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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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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善慢悠悠的转过身来,岸边的火把将两人照亮,视线中清晰出现一张熟悉的脸庞,剑眉星目,依旧那般沉稳可靠,只是几月不见,一向从容的仪态被强装的不安和忐忑取而代之。
  豫王世子看着慢慢转过来的人,瞳孔瞬间放大,呆了许久才惊愕的发出细微声音,“你,你——”
  张了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久不见了豫王世子,你还好吗?”
  水善坦然浅笑的望着他,视线温和亲切,如同见到了家人。
  豫王世子浑身湿漉漉的,一件黑色外衣随意搭在身上,露出些许来不及遮掩的肌肤。
  手中的剑抖了两下垂了下来,惊愕的瞳孔终于恢复正常,靠近两步上下打量她,依旧满脸的不相信。
  “你……怎么会在这?”
  “我是特意来找你的,你现在很危险。”
  之前在燕州豫王府时,她是怡太妃非常喜爱的小丫鬟,喜欢到如同棠棣郡主一样的亲孙女,后来突然离开一家人都狠狠伤心了许久,平日看着与她不对付的郡主妹妹都落了泪。
  豫王世子如何也不会想到会在军营这种地方再见到她,还是危机重重的此时此刻,如此大胆的突然出现。
  她究竟怎么进来的?她究竟为何来找他?
  豫王世子有一肚子的话想问,水善没有给他机会,只是让他立马悄悄把黄赋叫来,绝不可让人发现。
  有许多事,她要和亲自和黄赋说。
  豫王世子不明就里,却不自觉的信任她。
  或许因为祖母和父母亲都喜爱信任她,所以相信她不会害他。


第213章 密谈
  豫王世子派遣自己的贴身侍卫去找黄赋,带着水善离开小河边隐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
  他们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说话。
  距离小河不远的地方有个看守菜园的小草棚,草棚不大却很干净,周围视野清晰难以藏人,不怕被人悄悄听了去。
  水善等了不过半刻钟的功夫便见到了黄赋,那张粗糙黝黑的脸庞见到她的一瞬顷刻泪目,左脸耳廓到下巴的刀疤醒目又骇人,此可却只觉安心和亲切。
  “太后——”
  黄赋粗重的嗓音都在发抖,七尺大汉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喉咙哽咽不已。
  “太后,您去哪儿啊,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黄赋脆弱责怪的话语让水善自责的灼热了呼吸,浅笑着将他扶起来,拍着他的肩膀,一个字都难说出口,许久才只化成一声“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豫王世子此时的表情足以用震惊来形容,视线直勾勾的盯在水善身上,反应过来时后知后觉的垂下视线,俯首跪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突然明白了祖母和父母亲为何那般喜爱纵容她,原来根本不是丫鬟,而是太后。
  那个给予他们一家护佑的太后,应该远在闵都皇宫的太后,已经魂归天地的渊穆太后。
  “您这一年究竟去了哪儿?宫中大火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您为何会在宫外?皇上又为何昭告天下您已经仙逝?这究竟……”
  黄赋一箩筐的问题一下子全部抖出来,水善应接不暇,却没有心思说这些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你不要问,只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水善神情严肃的与黄赋四目相对,黄赋压下心头满满的疑惑,体察到今日太后冒险潜入军营定然有极重要的事。
  黄赋认真的点下头,“太后所言,臣定当以死铭记。”
  水善将诚惶诚恐手足无措的豫王世子扶起来,安慰的朝他点点头,这些事关乎世子亦关乎豫王府,甚至整个天闵王朝。
  水善看了看草棚外,黄赋了然的宽慰道,“太后放心,外面守着臣的暗卫,绝对无人打扰。”
  黄赋长得粗壮心却细,水善这倒不担心,直言问道,“听说豫王世子被刺杀,可知道是何人下的手?”
  黄赋面上一幅了然神情,太后果然为了此事而来。
  黄赋没有隐瞒,干脆回答两个字,“陛下!”
