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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回来后我果断和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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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胎儿保住了!”
      “砰!”茶杯碎落的声音响起,赵世杰脸色大变,顿时抓住小厮松竹的衣领,吼道:“你说什么?”
      “胎儿,胎儿保住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赵世杰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这怎么可能保得住呢,不可置信的望向罗氏。
      罗氏拢了拢被打湿的衣袖,尽管心里也难以相信,但到底比赵世杰冷静,当下只问:“怎么保住的?”
      “奴才问了那几个大夫,只说是用了程氏药铺新研制的止血补气的药,稳住了胎儿气息,再施以银针,便保住了。那银针的手法并没什么稀奇的,都说是那药的药效好。”
      “这怎么可能呢,”赵世杰依旧不敢相信,问罗氏道:“不是说…”
      “慌什么”罗氏冷笑道,眸中隐者莫测的光芒:“便是保住了,就一定能生下来么?便是生下来,又能保证是男孩么?便是男孩,又能平平安安长大么?”
      一句一句,渐渐稳住了赵世杰的心神。
      *
      “此番真是多亏了阮姐姐,才能保住胎儿呢,阮姐姐就是我们大房的救命恩人。”
      义勇伯府外,赵月琴拉着阮思妍的手感激道。
      阮思妍回想刚刚出来时,遇到赵世杰母子探望李氏时两人脸上的神情,心想,这两人怕是没有那么好对付。此番他们一计不成,定然还有后招。
      而赵月琴一家,对这两人似乎根本毫无防备之心,难保不会让那两人再得逞。
      措辞了一番,阮思妍道:“月琴,此番你们已经是千小心万谨慎,可为何你还差点会怀胎,你想过原因吗?”
      “大夫说是因为前两次的小产所致,母亲现在的身子很难保住胎儿。”
      摇摇头,阮思妍道:“小产一次是偶然,小产三次还是吗?以我的建议,等你母亲休养几日后,便回娘家安胎吧。”
      “阮姐姐的意思是?”赵月琴也不是个笨的,立刻便听出了阮思妍话里的含义,顿时脸色发白,细思良久,问道:“难道,是家里有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总之,万事还是小心为好。”阮思妍没有多说。到底她是个外人,且无凭无据,点到为止即可,相信他们会知道怎么做的。
      “阮姐姐的意思我懂了,我会陪着母亲回外祖家安胎的。”赵月琴眼中闪着厉色,道:“这件事,我会让父亲查清楚的。”
      “嗯,不过,切忌打草惊蛇。”
      马车上,撩起车帘看向渐渐远离的义勇伯府,阮思妍缓缓笑开。赵世杰,罗氏,这只是绊倒你们的第一步,以后,戏还长着呢!

      第13章

      这几日,药铺的生意比之前又好了很多。想是因为她给义勇伯夫人用药稳住了胎儿的事情已经传扬开来,不仅前来抓药的老百姓多了,就连很多大夫都来他们药铺买药材。
      “绵绵啊,这鹿鸣书院怕是去不成了,要不,咱还是让元清去别的学堂吧,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啊。”阮母忍不住道。
      从鹿鸣书院回来那日,已经过去三天,还是不见一点消息。
      “再等等吧。”阮思妍道。假使那齐夫人真的用了她的药的话,应该就这两日便会找上来的。
      那日,她之所以准备了一瓶药,便是因为事先打探得知,齐夫人身患头疾多年,且一直难以治愈。
      他们这样的平头百姓,一无权势、二无钱财,想要进鹿鸣书院,怕是比登天还难。所以,只能另辟蹊径,从这齐大儒的夫人这里入手。这齐大儒虽然满腹经纶、恃才傲物,对夫人却是十分爱重。
      也因此,在决定帮弟弟上鹿鸣书院之时,她便开始着手练制这治疗头疾的药。
      这个药是用玉葫芦里存放的珍稀药材,加了整整一小瓶的碧水,再用三千真火炼制了十天而成,药效如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只要齐夫人服用,便不会不见她。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
      “这住的什么破地方啊?又脏又小的。”
      随着半夏打开门,一道尖细的女声响起,跟着便走进一位粉衣蓝裙,皮肤有些黑,个子不高的女子。
      阮思妍头都不用抬便知是谁。这么掐着嗓子说话的,除了她那个堂妹,阮家三房的女儿阮淑妍没有别人。
      “我说阮思妍,你还真是自甘堕落啊,你…”阮淑妍还要在骂,却在看见阮思妍抬头的那一瞬间,嘴巴张住却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阮思妍吗?她怀疑自己看错了人。她不相信,又走近了几步,直到一张涂满脂粉的脸都快凑到阮思妍脸上,又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才确认没有看错。
      皮肤白嫩细腻,竟是未施粉黛!这怎么可能?
