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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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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远体质招蚊子,他也是知道的,见他如此执着于这驱兽药,毕竟是自己的部下,他忍不住要伸以援手指点明路:“你也别管傅清要,他也没有。你若真的想要没兑水的,你去找一个人,她一定能给你想办法拿到。”
“谁?”姚远眼睛一亮。
魏明玺勾起嘴角:“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说话间,伸手往后方跟着的两个女子指去。
“梅珊?”姚远顺着他的手看去,绿芜他是认识的,当年在死士营里,两人还算是战友,绿芜最近几天都不在,压根就没见过这个药。
魏明玺不说话了,吩咐身后的传令士兵:“传令下去,加快速度,明天天亮之前,咱们要到斡罕尔城外的山里去藏着。”
姚远若有所思的看着身后跟着的两个女子,绿芜和梅珊正在说话,梅珊显然没睡好,有点哈欠连连。身边的绿芜不知道说了什么,她气鼓鼓的瞪了绿芜一眼,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鼓起的腮帮子都带着小姑娘的调皮——就这模样,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这丫头能有胆气来赤蒙。又不是什么要紧人物,还有本事帮他拿到这么珍贵的药?
打死他也不信!
姚远驱马到傅清身边,探索的问道:“喂,傅清,王妃这个丫头什么来路啊?”
“你说梅珊啊?她是王妃从伢行里买来的。”傅清对梅珊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说得也一知半解:“不过,她古灵精怪的,真有办法也不一定。”
姚远哦了一声,正儿八经的思索起来。
这一天急行军,魏明玺催着士兵用最快的速度奔往斡罕尔城,到了丑时一刻,斡罕尔城已经近在眼前,行程比托木托的部队还快了半天!
大部队隐藏在山中,为了不让斡罕尔城的守将发现端倪,这一夜并没生火,大家在黑暗中静悄悄的啃干粮后,就简单的靠着树休息。梅珊和绿芜是女子,待遇非等寻常,傅清早已安排人给她们扎了个帐篷,用绿色的树叶盖住帐顶。
绿芜和梅珊刚钻进帐篷里,就听见帐篷外有人轻声喊:“梅珊,你出来一下。”
梅珊和绿芜对视一眼,绿芜扑哧一笑:“好像是姚远的声音。”
姚远?
梅珊嘟起嘴巴,她记得这个人,是王爷身边常年跟着的侍卫,平日里对谁都笑脸相迎,她最不喜欢这种左右逢源的油嘴滑舌之徒了。
这么晚了,他找自己干什么?
梅珊跑了一天了,浑身上下都疼,外出行军条件有限,这个帐篷极小,只够她和绿芜钻进去,连做起来头都能碰到帐顶,她拉开细绳探出头来,果然是姚远在外面蹲着,正要钻出来,姚远已经笑着阻止了她:“不用出来了,我就说几句话。”
“怎么?”梅珊疑惑的挑眉。
姚远嘿嘿笑着,将放在自己身后的手伸出来,手上竟拿了一大块烤好的肉。他笑得眉眼弯弯:“今晚吃的是干粮,咱们队伍里的干粮为了方便保存,都是冷硬的,我怕王爷吃不惯,刚才特意去猎了一只鹰,在旁边的山洞里生火烤了。王爷吃不多,喏,这个给你和绿芜。”
“你有这么好心?”梅珊狐疑,那一脸笑容,怎么看都像不怀好意啊。
正文 第267章 奇袭之战,青史名扬
第267章 奇袭之战,青史名扬
姚远摸了摸脑袋,黑夜之中,脸颊有些滚烫起来,忙将手中的肉塞到她手里:“什么叫我有这么好心?我啊,可是出了名的善良体贴!”
“哈哈,从前同王爷出来,王爷也吃不惯干粮,怎不见你这么体贴?”绿芜在梅珊身后不客气的低低笑了起来。
姚远被揭穿,饶是脸皮再厚,也越发觉得不好意思。
好在这时有人唤他,他忙说了一句抱歉,快步走开了。
“喂!”梅珊赶紧喊了一声,他已经跑远了。
梅珊拿着肉钻回帐篷,一脸狐疑的问绿芜:“姚护卫这是什么意思?”
