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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门娇女-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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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莠没有见过苏念成,见苏妤一直盯着对方看,不解问,“小姐,你在看什么?”
如果今天跟自己出来的是南春,苏妤一定会让南春跟着苏念成去查探一下情况,可偏偏跟着的是苏莠,苏妤无奈的摇头说,“没什么,进去吧。”此事只能暂时搁下了。
吉少敏的时间观念跟苏妤不遑多让,苏妤喝了两壶水,又看着苏莠狼吞虎咽的吃了两碟糕点,终于在掌柜殷勤的说话声中等到了这位主儿!
一听吉少敏来了,苏莠赶忙抹了把嘴巴上的碎屑,老老实实的站到了苏妤身后。
吉少敏刚快进门槛,就火烧屁股似的催促说,“走走走,咱们赶紧走,再不走我家那爱哭鬼就要找过来了!”
苏妤起身好笑问,“你是说吉宝?”
吉少敏手忙脚快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之后说,“还能有谁啊?我还以为那个小祖宗是想通了,知道你配不上他所以放弃了!可是没想到这小子蔫坏蔫坏的,一听说我要在酒楼跟你碰面,就偷偷摸摸跟了出来,还好我机智的把他给甩了,不过指不定他待会儿就会反应过来。”
吉少敏拉住苏妤的胳膊,边往外走便说,“总之咱们赶紧离开这危险的地方,我们直接去拾花馆,看看白姐姐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人是白京墨让不惜任何代价赎回来的,虽然说南风馆的当家就是岑辞自己,可是吉少敏跟人家白纸黑字写着,四万八千两的赎金还欠着呢,万一江琴回头拿着欠条来反咬她一口,就算是对簿公堂她也没地儿说理去了。
两人刚到拾花馆,就见胡言翘首以盼的站在后院门口,时不时勾起脑袋往路口这边看,活像个等着相公回家吃饭的俏娘子。
“姑娘这是盼何人啊?”苏妤不急不缓的走上前询问道,一双丹凤眼含着笑意,虽不似桃花眼多情,但也让人瞧着心花怒放。
胡言掩口嬉笑说,“苏小姐就会拿胡言打趣——我家姑娘已经等着了,两位小姐请进吧。”
苏妤来南风馆的次数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沿着后院的鹅卵石小道走过去,两边都该是各种鲜花,有名贵的牡丹兰草,也有一般的芍药,绣球,可今日过来,一路上竟然一盆花都没见到,苏妤原本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直到她们走到白京墨的后院,看到堆满院子的箱子和行礼的时候,苏妤终于反应过来,也没管吉少敏,径直跑进了屋里。
“白姐姐,这怎么回事?”苏妤着急问。
白京墨正在挑香炉里面的香灰,听到这话也没回头,只笑说,“你们来了,先坐会儿。”
苏妤怎么可能坐得住,干脆走到白京墨身边追问,“白姐姐,你告诉我这究竟怎么回事?我们已经帮你把岑辞赎回来了,你难道打算再把人抛弃一次吗?”
第277章 风流公子还是阴险小人?
白京墨听了这话放下手里的银勺,转身问苏妤,“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苏妤瘪嘴冷哼说,“我猜的。”
白京墨沉默了半晌,似乎是在想该用什么样的措辞来跟苏妤解释这一切。
吉少敏上前说,“白姐姐,不管以前的事情如何,我们都是好姐妹,只是如今人我已经帮你赎回来了,后面怎么安置还得听姐姐的。”
苏妤跟着点头说,“岑辞被我们安置在杜若那里,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想到院子里的那些东西,苏妤不安的问,“白姐姐,你不会是准备离开这里吧?”
白京墨笑了笑,狭长的桃花眼露出一抹歉疚的神色,她的目光穿过白色的烟雾,越过古朴的窗柩,飞过拾花馆,一直飘向京城的方向。
那可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啊……
“当初他被人送到楼里的时候,才堪堪到我肩膀的高度,送他来的人说,这小姑娘从小就是个漂亮胚子,假以时日定能成为楼里的新花魁。那时候我年纪轻,又仗着自己在楼里身份高,所以便跟妈妈将他要了过来伺候。那时候他性子软,说话也不利索,总是被楼里其他的丫鬟小厮给欺负。有一次冬天,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账东西,竟将他的被子扔到了墙角的夜壶上……”
那天的夜晚很冷,半夜的时候外面飘起了小雪花,从门缝里吹进来的冷风就像是细针钻进皮肤,冰冷的刺骨。
对于身份卑贱的人来说,姣好的容貌能带他的除了灾难,没有任何幸福可言。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的处境,所以什么也不敢争,什么也不敢要,他以为只要这样就能如蝼蚁般苟活下去。
可是他发现他错了,一味的妥协和忍让只会助长施暴者越发嚣张的气焰,没有经历过疼痛的人是永远都无法与她人共情的,试问谁会轻易放过一个可以随时取乐的玩具呢!
