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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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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在病床上第一次见到傅容月。 彼时傅容月方是个小孩子,才七八岁,梳着可爱的双髻,一双眼睛总是咕噜噜的转着,一刻都停不下来,十分活泼好动。苏绾要她来陪伴病恹恹的自己,看得出来,傅容月很是不乐意。她在自己跟前
坐不了多久,就总是想趁着苏绾分神跑出去玩,被拎回来后就气嘟嘟的鼓着嘴。巴念叨:“都怪你,都怪你,我娘又骂我了……”
“你想去哪里,我可以跟你去。”他实在是太寂寞了,从小到大,身边很少有同龄人,眼前的小女孩他总想亲近。
傅容月便瞪着眼睛发怒:“你骗人,你连路都走不了!”
魏明铮多少会不高兴,她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咕噜噜的转着眼睛很快拿了新的主意:“哎呀,我知道了,你也想出去玩!屋子里很闷对不对?”
他点了点头,傅容月就拍手:“那我有办法,保证你能走。你等着!”
她悄悄溜出去,不多时再回来,身后跟了个壮壮的小少年:“大牛哥,就是他,我娘让我带着他玩,我可背不动他,你来!”
小少年还比他小个一两岁,身子却着实壮实,二话不说就把他背上:“容月,我们去哪里?”
这少年便是展大牛。 傅容月带路,展大牛带着他轻车熟路的绕过后院,奔向院子后的深山。展大牛和傅容月明显是相熟的玩伴,他们找个平坦一点的地方将他放下,就自顾自的开始折腾。一会儿是掏鸟窝,一会儿是摸鱼
,玩得不亦乐乎。他在旁边看着,难免很是羡慕,两人便也不让他闲着,给他个木桶拎着,摸了鱼就放在木桶里,让他看好鱼别跳了出来;树上掏下来的鸟蛋用布袋装了,怕被弄碎,就放在他脚边。
他们很想要林间的飞鸟,可年纪小总是抓不到,急得傅容月连连抓头发:“哎,我要是能飞就好了!”
“不然我们用石头砸?”展大牛提议。
魏明铮便在一边好笑的叹气:“你们这样是抓不到鸟的。”
“你有办法?”傅容月闻言就笑眯眯的凑过来:“快说快说,等抓到了小鸟儿就让大牛哥给你做烤肉吃,可好吃了!”
魏明铮便教他们怎样设陷阱引诱鸟儿下来,怎么弄弓箭,才能真正抓到这些飞翔的动物。 傅容月和展大牛连连点头,傅容月不耐烦听弓箭怎么做,自己去弄简单的陷阱;展大牛却对打猎十分有天分,在他的指导下很快弄出来一张弓。展大牛力气大,悟性高,还真给他猎到了一只麻雀。傅
容月也逮到了野鸡,自此,两人对魏明铮刮目相看,便常常都要偷偷带着他出去玩,傅容月也不烦他了,没事时,就缠着他要他说故事。
两人的距离日益缩短,到了后来,不用苏绾催促,傅容月一下学就往他屋子里钻,吃住都要挨着他一块儿。
师父的事情总是办不完,他的病也好得很慢,不过在苏绾的精心照顾下,还是慢慢的好了。
傅容月能名正言顺的带着他出去走走,出门总是小心翼翼的牵着他,一遍遍的嘱咐:“朱骁哥哥,一会儿见到了他们,你可千万不要发脾气,咱们走快点甩开他们就好。” 一开始他不知道什么意思,直到在田坎上遇到傅容月嘴里的他们,才知道是村里的其他小孩子。他们喜欢欺负傅容月,一口一个野种,一口一个小娘皮的叫着,他听得愤怒,却被傅容月拉着快步离去
,才真正明白傅容月出门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一刻,心情十分复杂。
他从未想过,原来这个看起来开朗又活泼的小姑娘,在人后一直承受着这样的侮辱。
他多想保护她!
于是在一次出去时,他开玩笑的喊过展大牛:“大牛,我看你总是跟那群小子打架,你打得过他们吗?”
“打不过。”展大牛搔搔头,随即涨红了脸庞:“打不过我也要打的,他们太讨厌了,总是说月儿的坏话,我要教训他们!”
