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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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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家父女、老大等人均已离去,可还留在容辉记门前的百姓们却都轰然炸开了锅,一个个刚刚还对傅容芩满怀同情,觉得她一个大小姐丝毫没有架子又疼惜姐妹,此时听到老大说起她肩膀上的朱砂痣,便觉老大连这种机密的事情都清楚,若说两人没有苟且,谁信呢?

    这些寻常百姓平日里畏惧权贵,偶然得了权贵们的把柄,都仿佛得了笑料一样,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天时间,便已传得有声有色、沸沸扬扬。

    傅容月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她本就不指望老大出来能将傅容芩彻底拉下水去,但达到这个效果已是最好的结果,相信以后京都权贵向傅家提亲时,这件事便都会成为污点被人拿来诟病。

    她傅容月本非善类,前世她尝过的种种,今生必定要她傅家人也来尝一遍!

    好戏已经开始了……

    明日傅行健要亲来接她入主傅家,祭祀祖宗后,将她傅容月的名字纳入宗谱,明日必定又是一场硬仗要打,她要养好精神才能与之周旋!

    可没等傅容月躺下,便听丁二来报,说有客人来访,点名要见傅容月。

    这么晚了,谁回来容辉记见她?

    傅容月蹙着眉想了一会儿,忽然间福至心灵,双眸一下子亮了起来——她是傅家嫡女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荥阳,莫非,是他?

    想到这人,傅容月连鞋子也顾不得穿好,略拢了拢发鬓,快步下了楼。

    刚走到堂后,透过纱窗的烛火,她便依稀看到了一个人。他背对着傅容月站立,个子很高,常年的静坐让他的身材有些走样,显得有些微胖;他身穿深蓝色素袍,并无富贵人家的奢华装扮,全身上下最值钱的莫过于头上那一根墨玉簪子而已!

    他似乎在欣赏容辉记里的白瓷,移动脚步间,露出一张肉肉的脸庞,带笑的嘴角、弯弯的眉眼,没来由的让人心生亲近。

    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一品国师,手掌太医院、官拜长信公的梅向荣!

    傅容月立住脚步,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泪已是止不住的滚滚落下。

    “义父,义父!”嘴上一个字都不能说,可心里……傅容月早已哭喊了千百遍:“真的是义父,义父还活着,真好!”

    前世母亲去后最疼爱她的义父,永远都笑眯眯仿佛什么都不计较的义父,真的活过来了!

    许是她凝视对方的时间太久了些,梅向荣如有所觉,忽地回身看向了后堂,隔着纱窗四目相对,都是彼此一愣神。

    “堂后可是月老板?”片刻之间,还是梅向荣先笑着出声。

    傅容月乍然间他听到熟悉的声音,更是泪如雨下。她哽咽着没法答应,忙掏出手绢略微背转了身躯擦拭双眼和面颊,将泪痕擦去,又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肌肉,让自己的表情自然、生疏一些,以免精明的义父察觉出自己跟他突然的亲近而心生疑窦,反而弄巧成拙,才笑着道:“梅国公亲临容辉记,容辉记蓬荜生辉!”

    梅向荣官拜长信公,又是一品国师,故而大魏人人称他为国公。

    傅容月一边说着,一边从后堂掀了帘子走进了堂中,走到梅向荣跟前福了福身:“容月见过国公!”

    梅向荣的目光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转动,待她的身躯完全投入眼帘,目光所及便只有那一张脸了。他几乎是定定的瞧着傅容月,好半晌,忍不住叹了口气:“像,真是像啊!”

    傅容月抬手抚上自己的左脸,心中又是酸涩又是幸福。

    大约如今这个世上,也只有义父一人能对她面上的胎记毫不在意吧!

