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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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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能他答案,傅清自己呆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傅容月回到潇湘院里,等了好半天的绿萝长长舒了一口气,先送上温茶,才将一只信鸽给傅容月抱来。

    信鸽通体雪白,只额头上有一点蓝色的羽毛,傅容月不免惊喜万分:“是白芷柔的信鸽?真的能循着味道找来呀!”

    想到白芷柔,她开心起来,将信鸽上的小竹筒抽出来,薄如蝉翼的纸条上写着白芷柔报平安的话语,她顿时感到一阵温暖,提笔给她回了信件,交由信鸽带回。

    看着信鸽消失在夜幕里,傅容月的心也仿佛跟着它一起飞走了。

    白芷柔是她重生以来交到的第二个朋友,跟宁平安不一样,白芷柔身上有着她羡慕的自由自在,白芷柔的生活,是她重生后一直想要的那种平静,她心底说不出的向往,加上白芷柔的天真和纯洁,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更是让她忍不住想要保护;白芷柔身上有种容易让人亲近的感觉,又一次让她感受到了活着的意义。

    这一夜对很多人来说是平静的,而对有些人来说,却是地狱一样的夜晚。

    王柏桓带着家丁出城去追白芷柔,沿着东道一路追了十几里路才追到了白芷柔的马车。

    当时他喜悦万分的一鞭子将阻拦的车夫打开,嬉笑着挑开帘子,可车中空无一人。质问车夫,车夫也是蒙了,明明出发的时候人就在啊,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不在这辆车上,那就在西边那辆车了!

    王柏桓又带着家丁往西边去追,刚回到城门口,就瞧见了跟之前那马车一样的车驾,车夫说确有一位漂亮的小姐在车上,不过出了城门往西走有一个岔路口,那位小姐家里的马车等在岔口上,那小姐换车走了,不知道去往哪里。

    王柏桓暗道可惜,不过佳人已无影无踪,他再是垂涎三尺也是无招,只得垂头丧气的回来王家。

    这一天心情大起大落,王柏桓需要些小酒来调剂一下,在可心的小妾那里多喝了几杯,没想到到了日落时分,肚子里就跟打雷一样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小腹绞痛,不到一个时辰就跑了七次茅房。到了晚上,整个人已是瘫了,坐在马桶上下都下不来,脸色蜡黄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到了天亮时,王柏桓是被人连马桶一块儿抬出恶臭盈天的房间的,王源专门请了郎中到府里来给他诊治,可谁也瞧不出什么病来,顿时传为京都一大奇闻。

    这边王柏桓一夜折腾,那边张大亮在温柔乡里倒是睡得香甜,一觉醒来,嘴角还带着笑容,伸手一捞,温香软玉抱在怀里,顿时心猿意马。

    怀里的女子背对着他睡着,一头乌发好不柔软,他身下一热,忙将人翻过来就要进去主题。

    可那张脸转过来,却不是记忆中的容颜,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

    这一下,张大亮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淋了个透心凉。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身下的被子滑落,露出伤痕满满的身子,他顾不得那些,有些惊慌的问道:“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春玲呢?”

    被惊醒的女人只穿着一个肚兜,相貌比起春玲不知差了多少,闻言满脸的不高兴:“春玲春玲,就记得春玲,我就比不得她吗?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见了她就跟魂飞了一样,不过,你惦记也没用了,昨儿半夜她就被人赎走了。”

    “谁把春玲赎走了?”张大亮越发吃惊,只觉得心被人揪了一把,愤怒、痛惜、遗憾都涌了上来。

    女人冷着脸哼了一声,眼珠一转,随即又娇嗔的笑道:“你不记得了?昨晚你跟春玲在房里……那个之后,喝了不少酒,怕是醉了吧?春玲被陵王赎走的时候你也在的,春玲走后,你心里不痛快,拉着我们李妈妈怒气冲天。李妈妈无奈,就叫了我们几个来陪你呀!你后来左拥右抱好不痛快,还非要拖着我们四个姑娘跟你玩牌九,热热闹闹的疯了大半晚上,我还以为你把春玲忘了呢!”

    张大亮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这女人说的这些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他跟春玲在房里喝酒,模模糊糊的抱住了她……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又传来了人声:“醒了没?醒了还愣着干嘛,开门进去伺候呀!”

