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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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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的男子斜斜靠在船舷上专注的吹笛,飞扬的神采,英俊的容颜,嘴角的那一丝笑比春风还要醉人。
惊鸿一瞥,自此情丝斑驳。
她悄悄从身边的各种渠道打听后,一直都没有这人的消息,直到有一次跟柳国公府上的小姐在一起,才知道了那人原是十一皇子魏明铮!
魏明铮因志不在朝野,并不常在京都,故而没几个人认得。她自从知道后,心中的爱慕便只多不少。她没有像傅容芩那样的野心,对她而言,有权力最好,如果没有那也没什么——当然,只要对方不是平民都可以。
多少个寂静黑夜,她不免对着镜子抚摸自己的脸庞,幻想要是这双手是魏明铮的多好!要是能在那样的夜里陪在他的身边,多好!
“你也不用怨我们,要怨,就怨你娘吧。”男人趁着她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淬毒的话语一字一句的吐了出来:“你爹说,你是你娘跟傅阅的种,他养了你十几年,不求你报恩,把你卖掉算是便宜了你。至于卖到哪里去……呵呵……”
剩下的话男人没有再说,因为傅容慧的头脑已经被烈火一般的欲望冲得迷糊,主动投入了他的怀抱。
马车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车里的几个男人都爆发出了一阵哄笑,男人衣衫渐退间,一切都再没了回头路。
两个时辰后,晃荡的马车才终于安稳下来,赶车的男子当先从宽大的车厢里出来,一边整理衣衫一边笑骂:“难怪忠肃侯要卖掉她,这浪劲儿,还是有些玩法的。”
“知道要卖掉,就不要再打那些别的心思。”面容冷漠的男人似乎是所有人的头领,嘴角的笑容毫无暖意:“再者,终归是侯府出来的,规矩还是有的,若不是敌不过我那一颗春风玉露,哪里会有这么顺利!不要废话了,抓紧点时间,兖州那边还等着货呢!”
“说起来这样的买卖咱们也是第一宗。”赶车的男人摇着头笑道:“忠肃侯倒也不怕咱们泄露了他的秘密。”
“你懂什么!”头儿冷笑:“能做侯爷的人,焉能毫无后手?”
他说着话,回头看向繁华帝都,嘴角的笑容就更冷漠了几分。是啊,那个人的城府怎么可能是一般人能比的?若非如此,主人怎会劳碌一生?
马车又继续起步,往京都西南方向的兖州走去。
傅容慧醒来时已是入夜,这几人没有一点要停住过夜的意思,她耳边听着车辙声,心神有了片刻的恍惚,不过很快,她就彻底清醒了过来。手上的束缚早已被松开,她径直坐了起来,衣衫自肩头滑落,露出白腻双肩上的点点红痕,她只觉得浑身虚软,双腿之间更是疼痛难忍,鼻子一抽,车厢里全是欢爱后暧昧的味道。
傅容慧瞪大了眼睛,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两眼一翻险些昏死过去。
可她终究没有昏过去,软绵绵的倒在车厢里,脑子里乍然想起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被喂了一颗药,迷迷糊糊中把这些人当成了魏明铮,是她主动盘上去求欢的!
傅容慧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豁然回头,紧紧的盯住眼前的罪魁祸首。
然而头儿眼神冷淡的扫过她,语气淡漠:“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恨我们也没用。我若是你,此时是连死的脸皮都没有的。死了也不过是贴着私生子的名义,到了阎罗殿上,连鬼都看不起你。与其死了让人一解烦忧,倒不如好好活着。活着,总有机会再图报复的!”
私生子……
这三个字落入耳中,立即就激起了先前头儿说过的话。
他说,她是娘跟傅阅的种,爹要把她卖掉,卖到哪里……总不会是好地方吧!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一夕之间,傅容慧的世界完全崩塌。她不能想象自己敬爱的娘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竟是这样的身份,而那个什么都针对自己的傅阅怎么可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娘的欺骗,傅行健的绝情,傅容芩的不理不问在这一刻都变得那么深刻,完全盖过了她最为讨厌的傅容月。至少,跟这些人比起来,她没在傅容月身上付出任何信任、亲近和关心!
傅容慧努力睁大眼睛,心中在那一瞬间只有一个念头:若是傅容芩才是杂种,傅行健是否还会抛弃她如同抛弃自己这般狠辣?