那一晚,整个花楼都被小小的杂役后院给惊动了,四五个丫鬟哇哇大叫拍着身上的火苗从房间里冲出来,她们穿着亵衣,赤着脚,头发上还带着火星,一个个如同被烧了洞的老鼠一样惊恐的又叫又跳。
火很快就被扑灭了,却始终没有人知道这场大火究竟是因何而起的,只是从那之后再没有人欺负那个叫子衿的小丫头了。
有的人说是因为她被白京墨带在了身边,所以没人敢动她,也有人说因为这丫头实际上心黑的很,没人敢惹她了。
苏妤听得迷糊,不解问,“我听人说岑辞就是当初的子衿,可是我方才听白姐姐的意思,这子衿怎么是个小姑娘啊?”
吉少敏沉思了一会儿,猜测说,“岑辞男生女相,莫非他是被那人贩子故意扮做女子送去了青楼?”
白京墨点头,“他进楼的时候身体十分的羸弱,除了那张脸蛋,可以说一无是处,当做仆役卖到平常人家是得不到几个银钱的。”
“可按照青楼的规矩,他被卖进去的时候,不是需要检查身体的吗?”苏妤疑惑问。
白京墨抬眸笑说,“当时我第一眼就看中了他,我说要让他来给我当丫鬟,他们又怎么敢当着我面检查他的身体,而且岑辞年幼,身体尚未发育,根本看不出是男女。”
光是听白京墨这些短短的叙说,苏妤就仿佛看见了当年那个羸弱胆小却长得格外好看的子衿,他被人卖入青楼,又被白京墨收做丫鬟,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搞懂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就被一群自私狠厉的丫鬟一步步推搡着快速成长起来。当他一点点剥离自己的怯懦和自卑之后,他便成为了名动京城的男倌子衿。
“当初他让我带他离开,我没有答应。”白京墨自嘲的苦笑一声,“后来他就去了男倌,其间我也曾去找过他,但他从未见过我。等我再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京城。”
“是来冶溪镇了吗?”吉少敏问。
白京墨点头,抬眼看着苏妤二人,“所以这次,我不能再丢下他不管了。”
这话也变相的承认了她将会带着岑辞离开冶溪镇。
“可是为什么,就算你和岑辞在一起了,你们还是可以继续呆在这儿啊,有必要离开这里吗?”苏妤因为不舍,情绪激动起来。
白京墨摇头,问苏妤,“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和少敏出面给岑辞赎身吗?”
苏妤看了看吉少敏,吉少敏也看向她,最后两人同时摇了摇头。
“你曾见过安肃羽是吗?”白京墨问苏妤。
苏妤点了点头。
“那你可知道安肃羽是什么人?”白京墨又问。
苏妤摇头,“白姐姐知道他?”
接下来,从白京墨的口中,苏妤前世今生总算知道了安肃羽的身份,安肃羽乃是当朝安尚书之子,因为容貌俊美且文韬武略,所以他在京城也算是颇有名气的一个人。
大齐民风开放,世家公子逛花楼如同吃饭喝酒一样平常,甚至被认为是一种雅事。而当时白京墨乃是京城第一花楼的花魁,与安肃羽相识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他以为是我没有认出他,却不知是我根本就不愿认出他。安肃羽此人城府极深,他曾托人暗地里打探过我的口风,问我是否愿意离开花楼,但被我拒绝了。没过多久,子衿男扮女装的事情就被人捅了出来,所有人都在说子衿是我藏起来的小白脸。而我也不过是个表面装清高,骨子里却yin荡下。贱的妓女!呵,他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做的吗?”白京墨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恨意。
苏妤听得瞠目结舌,她怎么也无法将芝兰玉树般的安肃羽与背后捅人刀子的卑鄙小人联系起来,最重要的是,如果安肃羽真是卑鄙小人的话,那不就是说她上辈子眼睛瞎了吗?
