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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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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人随行,这队伍自然壮大,但不知为何,大家的脚步都放得很快,不多时就到了宫门口,遥遥看去,平日里沈贵妃的宫门是日日都有人站岗的,今日不知为何却宫门紧闭,侍卫站在门口不得进去。

    魏明玺和容盛对望一眼,都觉得有些诧异,魏明玺大步上前,下令侍卫不必通传,当先打开了沈贵妃的宫门。

    一开门,所有人都惊住了。

    只见整个宫殿的白墙上,密密麻麻都是鲜红的血掌印,连地上也有!

    在最为显然的一面墙上,写着同容盛宫里一模一样的一句话:“杀我者,天必诛之!”

    整个宫殿里静悄悄的,但并非没有人,事实上,所有人都在,宫女们手中拿着抹布和水桶,只在拼命的冲洗这些鲜艳到令人作呕的字迹!

    沈贵妃坐在正殿上,她昨夜一夜不曾合过眼睛,脸色差得厉害,端着一杯茶都喝不下。美丽的容颜仍旧是苍白,显然今儿一早她看到这些字迹时是何等的震惊与害怕!

    这宫里也有,还如此之多,可沈贵妃的宫女们无一人声张,这事情可就有点值得推敲了。

    容盛在一边扯开嘴角轻笑:“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事儿八成跟沈贵妃的宫里脱不了干系!陵王殿下,如果真是这样,这可是你们大魏皇宫的家务事了,我就插不上手了,接下来还是交给你吧?”

    “容盛太子客气。”魏明玺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就算不是大魏皇宫的家务事,殿下也是插不上手的。”

    “你!”容盛给他气得连话都堵住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自己的语言:“所以,陵王殿下这是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了吗?”

    “交代?”魏明玺冷漠的一笑,竟连头也懒得回,径直到了沈贵妃的身前,倨傲之心让容盛脸皮十分挂不住,若非时机不对,当场怕是就要走人了。

    不过他好歹忍住了,紧随魏明玺身后,也到了殿中。

    魏明玺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沈贵妃却已经放下了茶杯,砰的一声,语气不太好的说道:“陵王殿下好大的架子,虽说陛下厚爱,封了殿下做亲王,可说起来在这宫里除了陛下与皇后娘娘,便是我的阶品最高,乃是贵妃;别的不说,论辈分,我是陛下的爱妃,虚长殿下一辈,虽说殿下常年是不把我等放在眼睛里的,但该有的礼仪却不应该少。殿下这般带着人闯进我的宫里,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陛下了?”

    “贵妃娘娘先别忙着责怪。”魏明玺等她训完了话,才不紧不慢的说:“我奉父皇的圣旨前来查问,自然如同父皇亲临,别说是闯宫,就是推了这宫里也是使得的。”

    “圣旨?我要过目。”沈贵妃气得身子微微发抖,向魏明玺伸出手来。

    魏明玺瞥了她一眼,见她神色与往日大相庭径,大约是沈家的消息狠狠的冲击着她,她的思绪先自己乱了,这个时候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他早有准备,慢悠悠的伸手到怀中,却并未掏出圣旨来,而是一小块符木。

    魏明玺将这巴掌大的符木在沈贵妃眼前一晃:“贵妃娘娘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吗?”

    “这是禁军的兵符!”沈贵妃身子一晃,眼前阵阵发黑,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自己的心神,强迫自己面色如常的回答。

    魏明玺将兵符放回怀里,点点头:“虽然没有父皇的圣旨,但父皇给了兵符,就足够说明一切。贵妃娘娘,现在,我可以问我想问的问题了吗?”

    沈贵妃闭了闭眼睛,一股宿命的味道悄然爬上眉间,好一会儿,她才自嘲的一笑,这是要结束了吗?她怎么掩盖也没用了吧?她的语气变得格外空洞:“殿下想问什么,就请问吧!”

