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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回来后我果断和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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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思妍:“母亲,我的事您不用担心。分家的事您好好考虑。就算不是为了您自己,也是为了弟弟着想。如今我准备开个药铺,等过几些时日我安顿好了,就来接您和弟弟,到时候,咱们一家人住在一起,自由自在,再不用看人脸色,岂不痛快?”
      …
      “小姐,您说夫人会愿意分家吗?”
      回去路上,半夏问道。
      阮思妍:“会的。母亲虽对那家人还抱有幻想,但终究弟弟的学业更重要些。等过些日子,她便能看清那家人的嘴脸。”
      记得上辈子也是这个时候,她在伯府由妻变妾,阮家便更加无所顾忌。阮元正没考上鹿鸣书院,需要大笔银子打点,阮老太太便拿走了父亲留给母亲的最后一部分私产,以至于弟弟最后没钱读书,只能跟在阮元正后面做个伴读。
      半夏:“那如果夫人要分家,那家人不答应怎么办?毕竟夫人手里可是还有些田产的,攥着夫人就相当于攥着那些田产了。”
      “他们会的。”阮思妍道:“阮家之所以到现在还容得下母亲和弟弟,不过是看在我身为伯府二公子的夫人,还有母亲手里的那些田产。现在我已经和离出了伯府,便没有了价值;至于母亲手中的那些田产,他们要便给他们去。”
      半夏愤然:“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即便不给他们,那些田产的进项也到不了母亲手里,倒不如买个痛快。”阮思妍道。
      “那咱们现在去哪啊?小姐。”
      “先去……”
      “天爷啊,老妇蒙羞至此,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阮思妍本想说出去街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却被前面闹哄哄的人群中传来的哭喊声吸引了注意。
      “走,去看看”阮思妍拉起半夏跑了过去,便看到一个妇人坐在义安堂外面撒泼打滚,嘴里哭喊着要寻死觅活。旁边一个二十岁左右,青衫白褂的男子,面红耳赤的站着,似乎对老妇人的行为颇为无奈。
      “这大夫,浑说什么呢!”
      “人家刘大妈丈夫都死了三年多了,一个人带着儿子过活。现在说人家腹中有小孩,这不是说人家不守妇道,与人私通么?”
      “就是,就是,都是街坊四邻的,刘大妈的品性,我们能不清楚么?丈夫死后,一直靠着浆洗,拉扯儿子长大,时常饥一餐饱一餐的,有时会闹肚子疼,这我们也是知道的。寻常大夫都说是肠胃不适,开点药吃过也就好了。今日不想竟碰到这么个庸医,竟说她…这脸面还要不要了?”
      “人家胡大夫,几十年行医经验了,刚刚帮着看了,都说是腹痛,开些药吃了便好。偏他死活坚持说人家刘大妈腹中怀有身孕。你说,这不是把人刘大妈往死路上逼么?”
      “看他年纪轻轻的,怕是毛都没长齐呢!如此学艺不精,也敢出来行医坐诊,这不是害人么?”
      “这下好了,那刘大妈的儿子如今可是刚进了大理寺当差,这大夫怕是不仅在义安堂待不下去,还要吃官司哩!”
      …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阮思妍大概听明白了。
      这刘姓大妈一直有肠胃不适的病症,寻常之开些药吃吃便罢了。不想今天竟碰到一个年轻大夫,说她这不是肠胃不适,而是腹中有胎儿。这让人家丈夫死了三年多,独自带着儿子守寡的妇人如何受得了?
      这听起来确实匪夷所思,况且又有老大夫确认是误诊。偏这大夫还坚持己见,不愿承认自己误诊,这才闹成这样的局面。
      可,这真是误诊吗?阮思妍手握住腰间系着的玉葫芦,朝地上坐着的妇人看去。
      “嘶……”一看之下,阮思妍倒吸一口凉气。

      第5章

      这妇人腹中当真怀有胎儿。只不过,这胎儿刚刚成形,便已是胎死腹中,如今,怕是已经有三年多了!
