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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回来后我果断和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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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画面,心里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同时又无比的解气。
“妍娘,你来抱抱这孩子吧,他可是你帮忙接生的,一定很喜欢你。”赵世杰见阮思妍站在一边,抱着孩子便朝她走来,那亲昵的语气和这明显别有用心的行为,这背后的目的,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罗氏淡笑着,并未阻止,显然是默许了赵世杰的行为。众人就愈发肯定了心里的想法,又将目光移向阮思妍。
阮思妍也没有推拒,轻轻接过孩子。别说,这孩子确实长得好看,白嫩嫩的皮肤,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见着人就笑。倒真是……和赵世杰长得没有一处相像。
“你看他对着你笑呢,妍娘,我就说这孩子肯定喜欢你呢!”赵世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意图似的,又重复道。
阮思妍笑了笑没接话,只看着怀里正冲自己笑的孩子。或许真是因为自己接生的缘故,此刻她对这孩子是满腔的怜爱。于是,便为他打算起来。
她想着不管赵世杰如何罪该万死,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而秦玉瑶虽说也对自己有过伤害,但顶多算是助纣为虐罢了,且如今她已经身败名裂,该偿还的也都偿还了。
冤有头债有主,一切后果只要罗氏母子承担就够了。这孩子的话,她得想想办法,尽全力将他保全下来,让他们一家团聚。否则,等日后赵世杰知道这不是他的孩子,那这孩子可就绝对凶多吉少了。
又过了一会儿,到了吉时,大家便开始落座,享用起美酒佳肴,还有那歌舞杂耍助阵。
阮思妍作为大恩人,又被赵世杰邀请做到了主桌,和义勇伯府两房坐在了一起。
一时间觥筹交错,欢歌笑语不断。阮思妍一边和赵月琴说说笑笑,一边注意观察义勇伯夫人的身体状况。据她的推测,应该就这会儿功夫,义勇伯夫人就该生产了。
果然,一盏茶功夫不到。只听义勇伯夫人“哎呦”一声,便听惊呼声:“羊水破了,这是要生了!”一时间手忙脚乱,杯子盘子碗打翻的到处都是。又是帮忙抬孕妇的,又是帮忙呼喊稳婆大夫的。
而正坐上,罗氏和赵世杰对视一眼,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后,罗氏便站起身,镇定自若的开始主持大局:“慌什么,世诚,你抱着英娘去产房,稳婆和大夫早都备好在了。那刘婆子,赶紧吩咐厨房准备烧热水。孟婆子,赶紧去拿人参。”
众人按照罗氏的吩咐,有条不紊的动作着。
罗氏又对宾客们道:“真是抱歉了,我老婆子得去看着,大家还请继续吃好喝好,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大家多多担待。”
话是这么说,可这主人家在生产了,他们还哪里好意思在饮酒吃喝?于是草草吃了几口菜,便也都跟着后面去看着了。
罗氏端坐在产房外等着,手里握着佛珠,闭着眼,口中开始不停的念叨着菩萨保佑。赵世杰在她身边,也是满脸的焦急和紧张之色。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担忧,一个比一个诚心祈祷的模样,又是惹得众人一阵钦佩。
“夫人,这满京城真是再没见过比你更好的婆母了。”有人道。
另一人也道:“是啊,二公子和他大哥的感情也真好。”
全然不似同父异母一般,这是那人未说出口的话。不过在场之人,心里无不是这么想的。
罗氏心中满意,睁开眼却又是一副戚戚然的口吻道:“大郎这些年于子嗣一道实在艰难,我只诚心祈祷菩萨能保佑他今日能得偿所愿,否则我这个做母亲的,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啊。若菩萨能保佑大郎今日一举的男,我宁可减寿十年。”
众人一阵唏嘘,“夫人一片拳拳爱子之心,天地可鉴,一定能感动菩萨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还是没有消息传来。
众人只闻得产妇撕心裂肺的喊叫,里面仆妇进进出出,热水换了一盆又一盆,神色间一片惶惶之色,不由得开始担心起里面的情况来。罗氏差人进去打探,也只说是宫口还未开全,还得等待。
有人不免担忧道:“到现在宫口还未开好,这不会要难产了吧?”
