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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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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月倒是被她这么一打岔,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来,忙说道:“我来的时候答应了林大山,为他给馨儿传个话。一会儿你去打听一下,齐贵人身边是否跟着一个叫馨儿的丫头。若是她的确在随行的人里,你就想个法子,让她单独来见我。”
梅琳一边伺候她更衣洗漱,一边答应下来,等傅容月换过了装坐到书桌边安静的看书,她便退了出去。
今日疲倦,傅容月只看了几页就收起书本去睡觉了。
然而不知是认床还是怎么回事,这一夜竟噩梦连连。
一会儿是前世烈焰燃烧的火场,她冷笑着看着那两个搂抱在一起的人,周围不断有狞笑着的恶鬼扑向她,她挣脱不开,被紧紧的压在地板上;一会儿是重生的那个夏夜,暴雨一直不停的下,苏绾倒在她身边,嘴角、眼角、耳朵里都流出潺潺的鲜血,可怜的看着她;一会儿是鞍山上,她被人从后面一把推下了山崖,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
等她挣扎着从梦里醒来时,天色已然大亮,她的冷汗将头发都湿透了。
重生后,她的心智变得坚定了很多,就算噩梦连连,也从不在梦里呼叫,只是咬紧了牙关强忍着,故而这一场惊梦谁都没惊到,梅珊推开门时,才发觉她的惨状。
梅珊吓了一大跳,她忙摇摇头:“别叫,没事的,就是做了噩梦。”
“要不,奴婢去请殿下过来?”梅珊小声的征求她的意见,魏明玺的宫室就在齐贵人的右后方,找人是十分方便的。
“不用劳烦殿下跑一趟,你打点热水来,我洗把脸就好了。”傅容月笑着安慰她。
“可是……”梅珊还想再说,终于被她坚定的神色打败,一步三回头的去打热水来给傅容月洗漱。
好在傅容月已然对噩梦习以为常,她洗了脸,换了衣服后又特意上了些妆容。一边调着涂抹胎记的药物,一边看着镜中光滑白净的面容,联系到昨天晚上的梦,她不免有些神思恍惚,不自觉的停了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颊。
胎记已然消失得非常彻底,整张脸白皙如玉,五官精致,若是她用这幅容颜出去,谁又会相信她是忠肃侯府那个丑陋的二小姐?谁会相信她就是陵王妃?
世人皆爱美,厌恶丑陋,可她就如同那蠕动的毛毛虫一样,不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怎么会有破茧成蝶的一天?
只不过,前世的她挣扎得不够用力,所以最终惨死;而今生她破釜沉舟,终于抖开了翅膀!
傅容月定定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老实说,那跟了她十五年的胎记消失后,她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面对镜中的自己,总觉得那是一个陌生人,除了五官熟悉,她甚至想不起镜中人原本的性情了。
变了……都变了……
若是苏绾还在,看着自己如今变得漂亮,不知道是会高兴还是担忧?
不不不,若是娘还在,她一定会感到欢喜的吧?前世,她也曾是那么热烈的期盼着自己的成长,总是抱着她笑着说:“我的月儿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
想到苏绾,她的心底又一次翻滚出强烈的恨意。她握紧拳头,白氏死了不要紧,她还有傅容芩,母亲会死,都是为了能让她代替傅容芩出嫁!她也不会放过傅容芩!还有傅行健,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他也逃不了干系。他若真的念及血脉之情,哪里会纵容傅容芩欺负、谋杀自己?还有魏明钰,前世的血仇,谁也不能让她忘记!
这恨意在心底翻滚咆哮,竟让傅容月再也坐不住,飞快的将药物涂抹在脸上,勾勒出胎记的痕迹,她收拾妥当快步出门。
正巧遇到齐贵人从寝宫里出来,她立住脚步福了福身,柔柔笑道:“娘娘起得这么早,是要去陛下宫中问安吗?”