      难怪一直没有大夫诊出来,这种情况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她能看出来是因为借助了这玉葫芦的异能,且在晋江世界时便看到类似的案例。没想到,这年轻大夫医术倒是不错。
      阮思妍朝这大夫看过去,面对老妇人的以死相逼,老大夫的批评教训,还有周围百姓的指指点点。他虽是低着头,却脊背挺直站在那里坚持己见,当真是难得。
      阮思妍看不过去,决定帮他一把。
      “刘大妈是吧?”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了进去,阮思妍俯下身问道:“既然这位大夫坚持没有误诊,那不如咱们听听看他怎么说吧?也好让大家都能评评理,也许事情并不像您想的那样。”
      “还说什么啊?他这是要逼死我啊!人家胡大夫是义安堂的老大夫了,他都说我这就是肠胃不适引起的腹痛,他偏说我这是腹内有胎儿,这,这让我老婆子还活不活咯?”妇人又开始哭嚎。
      阮思妍:“刘大妈,既然这大夫这么说,我们便姑且听听他的理由,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不会冤枉你的,而且若不能把事情说清楚,难道您真的要去死吗?”
      “是啊。”
      “就听听看吧。”
      …
      刘姓妇人见大家都这么说,也歇了声道:“你问吧。”
      “好。”阮思妍笑道:“那我先问这位大夫,你说刘大妈腹中孕有胎儿,那不知这胎儿有多大了?”
      柳意衡没想到会有人帮自己说话,听声音还是一个年轻女人,抬头正好对上阮思妍投来的友好的目光,甚至带有赞赏,心里定了定,便按照自己诊治的结果道:“约有两个多月,不到三个月。”
      竟连月份都能诊的如此清楚,医术当真不错,阮思妍心里更是赞赏。
      “他胡说!我丈夫死了三年多了,我一直守寡 ,如何有胎儿,他这么说不是污蔑我跟人私通是什么?”刘姓妇人又哭喊起来。
      “您先别激动,我话还没问完呢。”阮思妍安抚刘姓妇人,又接着问道:“这位大夫,既然你说刘大妈腹中胎儿有两个多月,那为何别的大夫都诊不出来呢?”
      “这便是我疑问的地方了。”柳意衡皱眉道:“我确定刘大妈腹中确实有胎儿,却探不得胎儿气息脉动,怕是已经胎死腹中。”
      “呸!”妇人闻言啐道:“又说我腹中有胎,又说胎死腹中,你这大夫,我今日非要把你告到官府去!”
      “刘大妈,您等一下。”阮思妍道:“我还有几个问题问您,您回答完再去官府不迟。您腹痛的毛病有多少年了?”
      “大约有三年多了。”
      “那是否是在您丈夫去世后不久,便开始腹痛?”
      “正是正是。”
      “又是否在您丈夫前后的那几个月中,您月事没来?”
      “这,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不过,是有那么几个月没来月事,当时丈夫突然去世,心中伤痛,便没顾及到那么多。只记得有一个月腹痛不止,再然后月事便来了。”
      “那便是了。您腹中确实有胎儿。只不过,这胎儿是您和您丈夫的,在您未发现它的存在便已胎死腹中了,如今已经死在腹中三年多了。不过,您一直当做肠胃不适,只开药止痛,时日一长自然难以诊出。倒是今日遇到这位医术高超的柳大夫,才终于诊了出来。”阮思妍一字一句道。
      此言一出,四周皆是哗然。
      “这怎么可能?”
      “简直闻所未闻!”
      “这妇人怕是和那柳大夫一伙的吧?”
      …
      柳意衡没想到这女人,不仅同意自己的诊断,甚至说的比自己更清楚,当下亦是恍然大悟般激动道:“对,就是这样,难怪我探不得胎儿脉息呢,原来是已经胎死腹中这么久了。”
      “不,这不可能。”刘姓妇人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神情激动道:“若是这样,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大夫诊断出来?”
      “你这妇人,乱说个什么!什么胎死腹中十多年,老夫我行医坐诊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天方夜谭之事!”胡大夫吹胡子瞪眼,这妇人那么说,不是明摆着他连一个毛头小子的医术也不如吗?
      “没听过不代表没有。”阮思妍站起身道:“刘大妈,您若愿意相信,且让大夫给您开一碗打胎药便可,届时死胎流出,真相便能大白,您的腹痛之症也可痊愈。若是您执意不相信,仍当作肠胃不适来治,那只能解一时之痛,等时日一长,死胎彻底僵化,便是打胎药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剖腹取胎了。”
      剖腹取胎!