她知道答案。
傅容慧匍匐在车厢里,放在身前的双手慢慢握成了拳头。她咬牙定定瞧着跟前的暗红色地毯,眼中陡然漫出一丝杀气。胸膛剧烈的起起落落,最终却只归于平静。
没人知道这一刻傅容慧心中做了怎样的挣扎,大约一柱香后,她慢慢坐直了身子,将地上凌乱不堪的衣衫穿了起来,安安静静的缩到车厢角落里抱着自己的膝盖,就此一动不动。马车走了三天才到兖州,径直停在一家豪华的花楼后,傅容慧理了理衣衫,将自己的头发打理好,举止端庄的走下了马车,跟着头儿头也不回的迈进了花楼……
傅容月得到确切的消息是在傅容慧被掳走的那天下午,绿萝将傅容慧和那些秘隐的去向调查得清清楚楚,一五一十的禀告给了傅容月。
“小姐,侯爷这一招奴婢看不懂,既然不想留着,何不直接杀了?”绿萝一脸诧异。
“这就是他的狠辣之处了。”傅容月轻敲着桌面,淡淡的说出令人心惊肉跳的话来:“他既痛恨白氏和傅阅的背叛,可傅阅已死,这笔仇只能着落到傅容慧和白氏身上。你且看着吧,傅容慧失踪的下落很快就会传遍帝都,白氏也会得到消息。这些年来明着傅容芩才是白氏最宠爱的孩子,可如今再仔细想想,似乎白氏对傅容慧一直是格外宽容的,宽容到只把沉重的飞黄腾达的包袱丢给傅容芩,而只希望傅容慧将来能找个可心如意的人嫁了。傅容慧才是白氏真心疼爱的孩子,白氏离了傅家,傅容芩带来的荣耀便再也不能共享,傅容慧才真正是她的命门所在。你想想,只要白氏知道傅容慧为贼人所掳,焉能不伤心、不绝望、不发疯?”
绿萝听了沉默片刻,才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话语:“生在这世上,只怕是傅容慧的不幸吧?”
就在绿萝说出这番话的同时,京都整个都沸腾了。
原因无他,忠肃侯傅行健带着受惊非常的奴才们亲上京兆尹府,请求衙门差役出动为他寻回被人掠夺而走的爱女!
京兆尹府到了傅家祖坟,只见现场一片狼藉,傅三爷横尸当场,当即就立了案。
然而,秘隐手法是何其的高明,现场连一个马蹄印儿都找不到,更别提切实可用的线索。京兆尹府顶着偌大的压力忙得团团转,最终得出一个失踪的结论,而忠肃侯府的三小姐从此就只活在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里了!
不过,就算是闲谈,也谈不来多久。京都从来不缺的就是谈资,很快,就有新的谈资出来,冲淡了这一场诡异的风波。
正文 第72章 及笄礼开,再见友人
第72章 及笄礼开,再见友人
七月初七,大魏乞巧节,这一天也同样是忠肃侯府嫡小姐傅容月的生辰!
傅容月初来京都,又是及笄日,这一天自然格外与众不同。
程姨娘被忠肃侯扶正已然是京都贵族圈子里人人知晓的事情,她来操办傅容月的及笄礼,在诸人看来也就理所当然。从四日前,京都的权贵们便都陆陆续续的收到了来自忠肃侯府的请柬,精美的请柬上,女主人一栏赫然写的是程姨娘的假名程如意,也等于是向世俗正式承认了程姨娘在忠肃侯府的地位,在来客跟前,程姨娘再也不是姨娘简称,她终于被允许称呼父辈的姓氏,成为名正言顺的程氏。
程氏因和苏绾关系非同一般,自然不会待薄了傅容月的及笄礼,早在几天前,她就安排着整个忠肃侯府的后院动了起来,将及笄礼上要用到的物品采买完毕,标准全是按照嫡小姐的待遇,无一样不精致,甚至比傅容芩及笄时所用更为精美。
傅容月住的潇湘院也特意装扮了一番,按照闺中女子喜欢的风格重新调整,淡紫色的布幔垂落,平添了几分神秘。
这让傅容芩很不是滋味。
妹妹傅容慧去了一趟坟场就此杳无音讯,可看傅行健的样子也只是一点悲伤,程氏等人更不放在心上,不禁觉得人走茶凉果真是千古道理。白氏不在了,自己在傅家的地位也一落千丈,她真怕有一天连傅行健也会不再将她放在眼里,只得拼命表现自己的善解人意,希望维持住傅行健的宠爱。
但傅行健的态度就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她总觉得自从进入七月后,傅行健跟她之间总笼罩着一层阴云,父女两个之间的隔阂也越发的深了。
如今见到傅容月得到这样的礼遇,而傅行健也没表现出明显的反对,她怎么能不嫉恨?