“倒也不是,陛下昨夜累了,今天不会醒得太早。”齐贵人笑着说:“我是年纪大了,睡眠也少了很多,反正躺着也是睡不着,不如起身去转转。这鞍山我也有三年没来了,记得后山那边的蜜桑花开得很好,想去看看。”
鞍山要比京都的地理位置高一些,京都的蜜桑花都开谢了,鞍山的才刚刚盛开。后山有一片林子,蜜桑花虽然不比承平寺那样连绵数里,倒也有些看头的。
傅容月福了福身:“既然如此,容月就不打扰娘娘的雅兴了。”
“你若无事的话,不如同去?”齐贵人却开了口。
这时还太早,其他宫室里都没起身的动静,傅容月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来驳了齐贵人的面子,只好道:“娘娘盛情,容月却之不恭。”自觉的走到她身边,代替婢女扶着她的手臂一同去往后山。
晨间的山风带着湿冷,好在两人都披着披风,并不觉得寒冷,走了一小会儿,便到了后山蜜桑花海里了。
花香阵阵,空气也好,两人都觉得走这一趟是值得的。
婢女寻了块平坦的草地让两人落座,傅容月等齐贵人坐下后,自己才规矩的盘腿坐好。齐贵人体弱,经不得山风太过,坐的是避风的位置。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不知怎的就聊到了魏明远身上。
齐贵人笑着说:“明远从小就是个捣蛋鬼,连陛下都制不住他。那会儿进了御书房后,整天上蹿下跳,先生都气跑了好几个,御书房都差点被他拆了。”
傅容月不好插画,跟着齐贵人一起笑了一下。
齐贵人叹气:“相比起来,明铮就安静太多了,连睡觉都是一个姿势睡到醒。这孩子啊,从小就听话,长大了也听话,就是……”
剩下的话她没再说了,大约是不好说出口。
傅容月也不追问,两人一时无话,正沉默间,忽然听到蜜桑花深处传来一阵清幽的埙声,吹的是一曲《春江花月夜》。苍凉的曲调在埙的演绎下,多少带了几分呜咽。傅容月和齐贵人都没有说话,专心的听了一会儿,曲调忽然一边,变成了一曲欢快的《百鸟朝凤》。
齐贵人听到这里,面色微变,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嗯?”
“娘娘,怎么了?”傅容月觉得奇怪。
齐贵人并不答话,只是扭头对婢女吩咐:“去请吹埙的人过来。”
婢女福了福身,快步循着乐声找了过去。不多时,乐声顿住,很快就有脚步声一前一后的往这边来了。分花拂柳般,一个男人的身影撞入眼帘。
来人一袭白衣,缓步轻裘,从蜜桑花丛中缓步走来,身姿高挑,姿容清雅,每走一步都带着从容不迫。此时天色正亮,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脖子上、手上,竟像星光一样璀璨,令人移不开眼睛。
不知怎的,傅容芩瞧着这张脸,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慢悠悠的走到齐贵人身前,优雅的一撩衣摆,对齐贵人行了个大礼:“儿臣拜见母妃。”
齐贵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起来吧。”
他这才起身转向傅容月,安静澄澈的目光落在傅容月身上,略略打量了一下,便礼貌的问候了一句:“王妃嫂嫂。”
傅容月这才回过神来,一下子恍然大悟,几乎忍不住想拍自己的脑门。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齐贵人的第二个儿子,十一皇子、如今的陈王殿下,那个传说中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魏明铮!
魏明铮虽是皇子,可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傅容月都很少在正式场合见过他。记忆最深的还是上次皇帝寿宴的遥遥一瞥,记忆里是个清秀绝伦的皇子,远没有刚刚他走过来时的那种惊艳和出尘。
她心中不禁很是赞同,就冲着刚刚他那般的模样,这人就不该生在皇家。
她淡然的回了礼,魏明铮就转头看向了齐贵人,齐贵人含笑说道:“什么时候到的?”
“儿臣在普陀山听说了秋狝,就一路快马加鞭赶了过来,昨天晚间到的,因来得晚母妃已经睡下,便没有让人通报。儿臣想着一会儿再去跟母妃请安,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到……”魏明铮低声解释。
齐贵人点了点头,面上露出不高兴的神色,语气也没有刚刚跟傅容月说话那样柔美,竟带了几分生硬:“你游山玩水也好,行走江湖也罢,但朝中大事多少是要关心一些的,若惹得你父皇不悦,母亲也救不了你。”
正文 第120章 品鉴乐曲,明铮侧目
第120章 品鉴乐曲,明铮侧目
傅容月心中好生奇怪,齐贵人这姿态不像作假,莫非真如传闻那样,她其实很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儿子?
可是,这是为什么?
