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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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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男想要强制性的将她抱回房间去,水善看着虚软无力,手上的力气却极大,两只手一用力一下将她摔倒在地上。
  “我不认识这,这是哪儿啊,这是哪儿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里衣的系绳不知何时已经松散开来,散散的挂着,随时可能掀开前襟露出娇嫩的肌肤。
  水善恍若未查的到处穿梭乱跑着,双脚被浅浅的台阶绊了一下,身体超前一扑,整个人跪爬在了地上。
  向男惊了一跳,赶忙冲上来搀扶。
  “看着干什么,赶紧去同禀尊主,水善小姐醒了。”
  向男朝周围被惊动好奇旁观的人大吼一声,所有人立马垂下头目不斜视,不敢乱看。
  向男是尊主身边器重、重用的手下,这位水善小姐更是有名的尊主的心上人,皆不是随便谁敢轻视的。
  旁观中有人要去像尊主禀告,尊主已经听到动静自己找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善儿为什么会这副样子。”
  毋泪气宇轩昂的大步而来,质问的冰冷语气让向男紧张的压低了呼吸。
  “尊主离开不久水善小姐就醒了,一醒来便恍恍惚惚跑了出来,属下怎么也拦不住。”
  向男解释的话都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手中扶着的人一空,水善已经被尊主抱进了怀里。
  毋泪垂眼看着水善就快解开的里衣,宽大的长袖一揽,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遮挡住她的身体。
  细嫩的双脚已经是一片黑红,满是泥土和血渍,看着好不可怜。
  “你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毋泪暴怒的大吼一声,向男身体一震立马跪下请罪,周围的人亦被尊主的怒火波及,个个胆战心惊的跪着,一动不敢动。
  “我好难受,身体里像有火在烧有虫子在爬,我好难受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水善趴在毋泪的怀里扭动个不停,手不停地抓挠着自己的身体,将那衣襟又扯开了些,脑袋眩晕的完全看不清眼前人是谁,一个劲呻吟着。
  眼角有水珠滚落了下来。
  毋泪不停安抚着她,手指触碰到她眼角的湿润,顿时手腕一僵。
  “别怕,我在呢,你不会有事的,一会就好,忍一会就好!”
  毋泪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背在身后,穿好她松开的衣裳,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我要回家,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快死了……”
  毋泪抱着水善快步回了她的房间,水善在他身上不停的乱动,挣扎着想要解脱双手,嘴巴一张一合,不停低声喃喃。
  力气越来越微弱,呻吟也越来越听不见。
  “没事的,别怕!”
  毋泪在她身边柔声安慰,回到房间便屏退了所有人,抱着她注入自己的元气。
  他的元气与她相斥,但此刻只有他的元气才能压制住她体内暴乱的灵力。
  她是天地纯然清气,而奄冉阁乃世间最浑浊之地。
  她承受不住这里的气息,使得身体里的灵力流窜奔逃。
  “我会留下你的,让你永永远远留在我身边。”
  即使奄冉阁对她来说凶险痛苦,他也要她留下。
  剑郎和相香听见骚乱赶来的时候水善已经被带回了房间,两人急急忙忙赶去水善的房间,却被人阻拦在了外面。
  “尊主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向男不通人情的死板重复命令。
  “我们刚才听见水善的声音,她是不是醒了,为什么不让我们见她。”
  相香着急的追问,向男一言不发,坚守房门。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见水善,我是她的师父,她醒了,我一定要见她。”
  剑郎激动的执着婉月剑就想硬闯,相香拦都拦不住,突然房间里传来了毋泪的声音。
  “让他们进来吧,善儿醒了。”
  剑郎惊喜的立马推门而入,相香在门口顿了片刻,才跟着进去。
  最近剑郎越发的冲动了,似乎是因为连累水善被逼嫁而自责,越发想要保护好她。
  水善已经醒了,也稍稍恢复了神智,只是看着虚弱的很,似乎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
  “水善,你怎么样了?”
  相香握着水善的双手轻声关切着,水善虚弱的汇聚视线,看清眼前的人,漾起一个安心的笑容。
  “你们没事……就好!”


第241章 心事
  “我们没事,你才是,怎么虚弱成这样,有哪儿不舒服吗?”