然而再怎么嫉恨,傅容芩还得收起满心的不高兴,早早起身陪着程氏迎接今日前来参加傅容月及笄礼的宾客。
傅容月新晋陵王妃,虽还没正式完婚,但寿帝圣旨已下,婚礼是迟早的事情。故而请柬送到,时间虽然仓促,倒也人人给面子。
忠肃侯府的中门开后,陆陆续续的便有宾客前来祝贺,到及笄礼正式开始之前,京中数得上名号的人基本都来了,甚至连很少跟权贵们有私相往来的梅国公府也来了人,且来的不是管家梅开源,而是刚刚晋升为丞相的梅国公梅向荣亲自携带长女梅阑珊和二公子梅清谷前来恭贺,除了不在府中的长子梅阮仪,梅家竟是全员到齐。
另一个备受瞩目的自然是平宁侯府,平宁侯府的掌家人南宫越常年在西北军中,京中的人脉走动全靠二公子南宫泽,南宫泽平日里不好权势只爱风花雪月,对傅容月也是推崇备至,亲自带了重礼前来。
除了这两个手握重权的人物,京中的其他要员也没一人缺席。
满朝文武齐刷刷前来忠肃侯府,大魏建国以来还是第一次,毕竟没有哪家的女儿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让皇帝为此免朝一日。
但傅容月就做到了。
寿帝初六早朝后就宣布初七不上朝,更亲自指定了宫中的老人安嬷嬷前来做傅容月及笄礼的托盘有司,又亲下圣旨,让当朝唯一一个长公主景瑞长公主做及笄礼的正宾。
既有皇帝支持,又有谁敢不来呢?
一时之间,忠肃侯府可谓是热闹非凡。
前厅人声鼎沸,后院里,傅容月早早就被拎了起来,沐浴、更衣后,梅琳为她擦干头发,便只能在房中枯等及笄礼开始。
不过,也没等多久,潇湘院里就来了第一个客人。
梅阑珊由小丫头引着进了潇湘院,一推门就笑了起来:“忠肃侯府的嫡小姐面子可真大,连我爹都请动了。”
“阑珊姐姐!”傅容月一听到她的声音,几乎立即就站起来迎了上去:“姐姐怎么来了?毒都清干净了吗?”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爹是谁,我哥是谁!”梅阑珊骄傲的一扭头,面上笑得格外诡异:“就那种程度的毒,我二弟都能轻轻松松的解了,也亏得你还担心了这么多天。小丫头,那天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指不定已经被许婚给了魏明钰那个混蛋了!我可没宁平安那样的胆量,梅家就在京城,拒婚我是万万不敢的。”
傅容月抿唇一笑:“阑珊姐姐,你真爱开玩笑。”
以她对梅阑珊的了解,别说是拒婚,就是逃婚梅阑珊也做得出来!
“好吧,又被你看穿了。我不是不敢拒婚,只是我爹如今在朝廷上……算了,不说也罢,能兵不血刃解决的,咱们干嘛要费力,你说是不是?”梅阑珊也看出来她不信,对她的直爽颇为喜欢,不知不觉中也放开了自己。
傅容月连连点头,拉着梅阑珊进了寝室说话。
两人也没来得及聊几句,便听梅琳禀告,又有客人到了潇湘院。
梅琳引着人进来,倒是傅容月意想不到的人,竟是宁平安。
“平安,你不是已经去了西北军中了吗?”傅容月握着她的手,不免有些激动,前几天无意中听傅行健跟属下说起军务,才知道又有军队去往西北,还以为宁平安已经跟着走了。
宁平安笑眯眯的摇头:“我本来打算跟着军队一起走的,不过我爹说要安排好了人接应才行,我只好再等几天。幸好没走,不然就不能来你的及笄礼了!”