“他给我们就吃呗!”绿芜从梅珊手里拿过肉,打开包裹着的树叶,肉都还是温的,显然刚刚过来他是贴身带着的。难得姚远还有这样细微的心思,绿芜不禁抿唇笑道:“不吃白不吃,反正都给你了,人情是欠下了。喂,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就自己吃了,刚刚啃干粮的确没吃饱呢!”
“吃,干嘛不吃!”梅珊从她手中接过分的肉,快速的塞进了嘴巴里,说话都含糊不清了。
绿芜说得对,人情都欠下了,不吃白不吃!
肉塞到嘴巴里,一股烤肉的香味顿时在舌尖弥漫,难得的是,那肉上竟然还撒了椒盐的。真是看不出来,姚远还随身携带椒盐,悄无声息的藏了这么一出好手艺!
只是……姚远到底是要干什么?
梅珊一边吃一边纳闷的想,王妃可经常说,正可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难道……姚远对自己……
梅珊想到这里,惊悚的抱住了自己,接连打了几个冷颤。越想越可怕,她忙躺倒,用被子捂住了自己。她性子单纯,累了这么几天,换成是寻常人早就瘫了,这会儿躺下才觉得困倦,不多时就睡着了。
山林之中,万籁俱寂,姚远从梅珊的帐篷边走开就回到了魏明玺身边。
魏明玺靠着一棵大杨树,随意的曲着一条腿,左腿伸出来放在地上,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拿捏着。
他伤刚好一段时间,这几日急行军下来,这条腿多少有些酸痛难忍,一直在强撑着。
姚远见状不免心疼,坐到他的左边来帮他推拿顺血。
魏明玺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笑意,语气调侃:“看你这表情,没求到这个人情?”
“没。”姚远有些苦恼,看不出来,小丫头还有点不好哄骗呢。
魏明玺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急,回去的路还长,咱们慢慢走。”
“我不急。左右王妃还在,小丫头跑不到哪里去,我就不信我还要不到一瓶药。”姚远哼哼。
魏明玺扯开嘴角,半晌目光深深的抬头看着头顶的天空:“海东青放出去了吗?”
“放出去了,用的是赤蒙的行军暗号。”姚远点头:“胡罗山那边也传过来消息,托木托送出去的海东青已经被射杀了。胡罗山那边的消息绝对送不到斡罕尔城来,王爷不必担心,一切都很顺利。”
“托木托?”魏明玺蹙眉。
姚远笑道:“就是在胡罗山跟王爷比箭术的那个赤蒙将军。属下刚走开的时候,从胡罗山传过来消息说,托木托伤重不治,已经死了,死前送出海东青要给耶律洪示警。”
魏明玺点点头:“耶律洪这会儿应该得到了消息,着人混进斡罕尔城去打探一下消息。”
“这些交给属下来做吧,王爷,离天亮还早,王爷浅眠一会儿吧。”姚远见他脸色青白,忙劝道:“王爷不心疼自己,也要心疼心疼属下。咱们出发之前,王妃可是再三叮嘱,说王爷若是伤了一块皮都要拿属下问罪的。”
魏明玺哑然失笑,不过没有反驳他,嗯了一声,将披风解下来批在身上,就靠着大树沉沉睡去。
天色微亮时,魏明玺才被姚远推醒:“王爷,斡罕尔城传来消息,耶律洪整军出发,要去胡罗山了。”
“好!”一切都在魏明玺的意料之中,他倒也不意外,问道:“耶律洪去了多少人?”
“两万。”姚远道。
斡罕尔城守城军将不过五万,耶律洪先派三千,再送走两万,也就是说,整座城池不足三万人守卫。
斡罕尔城唾手可得!
魏明玺坐起身来吩咐:“让士兵们抓紧时间吃东西,等耶律洪大军离城后,咱们就杀向斡罕尔城!”
当即,大魏的两万人蛰伏在这座临城山脉之中,一动不动的啃着干粮静声等待。
大漠里的天气变化莫测,日头渐渐上了天,这一等就到了中午时分。太阳晒得人昏昏欲睡,好在大山之中并不太过炎热,魏明玺登山山头远眺,斡罕尔城里安安静静的,显然也正是人畜皆困的时候。
魏明玺扬了扬手,当即,大魏的军队整整齐齐的列队,悄无声息的往斡罕尔城飞去……
后来的史书描述这一场战役,堪称经典之战。
大魏主帅魏明玺用计引开赤蒙守城大军,天降奇兵,奇袭了斡罕尔城,用区区两万人,损伤不足两千,轻轻松松的拿下了斡罕尔城。待耶律洪发觉上当,中途折返时,斡罕尔城的城墙上已经飘荡着大魏的国旗!
