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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门娇女-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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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笑的那傻样,刚才不是还说看不上人家吗?”吉少敏狭促的撞了一下苏妤肩膀说。
苏妤恼羞成怒说,“那是人家先跟我打招呼的,我总不能朝人家翻个白眼吧?再说了,我对谁都是笑眯眯的,怎么了?”
“没怎么没怎么,只是如今人家邀请上门,不知道苏大小姐是接还是不接呢?”吉少敏挑眉示意苏妤往前面看去。
只见黑寡、妇说完话,又朝苏妤这边看了一眼,然后那得了吩咐的婢女就离开了包间,通过敞开的走廊,可以看到那婢女直接朝着苏妤她们这边走了过来。
事实证明,吉少敏还真是金口玉言,她这边话音刚落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来人正是黑寡妇身边的婢女,长得算不上好看,但绝对是第一眼就能让人眼前一亮的那种,与她的主子常年一身黑衣不同,这婢女穿着打扮与明香、桃儿无异,只是眉眼间多了一份干练利落。
苏妤埋怨的瞪了眼吉少敏,让你乌鸦嘴瞎说。
吉少敏会意,摊手做出“这跟我有啥关系”的表情。
那婢女进门便说明了来意,“我家夫人久闻两位小姐芳名,对小姐们很是喜欢。不知两位是否愿意过去喝杯水酒?”
苏妤暗暗踹了下吉少敏,示意她来说。
吉少敏赶忙避开苏妤的飞毛腿,心中直骂苏妤是个窝里横,面上却也不得不装出风轻云淡的模样,笑的温和,“既然夫人诚心相邀,我们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劳烦前面带路。”
苏妤和吉少敏带着俩丫鬟往黑寡、妇的包厢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苏妤突然瞥见黑寡、妇身边的另一个婢女,突然想起了一事,停了下来。
“怎么了?”吉少敏自称苏妤撅个屁股都能知道她拉什么屎的人,见苏妤停了下拉来,便询问道,“怎么了?”
苏妤抓着吉少敏胳膊着急说,“那个婢女我见过!”
“哪里见过?”吉少敏循着苏妤的目光看去。
两人突然停下,前面领路的婢女也就跟着停了下来。
苏妤为了避免引起对方的怀疑,只好边走边压低了声音跟吉少敏说,“当初杜若还没有被我赎身的时候,黑寡妇曾命那个婢女去接杜若!当时刚好被我撞见了,我就没让杜若去。惨了,那个婢女当时见过我,她一定还记得我。”
“呃……”吉少敏忍不住又朝那婢女看了一眼,只见对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下,似乎压根就没往这边看过。
苏妤心中担忧自己早就被人给记恨上了,所以还没见到黑寡、妇,气势就先弱了两分,好在进门前吉少敏问她,“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那么做吗?”
苏妤想也不想的点头,“当然啊!”如果他她当时不去阻止的话,也就不会有今天坦然从良的杜若了啊。
“那不就得了,你只是做了你必须要做的事情,至于别人的想法,那已经跟你没关系了。”吉少敏拍了拍苏妤肩膀说。
得了吉少敏这话,苏妤果真没刚才的心虚了,反倒雄赳赳气昂昂的进了包间。
“夫人,苏小姐和吉小姐都到了。”那婢女浅笑说。
黑寡、妇闻言,回头看了过来,冲着苏妤和吉少敏招了招手,“来了就进来坐吧,站在门口干什么。”
苏妤和吉少敏互相看了一眼,走了进去。
第268章 她表妹?
两人谁都不知道黑寡、妇究竟姓什么,只能按照规矩唤了一声夫人。
黑寡、妇冲着两人微微点头,面上系着黑纱虽看不清模样,但那双露出来的眼睛却格外有神,就像是黑色的琉璃珠,泛着别样的光泽。
“我早就说镇上有两位可人的小姐,早就想结交了,只是一直没时间,没想到今日竟然在里遇上了。两位妹妹不必拘谨,喝茶。”黑寡、妇笑着,给苏妤和吉少敏斟了杯茶水。
那奴婢也不知道是得了吩咐,还是故意为之,竟然将两张椅子一左一右的排在了黑寡、妇两边,苏妤和吉少敏一坐上去就跟人家的奴婢一样,平白矮了身份。
两人都是家里千娇百宠养出来的大小姐,哪里会让自己受这样的委屈,吉少敏当即便笑着婉拒说,“夫人客气了,我们那边待会儿还有朋友要过来,就不喝茶了,不知夫人找我姐妹二人有何事?”
