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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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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男摇摇头,蠕动两下牙齿,清新的桂花香盈满口腔,味道香甜。
  “我特别喜欢吃糯虹糕,毋泪之前也曾给我做过。我也做些等会给他带去吧。”
  向男还是寡言的不怎么说话,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
  “那你去替我准备一下材料,准备好了我就亲自来做。”
  向男咀嚼的动作停顿一下,而后放下两只手里的红枣糕,重新站到了水善身后,一动不动,尽忠职守。
  水善心中哀嚎一声,这人怎么这么死板。
  水善很是无奈的转着脑袋望着她,“你怎么老是跟着我呢,你怎么不睡会。”
  “这是属下的责任。”
  水善无言以对了,郁闷的瞥眼瞪着她,念咒语似的宣泄着,“快睡快睡,最好我不叫你就不醒,别老看犯人一样看着我。”
  水善说完不忘加上两个白眼,紧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响,一下回头,向男不知怎么就倒在了地上,眼睛紧闭着。
  水善带怔了好半天,不会吧,她赌钱的运气还可以这么用?
  机会来的太突然,水善有些猝不及防,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惊喜的差点要欢呼出声。
  水善抓紧机会把向男拖到了自己的躺椅上,掏了块帕子搭着她的脸,伪装成她正在睡觉的模样。
  后厨里来来往往人多眼杂,却无人敢朝桂花树下多打量两眼。
  水善趁人不注意跃上墙头溜出了后厨,嘴里念叨着希望向男有好运气,别被人发现了,最好等她回来再醒。
  一路悄悄跑出后厨往禁地而去,还未到分岔口,突然见到万俟管家出现在视野中。
  水善眼疾手快的立马躲了起来,埋着身子悄悄伸出头打量,只见万俟管家从她先前过来的路上走来,往着奄冉阁后门的方向。
  与此同时,面具人红祥从后门方向的路上出现了。
  红祥还戴着他的银质面具,像是从来不会摘下来一样,始终挡着大半张脸。
  两人在分岔口中相遇,万俟管家恭敬见礼,郑重而敬畏。
  红祥虽看不见面容,但根据他妹妹红袖近二百岁依旧貌美,应当也是个年轻男人的模样。
  而万俟管家则是个沉稳能干的中年男人。
  这两人相遇不曾想却是万俟管家向红祥见礼。
  可见红祥在奄冉阁的地位。
  也印证了红袖的话,她和红祥是最先跟随在毋泪身边的人。
  怪不得红祥是唯一能够拥有毋泪力量的人。
  “刚好在这见到了尊者,我正有事要告知尊者。”
  红祥应了一声,“什么事?”
  万俟管家道,“无风者已经找到了,尊主有令请尊者跑一趟,无风者的武功实在厉害,寻常人怕是抓不住,须得劳烦尊者了。”
  “人在哪儿?”
  “雁栖山。”
  红祥沉默片刻,“倒是会藏地方。稍后我就走一趟。不知尊主要如何处置无风者?直接杀了还是活捉?”
  万俟管家道,“尊主说,无风者的脸还有用处,先抓回来,然后让红袖留下脸皮。”
  红祥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万俟管家施了礼便离开了。
  红祥在分岔口拐了个方向朝禁地方向而去,水善憋着呼吸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
  她将万俟管家和红祥的话听的一清二楚,他们要剥了无风者的脸皮然后杀了他。
  水善一下想起慕容将军府时毋泪戴的那张人皮面具,难道也是死人脸上剥下来的?
  水善瞬间感觉胃里一阵翻涌,恶心的差点把胆汁吐出来,缓过神来时只有一个想法,救无风者。
  红祥拥有毋泪的力量,所以能够轻易抓住无风者。
  她必须拖住他,不许他去抓人。
  水善还未想到办法便已冲动的追了过去,远远见到红祥的背影越加加快了步伐,朝着他命令的大喊一声,“站住!”
