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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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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殿下,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显然,墨夕也感觉到身后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她,忙回头看到的是炎怡。
“小夕……”炎怡的话才开了个头,就被打断了。
“不用谢,哈哈,我们之间还用说谢吗?”墨夕摆摆手。
“墨鱼,我突然想到一个方法。”青聪在墨夕旁边说道,此时朱颜和墨冉早已经走上来。
“什么?”墨夕笑着问道。
“我可以用我的力量将这里的沼泽都弄成硬地,那我们就可以很快通过了。”青聪将自己的方法说出来。
众人傻眼了,她们千方百计地想着应该如何避开沼泽,却没有想到用靠青聪控五行的能力,可以这样做。
莽尔泰大叫道:“王爷,这主意甚好,甚好。”她本是个粗人,对细活一般不擅长,要她踮着脚尖走路,比让她拿笔画画还难,丁香走后,就轮到托蒙来跟她做伴,两个马大哈似的人走在一起,粗手粗脚的,甭提有多难受。
“就是,王爷,要不快点,就会让她们溜掉了。”跟她一个心思的托蒙也这么想。
“伟大的创始神,请允许我——青龙守护神王动用您的控五行能力,让眼前的这片土地硬化吧。”随着吟唱,一道青色的光芒从青聪的身上冒出来,一遍又一遍地抚摩着整片森林,一道红色的光芒直冲青色的光芒而去,两着合在了一起,一道新的紫色光芒出现了。
大约过了四分之一个时辰,一个新的森林展现在大军面前,将领士兵们齐声欢呼:“天佑大炎,天佑大炎……”
“殿下,走,一起去创造属于我们自己的明天。”墨夕拉着炎怡的手,往森林的另一个出口奔去,“我们一定有个辉煌的明天。”
“哈哈哈哈……”众人奔跑在森林中,欢笑声撒了一片,森林中原本都躲在窝中不敢出来的小动物们,被人们欢乐的笑声,轻快的脚步声惊动了,纷纷探出头,看着焕然一新的森林,闻着属于神的气息,都出了窝,蹦蹦跳跳地跑出来,看着那群制造了奇迹的人消失在另一头。
[正文:四十六 喜与悲]
墨夕站在森林外,看着蓝色的天空,大声喊道:“重见天日啊,感觉真好。哈哈。”
青聪在她身后猛地拍了一下她的背:“我说,都快当娘的人了,还这么小孩。”
“什么当娘啊?”墨夕听着莫名其妙,转身问道,只见所有人都看着她,那眼光就如同见到了骨头的饿狗一样,放出了黄光。
炎怡从马脖子上挂着一个行囊里取出了一封信,递给墨夕,墨夕嘀咕了一声:“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朱颜摸了摸墨夕黑色的长发,笑道:“太女妃给殿下写了封信,在信中提及的。而这封信是前两天随着军饷一起到的,只是因为当时大家都比较忙,所以没有给你。这是非烟写的。”
墨夕拆开信封,非烟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墨夕兴奋地看着,看她的嘴角都快扯到后脑勺了,众人也在一旁笑着。
“怎么样?”青聪看着墨夕,手搭在她的肩上,斜着头问道。
“什么怎么样?”墨夕头也没回地反问。
“当娘的感觉啊?”青聪继续问道。
“一个字,爽;两个字,很爽;三个字,超级爽。你不是做了母亲吗?当时你是啥样的心情,我就是啥样的。”墨夕收起信,对青聪挤眉弄眼地说道。
“哈哈哈哈……”众人都被墨夕的回答逗乐了,纷纷大笑。
“虫子,要若离生了儿子,就跟你家小子拜把子,如果生了个闺女,你家儿子就要做我家女婿。怎么样?”墨夕一本正经地对青聪说道。
“切,谁知道你的闺女有没有那个本事娶我儿子?”青聪撇了撇嘴。
“滚,到时候你可别求我家女儿娶你家茗儿。”墨夕赌气似的回头,
“夕儿,想好给孩子的名字了吗?”朱颜引开两个正在斗气的人。
“恩,很早我就想好了。若离生的叫墨菲,芳草菲菲。非烟生的叫墨璃,琉璃。怎么样,很不错吧。”墨夕献宝似的对朱颜说道。
众人一听,心中不觉一叹,墨夕用情之深,真是可歌可泣,从她的话中,谁都能听出来两个看似简单的名字都含和着她两个丈夫的名字。
墨夕将信塞进怀里,跨上战马:“走,我们向绥国的边境进发。”
“是。”众人纷纷跨上马,越靠近了绥国,天气就越暖和,积雪也渐渐没有了踪迹,枯木上也出现了小小的绿芽,标示着春天的接近。
紫绥大军驻守在绥国边境上,两个大帅相见无言,她们原以为魔幻森林会将炎国大军困一阵子,起码不会这么③üww。сōm快地从里面出来,可现在接到探子来报:炎军在青聪、墨夕等人的带领下,完全将魔幻森林改装成梦幻森林,原本的沼泽地也变成了一条条康庄大道,她们安安全全,大大方方地走出了那可以称为死亡森林的魔幻森林,难道说老天真要让炎国统一炎之大陆吗?