“这……这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苏妤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曾经的迷恋对象竟然是自己好姐妹的仇人。
白京墨看着苏妤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无奈解释说,“当初因为我不愿意带他离开,他曾跟我吵过一次,而当时安肃羽就在门外,除了他,再没有人知道子衿的身份。而且为什么那么久都没出事,偏偏我拒绝了他之后,子衿就出事了!”
苏妤被说的哑口无言。
“安肃羽明明知道我与岑辞的关系,可他依旧背地里派人争夺岑辞,他的目的不言而喻。所以如果我去给岑辞赎身的话,他一定会多方阻挠。少敏,妤儿,我只能让你们帮我!不过这些事情没有提前告诉你们,是我的错。”白京墨歉意的说道,随即从桌上拿过两个盒子递给二人,“离别在即,我也没什么好送你们的,这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我们姐妹这些年,往后再见还不知是什么时候,你们拿着,权当个念想了。”
苏妤心里知道,既然白京墨东西都收拾好了,那么离开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是一想到上辈子与白京墨分开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今生又要落得如此结局,便觉得悲从中来,哽咽问,“白姐姐,一定要离开吗?”
吉少敏拉了下苏妤的胳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但想着今后可能再也见不到白京墨了,不禁跟着红了眼眶,“不管去哪里,只要白姐姐你能过得好,我们就安心了。”
白京墨素来性子薄凉,当初与苏、吉二人相识,也不过是拿他们当平常客人相待罢了,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傻丫头竟然真心把她看做了自家姐妹,有什么事情都会找她商量,而她有什么事,两人也从不推辞。
想到她们之间相处的种种,白京墨也不免有些感伤,“待我安定之后,我会给你们写信报平安,往后若是有机会,我也一定会再来冶溪镇看你们的。”
听到这儿,苏妤再也忍不住,眼泪“唰”的淌了下来,抓着白京墨的衣袖啜泣说,“白姐姐,我舍不得你……”
白京墨鼻子一酸,却佯装生气的在苏妤手背打了一下,后又怜惜的揉了揉说,“我只是离开冶溪镇而已,又不是说永远不会回来了,说不定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和你的小相公孩子都生了呢!”
“噗呲~”吉少敏很不争气的笑了出声。
这一笑倒是让屋里悲伤的气氛缓解了一些。
白京墨瞪了眼苏妤,“多大的人了,还哭成这样,回家后别让你小相公发现了,还道是我欺负了你呢。”
三人互相打趣了几句,屋里的氛围终于恢复了过来。
“对了,昨日我和少敏说要将岑辞送到白姐姐这儿来,他好像非常排斥,万一对方不跟你走怎么办?”苏妤问,要知道直到昨天人家岑辞都没原谅白京墨呢。
白京墨不以为然的说,“等他原谅我,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但即使他还在恨我,我也必须带他离开!”
吉少敏却保持着乐观的态度说,“兴许他和白姐姐离开之后就会意识到白姐姐是真心喜欢他的,指不定就原谅白姐姐了!”
“所谓日久生情嘛,我懂!”苏妤点头,十分有经验的说。
第278章 奇怪的丫鬟
杜家
天刚刚亮,杜家就开始忙活了起来,磨面声,鸡鸣声,还有隔壁杜若和杜父细微的说话声,本就睡眠极浅的岑辞很快就被吵醒了。
“哥,水没了。”杜纯朝屋里低声说道。
杜若一边穿衣服,一边隔着房门应了一声,“等会儿哥去挑。”
自从杜家开了面馆之后,杜纯和杜若每天早上都要起来熬大骨汤、鸡汤,有时候是晚上就熬好,早上再盛到桶里面,然后用驴子拖到店里,因为昨天岑辞的突然出现,所以杜家也没来得及熬汤,天气热,买回来的大骨不能存放,只能今日提早处理了。
杜若穿好衣服,又叮嘱杜父说,“爹你别着急起来,天还早呢,多睡会儿。”
杜父身体不好,昨天跟着忙活了一天,也着实累了,但想到家中还有个客人,便强撑着坐了起来,咳嗽两声跟杜若叮嘱道,“你跟纯儿说,今天咱们就不开张了,你好不容易有朋友来家里做客,不能怠慢了人家。”
杜若原本也有这个意思,点头应道,“行,我去跟妹妹说一下。”
岑辞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每一次翻身就感觉身下的木床在“咯吱咯吱”作响,好像随时都会坍塌。身上盖着的被子有些硬邦邦的,想必是用了很多年了。
屋里面黑漆漆的,微弱的光亮透过窗户纸将屋里的家具照出一个模糊的轮廓,恍惚间,岑辞好似回到了京城的那个小小别院。
发霉的被子,窄小的床位,耳边时不时传来老鼠窸窸窣窣的声音。每次他还没来得及睡下,同一个屋子里的丫鬟们却已经打起鼾来。天还未亮管事的婆子就拿着扫把进来赶人了,而他永远是被打的最惨的那一个,每当这时候,那女人总是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冷冰冰讥讽说,“她们打你,你便由着她们打吗?你是没手没脚还是没脑子?”