      他们阮家女儿都有一个共同的缺点,那便是天生皮肤底子黄。不论怎么调养都改不了。所以,但凡出门必得抹粉。抹少了遮盖不住;抹多了,脸上必不能做太大的表情,说话声音也不能大了,否则那粉便扑簌簌的往下掉,到最后脸上便黄一块白一块,难看至极。
      阮思妍可是他们阮家女儿中皮肤最黄的,兼职骨瘦如柴,更是丑不堪言。如今怎么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堂妹倒是说说,我究竟哪里自甘堕落了?”阮思妍反问。
      阮淑妍又是惊讶又是嫉妒的沉默了半天,随即又安慰自己。便是漂亮了些又如何?还不是和离成了弃妇,还抛头露面做起了生意。
      “你如何不是自甘堕落?被夫家休弃,还做起这最末等的贱业,真是将我们阮家的脸都丢尽了。”阮淑妍斜着眼道。
      半夏气的眼睛通红,当下便要上前理论,被阮思妍拦了下来。阮思妍不怒反笑,轻轻抿了一口刚泡好的清茶,方悠悠道:“第一,我凭自己的本事赚钱生活,这叫自食其力,不叫自甘堕落。第二,我要提醒堂妹一句,我是和离,并不是被休弃。第三、我已经被你们阮家赶出来了,便是丢脸,也和你们阮家没关系。”
      天青色的瓷碗映着那白皙修长的指节,如青葱般玉白莹润,端碗喝茶的姿态更是说不出的优雅。
      阮淑妍越看越嫉妒,说出口的话也是越来越难听:“也是啊,一个和离又不能生育的弃妇,这辈子怕是嫁不出去了,也只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咯。”
      “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姐姐。”阮元清年纪虽小,却是知道维护自己的姐姐。
      阮淑妍更不屑了:“唷,这不是小堂弟么?听爹爹说你们还想进鹿鸣书院读书?别痴心妄想了,鹿鸣书院岂是你们这种身份的人可以进的?”
      “那如果我们元清要是进了这鹿鸣书院呢?”阮思妍拦住双眼通红的弟弟,上前问道。
      “就你们?”阮淑妍笑的花枝乱颤,脸上的粉也扑簌簌的往下掉而不自知,笑着道:“别做梦了,若是阮元清能进鹿鸣书院,我就从你这爬出去!”
      “堂妹此言当真?”阮思妍笑问。
      阮思妍嗤道:“当然。”就凭他们也能上,鹿鸣书院,下辈子都别想!
      “请问,程氏药铺的阮娘子是住在这里吗?”
      阮淑妍话音刚落,便听门口有人敲门问道。
      阮思妍心中大概猜到了什么,让半夏去开门。
      “我们小姐便是程氏药铺的阮娘子,小哥有什么事吗?”
      来人一看穿着便是鹿鸣书院的人,见了阮思妍却是恭敬有礼:“小的是鹿鸣书院齐大儒身边的小厮,特地前来拜见。”
      “齐大儒?”阮淑妍惊呼一声,忙问道:“你是来通知我们元正上鹿鸣书院的吧!那你拜错了地方,我们阮家在城南的杨柳巷。”
      阮淑妍说完,还未等小哥回答,又忍不住对阮思妍炫耀起来:“看到没有,齐大儒身边的小厮亲自来通知,我们元正马上就可以上鹿鸣书院了。”
      阮思妍心里好笑,这堂妹还真是脸大,竟然以为这小哥是去通知他们阮家三房的,当下也不想拆穿。现在有多得意,等会儿就会有多难堪。
      果然齐大儒身边的小厮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不理会阮淑妍的自说自话,只不卑不亢道:“我只奉命来请程氏药铺的阮娘子,可不知道什么杨柳巷的阮家。”
      “程氏药铺?”阮淑妍没料到会是这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还是觉得不可能,压下火气又道:“小哥,你肯定听错了。齐大儒要见的阮家是在杨柳巷,不是什么程氏药铺。”
      小厮依旧是看都没看她一眼:“小的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齐大儒要请的是程氏药铺的阮娘子,姑娘莫不是耳朵不好使?”
