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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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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月听到这里,忍不住啊地一声叫出声来:“高氏死了?”
丫头点了点头,神神秘秘的接着说:“是啊,死了!就死在了院子里那块大石头上!那石头还是先前侯爷为了讨高氏欢心,特意从黄山运回来的呢。”
傅容月听到这里,面上露出几丝害怕,轻咬下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点,犹自宽慰一般的说:“死过人也不要紧,我以前住在乡下,周围也有几座坟头的。”
“哎呀,小姐,你不知道!”丫头仿佛一心为她着想,十分为她着急,抢着说:“要是死过人没事也就算了,可自从高氏死了之后,那潇湘院里住着的丫头们便总在夜深人静之时,听到原先高氏住过的屋子里传出一声声啼哭,晚上更有一个白影飘来飘去,遇人就哭着喊着说‘我冤枉啊——’有时候早上起来,还会看到院子的墙壁上多了几个鲜红的血手印!大家都说,高氏死不瞑目,变成厉鬼来索命,谁在那个屋子里谁就倒霉!潇湘院后来又住进了侯爷的一个妾室陈氏,刚住进去的第二天,那陈氏就变成了一具尸体,死得十分凄惨。小姐,那地方住不得呀,那是一间鬼屋,你住进去要出事的!”
“这这这……”傅容月害怕极了,身躯一颤,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了丫头的手臂,手指微微用力,直把丫头抓出了泪花,才颤抖着声音问:“真的有鬼?”
丫头痛得狠了,又不敢拂开她的手,只能忍着眼泪点了点头。
“小星,你胡乱嚼什么舌根!这世上哪里来的鬼!”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怒斥声,打断了傅容月正欲出口的话。
引路的丫头一听这个声音,下意识的抖了一抖,忙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奴婢多嘴,信口胡说,还请小姐不要怪罪。”
傅容月回身,来的人正是傅容芩,她狠狠瞪了两眼丫头,怒道:“叫你引个路,谁让你造谣生事,待会儿自己去管家那里领罚吧!”丫头躬身哭着退到身后,她才扭头伸手自然而然的挽上傅容月的胳膊,对傅容月温柔的笑着说:“妹妹不要听她胡说,这世上根本没有鬼,不过是一些下人捕风捉影罢了。”
“不对,真的有鬼的!”傅容月神神鬼鬼的看了看四周,仿佛被刚刚那个故事惊吓,小声的说:“我以前在乡下住的时候,有时候半夜醒来,就会看到山上有绿影子飘来飘去的,可吓人了!”
“妹妹眼花了而已。”傅容芩眸中带笑,语气越发温柔,诚恳的说:“妹妹跟我以后就是一家人啦,以前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妹妹不要怪罪。”
傅容月垂下眼皮,遮住眼中翻涌的厌恨,语气轻轻的:“好。”
“那我们以后就是好姐妹啦!”傅容芩只当她是答应了,欢欣鼓舞的一把拉着她的手,显然喜不自禁。
好姐妹……
前世她便是信了傅容芩的鬼话,入府之后,真的把傅容芩当做了自己的姐妹,什么都跟傅容芩说。可没想到傅容芩一转身,就将自己说的话说给了白氏和傅行健听,全家人当做笑料一样,让自己像个耍猴的一样任人取乐。
一直到最后傅容芩跟她同嫁一夫,被册封为贵妃,日日专宠,傅容慧前来讥讽她,在字里行间里她才知道一切都是个阴谋,她在傅家那些生不如死的遭遇,都是傅容芩策划的,她跟傅容慧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将她耍得团团转!
好姐妹!既然傅容芩要跟她做好姐妹,她便也来好好地、做一做傅容芩的姐妹!
两人说话间,潇湘院已经到了。
再次站在这屋子前,傅容月的眼中也露出了恍惚之色。潇湘院全称叫潇湘夜雨,前世她来到傅家,也是先在这屋子里落脚,正是相信了丫头恐吓的言语,她几乎被逼疯,后来哭着苦苦哀求白氏,白氏才终于让她搬离。
可今生看来,这里才是整个傅家最安全的所在!
鬼屋,连一个丫头也没有的鬼屋,难道不是掩藏她所有真实目的的最佳场所吗?