黑寡、妇双眸一转,落在苏妤身上,却说,“我听说杜若是被苏小姐给赎了身的?”
苏妤顿时精神一震,扯了扯嘴角,“夫人消息可真灵通。”
黑寡、妇低头笑道,“杜若的确长得不错,性子也好,最难的是虽然身处泥沼却仍旧保持着一颗纯良的心,而且家中尚有老父幼妹要供养,最是容易掌控了……唉,只可惜人已经被你赎走了,不然……”说到这儿,黑寡、妇遗憾的摇了摇头,就像是猎人错失了猎物一样惋惜。
苏妤顿时心生厌恶,再看黑寡、妇那双眼睛,只觉得深沉阴暗,怎么也生不出好感来,于是便冷冷说,“既然夫人知道人已经是我的了,那就别惦念了,再说了,这南风馆好男儿多得是,夫人还怕找不到可喜的吗?”
黑寡、妇丝毫不受苏妤态度的影响,听了这话她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那倒是,杜若虽好,却远不及楼下那位来的更让人喜欢。”说着目光直接落在了楼下的白衣男子身上。
苏妤和吉少敏听了这话,目光也朝楼下看去,顿时脸色微变。
黑寡、妇扫了二人一眼,开玩笑说,“怎么,你们俩姐妹一个跟我抢了杜若便罢了,还准备再跟我争岑辞不成?”
苏妤脸色有些难看,冷笑说,“夫人这话说的好没道理,第一,杜若从始至终就不属于你,怎么能说是我抢了你的呢?第二,整个冶溪镇都知道今日南风馆大张旗鼓的是为了什么,那么我们来这儿是为了岑辞不是很正常吗?第三,这南风馆的规矩就是能者居之,倘若夫人当真喜欢岑辞,大可和大家公平竞争,怎么能说是我们跟你争呢?若说争的话,岂不是整个楼里的客人都是夫人的对手了?”
黑寡、妇闻言也不恼,反而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苏小姐说的的确有理,既然如此,那最后花落谁家就让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吉少敏怕再待下去,苏妤会忍不住跟黑寡、妇动手,所以话说至此便要跟黑寡、妇告辞,“夫人若是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
黑寡、妇点头,见两人走到了门口,又出声说,“两位若只是单纯贪图岑辞的美色,听我一劝,此人不是你们能驾驭住的,今日就权当看个热闹便罢。”
“多谢夫人提醒,不过能不能驾驭住就不劳夫人费心了。”苏妤没好气的说。
吉少敏扯了一下粟裕的衣袖,示意她收敛一些。苏妤不甘的闭上了嘴巴,跟着吉少敏离开了房间。
见两人走远了,黑寡、妇身边的丫鬟这才开口问,“夫人为何要单独提醒她们?”
黑寡、妇将目光落在楼下嬉笑怒骂的众人身上,心中只叹息这其中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世人皆有七情六欲,可为了生存硬是将喜怒哀乐修剪的只剩下欢喜,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显得与旁人无异,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更好的生存下去。
半晌,黑寡、妇摇头叹息说,“谁知道呢,兴许是觉得这世间多是被精修裁剪过的花草,偶尔看到一两株恣意生长的反倒更加赏心悦目吧。”
婢女似懂非懂的点头,又抱不平说,“夫人善意提醒她们,她们竟不知好歹。”
黑寡、妇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浑不在意的说,“野生的花草难免会长些扎人的尖刺,不必理会。”说罢,黑寡、妇又问,“这次的事情没问题吧?”
婢女肯定说,“没问题,已经能和安大人那边沟通好了,安大人虽然不愿,但也知夫人是为上面办事,由不得他拒绝。”
黑寡、妇满意的点头,看着楼下将众人迷得神魂颠倒的白衣男子,低声说道,“但愿这一次的能长久些。”
大齐民风开放,男子可以逛花楼,同样女子也可以逛男馆,只是如今女子多矜持,又不似男子那般有经济来源,所以能逛男馆的女子多是一些富家小姐或者有钱的妇人。从楼上往下看去,与拾花馆不同,南风馆内故多是女客。
回去之后,想着过会儿还要正对着黑寡、妇那屋子,苏妤就越发恼火起来,“什么人啊,让我们过去就是为了警告我们不要对岑辞动手?她以为她谁啊!”