    因为苏绾的关系,义父爱屋及乌,对她是打心底的喜欢和疼爱,前世有人非议她的胎记,义父听了总是不高兴;知道她介怀胎记,便日夜钻研医术想为她除去,最终不能如愿,更是比自己还要难过。

    “容月长得很像母亲。”傅容月淡笑着解释。

    梅向荣点了点头:“我知道。”

    提到苏绾,这堂中便是一片寂静,两人都默然无言,同时想到苏绾已经离世,不免一阵感伤。

    好半天,还是傅容月道:“国公,咱们后院说话吧。”

    前堂人多耳杂,隔墙有耳,而有些事情,她暂且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打算。

    梅向荣也有很多话要问她,当即赞同的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后院的筒子楼,傅容月亲手为梅向荣沏了茶水,梅向荣却没有急着喝,而是将茶水放在一边的小几上,迫不及待的问:“月老板可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傅容月垂下眉眼,两大滴眼泪再也压抑不住的落在了膝盖上,这些天一来支撑着她的信念都在这个慈祥的长辈跟前崩塌:“娘去世前说,要容月若前来投靠义父,以免给坏人可趁之机……”

    “绾儿……”梅向荣听了这话,不禁喃喃自语,神色露出几分幸福几分感伤。

    又听傅容月脱口而出一句义父,整个人都是暖的。当年他跟苏绾义结金兰,苏绾生子后,因傅容月在月中总是哭闹,算命先生说要找一个相生之人做义父才可消灾避祸,正巧他的生成八字对得上,便亲上加亲认了傅容月做义女。

    后来苏绾带着傅容月离开京都,两人虽时时有书信往来,可他已多年不曾见故人音容笑貌,偶尔想来便痛彻心扉。

    可傅容月这一句自然而然的义父一出口,他便能猜到这些年来苏绾总是时时将自己挂在嘴边,傅容月耳熟目染,才能做到这般。

    他想到这里,心中更觉酸涩,忍不住别开脸,掩住自己潮红的眼窝。

    忽然,他眸色一沉,抓住了傅容月话里的漏洞:“你说,坏人?”

    傅容月再也忍耐不住,双膝一软,噗通一下就跪在了梅向荣跟前,她深深叩首,泣道:“义父,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要给我娘报仇。我娘她……不是病死的,是被傅家人筹谋害死的!害她的人就是白茹、傅容芩!”

    “你细细说给我听!”一听苏绾竟是被人给害死的,梅向荣的脸色便如同结了一层寒霜。

    他将傅容月扶起,双目中冷光凝然:“有仇必报,咱们父女两一起报!”

    傅容月抹了一把眼泪,将先前白茹和傅容芩如何谋害苏绾的事情说了,又说了她们还想谋害她,竟找人想毁了她的清白,只是略过神秘的镯子不说,轻描淡写的说是被从小长大的小伙伴救了,终于教这对母女阴谋不能得逞。

    一言一语,只听得梅向荣睚眦欲裂,牵扯到苏绾,他就会失了理智,一抬手将茶杯扫落地上摔了个粉碎:“好一个蛇蝎心肠,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他胸口剧烈起伏,好半晌才平静下来,看着哭成泪人的傅容月,心中激起了侠义心肠,道:“傅家人不安好心,你可知道她们为何着急要接你回京?”

    “本来不知,来了京都之后听了些传闻,便也猜到了大半。”傅容月轻声说:“她们想让我代替傅容芩嫁给陵王。”

    梅向荣冷哼一声:“想得倒是很美。”

    他看着身边的傅容月,顿时想到了今天听说的事情,眉头蹙得紧紧地:“傅家不是什么安生之地,容月,我不许你去。你这就收拾行装,跟义父回梅家去。凭着我梅国公的身份在,我看谁敢让你去替嫁!傅家敢来我梅家闹事,我便敢告到御前去,我看谁吃不了兜着走!”

    傅容月摇摇头,坚定的说:“义父,我既来了京都,断没有龟缩在后靠梅家保护的道理。我娘的仇我一定要亲手报,我之所以告诉义父,只是希望义父不要阻拦我!”

    梅向荣定定的瞧着她半晌,见她神色坚决,终于点了点头:“好,义父不拦你。你需要任何帮助,只需遣人来告诉我一声,我一定给你安排妥当!”

正文 第22章 认祖归宗,立威

    第22章 认祖归宗,立威

    傅容月点了点头,眉色微沉,倾身道:“义父,眼下我有一事,正需义父帮忙。”

    她凑到梅向荣耳边,轻声说了好一会儿话,只见梅向荣面色变了又变,最后才道:“好,就这么办!”