“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宁将军也放心?”梅阑珊好奇的插话。
她虽不认得宁平安,不过刚刚傅容月一声平安叫出来,她就猜到了眼前的人就是那个大胆拒婚的女孩。梅阑珊性情向来是野惯了的,在京都素来没什么朋友,乍然听说了宁平安的事情,顿时就引为知己,忍不住上前套近乎。
在傅容月跟前宁平安没有那么多拘束,挥了挥手:“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本来就是在西北长大的啊。要我说我爹也是多心,就是我一个人我也到得了西北。”
“他也是为你好。”傅容月笑道:“你现在烦他,等到了军中,常年见不到,多半就会想念得紧了。”
梅阑珊在旁边听得好笑:“你啊,跟我爹一样,真是个管家婆。”
宁平安捂嘴闷笑,眼角撇到梅阑珊,忙止住了笑容,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位是……”
“这是梅国公府的大小姐梅阑珊,阑珊姐姐。”傅容月忙为她介绍。
宁平安还没答话,梅阑珊笑着拉了她过来,二话不说就塞了三个小瓶子在她手心里,这才说:“你不要怕,我又不吃人。我脾气就这样,看得惯的,就算是三教九流之徒我也不会轻视;看不惯的,就算是王公贵族,我也一样视若无睹。嘿嘿,你脾气对我的性子,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呐,拿着,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红色的一瓶是上好的疗伤圣药,皇帝都没得用的,止血、祛疤一步到位。绿色的那个瓶子里只有一颗药丸,我研究了很久的,你吃下之后,寻常毒药都对你没什么效用,一年之内,你会百毒不侵哦。至于黑色的一瓶嘛……嘿嘿……嘿嘿……”
“你笑什么?”宁平安一知半解。
傅容月也看向梅阑珊,眼神带着几分好笑,看样子梅阑珊又要出什么坏主意了。
果然,就听梅阑珊说:“你要在军营走动,一个女孩子多有不便,若是遇到什么坏人,只需轻轻一抹,保管他什么坏蛋都得束手就擒!”
宁平安顿时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过,她想了想,还是默默的将这药瓶收在了怀里。
梅阑珊见她并未嫌弃,心中更是高兴,喜滋滋的拉着她在桌边坐下,问起西北军中的事情来,反而将傅容月搁在了一边。
傅容月而已不生气,一边听她们聊天,一边等待一个人的到来。
前天晚上她便飞鸽传书给了白芷柔,不知道她收到信件后会不会来?她心里对这个女子有种说不出的喜欢羡慕,一心盼着她能来,又担忧她一个江湖中人、身份又那样特殊,来了会不好解释。
没想到白芷柔什么都想到了,梅琳通传有客来访时,报的名头却是京都第一商户慕言海的外甥女。而且白芷柔极为聪明,掩饰了绝美的容貌,随着一堆官家小姐一起进来,看起来便没有那么显眼,幸好傅容月细心,才在一堆明艳的姑娘里发现她的身影。傅容月也不敢太多亲近,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只暗地里悄悄捏了捏她的手掌,露出喜悦的笑容。
白芷柔回以一笑,安安静静的坐在她身边。
其实前来恭贺的这些小姐傅容月认识的不多,但她不认识,这些小姐们相互认识的也不少,一个介绍一个,很快就相熟起来,说说笑笑间,良辰慢慢就到了。
潇湘院里姑娘们闹了一会儿,就见程氏带着丫头过来,说正厅已准备妥当,又将及笄礼的议程说了一遍,以免傅容月忘记闹出笑话来,让来宾们耻笑。
本来按照仪程,傅容月作为忠肃侯府嫡女,及笄礼当在宗庙举行。不过,事先谁也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宗庙根本容不下,只得将及笄礼移到傅家最大的正厅举行,由傅行健沐浴斋戒后,将宗庙里的重要先祖牌位接到正厅安置后,傅容月直接到正厅受礼。
正文 第73章 盛典及笄,容芩捣乱
第73章 盛典及笄,容芩捣乱
吉时的钟声敲响后,等在闺房里的各位小姐便都散去,她们要到正厅去等候傅容月的到来,全程观礼。
傅容月身穿采衣,由梅琳引着去往正厅旁边的嬉春阁,这里原本是一间宾客休息用的偏房,因近日人多,便做了及笄礼的东房。去往东房必经正厅旁的画廊,傅容月遥遥就见正厅里人山人海,连正厅外的院子里也挤满了人,画廊下也设了桌椅,不禁大奇:“来人如此之多,倒完全超乎我的意料。”
梅琳抿唇笑道:“整个帝都的权贵们都来了,听说陛下也要来的,只是不合礼数才作罢。”
“魏明玺呢?”傅容月突地想起那日在房中亲昵的话语,立即觉得脸颊微热。
梅琳笑道:“殿下还没来,不过这样的日子,他不来就说不过去了,指不定是在为小姐准备什么意外惊喜呢,小姐不必担心。”
傅容月才不担心呢,她只是觉得奇怪罢了。
说话间便进了东房,傅容月坐在蒲櫈上,隔着薄薄的纱窗看着屋外的人山人海,心中更多了几分坚定。
若是娘还在,看到今日的情景不知该是喜还是忧?
