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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门娇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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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老爷气愤的斜了眼苏妤,“都怪你,买个下人都不会买,这么个懒货买来也是吃白饭!”话说着,苏三老爷就气呼呼的大步朝着杜贤跑了过去。
苏妤暗暗松了口气,瞥见范楫明出来了,这才赶紧钻进了马车里。
由于方才才吵了架,所以苏妤与范楫明谁也没有理谁,一路无话到了镇上。在街口的时候范楫明喊了常武停车。
苏妤瞥见范楫明下车的时候身后的衣服都皱成了一团,衣角也没拉直,就这样出去还不得被人笑话死,“等等!”苏妤实在忍不住开口喊道。
范楫明以为苏妤要找他麻烦,当即戒备的回头瞪着苏妤,“你想干嘛?”
对于范楫明这记仇的小模样苏妤极为不屑,指了指对方的后背解释说,“你后面的衣服皱了。”
范楫明半信半疑的往身后看了一眼,果真见到自己的衣服皱成一团,他嘀咕一声将衣服整理好,随即看了眼苏妤,大发慈悲的说,“既然你提醒了我一次,那我也提醒你一次,白京墨最近运气不太好,你要是想帮她就让她别太贪心,有些客人可不是那么好接的。”
“你什么意思?”苏妤连忙追问,却只见范楫明摆了摆手,转身跳下了马车。
别人说这话苏妤可能不会当真,可是范楫明说的话苏妤却坚信不疑,他之所以敢这么说,一定是因为上一世白姐姐遇到了什么事情。想到这里苏妤心中越发着急,催促着常武赶紧驱车去拾花馆。
“小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南春也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苏妤摇头,“不知道,先去看看再说。”
常武这人平时看起来极为不上道,但是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马车很快就到了拾花馆。苏妤跟以往一样,去了后门,让南春敲了好一会儿,木门终于缓缓打开,从里面探出一个乱七八糟的头脑顶,哈欠连连的问,“谁啊?”
“是我。”苏妤出声道。
听见声音,那人打哈欠的动作一顿,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顿时欢喜道,“苏小姐,你怎么来了,哎哟,快赶紧里面请,我这就去喊我家姑娘——”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苏妤打断了那人的话,吩咐常武在外面等着,她带着南春熟门熟道的往后面走去。
如今时辰尚早,拾花馆倒也还算安静的很,偶尔路上遇见一两个打扫卫生的丫鬟,也都没什么精神,一个个的挂着两个黑眼圈,哈欠连连。
苏妤看着这些人,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快步走到白京墨居住的“挽香院”的时候,苏妤远远便瞧见了坐在门口台阶上打瞌睡的胡言。
“胡言,你怎么在这里睡觉?”南春上前推了胡言一下,胡言猛地惊醒过来,睁眼愣愣的看着南春。
“南春姐?你怎么来了?”胡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回头见身后的房门还是紧闭着的,这才放下心来,起身伸了个懒腰嘟囔说,“昨天晚上馆里来了一群客人,刁钻的很,要不是出手大方,我家主人才不愿招待他们呢。”
“什么客人?”苏妤走过去询问道。
胡言惊叫道,“呀,苏小姐你也来了。”
“吱呀——”房门突然打开,白京墨蓬头垢面的穿着亵衣眯眼看向外面,本想骂人的话却在见到苏妤之后瞬间化作了笑意,懒洋洋说,“进来吧,有什么事等我梳洗好了再说。”
胡言立刻端着洗漱用具进了屋子里面去。
苏妤撑着下巴坐在一旁看着胡言给白京墨绾发,上午的阳光穿过镂空雕花的窗户,洒在白京墨玉长长的睫毛上,像是撒了一层金粉,金光闪闪的。她微微眨了下眼睛,好似蝴蝶扑扇起了翅膀,整个画面都生动起来。
“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看呆了?”白京墨红唇弯起,美目流转间看向了苏妤。
苏妤笑了笑,“是啊,白姐姐可是大美人,能不看呆吗!”
白京墨轻笑出声,拿起眉笔开始描绘着那精细的眉眼,漫不经心问道,“我听说你家小相公入狱了,怎么回事?”