“元帅。”高天佑看着姐姐渐渐阴沉下来的脸。
“什么事?”高天佐收起从朝廷传来的消息。
“陛下说什么了?”高天佑知道姐姐在忧愁着什么,女皇陛下最疼爱的弟弟在战场上无故失踪,唯一的亲人失踪,是谁都会伤心,虽说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一国之主,但人心都是肉做的。
“国师来信说,他会亲自到边境来。信中还说,陛下吐血晕倒。”高天佐死死地握着手,信在她手中紧紧地抓住,已经揉成了一团。
高天佑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看来势头越来越不利于她们绥国了。
蓝亚月低下头,她身旁的上官昕轻声:“元帅,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我现在最奇怪的一件事是,为什么墨夕不率军进攻我们国家,而要将我们追赶到绥国边境上来?”蓝亚月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她带兵带了这么久,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绥国皇宫,绥远卧在病床上,虚弱地喘着气,当时的那个梦一直在她脑海里徘徊,绥靖那凄苦的眼神仍旧抹不去,难道那个时候他就出事了?为什么军中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她们是否在隐瞒着什么?绥远猛地一下坐起身来,却不停地咳嗽,游儿冲进女皇的寝宫,轻轻地扶起她,从身旁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绥远摇了摇头,看着红着眼睛的游儿,眼中的泪水还没有擦干,被揉的通红的鼻子,绥远的心就在痛。父母双亲临终前对自己说的话,仿佛还在耳边:你是姐姐,一定要把弟弟带大,给弟弟找户好人家,不求富贵,不求权势,只求能对他好。可现在,弟弟却无缘无故地失踪,她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母。
“陛下,殿下一定不会出事的,一日没见到殿下的尸首,殿下就定不会出事,陛下一定要相信。“游儿用哽咽的声音说着。
“恩。“绥远红着眼眶说道。
“陛下,您先喝药吧,药凉了药性就少了。“游儿将两个厚厚的枕头放在绥远的腰下,端起那碗御医配制的药,温了十几遍的药,放在绥远的嘴边。绥远听话地张开嘴,接过碗一口一口地喝着。
游儿端上蜜饯,绥远心中又是一痛,蜜饯是弟弟的最爱,可如今却见不到他吃蜜饯时的模样。游儿知道女皇心里想的是什么,没有说话,低头不语。
无影风尘仆仆地赶到边境,看到的是三军对立的场面,没有沙尘滚滚,有的只是旌旗飞扬。
“元帅,国师大人到。“士兵连忙进中军帐报告。
高天佐与高天佑连忙起身,掀开帘子,慌忙地往外冲去。虽然说国师是个男子,但是他的身份地位一点都不比绥靖差,女皇有任何的国事政策都要跟他商量,她们这些大臣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国师大人。“高天佐姐妹惭愧地低下头,不敢看无影。
无影没有说话,径直下马,将缰绳扔给守侯在一旁的士兵,头也不回地往中军帐走去。
高天佐姐妹二人提心吊胆地跟在无影身后,一声都不敢吭。
无影扫视了一眼大帐,坐在帅位上,看着立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女子,十几年前就成为绥国的军机大臣,领导着绥国的军事,很少都没有出过纰漏。除了七年前的绥靖的那件事,就没有出过岔子。可现在,不仅在战场上失败的如此彻底,而且还丢失了女皇陛下最重视的弟弟。
“皇子是怎么失踪的?”无影问道,声音很平静,没有任何起伏。
高天佐将当时发生的事情一一地讲述出来,当无影听到炎国中居然有人破了一字长蛇阵,眉头一皱。
“被炎国墨夕抓了去?”无影继续问道。
高天佐点点头。
“可你们不是说墨夕被俘虏了吗?怎么会逃走的?高副帅不是说她服下噬心丹吗?怎么会安然无恙的?“无影提问道。
“墨夕就是被皇子放的。”高天佑恨声说道,若不是绥靖的那一放,说不定墨夕早已成为一个亡魂野鬼。至于墨夕服下噬心丹是她亲眼所见,为何无效她就不得而知了。
“破阵的是谁?”无影放下绥靖的话题,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是什么人破了他研究了如此之久的一字长蛇阵。
