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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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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阮仪哥,你耍赖!”白芷柔顿时觉得收到了深深的伤害,拉着他的胳膊不依:“不行,这个不算,重新讲一个好玩一点的!”
傅容月听了这答案,内心里也是吐了一口血。是啊,能怎么上去,牧民就在旁边看着的呢,难道还能坐视他掉下去不成?也就只有阮仪哥,明明平淡无奇的经历,愣是被他变成了吓唬她和白芷柔的段子。
她抿唇微笑,她早该想到的,前世的梅阮仪心情好时,也总是开这样的玩笑,可她不管哪次都会上当。原先还以为是自己笨,如今想来,不是自己不聪明,而是梅阮仪想要骗人,委实太容易些。
梅阮仪被白芷柔缠得不耐烦,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重新说一个惊险些的事情,忽听旁边有人冷冷的打断了他:“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拿来在女孩跟前充英雄装好汉。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才觉得这种小事就是人生难得的坎坷了!”
这话含枪夹棒,说得格外难听,傅容月等人都微微变了脸色,只梅阮仪面不改色,仍旧是笑着喝了口茶。
他内心清高自洁,从不愿意做无谓的口舌之争,面对这种是非都一笑而过。
傅容月和白芷柔则没有他的胸襟,对这两人而言,一个是心上人,一个是最重要的亲人,都不能坐视他无端被人羞辱。
两人齐刷刷的回过头去,只见不知何时,两人身后站了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青年男子,正抱着剑满脸讥诮的看着梅阮仪。
一瞧见这人,白芷柔的俏脸就是一沉,轻轻的哼了一声。
傅容月立即追问:“柔儿,这人你认识?”
“认识啊,他是武当山掌门宋璇的儿子宋隐。以前他们武当山全门不知怎么得罪了云南五毒教,全派上下全部中了毒,是请了我爹去才解了毒。为了感谢我爹,宋璇就着几个弟子,还有这个讨厌的宋隐一起来了神农岭拜访,这人一瞧见我,就死皮赖脸的贴了上来。他还跑去跟我爹说,他要娶我做妻子。”白芷柔提起这人就一脸不高兴,恨恨的说道:“哼,谁要嫁给他?一个大男人,一脸窝囊样,当时解毒的时候,全武当就他一个人哭爹喊娘的,好不丢人。”
原来是武当山掌门的儿子,难怪脾性要嚣张一些。
傅容月心中有了谱儿,也不着急说话,只悄悄的打量这个叫宋隐的年轻人。
宋隐说了那句话,见白芷柔终于回头看了自己一眼,顿时满脸堆笑的迎上前来,柔声说:“柔妹妹,今日是你生辰,我们特来贺寿。我送你的礼物你看到了吗?喜欢吗?”
“多谢宋公子。”白芷柔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柔妹妹,我爹刚刚还说起你呢,说想请你过来叙叙旧。”宋隐见她搭话,越发的卖力相邀。
白芷柔只是摇头:“宋掌门远道而来,神农岭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不过,我阮仪哥和容月也是远道而来,你们有这么多朋友陪着,不觉得孤单,我阮仪哥和容月谁都不认识,我得陪着他们。”
宋隐听她说话间提到自己,只喊做宋公子,提到那白面小生就是一口一个阮仪哥,醋坛子马上就打翻了,横眼扫了梅阮仪一眼,又扭头对白芷柔说道:“那不如我也过来陪你们说会儿话?这位兄弟一个男子,总归没个伴!”
“不必!”白芷柔果断就拒绝了:“阮仪哥不喜欢跟不熟悉的人相处。”
“怎么会?男人最懂男人了。”宋隐完全无视了白芷柔的拒绝,自来熟的拉了一张凳子过来坐下,这才抬头满足的笑道:“我就坐这样吧。”
白芷柔气极,眼中泪光闪闪,一幅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对傅容月亲声说:“月儿,你看他,太讨厌了!”
正文 第173章 高山流水,宋隐出丑
第173章 高山流水,宋隐出丑
傅容月也不喜欢这人的不识趣,拍了拍白芷柔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这才抬头对宋隐柔柔一笑:“公子既然想坐这里,就坐这里吧,左右也是个伴。”
“对,对。”宋隐浑然不觉得是圈套,乐呵呵的点头:“这位小姐真是知音。”
忽然,他的眼波一凝,落在傅容月的脸上,顿时就移不开了。
刚刚一门心思扑在白芷柔身上,他没留意到白芷柔身边的傅容月,此时坐下细看,才觉得她面如凝脂,一颦一笑皆是柔情,坐在白芷柔身边,光芒没有丝毫被掩盖下去,竟也是一个绝色美人!