另一人也道:“伯夫人身子一向不好,之前又滑过好几次胎,这还真不好说。我听人说,女人一旦小产过几次,那再生孩子的危险可就大大提高了。”
“这不能吧,就算真的危险了,那不还有阮大夫在的么?阮大夫医术出神入化,一定能母子平安的。”
闻言,赵世杰看了一眼罗氏,眼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担忧。罗氏朝他安抚的点点头,示意一切尽在掌握。
她当然知道阮思妍在里面,可这并不代表她不能得手。那法子可是她寻觅良久,才从一位离宫的老嬷嬷哪里打听到的,确保万无一失的同时,还不会被人察觉。就算阮思妍再厉害又能如何,女人生孩子就是一脚踏进了鬼门关,里面的凶险可想而知,总有那出各种意外的。
况且,刚刚那端热水出来的婆子递给她的眼神,她可是看的明明白白的,这是已经得手了。
这不,立刻就从里面传来消息,说孕妇得宫口到现在还未开好 ,孩子出不来,只怕要闷死在里面。
外面等候的人立即就炸开了,有人紧张着急,有人直叹那义勇伯夫人命苦。
罗氏和赵世杰心里面是欣喜若狂,面上却是越发紧张着急。
罗氏更是泣不成声道:“我这大郎命怎么这么苦啊,眼看都三十而立了,都如今连一个嫡子都没有,日后我有何颜面见他死去的父亲哦。”
众人赶紧安慰罗氏,道:“夫人,这都是人的命,强求是强求不来的。”
“正是,夫人您可得放宽心,身体要紧,这伯府还得靠您撑着呢!”
不过也有人道:“不过这义勇伯无子,倒的确是一件麻烦事,这爵位可就没法继承下去了。”
闻言,罗氏更是伤心欲绝:“那我可真就赵家的罪人了。”
又有人出主意道:“那可不一定,凡是总有法子不是,这没有子嗣,过继一个便是,不然还真要眼看着义勇伯无后啊。”
这话终于说到罗氏心坎上了,她可不就等着人说这句话么。
赵世杰这时立即表忠心道:“张夫人说的不错,我也是义勇伯府的一份子,我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哥无后,我的儿子就是大哥的儿子。反正我还年轻,想要孩子再生便是。”
罗氏没说话,只红着眼啜泣。
而其他人又都道这兄弟两情义真是感天动地。
又过去一个时辰,里面余氏的叫喊声越来越小,进出的仆妇神色愈加紧张,而罗氏和赵世杰心里却是更加放心。
筹划了这么久,胜利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这让他们如何不兴奋,若不是有其他人在场,他们都恨不能击掌欢呼了。
而就在这时,一声响亮的啼哭声传了出来,很明显,是婴儿安全生产出来了。
罗氏和赵世杰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而后又想到,或许又那么万分之一的机会,这孩子是个女孩,所以那人才心存慈悲,没有动手的?
而下一秒,稳婆便出来给大家报喜:“孩子生出来了,是个男孩,母子平安!”
“轰!”罗氏母子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被埋葬。
众人都击掌欢庆,只有罗氏母子直愣愣的站在原地,脸上不见丝毫喜色,反而像被雷击中了一般,一脸的不可置信。
其他人都只道这两人是欢喜过头了,才忘记反应的,所以并未有怀疑。
直到义勇伯赵世诚抱着襁褓里的孩子走出来,看着罗氏和赵世杰,满脸的阴鸷,语气冰冷的仿佛来自地狱的罗刹:“母亲和弟弟,一定是在想,这孩子明明应该是胎死腹中的,怎么可能生出来了呢?我说的,对吧?”
这时,众人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出来,但又不甚明白,这刚刚还母慈子孝的两方,怎么突然变得像死敌一般?
赵世杰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罗氏到底镇定些,勉强压下心中隐隐的不安,强笑着道:“大郎莫不是高兴傻了?母亲和你弟弟怎么可能会这么想呢?”
“是么?”赵世诚冷冷一笑,道:“把人给我押出来!”