  水善心中宽慰,原来他们并非茫然所知,想来对皇宫里假皇上必然也有防备,如此稍稍安了心。
  “自从太后消失,陛下就变得有些奇怪,似乎换了一个人般,对国事懒怠无为,流连后宫,纵情享乐,朝中事也处理的模模糊糊,此次曦宁国边境挑衅一事更是不曾与朝臣商议便点兵出战,兵临夷边两个月一味和谈,却又谈不出什么来,时时都在改变条件。”
  黄赋无所顾忌的议论皇上,如今的皇上变得让人捉摸不透,如今对豫王府的所作所为更是如此。
  豫王世子恭敬的看着水善,犹豫片刻道,“陛下突然将父王宣入朝堂委以官职,却又时常莫名其妙打压责骂,祖母日日胆战心惊,想要求见陛下却从不曾召见。”
  水善长长的叹了一声,“陛下打压豫王府、出兵夷边……皆是为了逼出我。”
  水善话音一出,黄赋和豫王世子皆沉默许久,脸上慢慢现出释怀神色。
  原来皇上做这些是为了逼太后回宫。
  朝中人人皆知太后对豫王府感情深厚,两国开战更是生灵涂炭的恶事,皇上料定太后不会阚泽百姓受苦、豫王府受苦不管,定然会现身。
  然而黄赋和豫王世子都只想对了一半,皇上逼出水善不是为了让她回宫,而是想要杀了她。
  “陛下对太后孝心可见,太后不如……”
  黄赋想要劝诫太后回宫,如此豫王府和夷边战事都可化解,而且在他心中渊穆太后就该金尊玉贵的在华丽皇宫中受天下人敬仰,而非流落市井江湖。
  而水善却一下打断他的话,接下来说出的话更是让在场两人浑身凉透。
  “真的皇上早已不在宫中,如今宫里的是个冒牌货。”
  水善的话成功在下狭草棚中砸下一颗火药,这话如果传扬出去,必将引起天闵打乱,天下大乱。
  黄赋愣怔了许久满头大汗,不敢置信的用力眨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水善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皇上怎么会有假?
  “此事我无法细致解释,总之现在皇宫中的皇上是假的,他知道我并未死,做出这些事故意引出我杀人灭口。”
  渊穆太后活着对于假皇上来说无疑是个祸害,可能暴露他的身份,也可能威胁他的皇位,自然要除之而后快。
  只是假皇上应该不会那么快知道她已经识破他的身份,一个冒名顶替的假人而已。
  “此事对天闵王朝而言太过猛烈,若是传扬开来,天闵王朝的百年基业很可能转瞬崩塌。你们切莫声张,也莫要让假皇上看出什么,注意着朝中的情况。生死攸关之际,有劳你们好好守住闵氏的江山。”
  黄赋热的浑身冒汗,坚定的垂下头颅,视死如归的保证,“臣谨遵太后之命,为闵氏江山肝脑涂地,奋不顾身。”
  “孙儿遵命,定不负太后所托。”豫王世子细挑的身形看似瘦弱却充满力量,声音铿锵有力。
  “若假皇上再不诚信议和,此战怕是很难避免了,若终要开战,无比全力以赴、大胜而归,守得天闵王朝的百姓与国土,让曦宁国再不敢犯。”
  “唯!”
  “唯!”
  黄赋、豫王世子整齐应声。
  “太后,不知真正的陛下此时身在何处?”黄赋担忧问道。
  既然宫中是假皇上,那真皇上岂非有危险?
  太后想到毋泪和枫吹别院冰棺中的身体,无力的努力扬起一个宽慰笑容。
  “皇上很安全,无需担心。但暂时无法回宫。”
  黄赋看出太后脸上的愁容,没有再问,突然一下站起身朝草棚外走去。
  水善也一下听见越渐清晰的脚步声,知道有人找来了,此地不可再留。
  水善不等黄赋开口便准备离开,最后看眼豫王世子提醒道,“保护好自己,莫要受伤。”
  豫王世子乖巧的点点头。
  世人言渊穆太后纯洁貌美,记忆中早已忘记的模样此刻深深烙印在脑海中。
  “太后保重,臣等您回来。”
  黄赋跪下磕头,豫王世子紧跟其后,水善却已消失在了草棚中。
  追杀之人比想象的来的快,不过幸好水善想说的话都已说完。
  夜色正浓,正适合隐藏逃离,然而追杀之人早已做好完全准备,四处埋伏,一得消息齐齐从暗中现身朝她围拢过来。
  水善逃得艰辛,然后不久还是被四面八方的人团团围住。
  她轻功尚佳,武艺却不成。
  水善想要逃离却根本没有突破口,眼间杀手人齐齐扑来,握住暗芒只能拼死一战。
