有心拉拢爹,记得对他多加厚待,日后机会成熟,爹会和他共同,兴兵瓜分大秦的。”慕容宝点了点头道:“眼下这件事如何解决?”慕容垂捻着胡须道:“宝儿看来你得受些皮肉之苦了。”慕容宝道:“只要能保全慕容一氏,孩儿受些苦痛又何妨。”慕容垂捧着慕容宝双肩笑道:“果然是慕容氏的子孙,到时你便说正和李元礼在院外商议如何搜查时,正撞见云焕笙,李元礼当场被一剑所杀,你只是被剑伤到,如此便可。”慕容宝喜道:“是啊,这样苻坚怎么会怀疑到我们头上。”瞧向慕容垂时,见他面色凝重,似乎想到了为难之事,便问道:“爹怎么了?”慕容垂道:“京兆伊王猛有旷世奇才,如此把戏决计蒙骗不了他的慧眼,但愿苍天保佑,我慕容一氏,让他此际不能按时返朝。”慕容宝道:“王猛的确负有奇才,于奇门布阵,治国安邦,晓通以理,苻坚有此人辅助,必能大破晋军。”

慕容垂道:“这正是爹所担忧之事,一旦苻坚一统天下,四海归心,必无战意,复兴大燕,便成空谈。宝儿你要记得王猛此人留不得,若有机会除掉他。”慕容宝狠狠道:“王猛时常密谏苻坚杀翟斌和爹,便是爹不说孩儿也会杀他的。”慕容垂叹口气道:“王猛早知翟斌和爹有谋反之心,这才屡屡上谏,若非苻坚怕担杀降的罪名,只怕爹早身手异处了。王猛之才不为爹所用的确可惜了。”慕容垂将李元礼尸首拖出,便照计划行事。

且说云焕笙在马厩,盗的一匹大宛名驹,便与玄明共乘向北门奔去,身后杀声价天,卫兵蜿蜒,绵长数十余里,如潮如浪般涌将过来,云焕笙心下骇然,暗道:“苻坚的都城在长安,一个小小的邺城,竟然囤积了这么多卫兵。”喊声四起,左右两翼,雷宇、徐臣良领兵夹攻,张劲松四人策马穷追,已在丈远之外。云焕笙且战且行,玄明惊道:“卫兵四处夹攻,城门禁闭,城墙又高,如何脱身?云弟千万别意气用事,你自己快走吧!晚了只怕来不及了。”云焕笙道:“城门近在咫尺,云某岂可前功尽弃!”

正当危亡之际,城门中烟火冲天,一声爆响,城门炸开,城楼上卫兵惨叫着跌将下来。火光中跃马冲来一人,但见此人一身褐衣,威风凛凛,冲杀过来,身后跃马腾飞,窜出数十余人,舞动兵刃,与卫兵杀将起来,云焕笙大惊之下道:“此乃何人?莫非助我乎?”玄明仰面瞧去,见到那人面貌,不禁喜道:“原来是他!”向着云焕笙道:“此乃凤鸣山五艺门掌门人诸葛天是也。”云焕笙道:“他手中宝剑可是名扬天下的寒玉剑么?”玄明道:“正是”云焕笙笑道:“宝剑配英雄,果真威风!”

诸葛天杀退卫兵,驱马飞跃,众卫兵见人亦威风,马也矫健,势猛如电,纷纷让了开来,容他单骑在人群中穿梭自如。这时,径直奔到玄明坐骑前抱拳道:“在下料来道长此番必是险象环生,特率五艺门终兄弟前来搭救。”玄明道:“一面之缘,便牢众兄弟虎口犯险,贫道心中愧安啊!”诸葛天道:“若无道长当日扶困救危,在下早已名丧黄泉,曝尸荒野了。”瞧到玄明身后之人,但见他既具神韵,心头一怔道:“不知道长身后之人如何称呼?”云焕笙道:“老朽便是云焕笙。”诸葛天全身一震笑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南禅云焕笙,在下失敬了。”云焕笙道:“那里,那里,诸葛掌门神功盖世,云某今日大开眼界。”诸葛天侧眸间,正瞧到张劲松四人,便向云焕笙二人一拱手,摧马跃出,独战张劲松四人。云焕笙道:“道兄先走!”身子拔起,一脚踢在马背上,大宛马负痛狂奔,冲破拦截,径直出了城门。