      众人皆是瞠目结舌,从来只在话本里听过华佗要为曹操开颅取风涎,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剖腹取胎,且还是一个出自一介妇人之口。
      该说的她都说了,这样一来,那位柳大夫便不会担上毁人名节之事了。阮思妍不欲在多生是非,便趁着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之时,偷偷走开了。
      被阮思妍大胆的言论所震惊的柳意衡,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待他回过神来正想感谢一番,却发现阮思妍早已不见了踪影。
      “小姐,您刚才说的是真的么?”回去路上,半夏问道。她虽然知道自家小姐小时候跟老太爷学过一些医术和药理知识,但并不精通啊?
      “我说是真的你相信吗?”
      “我相信啊,小姐说什么我都信。”
      阮思妍莞尔。拉过半夏的右手,抚着上面狰狞的疤痕,道:“走,我们先去买一些药材。”
      *
      “世子,小的查出来了。那妇人是义勇伯府二房赵世杰的夫人…”
      楚国公府,楚凌寒书房内。墨痕正汇报着刚刚探得的消息。
      “家世普通、长相一般,性子更是软弱。原是城北一个六品小官家的女儿,嫁与赵世杰三年,并不受宠爱。因为不能生育,今日刚与赵二公子和离。”
      “和离?”楚凌寒听着,静默不语,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良久,问道:“从蓬莱居出去后,她可有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那妇人从酒楼出来后,便回了阮家,被阮家以不孝为由,拒之门外。只与她母亲和弟弟说了几句话,便回了城北积云巷租的住处。”
      “哦?上午刚和离,下午便已找好住处,这是一个软弱不堪的人能做到的?”楚凌寒将手中的书重重放下:“派个身手高的继续监视,一举一动都给我盯仔细了。”
      “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作为为数不多的此事知道内情的人,墨痕自然知道轻重。此事关系重大,稍一疏忽,便是人命关天,即便是一介妇人,也不能掉以轻心。
      墨痕应了声,却是不走。
      “还有什么事?”楚凌寒道。
      墨痕:“刚才过来的时候,听闻小公子又在跟老夫人抱怨,说是书院里这不让吃,那不能喝,不想去书院了。属下估计老夫人等会儿又便会来找您了。”
      “知道了。这小兔崽子,又去告状了。”楚凌寒预计等会儿自家母亲的念叨,不由得头疼。揉了揉眉心,道:“你在这看着,我出去走走。母亲问起来,就说我官署里还有事,要去处理。”
      “明白。”
      *
      有钱好办事。原以为今天可能要先在客栈将就一晚,没想到来宝办事倒是不错,拿着阮思妍给的银子,不过半日的功夫,便在城北积云巷租好了一户房子。
      等阮思妍和半夏回去的时候,屋里已经打扫一新。房子不大,却是五脏俱全,还带了一个小小的庭院,院里还种植了一株桃花,正值初春时节,花开的正好,满院芬芳,住起来倒是颇为舒适。
      今日忙活了一天,大家都有些累,半夏和来宝收拾完屋子,早早便歇下了。外间传来半夏隐隐约约的鼾声,阮思妍躺在床上,却是精神抖擞。
      从早上突然穿越回来,到发现在那个世界修炼的异能也跟着一起回来了,她便对以后的生活有了打算。既然要靠这异能吃饭,便得先试验一下这异能在这个世界的效用。
      首先,脑中所学的灵医知识都还在,应对疑难杂症不成问题。其次,手握玉葫芦便可一眼诊病的能力,今天也已经试验过了。
      剩下的,便是这治病所用的灵药了。
      这灵药之所以称之为灵药,首先便是便在于这药材,很多品种都是这个世界不存在的。
      其次,炼制灵药也需要一定的条件。这个世界的药材,很多在炼制过程中就因为炮制药材所用的条件、方法以及材料都不完善,药效就大打折扣了。
      另外,种植的土壤、浇灌的水源都是那个世界独有的,这样种植出来的药材,用于治病便是药到病除。
      所以,最重要的,便是要先试试这玉葫芦炼药的异能还在不在。
      想到院中的桃花,正好可以用来炼制养肤的玉颜膏,就用这先试验一番吧。阮思妍悄悄起身,披了件衣服便去了院中。
      此时月上中梢,子时左右,正是一天中灵气最盛的时候。她拿出玉葫芦,对着月亮,起着手势,低声念着口诀,试探着调动起玉葫芦里的灵力。
      阮思妍不知道,她这调动灵力的一幕,全都落入楚凌寒派来监视的人眼中。
      这女人,大晚上的不睡觉,对着一棵树手舞足蹈,嘴里还念念有词,怕不是脑子有病吧!

