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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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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侍卫被他捏得脸色青紫,一边挣扎,一边努力的憋出几个字。

    沈银渠听了这话,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侍卫滚落在他脚边,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

    魏明钰的脸色变了几次,嘴唇上的血色刹那褪尽,眼中温热,泪水立即就存满了眼窝。他努力的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哑着嗓子说道:“你方才说,我母妃见过了父皇,之后就自缢了?侍卫呢?德阳宫里的婢女呢?他们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没人发现?为什么!”说到后来,言辞转严厉,竟几乎要吃人一样。

    这样的魏明钰实在是太恐怖了,侍卫越发不敢不答:“殿下莫非是忘了,德阳宫里早就没了侍卫,婢女也被陛下撤掉了,只留下一个粗使女婢伺候。”

    “那她是干什么吃的?母妃自缢了都没发现?”魏明钰咆哮,眼睛竟红了。

    侍卫肝胆欲裂:“那婢女……那婢女……”

    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魏明钰却什么都懂了。

    母妃从前在宫里嚣张跋扈,没少得罪人,那宫里的奴才们又都是爬高踩低的货色,如今母妃落难,定然要给母妃难堪。既然是个粗使奴婢,能尽什么心去伺候?原本自己还是一个受陛下宠爱的亲王,这些人还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对母妃照料一二。可惜天不尤人,沈家出了事情,自己也一落千丈,这宫中的人谁还会给母妃一分薄面?

    他嘴角勾起凄凉的笑,既是为沈昭仪不值得,又是为自己不值得。

    他最后问出一句:“母妃自缢的事情,父皇知道了吗?”

    “陛下有旨,德阳宫中的任何事情都不得回禀,故而……”侍卫不敢明说。

    魏明钰冷冷一笑,所以,离母妃最近的父皇,母妃心心念念的父皇,本该第一个知道的父皇,竟然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吗?

    他缓缓起身,新换的茶杯在掌中捏成了碎片,他一字一句的说:“母妃,你就在天上看着吧,儿子会用自己的方式为你复仇!”

    就在魏明钰伤心欲绝时,魏明玺等人也都纷纷得到了消息。

    誊香阁里,傅容月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什么?沈昭仪死了?”

    “是啊,仵作前去查验尸体,说是早上就死了,直到晚上才被发现。她宫里的婢女早就跑了,也没发现她什么时候挂在了房梁上,仵作去的时候,那尸体都硬邦邦的,早就没了气息。”绿萝说道:“也真是报应,沈昭仪这辈子做了那么多的孽,落得这么个凄凉的结局,宫里谁都拍手称快呢!”

    “陛下还不知道吗?”傅容月道。

    绿萝点头:“奴婢得到消息的时候,听说柳皇后已经去了德阳宫中,想来陛下这会儿已经知道了。”

    傅容月点点头:“你继续打探宫里的消息,再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绿萝忙应了去了。

    傅容月坐立不安起来,沈昭仪去了,宫里总算除去了一个心腹大患,前世的仇恨,也收回来了第一笔。可是,这颗心不知道为何怎么也定不了,总觉得会发生什么超乎意料的事情。

    她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立即去了陵王府。

    魏明玺也得到了消息,早她一步去了宫里。她也不敢耽误,忙用镯子瞬移到了福安宫。

    果然,福安宫的灵堂前,魏明玺直挺挺的跪在惠妃灵位前,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一双眼镜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芒,看得人后背发凉。福安宫里的两个嬷嬷都离得远远的,似乎十分惧怕。

    傅容月一步步挪上前去,将手搭在魏明玺的肩膀上。

    她太明白魏明玺的感受了,自己都无法平静,更何况魏明玺呢?

    那个人,可是一手促成了惠妃娘娘的离世啊,魏明玺也算是大仇得报了!

    她陪着魏明玺默默的在惠妃灵位前跪了一会儿,谢安阳突然来了,说是寿帝有请。两人收拾好心绪,随着谢安阳一道前去见寿帝。寿帝如今病态越发明显,即使很努力的隐瞒,也无法让魏明玺信服。不过,魏明玺还是装作一副没有觉察的模样,静静的请安后,乖觉的立在一侧。

    寿帝笑了笑,将手中的一卷书册移交到魏明玺的手里:“玺儿,你看看这个。”

    魏明玺展开看了看,不一会儿意外的抬起头:“父皇,你要南下巡游?”