  相香心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还从未见到水善如此病重的模样。
  脸颊苍白无血色,视线迷离,声音更是有气无力。
  “是不是毋泪对你做了什么,害你变成这样?”
  剑郎如今对毋泪充满堤防和戒备,一切都是他的阴谋,这个虚伪的恶骗子。
  水善侧转着眼珠看了看靠在身后的毋泪,朝剑郎安慰的勾了勾唇脚。
  “我没事,师父别担心。”
  “别多说话了,好好休息。”
  毋泪嫣红的唇靠在她秀巧的耳边轻声安慰,将她小心的放平在床上。
  “我会在你身边守着,安心睡吧。”
  毋泪朝向南使了个眼神,向男便聪明的把剑郎两人带离了房间。
  水善这一觉睡得安稳许多,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中午,毋泪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有离开。
  “醒了,身体还不舒服吗?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
  毋泪见水善醒过来,轻柔的将她扶起来,看她脸色红润了许多终于稍稍安了心。
  水善还是没有多少力气,但是已经没有抓骨挠心的感觉了,靠着毋泪坐起来,一句话不说。
  “你一定饿了,我让人给你准备了红枣粥、小米粥、还有瘦肉粥,你想吃哪种?你现在身体虚弱,点心暂时是不能吃的,先喝点粥养一养好不好。”
  毋泪哄小孩般声音温柔的似能滴出水来,水善却充耳未闻,一句话没说,看也不曾看她一眼。
  毋泪也不在意,自言自语的替她决定,“你喜欢甜的,那就吃红枣粥吧,而且红枣养气补血,最是适合你现在补身体。”
  毋泪说着便喊了门外的向男送了红枣粥来,细心的一小口一小口喂她。
  水善靠在厚枕上,想要伸手自己吃,却被毋泪避开了,只得乖乖的含住他递到嘴边的小勺。
  “剑郎和相香一直担心你,早上都来了好几次,但你没醒我就让他们先回去了。等你吃完粥洗漱一下,我就让人叫他们来陪你说话好不好。”
  水善视线低垂的看着自己交缠的手指,两只手握在一起,指节葱白如水。
  毋泪不停的和她聊着天,想要得到她的回应,却只有无尽的沉默。
  水善喝完粥,盖着被子重新躺了下去,背对着床边不再看他,亦不再听他说话。
  无泪的端着空碗愁容满许,想质问想解释想求饶,可看着她瘦弱的肩膀,最后只剩下满腔心疼和自责。
  “你再睡会,明日我带你出去走走,你还未好好看过奄冉阁是什么样子。”
  毋泪替她拉了拉被子,轻拍着她的肩膀哄她入睡。
  水善半夜时悠悠醒了过来,看房间里毋泪不在,只有向男坐在一边软榻上睡着了。
  水善慢慢坐了起来,身体酥软没劲,但精神却好了许多。
  自从被带到奄冉阁,她便一直如此病病歪歪。
  水善想去找剑郎,她之前半醒半梦的见到了他们,却没有好好说说话。
  她有好多问题想问他们。
  穿上鞋,抓了外套披在身上,向男耳尖的一下醒了过来。
  水善惊了一跳,随手一佛心中期盼着她睡过去,她竟神奇的真的重新睡了过去。
  水善看了看自己的手,想到嫏嬛山山门时自己突然爆发的力量,将毋泪和奄冉阁众人都震开了老远。
  原来她真的是天地灵力幻化而成,也不知道她的灵力与毋泪相比,谁更厉害些。
  水善推开门出了房间,之前恍恍惚惚也跑出来过,却因当时身体难受根本没来得及参观奄冉阁是何模样。
  清亮的月光挂在天上,漫天的星子可爱的眨着小眼睛。
  水善沐浴在淡淡的月光下,踩着碎石子闲游漫步。
  双脚上的伤已经擦了药包裹起来,走起路来还是有一点疼。
  水善垂头盯着自己交叠迈步的双脚,突然停了下来。
  “韶玥怎么不响了。”
  水善抬起右脚在空中晃了两下,脚踝上的青褶纹铃铛丝毫没有发出声音,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
  水善着急的蹲下身子细细去看,青色铃铛颜色似乎淡了许多,也不再与往日一般有灵气有活力,即便晃动脚也不再响了。
  水善自然明白,定然是因为身处奄冉阁的关系。
  奄冉阁与韶玥的气息相克,在这被浊气充盈的空间中,如何还能平安无事。
  她要离开这,必须离开这,否则她和韶玥都会有危险。
  韶玥关乎天下安定,她和韶玥本是一体,她不可让韶玥有丝毫不测。
  保护自己保护韶玥也是制约毋泪的唯一办法。
  水善走着走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遇到前方巡夜的护卫。
  护卫见她独自在外瞎逛先是一顿训斥,再询问她的身份,水善的名字一报出来,十几个护卫全部惊恐跪地,连连请罪。
  “属下惊扰小姐,请小姐恕罪。”
  “无事。”
  水善云淡风轻的走过他们,还回头看了一眼。
  看来自己在奄冉阁大名鼎鼎,怕是很难神不知鬼不觉的逃离。