      “噗嗤!”半夏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这迥然不同的两种态度将阮淑妍气的不轻,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且还是在这阮思妍面前。
      阮淑妍气的直喘气,脸上的粉随着喘气的大动作直往下掉,想要破口大骂,可这到底是齐大儒身边的人,他们家阮元正还想进鹿鸣书院呢,她却也不敢得罪。
      “阮娘子,不知现下可有空闲?齐大儒听闻上次娘子上次拜会,恰逢先生有事不在家,特命小的来请娘子。”小厮再次躬身问道,语气恭敬有礼。
      阮思妍这才起身,道:“有劳小哥了,我这便收拾收拾。”
      这是天大的好消息啊!阮母几人俱是喜不自胜,齐大儒亲自派人来请,这意味着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
      “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我这便回去告诉父亲!”
      眼见阮思妍已经带着阮元清跟着那小厮出门,她却被晾在一边。阮淑妍也顾不上找茬了,赶紧带着丫鬟匆匆回家。
      *
      “阮娘子,这次真是多亏了你送的药,昨晚是我这么多年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了。”
      齐大儒的夫人孟氏拉着阮思妍的手谢道。
      她这头疾已有二十多年了,平时是隐隐作痛,难以入眠;一发作便是疼的彻夜不能阖眼。名医圣手看过无数,却都治不好。便是往日吃的那些药,也渐渐不起作用了。
      前日看门的小厮送来一盒药,说是一个药铺的娘子送给她治疗头疾的。原本她是不放在眼里的,只将药盒搁在一旁。可当晚头疾再次发作,喝了药还是不管用,最后实在难以忍受。无意中看到这个药盒,便打算试试看。
      竟没想到服下药后,不到一刻钟,头痛便止住了。当晚她便睡了一个安生觉,第二日晚上依旧睡得醒来神清气爽,气色都好了几分。
      阮思妍笑道:“夫人用着有效便好,我也是听闻夫人素有头疾,这才带了药过来的。不过,夫人若是想要根治,除了服药,还得配合施以银针。”
      齐夫人自然知道阮思妍是有事想求,不过是加一个孩子来读书罢了,能治好她的头疾,便是加十个孩子也无妨。当下便做主道:“那以后便有劳阮姑娘了。刚刚我家夫君也说了,你弟弟基本功很扎实,明日便可来书院入学。”
      “那真是太感谢夫人了。”得到想要的答复,阮思妍道:“夫人不用送了,明日我送弟弟来书院,便将银针带来,开始替夫人治疗。”
      齐夫人亲自送阮思妍姐弟出来,此时,外面早已围了一圈前来拜会的人,见此情形,都在猜测究竟是哪户人家,竟能得齐夫人如此看重?要知道,他们可是连大门都没踏进去过呢!
      阮思妍的三叔阮青山就在这些人当中,他被拦在外面,叫嚣了很久,一直嚷着定是齐大儒搞混了名字。
      此番见大门打开,齐夫人亲自送阮思妍出来,便冲了上去,道:“齐夫人,我是城西杨柳巷的阮家,这些日子拜访过多次,都是为我儿阮元正入鹿鸣书院一事。您是不是把我家和这阮思妍家弄混了?”
      阮思妍没想到这三叔父女两倒真是一个德行,竟真的一路跟了过来,还口口声声说着搞错了。
      “阁下是当我老眼昏花、脑子不清楚了么,要请的是哪家都不知道?”齐夫人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便跟阮思妍道了再见,转身回去,门便关上了。
      “齐夫…”阮青山吃了个闭门羹,差点将鼻子给撞上。
      “哈哈哈…”外面围观的人顿时笑将开来。
      面对阮思妍似笑非笑的眼神,阮青山想到前几日他还洋洋得意的说着只有他们家元正才有资格。言犹在耳,如今阮思妍成了座上宾,而他却只能吃闭门羹,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如此羞辱。
      “小人得志!”阮青山恶狠狠的瞪了阮思妍一眼,掉头便走。
      “三叔,”阮思妍喊住正掩面离开阮三叔,“烦您跟堂妹说一声,她还要从我家爬出去呢!”