    两人长谈许久,万家灯火灭时,梅向荣才起身辞行,傅容月一直送他到马车边,又命丁二重为他备了一件白瓷作为礼物,扶着梅向荣上了马车,才依依惜别的挥手。

    梅向荣正要离开,忽然又想起一事,探出身子来问她:“容月,你既回了傅家,做了傅家嫡女,那按照皇上的圣旨,你便得嫁给陵王。我知你与陵王相识,可却不知你们关系如何,你要不愿嫁给他为妻,我可代你向陛下请旨,解除了这门婚约。”

    那可不行,她以后的复仇之路还得仰仗魏明玺呢!

    傅容月摇摇头,笑道:“义父,陵王很好,我并不讨厌他。”

    “可是陵王他……是个残废,孩子,陛下疼爱他是真,可陛下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他是断断不会把这江山社稷交到陵王手里的。”梅向荣眼中闪过深深的忧虑:“一旦其他人得了皇位,你是聪慧之人,你可以想见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到那时,义父又怎能保得住你?”

    傅容月笑道:“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说不定……以后陛下改了主意呢?”

    “……”梅向荣没说什么话,但却叹息着摇了摇头。

    傅容月一直站在容辉记的大门口,目送着他走了很远,才终于收回了目光。

    丁二和林大山一直等在楼梯口,见她又在门口站了好半天才回转,忍不住问道:“老板,你跟梅国公是旧识吗?”

    “嗯?怎么这么说?”傅容月的心一沉,不由挑起了眉头。

    她刚刚摆脱梅向荣的事情中,有一项就是暂时不要向外公开她跟梅家的关系,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又将目光放在她身上,以免重蹈覆辙,再无余力处理前世那些旧人。

    丁二笑道:“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老板跟梅国公很亲近。”

    傅容月知道他至少猜测,心中便安定了一些,这次哈哈笑了两声,拍了拍丁二的肩膀:“你以为,你家老板的那些名贵白瓷都是白送的吗?”

    “这倒也是。就上回送的那一只春江花月夜,那可值上万两银子呢!”丁二一想起上次那只白瓷瓶的价格,仍旧就觉得肉痛,对今日梅向荣前来容辉记的理由也想了个七七八八,还顺带给傅容月出起主意来:“老板,这么说来,梅国公是来跟老板道谢的吗?老板,既然这样,咱们为什么不拉拢梅国公?有他在,这京都没人敢跟咱们过不去!”

    傅容月淡淡一笑,没有回答他,转身上了楼。

    丁二对此闹不明白,扭头想跟林大山表达自己的想法,却见林大山也已经回了房间,只能闹了个没趣,搔搔头,也回了房间。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容辉记便热闹了。

    傅容月是傅家嫡女的事情早就传了开去,大家听说今日一早傅家要前来接这个年轻的大老板回傅家认祖归宗,便都挤着来看热闹,容辉记外是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傅行健带着族人前来时,看这阵仗不小,还被吓了一跳。

    这些人拥着傅家族人一路到达傅家祠堂,一直围观傅容月认祖归宗的礼仪完毕,傅容月的名字被傅行健写进族谱,这才满足的散去。

    傅家祠堂里,无论傅夫人白茹,还是她的两个女儿傅容芩、傅容慧脸色都十分难看,看着傅容月如众星捧月一般被组人簇拥着接受各种礼赞,嫉恨之火在几人的眼中熊熊燃烧。

    可是,如今真正是有求于傅容月,再加上傅行健昨晚在傅家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以后傅容月就是嫡女,谁也不许得罪她,她们就算是心中恨透了傅容月,面上却半点也不能表现出来,不但不能表现出来,还要笑眯眯的、欢天喜地的陪同着全部的仪式。

    可怜了白茹母女三人,一张脸都差点笑僵了!

    大庭广众之下认的嫡女,再让女儿住在简陋的商铺里就说不过去了,于是,傅行健做主让傅容月搬离商铺,回忠肃侯府居住。

    傅容月当场答应下来,回商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又让林大山等人好好看管着商铺,便随着傅家的马车前往忠肃侯府。

    忠肃侯府就在京都的西南方,马车在傅家停稳,下人们扶着她下了马车,傅容月一抬头便看见了巍峨浩大的忠肃侯府。

    眼前的一景一物都是熟悉至极的,侯府大门前的两尊巨大的石狮子威猛非凡,“忠肃侯府”是个篆书大字乃是陛下亲提,高高悬挂在大门上;穿过两扇红木巨门,侯府内的曲廊楼阁层层叠叠,一眼看不到头……

    就是在这里,她被人践踏到连尊严都没有,低微到还不如地上的尘埃;就是在这里,她所有珍贵的东西都一一失去了,活得像个木偶一样!

