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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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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缓慢的抬头,那张明显不属于中原人的容颜美得让人抽气,也让人心惊。
“叫什么名字?”寿帝问。。
那舞姬战战兢兢,浑身抖如筛糠,歪着脑袋一脸听不明白的模样。身边的舞姬忙小声提醒她,她仍然没有任何回答,只是一双眼睛小鹿一样的四处打量,不知在找什么。
寿帝无奈,只得问身后的谢安阳。
谢安阳也不清楚,很快去传了个宫人过来,是掌乐的管事总领。总领只看了一眼,很快就将这女子的来历说了个清楚:“回禀陛下,她是新近的歌舞伎,名叫马兰朵。马兰朵来自塞外,因为嗓音像天籁舞姿像水一样,被京都的歌舞坊选送到了宫里。”
“哪家歌舞坊?”梅向荣蹙着眉头发问。
总领想了想,肯定的说:“是在清平街的燕子楼。”
谢安阳小声吩咐了几句,总领会意,当即让人出宫去找燕子楼的老鸨。
寿帝在一边听得明白,听说这女子是宫外的歌舞坊选进来的,他也有些吃惊,这女子连中原的语言都听不懂,是如何从塞外来到大魏的?
他来了些兴致,和颜悦色的问道:“你怀里抱着的是什么?”
那女子一脸莫名其妙,显然对寿帝的话很是困惑,低声回答了几句,语音柔软清脆,却是谁也不知道她是说的什么。
梅向荣转向身边的梅阮仪,见梅阮仪嘴角露出笑容,知道这个儿子常年游离在外,学的东西也多,指不定跟这女子能沟通,当即问道:“阮仪,她说什么你听得懂吗?”
“她说的是胡语。”梅阮仪笑道:“儿子能听懂。”
梅向荣得了这句话,马上站起身来:“陛下,臣的儿子曾四处游历,或许能听得懂这女子的话,不如让阮仪做个译者,陛下有什么想问的就可以直接问了。”
寿帝欣喜,忙让梅阮仪出列,代自己问答。
梅阮仪应了一声是,转过头来,笑意温和的看着那女子,用跟她一模一样的胡语问了寿帝刚刚的问题,并问她为何来到大魏。
女子用胡语回答:“我叫马兰朵,我是乌丹人。马兰朵的家乡叫苏格拉,意思是天神的湖泊。我们乌丹人有一个传统,每隔三年,族长会在苏格拉湖边举办明珠会,挑选出圣女,送到苏格拉湖中进献天神。被选中圣女的人家,会得到全族人的优待和尊重,那是无上的荣耀。我从小在苏格拉湖边长大,家中有父亲、母亲和三哥哥哥。父亲很严厉,我们苏格拉的女子从很小就要学跳舞,到了十五岁时,就有资格参加圣女的选拔啦。去年我就十五岁了,美貌在族里是出了名的,大家都说,这一次的圣女选拔非我莫属。父亲很高兴,母亲却整日里悄悄哭泣,她舍不得我,怕我从此一去不回。我也是这样想的,听说以前那些被进献给天神的圣女都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我也不要步她们的后尘呢!”
马兰朵一边说,梅阮仪一边翻译出来,中和殿中静悄悄的,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声音响起。
这些事情匪夷所思,大家都听得很有兴致,马兰朵中途停了下来,就有人催促:“然后呢?”