    守在外面的丫头忙把人打开,一脸笑容的李妈妈带着三个龟公就进来,一见到张大亮,她就堆起满脸笑容,亲热万分的问道:“哎呦喂,张大爷,怠慢了怠慢了,都怪奴家眼拙,该打该打!大爷,昨儿您欠下的三万两银子是打算怎么个结算法?您看是银票呢,还是现银呢?现银怕是有些沉,还是银票合适些,您说是不是?”

正文 第58章 围追堵截,兵法

    第58章 围追堵截,兵法

    “你说什么?”张大亮双眼圆睁,已是彻底的蒙了:“什么欠下的三万两银子?”

    李妈妈脸色一变,她身后的三个人高马大的龟公立即上前一步,面露凶相的瞪着他,李妈妈沉下声来:“怎么的,张大爷这是打算不认账了?”

    她说着话,伸手到怀里一抹,抖了抖信笺纸,将欠条递到了张大亮眼前。

    张大亮定睛一下,白纸黑字写明了他欠债的原由:跟红尘地的姑娘们推牌九,输掉了三万两银子!在签字那一栏,赫然是他的字迹,比平时潦草了一点,那明明白白是自己的字,还按了鲜红的手印。

    张大亮的冷汗瞬间将他的后背都湿透了,他哆哆嗦嗦的伸出手去,想要将这欠条拿过来看看,可李妈妈哪里会容他染指,手指往后一缩,冷笑道:“我李茏怡出道十三年,还没哪个敢欺压到我的头上来,想赖账,你也得问问老娘同不同意!我就问你一句话,这三万两银子你是还还是不还?”

    “我没有那么多银子……”张大亮颤抖着嗓子开口。

    话音未落,就听见李妈妈冷声吩咐左右:“没银子?你耍老娘玩是不是?给我好好打听打听,来我红尘地吃霸王餐的,有几个没缺胳膊断腿儿的!”

    她说话间,左右几个高大的龟公已是上前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这些龟公平日里偶尔做些端茶送水的活儿,实则是红尘地的护院,这一顿拳脚下来,几乎把张大亮打得死去活来。他嘴角流血,面色凄惨,好不难堪。

    一顿乱揍后,两个龟公将他死死摁在桌子上,一个龟公掏出锋利的匕首,二话不说,掰开他的手指对着小指头就切了下去。

    “啊——”的一声凄厉惨叫,张大亮痛得蜷缩成一团,挣脱他们抱着自己的手遍地打滚。

    李妈妈见惯了这场面,只冷笑道:“三万两银子,一分也不能少,明天我会找你来要银子,你若是识趣就什么事也没有,否则……”

    张大亮一抖,李妈妈已吩咐道:“将他给我丢出去!”

    两个高大的龟公立即向前,一人抬着他的头,一人抬着他的脚,将张大亮扔出了红尘地。

    张大亮痛得意识都有些模糊起来,可脑子却分外清晰,昨天的事情到现在仿佛一场梦,唯一相信的就是那个丽人,他不禁喃喃自语:“春玲……春玲……”

    “还想着春玲?就你这穷酸样子!”随后而来的李妈妈哧鼻道:“实话告诉你,昨天晚上春玲就被人赎走了,知道赎她的人是谁吗?陵王殿下,你惹得起还是比得上?论长相,陵王殿下是京都第一美男子;论身份,人家是皇子,你是什么东西?你还是趁早别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赶紧还上我红尘地的银子才是。”

    一席话,将张大亮浇了个透心凉,捂着自己的断手只觉得绝望欲裂。

    此时还早,红尘地门口并无什么人烟,李妈妈也懒得跟他废话,警告他别想着逃跑后,就径直关了红尘地的大门。

    三万两银子,张大亮哪里拿得出来?

    这时他又念起傅阅的好处来,至少傅阅在时,随便准他挪用一两万两银子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傅阅自个儿,那兜儿里也是有不少银子的。

    对了,傅阅的银子!

    张大亮捂着血流如注的手指,眼睛一下子睁得亮亮的,他怎么会把这茬给忘记了?