随着赵世诚话音刚落,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婆子被扔在了地上,赫然就是那烧热水的刘婆子。
罗氏母子在见到这刘婆子的一霎,便知道事情败露了。
赵世诚踢了那婆子一脚,“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这刘婆子刚在里面的时候,就已经被敲打了一通,如今更是知道无路可退,当下便如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的全交代了:“我,我是受二房的指使,他们以我家中老小为要挟,命我在义勇伯夫人生产之时,将那准备好的安息花粉倒进那烧好的热水中。那安息花粉无色无味,可倒入热水中,却会导致产妇宫口难以张开,从而使那胎儿迟迟无法露头,最后只能闷死在腹中。”
阮思妍这时也走出来,接着跟大家解释:“安息草,顾名思义,就是让人死的安静而悄无声息。这原本是以前后宫之中,妃嫔们为了争宠夺利,暗害产妇的阴私手段,因为太伤阴鸷,早就已经快消失了,真难为夫人能想到这个办法。”
“嘶!”周围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一双双眼睛紧紧罗氏母子身上,全然不敢相信,这会是他们做出来的事。
当即就有人问:“为何是放在热水中?”
“因为大夫人说,说这生产之时热水是最紧不可缺的,也最普遍的,不过,也是最容易让人忽略的。而且,她说了只在第三盆水中下药即可,这样不会被察觉,而且热水都是用过就倒,绝对不会留下证据。”
刘婆子说的有理有据,完全不似撒谎。
众人只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这面上看上去一片慈悲、情深义重的母子,内里竟是如此歹毒,都不约而同的远离这对母子三尺之外,似乎都怕沾上什么毒物一般。
赵世杰已经快撑不住了,吓得就要倒下,倒是罗氏还在强撑着,一把拉住赵世杰,又对赵世诚道:“大郎竟然因为一个贱婢的话,连母亲都不相信了么?母亲平日里待你如何,你心里最清楚啊!母亲怎么可能会做出害你的事呢?这贱婢一定是被人收买,加害不成便将责任推到我身上。”
罗氏一副大受冤枉的委屈神色,又对那刘婆子骂道:“你这贱婢,晴天白日的就敢血口喷人,我看你是活够了,敢污蔑朝廷亲封的诰命夫人,你死不足惜,但你可有为你的家人考虑过?”
语气隐含威胁,那刘婆子顿时被吓得直发抖。
众人也被罗氏一席话说的开始怀疑起来,这好像也有可能哈,毕竟这只是那仆妇的一家之言,且罗氏对这大房一家的关切和紧张不似作假。
赵世诚嗤笑一声,又道:“母亲不必威胁她了,她的家人我已经派人都安置好了。还有,母亲问我平日待我如何?为何相信一个贱婢,也不相信母亲?呵,我就是因为太尊你敬你,太过相信你,才会让英娘接二连三惨遭你的毒手,才会接二连三失去我最亲的骨肉!”
最后一句话,赵世诚几乎是吼出来的,那脸上痛苦到极致的神情,令在场每一个人皆为之动容。
还有,什么叫接二连三失去最亲的骨肉?
众人惊疑不定中,赵世诚已命人又带上来两人。
第一个大家都认识,正是那被罗氏拿来顶罪的前义安堂的胡掌柜,后一个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模样。
见到这两个根本不应该出现的人,罗氏才明白大势已去,她今日是被请君入瓮了,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后退几步,无力的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胡掌柜控诉道:“夫人真是好狠的心啊,你拿我的家人威胁我,让我承认当初是我使计陷害程氏药铺,要我替你顶罪坐牢,这些我都认了。可你居然还不放不过,竟然买通狱卒,想我不明不白死在狱中!你不就是怕我把你做的那些丑事给抖落出来么!既然你不仁,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众人都已经惊呆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皆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
胡掌柜接着道:“从哪一件事说起呢,就先从你是如何让我给你拿打胎的药说起吧。你们都以为义勇伯夫人前胎小产,都是因为身子弱才保不住孩子的么?呵,这根本就是这毒妇让我寻得药,喝了就能悄无声息的让孕妇身子变差,哪里又还能保得住孩子呢?”