正想着,正厅又是一片哗然,原来是景瑞长公主到了。景瑞长公主是今日傅容月及笄礼的正宾,又是皇室中人,地位非同凡响,傅行健携带着妻女亲自上前将她引入了正厅主位上坐下。傅容月隔着纱窗看去,景瑞长公主是一个年过五旬的老人,她比寿帝还要年少十几岁,今年已过六十,不过保养得很好,两鬓只见少许白发。这位景瑞长公主极得先帝宠爱,嫁的是安稳世家,因心宽,自然看起来和煦,让人忍不住生出亲近的意思。
景瑞长公主坐下之后,正厅便响起了演乐之声,及笄礼便开始了。
傅行健站起身来,简单的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后,作为托盘有司的安嬷嬷便站在正厅的右边台阶上,跟作为及笄礼赞者的傅容芩站在了一块儿。
因傅容月初来乍到,在京都并无好友,这及笄礼的赞者傅行健便点了傅容芩来做。
傅容芩是一百个不乐意,可又无可奈何,为了不得罪傅行健,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照办。
她洗净了双手,正要点头示意丫头将傅容月带出来,正门外忽然又是一阵骚动。她便停了动作,抬眸看去,只见小厮身后跟着几个青年男子正举步进厅。
傅行健远远瞧见了,忙快步起身迎了上来:“小女区区及笄礼,怎劳动三皇子、六皇子亲自前来?”
魏明远含笑不答,魏明钰却笑着说:“虽是忠肃侯的女儿,却也是我们兄弟将来的弟媳,怎能不来?忠肃侯不必多礼啦!”
傅行健连连答是,亲自引着他们进了正厅,早有人让了坐席,退到旁边,魏明钰和魏明远也就不客气的坐到了正厅里。
自始至终,有几道目光一直紧紧的追随着他们,好半天才收了回去。
魏明远玩味儿的顺着粘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意外的看到了蔡国老家的小姐蔡知棋,这是寿帝亲口许给他的正妃,他遥遥对着她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又点了点头,蔡知棋红着脸垂头露出一截优美的脖颈,便没有看到他收回的目光中饱含无尽嘲讽和不屑。
他身边的魏明钰也发现有人在瞧自己,不过,他无论出现在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倒也不足为奇,只有一个人是必须敷衍的。
他准确的攫住站在台阶上的傅容芩,果见她带了几分哀戚的瞧着自己,神色楚楚可怜。傅容芩本就长得绝美,这幅表情任谁也硬不起心肠,他便微微一笑,用无声的说:“别担心,有我呢!”
傅容芩素来聪慧,很快就看明白了他的意思,眼圈微热,赶紧别开了头去。
她只当魏明钰是真心疼惜自己,全然没看明白他在说完这些后,眼神跟傅行健交集的那一瞬间闪过的种种谋算。
等两位尊贵的皇子都坐下后,傅容月才被梅琳搀扶出来,她身穿受礼的采衣,面向宾客福了福身后,便转向傅行健、程氏和景瑞长公主、安嬷嬷一一行礼,随即跪坐在厅前的软席上,等候傅容芩上前为她顺发。
傅容芩和安嬷嬷走近,傅容芩拿起安嬷嬷托着的玉梳,为傅容月梳顺满头乌发。
不过,她心中嫉恨,下手也不轻,直扯得傅容月头皮发痛。
傅容月淡淡看了她一眼,并未说什么话,反而是在主位上看得清楚的景瑞长公主蹙了蹙眉,对傅容芩印象顿时不佳,更别提程氏一脸难看和傅行健眼中的难堪。
傅容芩料定傅容月此时不敢多嘴,心中解气,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梳完头发回到自己的位置,脸上还带着几分得意,浑然不知自己的小动作早已落入了那些精明的人眼里,已在无形之中失了不少人心。
反而是默默忍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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