    想到这里,张大亮快速起身,撕了片衣角将断指包了,简单止了血就往商铺冲去。到了傅阅惯常藏物的暗格里,拉开仔细找了找,里面果然放着好几张钱庄的凭条,粗略一算,大概有一万两银子左右。

    他眯起眼睛,慌乱的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后,他快速的将纸条收到了口袋里,关上暗格离开了商铺,直奔钱庄而去。

    傅阅的死讯还没有传开,钱庄的伙计并不知道傅阅已死,见人拿着凭条来结算,就结了银票给张大亮。

    张大亮的字是傅阅所教,模仿他的签名易如反掌,伙计核对无误后,将银票给了傅阅。

    傅阅揣着一万多两的银票,略一思量,咬了咬牙,花十五两银子买了一匹马,直接就出了城。他想清楚了,回傅家充其量一辈子都是个管家,挣是挣不到这一万两银子的而这些银子,足够他隐姓埋名生活一辈子了。与其为了留在傅家将这些银子送给红尘地,还不如就此远走高飞,再也不回京都。红尘地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青楼,还能真找得到他不成?

    他一路出城往东而去,整个白天都不敢歇息,到了夜里,总算到了一座不起眼的镇子,他累极了,伤口灼烧一样的痛,便找了家客店住下。

    刚刚踏进客栈,便听见一个男人数声冷笑:“张大亮,你以为你能跑得了?要么跟我乖乖回京都,要么,老子现在就结果了你!”

    说话间,一口镫亮的大刀就亮了出来。

    张大亮啊的一声,吓得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

    被拎回红尘地时,张大亮终于死了心,对着李妈妈又是哭又是求的:“您行行好,我真的没有银子了。我只有这么多了!”

    李妈妈数了数他递上来的一万多两银子,很快就点头:“行,我就放你一马,这里有一万二千两,剩下的一万八千两我给你点人情,算你一万五千两。后天傍晚一定要把银子送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张大亮哭都没地儿哭,心痛肉痛更是愁,希望完全破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详尽一切办法筹银子。

    就在张大亮焦头烂额之际,傅家潇湘院里,傅容月淡定的在灯下翻看着典籍,认真的为将来做准备。

    忽然间,眼前的烛火微微晃动,有人进了屋子里,带来一阵微风。

    “梅琳,你去歇着吧,需要伺候时我再叫你。”傅容月头也不抬的柔声说。

    一个身影径直走到她身后,低下头凑近去看她的书籍,黢黑的影子投在傅容月身上,她顿时觉得不对劲,这影子也太宽大了些,并不是梅琳那纤纤身量;位置也太过暧昧了点,乍然一看仿佛自己是被来人拢在怀里的。

    她悚然一惊,不自觉的用上了瞬移的特异功能,晃眼间人已站到了另一侧。

    “是你?”瞧见魏明玺熟悉的容颜,她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又不悦:“你干嘛一声不吭的站到我身后来?你就不怕我一剑刺你个骷髅?”

    魏明玺没回答她的话,他目光专注的看着书桌上摊开的书籍,那是一本战术孤本,名曰《兵诡》,讲的是行军打仗如何利用地形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克敌制胜。他从前也看过,内容枯燥深奥,颇为难懂。

    他抬起眼来,眸色显得有些复杂:“你研读兵法?”

    傅容月注意到他今日是一个人前来,且丢掉了那座华美的轮椅,人是站立的。扫了一眼,窗户下放着一截拐杖,原来他来时动静还是有的,大约是自己看得投入没发现。

    魏明玺身穿黑色布衣,明明是不起眼的料子,可在灯光下,越发衬托出他容颜的纯净,好似一轮光华,让人移不开眼睛。她不禁看得有些呆了,魏明玺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连蹙眉都是那样好看,可惜,京中没人见过他成年后站起来的风姿,凭白便宜了魏明钰这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混蛋得了好名声!

    若是他能这样站在太阳下,谁又会说,他是一个残废,一个废物呢?

    傅容月心中荡起一股异样的冲动,好不容易才给她压了下去。她摇摇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魏家人可以作为盟友,就算魏明玺再不一样,也决不能深陷其中。

    魏明钰就是活生生的教训啊!