      第6章

      大概过了有一刻钟,阮思妍终于感受到玉葫芦里面的灵力开始运转起来。
      太好了!阮思妍险些大笑出声,玉葫芦的灵力还在!这意味着以后都可以使用玉葫芦里存放的八卦炉鼎,还有来自晋江灵力世界的碧水、三千真火、江汀土,都可以取用,拿来种植和炼制灵药。
      这几样可不是寻常的资源,缺一不可。
      碧水据说是来自于天上观音菩萨的莲花池里的无根之水,寻常只需一滴,便能将药材的效用发挥到最大。
      三千真火是远古火神祝融留下的火种,它的温度、纯度、精度都是其他的火无法比拟的,配合乾坤鼎使用,可以炼造和炮制出最纯净的药物。
      而江汀土则更是神奇,不仅可以根据不同的药材所需的生长环境来调节温度、湿度,而且营养成分丰厚,自动地抵制害虫,最是适合种植和培育药材。玉葫芦里还存放了很多珍稀药材的种子,都是这个世界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现在江汀土可以用,那便可以将它们都种植出来了。
      确认了这几样东西都完好的保存在玉葫芦里,而且可以使用之后。阮思妍便将桃树上刚开的花瓣都给采集了下来,随后放进乾坤鼎里,加入碧水,点上三千真火,不出半个时辰,便炼制出了一小瓶桃花玉颜膏。
      香气扑鼻,色泽晶莹剔透,还透着桃花的粉嫩,每日只需抹上几滴,不出几日,便可使肌肤慢慢粉嫩莹润,像桃花般白里透红。
      她的皮肤不似其他女子那般肤色白皙,可以一白遮百丑,而是继承了父亲这一脉,天生底子黑。想要调养的话,还需内服玉肤液,这就还需要其他的药材了来炼制了。
      半夏手上的烫伤,还有她这具身体,体质本就不好,现在又被赵世杰害的无法生育,都需要慢慢调理,有些药材这个世界找不到,须得种植出来。
      不过这些都不急,只要有东西在,便不愁治不好。美滋滋的将玉颜膏装好,阮思妍这下终于可以安心去睡觉了。
      第二天,阮思妍早早起了床,开始炼制祛疤的药材。
      “小姐,您什么时候起床的啊?我睡过头了,您饿了没,我去给您做早饭”
      半夏昨晚睡了一个好觉,加之早上再不像之前在伯府里那样有人盯着,阮思妍也没有喊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便看到自家小姐已经在那捣鼓药材了。
      半夏准备出去,被阮思妍叫住:“等一下,先试试我做的祛疤药。”
      “您一早起床就是给我做祛疤的药啊?”半夏既欣喜又感动。
      阮思妍:“嗯,快来试试。试完之后,叫上来宝,咱们出去吃早餐,吃完早餐便可以四处逛逛,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店面可以盘下来。”
      半夏一边抹着药,一边问道:“小姐,咱们真的要药铺啊?”
      阮思妍:“这还能有假?外祖的药铺在我手上没了,我得负责把它开起来,不仅要把它开起来,还要把它发扬光大。”
      “可是,咱们女流之辈,一无家族支撑,二无药材的来路,三无坐诊的医生,这药铺能开的起来吗?即便开起来了,也竞争不过别人啊?”半夏有些担忧。这开药铺也不是说开就开的,别到时候赔了银子,还血本无归,那她们可真要走投无路了。倒不如将银子存进钱庄,吃利息的好,或是置上一些田产,也好过做这没把握的生意。
      “这些你就别担心了,我自有办法,到时候你只管收钱算账便是了。”阮思妍道。
      “行,收钱算账我最在行了。”半夏道:“说到收钱算账,我还是跟着钱叔学的呢,也不知道钱叔他们现在去哪了?”