经此一战,魏明玺名扬天下!
赤蒙损失了一座城池,一个得力大将,几万士兵,对赤蒙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耶律洪经此挫败,碍于国中形势,再不能在边界一线久留,不得已回了王城。
三月二十一,南宫越派兵接手斡罕尔城,魏明玺带领兵将重返箕陵城。
多年以后,傅容月回想起魏明玺从斡罕尔城回来的那一天,仍旧压不住内心汹涌的激动。
魏明玺骑着他的俊东疾马,带领着大魏的精兵缓缓入城,玄黑色的盔甲在太阳下反射着微微冷光。他的容颜一如既往的俊美,带着冷淡漠然,目光扫过街上的百姓军士,保持着皇族一贯的镇定自持。他从箕陵城的主街走过,行过处,带起一阵阵的惊叹声——谁也不曾想过,那个一直在轮椅上坐着的冷漠王爷,那个被称作是残废的九皇子,竟真的有在马背上挺身而立的一天!那个京城里人人面上恭维私下嫌恶的陵王殿下,抛去暴戾嗜血的面具,赫然是大魏的一道铜墙铁壁!
西北的军士们目光复杂的迎候这自己的主帅凯旋而归,不敢相信,魏明玺真的做到了!
想起他力排众议领军深入大漠,当时所有人都是不看好的,连南宫越都认为他非败不可,可他做到了!
用最小的代价,赢得了一场完美的胜利!
南宫越眯起眼睛,眼波落在魏明玺的腿上,涌上一股复杂之色。
半晌,他缓缓勾起嘴角,露出几分苦笑。
魏明玺连高高在上的那一个都瞒得那么好,更何况是他呢?也罢,论脑袋里的弯弯拐拐,他本来就不是京城里那些人的对手,这才远避西北,如今也没什么不好。他所求不多,能保住南宫家就是最大所求……
魏明玺停了下来,目光掠过所有人,径直落在了南宫越身边的傅容月身上。
傅容月面上含笑,上前两步,将手伸给魏明玺。
魏明玺一手握了她的纤纤素指,另一只手抓着马鞍轻松一跃,从马背上翻身而下。
“恭喜王爷凯旋归来!”
刚刚站定,南宫越已经带头跪了下去。顿时,整个箕陵城已经跪倒了一片。
魏明玺扬了扬手,扫了诸人一眼,只淡淡说道:“都起来吧。回都护府再议!”
刚刚打过一仗,还要很多事情要处理,哪里容得片刻安歇庆贺?南宫越等人都是熟悉战场的老将,魏明玺既不爱慕这些虚的,他们也就不再客套,让身侧的副将们带着士兵回大营,统军的将军们则都拥着魏明玺前往都护府。
傅容月见状,想将手收回来,没奈何刚一动,魏明玺已经开了口:“你随我同去议事厅。”
“怕不妥吧?”傅容月本是很想听他说说战况的,但南宫越等人都似乎很是抵触女人干政。
魏明玺目不斜视,语气却坚定:“有什么不妥当的。你虽是我的王妃,却是朝廷的女官承印,官居一品,说起来,整个西北城里只有南宫越一人跟你同级,他们也都得听你的。”
周围的人面色一僵,连南宫越都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件事来。
是啊,傅容月不仅仅是陵王妃,更是陛下钦点的女官承印,位同梅相呢!别说她只是去听听议事,就算她要就军事插上一手,他们也都得考虑一下她的意见。
傅容月听了,抬头瞟了魏明玺一眼,顿时就是一凛。魏明玺脸色严肃,并非突然兴起,难道……他已经打算走出第一步了吗?回想起刚刚下马后,魏明玺仍旧是坐回了轮椅上,可他那一站,已经向所有人表明,他,魏明玺,并非一个废物!
思及此,傅容月的心一下子变得昂扬,重重的点了点头,随着魏明玺去往都护府的议事厅。
就在他们从都护府的大门进入都护府时,另一侧,袁青黛也得到了魏明玺凯旋而归的消息。
已经有好些天没见到魏明玺了,她原本的计划也没用上,袁青黛懊恼之余,也多了几分期待,忙吩咐自己的婢女:“走,咱们去见王爷去!”