“似乎是云兮。”高天佑回答道。
恩?无影眯了眯他狭长的凤眼,虽然已经是年过五十,但岁月的痕迹根本没有在他脸上体现出来,风采依然,风韵犹存,淡青色的长袍穿在他修长的身上,别有一番滋味。无影想了想,挥挥手:“好了,我下去休息,明日我会亲自去会会她们,看她们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
“是。”高天佐低头应道,忙将疲惫不堪的国师大人引到一个干净的帐篷中,“大人,请先休息,属下不打扰。”
“下去吧。”无影头也没回的说道,高天佐微微一弯腰,退了下去。
无影稍微洗了洗脸,将粘满灰尘的外袍脱下,靠在床边,闭目思索:到底是什么人能将我的噬心丹解了,世上只有一颗四神丹和一株血灵芝,听说当年被她用了,照这样来看,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克制住我的噬心丹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陛下会如何惩罚我们?”当她们远离无影居住的营帐后,高天佐问妹妹,这几日不停的折腾,她原本紫灰色的头发也出现了一些白发。
“能怎么样,大不了是个照顾不周之罪,将我们全家斩首,满门抄斩。”高天佑的语气有丝丝不满。
高天佐看了妹妹一眼:“磬儿呢?”她心中自是知道妹妹对自己的强烈不满,想来当初墨夕所说的那些话对她的影响很大。
“老样子。”高天佑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高天佐看着妹妹远远离去的身影,不由得长叹一口气,莫非真如云国大帅孟有良临走前所说的:胜利永远属于拥有四神的国家,得四神者得天下。炎之大陆的唯一领导者只能是炎国,拥有四神的炎国。她似乎渐渐明白了为什么墨夕她们只是带领着士兵在国家与国家的交界处徘徊,转悠,从不进攻一个国家,她们不想看到生灵涂炭,战争也是不得已的手段。想来想去,她们的确赢了,不仅赢得自身百姓的心,还赢得了其他国家百姓的心。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也是句很有名的话。她想了想,自己有多久时间没有好好地看看磬儿了,那个她从来都没有重视过的儿子,几乎被她抛弃了的儿子,为了自己的命令不惜背叛了对自己如同亲兄弟般的主子的儿子。
高天佐挑开磬儿所住的帐篷帘子,士兵见是元帅,行了行礼就离开了。高天佐见到的就是,磬儿孤独地坐在床边,手上还握着绥靖给的那个玉佩,磬儿微微一转头见是母亲,从床上蹦了下来,忙将手放在背后,低下头没有看向母亲,他现在有点害怕母亲的眼神。
“磬儿,你走吧,离开这个战场。”高天佐淡淡地开口,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救她儿子的生命。
磬儿不解地看着母亲,将自己看管地如此严的母亲怎么会突然间大发善心放了自己。
高天佐看着儿子不解的眼神,不觉得心一酸,眼泪差点流了出来,原来儿子对自己的不信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这个做母亲的是不是做的太失败了。高天佐走上前,摸了摸儿子光滑的发笈,叹了口气:“走吧,这个战场不适合你的生存,你想到什么地方去就去什么地方吧,你也可以回到云兮身边,娘会好好地对你爹爹,你不用担心。”
磬儿抹了抹眼泪,不知不觉流出来的泪水,点点头,默默地收拾着包裹,拣了几件简单的衣服,将手中的玉佩递给母亲:“这是殿下在出征前留下的,希望母亲交给陛下。”
高天佐点点头,看着磬儿背对着自己,哽咽地说道:“磬儿,你,你能叫一声为娘吗?”高天佐几乎是请求道。
磬儿没有回头:“当初是您拒绝了我叫你娘,当初是您拒绝了救我爹爹,当初是您拒绝接受被姐姐蹂蹋在脚下的我的求助,当初是您答应我如果我能帮您偷到炎国的机密而改变我爹爹在府中的地位,当初我大病一场倒在回春坊门口的时候您在什么地方,当初我被饿狗追赶的时候您在什么地方,当初我被家中正夫和您的女儿们鞭打时您又在什么地方。虽然说是您给了我生命,但是我的生命是被父亲用一小锅一小锅米汤救活的,我的言谈举止都是爹爹一把手一把手地交的,您没有抚养过我一天,又凭什么要我叫您一声呢?”磬儿的声音有些不稳定。
“……”是啊,自己根本就不曾理会过这个生命,又有什么权利让他叫我一声?