马兰朵顿了顿,继续说:“母亲很是喜欢我,她知道我很有可能被选中圣女,就悄然谋划着如何帮我摆脱这个命运。母亲认识一个中原的男子,说他在东边是一个很有权势的人,只要我能够逃到荥阳来,族里的人就再也不会找我了。于是,在圣女选拔开始的前一天,我连夜卷了包袱,带着母亲给我的信物从塞外出发,往大魏而来。”
马兰朵从小长在塞外,这一路走来,可谓是十分艰辛。
大漠黄沙,绵延千里,她离开家时,身上只带了一点点财物,骑着骆驼一路东行。若非是塞外长大的,怕是早已在大漠中迷了路,被困死在无尽的沙漠里。一路上,她困了就躲在沙丘后睡觉,饿了就吃干粮硬饼,啃几口干羊肉。一直走了大半的路程,才终于遇到一个肯带她一程的车队,这才来到了大魏。
好不容易到了大魏,一进城门,马兰朵就傻眼了。
大魏跟母亲描述的一样,高墙琉璃瓦,漂亮极了。她看得几乎都呆了,万万没想到,大魏不但有繁华,也有不同于塞外的险恶。
刚进城门不久,一个不小心,马兰朵就丢了身上仅有的一点银子,手中有用的东西也只有母亲给的一幅肖像。母亲嘱咐她,到了京城之后,就拿着那肖像和信物前来找人。
可是,荥阳实在是太大了,她足足找了一个多月,连最后一点银子都花光了。
走投无路之下,她偶然听几个巧遇的同乡说起,说清平街的燕子楼在大肆招舞姬,不卖身只卖艺,给的报酬每场都很高。她是歌舞中的能手,听得很是心动,当即决定上清平街的燕子楼去问。
一切都没什么悬念,她虽然听不太明白,可身边的同乡明白,她跟同乡都留下了。
因为长相美丽,舞姿动人,很快,她的名声就在荥阳打响,连皇子们都来看过她的表演。
再后来,宫中的乐坊大肆进人,老鸨想效仿当年汉武帝时期,再出一个李夫人,就将她送到了宫里来。
入了宫后,她京城惶恐不安,又觉得这样的生活终究不能长久,越发迫切的想要找到母亲说的人,对那人的肖像和母亲的信物更是紧张,从不离身,刚刚若非为了捡起那信件和信物,怕也不会闹到这样的地步。
梅阮仪听得有趣:“这么说起来,你到京城来是为了摆脱成为圣女的命运?”
“是!”女子毫不犹豫的说。
梅阮仪微微蹙眉,忽然盯住她的眼睛,马兰朵一脸莫名,也诧异的盯着他瞧。
梅阮仪一笑:“今日在这宫里的都是大人物,随便一个,都能帮你找到你想找的人。不如你把小像给我瞧瞧,你母亲说那人很有权势,说不定我也认识。”
马兰朵一阵犹豫,可是梅阮仪的笑温软儒雅,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将怀中的信件拿出来,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一张画像抽了出来,递给梅阮仪。
梅阮仪只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抬头看了看场中诸人,目光落在其中一人身上,什么也没说,将小像递给了谢安阳,谢安阳捧过小像,快步上了台阶交给了寿帝。
寿帝微笑着打开,先是哈哈一笑,可笑着笑着,他的笑容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好半天,他才将手中的小像放下,面无表情的转向傅行健:“傅卿,朕怎么不知道,你跟塞外胡人也有交情?你看看这幅画。”
谢安阳将小像捧到傅行健跟前,交给了傅行健。
傅行健在寿帝说出那句话的瞬间就面色苍白,努力压制着自己的紧张,才让自己毫不胆怯的拿起了那薄薄的小册子。打开小册子的第一页,赫然就是自己年轻时候的容颜。眼前这个胡女竟然是来找自己的?
他将目光专注的放在马兰朵身上,仔细一瞧,他的后背顿时层层冒出了冷汗。
刚刚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个小姑娘跟那个人长得是那么相像呢?
他不敢说话,组织了好一会儿的语言,才说:“陛下难道忘了,臣当年也曾经带兵驻守过西北。那个时候常领军到塞外出征,怕是给过什么恩惠,许了什么诺言,臣忘了,人家恋恋不忘呢!”
这话也有些道理,寿帝不置可否,只是一双眼睛露出不相信的意思来:“这么说,你并不认得这个胡女?”
“不……不认识。”傅行健硬着头皮说。
寿帝看了他一眼,闭了闭眼睛,这一刻,对傅行健的最后一丝信任荡然无存。认识傅行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人什么脾性,寿帝大抵还是很了解的,越是完全否认,越是心中有鬼,以傅行健的脾气,若真是对一个人半点不认识,他只会说一半留一半,让人摸不准真假为好。
“既然傅卿不认识,此女殿前失仪,冲撞了朕和各宫娘娘,拉出去杖毙!”寿帝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
这几句话又让傅行健的心肝一颤,豁然抬头,一了眼睛都有些红了。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马兰朵看了看寿帝,又看了看傅行健,心中再不明白,也觉得有些蹊跷,她歪着脑袋,试探性的用半生不熟的中原官话问道:“你……你是当年落日山上的那位将军吗?你可曾记得那个你发誓甘愿为她掉脑袋的平乐公主?”