苏妤将事情经过的大概与白京墨说了一遍,完了感叹说,“虽说是惊险了些,不过好在事情都已经结束了,少敏的婚事也退了,范楫明也要拜贾师傅为师傅了,倒也算是一个圆满的结果。”
白京墨对着铜镜看了看,满意的勾唇一笑,“你想的开就好,祸兮福之所倚。”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一会话,白京墨终于收拾妥当了,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她半靠在塌上,身体就跟被抽了脊椎骨一样软绵绵的,说话也轻飘飘的,“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今日是为了什么?”
苏妤有些得意的说,“上次不是说了要给白姐姐谢礼吗,虽然那外邦人还没找到,不过也不影响我将这谢礼给白姐姐啊,我发誓,你保证会喜欢的。”
白京墨倒是有了丝兴趣,撑着案几微微直起身子,“哦?看你这般自信,倒是拿出来给我瞧瞧。”
苏妤让南春将烟云香和香具都拿了出来,一边摆弄着一边解释说,“白姐姐衣服首饰什么的都不缺,我倒是想了许久也不知道送你什么,最后忽然记起白姐姐喜欢熏香,这不就捣鼓了这么个东西出来吗,好的熏香我是不会制作了,到时候白姐姐你可以自己制作熏香,我这也就是给你展示一下这玩意儿的新奇罢了。”
胡言在白京墨的熏陶下,也算是制香好手了,听闻苏妤的谢礼是香,当即就凑了过来。
白京墨远远瞧着,当她看到苏妤拿出了一个造型怪异的香具之后,眼中拂过一抹诧异,笑说,“这样的香具倒是少见。”
等着苏妤将烟云香点燃放进香具之后,胡言绕着香具上下左右看了一圈,不解问,“这香具哪里买的,好奇怪啊。”
南春解释说,“这是小姐自己画了图样定做的。”
眼看已经有香烟从香具的底部淌了出来,苏妤朝着白京墨喊道,“白姐姐你看!”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香烟会从底部出来?”胡言惊奇的喊道,眼珠子恨不得钻进香具里面研究研究。
白京墨也不躺着了,俨然也被这奇怪的现象给吸引了,她上前拿起那香具仔细看了看,却没能看出其中的缘由,点头赞道,“的确是新奇的很,我平日就瞧着你挺聪明的,这次总算是将聪明用到了正途上。”
苏妤难得得到白京墨的夸奖,当即就有些翘尾巴了,“是吧,我就说白姐姐一定会满意的,不过我这个就是个模子,白姐姐到时候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让人给你定做,这香料你也可以用自己的。”
白京墨又细细看了看手里的香具,看到那些香烟就跟雾气一样在香具上面倾泻的时候,她突然心生一计,思及昨晚来的那些贵客,她忙招手吩咐胡言去将她制作的熏香给取来。
“白姐姐,你们是不是接了一批客人啊?”苏妤立刻想起范楫明的话,急忙警惕的追问道。
白京墨点头,似乎是看见了大把大把的金子,笑的眼角都弯了,“是啊,从京城来的,出手大方的很,我昨晚还想着用什么来留住他们,如今你这烟云香倒是给了我一个好点子。”
“不行!”苏妤立刻阻止喊道,“白姐姐,这群人你不能留着了,他们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白京墨抬眼疑惑问,“什么麻烦?”
苏妤哪里知道什么麻烦啊,只着急劝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白姐姐你就信我这一次,他们真的不能留下来!你想要赚钱,以后多的是机会,我跟你保证!”
第145章 错认为女子?
白京墨神色严肃的盯着苏妤看了一会儿,看的苏妤心惊胆战,唯恐白京墨会说出什么话来,没成想白京墨突然失声笑道,“你莫不是又从哪里知道了什么消息,就像上次少敏未婚夫的事情那样?”
苏妤此刻只想着赶紧让白京墨打消赚钱的念头,当即重重的点头,胡诌说,“白姐姐你就信我一次吧,那群人真的有问题,再说了,我们俩可是好姐妹,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挡你的财路啊!”
白京墨看着案上的演烟云香叹了一声,有些惋惜的说道,“罢了,既然如此,这次我就听你的。”
苏妤重重松了口气,随即又听白京墨高兴地说,“你这烟云香兴许能够填补我这次的损失。”
苏妤听了这话顿时就反应过来,兴奋地问道,“白姐姐,你是要把这烟云香卖出去吗?”