    她点了点头,目光清朗:“多学一点东西,总没有坏处。”

    “你想带兵?”魏明玺没放过她,盯着她的眼睛问。

    傅容月给他问得心头着恼,抿紧了唇不说话。

    魏明玺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将目光移开,笑道:“多谢你的好意!你能为我这般着想,我很开心。”顿了顿,他又笑着说:“不过,我生而为人,存于天地之间,若不能保护好脚下的土地和怀里的女人,又算什么男人?你若想上沙场,那只能与我并肩而战,生,一起生;死,也一起死。”

    轰的一声,傅容月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那一瞬间炸开,所有的血液都翻涌上了头顶。

    他懂,她什么也没说,可他完全都懂!

    在傅容月心里,魏明钰是最大的对手,他后台强硬,沈贵妃绝不允许他人夺了那个位置,寿帝太过温和,如今的朝廷早已是内忧外患,要想兵不血刃拿下皇位几乎不可能。而魏明玺是注定无法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的,更不能提剑上战场,她要借魏明玺复仇,断断不能让他的希望落空,思来想去,如今自己能帮的有限,将来若真起战乱,她一定要成为魏明玺的助力而不是他的软肋。

    既然他不能上战场,那好,战场她来抗!

    她没想到,他竟是这样了解自己,不过一本兵书,他就看穿了自己的所有心思,她惊得呆了,一时之间完全忘了反应,只能定定的看着魏明玺走到了自己跟前。

    魏明玺一步步走过来,伸出手整理了一番她略微凌乱的鬓发,傅容月头皮感到一点点刺痛,再伸手一摸,头上已被他插了一支发钗。

正文 第59章 深夜明迹,真心

    第59章 深夜明迹,真心

    头顶魏明玺的声音格外沉稳有力:“我不能时时在你身边,梅珊和绿萝她们都有武功,可有些地方她们不能随你进去,我总是不放心。这支发钗外面是黄金打造,内里是中空的,藏着一把精铁制成的钢针,针上我淬了毒,扎破皮肤便能要人性命。答应我,时时戴着好吗?”

    神差鬼使的,傅容月慢慢的点了点头。

    她的脸颊微热,这一刻,只觉得一种异样的情愫控制不住的将她的心包围了。

    重活一世,她已不是年幼无知的少女,她很明白现在的状态是多危险。她握紧拳头,将心内的悸动压抑了下去。

    “多谢你。”傅容月的脸上露出镇定的笑容:“我一定每天都戴着,毕竟,没什么比自己的命更要紧。”

    魏明玺眼中滑过一层失落,这是他第一次送东西给女孩子,姚远预想的种种感动情形都没有出现,让他的自尊心多少有些受挫。

    眼前的女孩把自己的心包裹得太好,他怕是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不急,不急……魏明玺暗暗提醒自己,这人就像是刺猬一般,一下子靠得太近,伤的必然是自己。但是没关系,他早已失去了兄弟、母妃,除了父皇一无所有,所以他什么也不怕,他别的没有,有的只是无止尽的内心,就好像在废了双腿之后默默经营自己的一切一样,他也一样能用耐心来捂暖她的心。

    想到这里,魏明玺也露出一丝淡笑:“你若不能保命,我便要再娶一位王妃。”

    难得这个冷面陵王也学会了开玩笑,屋子里的紧张气氛消失一空,傅容月也放松了下来:“那可真是对不住了。”

    魏明玺在书桌前坐下来,傅容月也不再防备他,两人相对而坐,傅容月将兵书收起来,魏明玺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放在她跟前:“前几天你传信来,说想要魏明春府上的地图,我已给你找来了。”

    傅容月细细的查看地图,魏明春的府邸很大,院落的布局颇为复杂,她略扫了几眼,将地图收了起来:“多谢。”

    “你打算如何送我这份礼物?”魏明玺看她小心的将地图放在书桌的暗格中,眸中闪过一丝担忧:“魏明春是嫡长子,动他可没那么容易。”

    “先让我卖个关子吧。”傅容月笑着说:“你只管着收礼物就行,若是这份礼物满意,可别忘记了咱们之间的约定。”

    魏明玺点点头,坐在灯下看了她一会儿,这才起身告辞。

    傅容月亲自送他到窗户边,看着他拿了拐杖跳过窗台,消失在黑夜里,目光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几分茫然。好半天,她甩甩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开。当务之急,是先把傅容慧的事情处理好!