难怪这个小子坐在这里都不带动一下的,任谁有这样两个绝色女子陪着,也不会想要起身走动一下的!
他越发觉得,自己这一声招呼是对了。他甚至暗暗心想,就算娶不到白芷柔,将这女子娶回去也是极好的。这样的美人,就算天天看着也不会厌……
这样肆无忌惮的目光让傅容月不舒服起来,她遇到过很多目光,无力的、鄙视的、厌恶的、贪婪的……可能是受前世的影响,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色眯眯的。她心下冷笑连连,露出了凶意,本是决定为梅阮仪讨一个公道,这会儿却是真心想要整治整治这个宋隐,让他知道一点好歹了!
想到这里,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目光变得更柔和,语气也更酥软了一些。
她的眼波扫到正厅侧面屏风后放着的一架古琴,一下子就有了主意,嘴角勾起,笑容清浅而邪恶:“既然公子觉得我是知音,都说这世上知音难觅,这个缘分可不能不珍惜。听说以前俞伯牙和子期引为知音时,便弹起了高山流水,表达内心的喜悦。不知容月是否有这个荣幸,能跟公子共奏一曲?”
宋隐本是一脸喜悦,闻言顿觉得头上泼下来一盆冷水,羞窘非常。
他从小长在江湖,跟着父亲学习舞刀弄剑,哪有时间来学文学艺?这打架嘛,他擅长,可弹琴……
他有心想否认,建议傅容月提个别的主意,白芷柔却跟傅容月一条心,在一边鼓励一般的插话:“宋公子英俊潇洒,常听掌门夸奖,说宋公子文武双全,想来一曲高深流水根本不在话下。是不是呀?宋公子!”
她眉目含笑,盈盈笑语格外动人,宋隐的骨头都酥了三分,拒绝的话越发的说不出口了。
他不想在白芷柔跟前丢这个人,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冲动,脱口而出:“好!”
话一出口,宋隐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他整个人都有些呆了,他并不会弹琴!笛子倒是会一点点,那还是小时候被祖师爷逼着的学的!
在他答应后,白芷柔根本不给他反悔的机会,立即跳了起来:“我去取爹的琴来!”说着,直奔屏风后去抱琴了。
回来时,白芷柔眼珠一转,特意转到旁边那些说个不停的宾客跟前,看似是告知宋璇这件事,实则是大声告诉了正厅里的所有人:“宋掌门,你快来我们这边呀!宋公子新结识了一个朋友,就是我的好友容月,她们要一起弹高山流水呢!你看,我把我爹珍藏的琴都取来了,你可不能错过了!”
这话让宋璇一愣,他自己的儿子,几斤几两自己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宋隐压根就不会弹琴,难道又是为了出风头?
他不禁摇头,儿子只要一看见白芷柔就会失了分寸,这次又闹什么幺蛾子?
“隐儿他哪会……”宋璇叹了口气,为了儿子的面子,他只得舌下这块老脸叫停这件事了。
没想到才刚说了这么几个字,厅中安静了一下,便有人笑道:“难怪宋掌门走哪都将公子带上,早听说宋公子才艺双全,不同凡响,今日一见果真是有些不一样。走走走,咱们也去听听看!”
很快,厅里的人谁都不坐了,纷纷站起来向傅容月和宋隐所在的地方围拢了过去。
梅阮仪见这事越闹越大,也是吃了一惊,抬头看傅容月,之间她沉稳的坐在椅子上,笑着跟自己眨巴着眼睛,一幅无辜不嫌事大的模样。
他心中淌过一丝暖意,知道刚刚宋隐出言不逊,自己不方便计较,傅容月这是替自己教训宋隐呢!