  锐利的暗芒在月光下闪着骇人的光芒,水善手持利刀身影迅速的闪入杀手之中,手起刀落干错利落,却极少能伤到杀手分毫。
  她只能不停的出击遏制杀手出手,但杀手人数众多实在难以招架,很快手腕便被重重一击,只觉整条胳膊一阵发麻,手一抖,暗芒直接摔出掌心。
  水善大惊,即刻想要去捡暗芒,却被袭面而来的利剑阻碍,只能踉跄着退后几步躲开锋刃。
  身体刚刚躲过面前的利刃,身后已有数把利刃齐齐袭来,直直划伤娇嫩的脊背,顿时几条剑伤纵横在背上。
  衣裳破碎,血湿透了脊背,粘着衣服疼的满头大汗。


第214章 我们……到此为止
  水善身体虚软步履虚浮的晃荡几下,差点一头栽在地上,腿一弯身体跪了下去。
  背上的伤疼入骨髓,然而根本没人给她缓和的时间,一柄柄寒光炸裂的利剑急冲冲再次袭来。
  水善顾不得背上的疼痛,身体一矮在地上迅速一滚躲开有一次攻击,然而刚刚躲过还未站起身,又有一柄长剑从面上刺来,一下插进她的腹间,又迅速抽离。
  刺目的血如水柱般喷涌出来溅到脸上,鼻尖阵阵血腥味,反胃的几乎让人晕过去。
  水善用力手捂着腹间的血洞,想挣扎却挣扎不起来,只能徒劳的在地上扭动着,眼睁睁看着杀手一个个围拢,手中森寒的剑刃反射着清凉的月光。
  假皇上看来是下了杀令,一定要她死。
  这么多剑刺过来,非把她刺成窟窿不可,也不知道多久才能长好活过来。
  水善已经无处可逃,也无力反抗,只能闭上眼等待疼痛的袭来,只希望能快点晕过去,也少受些罪。
  然后就在那一柄柄寒剑刺向自己时,突然耳边风声遒劲,杀手中赫然出现一个暗衣男子,身行如鬼魅般穿梭一遭,顿时所有围拢的杀手都被点了穴道般怔住,片刻后毫无反抗的整齐倒下,无一幸免。
  水善惊诧一瞬,眉头慢慢蹙起。
  围拢的杀手倒下,远处隐藏着未曾现身的杀手发现情况有异,迅速现身从四面八方围扑上来。
  为了杀死水善,假皇上布下众多人手,方才只现身部分杀手便将她拿下,不想突然冒出一个难以对付的不速之客。
  扑上来的杀手越来越多,却全都被暗衣人轻松解决。
  来一双杀一双,来一群傻一群。
  空旷的田野已被尸体淹没,空气中充斥着让人难以忍受的血腥之气。
  水善捂着伤口躺在地上,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前方那个鬼魅身影,要吃用力咬劲。
  “别再杀了!”
  水善无力的大喊一声,转移开视线,不想看他此时杀人如麻、嗜血成性的模样。
  毋泪声音突然停下了手,身体僵硬脚步坚定,目光阴鸷的盯着眼前神色惶惶的杀手,一脚踢上他的胸口转身离去。
  水善被毋泪一把抱起拢在怀中,两人均一句话都没说,身影迅速的消失在田野间。
  水善紧贴着他的身体,头搁在他的肩头,看不见他的面容和神情,却能闻到他身上熟悉而眷恋的味道。
  这个怀抱曾那么让她信任、依恋,此刻却觉得寒如冰窖。
  水善始终闭着眼不愿去看他,仍由他将自己放在一张整洁干净的床榻上,仍由他给自己止血包扎伤口,如一具僵尸般一动不动的躺着。
  毋泪沉默着,小心翼翼的将她所有伤口处理好,手足无措的坐在床边,看着她闭合的眼帘心中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他知道她没睡,只是在装睡,只是不想看他。
  狭小的房间中寂静无声,透过闭合的窗牖能够听到外面夜风吹拂树叶的声音,呼呼呼——
  毋泪就一直坐着,水善也一直躺着。
  不知沉默了多久,安静房间内终于率先响起水善轻微平淡的声音。
  “谢谢你救了我,但我依旧不想见你。”
  毋泪听见她说话,欣喜的咧起嘴角,当即就想握上她的手,手刚刚伸出却又停在了空中,缓缓收回。
  “你不想见我,我却做不到对你视而不见。天闵军营何其凶险,你明知有人等着杀你为何要到此冒险,不顾惜自己的安危。”
  毋泪心疼的柔声责怪,看着她身上一刀刀血淋淋的伤口,恨不得将那些杀手碎尸万断。
  床上闭着眼睛的美丽女子冷冷笑了一声,“反正我是死不了的怪物,有何凶险不凶险。况且我为何来此,你不知道吗?”