白京墨理所当然的说,“这是自然,有钱为什么不赚。”话说着,白京墨又想了想摇头说,“不过若是卖的话我这儿怕是不行,还得另外给它谋个好的出身。”
苏妤明白白京墨的意思,若是别人知道烟云香出自一个青楼,那么那些清高的读书人,还有闺中的小姐丫鬟,以及那些最喜欢端着身份的世家夫人们恐怕是再喜欢烟云香,也绝对不会购买,因为她们不会自贬身价,与青楼女子用同一种物件。
“白姐姐,你看秦姐姐的上林书坊怎么样?”苏妤询问道。
白京墨点了点头,却是笑道,“倒也可以,不过你秦姐姐素来不爱这些玩意儿,若是她知道烟云香是你捣鼓出来的,怕是又要好生责问你一番,你确定吗?”
一听这话,苏妤也有些怂了,不得不说她还真怕秦姐姐会板着脸呵斥她,更重要的是,苏妤害怕秦姐姐会问及自己为什么会知道烟云香的制作工艺。不过若是将烟云香交给旁人的话,苏妤就更加不愿意了,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烟云香会带来怎样巨大的利益。
苏妤想清楚了这其中的利弊,当即便点头说,“交给秦姐姐吧,自己的姐妹怎么也比外人要靠得住,实在不行白姐姐你就帮着我隐瞒一段时间,你是调香高手,你直接说这是你想出来的主意不就行了吗,而且这烟云香本来就是我送给白姐姐的谢礼。”
白京墨不由笑了,素白的手指点在苏妤的脑门上,嗔怪道,“你倒是想的美,我今日替你瞒着,等哪天秦姐姐知道了,到时候又得连累我一起挨骂了。”
苏妤听这话,便知道白京墨是同意了,心中仿若一块巨石落下,她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咱们先别想的这样悲观啊,兴许秦姐姐一看赚钱了,心里头高兴,还会夸我们呢。”
白京墨推开苏妤蹭上来胳膊,想要说她一句,却突然听得外面传来丫鬟的着急的声音。
胡言赶忙小跑出去查看情况,白京墨与苏妤也停下了说话。
“不知道这里是主人的院子吗?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胡言出门教训道。
“胡言姑娘恕罪,实在是事情太紧急了,奴婢一时心急,忘了方寸。”那丫鬟飞快的说道。
白京墨不悦的皱眉,抬脚往外面走去,同时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丫鬟一见白京墨,立刻竹筒倒豆子一样将事情说了出来,“方才昨夜来馆里的那名姓周的公子,早上出门的时候刚好与姜堰撞上了,那公子兴许是还没醒酒,当即就抓着姜堰往屋里去了,姜堰不愿意,便打了周公子一拳头。周公子的护卫立刻就将姜堰给抓了起来,如今周公子正闹着,说是姜堰勾引了他,要将姜堰给打死呢。”
明明是自己占了别人的便宜,如今却说是对方勾引了自己,倒是真蛮横的很!而且姜堰那下人苏妤以前也是见过几次的,长得十分高大,身材也极为魁梧,模样倒是生的不差,不过总是板着一张脸,既不会奉承人,也不会得罪人,存在感极低。
“白姐,您快去看看吧,不然姜堰就要被打死了。”那丫鬟着急的催促道。
因为胡言是打小就跟着白京墨的,一辈子也不能赎身,所以胡言称呼白京墨为主人。不过馆里的其他人却不一样,白京墨身为拾花馆的老鸨,按理说应该称她为妈妈,可是白京墨不喜欢,于是馆里的姑娘丫鬟都喊她做白姐。
“白姐,这件事根本就是个误会,您赶紧去瞧瞧吧。”那丫鬟紧接着又说了一句。
在这个满是女人的拾花馆,身材样貌都不差的姜堰自然成为了馆里姑娘丫鬟们倾慕的对象,看着小丫鬟着急的模样,想来也对姜堰有了些心思。
白京墨扫了眼那丫鬟,脸上丝毫不见着急,反倒不急不缓的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白姐?”那丫鬟诧异的喊道,“姜堰他——”
“下去!”白京墨声音骤然拔高。
那丫鬟吓得一哆嗦,再也不敢多言,唯唯诺诺的行了礼,转身飞快的往外面跑去。
苏妤不解的看向白京墨,小心问道,“白姐姐,不管姜堰了吗?”