“爹爹,已经死了。被您的正夫活活打死了,尸体被烧了,是吗?您还想欺骗我吗?母亲。”磬儿从墨夕那得知了整个事情的真相,愤怒地问道。
高天佐呆住了,她紧紧地握着手,指甲陷入手心,她实在是欠了他们父子,很多很多。
磬儿丢下这句话,飞奔似的跑出了大营,漫无目的地行走在沙场上。他有何面目再去面对对他恩重如山的云兮,将他从迷雾中点醒的墨夕,他有何面目?
云兮百无聊赖地端了一个小板凳坐在营门口,有一句没一句地与门口的女兵唠家常,女兵们对云兮的才识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原来他不仅人长的漂亮,还是满腹经纶,与青王妃有一拼。
隐隐约约地,他用他那2。0的眼睛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影在晃悠,他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踮起脚瞅了瞅。女兵见到他这古怪的行为,都好奇地问道:“云公子,您在看什么?”
“你们有没有看到那似乎有个人。”云兮用手指了指。女兵随着云兮手指的方向看去,似乎的确有那么一个人影,女兵都点点头。
人影渐渐近了,云兮的视力在这个时候发挥了重要作用,是磬儿,跟随了自己三四年的磬儿,半年没有见面,没有任何消息的磬儿,但是他拿着一个包袱是在做什么呢?
磬儿似乎也发现了云兮的踪影,扭头就跑,他还是跑不过略有武功底子的云兮,被云兮扯住了衣领,磬儿大叫道:“公子,你,你扯我衣服做什么?”
“呵呵,我不扯你衣服,谁又知道你小子会跑到什么地方去啊?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啊,我都什么事没有,你到底在别扭什么,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既然你叫我公子,那我就还是你的主人,没有我的命令你什么地方都不许去,给我过来。”云兮粗鲁地抢过磬儿手中的包裹。
磬儿不敢面对云兮,云兮强迫似的将磬儿的脸抬起来,强迫他看着自己:“磬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好好地呆在营里吗?”
磬儿一把抱住云兮,在绥国军营里没有发泄出来的悲伤一股脑地冲出来,搂住云兮号啕大哭,边哭还边说:“呜呜呜……公子,别不要我……呜呜呜呜……磬儿只有您一个亲人了……呜呜……爹爹死了……呜呜,不要赶我走,我……呜呜……我会好好伺候您的。”磬儿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将云兮新换的衫子哭湿了。
云兮也是湿着眼睛,轻轻抚摩着磬儿的头:“恩,我都知道,都知道。以后我去哪,你就去哪,我不会把你丢下,我会好好地给你找个好的女人,让你嫁户好人家。”
当墨夕、炎怡等人得知消息出来时,看到的是一只花脸猫哭的通红的眼睛和通红的鼻子,还在不停地抽噎,另一个人则十分无奈地从怀中掏出帕子,轻轻地为花脸猫拭泪,一个肩头被泪水弄的透湿。朱颜笑了笑,接过云兮手中的脸帕,示意让他去换件衣服,自己则捧起花脸猫低垂的脸,细声说道:“磬儿,欢迎你的加入,你家公子可是经常地念你呢。去洗漱一下,好好地休息休息啊。”
磬儿娇小的脸瞬时通红,抹着泪问朱颜:“青王妃大人,那我家公子住在什么地方?”