到了院子前,傅容芩是怎么也不肯踏进去一步的,她微笑着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容月,你的包袱先前管家已经帮你拿过来了,就在屋子里,小星会帮着你收拾一下。你现在是傅家二小姐啦,身边连个丫头婆子都没有,像什么话!我去问问娘的意思,给你找几个使唤的过来。”
“多谢大姐!”傅容月福了福身,很是高兴的送走了她。
被称为小星的丫头既这么了解这屋子,如何肯一个人进去,磨磨蹭蹭的在门口就是不动。
傅容月见状,便吩咐她:“我东西不多,一个人收拾就可以了。忙碌了这么一早上,我有些饿了,你去帮我找些吃的来。”
小星如蒙大赦,脚下跑得比谁都快,很快就消失在了院外。
终于只剩她一个人了。
傅容月长长舒出一口气,环顾了一下四周。潇湘院内外清幽,只剩常年无人居住,院外的棺木比其他院子要高些。白氏倒也舍得下本钱,潇湘院里的摆件玩物无一不精美,布置也迎合女孩子的风格,以浅紫色为主。
潇湘院外联通京都四大街道之一的朱雀街,不远处的喧嚣跟这里的冷清鲜明对比,无端让人后背生寒。
正文 第24章 杀一儆百,立脚
第24章 杀一儆百,立脚
傅容月眸色冷然,嘴角带出一丝笑:闹鬼怕什么,她不就是这世间的一只鬼吗?
还是一只有血有肉、能说能动的活生生的鬼!
同样是修罗地狱里爬出来的,同样是一身冤屈仇恨,那只鬼不来最好,若是来了,惹到了她傅容月的头上,那就看看她们两个鬼到底哪一个的手段更高些!
她从商铺里带来的东西并不多,一个皮箱,一个布包。皮箱是两层,下层放的是苏绾当年离京时带走的一把琴,不过现在是空的,傅容月怕那把琴有所损伤,早将琴放在了镯子里;上层放了一些书本,都是以前苏绾教她读书习文用的,到了京都落脚后,她时常拿出来温习,就没有再放回镯子里。
将书本一一放在妆台上,将布包里的几件衣服也取出后,傅容月就没事情做了。
小星和傅容芩离开了好半天也没回来,傅容月便独自一人在潇湘院中漫步。高氏撞死的巨石就坐落在院子前,石头顶部的裂缝里长着一棵迎客松,这么多年无人打理,那迎客松竟还长得生机勃勃。
石头旁边是一潭人工池,池里的荷花无人照料早已开败,只剩汪汪的绿色,好在白氏让人收拾潇湘院时,下人们已将池中的藻类拔除,倒也不显得寥落。
转过主院,便来到了偏房,这里以前是丫头们住的,傅容月一踏进去,便闻到一股腐臭的味道。伸手一摸门口的窗台,本以为会摸到一手灰,没想到竟干干净净的。
她一愣,不禁笑道:“傅家的下人倒也勤快,连偏房都打扫出来了。”
傅容月在偏房转了一圈,一直到听到院门口传来说话声才转出来。原来是小星端了饭菜过来,却在屋子里找不到她人,不耐烦的在门口喊人。见她从偏房出来,小星脸色格外难看,竟忍不住数落她:“小姐,不是叫你在屋子里等我吗?你怎么乱跑!”
傅容月面色一冷,没有回答她,自顾自坐在桌前吃饭。
丫头得不到回答,还以为她没听见,又继续说:“小姐,傅家的屋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到处乱跑出了点什么事,那算你的还是我的?到时候夫人问起来,你让我怎么交代?真是的,这屋子是你的,你什么时候看不行啊?”
傅容月给她念叨得心头火气,再也吃不下去,啪地一下将筷子丢在桌子上。
看样子,她刚刚当着傅家上上下下的面立的威还不够,连个丫头都不拿她当一回事!
“切!”小星见她发火,当着她的面闭了嘴,一转身却低声嘀咕:“拿什么架子,真拿自己当傅家小姐了!”
傅容月冷笑一声:“小星,傅家家规第七条是什么?”
小星一愣,下意识的回答:“家规第七条,不得以下犯上、以奴欺主。”
“那在傅家,到底你是主,还是我是主?”傅容月盯着她的眼睛,俏脸冷寒,左脸上青色的胎记顿时显得狰狞。
小星只觉得心口一颤,这才知道自己触了傅容月的逆鳞,膝盖一软,顿时就跪在了地上:“小……小姐饶命!”