吉少敏道,“岑辞的事情我俩的确不便插手,也不知道白姐姐怎么还没来。”
苏妤说,“本来一个安肃羽就够麻烦了,如今黑寡、妇也要来横插一脚,我看白姐姐要是再不采取行动的话,岑辞恐怕就真的要跟别人走了。”
两人说话间回到了自己的包间,苏妤不放心朝身后南春说,“你去外面看看白姐姐来了没有?”
南春离开之后,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条尾巴,其中一个赫然是早上刚挠了自己的范辑明!
苏妤诧异的站了起来,感觉脸上的伤痕又有些隐隐作痛了,没好气的冲南春发火,“你把他带过来干什么!”
南春亦是为难,她也不想带人上来啊,可是她只是个无助又可怜的小婢女,主子有吩咐,她哪里敢拒绝了,况且她也没想到出个门就撞见了自家姑爷啊。
不等南春说话,范辑明身边的陈梦先就接话说,“苏小姐无需生气,是我偏要跟过来的,跟着小丫头无关。”
苏妤才不管陈梦先是跟着谁来的,她目光瞟向范辑明,见对方并未看她,而是打量着四周,显然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稀罕的很。
吉少敏瞥见苏妤整颗心思都在范辑明身上,便上前和陈梦先交谈起来,陈梦先和秦黛容的事情苏妤已经跟她提及过,再加上陈梦先此人的确无可挑剔,至少在吉少敏看来,陈梦先是她遇见的与秦黛容最般配的人,所以自然不会对陈梦先产生抵抗心里,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陈梦先。
“陈松师怎么有时间来南风馆?”吉少敏笑问,目光中藏着一丝探究,南风馆接客的可都是男人,陈梦先不会是这里的常客吧?
陈梦先何等聪明,一听吉少敏这话就知道对方想歪了,立刻解释说,“我与朋友在街上刚好遇见了范公子,听闻南风馆这边有热闹可看,于是他们都说想来瞧瞧,所以就约着一起来了,只是没想到两位小姐也在这里。”
吉少敏点头,扫过陈梦先身后的几人,两男一女,男子的打扮虽然朴素,但吉少敏看得出来他们的衣服的料子却是极为名贵的锦缎,进了屋子他们也没有随处看,而是神情严肃的护着身后的那位女子,那女子约莫十六七岁,脸上还有些婴儿肥,一身长襦衬的整个人如同桃花一般粉嫩娇美。
陈梦先朝两人介绍说,“这是我表妹小央,这是吉小姐和苏小姐。”
“两位姐姐好,我叫赵薇央,姐姐们可以唤我小央。”自称赵薇央的女子十分熟稔的冲着吉少敏歪头一笑,有些可爱。
吉少敏礼貌性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的不太喜欢这个赵薇央,“既然遇上了,不如一起坐下来看看?”吉少敏主动邀请说,她主要还是为了苏妤考虑,
原本的两人包间因为范辑明等人的出现而变得格外拥挤,苏妤左手边是范辑明,右手边是吉少敏。那位赵小姐似乎对南风馆很有兴趣,一直拉着陈梦先询问南风馆的情况,陈梦先对这儿也不熟,只能将问题又抛给吉少敏。
相比右手边的叽叽喳喳,左手边安静的有些诡异。
苏妤是个性急的,冷战这种事情绝对不适合她,她偷偷瞟了眼范辑明,好巧不巧,范辑明刚好也看了过来,两人目光相撞,顿时尴尬不已。
“我——”
“你——”
两人同时出声,刚吐出一个字又不约而同的戛然而止了。
“你先说!”苏妤转过头说,
范辑明看着苏妤脸上的伤痕,那是早上的时候两人争吵,他不小心撞到了博古架,架子上的珊瑚刮到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范辑明叹了口气,无奈说。
苏妤诧异的抬头看他,稀罕说,“你居然知道跟我道歉了?”
范辑明恼羞成怒,“那也是你自找的!”
苏妤挪了挪屁股,往范辑明身边靠近了一些,瞥见范辑明放在凳子上的手掌,悄悄摸了上去,范辑明吓得一抖,恼怒的瞪着她。
苏妤脸皮厚的笑呵呵说,“既然你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你好了。”
“谁要你——”
“你怎么会和陈松师一起,还上这地方来了?”苏妤直接打断范辑明欲说出的恼人的话。
范辑明气呼呼的将反驳的话咽了回去,不得不回答说,“路上碰见的。”
第269章 名动京城的子衿
苏妤道,“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就跟着来了,万一这里都是吃人的妖怪怎么办?”