正文 第396章 花圃藏尸,谜团浮出

    第396章 花圃藏尸,谜团浮出

    容盛闻言,眉目一跳,露出几分诧异之色,似乎对沈贵妃这么简单就认命了显得很是疑惑。

    这倒不能怪容盛。

    严格说起来,这些后宫中的事情应该是柳皇后来过问,魏明玺就算再得寿帝的喜欢,那也是一个在外开府立衙的亲王,容不得他在宫里当家做主。至少在西凉都是这样的规矩,故而看见魏明玺能够李代桃僵,他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他却是忘记了一点,魏明玺手中拿着的,是禁军的兵符!而禁军的管辖范围虽不在后妃身上,却在宫防安全上,像宫墙上出现血手印这种东西,只要禁军怀疑是人为的,就有权向寿帝请旨插手调查,而寿帝也是利用的这一点,直接就将禁军的调度权交给了魏明玺,让他来全权代理这件事。

    沈贵妃在后宫跌打多年,怎么会不明白这一点,与其推三阻四让自己落得更惨的结果,还不如爽快就认了。

    更为重要的是……

    自打沈家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这一天不过是比她料想的要来得早,来的形式有些不一样而已!

    她闭了闭眼睛,现在,只希望自己的牺牲能够换来沈家一点警觉吧!

    魏明玺示意她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容盛自然也不会站着,三个位高权重的人倒还算心平气和的商谈一般。

    魏明玺首先开口:“贵妃娘娘,并非我有意为难你,只是这宫中四处的血手印你也看到了,不瞒你说,其他宫里也有,外宫、福安宫里都有,数你的宫中最多,而且都有一个共同点,事发地点必然都有你宫中出去的人。”

    “陵王殿下到底想说什么?”沈贵妃脸色颓然,却紧盯着魏明玺不放松。

    魏明玺平静的面容一贯无悲无喜,让人捉摸不透:“贵妃娘娘在宫中这么多年,可曾遇到过什么烦心事?这些东西是第一次出现吗?”

    “宫中事事顺心,姐妹们都和气,哪里会有烦心事!”沈贵妃缓了缓,语气平淡极了。

    魏明玺不冷不热的回了两个字:“是吗?”

    只是这两个字,便让沈贵妃的心颤了颤,这些东西当然不是第一次出现,只是从前并不是这个样子罢了。她看了看四周的宫城,蓦然涌起一股心酸,她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可心底的痛也是挨了这么多年,日日都在这里拷问着她的心,让她如何能够平心静气?为了沈家,她做的实在是太多了……

    魏明玺的目光随着她的视线一一流转,好一会儿,突然轻轻一笑:“贵妃娘娘不愿意回答,也没关系。这血手印都集中在南边那一片花圃四周,想来定有什么古怪,不如就挖开了花圃瞧瞧,贵妃不会介意吧?”

    花圃……

    沈贵妃的目光落在花圃上,那里一片冬青长得正好,她的身子忽然一抖:“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魏明玺目光咄咄逼人。

    沈贵妃脸色更白:“这……从前我曾经久病,得道高僧说要在这里建一个花圃,养些常开不败的树啊花啊,才能报的平安。若是挖开,肯定会坏了风水!”

    “若是无恙,必定给你复原。”容盛在一边漫不经心的扯开了笑容:“贵妃娘娘不会这么不相信陵王吧?”

    “风水之说,牵一发而动全身,怎可大意?”沈贵妃冷哼。

    容盛耸了耸肩:“风水之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贵妃娘娘福泽深厚,怎会也信这些虚妄之言?”

    魏明玺比他直接多了,他只看了沈贵妃一会儿,忽然摆了摆手,下令:“挖开!”

    “你敢!”沈贵妃豁然起身,猛地将镯子拍得震天响:“陵王殿下,虽说你是惠妃所出,并非是我的孩子,但论起辈分来,我是陛下的宠妃,也算是你的母妃,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母亲的吗?我若不许,我看谁敢动这片花圃!”

    “贵妃娘娘是想让我将方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吗?”魏明玺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他没多说一句废话,只身上散发的足够的气势,就让沈贵妃的底气渐渐的弱了下去。

    一开始,他就手握禁军兵符,将自己来的目的说了,如同寿帝亲临,难道沈贵妃还能同寿帝僵持不成?

    这一场,注定是沈贵妃如何挣扎也要输掉的结局!