“我教你几招,保证你下次能打过。”魏明铮笑眯眯的。 展大牛半信半疑,他便撑着病体上前,抬手,勾脚,推拿,力都没怎么用,展大牛已经摔了个狗吃屎。展大牛喜得围绕着他要学,他便细细的教了。展大牛悟性也不错,学得很认真,很快就上了手。
下次再遇到那群孩子,他一个人就将那群人揍得爬不起来,哭爹喊娘的跑着回家告父母去了。自此,展大牛便成了孩子王,没人敢继续欺负傅容月了。
魏明铮很是高兴,他不能打,但有人能替他出手,他高枕无忧。
在凤溪村的几个月,他过得前所未有的快乐。
有一天晚上,傅容月窝在他的床前,头枕着手臂笑眯眯的看着他:“朱骁哥哥,你们以后会不会就在凤溪村,一直不走?”
他一愣神。 不走,好像是不可能的,他注定不属于凤溪村。但要离开她,好像心里很不开心。
正文 第603章 许下诺言,雨不停
他叹气:“恐怕不行,我家乡不在这里。要回家的。”
“你的家乡是哪里?”傅容月黑黢黢的眼睛闪着失望:“容月能去吗?”
“当然能去,我带你去。”他重重点头。 傅容月便又高兴起来,拉着他的手晃荡着粗粗的小腿:“那太好了。如果容月能去的话,就把娘亲也带去。不过娘亲可能不太愿意离开这里,她好像很喜欢凤溪村。因为没人欺负她,不像我,他们总是
欺负我。朱骁哥哥,你的家乡叫什么,从咱们凤溪村到你的家乡远不远,要走多久?如果要走很久,我们要准备很多吃的才行。”
天真肆意的话语,让魏明铮心头隐隐茫然。
他知道苏绾为什么不回去,苏绾的传奇故事,他不止一次听人说起过,只是苦了容月了。
他抚。摸她的头发:“不算很远,如果我们坐车,两三天就可以到。”
“要两三天啊!”傅容月托着下巴盘算:“可是我们没有马车啊,得靠走路,很远。”
“我可以先回去,找马车来接你。”他也天真,承诺她:“那样你就不用走路了。” 傅容月高兴的拍着手:“那样最好!”不过很快就黯然:“但我娘说了,女孩子不可以没骨气,随随便便就听信别人的话,更不可以不打招呼就走。我娘说,同男人悄悄走掉,是私奔,会败坏女子的名义
。我们这样算私奔吗?”
“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如果提了亲,成亲,就不算私奔啦。”他笑起来。
傅容月也就释然了:“那就好。”
她大笑着扑到他怀里:“我最喜欢朱骁哥哥了!”仿佛要让全世界都听到。
但很快,平静就被打破了。
就在这天夜里,出去了多日的师父一身是伤的回来,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殿下,咱们得走了。我惹上了仇家,他们奈何不了我,恐怕会对付你。” 师父告诉他,这次东来赴约,是赴的青梅竹马二十年的约定。但他没想到见到了对方,才知道对方过得不好,他帮着对方和离,被对方的丈夫知道了。现在,那男人以为他是唆使着自己老婆跟自己分
离的罪魁祸首,一心想让他死,已经找了很多人教训他,还放出话来说要让他好看,要弄死他全家。他孑然一身什么都不怕,但就担心这个男人报复,只能先安置好青梅竹马和她的女儿,再接他走。
那天之后,他便心神不宁。
不过两天,正好赶上镇上集市,师父出去买路上要用的东西,苏绾也要去赶集,便留下他和傅容月看家。
他们走了没多久,就有两个人狞笑着踢开了房门。
“你就是朱光迈的儿子?”一进门,这两人就直勾勾的看着他,凶神恶煞的问。
魏明铮还没来得及说话,傅容月便嚷着跑了过来:“你们是谁,干嘛要踢我朱骁哥哥的门?”
“姓朱,那就没错儿了。”那男人道:“起来,跟我们走。”
“朱骁哥哥不会跟你们走的。”傅容月拦在他身前,张开柔弱的双手保护着他,怒目而视:“你们一看就不是好人,滚开,不然我叫人了!”
一听说要叫人,那两人的脸色都变了,瞪着傅容月:“小鬼,你敢叫,老子砍了你!”