白京墨回了屋子,将那烟云香宝贝的收了起来,慢条斯理的说道,“那周公子如今定是最愤怒的时候,我若是此时去了,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觉得我是在包庇姜堰,甚至会迁怒于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去白白受那罪,等他打完了姜堰,火气泻了我再过去也不迟。”
“可是,万一周公子真的将姜堰打死了可怎么办?”胡言担忧说道。
白京墨眼中露出了薄凉的神色,无所谓的说,“死了就死了,刚好我们有了让他赔偿的借口,一个成年的男子,就算是仆人,最起码也能赔个十两百两的吧。”
苏妤听得一愣,随即脸色有些难看起来,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怎么?觉得我冷血?”白京墨收起烟云香,回头见苏妤那惊讶的样子,勾唇轻笑一声,却带着一丝揶揄。
苏妤摇了摇头,顿了顿说,“白姐姐这么做自然是有你的道理的。”
白京墨听完,拢了拢几肩上的头发,随即却是转身进了内室。不一会儿,白京墨就换了一袭极为华丽的衣服缓缓地走了出来,雪白的香肩半漏,隐隐可见上面纹着的红色花朵,低到胸口的衣襟更是露出了里面半边嫩白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上系着一条金色的腰带,腰带山悬挂着两串金色的铃铛,随着白京墨的动作“叮叮”作响,修长笔直的大腿在红色的罗裙下若隐若现……
苏妤努力咽了咽口水,将目光挪向白京墨的脸颊,脸依旧是之前的那张脸,不过她在额间却描了一朵半开的红莲,本来素雅的妆容因为这朵红莲而变得妖冶起来。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样的白京墨让苏妤一时间觉得有些陌生。
“怎么,看傻了?”白京墨点了下苏妤的额头,嗔笑道。
她这一笑,如湖水骤然起了波澜,如翠柳被风轻轻拂过,让苏妤不自觉绷紧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下来,白姐姐还是那个白姐姐。
“白姐姐,你真是太美了!”苏妤高兴的惊叹说道,平日里白京墨与她们聚会的时候,虽然也喜欢穿着大红色的裙子,但是从未画过浓妆,更不曾穿的如这般诱惑过,一时间苏妤竟是看的挪不开眼了。
白京墨笑道,“行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方才还说我冷血无情呢,现在如了你的愿,我要去前面救人了,你是准备回去见你的小相公还是跟我去瞧瞧?”
屋内的人听了白京墨这话,顿时整个气氛都活跃了起来,胡言高兴的说,“我就知道我家主人才不会不管姜堰呢!”
苏妤立刻上前勾住白京墨的胳膊笑嘻嘻说,“我跟你一起去。不过姐姐可真会冤枉人,我什么时候说你冷血又无情了!”
“嘴上没说,脸上却表现的清楚着呢。过会儿你跟南春就在人群里看着就好,可别给我惹麻烦。”白京墨一边叮嘱着苏妤,一边带着她往前楼走去。
拾花馆除了最前面的主楼“叫堂”,旁边还有三座小楼,分别为棋楼,艺楼,以及绣楼。
棋楼顾名思义是楼里的姑娘和客人下棋赛诗的地方,也是最为斯文的一重楼;艺楼与棋楼有些相似,乃是姑娘与客人们打茶围品茗饮酒的地方,不过与棋楼不同,艺楼则更加隐秘,更加注重个人隐私,能入了艺楼的客人,必定是经过棋楼筛选出来的,不仅要有腰缠万贯,更要德才兼备,最重要的是,要入得了艺楼十二位花魁姑娘的双眼,得了她们的允许,客人方可入内;最后便是绣楼,与前两者想比,绣楼则更像显得神秘尊贵一些,绣楼一共只有三位姑娘,每一个姑娘不管是身段,举止,容貌,才艺,皆为上上品。
便是苏妤,也不曾见过那三位姑娘的真容,有时候她都有些怀疑绣楼到底有没有那三位姑娘,兴许这就是白姐姐为了吸引客人而编造出来的谎话。
就在苏妤胡思乱想之际,她们已经到了棋楼。棋楼外面围了一群姑娘,她们叽叽喳喳的凑在一起说着话,说得正起劲呢,显然没有注意到白京墨已经站在了她们身后。
“要我说啊,这人就是不能看皮相,你瞧着那周公子生的年轻俊美,实则心里面黑得很,打起人来竟然都不讲理的。”说这话的是靠在扶手边的一个红衣姑娘,脸颊生的圆润水灵,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里满是不屑,说这话的时候,手里的团扇还一直给旁边的桃红色的女子扇着风,倒像是早就习惯了这么做。
“唉,这也怪姜哥哥倒霉,大清早的,谁知道他会突然跑出来,不过说来好笑,你说那周公子若是将小陈儿看做女子也就算了,可是江哥哥生的膀大腰圆,他怎么就能认错呢,还拽着人家进了屋子偏要扒人家衣服做那事儿。”伴随着气呼呼的冷哼声,一个身着鹅黄色衣服的姑娘不满的抱怨说。
第146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姑娘旁边站着一个身材格外高挑的姑娘,她当即掩口取笑说,“哎哟喂,诸位姐姐妹妹是没见着当时屋里那场景,我们初儿妹妹的姜哥哥啊,裤子都被人家给扒掉了一大半,那光溜溜的屁股腚子哟,又翘又挺,别说是周公子了,就是我看着都忍不住想要上前捏一爪,还有啊,你们之前不是一直说想知道姜堰前面那玩意儿的尺寸吗?告诉你们,当时我可是瞧见了,你们猜有多大?”那女子扭了下腰身,朝着姐妹们抛了个眼神,脸上的笑的更加得意了。
其余的姑娘们立刻起哄着当真猜起了尺寸来。
“曲儿姐姐你不许说!”那名唤初儿的姑娘急的脸颊绯红,踮起脚尖去捂曲儿的嘴巴。曲儿仗着个子高,自然是往旁边躲去,这一转身好巧不巧的与白京墨迎面撞上!