恰在此时,傅容芩前去请示白氏,白氏为了不落人口实,果真派了两个婆子过来伺候傅容月。两个婆子一踏进院子,便瞧见小星跪在地上,傅容月脸色极为难看,不明所以之际,只听傅容月冷声吩咐:“你去把管家给我找来。”
婆子不知出了什么事,忙小跑着去了,不多时,傅家的管家傅阅带着两个人跟在婆子身后来到了潇湘院。
“小姐安康!”傅阅跪下见礼,得体的道:“不知小姐唤奴才过来,是有什么吩咐?”
傅容月没让他起身,上次容辉记险些被人用炸药炸了的事情,虽说最终傅家牺牲了两个掌柜来了结,可背后的黑手到底是谁,她也从魏明玺那里得到了消息,眼前的人才是罪魁祸首,若说不记恨,那是不可能的。
她任由傅阅跪着,一字一句的问:“傅阅,我且问你,按照傅家的家规,奴才以下犯上要怎么个处置法?”
“小姐,不知小星做错了什么?”傅阅心中有些不满,听了这话,只当她是迁怒,便只得跪着问。
傅容月傲然道:“我不过是在这院中走了几步,就丫头竟训起我来。一个奴婢,一口一个我字,傅家的家规就是这么教的吗?管家,究竟谁才是傅家的嫡小姐?”
“明白了。”傅阅沉着脸色,跪地膝行两步,侧转身躯看着小星,冷声说:“小星以下犯上是为欺主,按照傅家家规,当杖责二十。”
“很好,那就有劳管家监刑。”傅容月这才让傅阅起身:“起来吧。”
“多谢小姐。”傅阅起身,当即让跟着他的人将小星捆绑起来,就在潇湘院中执行杖刑。
小星直到此刻才知道眼前这个丑姑娘是惹不得的人,但为时已晚。棍棒一棍棍落在自己的屁股上,小星只痛得死去活来,泪眼朦胧之际,瞧见傅容月端坐在首位,手捧一杯清茶慢悠悠的吹着,恍若煞星降世,终于恐惧万分的昏死过去……
此时的潇湘院外围了不少人,这件事也一传十、十传百的在傅家传了开去,不过一个下午,傅容月的威名就彻底在傅家传扬开来。
自此以后,不管是谁瞧见她,只要她不笑,便都要先自己抖三抖!
傅容月这个傅家嫡女、傅二小姐彻底在傅家站稳了脚跟,所有人只要一想起她一进傅家,便先赏了傅三小姐耳光,又杖责了不敬的丫头,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就根本不敢跟她叫板。
毕竟,谁也不想做第二个小星!
当然,立了威就必然有所仇怨,傅容月心中清楚,今日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傅容慧,就等于是将傅容慧、白氏都彻彻底底的得罪了个干净,不过,跟白氏母女三人的仇也不是一朝一夕了,再添一桩也无所谓。
反而是小人难防,傅阅和小星今天被她拿来当成立威的靶子,岂能不记恨她?
尤其是傅阅,上次的事情傅行健虽然没追究他什么责任,但背地里却也是罚了他的,新仇旧恨一起,他怕也不是一个善茬。
现在,她迫切需要一个心腹、一个助力。
傅容月想到了一个人,心中便立即盘算起来……
安顿好之后,下午的时间,傅容月便出了一趟门,她借口如今是傅家嫡女,不能穿着太随意,要去布庄挑选置办些新衣,直奔锦绣庄而去。
锦绣庄是大魏第一皇商慕家所开,梅家因跟慕家关系非同一般,梅向荣说过,在任何一家锦绣庄里找掌柜的传话,他都会即刻赶来。傅容月按照梅向荣所说的法子交代了掌柜的,就在伙计的指引下前往雅间等候,一边让裁缝给她量身做几身衣服,一边喝着茶等着梅向荣前来。
不久,一辆马车悄无声息的停在锦绣庄后院,梅向荣独自一人进了雅间。
傅容月将自己的想法跟梅向荣一说,梅向荣便点头答应下来,两人约定好了暗号,梅向荣便离开了锦绣庄。
梅向荣走后,傅容月又挑了几身成品衣服带回傅家,在街上溜达了一圈,买了一把小巧的匕首藏在镯子里,回容辉记看了看,嘱咐林大山和丁二好好经营,这才满载而归的进了一家叫做满意伢行的楼子。
伢婆子是个中年女人,一见到傅容月便热络的介绍,听了傅容月的要求,很快就带了一波年轻的小姑娘到她跟前来。
傅容月一一看过去,果真如梅向荣所说,人群里有两个丫头的头上戴着一朵梅花。
她便点了两个丫头,伢婆子忙将人带过来,容她细细打量。
两个丫头一直低着头,听她吩咐才抬起头来。
两人都不过十六七岁,长得颇为娇俏,傅容月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圆脸的丫头身上,就再也挪不开目光了。她匆匆别开头,掩饰掉自己眸中的泪意,内心却涌起一股激动和欣喜。那圆脸丫头不是别人,正是前世为了保护她的孩子被侍卫所杀的梅琳!