    “嗯。离你大婚还有些时候,等你大婚后,便随着朕一同南下吧。”寿帝点点头,不容置喙的吩咐。

    “可是……”魏明玺有些许急了。

    若是寿帝身体安康,寿帝要去哪里他都愿意陪着,可眼下寿帝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旅途的颠簸?

    寿帝摆摆手,抬眸看他,眸中闪过一丝坚定和狡黠:“沈昭仪没了,你们也是因为听说了这件事才入宫的吧?”见傅容月点头,寿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继续说道:“你们猜,沈昭仪没了,沈家下一步会怎么计划?”

    “按照如今的形势,要扶持赵王已经不太可能,可齐王是死敌,不会被沈家摆布;陈王呢,在沈家人眼里,陈王明显是跟齐王同气连枝的,也不可能被他拉拢。剩下十六弟嘛,又太小。沈家已经别无选择,恐怕要铤而走险。”魏明玺分析。

    寿帝笑道:“是啊,铤而走险。可朕深居皇城,这座宫城固若金汤,他哪里来的机会?”

    傅容月瞪大眼睛:“父皇是想给赵王机会?”

    “孩子,沈家的势力并非你所看到的那样简单,为何文字yu这样大的事情,朕也不能随心所欲的废了沈家,正是因为沈家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不能一举连根拔起,倒霉的会是玺儿。朕素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既然要将沈家夷为平地,那就决不可给后世置喙的理由。”寿帝眸色阴冷:“没什么比他们自找死路更好的了!”

    傅容月被这一番话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正文 第452章 国公出事,谋划南巡

    第452章 国公出事,谋划南巡

    寿帝的话,让傅容月不寒而栗。这已经不是她认识的寿帝了,又或者,这才是藏在寿帝温和皮囊下的真面目?

    魏明玺亦不说话,他被寿帝突然下的决心深深的震撼了。

    破釜沉舟,父皇竟有这样的勇气?

    “明日早朝,朕就会宣布这个消息,凭着这个,沈家要安分一段时间了。”寿帝轻笑。

    魏明玺和傅容月都赞同的点头,如果寿帝不给沈家和魏明钰这个机会,他们肯定要谋取时机,可是有了这样的机会,一切都顺理成章了。他们一定会认为,寿帝南巡时是最佳的动手时机,在南巡之前,他们只会做好充分的准备,更不会主动挑起是非。如此一来,魏明玺和傅容月反而是安全了。

    可是……

    魏明钰是这样,难道魏明远就没有这样的心思吗?

    听说,柳家人已经悄无声息的回到京城了!

    傅容月幽幽叹了口气,这京中的局势,大概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了吧!

    忽然,她脸色一沉,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大婚之后寿帝就要南巡,她的仇也该清算了……

    从宫里出来,魏明玺和傅容月的心绪都不平静,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不知不觉中,竟然一路从宫门走到了梅国公府。梅国公府前一片热闹,不少人围在大门口,正不断的议论着什么。

    难道是梅国公府出事了?

    傅容月想到这里,心头一阵痉挛,连魏明玺都顾不得了,提起裙摆飞奔到了府门前。

    “方才梅国公是怎么了?”

    “不知道呀,这突然从马车上栽了下来,吓死个人了!”

    “也不知道梅国公有事没事……”

    “什么意思,你们刚刚说什么?”傅容月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那人也没看她,甚至连头都没回,径直说道:“哎呀你是没看见,方才梅国公从马车上下来啊,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一跟头就栽了下来。我们瞧着是昏迷了踩空了,哎呦,那一跟头摔得可真惨,下人也没扶住,可是结结实实的砸在地上的。”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要是能进去看看就好了!”

    傅容月眼前金星乱舞,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剩下下意识的动作,她用力的推开挡在前面的人,不顾一切的冲进了梅国公府。

    梅开源正从府中出来,跟她几乎撞了个满怀,见是她,忙说:“王妃,你可回来了……”

    “义父怎样了?”傅容月为了避开他,身子往后仰去,差点摔倒,幸好紧随而来的魏明玺伸手扶住了她。她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抓住梅开源的手,急声追问:“义父怎么会昏迷?又怎么会摔了下来?他身边的人呢?”