“坏人,坏人!”傅容月气得小小的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跺了跺脚,还真准备喊人。 魏明铮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生怕她激怒了这些人,拼命要将她往外推。那两人也扑过来想抓住魏明铮,傅容月当然不肯走,对方抓着魏明铮,她便抓着对方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下去。对方吃痛,一巴掌将她扇出去好远,魏明铮当即动了真怒,他已经十三岁,跟着师父学习到的武艺全部用上,好在这两个汉子明显武艺也不高,在他巧劲周旋之下,也缠斗了很久,最后被他制服。只是他久病方起
,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一个疏忽,还是让其中一人挣脱了去。
当时场景十分混乱,魏明铮也记不得变故是怎么发生的了,只记得挣脱的汉子提刀砍向他时,傅容月尖叫着扑倒在他身上……
“所以,是我救了你?”傅容月一直紧绷着的拳头稍稍松开了些许。
其实,一直以来她最怕听到的,便是魏明铮曾经救过她的性命。如果真相恰如她想的那样,她对这个男人的愧疚委实太多。 魏明铮点点头,说得太多,口干舌燥,他轻抿一口茶,淡笑道:“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更有……”他顿了顿,神色黯然:“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你如今已是陵王妃,你甚至想不起同我的约定。我离开
时,拉着你的手说会再回来,也是我没有做到,等我回去的时候已经太晚。”
傅容月闷头不语。
努力再去回想,却想不起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好像重生这一次,有很多东西都忘记了,被从脑袋里剥离。
她站起身来,双。腿有些发软,扶着桌子看着魏明铮:“是我对不住你,只是……”
“只是什么?”魏明铮挑眉。 傅容月正色看着他:“只是今生苦短,我已选了明玺,携手一生,誓不回头,唯有对不住你。我入京之后,你对我多有照顾,我很是感激,如有来生,你还愿意与我神魂相交,我定不相负。十一弟,这
是我的承诺。”
“你想许我来生?”魏明铮眼睛一亮。
傅容月点点头,欠人的终究是要还的。
魏明铮生怕她反悔一般,伸出自己的右手:“击掌为盟,不可反悔!”
“不反悔!”傅容月掷地有声的吐出几个字,伸出自己的手掌同魏明铮重重的击了三下。 她的手移走时,魏明铮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掌,在傅容月诧异的眼神中,他微微一笑:“容月,其实今天逼你来此并非我的本意,我也不想探究你身上有什么秘密,为何有时候我会看不见你,你又能神不
知鬼不觉的出现。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对你有山盟海誓的情意,不管我知道什么,发生了什么,我永远会站在你身边。”
“多谢……”喉头酸胀,傅容月忽然哽咽起来。
她不敢再去看魏明铮的眼睛,也没有再隐瞒他什么,当着他的面瞬移回了陵王府。
她走后,魏明铮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失神片刻,终于低笑出声。但笑着笑着,笑声里便染上了几分呜咽……
夜雨,更大了。
朦朦胧胧中,一个人影撑着伞缓缓走近他,伞下婉约柔美的女子温柔的投入他的怀中:“王爷,你怎么独自一人在这亭子里吹风?”
“卿眉,你姓什么?”魏明铮的眼神清凉。
卿眉一愣:“我没有姓。”
“每个人都有姓,你不必骗我。”魏明铮拂袖整衣,撑着下巴看着眼前的人,都是一个忠肃侯府出来的,卿眉跟傅容月没有半点相像,倒是奇怪得很。
卿眉垂眸:“我没有骗王爷,我在青。楼长大,从小没有姓。但从今以后,我希望能跟着王爷姓魏,哪怕……只是王爷身边一个微不足道的婢女也好。”
“你喜欢我?”魏明铮笑了起来。
卿眉点点头:“很喜欢,很喜欢……” 喜欢到尘埃里,恨不得将自己毫无保留的送给对方。打第一眼在荷花丛里瞧见他,这心就不再属于自己。只可惜,他从未聆听过自己的声音,自己对他而言,从前是路人,如今连下人都比不了吧?做
他身边人,怕是比登天还难!
魏明铮起身:“既然你想留在我身边做个婢女,从今以后,你就留在陈王府中。明天我会让管家去给你赎身,随我左右。”
卿眉大喜:“王爷没有骗我?”