傅容月平静了一小会儿,再回过头来时,面色已经如常。
她问过了两人的名字,另一个丫头叫王灵珊,她便笑道:“这两人我看着很是中意,多少银子?”
“哎,这两个呀!”婆子一脸为难:“小姐,我们满意伢行的丫头都是要调教好了才送到各个府邸里去,这两个……才刚来不久,规矩上恐怕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不然小姐你再挑挑?”
“不用,就要她们了。”傅容月很是坚决。
婆子无奈,最终以每人二百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傅容月。傅容月带着两个丫头离开满意伢行时,婆子忍不住搔着头嘀咕:“这真是怪了,刚刚才买来的丫头,转眼就卖掉了,天下竟还有这等好事?”
不过,转眼她就释怀了,平白赚了三百两银子,她谢天谢地还来不及呢!
这一天,傅容月算是满载而归,带着一车的货物和两个丫头回到府邸时,正逢傅行健也回家了,两人在门口撞了个正着,傅容月解释说,潇湘院里只有两个婆子,没有趁手的丫头,就在满意伢行买了两个,傅行健见两个丫头没什么特别的,也就没有深问,由着她将两个丫头带回了潇湘院。
一进潇湘院,傅容月的脸色就变了,梅琳机警的关上房门,两人同时跪在她跟前,齐声说:“小姐,但凭吩咐!”
正文 第25章 收买人心,心腹
第25章 收买人心,心腹
傅容月让她们起身,柔和的看着两个丫头,心中涌起无尽的欢喜。
她知道梅琳不会功夫,便直接看向王灵珊:“灵珊,义父说有功夫的人是你,对吗?”
“是,不瞒小姐,奴婢出自墨门,自幼学习武艺。”王灵珊低下头,恭敬的回答:“奴婢原本是我们宗主送到梅家去的教习先生,专门教导梅小姐武艺的。梅小姐天赋异禀,如今奴婢已没什么能教给她,留在梅家也没什么大用,故而国公遣奴婢到此,专为护卫小姐安全。”
“你不用过谦,义父都跟我说了。”傅容月点了点头,继续说:“以你的身手若还能让我有失,这京都怕也是寸步难行了。”
王灵珊抿嘴一笑,算是默认了她的夸赞。
“今天是我住进潇湘院的第一天,是绝对不会安宁的,以后的日子也安宁不到哪里去。我这么着急的从义父那里把你们要来,实则是无奈之举。”傅容月看着屋外,夕阳余晖已然散尽,天色慢慢暗了下来,这不平静的一夜将是她复仇之路的开端,怎么也不能大意。
两个丫头低下头不敢接话,她站在窗前想了片刻,便道:“灵珊,梅琳,按理说,名字是父母所赐,我不该擅自为你们改名,但为了不让人起疑,我院中的丫头的名字须统一。你们是我从梅家要过来的,我跟梅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就以梅字打头,梅琳仍然叫梅琳,灵珊,你以后便叫梅珊。日后你到了出阁之日,我再为你把名字改回来,可好?”
王灵珊,现在的梅珊抬起头来,眸色清亮,语音清脆:“梅珊都听小姐的。”
“好,你们两个今晚暂且住在东侧的偏房。”傅容月微微一笑,对梅珊越发满意了。
两人都答应下来,她又说道:“今天下人告诉我,说这屋子里闹鬼,你们信不信?”