范辑明白了眼苏妤,“你倒是挺喜欢被人吃的啊?”
苏妤一时被噎住了,看着范辑明半晌,突然可怜兮兮说,“都怪你,我脸还疼着呢。”
“你活该!”范辑明脱口骂道,转头却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扔给苏妤,像是怕被苏妤抓看出了什么,他立刻就将目光转了过去。
苏妤拿起来一看,顿时乐了,脸上瞬间灿烂起来,“你不会是为了专门送药过来的吧?”
“谁专门送药了,我只是刚巧带在了身上而已,你少自作多情了。”范辑明立刻炸毛辩解说。
苏妤心里倍儿甜,面上更是笑的毫不掩饰,她将瓷瓶往范辑明手里一塞,仰着头说,“那你帮我涂。”
范辑明蹙眉,不满说,“你自己涂。”
苏妤不肯,“我看不到自己的脸嘛。”
范辑明道,“那你让南春来。”反正他就是不肯帮忙。
突然被点名的南春一脸懵的看了眼范辑明,又看向自家小姐,顿时觉得浑身凉飕飕的,自家小姐看着自己的目光仿佛都在“嗖嗖嗖”的飞着冷刀。
“奴……奴婢去看看茶点好了没。”南春结巴说完,就跟被狗追一样飞快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苏妤有些得意的冲着范辑明挑了挑眉,意思是,“看吧,南春也帮不了我,唯有你了。”
范辑明是个脸皮薄的,哪里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苏妤上药,便决定跟苏妤抗争到底。
苏妤眼看范辑明又要推脱,便抢先一步抓住范辑明的胳膊,目光含笑的看着他说,”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就不松手了,而且……”苏妤凑近了范辑明耳边低声说,“而且我就故意让大家知道我这伤口是你弄得。”
“你!”范辑明恼怒的瞪着苏妤,眼睛里冒火光。
苏妤奸计得逞的勾唇笑着,目光往后一扫,意思是,“大家可都看着呢。”随即又落在了气的满脸通红的范辑明身上。
范辑明恨得牙痒痒,心中懊恼,自己就不该担心这个卑鄙的女人,反正伤口是在她脸上,疼的又不是他!
范辑明,你他娘的犯什么贱啊!
瞧着坐在旁边“恩爱”不已的小夫妻,吉少敏扯了扯嘴角,为苏妤的卑鄙无耻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范辑明虽然满脸不甘心,可是擦拭药膏的动作却神奇的无比温柔,目光也跟着渐渐柔和了下来,苏妤脸上有好几道细小的划痕,就跟被猫挠了一样,范辑明细心地将药膏一点点涂抹到伤口上。
苏妤心中就跟种上了九个太阳一样,又暖又亮,她看着范辑明认真的样子,也不由脱口而出说,“其实也是我的不对,要是我能跟你提前说清楚的话,你也不会对我产生误会。”
范辑明专心擦药膏,就跟没听见一样。
小两口旁若无人的秀恩爱,倒是让旁边新来的朋友们尴尬不已。陈梦先好歹跟苏妤他们认识了一段了时间,对于苏家这对小夫妻相爱相杀的相处模式他已经习惯了,所以倒也能面色如常。只是可怜了那赵薇央赵小姐,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目光往哪里看都没有办法忽略旁边那一对小夫妻。
赵薇央身边的男子先是狠狠瞪了眼苏妤和范辑明,随后恭敬的朝赵薇央俯身说,“小姐,此地人多眼杂的,要不先回去吧。”
赵薇央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南风馆的有意思的东西太多了,不说别的,就是那种来来回回笑靥如花的美男子就足够乱她心曲了,她甚至连传说中的岑辞都没见到,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开呢。
“你若是觉得无聊了,那你就先回去吧。”赵薇央目光落在不远处弹琴的男子身上,随口打发说。
那男人哪里敢扔下主子离开啊,自然只能不做声了。
今日的主角无疑是南风馆的台柱——岑辞。苏妤一直都知道岑辞很有名气,也很得那些有钱夫人小姐的喜欢,可是她没想到竟然会有那么多人千里迢迢赶来就为了看岑辞会委身于何人。
苏妤被脸上涂了药膏,凉丝丝的总让她想去挠一挠,每当这时候范辑明就跟能感应到一样,总是在苏妤抬手前将她手掌压下。
连续被抓到了好几次之后,苏妤也有些不耐烦了,可是又不想把怨气发泄到范辑明身上,只能抱怨说,“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外地人赶过来了?难道就为了看一眼岑辞?这是吃多了撑了吧!”