明明只是自己的义妹,可她对自己的维护之心,比之亲妹妹也毫不逊色。
这一刻,梅阮仪静静的看着傅容月的容颜,真想走过去抱一抱她。
其实,他行走江湖多年,比这样还尖刻的言语不知道听了多少,比这个还嘲弄的行为也见得多了,都已经麻木了。突然被人这样保护着,只觉得幸福非常。他有些明白了,为什么爹会这么喜欢容月,连他,也忍不住疼惜她……
只是……
梅阮仪看向宋隐,这人是武当山一门的骄傲,若是轻易得罪了他,自己倒是没什么,但武当山在江湖上有些熟人,江湖人计较起来,就算傅容月不出京城,也会多多少少有些麻烦。
想到这里,梅阮仪严肃的转过头看向宋隐:“宋公子,容月跟你开玩笑的,这事就算了吧?”他抬眼扫到白芷柔抱着的琴,微微摇头,劝道:“这琴听说是秦先生的心爱之物,若是他知道未经他同意,你随意抚奏的话,怕是要另起争端,好好的寿宴弄得不愉快,那就有违庆贺的初衷了。”
怎料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宋隐便觉得他是敌视自己,害怕自己抢了白芷柔的注意去,硬起了腰板说道:“玩笑?在我们武当山没有玩笑一说。”
他斜倪傅容月,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出众的技艺?他就算弹得不好,也绝不信她能弹出《高山流水》的风韵!
若是他弹得还不错,说不定白芷柔还会对自己另眼相待呢……
宋隐内心也期待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白芷柔,一时片刻也不舍得移开。
白芷柔忍着心中的恶心,走过来将琴放在他跟前的桌子上,自己赶忙跑到了傅容月身边坐下。
傅容月随手拨了拨,琴的声音清越,音色极好,她随性的抬头一笑:“武当山没有玩笑话,难怪宋公子看起来要比旁人稳重一些。”
这恭维宋隐爱听,当即笑道:“都是江湖上的朋友谬赞而已。”
“公子请吧!”傅容月调好了琴,抬头微笑。
她说着,接过梅阮仪递过来的埙,轻笑:“我以埙跟公子合奏,愿听公子天音!”
宋隐脸颊微红,见白芷柔目光崇拜的看着傅容月,显然是十分喜欢音律的,当即一咬牙:“好,那就开始吧!”
他闭了闭眼睛,努力的回忆当年祖师爷教的音律,可不管怎么想,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在白芷柔的目光注视下,他更是急得虚汗连连,后背一阵热一阵冷。开始打肿脸充胖子,这会儿才发现人越来越多,连外围的弟子都听说了,挤进来看热闹。骑虎难下,他只得抬头随便拨了拨琴弦。
没想到用力过度,一声闷响,毫无美感可言的刺耳声音响了起来。
不知是谁噗嗤一声笑,马上引发连锁效应,正厅里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傅容月也忍着笑,淡淡的说道:“宋公子试音了,接下来才是正曲呢!”
“大家见笑了。”宋隐得了个台阶,努力的琢磨怎么下这个台,到了这一步,不承认自己不会也不行了。
宋璇心知自己儿子的把柄,见他出了这么大的丑,一张老脸也是挂不住,有心说两句做点什么,可情急之下压根想不到什么办法。
他看了看宋隐跟前的琴,实在迫不得已,只能弄坏这琴了!
思及此,他便给宋隐打了个眼色,让他想个法子坏了琴弦。
宋隐得救一般的露出感激的笑,眼神也落在琴上。这琴做工极好,刚刚梅阮仪也说了,这琴是秦霜傲的心爱之物,他做事须得有分寸,决不能毁了这琴,坏也要坏的有技术含量一些,那么,弄断琴弦就是最实际的做法。
傅容月冷眼看着,见他眼波不断在琴弦上飘来飘去,很快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满堂哄笑,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不想因此让秦霜傲的个人物品受到损坏。她将埙还给梅阮仪,抬头对宋隐笑道:“我糊涂了!”
宋隐的思绪暂时被打断,迷茫的问:“怎么?”
“当年俞伯牙与钟子期引为知音,从来都是伯牙抚琴,子期倾听,可没有两人合奏的道理。”傅容月微笑:“那便由容月抚奏一曲《高山流水》,请宋公子鉴赏一二吧?”
她存心放宋隐一马,连曲名都说给他了。
白芷柔没她那样玲珑心思,见她突然改变主意,不禁嘟着嘴不高兴的说:“干嘛放过他?”
