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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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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帝面如土色,握着惠妃的手,嘴唇不停的颤抖,眼中红润,已是落下泪来。

    道真吃完了烧鸡,夸张的打了个饱嗝,在梅向荣几乎抓狂杀人的目光中,他才慢悠悠的拍了拍梅向荣的肩膀:“后生,不要着急。我早就说过,等人死透了我才能救。这不,烧鸡吃完,人也死了。”

    梅向荣脸色一变,奔到床边探了探鼻息,惠妃果然已在刚刚就没了呼吸!

    难怪寿帝哭成了那样!

    他心中也难受起来,他跟惠妃相识已有多年,此时突然发现她离世,情况也不必寿帝好多少,整个人都蒙了,一屁股坐在了床边。

    道真见状,摇了摇头,吩咐侍卫去烧些热水来,又让他买了好酒过来。等到东西都备齐,惠妃的手已经冷成了冰块。

    道真这才走到寿帝跟梅向荣身边,拍了拍两个哭成一团的男人:“好了,把眼泪擦擦,把尸体搬到那边的木桶里。屏退左右,将尸体的衣衫都脱了吧。”

    寿帝双目红肿,抬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不是尸体!”

    “好好好,不是!”道真也不跟寿帝计较,撵着胡须笑:“现在是,一会儿就不是了。”

    寿帝猛地睁大眼睛,这句话仿若晴空惊雷,给了他一线希望,他一下子跳了起来,也不问是不是真的,当即喝退左右,让梅向荣把门关上,三两下就把惠妃身上的衣衫扒了下来,只留亵衣在身上,抱着惠妃冰冷的身躯就放到了木桶里。木桶里的水还是热乎乎的,惠妃放进去,身子渐渐变得有了温度,寿帝握着她的手,一点也不舍得分开。

    梅向荣是个医者,从未见过死而复生之术,在一边默不作声的守着,要看道真如何起死回神。

    道真将酒瓶子拿起来,并没有喝,而是尽数倒在了热水里,不多时,屋子里就弥漫着美酒的清香,那相思蛊散出的味道也淡了很多。

    梅向荣不禁上前一步,瞧得更清楚了。

    道真拿起朱砂,轻轻在惠妃的下巴上点了一个小点,在眉心也点了一点,绕到脖子后也点了一下,之后,他拿起灯芯草,用随身的小刀削得尖尖的,捏着灯芯草神色专注的等着。一直等了一炷香后,他才用那灯芯草快速的点进了眉心的朱砂里,同时用自己的拇指按住了惠妃的下巴。

    只见惠妃脑袋动了动,他撤离手掌,拔出灯芯草,绿色的草尖上已穿了一个细小的虫子。

    他抓起一把朱砂洒在虫子上,那虫子剧烈扭动,很快化成了一团灰烬,掉落在地上。

    道真这才站起来,让寿帝将人抱起来,换身干衣衫。

    寿帝瞧见惠妃本是苍白的嘴唇忽然有了一点血色,明知是热水泡的,但还是喜不自禁,抱着惠妃去更换了衣衫。

    梅向荣陪着道真,问道:“她没事了吗?”

    “有事。”道真瞥了他一眼:“养相思蛊是一件需要时间的事情,她为了速成,强行提用自己的精气养蛊。一日就等于一年,她养多了多少天,就少多少年的寿命。我断定她最多能活到四十五。”道真说了,又看向寿帝,一脸欲言又止。

    梅向荣的心已被他的话镇住,倒也没注意到他突然的变脸,讷讷问道:“只能活四十五?”

    那不是说,惠妃已然送掉了半条命?

    道真点点头:“最多能到四十五,不是能活四十五。往后的岁月里,她不能有任何伤心痛苦,更不能中毒,哪怕只是蒙汗药,都能让她死得更快。”

    梅向荣愕然回过头去,记忆中的惠妃还是青春活泼的小妹妹,怎的就要死去了呢?

    他不禁开口:“先生如神人降世,也不能医治她吗?”

    道真摇摇头也不再说话,他四处看看,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迷茫之色,嘴角挂起怅然的笑容,好像那回忆让他有些难以忍受。

    梅向荣只听到他喃喃自语的一句:“纵然能救天下人,可惜啊,再好的医术也不能医心。”

正文 第189章 抓到人了,盘问

    第189章 抓到人了,盘问

    梅向荣以为自己听错了,正要发问,却见道真收起怅然,扭过头去对梅向荣说:“我之所以前来救人,也是背了风险的。不过是跟魏家、梅家和她的本家都有些渊源,总不能瞧见她送了性命。我既让她活了过来,已是违背了天道,算起来已经是心中没底,怎能再用逆天手段给她续命?”