  水善问了巡夜护卫顺利找到了剑郎三人住的院子,院子倒是与寻常宅院相似,景致特别,唯独缺少了植被和花草。
  水善在奄冉阁不曾看到一丝绿意,连野花野草都不曾见到,冷硬无趣的很。
  剑郎没想到水善会突然来,站在门口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将她迎进房间。
  “你怎么突然来了,身体好些了吗,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剑郎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的水善头晕,但听着他关切的声音,心里暖暖的,眼泪都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水善惊讶的怔了许久,摸着眼角湿润的泪水,半天反应不过来。
  她……又哭了……?
  记得人生中第一次哭泣是在闵都皇宫时与瑞儿吵架,那是她第一次尝试到流眼泪的感觉。
  那段时间的她情绪怪异,总是容易发怒、伤心,让习容非常担心。
  但自从离开皇宫就又重新恢复了没心没肺、天真活泼的性子。
  今日,她又哭了。
  水善心中已然明了,她怕是受到了奄冉阁的影响,受到了毋泪的影响,才会落泪。
  悲伤的情绪本不属于她。
  剑郎点燃了烛火,房间亮了起来,相香和剑圣也被叫到了房间来。
  “你来了奄冉阁一直在昏迷一直在睡,真的吓死我们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对得起你。”
  相香抽搭着鼻子将水善身上的外衣裹紧一些。
  剑郎贴心的直接把床上的被子抱了过来给她裹上,免得她着凉不舒服。
  “是我没用,两下就被抓住了。”剑郎歉疚道。
  若不是他被抓来奄冉阁,水善也不会被逼和亲,如今也不会落到奄冉阁来。
  剑圣抱着剑中肯的道,“毋泪的力量实在是深不可测,连他身边的手下我们都敌不过,怕是全天下也无人能敌过。你不必怪自己。”
  “是我连累你们才对,毋泪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我,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把我带来奄冉阁。就算没有你们,他也会有其他的法子。”
  相香看他们互相自责道歉,‘哎哟’一声打断他们的话,“现在不是讨论谁的错的时候,我们应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然是想办法离开这里。”剑郎脱口而出道。
  相香叹了口气残酷的拆穿现实,“怕是不容易离开啊。”
  毋泪调集了奄冉阁的众弟子打到了嫏嬛山才把水善带回来,怎么可能轻而易举让她离开。
  毋泪怕是会永远把她禁锢在身边。
  “我暂时是走不了了,你们先走吧,他答应过我会放你们离开的。”
  “不行,我们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面对他。”剑郎一口回绝。
  水善坚持道,“毋泪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这一点我相信。能走一个是一个,总不能所有人被困在这当人质。而且我一个人也更容易找机会逃走,你们反而是我的拖累。”
  剑郎不知道该找什么话辩驳,他只知道不能丢下水善一个人,就算打不过也要一直保护在她身边。
  剑圣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看着水善反驳道,“他若想用我们要挟你,无论我们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他抓回来,所以走不走根本不重要。”
  剑郎接着师父的话赞同的附和道,“对啊,毋泪可是柳馆老板,消息遍布天下,躲是躲不住的。况且奄冉阁的人武功那么高,我们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反正毋泪没有杀我们的打算,我们在这也算安全,不如陪着你,一起想办法。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可我不想再拖累你们。”
  水善无力的缩起肩膀,似乎肩上压着两座巨山一般沉重。
  在毋泪打上山门那日之前,她最多不过是为天下女子表率的渊穆太后,谨守规矩和礼教,被禁锢了自由。
  可如今一下承担着天下安定的重任,这个责任太重大了,每每想起来都艰难的喘不过气。
  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自由自在,不受拘束,可这样小小的愿望都奢侈的可怕。
  如今距离她更是越来越远。
  “我可以信任你们吗?”