    梅开源满头是汗,拍了拍她的手,很快挣脱了她的抓握:“哎哟,王妃,老奴也不知道呀!王妃你先去看看国公爷,老奴急着去找大小姐和大少爷回来!”

    他的步子蹒跚跑远,傅容月也忙着往后院跑去。

    进了主院,屋子里的丫头们都在,一个个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傅容月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卧房,只见梅向荣躺在床上上,额头上破了一块皮,只粗略的用纱布止了血,因来不及处理,殷红的鲜血尚且还在纱布上,看起来触目惊心。梅向荣脸色苍白,闭着眼睛毫无意识的躺在床榻上,一下子看起来老了十岁不止,更有种沉沉的死气萦绕在他周围。

    这样的义父……从未见过!

    傅容月心口钝痛,痛得她不得不弯下腰来,小碎步挪到了床榻前。

    她捂住嘴巴,大滴大滴的眼泪滚珠一般坠落下来,她跌坐在床榻前,颤抖的伸出手去握住梅向荣的手掌。

    “义父……”

    她低低喊了一声,梅向荣毫无反应,被握住的手掌亦没有任何动静。

    愧疚瞬间攫住了傅容月的心,她不敢抬头去看梅向荣的脸。她太自私了!说什么重生以后,绝不会让义父限于危难中,绝不会让义父再重走以前的路。所以,她一心一意图谋复仇,只要想着能让那些人下地狱,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可是,这样的复仇真的有意义吗?义父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时候出了事情的,她一点也不知道,若非今天义父在人前昏倒,她怕是要等到义父离去才会发现吧?

    她,对不起义父!

    她,愧对义父的疼爱!

    此刻,义父躺在床上,可她不会医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等着!

    魏明玺走过来,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安慰的将她揽在怀中。

    这一段时间对傅容月来说格外煎熬,直到梅阮仪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她才渐渐回过神来。

    梅阮仪一进门,就瞧见她泪痕满面六神无主的样子,不禁心疼,忙扶起她来。不过,他也没什么心思安慰她,当务之急是先看看梅向荣的身体。

    他放下医药箱,马上为梅向荣诊脉。

    傅容月站在一边,紧张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观察他的每一个表情。梅阮仪皱了皱眉,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等到梅阮仪收起手,她急忙扑了上去,问道:“大哥,怎么样了?义父是怎么了?”

    “容月……”梅阮仪脸上的震惊之色还没完全收起来,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诊断,摇了摇头:“爹他……似乎……不会……”

    “大哥,你有什么话你快说呀,你是要急死我呀!”傅容月忍耐不住的发作起来。

    梅阮仪却仍旧是不敢下决定:“等阑珊来看看吧!”

    他方才匆匆忙从医馆跑出来,又听说了梅向荣生病,心气浮躁,或许有漏诊的时候。梅阑珊多年来在朝廷中行医,年纪虽然比自己小,可是遇事镇定,她的医术也不差,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不多时,梅阑珊也得到消息回来了。

    她平日里毛毛躁躁的,但遇到这样的大事,出乎意料的冷静,来了之后也不说话,径直为梅向荣把脉。她足足诊了一炷香时间,才将手从梅向荣的手腕移开,站起身来同梅阮仪说话:“大哥已经诊过脉了吧?”

    “是。”梅阮仪点点头,用眼神问她什么结果。

    梅阑珊也抬起头来,四目相对,兄妹两人眼中都是一片冰凉,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傅容月看不懂,正要追问,魏明玺却是开了口:“两位,国公爷是什么病?”

    “是心梗。”梅阮仪闭了闭眼睛:“而且,已经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

    “什么?”

    “不可能!”