正文 第210章 平乐公主,前尘旧事
第210章 平乐公主,前尘旧事
马兰朵的中原话说得并不流畅,但是,大家都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满朝文武齐刷刷的转头看向傅行健,都在低声嘀咕。
傅行健少年时就去了军中历练,一直到二十二岁时,才从军中回到京都。在那段时间里,他军功累累,十分受先帝的器重。可是,这人自从回京就孑然一身,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大家都只当他是在军中无暇分身,因而给耽误了。到了京城后,不知多少人家都想把女儿嫁给忠肃侯世子,最后却是苏绾与他定了终身。
难道说,在傅行健回京之前,在军中曾与外族的公主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大家的目光在傅行健与马兰朵之间来回晃荡,眸中都露出几分怀疑之色。马兰朵长相美丽,想来她的母亲当年也是名动一方的美人吧?只是,平乐公主……这个名字怎么这么像中原公主的封号?
寿帝也是这样想的,他托着下巴沉思:“平乐公主,这个名字怎的如此耳熟?”
“陛下难道是忘记了,先帝还在的时候,曾经册封过一个公主嫁到乌丹去,与乌丹的国王联姻。当时是从宗室中挑选的适龄女子册封为公主的,是淮南王的女儿,封号就是平乐公主。不过,平乐公主嫁到乌丹后,乌丹王就病死了,新王继位,她就没了消息。”谢安阳在寿帝身后低声的提醒。
经他这么一说,寿帝立即想连连点头:“是,是有这么一回事。”
当年册封的那个平乐公主说起辈分来还是他的堂姐,淮南王在京都做质子的时候,那位堂姐也跟他一起长大的,当年平乐公主远嫁乌丹时,他还伤心难过了一场。
那位堂姐的名字,他如今还记得,取的长乐未央之意,名为魏长乐。
会是那位堂姐魏长乐吗?
难道,傅行健跟魏长乐在北郡见过?
寿帝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几分,转头问傅行健:“傅卿,马兰朵说的是什么意思?”
此刻,寿帝再也不是那个温和的君主,他的脸上一片肃杀,无形中散发出的气场,告诉傅行健,他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是一个可以夺去他生命的人。巨大的威压让傅行健后背的冷汗涔涔而下,他脸色都白了一分,明明可以一句话就否认掉,可是不知为何,那句话就是说不出来。
好一会儿,傅行健才僵硬的转过头,看向马兰朵,他看得很是专注,仿佛要把眼前这个人的模样都刻在心底。
傅行健闭了闭眼睛,在马兰朵万分期待的目光中,缓缓说:“不是。我不认识什么平乐公主,也不曾去过落日山,更别提什么落日山上的将军了。”说完,他又回过身来面对寿帝,低声说道:“陛下,臣也不清楚她为什么这么说,请陛下恕罪。”
马兰朵眸中露出失望之色,握紧了拳头,没说一句话。
寿帝看了一眼傅行健手中的小像,眼角露出一丝讥诮。
这一刻,他彻底肯定了傅行健在撒谎!
不过,寿帝并不着急马上揭穿傅行健,燕子楼的老鸨还没来核对马兰朵的身份,他饶有兴致的问马兰朵:“你手中不是还有信物吗?是什么?交给朕看看。”
马兰朵面露犹豫之色,不过,她知道中原的规矩,不给就是抗旨,是要掉脑袋的,马上就哭丧着脸解了下来,交到谢安阳的手里。谢安阳双手捧着那个贴身还带着余温的小袖袋,快步上了台阶,将东西送到寿帝跟前。
寿帝展开看了看,就抬眼看着傅行健,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龙椅上龙珠的。
这样的举动让傅行健一阵心虚,难道寿帝是真的发现了吗?
就在傅行健担心时,寿帝却柔和一笑,转移了话题问马兰朵:“你刚提到了平乐公主,平乐公主是你的母亲吗?”
难怪看着马兰朵除了美丽之外,还隐约有几分熟悉,若真是堂姐的女儿的话,也未尝不可以留下她的血脉,总归也是皇室的人,流落在外多半不好。
“平乐公主?”马兰朵一脸茫然:“那是谁?”
