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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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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生病的缘故,她的耐心比以往都要差,也再难压抑住对陈王的芥蒂和对惠妃的痛恨,竟前所未有的暴躁。
魏明远亦是神色沮丧,母子相对,一时无话。
许久,德妃冷漠的话语在普庸殿中响起:“找个机会,除了陈王吧。除了他,想办法将晏家军的统军权拿在手里,你就不必费尽心思跟魏明玺抢西北军了。”
魏明远并未犹豫的点头:“是。儿子这就去安排。”
两人却不知道,此时,魏明远遍寻无果的魏明铮其实还在普庸殿中,就在两人的头顶上,普庸殿高高的屋顶,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听到德妃那一句“除了陈王”,眼中隐忍的泪水直直坠。落,仿佛看陌生人一般的看着德妃。
不管多不愿意相信,魏明铮最终还是信了,在德妃的心中从未当他是儿子。 他慢慢的将拉开的屋瓦合上,心中却是明白,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母妃,没有兄长了。如果方才出宫去了,他或许就听不到这锥心蚀骨的话语,他仍旧当德妃是母亲,魏明远是兄弟,或许直到死亡
才知道这两人真正的心思。
晏家军?
他嘲讽的笑了,他们不知道,其实德妃想要,不过是一句话,他就会双手奉上!
但他不会再傻了。
魏明铮小心翼翼的从旁边的宫殿绕开侍卫,暗暗的出宫,回到陈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换上轻便的衣衫,将自己收拾妥当,去陵王府见魏明玺。
“九哥,我愿竭尽全力,助九哥登上至尊宝座!”
这是魏明铮见到魏明玺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魏明玺和傅容月皆是愕然。
傅容月连忙扶起他,见他神色颓然,目中仍旧是通红,心中一个咯噔,握着他的手腕下意识的用力:“十一弟,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魏明铮摇头,并没有说出原因,只是固执的说道:“请九哥和九嫂相信我的诚意!君子一诺,至死不悔!”
他的眼睛落在傅容月的手上,纤纤素指,他的心也被紧紧的扣着,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比起三哥来,我宁愿相信九哥,相信九哥会给大魏一个光明的前途,相信九哥会是一个……明君!”
魏明远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下定决心杀害,更何况旁人? 再看看魏明玺,从前是一个残废时就知道隐忍不发,伺机为自己的兄弟复仇,兄弟的情谊在魏明玺看来比什么都重要。跟着这样的君王,至少,他不用太过于担心自己的性命。狡兔死,走狗烹;飞鸟
尽,良弓藏,就当是他为自己选择的路下一个赌注吧。就算不相信陵王,他也还有可以信任的人……陵王府傅容月!
哪怕是她从未记起自己是谁呢?
魏明玺和傅容月对视一眼,都从魏明铮的眼中感到一股绝望,两人心知事情绝不简单,当务之急,是要稳住陈王。
傅容月松开握着他的手,不,不需要稳,她相信魏明铮的诚意。
不知为什么,就是坚定不移的相信!
魏明玺颔首:“十一弟,你的心意我领了!”
魏明铮惨然一笑:“以后,但凡有九哥用得到的地方,只管对我明说就是。晏家军也随时听候九哥的指挥调度。”
他拱了拱手,告辞后便直直去了。
魏明玺和傅容月目送他清瘦着走远的背影,心中一时五味陈杂。
傅容月不无担忧的说:“还是让暗影去查一下吧,陈王这两天都在宫里,一定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姚远亲自去办,很快就得了答案,说是在普庸殿中,陈王下令铲除花圃,却遭到了德妃和齐王的反对,母子三人发生了冲突,德妃已经放话,命令让齐王找机会除了魏明铮。
傅容月听得一阵恶寒,脊背一阵阵的发凉:“德妃是陈王的亲生母亲,就算再不喜欢陈王,又怎下得去手?”