梅琳和梅珊一愣,随即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不信。”
“我也不信。”傅容月唇角勾起一丝讥诮的笑容:“就算是闹鬼又怕什么,这世上最可怕的从来不是虚无缥缈的鬼,而是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
她凑近两个丫头身边,压低了声音道:“今晚一更过后,你们两个就这样做……”
梅琳和梅珊听得连连点头,等傅容月说完了,才躬身告退出来,回偏房去做准备。
傅容月看着两个丫头离开的身影,眼中的光泽越发浓烈了几分。
因新买了两个丫头回来,傅容芩和白氏又“好心”的给了她两个婆子使唤,傅容月便趁着晚饭时,将另外两个婆子也一并叫过来见过了。其中胖些的婆子叫王婆,原先是在杂物房做工的;瘦一些的婆子叫沈婆,先前是在浣衣房的。
两人粗手粗脚都不甚精明,只能干一些粗活,要说玩弄权术、钩心斗角,她们怕都是不行。
傅容月按下心中的冷笑,倒也不以为意,傅容芩会给她送来什么伶俐的丫头伺候她?傅容芩巴不得她倒霉,最好连饭都吃不上一口呢!
不过这样也好,傅容芩若是送了两个精明的丫头过来,她反而还不敢要!
下午刚刚打了板子立了威信,正好借着这王婆和沈婆,再来拉拢一下傅家上下的人心。
重活一世,她可是真真正正的明白,这世上比刀子更锋利的是流言,而比城墙更为坚固的是人心所向……
傅容月垂下头,脑中飞快的计较起来,再抬起头来时,面上已是带了几分笑容,和煦非常的看着两位婆子问道:“王婆和沈婆原先都是干杂活儿的,那可真是再好没有了,想来论壮实,这侯府中的婆子们再没有比两位身体更好的啦!”
王婆和沈婆下午见识过傅容月雷厉风行的手段,心中都暗暗畏惧她,生怕她会嫌弃两人笨手笨脚的,从而招来祸患。没想到傅容月不但没嫌弃她们原先是干粗活的下人,反而还夸奖她们身体壮实,一时之间都有些面面相觑,看了看彼此,却说不出什么奉承的话来。
傅容月又笑着说:“我这潇湘院里什么都不缺,现在两个大丫头有了,小丫头很快也会有,就缺一个操持潇湘院中上上下下、大大小小杂事的管事,你们谁愿意做?”
这话教王婆和沈婆又是一愣,她们万万没想到,自己刚来的第一天就落到了这样的好事,能从一个粗使婆子一跃成为侯府后院里的管事!
稍稍擅长言语、性格外向一些的王婆鼓起勇气抢先说:“小姐,奴婢愿意。”
沈婆本已张嘴,闻言只好将话咽了下去,只是眉目间难掩失落和后悔。
傅容月察言观色,看向沈婆,见她木讷文静,但举止间进退还算有度,便笑着说:“沈婆,你可识字?”
“奴婢读过几年学堂,后来家贫不能再读,不过略识得几个字。”沈婆连忙回答。
傅容月便笑道:“你跟王婆相熟,她做了管事,打点潇湘院的杂事,那你就做潇湘院里的账房,正好你们两人有个商量的对象。从今以后,我潇湘院里的银钱出纳、明细条目、人情世故、人员变动等,都要做好记录,做到心中有底、一目了然,你们可做得到?”
“奴婢做得到!”沈婆大喜,大声应道。
王婆也忙说:“奴婢们一定不辜负小姐的厚望!”
“好!”傅容月给身后的梅琳打了个眼色,梅琳立即将两个厚厚的红包放在王婆和沈婆的手中,傅容月这才说:“我潇湘院算侯府开支的一部分,但不并入侯府,你们的月银除了每月在主院那边领到的以外,还能在我这里额外领一份,算是补贴家用。这是这个月的。”
这又是一个意外之喜!
王婆和沈婆捏了捏红包,沉沉的红包里最起码有十两银子,两人都不禁激动得浑身颤动。
她们这些做粗使活计的奴婢,按照侯府的标准,每个月的月银只有三十文钱,最多的时候也不过七十文。十两银子,那可是她们一整年的工钱了啊!
最要紧的是,傅容月说了,这是这个月的,下个月也还有!
只要她们好好干,努力一年,就能积攒起一笔钱,还了家里的高利贷不说,有了这些钱,她们就不用再整日里操心吃穿用度不说,还能好好筹备给儿子娶媳妇,给女儿准备不错的嫁妆,让儿女们风光嫁娶了……
王婆和沈婆紧紧握着手中的红包,眼中已是泪花打转,两人想到将来的美好生活,都暗暗下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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