雷宇一挥马鞭道:“别让玄明跑了,快去追!”正当涌出,云焕笙纵身掠出,一掌将雷宇震下马背,在城前一拦,将玄色古琴推将出去,势如风雷,内劲激荡,但听得波波声响,数人的大刀已然被震断开来,余势浩盛,将几人冲的跌了出去,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那边张劲松四人团团围住诸葛天,却也讨不得多大便宜。方昆荣拔身纵出,双锤疾落,风声呼呼,挟了万钧之势,诸葛天身子一绕,宝剑扫出,火星四溅中,已然将铁锤头削了下来,方昆荣心头大骇,自知不妙,不及变招,诸葛天手肘一扬,已然将削下的大铁球挑将出去,正射向方昆荣怀中,方昆荣自救不及,惨叫一声,跌将下来。

余人不由大惊,攻势倏然变缓,只据守,不进攻。寒玉剑所及,寒气弥漫,几人不由打起了寒噤,诸葛天冷笑一声道:“柏师弟小心了!”柏天横心惊肉跳,阔刃刀疾回,护住周身,聚精会神,迎接来势,寒玉剑剑锋一转,突袭向毫无防备的贺元昭,贺元昭金锏猛收挡在怀前,叮一声响,剑锋叠于金锏之上,火星迸溅,金锏登时陷了下去,贺元昭为寒气所逼,一时真气受阻,只得跃马后退。

柏天横扬刀砍来,诸葛天回身削出,波一声响,阔刃刀已被斩为两段,柏天横心中一惊,急忙驱马回退,张劲松折扇一挥,破空声响,三枚头骨钉激射出去,诸葛天早有防备,一抖长剑,叮叮叮声响,尽被打落,诸葛天身子一拔,长剑刺出,正向张劲松胸膛之上,张劲松心头一凛,急忙用折扇去格,但觉手臂酥麻,折扇脱手飞出,正当千钧一发之际,一团清影冲来,荡开了寒玉剑,诸葛天心下凛然,回身飘开。来人正是笑面虎,诸葛天瞧到来人面貌生疏,便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笑面虎仰天一个哈哈道:“夺剑之人,你又何必知晓我的姓名。”一个纵身,快如鬼魅,已然到了诸葛天的身边,诸葛天心头一震,横挥长剑,削向他手指,笑面虎手法极快,五指箕张,已然拿住了剑锋,诸葛天全身一震,不禁打了个寒噤,寒玉剑承千年玄冰寒气,自是非同寻常,且快利至极,岂能由手指拿捏的住?若非有卓绝内力,只怕早已伤死了。

诸葛天一拗宝剑,却丝毫不动,笑面虎阴笑道:“起”剑身龙吟,诸葛天顿觉虎口沉闷,两臂酥麻,竟拿捏不住,径向高空抛去,诸葛天方及纵身夺取,掌风掠面,笑面虎一掌拍了过来,掌缘泛紫,早已沾满毒物,诸葛天大惊之下,扬掌迎出。一旦两掌交叠,笑面虎便摧动功力,将毒粉泊入诸葛天体内,到时诸葛天会救治不及,毒发身亡。

云焕笙高声道:“此人乃是‘一笑无痕’笑面虎,小心他掌上之毒。”诸葛天大吃一惊,疾欲撤掌闪避,却已然不能,雷闪电光之际,笑面虎掌势已在毫厘之外,只要再推进丝毫,就叠交在一起了,云焕笙迫开卫兵,纵将过来,伸手拍在了诸葛天背心之上,笑面虎惊夷甫定暗道:“不好!”刚要收掌,但觉诸葛天掌上仿佛有黏引力一般,竟将他手掌吸拢过去,两人掌力交叠,蓬一声闷响,但见掌缘升起丝丝雾气,笑面虎将毕生功力摧了出去,紫气弥漫,径向诸葛天飘去,云焕笙道:“乾坤易位,借力打力。”诸葛天似懂非懂,掌势向外一推,内劲倾吐,紫气散开,却见笑面虎两臂泛起紫黑之色,且以迅雷之速向周身蔓延。

云焕笙将诸葛天向空中一抛道:“快去去剑!”诸葛天身起丈高,伸手抓过寒玉剑,飘然落地。笑面虎面色黑紫,全无生气,席地打坐,运功抗毒,头上雾气缭绕,久久不散。张劲松口中叫着师父|炫…网|,伸手扶他,云焕笙厉声道:“笑面虎全身是毒,你不想活了么?”张劲松“啊”的一声,闪电般抽回手,退了开来,众卫兵也急忙闪开数丈之远。

云焕笙道:“诸葛掌门快上马冲出去!”二人翻身上马,向城门奔去,诸葛天呼哨声声,五艺门弟子且战且向外奔走,所及之处,卫兵尽被砍到在地。云焕笙拨马折回,拦住卫兵,待众人出了城,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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