  “你不要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好不好——”
  毋泪听着她的冷言冷语,一脸受伤的表情,委屈的低声卑微祈求。
  水善没理会,继续道,“我如今会遇此危险也是多亏了你的福,夷边的战事不可避免,不久之后天下便会生灵涂炭,这也多亏了你。若是瑞儿还在,岂会让我陷入危险,岂会让天下百姓遭此灾祸!”
  “我就是瑞儿,是我陪伴了你二十年,我一直都在保护你,不愿你受一丁点伤害。”
  毋泪激动的歇斯底里,满脸都是说不尽的委屈,咬着牙痛苦的压下心头的伤感和怒火。
  “你不是不愿意做闵元瑞吗,逃离皇宫重新拥有崭新的身体,将闵元瑞永远冰封在冰棺中。”
  毋泪捏紧手指压低粗重的嗓音,“你还在怪我,怪我欺骗你,怪我将闵元瑞封在冰棺里!”
  水善闭合的眼睛陡然睁开,一下从床榻上坐起来,目光悠悠的直勾勾对上毋泪的视线。
  “你怎么就是不懂呢!你占据了闵元瑞的身体就该履行闵元瑞所肩负的责任,你找回了自己便将整个天闵王朝弃之不顾,任由一个假人祸害,你太自私了!你自己都说了,这二十年你就是闵元瑞,百姓们信任、爱戴的人也是你,你却抛弃了他们,你愧对他们的期望。你做了天闵之主这么多年,将天闵百姓置于何地?国家、百姓在你心中可有半分重量?”
  “是你先抛弃了我!”
  毋泪猛然抓住水善的肩膀,深邃的眼眸中有委屈在翻腾。
  “是你先离开了皇宫让我不得不追着你离开,我又何尝不是和你一样向往自由,我被禁锢在闵元瑞的身体太久太久,我迫不及待想要冲脱枷锁,我不能再呆在皇宫那个樊笼里,我更不能离开你。”
  毋泪手掌握紧把水善抓的生疼,咬着牙扒开他的手掌。
  毋泪反应过来自己太用力,歉疚的心疼道歉,小心揉着她的肩膀,想要将她拥进怀抱却被坚定推开了。
  “是闵元瑞的身体让你休养生息重新找回自己,你利用完便毫不留情的抛弃——”
  水善冷笑的转过脸去深吸口气,继续道,“我是一个深宅女人,是死是活、去到哪里都无关紧要,可你是天闵王朝的皇上,关乎着天下百姓。是我的错,早知如此当年我便不该收养你,互不相干便不会羁绊不休。”
  水善望着漆黑的窗外,目光失神无焦距,毋泪听她最后一句却是突然笑了,自信而无奈的轻笑。
  “你错了,我们的缘分比你想象的还要深,永永远远注定纠缠不休。”
  毋泪求表现似地转过水善的身体恳切保证道,“我知道你是不放心宫里那个假皇上,我既然敢让他顶替便有办法拿捏他,他不过是个替身罢了,万事依旧由我作主。”
  水善无情的拉开他的手臂,她已经不再相信他的话了。
  朝堂万事若真依旧由他作主,夷边战事如何会爆发,豫王府又怎会遭到如此对待?
  他或许太自信了,如今的闵都皇宫怕已不再是他的天下。
  “你既放弃了闵元瑞的身份,便连闵元瑞所拥有的权利和尊贵都放弃吧,朝堂之事莫要再插手,做好你的毋泪。而我们……到此为止。”
  水善闭上眼睛躺下身体,彻底不再言语。
  毋泪在她床边坐了一夜,漫漫长夜又漫长又短暂,这一夜让他明白他是真的彻底失去她了。
  毋泪去给水善端早饭的功夫,再回房间时床上已经空空如也。
  她走了——
  没打一声招呼。
  水善快马加鞭赶回了宁城将军府,果然将军府因她失踪闹得人仰马翻,色园的姑娘们全部战战兢兢,刘妈妈遭了二十大板的无妄之灾。
  水善突然出现在将军府外时门房惊得愣了许久,反应过来后呼天喊地的跑去向将军通报,另外一大圈人前后左右围着她拥进府中,似乎生怕她再不见了。


第215章 皇上驾临
  才进到前院慕容余便大步流星出现在了视线中,身后跟着慕容奇及脚步匆忙的主母钱氏。
  钱氏努力想要跟上慕容余的步伐,奈何慕容余走的实在太快,只能狼狈的不停追赶。
  慕容余在水善两米距离前停下了脚步,水善小心观察他的脸色,心情非常的不好。
  水善弯弯膝盖正想请罪请安,慕容余突然大跨两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句话没说拉着她就往啸风殿去,不顾钱氏苍白的脸色和众下人们惊诧谨慎的目光。
  “你去哪儿了?”