正文 第268章 议事参政,除掉细作
第268章 议事参政,除掉细作
袁青黛的婢女淑雅站在原地不动,脸上带了几分尴尬:“姑娘,王爷这会儿在议事厅,咱们过去不妥当吧。而且……”
“而且什么?有什么说不得的!”袁青黛本来已经一只脚垮了出去,闻言又缩了回来,瞧见淑雅一脸欲言又止,心中已经猜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忙问:“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快说,不许吞吞吐吐的!”
淑雅看了她一眼,一颗心本就提着的,经不住吓,当即脸色一白,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哭道:“姑娘,怎么办?王妃……王妃被救回来了!”
“什么?”袁青黛一下子就火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早说?”
傅容月竟然被救回来了!
赤蒙那边不是说此事万无一失,绝对不会让人飞走吗?怎么还让人给救了?
废物!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她胸口翻滚着滔天的怒意和妒忌,这样都弄不死傅容月,她的命怎么就那么硬?傅容月回来了,那她再接近魏明玺可就难了!
袁青黛恨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时之间,满心都是妒恨,她脸色扭曲,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一把将身边的帘子扯了下来乱砸泄愤。可是事已至此,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难道就注定了她真的做不成陵王妃,将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拱手相让,如若不然,真的屈身同傅容月共事一夫?
休想!
袁青黛一颗心都是怒火,淑雅见她完全没想到这件事的严重后果,跪在地上出声提醒她:“姑娘,先别忙着生气了,赶紧想想办法呀!姑娘别忘了,王妃被绑架这件事,可是咱们一手促成的啊,现在王妃回来了,事情就露陷了!”
淑雅身子抖了一抖,她都可以想见魏明玺知道这件事后,会是怎样的责罚落在身上——怕是把她们两个五马分尸,魏明玺也是做得出来的!
这话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浇得袁青黛一颗心拔凉拔凉的,果真冷静了下来。
是啊,傅容月回来了,自己做下的事情就藏不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身侧的淑雅身上,忽而一阵冷笑:藏不住就藏不住了呗,反正身边还有替罪羊,怎么着也不会怪到自己头上。
她冷静下来,伸手扶起淑雅,脸上是亲切安抚的笑容:“回来了就回来了吧,左右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可是……可是……”淑雅就弄不明白她怎么还能这么淡定,急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袁青黛道:“好啦,你别慌。她回来了又怎样,那群绑架她的人也没说是我们让去的,她拿不到咱们的小辫子,还能把诬告我们不成?再则,我马上就要做陵王侧妃了,以后王爷也不是她一人摆布的,有我护着你,你还怕什么?”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果真让淑雅放心下来,俏脸有了几分血色。
袁青黛继续说:“王爷在议事厅,咱们也不去打扰了。今晚都护府中说不定有庆功宴,咱们也拾掇拾掇,若是王爷传唤,怎么也不能让王妃一人独占了风头。”
“是!”淑雅大喜,忙转身去忙碌了。
袁青黛目送她远去,面上带着笑,手中握着的一颗珠翠却越来越紧,等淑雅走远了,她才摊开手来,那珍珠已经碎成了粉末。
她会护着淑雅的,直到护着淑雅下地狱……
另一边的议事厅里,魏明玺等人正在进行着另一场战争的探讨。
巨大的地图就挂在议事厅里,魏明玺坐在轮椅上,手中握着一根小短棍,不偏不倚的落在其中的斡罕尔城上,缓缓说道:“斡罕尔城如今已经拿到了,不过,这是通往赤蒙王城最近的路,耶律洪定不会善罢甘休,等他休整好了,一定会大举反扑,斡罕尔城的防卫半点也不能疏忽。”
“斡罕尔城易守难攻,这次若不是王爷用了调虎离山之计,怕也难以攻下。”南宫越蹙眉道:“耶律洪要拿回去,不费一番功夫是做不到的。”
“也不一定。斡罕尔城说到底是赤蒙的城池,王爷拿下这座城后,并未大规模血洗,内里细作一堆,若是耶律洪里应外合,咱们想要守住也是不容易的。”朱麒洸摇摇头:“退一步来说,斡罕尔城本来就是他们的,防卫上存在什么漏洞,耶律洪比咱们还清楚。等耶律洪反攻时,必定是一场艰苦的战斗。”
“依王爷之见呢?”南宫越问。
经此一役,南宫越等人已经不敢再小看这个素有残废称号的陵王殿下了!