    这下子,不但是傅容月吃惊,连魏明玺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在他的心目中,梅向荣的身子骨一向硬朗,自己也是行医的,怎么会落下了这样的病?他虽然不是医者,可是也知道一点,心梗不是一下子就发生了,而是日积月累的心气不顺,才会引起。听说心梗的患者要小心养护,不能受气,也不能激动,更不能思虑过多,否则一旦病发,极有可能撒手人寰。

    这次梅向荣晕倒是在家门口,梅开源虽然并未从医,可好歹也是跟着梅家几代人的,耳熟目染,也多少懂得一些措施,才防止了梅向荣猝死。

    若是下次无人在旁呢,那岂不是……

    魏明玺身子一颤,心中也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梅阑珊说了那番话,就转身出去了,不多时从小厨房出来,手中拎了一个药罐子,她将药罐子打开给梅阮仪和傅容月看:“爹得的是确实是心梗。你看,这是四逆汤的渣滓,我看小厨房里不止一副药,篓子里也有不少药渣子,爹吃这个药已经吃了不少时间了,看来,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爹瞒得我们好苦!”梅阮仪低低的叹了口气。

    傅容月已经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握着梅向荣的手只是哭个不停。

    梅阮仪握着她的肩膀:“容月,你先别难过。爹如今心梗已经发作,以后更是不能受气受惊,他那么苦心瞒着我们,恐怕是不希望我们担心,既然这样,咱们也只能装作不知道。你哭成这样,等爹醒来看见,心里还指不定多难受呢。”

    傅容月一听这话,忙抬手抹干净眼泪,又特特用手绢摸了摸眼角,勉强扬起笑脸:“那好,我答应你,等义父醒来,我一定开开心心的!”

    还有一句话,她嘴上没说,心里却已经滚了个天翻地覆。

    义父一定是因为操心她的事情,才忧思过多,换上心梗这种病的。她已经羽翼丰满,复仇的路上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她要努力做得更好,再也不让义父操一份心。她摸了摸湿润的眼角,大哥说得对,总是哭哭啼啼的,义父是不会放心的,以后,她再也不会轻易掉一滴眼泪!

    几人说着话,终于听见床榻上的梅向荣呻吟了一声,悠悠醒转。方一醒来,许是额头疼痛,他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

    几人忙扑到床边,傅容月握住梅向荣的手,阻止他摸到伤口,几人争先恐后的喊道:“爹,你醒了?”

    “义父,你怎样?头疼吗?”……

    几人忙扑到床边,争先恐后的喊道:“爹,你醒了?”

    “义父,你怎样?头疼吗?”

正文 第453章 梅家危机,齐王出阁

    第453章 梅家危机,齐王出阁

    梅向荣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渐渐的聚焦在几个儿女脸上,他悚然一惊,下意识就要坐起来。

    方挣扎了一下,离得最近的梅阑珊忙将他扶了起来,让他半靠在枕头上:“爹,你现在需要静养,可别乱动。”

    梅向荣脸色灰败,靠在床榻上:“你们都知道了?”

    “义父,你放心。”傅容月笑着点点头:“义父一定是操劳太过,缺乏休息才会晕倒的。我刚才同阮仪哥哥和阑珊姐姐商量过了,义父近来为容月大婚的事情操心了太多,该好好歇息啦,婚事上有阮仪哥哥主持,朝中的事情又有阑珊姐姐,加上陛下也不上朝,义父就放下这些事情,安安心心等着容月出嫁吧!”

    一下话说完,梅向荣总算松了口气,抬头同梅阮仪对视了一眼。

    梅阮仪摇了摇头,他提起的心就落了下来。凭着梅阮仪的医术,定然是知道自己得了心梗,不过,看样子,梅阮仪没告诉傅容月。

    这样就好,只要容月不知道,就不会影响她的判断!

    梅向荣笑道:“好,容月出嫁前,义父什么都不管了!”

    傅容月连连点头,自己也松了口气。

    从梅向荣的房中出来,几个儿女一派恻然,互相看了看,方才在房中刻意隐瞒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梅阑珊道:“清谷也快从书院回来了,这个消息暂时不要告诉他吧。他没从医,凭着那点粗浅的医术,肯定诊断不出来的。”

    “嗯,春试马上就开始了,不能让清谷分心。”梅阮仪也点头。

    傅容月对此没有意见,春试如今是梅清谷的第一要事,的确不能有闪失。因如今寿帝病重,这一次的春试堵上的并不单单是梅清谷的前程,更是梅家全部的希望。不同于上一次春试,梅清谷要刻意隐藏实力,决不能突出重围;这一次,梅清谷不但要入围,而且更是要榜上有名,才能让梅家在这种时刻成为一言九鼎的关键所在!