他有手有脚,也有脑子,可是他更知道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必须管住自己的手脚,而他也的确做到了,只是最后的代价太大了。
想到往事种种,岑辞不禁勾起了一丝苦笑,终归是自作孽罢了。
当吉少敏和苏妤来到楼里的时候,他其实已经知道两人是为何而来的,只是他不懂,既然她能让她的朋友过来,为何偏偏自己不肯来?她总是说是她亏欠了他,可是却从未想过该怎么补偿他。
如今自己名义上已经是吉少敏的人了,如果白京墨依旧不来找他的话,他以后究竟该何去何从?
岑辞抱着被子,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不是早就习惯了吗?为何独独现在沉不住气了?将自已作为赌注真的值得吗?当初的子衿已经输得一无所有了,为何如今的岑辞还要重蹈覆辙呢?
外面,杜纯已经能将大排放在了锅里炖着,见杜若洗漱完进了房间,便赶忙将人往外推说,“哥哥你怎么能进这里呢,快出去,说了多少次了。”
杜若无奈的说,“咱们家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哪有不能进厨房的,别闹,我去帮你。”
“我一个也能做的,哥你去外面,里面脏。”杜纯坚持推搡着杜若。
杜若无奈,只好说,“行吧,那你有什么需要就找我,对了,岑辞哥不喜欢吃葱姜蒜,过会儿你菜里面不要加这些。”
“诶,我记着呢。”杜纯甜甜的笑着应了,想到屋里面那长得跟个神仙一样的男子,杜纯忍不住好奇问,“哥哥,岑辞哥是不是被吉小姐赎身的?”
杜若点了一下她的鼻尖,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杜纯笑的眉眼一弯,“我听见的啊。如果岑辞哥真的跟了吉小姐的话那也挺好的,我觉得吉小姐和苏小姐一样,都是好人。当初我和爹爹在吉祥酒楼唱曲的时候,就受了她们不少的照顾呢。”
杜若笑了笑说,“这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岑辞哥睡眠浅,恐怕过会儿就要醒了,你赶紧去做饭吧。”
杜纯这才歇了八卦的心思,转头去专心做饭了。
伴随着院子里鸡鸭欢快的叫声,天边鱼肚白的面积越来越大,直至一缕金色的阳光穿越过山峦,在这小小的院子里投下金色的朝阳,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苏妤和吉少敏跟白京墨商量好之后,便先回了吉祥酒楼,借着吉少敏离开的当会儿,苏莠终于暴露了出了她的本性,嗷嗷叫唤说,“我的亲娘啊,刚刚我们去的那地方就是古代的青楼吗?天知道我当初看那些古言小说的时候有多想亲自去看看,没想到我第一次出来就去了。对了对了,那个叫白京墨的就是青楼的老鸨吗?我怎么看着跟电视剧里面的不一样啊,电视剧里面的老鸨那都是昨日黄花,满脸白、粉,捏着嗓子说话就跟个鸭子一样,身上穿的也是大红大紫的俗气得要命!可是白京墨不仅长得跟个天仙一样,举手投足那都是致命的诱惑啊!对了对了,你们说的那个岑辞是什么人,什么叫被吉少敏给赎身了,说谁家的奴才吗?他和白京墨——”
“闭嘴!”苏妤实在是不堪忍受的打断了苏莠的喋喋不休,她瞪着苏莠认真说,“别跟个苍蝇一样嗡嗡嗡叫个不停,我是答应带你出来,可是你也给我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如果你再这样没规矩的话,我以后就不带你出来了。”
苏莠就跟被人按住了死穴一样,瞬间乖巧的不像话,她做势捂住了嘴巴,冲着苏妤点了点头,意思是绝不再犯。
刚好这时候吉少敏回来了,身后跟着的小二端着吃食。
“好香啊。”苏莠忍不住用力吸了一口,夸赞说。
苏妤眉头一皱,看向苏莠。
苏莠完全被饭菜的香味给吸引住了,压根没注意到苏妤的警告的目光,依旧巴巴的盯着桌上越来越多的佳肴直咽口水!