  水善脆弱的突然吐出这么一句话,剑郎和剑圣对视一眼,神情暗淡深沉。
  “水善,你是有什么心事吗?”相香关心问道。
  剑郎严肃着脸,表情有些受伤,“你不信任师父?”
  水善摇着脑袋,小小的脑袋露在宽大的被子外,只露出一个头。
  “我肩上压了巨大的重石,心里憋得难受,你们愿意陪我一起承担吗?”
  “你有什么事说出来,不要独自忍着。我是你师父,责任便是保护你、帮助你。”
  水善失笑,对剑郎义无反顾的保护既感觉无力,又满心温暖。
  “我的心事太大了,大的……我都不愿意相信。”
  水善当晚睡在了剑郎的房间。
  毋泪一大早去找水善时发现她不见了,向男也睡晕了,紧张的集结了所有侍卫满奄冉阁的寻找,很快便找到了剑郎几人住的院子。
  毋泪横冲直撞的闯进来,剑郎欣长的身子挡在他面前。
  “水善还没醒,先被打扰她,等她醒过来……”
  毋泪不等他说完便一把将他推开,闯入剑郎的房中将尚在沉睡的水善抱了出来。
  “水善只是想找人聊聊天……”
  “和她说话必须当着我的面。”
  相香只是想解释,不想被毋泪毫不客气的怒骂了回去。
  天知道他发现水善不见时有多害怕多紧张,怕她又像上次枫吹别院一样突然消失。
  “以后在奄冉阁,不准偷偷把水善带离我的视线,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毋泪冷冰冰的落下一句威胁便扬长而去,剑郎捏紧了手掌,却无法发作。
  这里是奄冉阁,是毋泪的地盘,他们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真的是个魔鬼”剑郎咬牙切齿,眼睁睁看着水善被带走,恨不得将毋泪嚼碎吞掉。
  水善昨夜和他们说了很多,内容庞大的让他们应接不暇,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不知道的地方,还有这另外一番天地。
  水善说的没错,那是巨大的重石,落在任何人身上都会被压得喘不过气。
  剑郎到此时都还未接受水善的身份——一股虚无缥缈的灵力幻化出的人。
  不过他相信,她是最纯洁的那股灵力,而毋泪是那最邪恶的存在。
  要摆脱毋泪这样的邪魔到底有什么办法?
  向男当着整个奄冉阁众人的面受到了惩罚,燎火的倒刺长鞭甩在背上,划破肌肤,烧灼出一条条血腥伤痕。
  向男整张背烂的不成原样,硬是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经此一遭,奄冉阁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对于那个水善小姐个个避如蛇蝎,同时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她有丁点不适,尊主又大开杀戒。
  水善一直在毋泪面前保持沉默,只有在他不在的时候才会开口。
  即便对待伺候她的下人也比对待他友好热情的多。
  “你真的打算永远都不理我了吗?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
  毋泪卑微的哀求,水善绝情的不曾给他一个温和眼神,视线呆呆的盯着指尖,数着指腹上细小的纹路。
  十根手指七个螺,老话说七螺八螺有官做,看来她是个做官的命。


第242章 永不凋败的花
  “善儿,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毋泪软言细语的哀求,却依旧得不到水善的丝毫关注。
  毋泪对水善的耐心已然好到天上有地下无。
  他本是最没耐性的人,天生高高在上颐指气使,有丝毫不满便使用强迫手段,从来只有别人卑躬屈膝的份。
  可在水善面前,他丧失了所有的高傲和不耐烦,放低身份苦苦哀求,只为得到她的一丁点在意。
  “你有什么气要打要骂都可以,我绝无二话,就是不要不说话不理我好不好?”