  红祥站住了身子,转过头来。
  水善呆呆地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心中不断给自己打气。
  她可是天地元气幻化的人,和毋泪一样拥有强大的力量,红祥不过小菜一碟。
  红祥看见水善独自出现在这,惊讶的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水善根本没心思回答她的问题,闭着眼感知着身体里流淌的气息,凝聚成一团,赫然睁开眼盯住红祥的眼眸。
  水善凭借身体的直觉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只觉得对面的人眼神越来越呆滞,目光渐渐涣散,突然眼一闭,一下摔到了地上。
  水善倒吸着气呆怔了许久,心里又惊又喜,突然觉得自己太厉害了。
  连红祥都抵挡不住她的蛊惑,除了毋泪,她便是天下无敌了。
  水善暗自在心里窃笑两声,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周围不安全,很可能被人看到。
  水善转着脑袋看了两圈,前面不远就是一个偏僻的小阁楼,扛着红祥就往那小阁楼去。
  也不知道她蛊惑的能力可以持续多久,绊住红祥也只是权益之法,并非长久之计。
  水善小小的身体承担着红祥如高山般的重量,压得她快要断了腰,每走一步都是艰难至极。
  想她本来长得就较小,在这奄冉阁被搅乱了气息,更是虚弱的很,这会还要背一个大男人,看着很是有些心酸。
  但幸好小阁楼离得并不远,水善坚持一下终于把人背到了阁楼门口。
  水善大喘着气用力推门,发现那门重的很,比一般的阁楼门都要重。
  水善歇了口气,一鼓作气重新去推,这回终于把门脱开了,却是被门内突然涌出的灼烈气息击的倒退几米远。
  水善插着腰缓了许久才从眩晕中找回理智,那满是压迫感的死亡气息她再熟悉不过。
  里面难道就放着敛魂杵?
  水善没有过多犹豫,努力调整自己的气息,收敛呼吸,朝那大门靠近。
  手放上房门就感觉有千万蚂蚁钻进了身体,在身体里四处乱窜着,搅动的五脏六腑很是不适,呼吸都变得沉重。
  光是站在门口便已如此难受,水善不敢想象进到阁楼里会怎么样。
  她和敛魂杵相克,她必须亲眼见见敛魂杵究竟长什么模样,是何邪物。
  水善推开门,伸腿跨进了门槛。
  水善将红祥藏在了阁楼的一个隐蔽角落,用一面屏风挡着,希望不要太早被人发现。
  水善寻着那令她眩晕的气息慢慢往楼上去,双腿僵硬的一步步踏上台阶,离那气息源泉越来越近,身体也越来越虚软无力,视线渐渐开始模糊。
  敛魂杵乃天下第一邪物,聚集天地凶煞之气,最是霸道强悍。
  水善终于踏上最后一节台阶,身体一软靠在墙壁上,用力喘息了许久才稍稍清明了视线。
  二楼空空荡荡,只有墙上贴着一幅诡异的图画。
  图画中是一根尖锐的铁杵,精致骇然,铁杵头上有一对背对的人头雕像,一男一女,皆是阴森枯槁的老人,安然的闭着眼,却不自觉给人一种诡异的气息。
  水善盯着那副图看的入迷,像是被那对诡异的男女吸引一般,不自觉的朝他们跨出步伐。
  可脚刚刚迈出,身体脱离依靠的墙壁,立马踉跄的摔坐在地上,神智也重新回归脑海。
  这里不是应该放着敛魂杵吗,怎么只有一幅画。
  那幅画上的铁杵应该就是敛魂杵,但没想到单单一幅画便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若是实体在眼前,她怕是早已不堪重负化成一缕烟了。
  水善控制不住脑袋的眩晕,身体的无力,坐在地上靠着墙艰难的呼吸,耳边似乎响起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水善虚弱的理智猛地一惊,眼睛陡然睁开。
  有人来了!
  水善艰难的拖着身体往楼下去,高高的楼梯在她眼中如同悬崖般陡峭,根本无法站立着下楼,只能四肢着地,如小狗一般爬着往楼下走。
  人刚刚爬到一楼,就听见大门方向传来开门的声音,一缕光从外面射了进来,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
  水善最后的意识是毋泪的声音,心中对向男一万个抱歉。
  她本来想看了敛魂杵便赶回后厨,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会知道她偷溜出去过。
  可现在是瞒不住了,向男可能又要被罚了。
  水善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只是这一觉又如同刚来奄冉阁时,很不安稳。
  梦里不停的做梦,各种妖魔鬼怪找上她,惊吓的精疲力竭。
  水善不停与梦中的妖魔鬼怪战斗着,随时都在逃亡、战斗,精神高度紧张,没有一刻能够安心舒坦。
  水善又在梦里看到了很多人,这回还见到了无风者和宫里的齐皇后、淑美人,甚至已经死了很多年的先皇荣妃。
  她的梦乱七八糟,又死回光返照般将生前所有认识的人都回忆了一遍。
  难道她是要死了吗,因为看了那幅图?