    “是我强求了。”梅向荣见他神色决然,也只多说无益,拱手道歉。

    他歪了歪头:“不过,先生刚刚说,跟魏家和梅家有些渊源,是什么意思?”

    “这个……”道真打了个哈哈,撇头看向外面:“我昨天路过街北,那里有家烤鹅味道不错,买点来尝尝?”

    惠妃换了衣衫,道真吩咐将屋子里的炭火都点起来,打开天窗透气,屋子里的炭火加了七盆,一直点到半夜,寿帝和梅向荣热得衣衫完全湿透,惠妃身体的温度终于慢慢的回复了。

    道真已在几个时辰之内吃了好些东西,摸着滚圆滚圆的肚子,连汗都没出一滴,见两人热成那样,还在一边说风凉话。寿帝一心扑在惠妃身上,通常道真说几句才会回答一句,发而是梅向荣被跟他谈话的疑惑缠着,时不时同他聊聊。

    “后生,你该唤我一声祖师爷。”道真总喜欢摸着胡子说这句话。

    梅向荣当年年少气盛,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梅家的祖师抡起辈分来,少说也得有两三百岁了,道真要想做他的祖师爷,年纪还太小。

    因此,梅向荣每每听了这句话,都只是微笑不答话。

    道真也不生气,仍旧是絮絮叨叨的说一些游历的侍寝。

    惠妃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早,才终于睁开了眼睛。寿帝欢喜不禁,梅向荣也是长长舒出了一口气。道真早就困了去歇息,梅向荣忙去请人,那房间早已人去楼空。

    梅向荣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只找到了一个药方,说是按照药方抓药,不出三天,惠妃就能下地走了。问了周围的侍卫,都一脸蒙圈,都说没人看到这屋子里有人出去。梅向荣纳闷非常,这院子就一扇门,不管是从窗户还是门出去,必然都有侍卫驻守,难不成道真还能飞了出去?

    然而,他也只是苦恼了一段时间,就把这人抛到了脑后。

    这之后,寿帝重回京都,风云诡谲,夺嫡越发的激烈,他再也没能分心去想这些。

    如今一晃二十多年过去,若非当年心中的困惑,和道真那起死回生之术带给他的震撼,他怕是连道真是谁都忘记了!

    梅向荣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傅容月自然也都听明白了,只是心中还不是很懂:“这么说,陛下中的是蛊毒?可是,蛊毒不是解了吗?怎么会发作?”

    “当年在道真先生来之前,惠妃娘娘也找了个神医来为陛下诊脉,当时那神医就说,陛下所中的蛊毒可以压制二十年,二十年之后发作,若无解药,就最多能活两年。”对于这一点,梅向荣也显得很困惑:“后来惠妃南下求得蛊虫,陛下也没再发作,我们都以为,那蛊毒已经解了。难道,那雌蛊的作用竟不是解毒?”

    “如果不是解毒,那又是什么?”傅容月很是不明白,只能猜测:“难道是让雄蛊陷入沉睡?如今惠妃逝去过年,雌蛊失去主人,再也压制不住雄蛊?”

    “不,不……”傅容月的猜测仿佛给梅向荣打开了一个缺口,他忽然顿住脚步,想到了一个可能:“雄蛊是那苗疆女下的,她比惠妃死得更早,如果蛊毒真的能够感应到自己的主人,也应该是雄蛊再也没法压制雌蛊才对。”

    “咱们猜来猜去也没用,若是能找到南疆苗人问一问,那就好了!”傅容月叹气。

    梅向荣蹙起眉头:“阮仪常在江湖上行走,怕是他有这方面的朋友,回府之后,我去问问他。”

    傅容月点头,两人不再多言,直接回了府。

    傅容月回到誊香阁,绿俏早已等候多时,见她比平日里回来得完了很多,关心的问起缘故。

    傅容月避重就轻,知道她也是魏明玺的人,只说是寿帝召见,有些事情要问,就掠了过去,反问道:“你今日不打理事情,怎的有功夫到这里来候着?”