没奈何,梅阮仪只得用胡语跟她解释了一此,原来,马兰朵为了能寻找到这个人,每天夜里都要念好几遍,睡梦之中也放不下,母亲教给她用来打听这个人下落的这句话,她背了个滚瓜烂熟,日日出去打听都用得到,却从来不知道,原来平乐公主可能是自己的母亲,她一直以为是母亲的朋友呢!
寿帝不徐不缓的说:“这位平乐公主跟那个落日山上的将军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陛下是要听吗?”这一句话很是柔软,见寿帝点头,马兰朵也就说了下去:“真的要说的话,得回到二十年前的那个夏天说起。”
二十年前,赤蒙崛起,以武立国,将大魏的边防军打得溃不成军,死伤惨重。大魏的君王誓死不肯答应赤蒙国的要求,要求大魏给乌丹上供。当时先帝当道,看了奏章后痛骂出声,当即就召集起自己的诸侯国,开了一场小会。
这一次会议的主题,就是如何挽救既有可能分崩离析的一个国家!
然而,这一次朝会没能改变什么,在主和派的强力反对下,加上国内形势复杂,形势多变,先帝只得暂时同意了赤蒙的要求。另一方面,先帝主张战斗,最好能打的赤蒙二十年翻不了身,故而口头答应之后,先帝就积极的派出能人武将,把守南下的关隘,又对赤蒙周围的几个国家进行游说,希望这些人同大魏一道左右包夹,实现扼杀赤蒙的最终目的。
先帝做得很成功,消息一放出去,立即就有塞外王室的人传书来京都,表达自己想联姻的意思。
这其中,乌丹就在里面。
先帝思来想去,就在这一批友军之中挑选了合适的同盟,分别从宗室中挑选了三个女子册封为公主,嫁到乌丹、西凉和大宛。
魏长乐就在其中,先帝封她为平乐公主,为了大魏短暂的和平,远嫁乌丹。
她是没什么愿望的女子,生在皇家宗室,早就有牺牲掉自己一生幸福的觉悟,接了圣旨之后,也不曾有过怨怼,拜别父母后整装,在良辰吉日里出发去往乌丹。
按照大魏的惯例,和亲的公主在踏出国土之前,都要由婢女用土罐字装一坛子家乡的泥土带往他国,以示不忘故土。出了绝雁关,便进入了茫茫黄沙,从这里开始,就再也不是大魏的疆土。
送嫁的车辆在国界前停下,魏长乐被婢女扶出马车,立下按桌在此祭拜天地之后,婢女用小坛子装了故乡的黄土,她扶着按桌起身,心中忽然惆怅,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故乡。绝雁关的城墙巍峨高大,可从此将她阻拦在异国他乡,魏长乐心中不免悲凉,刹那间滚滚落下泪来。
忽然,城门大开,一人一马快步从绝雁关中奔驰而来,在她跟前截然而止。
马背上是一个俊朗不凡的青年男子,他勒住马儿后翻身而下,问道:“微臣乃是绝雁关守将,敢问是平乐公主的銮驾吗?”
“你是谁?”婢女警觉的问。
她当时并未穿着出嫁的红衣,一身素袍站在人群中,来人显然不认得她,在人群中张望了一下,目光落在她脸上,露出一笑,就转开了头。
这一笑,伴着阳光明媚,是魏长乐从未见过的英姿,她的心不禁剧烈的跳动了一下,红着脸转开了头,却用眼角悄悄瞥他。
将军笑道:“微臣已经说了呀,微臣是绝雁关守将,姓傅。绝雁关里的弟兄们听说是公主銮驾经由此地去往乌丹,都说没见过,不知公主天颜。我等只想见一见公主,若是见不到也没关系,请公主赐一物品与兄弟们瞻仰,也是成全了兄弟们的心愿。就是不知公主是否愿意?”