    沈贵妃同魏明玺对视了片刻,终于颓然的坐了回去,一言不发的盯着那片花圃。

    魏明玺给了禁军一个眼色,很快,禁军就动了起来。

    花圃里的冬青被铲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边——一会儿若是无恙,魏明玺要依言为沈贵妃摆回去的。冬青移走后,露出一片黄澄澄的土壤,植物的根系看得十分分明。禁军手中的铲子飞快的转动,很快,就沿着墙壁开挖出了一条长长的沟渠,范围正是血手印包含的大小。

    随着这沟渠的开挖,沈贵妃的头一直没抬起来,反而越来越低。她一手扶着额头,眼睛微闭,似乎不能忍受什么一样。

    而她身后的婢女妍儿的脸却渐渐变成白纸一般,几乎站立不稳,一直用背靠着柱子,才勉强撑住了。

    妍儿的眼睛一直随着禁军的动作在转动,一时也没停,她的额头上不多时就铺满了薄汗,身子也渐渐的发起抖来。

    两人这般一样,周围的人也都是长了眼睛的,魏明玺和容盛目光复杂的对视了一眼,素来不对盘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这花圃果然有问题!

    魏明玺的眼波更是透着一股亮光,扶着茶杯的手指不断收紧,几乎将茶杯捏碎了。

    四周安静,好久,才听见一声惊叫:“殿下,这花圃下有东西!”

    随着话音落下,周围的禁军便都跳了下去,不多时,一只湿漉漉沾满泥土的布袋被从土里挖了出来。这布袋是深色的,不知道掩埋了多久,已经开始腐烂了。禁军小心翼翼的提起时,仍然听到了刺啦的撕裂声,不过里面的东西并不多沉重,袋子倒也没裂开。总算勉强从土里拖了出来,放在了地板上。

    魏明玺看着这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袋子,心头百感交集,眼底涌上了一股哀思。

    沈贵妃身后的妍儿在袋子拖出来的瞬间就从柱子边移了出来,主仆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都感觉到了彼此掌心里的汗意。

    布袋很快被打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四周的空气立即令人作呕。

    两个禁军扛不住这味道,转身就吐了。

    魏明玺缓缓走上前来,用剑挑起布袋的一个口子,一条森然白骨顿时从中滚落出来,同黄澄澄的泥土混在了一起。

    布袋的口子大了一些,又是一块白骨滚出来,在地下转了转,赫然是一颗人头!

    “啊!”

    “是尸体!”

    “殿下,这……”

    四周的禁军顿时议论纷纷,谁也没想到,竟会在沈贵妃的宫里挖出这么一具尸体来。且看着尸体的年月,那骨肉都完全腐烂了,显然并非新近埋进土地里的;加上不带的腐化程度,这尸体埋下去少说也有数十年了。

    这是谁?

    一时之间,所有人心里都涌出这样一个悬念,齐刷刷的看向了沈贵妃。

    这个问题也只有沈贵妃能够给答案了!

    魏明玺慢悠悠的转身,神色淡得仿佛刚刚看的并非一具尸体,只是他的语气里的冷漠和严酷让人生畏,令人不敢怠慢:“贵妃娘娘,这尸体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沈贵妃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赶紧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眸色镇定了很多:“我宫中藏了这么一具尸体,我都不知道,殿下怎么会知道的?”

    “贵妃娘娘看样子是不打算说了。”魏明玺没开口,容盛倒是一笑:“不过,总归是一具尸体,尸体是不会说话的。”他顿了顿,话音一转:“尸体虽然不会说话,但有时候也不能小觑了它,它总会以大家想不到的方式留下那么一点线索。贵妃娘娘,你说跟你无关我信,你暗指陵王殿下栽赃嫁祸,我也信,不如咱们就来看看尸体都留下了什么线索吧?”

    “容盛太子又想怎样?”对他,沈贵妃倒也没什么客气的,也顾不上客气了:“容盛太子在西凉时难道做的不是太子,而是仵作吗?”

    她看着容盛挽起袖子走到尸体跟前,忍不住冷冷一笑,语气也包含嘲讽。

    容盛却不以为意,他将袖口卷地高高的,走到尸体跟前蹲下身子,向布袋张望了好一会儿,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忽然伸手去解布袋。

    四周的禁军急忙拦住:“太子殿下,危险!”

    那布袋常年累月的埋在地底下,又眼色都不可变了,装了尸体这么多年,指不定会有什么剧毒呢,怎可直接碰触?