  毋泪可怜兮兮的凑着脸一个劲哀求,水善躲开他压过来的身体,脸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我策划那一切也不过是想与你成亲,把你带回身边罢了。我都是因为爱你才会如此,你若觉得我做错了,我道歉可好?不过瞒着你不该自以为是,更不该逼迫你。可我是真的爱你。”
  毋泪抱着水善的肩膀将她揽在怀里,双臂绕过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锁进胸膛,紧紧贴着她柔软的后背。
  “我只是方法错了而已,并没有恶意,你应该明白我的。”
  “我明白你什么?”
  被子里低低传来一声冷静如冰的质问。
  毋泪顿了顿,欣喜的咧开了灿烂笑容,将怀抱里的人再往胸口紧了紧,亲吻着她柔软的发顶和耳廓。
  “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水善从被子里抬起脸来,脸上表情冷静的发寒,不带一丝柔和。
  “我应该明白你什么?心狠手辣皆因你的天性使然,所以不该怪你?给曦宁皇上下药控制他,以至于控制整个曦宁国?我从宫中逃离你一路尾随,明里接近暗里命令手下刺杀?抑或是,随意抛弃对你无用的一切,将整个天下玩弄于股掌,百姓、人命、国家不过你手中微不足道的玩具、棋子?”
  “不是的,我怎么可能会杀你,那是一个误会。”
  毋泪心急的极力争辩,将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真诚的对视着她质问的眼眸。
  “皇家祖庙的刺杀我也不知情,那也是我时隔二十年再次和红祥相见。那日后我便命令红祥再不准伤害你分毫,我可以发誓保证。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所以你承认那个无头尸是给你的手下找的替罪羊,了结刺杀之事!你用一个无辜者的命换你手下的命,你觉得自己做的对?”
  毋泪无奈的哀求,“善儿,不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和我理论好不好。那个替罪羊是从大牢里抓的死刑犯,也不是好人,你不用为他鸣冤鸣不平。”
  水善自嘲的冷笑,“我有什么资格替一个不相干的人鸣不平,便是相识的人沦为了牺牲品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水善想到了给她做点心的孙爽,那还是个孩子,却无辜丧了命。
  她当时身为天闵王朝人人敬仰的渊穆太后、皇宫最尊贵的女人,也无法替他鸣冤。
  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我说过,我没有抛弃那个尊贵的皇位和天闵百姓,只是因为那些都不如你重要罢了。如今你就在我的身边,我最大的愿望已经满足。天闵王朝的责任我可以继续承担下去,我会依照你的心愿继续做个好皇帝,为百姓们造福。”
  “不用了。”水善冷硬的声音坚定的对上毋泪的视线。
  “你既已放弃了闵元瑞的身份,便再也莫要插手朝堂之事,天闵王朝从此与你再无关系。”
  毋泪呆楞了一瞬,表情渐渐僵硬。
  “好,以后我只做毋泪,你的毋泪。”
  “不,是奄冉阁毋泪。”
  水善翻身起来,跨过他跳下床离开了房间。
  毋泪仰望着床顶赫然愤怒大吼,双拳用力砸在床面,生生将床板砸的塌陷下去。
  她剥夺了他闵元瑞的身份,便是否认了他们二十年来朝夕相处的回忆。
  他也不再是她记忆中的毋泪,只是奄冉阁尊主——众人伐而诛之的大魔头。
  ……
  水善在这奄冉阁中,每天见到的除了毋泪就是伺候她的下人。
  下人似乎被操控了言行,只会说固定的几句话,像木头一样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毋泪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她,她只能用沉默来表达不满。
  久而久之毋泪也放松给她私人空间,让她去见剑郎和相香。
  水善早上一睁开眼便去找剑郎几人,恨不得一整天和他们呆在一起。
  这个奄冉阁太冷漠太陌生,没有一点生气,她一点也不喜欢。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到什么时候啊,简直是暗无天日。”
  水善味同嚼蜡的吃着碗里的肉,平日她最是喜爱吃,见到美食就没有节制。
  可在奄冉阁中,她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一点欲望也没有。
  “暗无天日吗,我觉得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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