这个婢女做不了主,只得转头看向魏长乐,等魏长乐拿个主意。
魏长乐想了想,就点了点头,示意婢女将她放在马车里的饰品取一套出来,又站上来,将一张面额不小的银票交给了将军,也是微笑着说:“此去塞外,这种东西留着也是无用,公主的意思,是请兄弟们喝酒,也犒劳一下各位弟兄的辛苦。”
那人不疑有他,收了婢女送来的东西,也拿了魏长乐递过来的银票,一再道谢之后就扬长而去。
这人走后,魏长乐不免有些郁郁寡欢,惊鸿一瞥,竟对这个人有些旖旎的念想。
她心知这样不对,可一腔柔软,却是怎么也舍不掉。
马车渐渐靠近了乌丹,迎娶的车队也混进了队伍里,恰在这时,发生了一件意外。
大漠之中,马贼横行,大魏送嫁的车队有多少金银珠宝,多少财帛玉器,又有多少奇珍异宝,这些东西让大漠中的马贼蠢蠢欲动,车队一出绝雁关,就被马贼盯上了。马贼跟了一路,终于在一片绿洲前动了手。
马贼抢夺了财物,看见车队之中有不少女子,心中起了旖旎,就打起了魏长乐等人的主意来。
正文 第211章 峰回路转,受制于人
第211章 峰回路转,受制于人
大魏护驾的将军武力不敌马贼,对方人数虽然不多,但横冲直撞的很快就把女眷跟士兵分开了。魏长乐坐在马车中,一眼就被马贼们发现。她容貌本就很美,即使朴素装扮,仍然比常人看起来美得多。
马贼头子咿呀咿呀的说了一堆,便吹着口哨指挥着贼人们作战,自己往魏长乐身边靠过来。
魏长乐心惊肉跳的看着他那猥琐的目光,只觉得后背发凉,马贼来的很快,眨眼就到了她跟前,将她一提,就从马车里提到了他的马背上。魏长乐脑袋朝下,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上涌去,只觉得说不出的恶心想吐,又怕颠簸落下马去,落得个万马践踏而死的下场,只得抓着马镫无声的哭泣。
想过无数结局,却万万不曾想到,就在她难受想死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一阵马蹄声,她绝望的侧头看去,漫漫黄沙之中忽然杀出来一支军队,直接向着马贼冲了过来。
这支军队训练有素,在沙漠中作战比帝都的军队强了不知多少倍,很快就对这些马贼形成围拢的势头,斩杀殆尽。
魏长乐脑袋朝下,看不清是谁带的人,身后的贼人气得呼呼乱叫,松开了抓着她的手。
她听到马蹄声靠近,贼人与来人战成一团,明显贼人不敌,但来人却碍于她在马上,动手总是左右束缚,反而落了下风。
她闭了闭眼睛,心中发狠,绝不能让这贼人得逞,趁着他一个不备,找准时机,从马背上不顾一切的滑了下去。
刚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有人一提她的衣领,将她扔到了自己的马上,耳边听到一声清冷的吩咐:“抱紧!”
魏长乐下意识的抱紧了这人,阳光下炽热的铠甲有些烫手,她看不见这人的脸,只看到他出招狠辣,她一得脱危险,这人行动就自由了很多,不多时,一剑将贼人挑落马下,人头滚到了她的脚边。
魏长乐见到这种血腥场面,惊呼了一声,他就回过头来柔声安慰了一句:“别怕,没事了。”
英俊的容颜,连嘴角的笑容都是自己记忆中的模样。魏长乐只觉得心跳加速,张了张嘴,激动得连说一个谢字都开不了口。
他带着魏长乐走过战场,吩咐部将们清理打扫,将女眷们带离血腥处,安置在一处山坡上。
魏长乐站在山坡上,看着他在不远处忙碌,跟送亲的将军李佑攀谈了什么,李佑面露喜色,激动的一把握住了他的手。魏长乐也笑了起来,心中已经猜到了是为了什么。果然,李佑过来请罪后,询问她:“公主殿下,傅将军说,一路过去还有两窝马贼,这些贼人很狡猾,他请旨护送咱们到乌丹,不知公主殿下是否准许?”
“准。”魏长乐心中一颤,压抑住自己的激动缓缓开口。
傅将军得了准许,很快同李佑一起护卫起车驾来。李佑的禁军护送在内,他的军队在外围保护,护送着马车去往乌丹。
魏长乐掀开帘子,就能看到他端坐马背上的英姿,心中莫名安定。
这天夜里,车队是宿在野外,她独自一人坐在帐篷里发呆,忽然听到他请安入见。
他进来之后,便坐在她对面,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末将无礼,白天冲撞了公主,特来请罪。”
“怎么会,我还要多谢将军救命之恩。”魏长乐顿了顿,才能说。
他见她紧张,心中似乎好笑,就真的笑了起来:“你年纪不大,胆子也小吗?就那么怕我吗?”
“不是!”她冲口而出。
他笑:“真想不到,原来你就是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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