      半夏口中的钱叔,原是程氏药铺里的掌柜,小时候便帮着阮思妍照看药铺。后来阮思妍嫁入伯府,罗氏打上药铺的主意后,便打着增派人手,扩大规模的旗号,不断的往里面塞人,钱叔就是被挤兑走的。
      不光是钱叔,还有药铺里面那几个炮制药材的老师傅,那都是得外祖亲传的手艺的,炮制的药材的手艺都是一流的。药材便宜,且药效还比一般药铺的好,这才每月进项不少。
      罗氏也正是看中了这点,所以那几个药材师傅还在药铺帮忙,药铺的生意才能越做越大,尽享越来越多。不过,如今的程氏药铺成了义仁堂,而她已经和离了,如果重新开程氏药铺的话,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帮忙。
      后来罗氏介入后,便将那几位师傅给辞退了,说是节省开支,都是直接从外面收的炮制好的药材。只是药效还有质量都打了折扣。现在那药铺还能征得多,完全是因为规模大了,药材价格提高了的缘故。
      心里有了主意,阮思妍叫来来宝:“来宝,等会儿吃过早餐,你便去打听一下钱叔现在在哪里,再去义仁堂找一下咱程氏药铺之前的那几个炮制药材的师傅,就说,如今我要重新开程氏药铺,问他们愿不愿意跟着我。”
      “好嘞。”
      来宝办事机灵,也很忠心,阮思妍很放心他。
      *
      “什么,脑子有病?”
      楚凌寒早上起床,便接到派往监视阮思妍的探子黑鹰来报,言谈间说阮思妍仿佛脑子有病。
      “是的,属下昨晚亲眼所见,那妇人半夜不睡觉,却跑到庭中桃花树前手舞足蹈,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话,看上去神神叨叨的,总之,不像个正常人。”
      楚凌寒准备喝茶的嘴角抽了抽,问道:“后来呢?总不是在院子里待一夜吧?”
      黑鹰:“没有,那妇人念叨了半天,而后时而大笑,时而皱眉,然后便摘起了树上的桃花,摘完桃花,便回屋去了。”
      “莫不是在梦游?”一旁的墨痕猜测道:“又或者因为和离,一时难以接受,情绪出现混乱?”
      这两种猜测似乎都有可能,楚凌寒都觉得似乎是自己小题大做了。也许这就是一个普通妇人,因为不能生育受了打击,精神变得不正常,醉酒之下才胡言乱语的?
      可是,怎么偏偏就说到他了呢?而且,还说的那么…想到这里,楚凌寒脸色又不好看起来,万一这妇人到处造谣怎么办?他被人耻笑不说,那秘密说不定也就藏不住了。
      “继续监视,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不能放过,尤其是这妇人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都要回来报告我。”楚凌寒吩咐道。
      “是。”黑鹰领命而去。
      “凌寒!”
      外面传来国公夫人,也就是楚凌寒的母亲林氏的声音。楚凌寒本就没睡好的头更疼了,真是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昨晚没找到他,一大早的便来堵人。
      “凌寒啊,”林氏身着紫色宫缎刺绣妆花裙,雍容华贵,年逾四十,却是保养得宜。一进来便道,语气中毫不掩饰的心疼:“霄儿早上起来就说身体不舒服,你看,要不就让他在家歇两天再去书院吧。”
      “是真不舒服,还是装不舒服的啊?”楚凌寒不以为意,这小子装病不去书院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楚凌寒不心疼,林氏可心疼:“你这孩子,怎么说的呢,霄儿这孩子身体一直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去了书院,哪有在家照顾的周到,这真要出了事谁来负责。”
      “这学院里有大夫,咱也派了那么多人暗中护着,不会出事的,您就放心吧。”每次都是这些话,楚凌寒耳朵听得都快起茧子了。
      想着乖孙软软糯糯的请求,林氏又道:“那要是被其他小孩欺负了怎么办?要不,咱还是请个先生到家里来教吧,这样咱也好照应。”
      “他不欺负别的小孩就不错了,谁敢欺负他啊!”楚凌寒嗤道。
      林氏皱眉:“那也不是非得送到书院去读书啊,请个先生在家里教不也挺好的么?”
      “母亲,您就是太惯着他了。鹿鸣书院有齐大儒在,这普天之下,有多少家的小孩想进都进不去呢。再说,楚霄他,”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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