  慕容余一进殿中便将水善往前一甩,水善差点摔了个跟斗,踉跄两下险险稳住身体。
  身后的大门已被关上,殿中一个下人都没有,只有他们二人。
  “你去那儿了!”
  水善都没来得及回答慕容余的质问,慕容余已经耐不住性子怒吼了一声,震怒的表情已经隐忍不住,似有灼热的火焰在燃烧,满是逼迫和威压。
  “你不说不会逃跑,竟然一声不响的消失,当真不怕被整个曦宁捉拿?”
  慕容余怒声威胁,水善心中的愧疚反倒一下消减了许多,云淡风轻起来。
  “我们之间的交易早已了结,我如今出现在府中不过是因为我还愿意呆在这,我若不愿意呆在这随时可以走,你没理由捉拿我。”
  水善说完慕容余就要反驳,水善抢先一步手指指着他打断他的话,“将军别忘了是你请我留下来,只要我想走便不得阻拦。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但将军若想反悔我自然无力抵抗,不过自此将军在我心中便是无信诺之人,届时我跑你追难免有失将军的威仪和体面。”
  慕容余被水善说的哑口无言,现在他是真没立场管水善,便是她再也不回来也说不得什么。
  他们的交易已经结束,她不再是将军府的人。
  水善见好就收,见慕容余暂时压下了怒火,赶紧说起好话。
  “这次是我大意了,出去这么久也没提前打声招呼,让将军费心了。”
  水善感激的规规矩矩行了个谢礼,慕容余心安理得的受了,面上终于好转了许多。
  “你究竟去了何出?”慕容余第三次问。
  水善犹豫片刻,回答道,“我遇到了认识的人。”
  慕容余有些不相信,水善面色坦然的解释,“我的故友知我莫名其妙来到曦宁,想要帮我回去,被我拒绝了,他担心我在将军府有危险,故一直不肯放我离开。”
  “你的故友姓甚名谁,此刻住在何处?”
  水善沉默片刻道,“将军莫要问了,只会徒生尴尬。”
  慕容余脸色陡然冷峻起来。
  水善此言再明白不过,她是不会告诉他的,她对他并不信任,依旧保持着警惕。
  “我答应过将军的事定会努力去办,也请将军莫要多问。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水善推开殿门离开了啸风殿,慕容余久久站在殿中,望着她离去的方向,越渐沉下脸色。
  水善一回色园就遭到晚晴和一众姑娘们的围攻,刘妈妈还躺在床上,据说被打的不轻,少说要躺上大半个月才能下床。
  水善没理会喋喋不休的姑娘们,去看了看刘妈妈表示歉意,给了一张银票,终于把刘妈妈满心的怨怪和委屈哄得服服帖帖。
  水善痛痛快快睡了一个大懒觉,醒来时只听外全是杂乱的脚步声,出了房间一看,整个色园忙成了一团。
  姑娘们今日打扮的格外精致漂亮,脸上全部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这都是干什么呢?”
  水善好奇的随便拉住一个姑娘询问,那姑娘转过头来才发现是翠烟。
  翠烟今日着了一身烟青色纱裙,墨发柔顺的披散着,发间插着一直玲珑簪,链家粉粉嫩嫩,这个人飘飘欲仙,煞是清纯好看。
  “青袅姐姐醒了,可是被吵醒的?”
  水善摆摆手再问一遍今儿都在忙什么,翠烟这才回答道,“今儿府中宴客,来的竟是皇上、皇后、及顺王爷,大家正打扮自己希望能够得见天颜呢。”
  “宴客?”
  水善这会才想起,许久前府里就在准备为将军宴客排舞,没想到将军请的贵客竟是曦宁国最为尊贵之人,怪不得大家都这么兴奋。
  “青袅姐姐可也想见见皇上和皇后?”
  翠烟拢着头发一脸柔弱,五官小巧柔和,很是讨喜。
  水善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抿着唇摇了头“我还是回房间睡觉吧,这种出风头的事我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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