她倒是觉得魏明铮比魏明远更易相处,也对齐贵人更孝顺呢!至少这两天,她从未见过魏明远大早上过来请安,反而是魏明铮有心,连什么时候去请安不会打扰到齐贵人都想到了。
不过,说到底这是齐贵人的事,她也不方便多管,垂下头在一边安静的听,做一个空气人。
魏明铮被训了也不生气,脸上仍旧是带着笑意:“母妃教训的是,儿子记住了。”
齐贵人点了点头,稍稍和缓了一些情绪,顿了顿,才问道:“消失了这么多天,是去哪里了?可见着了什么好玩的?”
“这次儿臣是去的蜀州和黔州。这两个地方都比较偏远,不过风情人文都别有风味,若非后来朋友邀请,儿臣本是想多留一些日子的。”魏明铮笑着说:“若说到好玩的,倒还真是不少,儿臣在黔州见到了一些猴子,浑身是金色的,颇为可爱;对了,儿臣在蜀州买了些锦缎,说是上好的蜀绣,儿臣已让人带了过来,估摸着也就是这两天就到了。”
“难为你有心。”齐贵人听了,嘴角稍稍勾起,不咸不淡的夸赞了一句。
魏明铮垂下眼眸只是笑:“为母妃尽孝是应该的。”
“刚刚吹的曲子是在蜀州新学的?”齐贵人爱好音律,对他刚刚的曲子和乐器兴趣浓厚。
魏明铮点头应道:“是,虽是百鸟朝凤的名曲,不过蜀州那边有音律大家做了改动,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说道音律,两人的话题便多了些,就着这曲子聊了开去。
傅容月发现,也只有在这时,齐贵人才表现出对魏明铮的一丝伤心和慈爱。
好一会儿,齐贵人才猛地顿住,看向身侧的傅容月,歉意的说:“看我这记性,容月还在这里呢,只拉着你说个不停,容月怕是觉得无聊了。”
“不会,娘娘于乐曲的造诣并不属于京中那些所谓的才子,陈王殿下在乐理上也有独特的见解,容月听得很有意思,受到了不少启发。”傅容月抿唇浅浅一笑:“又怎么会感到无聊呢,娘娘说笑了。”
齐贵人愣了愣,她本以为傅容月是乡野女子,听不懂这些高深的东西,一时间倒是忘记了她虽长在乡下,却是苏绾的女儿。
她想明白了这里,心中多少存了几分试探的意思,问道:“容月得到了什么启发,不如同我们也分享分享?”
魏明铮也转头看向她,瞧见她脸上的胎记,又不经意的转过了头,不跟她目光相会。
傅容月猜不透他在回避什么,不过她不以为意,笑着说道:“刚刚殿下吹了两首曲子,一首是名曲《春江花月夜》,一首是《百鸟朝凤》,用埙吹《春江花月夜》,在咱们大魏殿下不是第一个,遥想高祖当年在世,西赵派使者向咱们东魏求亲,却在筵席上提出要跟咱们东魏一较高下的要求。当时东魏出场的三位姑娘中,一位是元后,一位是赵氏,另一位便是南宫家的祖先南宫瑾,那位女将便是用埙吹了这曲子。一曲潸然,满座皆泣,东魏也由此赢得了比赛,后来,这曲子也就流行了开来,至今仍有人不断的在模仿当年南宫瑾将军的风姿。”
她将埙吹奏《春江花月夜》的来历缓缓说来,一字不差,顿时让魏明铮和齐贵人都有些侧目。
魏明铮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番,这一次,目光中看到的并不是满面胎记的丑陋女孩,他仿佛看到了这张皮囊下闪闪发光的灵魂。
忽略这狰狞的模样,忽略了她的身份,他竟觉得眼前的人是那样光彩夺目。
都说京都多才女……可这样的女子,真的多吗?
耳边听到傅容月停了停,又继续说道:“殿下吹了第一曲,显然自己也不喜欢这曲子的悲凉,于是换了欢快的《百鸟朝凤》。这曲子诚如殿下所说,被蜀州人改动过了,我猜,当时殿下听到的时候,这人是用萧来吹奏的。而埙跟萧有很大的差别,饶是殿下十分聪敏,吹奏起来仍然有不少生硬之处,不如这样改,或许更好。”
她说着伸出手去,魏明铮自然而然的拿出自己的埙,细心的抹干净后递给她。
傅容月便接了过去,信手吹了起来。乐声一响起来,魏明铮和齐贵人就觉得震撼,这埙在她手上竟比在魏明铮手上吹奏得更有气势!