    张大亮断了一只手指,知道红尘地并非开玩笑,这两天都安分的留在京都筹集银子。可一万五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他发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将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可仍只拿到了不到六千两银子。

    傅行健那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的,如果侯爷知道了,他一定会被撵出侯府的!

    眼见着还债的时间就快到了,走投无路的张大亮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竟狗急跳墙堵上了运气。

    可天不遂人愿,平日里跟他搭伙的两个伙伴都出了意外在床上躺着,无奈之下,张大亮只能一人行事。

    他揣着所有的银子进了赌坊,想着凭自己的赌技,就算赢不了一万两银子,五千两应该也不成问题。然而,他实在是高估了自己,从骰子玩到牌九再到马吊,一下午的时间已输得血本无归,到得后来,每把下注时他都是汗流浃背,手抖得不成样子,被等不及的庄家撵出了赌场。

    摸摸口袋,竟只剩下一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而已!

    张大亮想着惹恼红尘地的下场,眼前一黑,彻底晕死了过去。

    醒来时,张大亮人被绑在椅子上,红尘地的李妈妈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冷笑着看着他:“张大亮,你的底细我都调查清楚了,你别想着一死了之,我告诉你,你死了不要紧,在京都还有家眷,你那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还没出阁吧,卖到我的红尘地来,怎么着也能抵个两千两银子,剩下那些,多接点客人总会还清的。”

    “求求你,你不要动我的女儿,我还,我还!”张大亮被人拿住了软肋,急得脸色剧变。

    李妈妈嘿嘿冷笑:“你还?你拿什么来还?你全身上下我都搜过了,总共就五百两银子!”

    这样残酷的事实终于彻底扼住了张大亮的咽喉,他大口的喘息,一瞬间,眼泪哗然而下,哭着哀求:“你杀了我吧?”

    “我不会杀你的。”李妈妈眼珠一转,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指了指屏风后,那里,一个身影正端坐在屏风后:“还不上银子,眼下我给你指一条明路,走,还是不走,可就看你的了。”

    “什么路?”张大亮黑暗中乍然寻到一丝光亮,疯狂的点了点头。

    “我家主子要你做一件事,做成了之后,这一万五千两银子一分也不用你还。”李妈妈用极尽诱惑的语调说。

    只要能换自己的命和女儿的清白,这时候别说是一件事,就是杀人张大亮也是肯的!

    他连忙点头:“我做,我做!”

    坐在屏风后的傅容月听到这句话,终于满意了笑了。

    她的嗓音事先服过药,变得沙哑难辨,她低声说:“傅行健有个管家叫傅阅,我听说傅阅虽然死了,可他还留着一个孩子在这世上,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张大亮没想到这背后的主子竟然是问这件事,到了这个时候,自己的性命远超于旧主子的秘密,他几乎是不加犹豫,倒豆子一样的将整件事都说了出来:“知道知道,傅阅那孩子出生的时候,我已经跟着他了。我是傅阅捡来的,他把我当心腹,很多时候都带着我。那一年,大小姐刚满一岁,侯爷便把高氏带进了府邸,听说那高氏长得跟侯爷原先的夫人十足十的像,白夫人很生气,经常醉得不省人事。有时候清醒着,就把傅阅叫过去诉苦,一来二去的,两人之间竟生出了情愫来。”

    傅容月点点头,示意张大亮继续说下去。

    张大亮吞了吞口水,万事开头难,这时什么纠结都没了,话更顺利了:“很快,白夫人怀孕了,傅阅和白夫人都很着急,可侯爷却很高兴,他以为白夫人怀的是他的孩子。傅阅知道了这件事后,就顺水推舟,舍弃了带着白夫人逃跑的计划,让白夫人安心留在傅家待产。他为白夫人铲除了高氏后,九个月后,白夫人生下了侯爷的第二个孩子,那就是傅容慧。”

    “除了你,还有没有别的人知道这件事?”傅容月问。

    张大亮摇了摇头:“没了,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我都死了。”

    话音刚落,他忽然又抬头,说道:“不,不对。还有一个人知道,当年白夫人身边有一个很漂亮的丫头,侯爷收了她做偏房,白夫人很讨厌她,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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