    容盛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手腕在空中一顿,落在了方才折断的一支冬青枝丫上,手握枝丫,他用树枝挑开了布袋,将尸体彻底的暴露了出来后,用匕首划开袋子,让尸体全部散在了口袋上,这才一一细看……

正文 第397章 尸骸何人,审问

    第397章 尸骸何人,审问

    容盛清点了尸骸,骨头齐全,他一一查验细数,很快就说道:“这是一具女尸,根据尸骨腐坏的程度,可以断定至少死了十六到十八年了。死因是被刀刺,致命伤在胸口第四根肋骨上,这一刀应该是斜斜穿过肋骨,刺到了她的肺部。你们看,凶器都还在呢。”容盛说着,用手中的常青树枝拨弄了一番布袋中的泥土,果然,一把小巧的匕首就藏在泥土里。

    尸体被埋在地下,那匕首也跟着长眠,始终深深的扎在尸体上。随着年深日久的推移,地下的蛆虫不断拱动尸体,尸体上的血肉完全腐化,匕首吃不住力,从尸体上脱落了下来。

    方才大家移动的时候也不曾注意,故而匕首脱落在泥土中了。

    容盛拨弄着匕首,把柄处已经完全变了颜色,但匕首仍然显得镫亮,只沾染了一些泥土的污痕。

    魏明玺在一边垂头看了看,低声说道:“这匕首是宫里的东西。”

    “何以见得?”容盛诧异的回头,只看了一眼,魏明玺没理由就断定这东西的来源的。

    魏明玺轻声说:“我记得我母妃身边的婢女阿南就有一把这样的匕首,我小时候还悄悄偷出来玩过,所以认得。”

    “此人可还在?”容盛勾起嘴角:“可否让她前来辨认?”

    魏明玺摇头:“阿南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宫里几乎翻了过来,也没找到阿南,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难道……”容盛神色一凛,目光落在这骸骨上,言下之意格外明显。

    魏明玺也是身躯一震,沉默的看向了地上的尸骨。

    他慢慢弯下腰来,蹲在尸骨跟前仔细的辨认着,将泥土里的东西一一的扒了出来。很快,魏明玺跟前就摆了几个物件:一对高度腐朽的明珠耳环,莹白的珍珠早就退了颜色,只是式样精美,让人遥想它当初是何等迷人;一支断成了两节的青绿色手镯;一只同样腐朽得不可辨认的荷包……

    魏明玺拿起那只荷包,荷包已经腐朽,轻轻一扒拉,里面的东西就完全的落了出来。

    是一张小巧的银牌,因为没接触到泥土,倒还保存得不错,依稀可以看到上面的字迹。

    魏明玺用手绢轻轻擦拭了一番,终于认了出来上面写的是一连串的小字,似乎是一篇祈福的文字,另有八个大字:天佑福泽,平安喜乐。

    魏明玺的手一抖,这银牌顿时落在了泥土里。

    魏明玺说道:“这东西我也认得,这是我母妃在寺庙里为阿南求来的,那一年,阿南身体一直不好,母妃很是担忧她,为我到寺庙里进香的时候也为阿南求了这个平安符。阿南很是高兴,一直都不离身的。”

    这么多的线索,都指向眼前这个人,毫无疑问,这尸体就是阿南无疑了!

    容盛站起身来:“陵王殿下,既然这人与你是旧识,我便不必继续插手了,交给你吧。”

    魏明玺点头,并未回答容盛的话,他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尸体,蹲下身子,将尸体凌乱的骸骨整理了一番后,又将所有的饰品都放回了原地,这才站起身来,命人取水洗手,顺便将外宫和福安宫里的人都带了过来。

    不多时,这德阳宫里已经挤满了人。

    听说是当年失踪的阿南有了消息,很快就惊动了寿帝,寿帝也跟着来了,一进德阳宫的门,他便问道:“好好的查一个血手印,怎的就牵扯到了阿南的身上?”

    魏明玺将前因后果一说,寿帝也是十分震惊:“还有这种事?”

    容盛还不清楚这其中的因果,他悄悄问身边的姚远:“阿南是谁?”

    “是陵王殿下的生母惠妃娘娘身边的一个婢女,虽说是婢女,实则同惠妃娘娘是姐妹。听说是惠妃娘娘本家那边的小妹妹,因家中长辈过世无人照料,千里奔波而来投靠惠妃娘娘的。自打阿南入宫,惠妃娘娘就很是疼惜她,她也很喜欢我们殿下,常常陪着殿下玩耍。”姚远一边回忆一边说:“我也见过阿南姑姑的,她很喜欢笑,对我们这些侍卫也很好……当初她失踪的时候我们都偷偷哭过。”

    容盛颔首,可以看得出来,眼前这具尸体就是阿南给了魏明玺很大的冲击,可想而知,这些人同这具尸体有很深的牵扯,甚至连寿帝都惊动了,今天这事必然难以收场。

    寿帝在德阳宫里坐下,沈贵妃已经站起身来,低着头跪在了寿帝的跟前。

    寿帝看了一会儿整理好的骸骨,沉吟了一会儿,才说:“这骸骨是阿南,确定了吗?”