她只吹了一小段,便将埙还给了魏明铮:“娘娘,殿下,见笑了。”
“王妃嫂嫂当为音律大家,京都绝无第二的才女!”魏明铮毫不吝惜的赞叹道。
傅容月抿唇一笑,在齐贵人身后再也不肯多言。
有才是一回事,低调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魏明铮对她越发另眼相看,连她低眉顺眼的模样也觉得格外顺眼。
齐贵人一直在认真的听傅容月说话,同时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等傅容月说完了,齐贵人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起来了那么久,又聊了这么会儿,还真有些倦怠了。橙儿,扶我回去歇着吧。”
她身后的婢女应了声,抢着上来扶起她回宫去了。
因齐贵人走的时候没有吩咐傅容月同去,傅容月自然也不好动弹,魏明铮更是不知怎么办,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傅容月,最后才咬牙下定决心:“我送你王妃嫂嫂回宫吧。”
傅容月也点点头,不过,她多了个心眼儿,等走到开阔地带,便于魏明铮分别:“殿下,前面就是行宫了,人来人往的,人多口杂,请殿下不必再送了。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殿下也该去向陛下请安了。”
“王妃嫂嫂……”魏明铮愣了愣,忍不住开口。
傅容月错身回头,盯着他看了看,见他终于没否认,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头也不抬的进了行宫。
魏明铮一直注释着她,目光随着她移动,一股茫然的情绪突然涌入了他的心头。
不过,他在江湖上浪荡久了,见识了多种多样的人,心中哪里会被这样的小情绪困扰,很快就甩甩头,将这些情绪都甩掉,带着侍卫大步去了寿帝的宫里请安。
傅容月比齐贵人晚了一会儿到达了宫殿,她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的就进了屋子里。
梅琳已等了好一会儿,见她终于回来,一边吩咐将早膳端起来,一边跟她汇报昨天自己去打听到的状况:“小姐,奴婢已经问过了其他的丫头们,她们中有些是跟了齐贵人好久的老人了,说这次秋狝,齐贵人并没有带馨儿过来。因为馨儿不是一品丫头,故而没有资格出巡。”
“这么说,馨儿是在京城了。”傅容月叹了口气,为林大山办的事情看样子是做不到了。
梅琳点了点头:“应该是。”
“那也还有一件事。”傅容月郁闷了一阵子,又想起第二件事来。
梅琳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小姐。奴婢打听到,明天下午陛下要出巡凤英山那边的烽火台,是宁统领带队,所有营长随行,只留一个营的禁军掌管行宫秩序,护卫行宫安全。奴婢已问过了殿下身边的姚远护卫,他说会安排何方略跟着沈小姐这一支队伍。”
鞍山秋狝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前面两天祭祀、开典、围猎和篝火晚会,后面几天便是寿帝在鞍山的要塞巡查,顺便放松小憩一下。转眼这些都过了,那么剩下的便只有巡查了。
巡查主要是为了军事,寿帝不方便带自己的嫔妃,手下的文武百官也都不会带上妻妾,故而这几天行宫里便几乎只有女人们,留下一队禁军,也算是为了保护她们。女眷都不能去,沈芳菲自然也是会留下的。
何方略带队看守行宫,这可再好不过了!