吉少敏是见过苏莠的,只是一早上事情多,也没注意到她,如今突然听她这么说,不由有些惊讶的看向苏妤,虽未说话,但是两人之间的默契已经让彼此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吉少敏,“这人还是苏莠吗?不是说她已经卖身给你当奴婢了吗?”
苏妤,“情况复杂,以后再跟你说,别管她。”
吉少敏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也就当没有听到苏莠的话。
眼见苏妤和吉少敏就要动筷子了,苏莠看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不停的咽口水,又不敢发声,只能干着急的看着。
被那样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不说苏妤,吉少敏就首先受不了了,她轻咳一声说,“桃儿,你带着苏莠去厨房,让你爹给你们弄些吃的吧。”
桃儿应了一声,拉着苏莠离开了。
“桃儿姐姐,能不能让你爹给我们也上一份刚才炸的酥黄的那道菜啊?”
两人离开了,还能听见苏莠兴奋的说话声。
吉少敏擦了下嘴角的油渍,伸着脖子好奇问,“你这堂妹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跟之前不一样了啊?”
苏妤说,“别提了,自从被那群流民绑架过之后,她就跟换了个人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把生死都看开了,说话做事完全没个顾忌,不过好在她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儿,暂时做不了妖。”
吉少敏嘿嘿笑说,“你说你那里怎么都是一群怪胎啊,我瞅着除了你那小相公就没个正常的!”
苏妤不服,“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正常吗?南春不正常吗?我爹娘也很正常好吧!”
吉少敏连忙认怂,“好好好,你们家都是正常人,我不正常行了吧。”说着夹了一筷子鸡丝给苏妤,“喏,给你道歉了。”
苏妤挑眉,乐滋滋的说,“这还差不多。”
第279章 岑辞被绑架
两人吃罢早餐,刚好桃儿和苏莠也回来了。
“怎么,没吃好吗?”苏妤见苏莠脸色不对,便好奇问了一句。
苏莠倒像是突然被吓到了一样,愕然的看向苏妤,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吃?哦!我吃饱了啊!”
苏妤无语的摇了摇头,也懒得再问了。快步走到吉少敏身边说,“我们待会儿过去之后该怎么跟岑辞说啊,如果直接说让他跟白姐姐离开的话,他会不会拒绝啊?”
吉少敏道,“如果实在不同意,那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把人敲晕了再说。”
苏妤朝吉少敏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吉大小姐!”
吉少敏白了眼苏妤,嗤之以鼻说,“少来了,我就不相信你不是这样想的。”
苏妤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否认。
年轻的少女正抱着簸箕蹲在院子里喂鸡,金黄色的苞米洒在地上,引的一群鸡鸭争前恐后的围了上来。年迈却很有精神的男人坐在屋檐下的凳子上,手里正拿着锄头在修理。不远处的茅草棚下,两个年轻俊美的男子正在谈论着什么,旁边的骡子嚼着干草悠闲不已。
初秋的阳光依旧带着炙热的灼热感,跟不上队伍的夏蝉也还在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墙角边怒放的野花,草棚里甩尾巴的骡子,以及欢快啄食的鸡鸭,眼前的一切都让人感觉到美好而平静。
直到一群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
“诸位是?”杜父赶忙放下手里的锄头,有些局促的擦了擦手掌,紧张问。
来人一共有三个,领头的竟是个女子,她身后跟着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男子目光阴鸷的扫过庭院,最后落在了岑辞身上,三人互相对了一眼,像是确认了目标一般点了点头。
那领头的女子约莫三十多岁,脸上带着黑色的面纱,一双眼睛精明而强势,开口便道,“我奉我家主子之命,带岑辞公子离开,还望范老爷行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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