“去歇息吧。”魏明铮回答她,顺便喊了奴仆进来,指着刚刚傅容月用过的那一套茶具:“将这套茶具收到我的书房里,保管好,放在柜子里,以后都别再用了。” 他率先回房,卿眉眼泪汪汪的目送他进屋子里,好半天才不敢置信的掐了掐自己的手臂,一股钻心的疼传来,她才信了魏明铮的话,原来自己并不是做梦。她忍不住喃喃自语:“今天晚上还是来对了,
来对了……”她是临时起意过来的,管家一直让她在正厅等候,本没想到能见到魏明铮,不想见了,还得了这样的惊喜!
万分喜悦的卿眉不知道,从现在起,她的美梦才真正是碎了。
京中风云万变,这边平宁侯南宫越尸骨未寒,那边刑部便翻出了他死亡的真相,好似一只看不见的手,正促成一切演变。 陈育苏和谢文茂的追查是秘密进行,刑部只两人知道,齐王一只没有得到消息,直到跟南宫越一案相关的人员陆陆续续被请到了刑部,去见南宫墨又被拒,他才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但晚了,一
应人等尽皆归案,成了刑部的网中鱼!
齐王跌坐在椅子上,万念俱灰的他脑中只剩绝望二字。 多年谋划,一朝满盘皆输,他自然是不甘心的,在府中咆哮了半天:“我还没输,没输……”当即便去了皇宫……
正文 第604章 天命使然,东窗事发
然而大约是天命使然,不测风云正压。在齐王的头顶。 这一天,德妃的病情更重了几分。从白天开始,德妃就一直处于昏昏沉沉中,不断的说着胡话,御医来看过,均是束手无措。无奈至极,梅阑珊又已经远嫁西凉,梅向荣成了当朝一品丞相,这些御医
还只好舔着脸求到了梅向荣跟前。治病救人是医者的第一要职,梅向荣素来不会退却,拎了药箱前去普庸殿,方诊断起身,便听见身后德妃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走开,走开,不是我害死你的……”
“乔从依,你死有余辜!”
“小皇子,你别来找我,要怪就怪你母亲!”
“啊,远儿,快跑!”
德妃不知道做了什么恐怖的梦,手舞足蹈着,疯狂的挣脱着宫女的束缚,嘴。巴里胡言乱语,说出来的话让人心底生寒。
几个御医面面相觑,直觉听到了了不得的东西,看着梅向荣不敢说话。 梅向荣仿佛没听到德妃说什么,吩咐左右的宫女将德妃按压。在床榻上,亲自用小勺子喂了些药在德妃的嘴。巴里,安定心神。德妃左右乱动难免被呛到,挣扎着睁开眼睛,目光落在身侧的婢女身上时,
并没有清醒,反而越发颤。抖和恐惧的往后缩。
只听她说:“馨儿,你,你别找我,你是自己落水死的,不管我的事。”
“不准害我的儿子!” 梅向荣趁着她张嘴又灌了些药在她嘴。巴里,她迷迷糊糊的咽了下去。这药的效果极为猛烈,德妃挣扎了不多时,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普庸殿里的宫女们个个都胆战心惊,想起刚才德妃的话,手心都
吓出了冷汗。
梅向荣只当没看到也没听到,吩咐左右的御医们记住用药的配方和要点后,便正常不过的告退出门。 只是离开了普庸殿,他却没有出宫,而是中途折转,以请安的名义又去了寿帝的宫中。寿帝这段时间的病情也不容乐观,殿试耗费了他很大的精力,这会儿虽然是清醒的,但病恹恹的,正靠在床榻上
,由谢安阳帮着翻阅近期朝中的大事。见梅向荣来了,他面色和煦的笑着:“梅卿,今儿不是已经请过脉了吗?怎么还亲自来了?”
“陛下的病情十分反复,我还是亲自看看为好。”梅向荣给寿帝打了个眼色。
寿帝会意他是有话要说,屏退了左右:“梅卿,出了什么事?”
“陛下,方才老臣去了普庸殿中,德妃病重,御医们束手无策,老臣前去看诊,不想德妃胡言乱语中,老臣听了些话,心中很是不安。”梅向荣便将自己听到的话转述给了寿帝听。 寿帝听罢沉吟不语,片刻叹了口气:“其实你说的这些朕早就知道了。你还记得沈昭仪吗?她死的时候,朕便得知了准确的消息,知道从依是被谁谋害的,也知道朕的儿子们都死于谁的手里。沈昭仪虽
说是从犯,但主犯这些年来一直活得好好的,不是朕不想动她,而是留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朕的儿子们可不能白死了!”