    “确有要事。”绿俏抿唇一笑,眸中露出几分开心之色:“先前小姐不是让奴婢盯着潇湘夜雨吗?咱们虽然搬离了忠肃侯府,可奴婢一天也没放弃,日日都在盯着潇湘夜雨呢。咱们走了后,那柜子后面的人大概以为咱们再也不回去,果真出来活动了。上个月月末,奴婢悄然回去看了看一次。”

    “你看到人了?”傅容月来了兴致。

    绿俏摇头,存心卖关子:“小姐别急,你听奴婢说。当时走的时候,奴婢特意拉了梅珊,两人大声说,库房里的那些瓜果蔬菜不要了,都扔了。实则暗中标记了一下位置,上次去看,那些瓜果都动过了,而且数量还变少了。小姐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那人不是通过密道行走的,他根本就住在那密道里。”傅容月豁然站了起来。

    只有长期处于暗处,才会缺少食物,用得上那些瓜果。

    绿俏连连点头:“小姐真是聪明!”

    绿俏发现了这一点,很快就想明白了别的地方。

    潇湘夜雨离外面的朱雀街只有一墙之隔,但因为没有门,要到朱雀街上去,只能绕道旁边的侧门。

    这藏身的人为什么不跳过围墙到外面去弄吃的,反而要拿库房中放置了好些天的东西?那只能说明,这人并不会武功,翻不过围墙,又怕走门会被认了出来!

    明白了这一点,绿俏也有了主意,她直接潜进了潇湘夜雨的东偏房,跳上了房梁上,就在上面等着那人出来。她算过那人拿走的食物的数量,最多够撑三到五天。果然,绿俏从初一守到初四,昨天夜里,那柜子就动了。随即,一个纤细的身影从柜子后鬼鬼祟祟的钻了出来,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径直去了库房。不多时,她抱着一些食物,又一次打开了柜子,准备进入密道之中。

    绿俏在房梁上看得清楚,时机正好,伸手利落的调了下来,将人逮了个正着。

    傅容月喜道:“人呢?在哪里?”

    “奴婢逮了人回来,不过,那人身上一身酸臭,味道实在是不好闻,奴婢昨天半夜就给她洗了两次。她有些受惊,这会儿在房间里睡着,梅珊守着人呢。”绿俏忙说。

    傅容月吩咐她将人带过来,绿俏走后,她忙让绿萝准备些精致的点心摆在桌上。

    不多时,一个人影跟在绿俏身后进了誊香阁。

    这人很是瘦弱,一双手只剩下皮包骨,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见不到光的惨败,看着有些渗人;双眼更是突出,眼珠子好像要从眼窝里凸出来。头发很长,绿俏打理过后并不凌乱,规规矩矩的盘着,只是头发枯黄而稀少,看起来有些古怪。傅容月一眼就认出这是个女子,年轻时,或许还有几分姿色,只是现下瘦得没半点姿容不说,还满目慌张,让人心中生出无限的唏嘘。

    她一双眼睛恐慌的四处张望,直到看到微笑的傅容月,才一下子安定下来。

    轻轻上前两步,她有些瑟缩的开了口:“我……我认得你,你是傅家的小姐。”

    “我不是傅家的小姐,我跟傅家没什么关系。”傅容月微微一笑,将刚刚端来的新鲜的点心拿起一块递给她:“你刚起来,饿了么?吃点东西再说话吧。”

    那女子拿了糕点,并不着急放在嘴里,反而有些狐疑的拿起来闻了闻,最后才小心的咬了一口。

    这样奇怪的举动,让傅容月对她的身份更加好奇起来。

    傅容月给她倒了一杯温茶,她小口小口的喝着,回味无穷的看了看那盘糕点。傅容月会意,将一整盘点心都推到了她跟前。

    她又吃了几块,最后才局促的放下糕点,用衣袖擦了擦嘴,战战兢兢的说:“谢……谢谢小姐!”

    “你叫什么名字?”傅容月微笑着问。

    刚刚那盘点心起了作用,绿俏自打把人抓住,这女子从头到尾都没开口说话,这会儿却已经说了两句了,此时傅容月问话,她也就慢慢的回答了,只是似乎她已有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每一句都说得很慢,而且说几个字就要回忆一下:“奴婢……奴婢竹桃。小姐……不认得我。”

    “竹桃?”傅容月低低的重复,同时在脑中过了一遍,竹字打头,是傅家哪个院子里的丫头。

    原本她以为那密道是春凤园里的赵姨娘的,可赵姨娘院子里的丫头,都是以喜字打头,这人自称奴婢,那定然不是什么小姐,傅容月往丫头上靠,却想不到是哪个院子里的。

    忠肃侯府每一个院子里的丫头以什么字打头,她心中也是很清楚的,绝没有一个竹字打头的院落!