    下人见她抬着头似笑非笑的瞧着“忠肃侯府”四个字,还以为她不识字,想到她虽然是个嫡女,可不过是一个养在村野的乡下丫头,多半不知老爷的功劳,骄傲又带了几分轻蔑的口吻解释:“这是当今皇上为了嘉奖老爷的功勋,御笔亲题的忠肃侯府四字。在咱们荥阳,能得陛下题字的府邸总共不过四家。”

    “嗯。”傅容月眯着眼睛淡淡的应了一个字。

    那下人便以为她不知,越发得意的笑着说:“这四家就是梅国公府上,南宫府上,陵王府,还有就是咱们家啦!”

    傅容月闻言,终于将目光从那四个字上收了回来,提起裙角,缓缓迈步进入忠肃侯府,淡淡微风里只留下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侯爷的功勋,当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傅行健等人此时正等在傅家正厅上,傅容月在下人的带领下到了正厅,瞧见白茹跟傅行健端坐主座上,眸色顿时就是一沉。按照礼仪,她认祖归宗回家的第一件事应是拜见长辈,可白茹在一边坐着,她就不想上前行礼,阴沉着脸走到厅中,便直挺挺的不动了。

    白茹见状,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没礼貌的野丫头!”

    傅容芩早就等着傅容月到了,眼巴巴的等着看傅容月屈膝向母亲下跪,哪知道傅容月竟直挺挺的站着不动,还以为她不知道,忍不住出声提醒:“容月,按礼你该向母亲磕头问安的。”

    “母亲?”傅容月嘴角带笑地反问:“我母亲已离去,要磕头问安,我该到母亲坟前去。”

    傅容芩被她拿话噎住,面色一僵,正要说话,等在旁边早就不耐烦的傅容慧已是冷哼着出声:“我娘是当家主母,傅容月,这里是傅家,见着当家主母不跪,就是以下犯上,按照家规是可以打你板子的!”

    “哦。”傅容月笑嘻嘻的看向傅行健:“侯爷,是这样吗?”

    傅行健沉默着没点头,也没摇头,他用一种打量的目光一直在审视着傅容月,一副高深莫测的形容。

    傅容月只当他是默认了,脸上的笑容一敛,带出几分傲气来:“容月虽长在山野,可自幼母亲便教容月诗书礼仪,有些粗浅的礼仪功夫容月还是了解的。容月是嫡女,是侯爷的正妻所生,在这个忠肃侯府,除了侯爷,便当以我为尊。夫人……说得好听些是夫人,说得难听些,你不过是一个妾室,侯爷抬举,让你做了忠肃侯府的掌家人,可论出身仍是下人。难道傅家的家规,竟是要主子给奴才下跪吗?”

    这种话,傅家已有好多年无人敢说了,傅容月不说则已,一说就踩了白氏的痛脚,只说得傅夫人白茹(后文统称白氏)脸色青红紫绿好不热闹,傅容芩和傅容慧也是变了脸,气得不能言语。

    “傅容月,你,你……”白氏气得差点疯掉,一拍桌子,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傅容月冷漠地看着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可样子就透出一股威压来:“你什么你,家规就是这样教你跟嫡女说话的吗?”

    “哼,你不过就是爹找来的一个替身罢了,嚣张什么?”傅容慧气炸了,有些口不择言起来:“我娘也是你能惹的,傅容月,你马上给我娘道歉!”

    “侯爷也觉得我说错了吗?”傅容月直接无视掉母女三人,直勾勾地盯着傅行健。

    “傅容月,我让你给我娘道歉,你听到没有!”傅容慧见傅容月竟这般态度,她何时被人这样无视过,少女的自尊心顿时大受打击,竟气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向傅容月,想也不想地抬手就想招呼傅容月。

    傅容月冷笑一声,一把擒住她的手掌,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际,接连抬手甩了傅容慧两个耳光。

    “啪啪”两声脆响,直接把正厅内外的主子下人都吓傻了。

    傅容月放开被打得发鬓微乱、直接蒙了的傅容慧,冷笑出声:“一个庶女,也敢以下犯上,看样子是把家规全忘了!”

    她打完了人,冷漠地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这才转身看向傅行健,微微一笑,却满怀诚意的说:“侯爷,我按照家规行事,你不会怪我吧?”