“白、白姐”曲儿顿时变了脸色,快速推开初儿准备挡住自己脸颊手掌,站直了身子立在一旁,楼里的姑娘们全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慌忙低下头去,就像是做错了事情等着被长辈训斥的孩子一样。
“如果闹够了就给我出去!”白京墨目光锐利的扫过这些姑娘们,语气明显不悦。
“是、是!”大家齐声说着,慌忙绕过白京墨往外面走去,期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苏妤啧啧称奇,等那些姑娘们都离开了,她立刻朝着白京墨竖起了大拇指,由衷佩服说,“不愧是白姐姐,太厉害了,一句话就把她们打发了!”
白京墨摇头无奈的笑着说,“有什么厉害的,不过是因为我手里握着她们的卖身契而已。若是能解决上面哪一位,你再说佩服也不迟。”
话说完,白京墨又叮嘱了苏妤几句,让她在外面等着,别进屋,免得被波及。
苏妤跟南春就跟像是做贼一样偷偷摸摸跟在白京墨的身后上了楼梯,还未靠近,就听见前面的屋子里传来说话声,不过那人的声音极为平和,一丝怒色都感觉不到。
苏妤松了口气,没有激烈的争吵,看来那周公子已经消气了吗?
“别庆幸的太早。”白京墨神色如常的低声说了一句。
苏妤听得不解,刚想要发问,就被白京墨拉扯着往旁边避去。
“嘭!”一声巨响,只见半人高的花瓶从里面突然扔了出来,砸到地板上,破碎的瓷瓶四处飞溅。若不是白京墨拉了苏妤那一下,恐怕她已经被瓷片给划伤了。
“滚开!”屋里面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
“少爷,有什么事等馆里的妈妈来了再说,我相信她自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又是之前的那个声音,温和平稳,甚至有些冷漠。
白京墨示意苏妤就在外面等着别跟进去,随即嘴角扬起了一抹妩媚的笑意,赤红的罗裙轻轻一挥,人已经进了屋子。
“不知周公子想要什么交代?”白京墨笑意盈盈的出声询问道。
听到声音,屋里面的几人全部朝她看了过来,这一看,便看痴了。古语有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殊不知此女在安肃羽看来,其容颜又岂是桃花的“灼灼”二字可以比拟。
“白姐,你总算来了!”屋子里的管事见白京墨来了,顿时激动的差点哭出声来,而就在他旁边,姜堰被两个护卫死死的压在地上,听见声音,姜堰艰难的抬起头来,脸上满是鲜血,脸颊更是肿的不成样子。
白京墨对那管事的话仿若未闻,只与那怒气冲冲的周公子一行人轻笑说,“这人你们也打了,屋里的东西也摔了,我说周公子,您的火气这是还没消呢?”
苏妤从外面的窗户往里面瞧去,这棋楼的光线特别好,所以即使躲在屋外,苏妤依旧能将屋里面的情景看的清清楚楚,那一袭华衣锦服,头戴玉冠,却满脸盛怒的年轻公子,定然就是周公子了。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墨绿色长袍的男子,那男子刚好背对着苏妤,看不见他的模样,不过想来应该是之前说话温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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