  不过这样也好,死了便能卸下重担,便能飘散于天地,回归自由。
  水善一直都在乞求自由,但或许只有死了化成天地元气才能真正得偿所愿。
  但,她想错了。
  她将所有认识的人回忆一遍后,便清醒了过来。
  毋泪胡子拉碴的坐在床边,愁容满面,见她醒来欢喜的如同吃糖的孩子。
  幽暗如深渊的双眸这一刻充满澄澈,明亮的光泽照亮了水善受惊的心。
  “终于醒了,怎么样,还不舒服吗?想不想喝水,我给你倒水。”
  毋泪忙活着给她倒水,亲自照顾着她小口小口的喝下。
  水善满头大汗,背上都已湿透了,显然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连带着毋泪也忧心忡忡。
  “我睡了很久了吗?”
  水善说出话来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声弱的如同蚊虫一般。
  毋泪凑在水善眼前,温柔的抚顺着她汗湿的鬓发。
  “睡了一整日了,把我担心坏了,你怎么会到小阁楼去?”
  水善脑子还有些惺忪,听他问道小阁楼,人一下清醒了许多,想着借口搪塞。
  “我不过随便乱逛,进了那小阁楼就觉得难受的很,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水善虚弱的大喘了两口气,然后问道,“那小阁楼是什么地方啊?”
  毋泪怜爱的劝抚着她,“你先别问这些,好好休息,等会给你煮些粥来喝。”
  然而水善偏不罢休,紧抓着毋泪的袖子追问,“那小阁楼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一进去就难受的一阵眩晕。那里的气息像是要把我溺死一般,感觉都呼吸不过来。那里到底是哪儿?”
  “没哪儿,就是一个荒废的小阁楼,平日少有人住,难免有些阴森。”
  毋泪避重就轻,这哪里是有些阴森的问题。
  “你瞒我,你不想说便算了,这里是你的地盘,你想让我知道什么我便知道什么,不告诉我我也无法强迫。”
  水善闭着眼偏过头,嘴角冷硬的紧绷成一条直线。
  “别多想了,喝点粥,好好养身体才是重点。”
  毋泪端了新熬好的红枣粥来,小勺子轻轻搅动着发散热气,凑到水善嘴边亲自喂她。
  水善转了个身朝着床内侧,不说话亦不再看他。
  “粥正热着呢,先吃吧,吃完了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毋泪耐心的哄着,手臂越过水善的身体,将小勺子递到她的嘴边。
  水善依旧不张嘴,将脸埋进枕头里。
  “别把脸埋在枕头里,这样呼吸不顺畅。”
  毋泪抬着水善的脖子将她的脸捞出来,勺子顺势又递到她的嘴边,水善却一抬手将装着热粥的勺子摔了个稀烂。
  ------题外话------
  明日期待我们水善如何使用美人计。


第245章 眼泪是最好的武器
  水善强撑着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转过脸来冷冷怒视着他。
  她曾经那双璀璨如星海的双眸如今只剩下虚弱和疲惫。
  她的眼睛再也没了生机勃勃的活力,只有无尽的冷漠。
  “那个小阁楼是什么地方我一点都不在意,我只是厌恶了这里的气息,厌恶了这里的一切,我不想呆在这,我讨厌这里,讨厌透顶了——”
  水善宣泄的咆哮着,委屈的眼泪灼烧了肌肤滚下眼眶。
  “我一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病过,整天呆在床上养病养身体,像个垂死的人。我不喜欢现在的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哪儿也去不了!”