    “十之八九。”魏明玺点了点头,指着那些饰品,还有尸骨上的手腕:“阿南的左手没有小指,这尸骸也没有。”

    那就是阿南无疑了。

    寿帝叹了口气:“阿南出事失踪了的那一天,就是你落水的那一天,你还记得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儿臣那会儿已经记事了,当然记得。当时阿南带着我到御花园玩耍,我吵着要去湖心划船采莲花,阿南拗不过我,就带我去了。到了湖心,我又说没有茶点吃,让阿南回去拿。阿南不肯,我就又哭又闹,她说带我同去拿,我又说不想动,催促她一个人去。阿南这一去就没回来,我一个人在湖边玩了一会儿,就被人推了一把,跌到了湖里去了。”魏明玺仔细的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事情,似乎内心很是痛苦,闭了闭眼睛:“等儿臣再有直觉的时候,身边陪着儿臣的是苏姑姑。”

    “嗯。”寿帝又叹了口气:“当年要不是你苏姑姑冒死相救,你如今也同阿南一般了。”

    父子两人均是沉默。

    两人说着话时,沈贵妃一直缄口不言,听了这话,却轻轻掀起眼皮,貌似无意的看了一眼魏明玺。

    忽然间,她的背脊松了下来,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原来天意如此!

    魏明玺的眼波也正好看到她,见她如此神色,顿时凛然:“看样子,贵妃娘娘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若是意外,应该在听到这些往事的时候有所表示吧?

    沈贵妃哼了一声:“陵王殿下要将这口锅随意的扣在我的头上吗?”

    “并非如此。”魏明玺瞥了她一眼:“我心里极不愿意相信这件事跟贵妃娘娘有牵连。不过,总的来说,阿南是在你的宫里发现的,我若不查一个水落水出,也对不住阿南当初的全力看护。贵妃娘娘,你来德阳宫也有二十年多年了吧?”

    “是。”沈贵妃点了点头:“那又怎样?”

    “这二十多年中,你从未挪动过宫室,也不存在这尸体是你住进来就有的,对吧?”魏明玺继续问。

    沈贵妃心里咯噔了一下,只得回答:“是。”

    魏明玺再问:“因为你的阶品最高,原本德阳宫里的宫婢编制人数是最多的,但自我落水后,你宫中的婢女渐渐的越来越好少,新近的宫婢也呆不久,零零总总不过七八人在你身侧,是这样?”

    “我不习惯那么多人在眼前伺候,难道这也有错?”沈贵妃冷笑:“说起人数多少,皇后娘娘宫中,甚至是惠妃妹妹的宫中都只三四人呢!我若是错了,她们岂不是大错特错?”

    “贵妃娘娘别急着争辩。”魏明玺道:“我已经让人去将那些遣散出去的、还活着的宫女、先如今在宫里的德阳宫的宫婢全部找回来了,你若想要解释什么,等会儿再说也不迟。”

    寿帝闻言点了点头,魏明玺动作倒是快。

    他眯起眼睛,心中顿时大定,同时身后的谢安阳交换了一个颜色:看样子,将那份名单交给魏明玺是做对了,他用的很好!

    沈贵妃被他抢白了这么一句,脸色更是难看,她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忍住胸口的那股气。

    德阳宫中一片安静,只有禁军的铁铲仍然在上下飞舞,在这花圃范围内不断摸索。

    地下见得更深,终于什么也没发现,魏明玺下令将花圃还原,泥土填回地里,挖出来的冬青也原样栽回去。除了地上的一具尸骨,还有散落的泥土落下的潮湿,这里几乎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

    两炷香时间,禁军去带的人都陆陆续续的来了,将德阳宫塞得满满的。

    外宫的、福安宫的,还有已经放出去就在京城里安家的宫女们零零总总十来个都跪在了寿帝等人跟前。

    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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