    梅清谷聪明伶俐,早就知道自己肩上的任务重大,开了学后,白天在书院上学,下学了也不敢有所松懈,带着同要准备春试的傅容敏一同在别院中读书,要到差不多子时才会回来歇息。

    几人说话间,梅清谷的身影出现在了院子门口,几人就都住了口。

    见哥哥姐姐们都在,梅清谷显然也很也意外,他也是听到消息赶回来的,忙跑上前问道:“大哥,姐姐,月姐姐,听说爹病了?我刚刚去爹的房里,梅叔说爹睡了,没让我进去。爹怎么了?”

    梅阮仪笑着说:“爹的病没什么大碍,进来操劳太过才会晕倒的,你别担心。”

    “可是……”梅清谷不太相信,可看着梅阮仪的神色,又觉得大哥是不会骗自己的,只得搔搔头,也松了口气:“我方才在别院中,听到左右街坊议论,说爹从车上摔了下来,十分严重的样子,害得我都没心思读书了,赶紧跑了回来。既然爹没事,那我得让人去别院同容敏说一声,让她也宽心。”

    “好孩子。”梅阮仪拍了拍他的肩膀:“近来读书辛苦,你也要注意身体。”

    傅容月则是笑着问:“我也有好些天没看见容敏了,知道你们要全心读书,都没敢去打扰。她还好吗?”

    “容敏那丫头呀,没心没肺,能吃能睡,还胖了呢!”梅清谷会心一笑。

    傅容月了然道:“那丫头胖了,我瞧着你倒是瘦了一圈。如今容敏不在书院读书,你又要学自己的功课,又要为她抄功课,还要陪她读书,真是苦了你了。”

    “我不觉得苦。”梅清谷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事实上,这样的苦累他求之不得。

    因沈家女的关系,先前为了让傅容敏保全自己,他刻意疏远了她,没想到造成了两人之间极深的误会。傅容敏同自己的关系越来越远,同南宫炘越来越近,他每每面上保持平静,可内心都十分焦灼,只有走出书院,才觉得勒住自己的那根线稍稍松了一些,才能同傅容敏像从前一样。

    但终究造成了伤害,他既愧疚,又不安,更隐约恐慌,总觉得要失去她了……

    要不是傅容月让傅容敏退学,单独在别院请了先生教学,他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弥补她,更不会有这样的机会陪伴她!

    别说只是春试前为她抄写功课,就是为她抄一辈子呢,他也是愿意的!

    梅阮仪等人皆是瞧得一清二楚,个个心知肚明,都打趣的笑了起来。

    看着梅清谷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梅阮仪笑道:“清谷同容敏小姐两小无猜,又两心相悦,等容月的婚事完毕,也是时候去程姨府上提亲了。”

    傅容月亦十分高兴,容敏得偿心愿,还不知会有多开心呢!

    更何况……

    她脸色微微一沉,她的时间也不多了,若是能亲眼瞧见傅容敏出嫁,那真是死而无憾了。这件事宜早不宜迟,必须在寿帝离去前让一切尘埃落定,不然寿帝驾崩,那就是国丧,三年之内不能大婚,她必等不到了!

    跟梅阮仪和梅阑珊分开,傅容月的心便平静不下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方才来不及想的事情慢慢都涌上心头。

    梅向荣在大庭广众之下昏倒,这件事肯定传到了齐王府和赵王府了吧?他们又会怎么做呢?

    这局势,隐约对魏明玺和她十分不利啊!

    就在傅容月万分焦灼时,齐王府中,魏明远也得到了消息。

    他兴奋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梅国公病了?什么病?能不能要了那老东西的命?”

    “王爷,听说当众晕倒,一头从马车上摔了下来,梅家的几个子女都急匆匆的被喊了回来,肯定是重病。就算病不重,梅向荣摔的那一跟头也不轻,妾身估摸着怕是一个月内是起不来床了。”齐王妃笑着说。

    她方才从下人嘴里得了消息,就赶着去证实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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