朱颜牵着磬儿的手,温和地说:“那,我带你去。”
看着两人走在前面,炎怡说了一句:“云兮终于可以安心了。”
“就是,那小子天天为这小家伙提心吊胆的,也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青聪十分同意炎怡的话。
墨夕看了看天,没有说话,拍了拍白瑁的肩膀,走进大营。白瑁跟在墨夕身后,其余人也各自回营。
[正文:四十七 国师无影]
在绥国军民的眼里,无影国师就是与神同一个等级的人。可为何传来的消息却是国师的计策和丹药一再的失效。
无影微笑地看着眼前的这群人,谦逊的墨夕,温雅的朱颜,冷酷的白瑁,豪爽的青聪,霸气的炎怡,神秘的云兮,每个人都有其独特之处,都是世上缺一不可的人物。炎国有了他们,还真是幸运呢。
“云公子,我们又见面了。”无影说道。
“是啊,我们又见面了。”云兮一点都笑不出来,他想到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将他抓住,来威胁墨夕,致使墨夕被逼服下噬心丹,使得墨夕受得如此严酷的刑罚,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他交往。
“我不想,云公子也如此精通战术,竟然破了我的一字长蛇阵。”无影笑容依旧。
“切,就你那个破阵,有什么好稀奇的,我还一点都不屑呢。有本事你摆个什么二龙出水,天地人三才,四门斗底,五虎群羊,六字连方,七星北斗,八门金锁,九妖行宫,十面埋伏,这些阵给我看看啊。”云兮更是不屑了,他从小在爷爷的熏陶下成长,再加上自己长期在军队中的训练,中国古代战场上的那些阵法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炎国有云公子在,真是诺大的福气啊。”无影依旧是没有改变神色。
云兮没有说话,墨夕笑着说道:“无影国师,在下真的很感谢你对云兮的照顾,不过我想你对云兮实在是不了解,否则你就不会放任她们将云兮作为人质来威胁我,首先你就犯了一个大的错误,你说是吗?七熙公子?”
“你,你……”无影的脸霎时变得惨白,她是怎么知道他原先的名字,是谁告诉她的?这个名字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那是一段痛苦的记忆,让他撕心裂肺的记忆,为什么墨夕会知道他这个名字,他原先以为得知这个名字的人在世上只有一个了,莫非是她告诉墨夕的。无影在思索着,善于进行心理分析的墨夕看在眼里,她自然是知道无影在思考些什么。
“七熙公子,你肯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你的真实名字。你还记得一个人吗?她很有名呢,她叫妙手神医姚曳。”墨夕一点一点地说出事实的真相。
“姚……曳?”七熙公子,也就是无影国师,很是惊讶地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它已经被封印在自己的记忆里二十几年了。当年的事情仿佛就像发生在眼前一样,记忆犹新,“你是说你体内的噬心丹是她给解的?”
“不是。”墨夕否认道。
“她还好吗?”无影苍白的脸色显露出他此时的不安。
墨夕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药草为伴,孑然一生。”
无影的脸色更加难看,自己当时的冲动,造成了这个不可挽回的错误,弟弟和娘亲都因此丧失性命。
“原本你那颗噬心丹是要给姚曳服下,然后想要控制她,可没想到你弟弟却发现了你的异常举动,将交杯酒换了过来,所以后来中毒的反而是你的孪生兄弟。”墨夕从朱颜处得知了当时的真相,一字一句地告之。那字字句句如同一块铁石般撞击无影的心,一下又一下,生生做疼。
“你弟弟在临终前想见你,可是姚曳始终找不到你。”墨夕深邃的眼神让无影不敢直视。
“他,想见我?他,不怨我?”无影不敢相信,他抬头看着墨夕。
“有些东西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选择忘却,有些时候怨恨并不能解决什么事情,反而是宽容,要有着能容纳四海的心胸。你说是吗?”墨夕淡淡地说道,“过于斤斤计较的人,会过得很痛苦。”
“忘却?宽容?你说得到是很容易,做得却很难。”无影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那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报复你呢?如果不是你抓住云兮,我就不会不俘虏,我就不会受刑,我就不会被强制服下毒药。之所以这一切事情会发生,根本原因就是你,我应该报复你吗?”墨夕的声音响遍了整个战场。
无影没有说什么。
“如果说,我要报复,我有很多种方法,我就不会面对面地站在这,跟你说这些话。曾经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宽恕是最美德的事情,不仅宽恕自己,还要宽恕敌人。”墨夕将从一些偶像剧中听到的话运用到现实中来,云兮捂着嘴偷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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