“陛下!”梅向荣极度震惊。
方才在普庸殿听说到这个消息时,他心中就已经纷乱如麻,没想到寿帝却早就知道了。 寿帝顿了顿,又道:“至于你说的馨儿,朕也有印象,这都是两年前的旧事了。当时在鞍山行宫里,馨儿原本没有随行,后来却临时换了她去,莫名其妙的,就失足丢入河中淹死了。馨儿是普庸殿里的老人,做事稳重,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该去心中有数。朕后来听说,她也到了时间该放出去的,家里人都等着呢,没想到……朕当时心里有疑惑,只是事情繁忙未及查证,如此说来,馨儿的死跟德妃也
脱不了关系!” “这个馨儿,老臣知道的比陛下多些。”梅向荣老脸一红:“陛下知道,容月以前在京中开了容辉记,后来盘给了她手下的一个伙计,我嘛,喜欢这些精巧物件,在容辉记里没少走动,跟这个伙计也熟。
我有一次无意中得知,这伙计有个未婚妻在宫中,就是这个馨儿。”
“哦?还有这样的缘分?”寿帝是第一次听说,心中委实好奇。
梅向荣点点头:“是啊,所以老臣听了这个,才赶着来跟陛下汇报。”
“你说。”寿帝正色。 梅向荣道:“那个伙计的在馨儿死后,曾经婉转的向我套过话,问我认不认识宫里的一个姑娘,我后来便帮他问了,原来是他的同乡,跟馨儿也是一个地方的,到了时间后放出去了。那个伙计多次谢了我,等我再去时见他仍旧郁郁寡欢,难免要关心一二。他便告诉我,他找到了那个放出去的姑娘,才知道馨儿不是失足落水死的,是被人掐死后丢到河里去的。我问他是谁掐死馨儿的,他却不敢说,只说
馨儿不肯顺从那人的强迫,才招致杀身之祸。”
“鞍山行宫中还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寿帝有些怒了。
梅向荣瞥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梅卿,你有什么话就说,你的为人,朕是信得过的。”寿帝道。 梅向荣便说了:“陛下,鞍山行宫不是普通人能去的,能强迫婢女,威胁死者亲人,此人定然不会是平庸之辈。馨儿又是普庸殿里的婢女,在德妃跟前身份不低,不是无名小辈的丫头,平日里行为检点
不会乱跑,她能接触到的达官贵人,只有……”
说到这里,梅向荣停住了话头,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寿帝。
寿帝哪里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额头上的青筋连连跳动,紧咬的牙缝里半晌蹦出一句话:“是齐王!”
他想起自己这个儿子,心中的怒意渐渐涌了上来,猛地一拳砸在床榻上:“这个孽子,竟然在朕的眼皮底下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陛下保重身体!”
“陛下,万不可动怒!”
谢安阳和梅向荣急忙双双劝阻,如今寿帝的身体条件早就不适合这样大动作的宣泄,着实让人担心。
寿帝喘着粗气,谢安阳帮着顺气,梅向荣急急的喂了点水,寿帝终于缓了过来:“去,去把刑部、大理寺、廷尉府都给朕叫来。把陵王、陈王也都请过来。”
梅向荣识趣的要告退,寿帝却摆了摆手:“你在这里,梅卿。” 梅向荣只好站立不动,等待着寿帝点到的这些人入宫来。不过,他心中十分明白,今日过后,这京城里的格局便是要变了,从此以后,再也无人能够同魏明玺抗衡。只是,梅向荣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
丝担忧,这个时候动齐王,是否会让局面陷入混乱?毕竟,柳家和齐家,如今再加上蔡家,三家联合,势力仍然是盘根错节……
但寿帝的决心不可动摇,很快,刑部、大理寺和廷尉府的人都到了。 尤其是刑部,刑部如今陈育苏和谢文茂都是主管事情的,两人又正直,陵王特意举荐,这种在寿帝跟前路面的机会自然是要两人的。两人听说寿帝让他们来,还以为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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