南宫越眼中隐隐有火苗在颤动,四殿下和五殿下的亲弟弟啊,他仿佛在魏明玺的身上,又看到了当年两位殿下绝世无二的风姿……
魏明玺冷淡的面容没一点波澜:“我想先听听诸位的想法。”
“殿下,斡罕尔城之战后,赤蒙国库越发空虚,咱们大可以趁胜追击。”陈莽说:“最好能打到赤蒙的王城去。”
“陈将军此话不妥。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赤蒙再怎么空虚,凭着这许多年在咱们大魏和其他西域小国搜罗的财物,那也不能空虚到哪里去。再则,你当他耶律洪是傻的吗?在大魏这边没得了好处,我料定他肯定去骚扰西域各国去了。”参将王珏立即反驳。
朱麒洸点点头:“王参将这话说得不错,且不说大魏,就说边陲小国西凉,这些年赤蒙可没少从人家那里要钱要物。一个西凉不够,还有陈梁和后燕,他有的是地方补充资源,咱们决不能掉以轻心。”
“打又不能打,防又防不住,看又看不了,那你们说怎么办!”陈莽急了。
南宫越笑道:“如果真那么容易,赤蒙也不会成为大魏百年来的祸患了。”
此言一出,议事厅里议论纷纷,都在说赤蒙这百年来的祸患,以及接下来如何部署上。
傅容月听得津津有味,纸上得来终觉浅,这些西北的将领常年在刀光剑影中来去,这一番谈话比书上要深刻丰富得多,她竖着耳朵正襟危坐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觉得累。
最后,还是魏明玺出声打断了这场讨论:“刚刚朱将军说,斡罕尔城里细作一堆,倒是提点了我。”
“王爷莫非有了什么主意不成?”南宫越喜道。
魏明玺摇摇头:“主意倒是没有,我只是想起一事。不瞒诸位,此次王妃被赤蒙的人抓走,事前我就探查过,绝非意外,而是有细作从中作梗。”
“王爷是说咱们箕陵城?”朱麒洸一愣。
魏明玺道:“若是没有细作,赤蒙怎么会得知我和王妃的行程安排,又怎么会恰好在上巳节出现?上巳节当日,我与王妃不过是争吵了几句,王妃这才一转身就被人掳了去,时间、地点都那么刚好,哪有这么便宜的巧合?”
“王爷既然探查过,可有什么怀疑的对象?”南宫越蹙眉。
他镇守西北多年,这城中的细作基本是来一个杀一个,他竟不知道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还有别的细作活着。
朱麒洸则是恍然大悟的看着傅容月身后的绿芜和梅珊:“所以,王爷才提前安排了这位姑娘假扮王妃,容赤蒙掳去,好与我们里应外合?”
魏明玺颔首,沉默片刻后,转头问傅容月和她身后的两位婢女:“你们一路上同赤蒙的细作相处,可有听到什么?”
绿芜福了福身:“回王爷,掳走奴婢的两个人都不是细作,而是受到细作指引绑走我们的。箕陵城里的确有细作,而且,细作就出在咱们都护府中。”
“是谁?”南宫越听得脸色都变了。
绿芜的语气铿锵的说了一个名字。
魏明玺听罢,缓缓说道:“此人我倒是记得,是我院中的侍卫。既然如此……姚远!”姚远应声出列,魏明玺吩咐道:“查出细作一事,交给你全权处理,务必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查出细作不论何人,按律处理!”
姚远得了命令,快步离开了议事厅前去处理了。
厅中安静了一会儿,又再一次探讨起防卫斡罕尔城的军务来。
这一番议事一直到日暮西垂方才作罢,众人不及散去,傅容月中途吩咐了梅珊去只会绿萝一声,都护府中已经略备了薄酒,算是庆功宴。众将军见傅容月如此面面周到,对她也颇多赞词。
不过,鉴于上次赤蒙袭营的事情,大家谨记本职,并未喝多少酒,吃过了宴席就各自回府。
魏明玺这才得了时间同傅容月安安静静的待会儿,这些天傅容月都住在别院,今日才回府中,两人也有说不完的话。
两人这边柔情蜜意,黑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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