他旁边的那小丫头也说话了:“这个我可以作证。当初我姐姐就是义勇伯夫人的陪嫁,专门负责煎药的,后来被这毒妇收买,就往那药里面加了那药,所以那几次,义勇伯夫人都没能保住孩子。姐姐一直良心难安,有次就跟我说了这事。可她也没办法,然后这次义勇伯夫人产点小产,被阮娘子救下来之后,我姐姐便被杀害了。”
小丫头又道:“定是这对毒妇怕事情泄露,所以才杀人灭口的。我听到姐姐遭遇不测的消息,就知道不好了,因为害怕被杀人灭口,便连夜逃走了。幸亏后来遇到义勇伯,我将事情告诉她,这才被救了下来。”
这一番话下来,已经没有任何人再会相信这对母子是无辜的。这一桩桩,一件件,是如此的狠毒,如此的不择手段,居然不惜残害好几条人命,其结果么,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无非就是为了夺取爵位罢了。
就在众人已经对着母子的恶行与狠毒叹为观止之时,只听阮思妍又问道:“胡掌柜,你刚说了两件丑事,还有其他吗?”
胡掌柜的先是给阮思妍磕了个头,而后才面带愧色道:“这第三件丑事,老夫真是对不起阮娘子了。”
众人见他给阮思妍磕头,又口口声声说对不起,就更惊疑了,居然还要关于阮娘子的事?只听那胡掌柜道:“当初赵二公子因为厌恶阮娘子,心中另有所爱,却苦于亲事乃老伯爷所定,不能休妻另娶。便使出毒计,让老夫寻那使女子绝育的药材。这一碗碗下了绝育的药,这才使得阮娘子不能生育啊!”
后面的事,都不用说了,阮思妍因为不能生育,被迫和离,而后赵世杰转头便另娶他人。
胡掌柜又接着道:“还有这义安堂,本就是阮娘子的嫁妆铺子,这对母子见这药铺收益丰厚,便打起来铺子的主意,一步步将那程氏药铺改换人手,又是扩大铺子规模,又是改名字的,一步步蚕食鲸吞,将药铺据为己有。不过苍天有眼哪,如今这义安堂到头来还是被程氏药铺给取代了!”
啧啧啧,众人真是不断被罗氏母子的狠毒与无耻刷新着下限,残害义勇伯夫人的胎儿,杀人灭口,给媳妇儿下绝育药,还抢占嫁妆,这哪里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啊!简直罄竹难书,天理不容!
“这么狠毒的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应该马上送去官府,把他们的罪名昭告天下!”
“真是禽兽不如,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泄恨!”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道,更有甚者,已经准备要将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人捉起来。
“别抓我,你们别抓我!”瘫在地上的赵世杰此时方才如梦初醒,疯狂挣扎着。而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指着他母亲罗氏道:“要抓你们就抓她。是她做的,一切都是她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47章
“都是她一个人做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
所有人都没有再说话, 现场只听见赵世杰失去理智的声音。
在罗氏开口辩解之前, 他竟然,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她亲身母亲的身上。
原本惨白着脸,一直闭着眼未说话的罗氏, 此时终于挣开了眼睛。平日里那暗藏锋芒、凌厉决断的顺眼, 此刻变得死一般的灰暗。
罗氏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就是她为之处处打算,为之不惜付出一切的好儿子啊!呵呵, 罗氏无力的惨笑起来,棋差一招不算什么,罪名败露,被当场揭穿也没什么。可如今, 被自己最疼爱的孩子出卖,这恐怕才是上天对自己最狠的报应吧!
赵世杰被罗氏生无可恋的神情吓住了,心里有一刹的心痛与不安,可一想到会坐牢会被处死, 他又很快硬下心来, 不敢再看罗氏,但嘴里还是不停的重复着:“全是她做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不知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而赵世杰的行为无疑实在往罗氏心口扎刀子, 世上最痛的伤莫过于此了吧?汲汲营营了一辈子,到头来被最心爱的儿子如此对待,想是罗氏做梦也没想到的吧?