吉少敏也觉得奇怪,按理说就算岑辞长得再好看,再怎么受人欢迎,他也只是南风馆的一个小倌而已,知晓他名字的人出了冶溪镇恐怕就找不到两个,可是方才她们却见到了好几批从外地来的客人,且指名道姓的说要见岑辞。
“怎么?你们还不知道吗?”陈梦先突然开口问。
苏妤和几人一脸不解,“什么?”
陈梦先“哗”的推开扇子,一副要长篇大论的架势,“我还以为你们早就知道了呢,这岑辞其实并不是叫岑辞。他的真名——不对,应该说他当初的名字叫‘子衿’……”
“子衿?”赵薇央率先喊了出声,就连她身后的那两个男人也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苏妤和吉少敏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两人均是摇头,她们谁都没听过这个名号。
“不是说子衿早就被人赎身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了?”赵薇央吃惊问,脸上的神情越发激动,就跟穷鬼突然得知眼前其实埋藏了一堆宝藏一样。
苏妤问,“子衿是什么人?很有名吗?”
不待陈梦先解释,赵薇央就迫不及待说,“你们竟然没有听说过子衿,他可是京城第一教坊的头牌啊,当初京城的那些男男女女为了能亲眼目睹子衿的容颜,甚至不惜打破脑袋往楼里钻,想当初他可是真正的名动京城教坊第一人啊。只是谁也没想到就在子衿最受欢迎的那一年,突然传出消息说他被一个有钱人给赎身了,此后就在也没人见过他了。”
苏妤回想了一下自己见到过岑辞,打心底说岑辞的确长得十分貌美,而且是那种雌雄不辨的美,男女通吃。但是若说他曾名动京城的话,苏妤总忍不住去想岑辞那永远阴阳怪气的腔调以及高高在上的姿态。
“小央说的没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赎身之后又沦落风尘,兴许这些来看热闹的人当中就有一部分是奔着这个目的的吧。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人是为了来落井下石的。”陈梦先事不关己的评论说,似乎他对岑辞的事情一点都不好奇。
听到赵薇央和陈梦先一人一句的说着,苏妤越发感觉她们这一趟来的悬了,而且如今南风馆聚集了这么多人,谁也说不准里面到底有多少有钱有势的人。若是在冶溪镇这边,吉少敏还算是能说些话,可是放到冶溪镇以外乃至京城,她吉少敏连个屁都不算,她苏妤就更别提了。
“唉……”苏妤叹了口气,有些挫败。
范辑明看她,“你跟岑辞什么关系?”据他所知苏妤好像也就对杜若特殊一点,这个叫岑辞的,他可从来没听她提及过啊。
苏妤道,“这人是白姐姐的。”
范辑明皱眉,冷笑一声,“怎么,白京墨难不成还握着对方的卖身契不成?”
苏妤听出了范辑明话里的呛声,白了他一眼,“我的意思,白姐姐和岑辞有一腿,这样你能听懂了吧?”
范辑明眉头皱的能挤死一只苍蝇,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把话给咽了下去。
就在几人说话的当会儿,下面突然热闹了起来,只见一群模样年轻俊俏,身着清凉的少年郎从后面鱼贯而出,一水儿的美男子本就引人注目,更何况他们个个露出大腿细腰的,便是男人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伴随着丝竹声缓缓飘出,那群少年郎便已经在一楼的高台上翩跹起舞。世人多见女子跳舞,或妩媚妖娆,或高冷仙气,无论哪一种都能让人魂牵梦绕。可是男子跳舞又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呢,刚柔并济,游若蛟龙,他们手持折扇,开开合合之间叫人眼花缭乱,比女子还要纤细的腰肢弯曲成优美的弧度,白皙而笔直的双腿在青墨色的长衫下若隐若现。
“好!”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如同坠入湖心的石子,整个南风馆都沸腾了起来,一声又一声“好”从不同的位置传出,所有人的热情都被这一曲舞给点燃了。
纵使苏妤是南风馆的常客,也从未见过这样的舞蹈,不由看呆了。
一曲舞罢了,少年郎们带着微微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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