“陈王应该是得到了风声……不,或许,德妃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根本就在现场,任谁亲耳听到了自己的母亲和兄长商量着要杀掉自己,心中都不会平静。”魏明玺亦是说不出的难受。 上次寿帝亲口告诉他,德妃不喜欢陈王,是因为陈王是母妃布下的棋子,又是母妃亲自接生的,心中对魏明铮便生了几分亲近之心。他如今存留在世上的兄弟已经空无一人,留下来的兄弟中,还有人
处心积虑的想要自己的性命,想起时不免觉得萧条。然而夺嫡之争,性命相关,这早已是一条注定要一个人走的路,他不奢望能有骨血同行,今日算是意外之喜。
“容月,我要去一趟陈王府。”魏明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是随我同去,还是……”
“我与你同去。”傅容月点点头。
魏明玺嗯了一声,吩咐姚远准备车驾,携手傅容月去往陈王府。 陈王府的管家等候在府邸后门,亲自引着两人去往主院。此时风声紧,两人的行动不宜张扬,陈王府又不比陵王府那般密不透风,魏明铮谨慎小心,竟避开了正式的正厅和前厅,在主院的书房见客。
魏明玺和傅容月心照不宣的穿着随意,魏明铮也是一样,只当是普通的一次兄弟会晤,谈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兄弟见面,魏明玺面色凝重,上前拥抱了魏明铮:“十一弟,苦了你了。”
“你也知道了。”魏明铮目光凄楚:“我已然走投无路,本想置身事外,不想连自己的亲人都想要自己的性命。”
“从今以后,咱们兄弟便是一体。”魏明玺拍着他的肩背:“我是孤身一人,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但我能给你的,绝对一点不少。”
魏明铮伸出手,魏明玺紧紧的握住,目光前所未有的坚定起来。
两人在书房中聊了很久,烛火灭了一根,又换了一根,两人方才结束了谈话。自此,不论是魏明玺还是魏明铮,都有了新的助力和方向!
傅容月也有话说。
魏明玺识趣的先行一步,留下空间给两人说话。 独自面对傅容月,魏明铮的脸色稍稍舒缓了一些,仿佛仍旧是从前那般温润的贵公子无二。只是心境终究已经不复从前,在面对傅容月的时候,心底的酸涩从未减少一分,压低了声音,语气仍旧低沉
带着沙哑:“九嫂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是想起来了吗?
“十一弟,你几天前也去了刘莽山赏花,对吗?”傅容月微微一笑。
魏明铮眸中闪过一丝失望,点了点头:“是。九嫂也去了吗?”可惜并未遇到。
傅容月点头:“十一弟还在山上遇到了一个叫卿眉的姑娘?”
“九嫂知道?”这下轮到魏明铮震惊了。
傅容月抿唇:“你可知道这个卿眉是什么人?” “我知道。”魏明铮听到这里,也听出了她话里的担忧,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他不禁一笑:“原来是忠肃侯府的三小姐,如今是花楼里的头牌。那日瞧见她,依稀觉得有些面熟,我虽不常在京城里,但她的身份……”他微微抬眼看了傅容月一眼:“同你有些联系,不免上心了几分,多少记得一点。故而从刘莽山回来,我就特意去查了一下。只是没想到当年她失踪了许久,我原本还以为她是已死之人,如今却
是改头换面回来了。”
“你既然知道她是谁,就该知道她回来的目的不简单,十一弟,小心。”傅容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不希望你沦为她复仇的棋子。”
“我不会。”魏明铮笑了。
纵容卿眉接近自己,是他刻意的,既然有心提防,又如何会成为别人的利器?
只是……说起来,卿眉同傅容月是姐妹,为何说起卿眉,于她而言却是陌生人?
他不禁问道:“九嫂对她似乎有所戒备?”
“当年忠肃侯府的事情,你多少也听过,不必再多赘述。”傅容月叹了口气,愁眉不展:“我是为了替婚而来,从来不是忠肃侯府的人,也没什么姐妹。”
替婚二字,重重砸在魏明铮的心头,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是啊,若非忠肃侯府找到凤溪村,将傅容月接回帝都,此刻的她应该还在那个小村庄里,他或许压根不会失去她……
他们约定好的,十年为期,他来迎娶……
“我懂了。”魏明铮重重点头:“九嫂的叮嘱,我必铭记在心。”
傅容月福了福身,心却仿佛被什么线扯着,有种说不出的疼。每次见到魏明铮,她都有一种奇怪的错觉,但就是无法言说。魏明玺还在等待,她不宜久待,起身告辞。 两人错身而过,魏明铮送她出门,瞧见她熟悉的侧脸,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股冲动,一句话脱口而出:“九嫂,凤溪村后的桃花林又到了繁盛的时候,九嫂就没想过有一天回去看看吗?”