      第14章

      药铺走上了正轨,弟弟元清也如愿以偿去了鹿鸣书院读书,阮思妍这才真正有空闲下来,开始为自己好好调理身体了。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美美的。前世他一直不得赵世杰的欢心,便是因为她一无家世,二无才貌。尤其是见到赵世杰心头的白月光秦玉瑶后,更是自惭形秽。
      她也想尽过各种办法,可身体底子就在那,任她怎么敷粉上妆,怎么穿衣打扮,可总觉像东施效颦一样。
      后来她被查出宫寒不育,赵世杰娶了秦玉瑶,她便彻底歇了那份心思。只安静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每日以泪洗面,年纪轻轻活的像个老妪。身体也是每况愈下,便是后来赵世杰没将她掐死,她估计也活不长了。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机缘巧打开了玉葫芦的机关,有了后来的那一段造化。
      想到在那个世界里的自己,经过那么多药物的保养和调理,变得身娇体软肤白貌美,连她自己都喜欢的不得了,现在一朝回到从前,实在是可惜。
      不过,现在她有异能在手,相信慢慢调理,早晚也会变成那样。
      “阮姐姐。”
      阮思妍正在炼制护肤的药材,便听到赵月琴的声音。
      自从上次她帮忙保住义勇伯夫人的胎之后,赵月琴便隔三差五的过来,大包小盒的礼物和补品往她这里送。
      果然,只见赵月琴又指挥着丫鬟往里抬东西了。
      “你又拿这么多东西,我家都快堆不下了。”阮思妍迎上去,佯怒道。
      赵月琴:“这哪里多了,便是再多的礼物也不足感谢阮姐姐你的救命之恩呢!”
      “快坐吧,半夏,上茶上糕点。”阮思妍拿她没法。不过想想,这房子确实有些小。等药铺再多挣些钱,她是要考虑买个大一点的房子住了。
      赵月琴依言坐下,笑道:“我最喜欢吃阮姐姐家里的糕点了,便是茶,都觉着比别处的要甘甜许多。且每每喝下,都觉得神清气爽。”
      “那你便多吃些。”阮思妍笑道。这糕点和茶水,可都是加了她玉葫芦里的碧水的,不仅更加美味,经常食用,还可以强身健体、美肤养颜。
      “阮姐姐,我怎么觉着,你越来越美了呢?”赵月琴倾过身来观察了一番,得出结论道。
      半夏端了茶水和糕点过来,闻言附和道:“月琴小姐也这么觉得是吧,便是我每日给小姐梳洗装扮,也觉着小姐是越来越美了呢。”
      阮思妍笑而不语。玉葫芦里因为储存灵力,和她身体相通,每日佩戴在身上,都是在调养身体。所以,即便她这些日子没有怎么调理,看上去也比之前漂亮了不止一点。
      “嗯,而且,”赵月琴又凑上来,鼻子嗅了嗅道:“身上还有一种特别的香味,不像是花香,也不像是果香,说不出来,却很是好闻。”
      “偏你鼻子灵!想是因为我终日与药材打交道,身上沾染了药味吧。”阮思妍嗔道,又将早已准备好的药材递给她:“这是给你母亲用的,有保胎安神之效。还有你上次不是说想要治脸上祛斑的药么,我做好了,你跟我去房里试试吧?”
      “好。”赵月琴答道,知道阮思妍这是有话跟她说。
      两人一起去了房间,阮思妍才问道:“你母亲搬去将军府养胎,你祖母他们怎么说?”
      说起这个,赵月琴明媚的脸上顿时染上阴郁之色:“起初我把疑虑告诉父亲,父亲还不相信。直到第二天,厨房里一个平日里负责给母亲煎药的婆子被人发现溺死在后园的水池里,父亲才起了疑心。不过,我按照阮姐姐你的吩咐,没有打草惊蛇。便假意找了个风水先生来家里看,只说家中风水和母亲腹中胎儿犯冲,然后母亲便顺利成章的搬去外祖家了,祖母他们也没有怀疑。”
      “做得好!”阮思妍称赞道:“难为你小小年纪,便想的如此周全。”
      赵月琴咬着牙道:“那婆子还是我母亲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竟然都被收买了。真是没想到他们如此狼子野心,竟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若不是阮姐姐你的提醒,我们不知道还要被害成什么样!只可恨现在还不能将他们绳之以法,为我母亲腹中之前那两个无辜死去的孩儿报仇!”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好歹现在你们有了防备,便不至于让人再害了去。等找准了时机,不愁将他们一网打尽。”
      “嗯。”
      *
      赵月琴走后,阮思妍和半夏做了一些糕点,准备去鹿鸣书院接阮元清休沐回家,顺便给齐夫人诊治头疾。
      “姐姐,”阮元清见到阮思妍来了,很是高兴,小腿蹬蹬的便跑了过来。
      阮思妍搂着他坐下,问道:“在这学习怎么样啊?能不能跟上进度,还有,和同学们相处的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啊?”