傅容月心念急转间,脑中已转过了好几个办法,要成功的将这两人送到一块儿去。
一天无话,下午的巡查因魏明铮的加入也没有什么变化,那些被傅容月和魏明铮练手赢光了钱财的贵公子们都格外卖力,一心指望着寿帝加官进爵,自己能早日把赌债给结了。
傅容月一直呆在齐贵人那里,偶尔出去同齐贵人散散心,因魏明玺不在,她耳边又回荡着唐初晴的忠告,知道有秘隐藏在暗处,便格外的小心,一天下来什么事情都没有,魏明玺回来见她活蹦乱跳的,也慢慢放了心。傅容月将明天的安排说了,魏明玺笑道:“何方略这人不好忽悠,明日小心点,别让他不高兴。”
“嗯。”傅容月调皮的福了福身:“王爷教训的是。”
两人嬉皮笑脸的说了一会儿话,又商量了一些明天的细节,终于依依不舍的分别。
傅容月回到齐贵人处,齐贵人已经睡下,她便不再去打扰她,回想了一次明天的计划,终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等待新的一天开始。
第二日一早,号角声响,号召文武群臣前去圩场集合,傅容月的精神也来了……
正文 第121章 宫廷饮宴,再起波澜
第121章 宫廷饮宴,再起波澜
魏明玺也去,他整装完毕后,由姚远护送去往圩场,临走前特意过来跟齐贵人请了个安。齐贵人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略略说了几句,便让丫头送魏明玺去傅容月的寝室前。
两人在廊下说话,当着这么多耳目,并没有说太多。魏明玺过来的本意也不过是告诉别人,傅容月是他的人,要动她,先问问自己的意思。只是临走前,他仍是不放心的说:“暗处有我的人,遇到危险时大声呼救即可。”
“你也小心。”傅容月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柔声嘱咐:“去吧。”
这番小心谨慎的近距离说话,在旁人眼里是情人之间的依依惜别,魏明玺走后,齐贵人便笑着打趣她:“看容月跟殿下两人这般模样,倒让我想起当年跟陛下相处的情景来。”
齐贵人在惠妃还没有来到寿帝身边时,也曾跟寿帝有过一段难忘光阴。惠妃来了之后,寿帝专房专宠,对她也冷淡了很多,直到惠妃去世后两人才回到从前的模样。齐贵人难过也有过,时过境迁,心境已经不复当初的介怀,这才能坦然说出这番话。
傅容月抿唇一笑,并不说话,装作害羞的垂下头。
齐贵人又叹了口气,也不好再继续打趣她,携着她的手回了宫殿。
寿帝带着文武百官离开后,整个行宫就安静了下来,傅容月等女眷无聊至极,沈贵妃作为这行宫里最有地位的人,便将大家都号召起来,设了筵席招待。
寿帝不在,齐贵人似乎不愿意敷衍沈贵妃,借故说身子不适,并不前往。
难为了傅容月,她如今是住在齐贵人这里,齐贵人不去,她就十分难做。好在齐贵人体贴,让婢女来传话,让傅容月自行前往同傅容芩叙旧。
傅容月带了梅琳去,一路上将昨天交代的事情问了一次。
梅琳问道:“小姐,奴婢都打听过了,馨儿在这次随行的人中,就是齐贵人身边那个高高瘦瘦、皮肤白净的那个。”
傅容月回忆了一下,很快想起来她说的是谁,原来那个婢女就是林大山心心念念的馨儿。这也不能怪傅容月,那丫头在齐贵人身边,名字是唤作白纱,并不叫馨儿,她一时没能将两人联系起来。
“好,等晚些回去,你让她来见我。”傅容月吩咐。
梅琳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小姐,奴婢昨天去打听的时候,被贵人娘娘身边的青纱撞见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傅容月吃了一惊。
梅琳道:“奴婢也没有想到青纱会突然过来,奴婢跟馨儿身边的一个姑娘在说话,她从角落里钻出来的。不过,她应该没有听到奴婢在问什么。”
这让傅容月稍稍放了些心,不过,仍旧是觉得有些担忧:“不用去找馨儿过来了,等没人的时候,我自己去找她。”
“是。”梅琳脸上闪过一丝自责,低声的回道。
傅容月心思烦闷,没有想到她的难处,只暗暗猜测如何能够完成林大山的请求。看样子,只能动用镯子了。
很快到了沈贵人的宫门前,傅容芩陪着沈贵妃坐在首位,沈芳菲陪在另一侧,殿中来了不少朝廷官员的女眷,傅容月到了殿中,看了看,便见角落里有人对她招了招手,是在及笄礼时前来祝贺的一位小姐,她有些映像,便走了过去。
那小姐将她拉着坐下,笑着说:“容月怎么来得这么晚?”
“齐贵人病了,我耽搁了一下。”傅容月想了想,恍然想起这人似乎是大理寺某位官员的女儿,姓李,叫无双,便问道:“无双来得倒早,贵妃娘娘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呢!”李无双摇了摇头:“娘娘有赵王侧妃和沈小姐陪着,没听到有什么吩咐。”
刚说完,便见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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