正文 第578章 追寻凤溪,往事
傅容月的脚步一错,下意识的回身:“十一弟去过凤溪村?” “去过。”魏明铮扯开嘴角:“我还很小的时候,曾经在那边停留过一段时间。我还记得凤溪村后的桃花林,当时也是花开时节,到处都是桃花的香味,不过我走的时候,桃子都已经结果了,我却没吃到
。桃花林、凤溪还有凤溪山后的山洞,我都在旁人的带领下去过,留下过一些东西,就是不知道是否还在。”
“十一弟在凤溪村生活过,我怎么不知道?”傅容月诧异的望着他,心中感到一阵迷茫,她从未离开过凤溪村,但记忆中绝无此人。
魏明铮深深的望着她:“不过无关紧要的一些往事,九嫂忘了就忘了吧!”
傅容月却不甘心的追问:“你没骗我?”
“我骗谁都不会骗你。”魏明铮笑着,双眸明亮极了:“我答应过旁人,此生都不说谎。”
傅容月还欲追问,他不欲多说,抬了抬下巴:“我送九嫂出去,九哥想必等急了。”说着微微抬起手,礼貌而客气的恭请傅容月先行。
压下心头的疑惑,傅容月并没有再问,只是一路回府都心事重重,看了几次魏明玺,快到陵王府时,终于忍不住问道:“明玺,陈王以前四处游历时,在凤溪村生活过?” “并未听说过。”魏明玺沉吟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忆,片刻之后接着说:“不过,十一弟跟我不同。我因双。腿的缘故,甚少出去行走,最远只到过西北,十一弟则走遍了大江南北,说他去过凤溪村也不足为奇。当年带着十一弟行走的人是父皇为他选定的师父,武功高强,只听十一弟的吩咐,有时候十一弟几年不回京城都是常事。有一次出游,他就去了有差不多两年的时间。你也知道,十一弟素来不被
德妃喜欢,只父皇和我母妃还时不时问起他的去向,我便偶尔听说一些,要真说个明细,我说不出来,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我明白了。”傅容月点了点头,在魏明玺这里没能得到线索,看来,真的有必要回一趟凤溪村了。
不,不用回凤溪村……
傅容月眼睛一亮,眼下展叔展婶都还在京城里呢!就算自己不记得,他们也一定记得!
心里揣着巨大的疑问,说做就做,次日魏明玺去上朝,傅容月就整装出发去找展叔展婶。 一进门,就瞧见展架张灯结彩,四处整理得喜庆非凡,不等傅容月发问,展婶满脸喜色的拉着她的手说道:“容月来了,真是好,正巧赶得上喜事!我这心里啊有件事总是放不下,想跟容月说说,容月
帮我出个主意。”
“娘,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容月现在是王妃,不能太过随意。”展大牛如今已改名叫展长贤,越发的小心细致,四处看了一眼,急忙制止了展婶。 展婶一愣,傅容月急忙说道:“大牛哥不用这么谨慎,左右这屋子里没外人。展婶,京城里规矩多,人前是非也多,大牛哥也是为了不给二老添麻烦,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虽做了王妃,但我还是你看着
长大的哩,你永远都是我的婶婶,咱们是一家人,可没那些见外的。就是陵王在也是一样的,我一样叫你婶婶。”
“好,好,容月就是容月,称呼太多我老婆子真的记不住。”展婶喜滋滋的点头。
傅容月奇怪的看了看四周:“婶婶方才说赶得上喜事,什么喜事?”