正文 第23章 入住鬼屋,训诫

    第23章 入住鬼屋,训诫

    傅行健的脸色格外难看,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自己招了个什么煞星进了忠肃侯府。

    好在傅行健久经沙场,比不得自己这些妻女这般不淡定,他嘴角扯了几下,竟还能扯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来:“按照家规,她确是以下犯上。不过容月,我持家宽厚,素来不愿看到妻妾子女相争,闹得一家不得安宁。容慧顽皮不懂事,能不跟她计较的就别跟她计较,家和万事兴,你娘该是教过你吧?”

    傅容月抿唇一笑,好一个傅行健啊,三言两语间就把刚刚的事情定位为自己不够宽容,既训了所有人,又给了自己台阶下。

    高,实在是高!

    她教训了傅容慧,该立的威也立了,该达到的目的也达到了,顺着台阶就下,福了福身,笑道:“是,侯爷说得对,是容月鲁莽了。”

    傅行健对她见好就收,本是沉着的脸总算是缓和了几分,看向刚刚被气着了的白氏:“容月住哪儿,你心中可考量好了?”

    白氏本已脸色十分难看,听到傅行健的问话,总算露出了笑容:“老爷,潇湘院豪华清雅,地方又敞亮,我今早就已让下人打扫整理出来了,容月可以随时入住。”

    她眸中露出一丝得意,死丫头,敢跟我叫板,不叫你吃够苦头,我就不姓白……

    潇湘院……

    傅容月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住进去,她再造些声势,要不了几天铁定得疯掉!

    听到白氏说安排傅容月住进潇湘院,傅行健的眸子微微一缩,却没有反对。傅容月胆子太大,太过无法无天,竟不把他这个家主放在眼里,由着她多在白氏手下长点教训也是好的,磨一磨这讨人厌的性子。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对白氏说道:“你安排妥当就好。”随即,他又转头对傅容月说:“住进去以后,缺什么吃的用的,尽管跟你二娘说。”

    傅容月抿唇一笑:“容月省得。”

    当即,白氏吩咐等在正厅外的丫头带傅容月去潇湘院,临走时,傅容芩给那个丫头打了个眼色,白氏满意的露出了笑容。

    这些小动作都落在傅容月眼中,她什么也没说,谢过了傅行健,对白氏福了福身,跟着丫头去往潇湘院。

    傅家很大,从正厅到最远的潇湘院,这般闲庭信步走过去,少说也得走大半柱香的时间。傅容月故意将脚步放得最慢,似乎在欣赏傅家的布置,但眸底深处却露出几分嘲弄和自信来。

    好一座赫赫扬名的忠肃侯府啊,就是不知没落之日,是否还有今日的半点威风?

    丫头一直等到离正厅一段距离,才幽幽叹了口气,说道:“小姐,奴才真是为你委屈!夫人怎能这样对小姐?”

    这可真是绝好的聊天开端,傅容月恍若不知她的阴谋,带着几分关心的问:“怎么这么说?”

    “小姐,你是傅家的嫡小姐,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回到府上,按理说,夫人该好好待你才是,可夫人也太……竟让你去住潇湘院。潇湘院离主院远不说,那地方还……还……”丫头说着,一脸欲言又止。

    “还怎么?”傅容月微笑着说:“这里又没人,你直说就是了。”

    丫头忙左右看过,才压低了声音说:“潇湘院地方虽然又大又敞亮,可是整个侯府最偏远的一间屋舍,原先住的是侯爷的一个妾室高氏。高氏长得美貌,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自打她入府,侯爷就极为宠爱高氏。”

    “然后呢,高氏现在何处?”傅容月颇为感兴趣的问。

    丫头脸色一白,声音也颤抖了几分:“小姐听我慢慢说给你听。高氏得了侯爷宠爱,可她一点也不满足,竟跟外面来的野男人有了苟且,下人看不惯她这般辜负侯爷,就告到了侯爷跟前那天晚上月黑风高的,又下着雨,高氏跟奸夫夜半私会时,被侯爷当场拿获。侯爷要治高氏的罪,高氏苦苦哀求侯爷也没松口,高氏走投无路,就在那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上一头撞死了。”

    傅容月听到这里,忍不住啊地一声叫出声来:“高氏死了?”

    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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