阮思妍抬眼看过去,罗氏整个人都已经木然了,近乎哀凉的脸上奇异挂着一丝笑。似乎感受到她的注视,罗氏慢慢昂起头,定定的朝她看了半晌,眼里有着了然与惨淡。了然是终于明白了一切都是阮思妍的报复,惨淡是自己最后居然是栽到了这个她一直从未看在放在眼里的女人。
罗氏凄厉的一笑,而后背脊挺直的站起身来,面向众人,道:“没错,一切都是我做的。世杰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为了能让继承爵位,才要帮他扫除障碍。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会去官府领罪。”到底还是做母亲的,哪怕儿子再不堪,最后她还是选择保全儿子。
说完这番话,罗氏转身便向义勇伯府大门的方向走去,背脊挺直,身影萧索。从始至终,没有再看赵世杰一眼。
“你们看吧,我就说不是我做的。”赵世杰哈哈笑着,他朝阮思妍跑过来,拉着她的手解释道:“妍娘,你看,我没有害你,都是她做的,我没有下药害你,我不想和离的,你重新嫁给我好不好?”
此刻的赵世杰已然疯狂了,他不停的摇着阮思妍,不听的重复这让阮思妍重新嫁给他,竟然没有理会独自将要去领罪的罗氏一分一毫。而直到最后也没有等来自己儿子的一丝悔意的罗氏,又听到赵世杰的这番话,那勉力支撑的最后一丝力气仿佛也被抽干了,原本挺直的背脊,也终于垮了下来。
阮思妍突然觉得有一些不对劲,心跳加速不说,头还有点发晕,身子里更像是有一团火再烧似的,而被赵世杰碰到的地方更是酥麻一般的感觉,偏偏赵世杰还跟快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妍娘,走,我带你去看你以前的屋子,还好好的给你留着在,这些日子我日日都命人打扫,你现在就跟我过去好不好?”赵世杰嘴里胡言乱语,眼里透着近乎疯狂的红光。
“赵世杰,你疯了!”众人过来帮忙拉开赵世杰,将他拖走。
阮思妍已经反应过来,自己怕是着了赵世杰的道了。是她大意了,居然没料到赵世杰还会有这一手。
春风暗度,阮思妍手握玉葫芦立刻便探知了出来。对于这种媚药之流,这个阮思妍也只是了解一些,并没有做过研究。不过她知道春风暗度是最烈性的一种媚毒,除了男女交|媾之外,别无他法。若是硬撑的话,轻则双目失明,重则爆体而亡。
任是她再神通广大,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想到办法。而且,这种媚药,对越是有内力在身的人,威力越是强大。她刚刚不过运用了一下灵力,就明显感觉到药性蔓延得更快了。
该死的,赵世杰今日一定是早就有这个打算,想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成就好事的。难怪他刚才见到自己不对劲,拼着命也要拉着自己走。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的药,还真是死性不改!
“阮姐姐,你没事吧?”赵月琴见状,过来问道:“你的脸好红。”
“没事。”阮思妍紧咬牙关,绝对不能让众人面前露出异样,她拼命压抑内心的躁动,用仅剩的理智,让赵月琴帮她准备一辆马车,越快越好。
赵月琴很快按照吩咐办好,阮思妍由半夏扶着,两人迅速坐着马车离开。
一上马车,阮思妍便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用力扯着衣裳。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半夏都吓哭了。
阮思妍告诉她,自己中了媚药。半夏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她当然知道媚药是什么,尤其当她听阮思妍说没有解药时,会有怎样的后果,“小姐,要不咱们去找周大哥,他会救你的。”
“不,不行。”阮思妍用残存的理智拒绝。周承安是会帮她,但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能这样,因为她对周承安并没有那种感情。如果发生了这种事,两人就得绑在一起了。
“那咱们,咱们去找柳大夫?”
“不,咱们去玉郎春。”阮思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
半夏:“玉,玉郎春?那可是…”小倌馆啊!
饶是半夏再伤心再难受,到底还是抵不过阮思妍心意已决,只能按照阮思妍的吩咐,将马车向玉郎春赶去。
楚凌寒这日结束官署的事务,正驾着马从街上骑过。说来也巧,他注意到义勇伯府的马车,便看了一眼。而恰好就是这一眼,就教他看到风吹起的帘子里,坐着的不正是阮思妍又是谁?
当即毫不犹豫的驾着马跟了上去,一路跟着着马车居然跟到了…烟花巷!
楚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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