    竹桃见她蹙着眉头回忆,仿佛知道她不清楚,慢慢的解释:“奴……奴婢是潇湘院里的……大丫头。奴婢的主子,是高姨娘。”

    她说了一会儿,口齿渐渐清晰,能完整的说出自己的意思了。

正文 第190章 丫头竹桃,地图

    第190章 丫头竹桃,地图

    这句话一入耳朵,立即让傅容月轻轻颤抖了一下。

    高姨娘……

    这个名字真的好久远了,一直活在别人的话语之中的女子。在丫头们眼里,她是艳丽最得宠爱,命运却十分凄惨的忠肃侯府姨娘;在程氏眼里,她是个酷似苏绾的女子,不但貌似,连神情也十分相同……

    可是,对于这个人到底是怎样的,傅容月一无所知。

    她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这个叫竹桃的丫头,低声问:“你说你是高姨娘府里的,你伺候了高姨娘几年?”

    “什么几年!高姨娘总共就没活过两年!”竹桃提起这件事,打结的舌头却意外的顺溜了起来,她面露愤恨,眸中更是闪着猩红的光辉,恨声说道:“我家主子得宠,被白氏那个贱人痛恨,联合了傅阅那贼人一同构陷主子,终于累得主子惨死在潇湘夜雨,算起来,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高姨娘已经故去,你还留在潇湘夜雨做什么?”对于这一点,傅容月觉得很奇怪。

    竹桃面上的痛恨不增反减,她怒气勃发的说道:“高姨娘去世后,奴婢本也想安心过日子,可是,侯爷和白氏根本不给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活路啊!”

    “发生了什么?”傅容月一下子站了起来。

    听竹桃的意思,高姨娘当年的死亡似乎还有别的她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只是白氏一人从中做鬼,竹桃怎么会把傅行健也提上?高姨娘死后,那院子里还发生了什么?

    竹桃恨道:“本来按照忠肃侯府中的惯例,一个掌院的姨娘离开后,她院子里的丫头就要被打散重组,分到各个院子里去。高姨娘还未去前,是奴婢一直在跟前照料的,奴婢就算没有活路,也是认了。可是院子里的姐妹们,她们哪一个又犯了什么大罪?白氏下令全部仗杀不说,连尸体都一把火烧了,生怕谁能复活一样。奴婢运气好,若非那段时间刚好去了乡下,如今哪里还有命在这里喘气!”

    “既然离开了,为什么要回来?”绿俏蹙眉。

    竹桃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眼中流出了答滴答滴的眼泪:“奴婢本来离开了忠肃侯府,可是,哪里想到白氏和侯爷为了灭口,竟派人追杀到了乡下来,奴婢的父母、家人,全部死在了刀口下。”

    傅容月和绿俏对视一眼,不过是一个丫头,用得着灭口吗?

    这里面定有玄机!

    傅容月立即说道:“你今天既然已经站在了这里,就不必在卖关子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高姨娘死得蹊跷,我早就知道了。”

    “小姐,你知道?”这下,换竹桃震惊了。

    傅容月点点头,并没有明说自己知道什么,可脑袋一片混乱的竹桃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她跪在地上膝行两步,爬到了傅容月的跟前,双手紧紧的抓住傅容月的裤腿,哭道:“小姐,你既然知道,那请小姐一定要为高姨娘,还有满院子的姐妹们,以及奴婢家里无辜枉死的亲人们报仇雪恨!”

    “你说,一五一十的说,我要听到最真实的答案!”傅容月断然道。

    竹桃摸了摸眼泪,想了想,还是决定从事情的走向开始说起。

    高姨娘入府之后,竹桃就分到了潇湘夜雨,她天资聪颖,伺候人又上心,高姨娘很是喜欢她,去哪里都带着她。

    高姨娘脾气温和,是个小家碧玉,一举一动都带着书卷气,跟着她也让人安心,竹桃对这个主子很是敬服,主仆两个几乎是形影不离。

    傅行健常来潇湘夜雨,来了,几乎都是把高姨娘抱在怀里,可以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高姨娘喜欢假山绿水,傅行健就移来了层峦叠嶂;高姨娘喜欢院中的花草浓郁芳香,潇湘夜雨里就没有开败的花。