“他想毁了琴。”傅容月低声说:“算了,找机会再收拾他。此人心术不正,我也很是不喜欢。”
宋隐见两人嘀嘀咕咕的说话,再愚蠢也知道是在说自己,不过,刚刚丢了脸,他并不敢过问,只有些局促的对自己的父亲使了个眼色。宋璇便催促道:“既然小姐要抚琴,我等洗耳恭听。这就开始吗?”
“嗯。”傅容月淡淡应了一声,抬起手来,优雅的落在了琴上,随手一拨,悦耳曲声就在指下流淌。
正文 第174章 阮仪应战,赌约
第174章 阮仪应战,赌约
若论好听,又岂止是甩了宋隐十万八千里?
满厅惊艳之色,琴音清越,绕梁不绝,不仅大家听得忘乎所以,连刚刚回来的秦霜傲也惊呆了。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端坐弹琴的傅容月,那令人侧目的气质,那高贵芳华的容颜,活生生就是那个人坐在眼前呀!遥想当年在山寨之中,那人也是这般绝代,也是这样坐在院落中抚琴,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鲜活的在他心里打下了烙印。他不禁感叹,像,实在是像,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两个人长得那么相似?
他热泪涌上了眼底,喉头有些许哽咽,自打分开,他含恨答应她此生永不再见,他已经有多少年没见过她的容颜,听到她的琴声了?
秦霜傲静静的站在门口,听着大厅里的琴声,拦住了秦文棠要进去的步子。
秦文棠不解的回头看了看父亲,默默退到了他的身后,他也看见了傅容月在弹琴,知道父亲素来喜欢音律,也没再多问为什么。
梅阮仪含笑听着,对傅容月的琴声不可置否,他也是个音律大家,听着听着,忽觉有些异样。这似乎已经不是高山流水了,看样子,容月做了一些变动,这曲子有高山流水的底蕴,又多了些欢欣鼓舞的氛围。
这倒新奇,若是有点别的乐器来和,说不定更好听!
想到这里,他再不迟疑,当即伸手到袖中去取埙。转念一想,埙的声音太过悲凉,跟这曲声略有冲突,呜咽悲鸣,会破坏了曲子的美感。当即伸手到腰间,取下了自己的短笛,凑到唇边和了起来。
笛声清扬,一加入演奏,玄妙之感顿生。
两人是第一次合奏,开头几个音律之后,都渐渐跟对方心意相通,曲艺也流畅起来,一曲《高山流水》越发的美妙,让人沉醉其中。
俊男俏女,赏心悦目,这一刻,这正厅之中无一人出声,都在静静的聆听着。
只宋隐一人,瞧见梅阮仪能跟傅容月合奏,白芷柔一双眼睛都变成了桃花,不由暗暗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这小子,怎的就这么爱出风头?
傅容月琴声停,双手暗弦,梅阮仪将短笛放回腰间,宾客们这才回神过来,纷纷鼓掌:“妙,真是妙!”
宋隐的目光摇曳,傅容月和白芷柔并肩坐在一处,他根本移不开头,只觉得白芷柔美,傅容月妙,舍弃哪一个都会可惜。
傅容月给了他台阶下,他多少又心存几分感激,心中想要说几句话在两位美人跟前露露脸,表现一下自己的造诣,将刚刚丢的面子捞点回来,当即就笑着说:“月妹妹的这一首高山流水真是妙极,让人心旷神怡。”他顿了顿,转向梅阮仪,语气中就带了几分不悦:“就是总有人从中捣乱,无端破坏了这天籁一样的琴声。”
梅阮仪愣了愣,对他突然的发难有些反感起来,他抿起唇角,堂堂国公府的公子若说真没有一点脾气,未免就太过软弱!
傅容月也没料到这个宋隐竟是这般不知好歹,她帮忙解了围,这人还有脸冲梅阮仪发难。
她心中有气,正要开口让这人难堪,身边的白芷柔却是忍都忍不住,怒道:“捣乱?这样的乱子,你有本事倒是来一个啊?”
傅容月跟宋隐不熟,没有白芷柔那么直接,她轻笑:“看样子,阮仪哥的笛声入不了宋公子的耳,是容月看走了眼,原来宋公子也是一个技艺高手。敢问宋公子会什么乐器,不如也为大家献奏一曲吧?”