“就是大牛和梅琳的事情啊。”展婶笑得嘴。巴都合不拢,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这不定下了,我们二老商量着赶紧将事情办了,免得一拖再拖,耽误了两个孩子。”
“这是好事,婶婶想让我出什么主意?”傅容月正色道。 展婶笑道:“我听大牛说了,说梅琳是从你这儿出去的。从前梅琳在你身边时,不知道家中还有什么人?我们想着梅琳虽然是住在家里,但从家里出嫁,难免让人说些闲话,对梅琳也不好。如果梅琳还
有什么家里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我们先将梅琳送过去,婚事的那一套都做全了,免得委屈了她,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她是个好姑娘,我舍不得让她被人指指点点的。”
“这还没娶进门,展婶就先心疼上了。”傅容月促狭的眨着眼睛打趣:“梅琳知道吗?”
“问了,她说不清楚家里有什么人。”展婶叹气。
梅琳是自幼就来到梅家的,哪里还知道自己家里有什么人,住在哪里,翻来覆去的问,只模糊的想起从前家门口有棵很大的白果树。
“那容我去问问吧。”傅容月劝慰着她。 展长贤陪着两人,听到这里,在傅容月身后摇了摇头:“已经让隐月楼去查过了,就目前查到的消息,梅琳应该是宜州拜县人,梅琳入府那年,拜县发了洪水,很多人家破人亡逃荒,跟她被卖为奴婢的
时间对得上。如果是真的,恐怕家里已经没人了。梅琳自己也没指望着能找到家人,她说对她而言,梅国公府就是家,要是没有梅家,她恐怕早就死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招人疼?”展婶是第一次听儿子说起,暗暗的抹眼泪。
傅容月也叹了口气:“找不到也没什么,我早就认了梅琳做妹妹,就让她从陵王府出嫁吧。”
“这可怎么好意思?”展婶老脸一红。
她说给傅容月听是想让她帮忙,可不是真的想麻烦容月。人家一个亲王妃来操持一个婢女的婚嫁,连她也觉得不妥。
傅容月却没让两人继续反对,她答应要让梅琳嫁的风风光光的,就决计不会违约。
这件事就定了下来。 四下看看,这么大的事情却没瞧见梅琳的身影,问了才知道,梅琳这两天在隐月楼没回来,全然不知府中已然换了布置。展叔展婶和展长贤盘算着等布置好了,再接她回来,别总是让她操心这些。展
叔在一头闷声不说话,但满面笑容,可见的娶这么个贤惠的儿媳妇,心中别提多开心。他忙忙碌碌的,亲自指挥,让人看了心头暖暖的。
“容月今儿怎么得空过来?”展家人拥着她在院中坐下,展长贤便问道。
傅容月笑道:“我来看看大家,顺便也想请展叔展婶和大牛哥帮我个忙。”
“你说,只管开口!”展叔好爽的大笑。
傅容月便将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大牛哥见过陈王没?”
“见过几次。”展长贤点点头:“印象中是一个很有气质的亲王,听说他在南面呼风唤雨,晏家军都听令于他,应该是一个厉害人物,只是看外表却不像。”
“陈王曾经去过凤溪村,还在那停留过至少几个月,大牛哥对此有印象吗?”傅容月忙问。
展长贤一愣:“陈王去过凤溪村?不可能吧?”
要是去过,他不可能认不出魏明铮来,魏明铮也决计不是那种会让人忽略的人。 傅容月一路过来时五味陈杂,一度以为是自己忽略了什么或者忘记了什么,此刻听展长贤说自己也不记得,甚至不相信魏明铮去过凤溪村,心里总算好受了很多。但转念一想,傅容月便换了一个问法:“大牛哥比我年长一些,咱们凤溪村来过什么人应该不会忘记,陈王年纪也不大,最近几年的去向都有据可查,他到凤溪村时应该还是个小孩子。在我们小的时候,咱们凤溪村都有哪些外来人寄住过,这
应该不难想起吧?”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有点眉目。”展长贤思考了一下:“这可就多了,但孩子不多,总共就两个吧。”
“都是什么人,大牛哥记得吗?”傅容月对此完全没有印象。 展长贤笑道:“容月,时间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一个姓毛,叫毛竹林还是什么的,当时不识字,不会写,也不知道确切的是哪两个字。我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他总是欺负你,你那些不好听
的绰号,十之八。九都是他起的,我们总打架来着。”
傅容月经他提醒,脑中倒是跳出来一个大男孩,长得人高马大的,脸蛋黝黑,总是追着她喊杂种,她下意识的摇摇头,此人不会是魏明铮。
“当时跟毛竹林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小孩子,也贼坏,我却不记得他的名字。”展长贤说罢也笑了:“他们这样坏,应该不是陈王。” 展叔展婶一直在听着两人说话,听到这里,展叔插话道:“说到外来凤溪村的人,容月你和苏婶婶当然是最早的。这之后还有几个人来过,大牛说的那个毛竹林确实是后面来的,他是王婶……就是毒害你娘的那个王婶家的远方表亲,送来住了一年,就因为太野管不住带回家去了,后来听说去参军,你们来京城的前一年传过消息回来,死在战场上了。跟他一起的另一个孩子我也记不得了,不知道是谁家的亲戚。不过,大牛还说漏了一个孩子,也在咱们凤溪村住过,就住在容月家隔壁的院子里。他住的时间不长,那孩子又长期病着,很少出来玩,所以你们都不记得。”
正文 第579章 陈王旧识,追问
“是谁?”