    可纵然如此宠爱高姨娘,傅行健也有三令五申,决不允许高姨娘去触碰的角落,其中,就包括他的书房。

    那天夜里,傅行健喝了很多酒,宿在了潇湘夜雨,高姨娘和竹桃尽心伺候着,傅行健睡到了半夜,忽然嚷嚷了几句什么话。

    高姨娘凑到耳边听了听,才听到他说是:书柜第二格。

    高姨娘也没有多想,柔声劝他早些休息,傅行健却笑嘻嘻的不断重复:“你帮我取来,那里面的东西,你一定喜欢!”

    高姨娘听了,不免有了几分心动,竹桃劝道:“姨娘,侯爷并不喜欢咱们动他书房里的东西,贸然前去不妥吧?”

    “无妨,既然是侯爷要看的,他让我去取的,应该不是什么秘密。”高姨娘没放在心上,用热毛巾替傅行健擦了手脚,扶着他靠在床榻上,自己让竹桃掌了灯前去书房替傅行健取书柜第二格里的东西。

    去往书房的路幽静,这会儿更是无人,两人很快就到了书房,点了烛火,高姨娘找到了书柜第二格,打开看了看,里面并没有什么重要物品,却是放了一张还没完成的地图。

    难道是这个?

    高姨娘并没多想,竹桃也只是看了一眼,见那地图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也没放在心上,跟高姨娘回到了潇湘夜雨。

    回来时,傅行健已经睡着了,那地图也没看一眼,高姨娘卷起来放在自己的梳妆台上,就随着傅行健睡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傅行健起来,一眼就瞧见了放在梳妆台上的地图。

    当时,他的脸色立即就变了,一脸震惊,仿佛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样,大步走上前去,打开地图看了一眼,生怕被谁拿走了一样。

    高姨娘从梦中醒来,问道:“怎么啦?”

    “这东西你从哪里拿出来的?”傅行健脸色铁青,一幅要吃人的表情。

    高姨娘莫名其妙:“昨天夜里侯爷喝醉了,让妾身去书房第二格拿的。妾身拿回来之后,侯爷一眼也没看就睡着了,妾身怕侯爷有用,就卷着放在了妆台上,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

    “你看过了?”傅行健直勾勾的盯着高姨娘。

    高姨娘摇头:“夜太深了,妾身没看,只记得好像是一张地图。”

    “哦!”傅行健重重的哦了一声,并没有同往常一样在潇湘夜雨里用早点,拿着地图就去了书房。

    傅行健走后,竹桃忍不住跟高姨娘嘀咕:“侯爷真是多虑,一张地图,他也能紧张成这样!”

    “大概是在朝廷上呆久了,难免要谨慎一些吧。”高姨娘淡淡的说。

    这件事就这样翻了过去,可主仆两人都没想到,所有的人生都因为这张图,彻底的毁灭了。

    这件事后不久,白氏就到院中来探了探口风,言辞间难免问起当时高姨娘看到的地图,高姨娘自然不说,白氏走的时候,一脸的考究,目光中更是露出几分血狼一样的光辉。

    忠肃侯府里平静的过了两个多月,竹桃明显觉察到了不对劲,这两个月来,傅行健喝醉酒的时间很少,也从不在潇湘夜雨过夜了,听其他院子里的人说起,侯爷进来公务繁忙,很多事情都在书房完成,分不开身。

    竹桃暗暗奇怪,侯爷新近并没有什么要紧的朝廷事务,怎的来休息都不能了?

    为此,她难免多方打听傅行健的动向!

    可是,她那时候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了眼睛里,一五一十的报给了傅行健。

    对于一个心中存着疑惑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的了!

    再过了一个月,府中就传出了高姨娘跟人有染的谣言,更是在一天晚上,白氏带着人抓到了奸夫!

    如今想起那一个晚上,竹桃还不自觉的颤抖。

    她记得高姨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傅行健相信她,可是从头到尾,傅行健都没说一句话,甚至将手从她的掌心抽了出去。高姨娘那时候的神情深深的印在她的脑袋里,她永远也不能忘记。高姨娘一头撞死在假山上,她就趁着夜色浓黑,无人注意到自己时,逃到了乡下的老家。

    本来,她也只认为是傅行健绝情,白氏无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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