      “父夫子们都教的很细致,我也能跟上进度。”阮元清乖巧答道:“同学们一开始都不喜欢我,还有几个人抢我吃的,不过……”
      说到这,阮元清的眼睛亮了亮,又继续道:“不过,我的新朋友对我很好,别人欺负我的时候,他出来帮我,还教训了那几个人一顿,后来,便没有人敢欺负我了。对了,姐姐,我的新朋友你也认识的,就是我们第一次来书院,找你问问题的那个小公子。”
      “楚霄?”阮思妍哑然。
      “对,他比我还小一岁呢,别的小朋友都怕他。”阮元清说起这个新朋友,很是开心,不停地夸着他如何如何。
      相比于阮元清单纯的小孩家的思想,阮思妍要想的更多。这楚霄可不是个普通小孩,虽然现在已经是国公府家的小公子了,以后的身份更是贵不可言。若是元清能和他搞好关系,那对以后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思及此,阮思妍叮嘱弟弟:“既然他对你这么好,你也该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才是啊。姐姐给你带了许多糕点吃食,你等会拿过去,可以分一些给他。”
      弟弟身体长期营养不良,经常生病。这些糕点里面,都是加了一些调理身子的药材的。而且,据她上辈子所知,还有上次的近距离观察,这楚霄似乎从娘胎里带了弱症,身体比弟弟的还差。吃这些糕点,正好有利于他补身子。
      “嗯。”阮元清抱着糕点盒子,重重点头:“姐姐做的糕点最好吃了,他肯定会喜欢吃的。”
      看过阮元清之后,阮思妍便去了齐夫人那里。
      经过几次施针,齐夫人的头疾已经好了七八,这些日子,几乎没有再犯过头疾,睡得好了,人看上去都年轻了不少。因此,对于阮思妍,真真是当做神仙菩萨一般供着。
      这日,阮思妍来的时候,却是多了一个人。
      “这是我儿洛舟,知道我的头疾治好了,说是一定要拜谢给我治病的大夫。我便让他候在这里了。”
      随着齐夫人的解释,对面一个年约弱冠的男子起身,拱手施礼道:“这位便是阮大夫,在下齐洛舟,多谢阮大夫对我娘的诊治,在下感激不尽。”
      齐洛舟长相随了齐夫人,很是俊秀,且身上有一种儒雅之气,想是常年累月的熏陶所致,令人如沐春风。
      “齐公子客气了,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等行医之人应该做的。况且,夫人对我家幼弟也是颇为照顾,若说感谢,也是我感谢夫人才是。”阮思妍错身回礼,没有受他一拜。
      “行了,你两也都莫要客气了。”齐夫人道,招呼阮思妍坐下。
      照例施完针,齐夫人需得躺下休息,便吩咐齐洛舟送阮思妍出去。
      “母亲很久没有这么精神了,这一切多亏了阮姑娘。”两人出门时,齐洛舟还是一而再的感谢。
      阮思妍:“齐公子实在不必如此。
      齐家府苑离学堂尚有一段距离,齐洛舟也就将她再往前送了一段距离,一路上两人也是相谈甚欢。
      这齐公子出生清贵,本人也很有出息。记得他好像是和赵世杰同一届考中的科举,而且是中的探花。他也是当初从赵世杰口中的得知的,言谈间对他很是嫉妒。
      想必过不了多久,这位便是探花郎了。不过他为人倒是个没有架子的人,反而很是随和,果然不愧是书香门第。
      “小姐,小姐。”
      两人正说着话,来宝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小公子被人欺负了!”
      “怎么回事?”阮思妍忙问。
      “就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把小公子训了一顿,还把您送的糕点也打翻了,小公子正哭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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