傅容月和展长贤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的问。 展叔笑道:“都说了你们记不得,还真一点都想不起吗?他叫朱骁,长得文文弱弱白白净净的,当时住在容月家隔壁的院子,你苏婶婶没事还会给他炖点汤。他是外地来的,他爹是一个粗人,平日里都不在家,就请你苏婶婶帮忙照看。容月那会儿还小呢,才六岁吧,总跟在苏婶婶的屁。股后面去看人家,大牛也是,一下学就去找容月,两兄妹手牵手陪人家玩了好几个月,有一回你们还悄悄带他出去过,
急得你苏婶婶漫山遍野的找,找到了以后好一顿打,谁都拉不住……”
说到这里,展叔笑得更开心了几分,孩子们小时候的调皮事,在大人看来都十分值得珍惜。 展婶也被展叔勾起了回忆,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这事儿我也记得呢,当时你苏婶婶是难得生那么大的气,揪着容月往死里打,把我们都吓坏了。大牛吓得哭着跑回来拉我们去劝架,那孩子也跪在地
上求情,才算过了。” “不过这之后不久,他们就搬走了。”展叔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当初来咱们凤溪村的时候病得是真重,一开始连床都下不来,嘴。巴上白生生的,半点血气都没有。可怜啊,小小年
纪就遭那么多的罪!” 傅容月静静的听着,脑中一片空白,在展叔展婶的回忆中,脑袋里好像是有过那么一个模糊的影子,穿着青绿色的小衫子,每天乖乖的在床上或坐或躺,总是对着当年她认为无趣的书本在读,一看就
是一整天。但那个人的五官是什么样,性情是什么样,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再往细里去探寻,脑袋就是一阵抽痛,仿佛是一段不好的回忆,决不能随意想起。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 展叔叹了口气,展婶的面色反而有些异样,压低了声音有些神神鬼鬼的道:“倒不是因为容月搬走的,我又一次听苏婶婶无意中提起,说那个孩子和他爹遇到了麻烦,必须得离开凤溪村。他们走后容月
不是病得差点进了鬼门关吗?”
“这事我记得,娘还带着我去给容月求过平安符!”展长贤插嘴。
展婶点头:“是啊,就是那次。我去给容月求平安符是苏婶婶拜托我去的,容月其实不是病了,是受了重伤,你苏婶婶想给容月求个平安,保佑她得脱大难。”
“重伤?”傅容月一惊,记忆中她最大的伤怕就是苏绾临去前,她上山为苏绾摘蘑菇摔得那一次了,从前竟还受过伤?
展叔仔细的想了一会儿,也点头:“是啊,当时还是我请的郎中,给容月包扎的伤口。”
“怎么回事?”傅容月对这一段更是空白,心中直觉这恐怕就是关键,坐直了身体追问。 展婶叹气:“还不是那个孩子和他爹带来的祸患!当时他们借住在你们隔壁,有一天,那孩子爹出去了,你苏婶婶来找我拿鞋样,我怕她绣不好,随着她回来帮忙,一进门就没看到容月,找到隔壁院子,那隔壁院落一片混乱,容月背上插着一把刀,倒在屋子的床前,那孩子护着容月,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凳子挡在身前,眼睛红红的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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