“我……”宋隐顿时被反驳得哑口无言。
他抬头看了看四周,大家都是一脸不赞同的神色,马上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是武当山未来的掌门人,一贯心高气傲,大庭广众之下被两个女子反驳,拉不下这个脸来说自己什么都不会,一时间僵在了原地。
梅阮仪却是微微一笑,语气谦虚:“容月,你不常在江湖上行走,大概并不知道,在江湖上,诸位公子们引以为傲的绝不是音律,你就别难为宋公子了。”
“正是!”宋隐骄傲的挑起眉头,“论音律,我自然不如你。不过说起武功,我未见得会输,这位公子看得透彻,想来也是江湖中人,不如趁着大家都兴头上,我们切磋一把,不管输赢,就博柔妹妹一笑,怎样?”
他想明白了,与其跟她们纠结音律,不如转向他擅长的剑术,他就不信了,论武功,他还不如这个小白脸不成?
他心中另有打算,比剑术,如果他赢了,刚刚丢脸的事情大家就都忘记了,白芷柔说不定也会对自己另眼相看。行走江湖,保家卫国,音律没什么大用,还是手中的剑才是最实在的。音律?那能帮他扬名立万吗?
傅容月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个宋隐凭的无耻,就算她不是江湖人,也都知道武当山的剑术是当世一等一的,皇宫之中也有不少名将出自武当山,个个都是好手。阮仪哥自幼身子就弱,又是学的医术,从他爱好乐律来看,多半心思专注在文事而不是武功上,宋隐这个提法,那就是用自己的强项挑战别人的弱项,存的是必赢的心思!
她抬起眼来,怒目而视,对这人的厌恶已经是到了顶点。
身边的白芷柔在宋隐提出这个要求时就已经起身,奔到在一边笑盈盈看热闹、始终不开口的唐初晴身边,控诉道:“初晴姐姐,这个宋隐太讨厌,你帮我赶走他呀!”
“我可赶不走!”唐初晴两手一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他是你爹的客人,武当山又不归我管,我怎么赶?”
她说了句大实话,唐初晴受不了了,抓着她手臂撒娇:“不行,你必须管!今天我才是寿星,你不是说今天我最大吗?”
“傻丫头,你且看着吧,就算是真的比武,阮仪也肯定不会输的。”唐初晴哈哈一笑,故作玄虚的说。
白芷柔还想再说,梅阮仪沉默了这一会儿,宋隐还以为他害怕了,忍不住出声挑衅:“怎么,这位公子是不会武功呢,还是不敢比呢?”
他扯开唇角,语气尖刻:“不敢比说一声,直接认输,我们也是认账的。”
“哎。”梅阮仪放下杯子,轻叹了口气,语气十分惋惜,满脸“我是为你好”的体贴模样,话语也是十分温存:“宋公子这话说得……我本是想给你留几分面子,你却步步紧逼。今日你若输了,又当如何?”
不过,他说话的内容并不真的体贴,反而透着一股蔑视和傲慢。
宋隐哪受得了这份轻视,面色狂变,眼中露出凶光,不过,他自诩是武林名门,占了便宜,也不想落人口实,怒道:“赌约是我提的,赌注就让你来说好了。你想怎样?”
这话早就在梅阮仪的意料之中,他的目光落在一边紧张的白芷柔身上,又看了看傅容月,微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推脱了,否则显得宋公子欺负我一样,难免有陷害宋公子于不义的嫌疑。今日当着满堂宾客,你我就立下赌约,虽说情之自愿,不得强求,我们不能强求芷柔做什么选择,但我们自己却可以强求自己。”
厅中有一瞬间的安静,只听他慢慢说道:“若我输了,从此永不踏进神农岭半步,也绝不再见芷柔哪怕一眼;若你输了,宋公子,你也决不能再追求芷柔,打扰芷柔的人生。你敢吗?”
白芷柔听了这些话,想到梅阮仪是为了自己才立下这样的赌约,心中一时甜蜜一时慌张,盼他赢了,又怕他输,从此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她紧紧抓着唐初晴的手,力道之大,让唐初晴蹙起了眉头。
唐初晴一点也不担心,笑眯眯的松开被她抓着的手:“放轻松,别紧张,就当是看一场普通无奇的比武好了。”
可白芷柔一门心思在梅阮仪身上,哪里听得见她说什么?
唐初晴无奈,对自己身边跟着的白芷柔的三师兄招了招手,耳语了几句。
三师兄会意一笑,走到大厅中,扬声说道:“两位公子既然有这样的雅兴,我们神农岭当一力成全。屋子里有些窄,大家移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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