  水善委屈的呜呜大哭起来,她从没这样宣泄的大哭过,一下把毋泪惊得震住了。
  “都是你把我困在这个牢笼,都是你!我逃离皇宫就是想要自由逍遥,你跟着我逃离皇宫,愿意给我自由,可最后却又把我困在奄冉阁。”
  水善已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毋泪手足无措的不知要说什么,只能紧紧抱着她,仍由她哭仍由她宣泄。
  “我讨厌死这里了,我好难受,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好像有虫子在爬,有手在挠我的心。我不要呆在这里,在这的每一天都是折磨。”
  水善喋喋不休的大哭着,全然没有以前的端庄形象,完全像个委屈的小孩子,肆无忌惮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和痛苦。
  “对不起,是我自私的把你困在这里,对不起——”
  毋泪除了道歉只有道歉,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做什么。
  他自然明白呆在奄冉阁对水善来说多么的痛苦,可他无法放开她,一时一刻都不行。
  “你说你爱我都是骗人的,你爱我还能看我痛苦的日日煎熬?还要禁锢我不得自由?你的爱太可怕了,我不要。”
  水善苍白的脸颊上满是泪水,激动的咆哮使得她脸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身体也虚软的摇来晃去。
  “我不要你爱我,你干脆杀了我吧,杀了我就能解脱了。在这世上能杀我的只有你,求求你给我个痛快,不要再钝刀割肉折磨我了。”
  水善用力拽着毋泪的袖子将脖子往前凑,闭上泪水汹涌的眼睛,一幅坦然赴死的神情。
  秀丽的脸颊上仰着,灼热的呼吸喷薄在毋泪的脸颊上,似乎烫破了他的肌肤。
  “善儿,善儿,别这样,是我错了,你别这样折磨我。”
  “是你折磨我!”
  水善撕心裂肺的大吼,手抓着胸口的衣裳,痛苦的眉颦紧蹙。
  “是你折磨我,是你折磨我……”
  水善委屈的反复喃喃,声音已经哭哑了,力气也用完了。
  头一晕,视线一恍惚,一下歪倒在了无泪的怀里。
  毋泪抱着怀里泪流满面的人,心疼的紧紧握住她的双手,朝她体内传输着元气。
  他的元气能够让她在奄冉阁中平安呆下来,长此以往却也会大损她的元气。
  她确实不能长久的呆在这,否则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善儿,你别吓我好不好,你醒一醒,醒一醒。“
  毋泪不停朝她传输着元气,晕倒的人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缓过劲来,继续嘤嘤的哭。
  毋泪着急的不停道歉,“是我不好,你才刚醒别哭了,再哭又要晕过去了。只要你不哭,乖乖吃饭,你想去哪儿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水善抽噎着张了张嘴,结果脱口而出的全是委屈的哭声。
  “我不想呆在这,我要离这远远的,去哈单族,去天南海北、海角天涯都好,永远不要靠近这里。”
  “好,都听你的,那我们就去哈单族。你还没去过哈单族呢,不是一直想去嘛,那等你有些精神就一起去。”
  “我现在就要离开这,一刻钟都不想多呆!”水善撒泼的霸道喧嚣。
  毋泪一个劲的纵着她,“好,等下就走,先把粥吃了好不好?”
  水善满脸的不信任,看都没看他,也没一点开心激动的表情。
  “我保证,把粥吃了,我们立刻就走。”
  毋泪再三保证,水善终于不再哭,哽咽着将一碗粥吃下了肚子。
  “那一院子的花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
  水善吸了吸鼻子,“我喜欢真花。”
  毋泪咧起了大大的笑容,亲吻着她柔软的发顶。
  “好,等去了哈单族,我给你种一院子的真花。”
  “每个季节的都要种。”
  水善乖巧的态度让毋泪欣喜若狂,宠爱的连连答应,“所有季节的都种上,这样随时都有花可以赏。”
  水善耍了小心机,一哭二闹三上吊,果然达成了目的。
  她从小生活在宫中,这种招数是女人们惯用的,见识多了,但她自己从来没用过。
  一则没有使用的机会,二则没有使用的必要,三则也是因为心高气傲,不屑使用这种扮柔弱惹怜惜的狐媚子招数。
  可今日一用,果然好用的很。
  水善瞬间明白了女人们为什么都爱哭诉,眼泪是最好的武器,攻克男人的不二之选。
  水善也是逼得心急,不知道无风者什么时候就会被红祥剥了脸皮杀了。
  她着急离开奄冉阁,没有时间和毋泪软磨硬泡。
  这是一计猛招,却又快又准。
  水善停住汹涌的泪水,暗暗长舒了口气。
  原来痛哭后是这样一种舒爽的感觉,心里一下松快了。
  似乎所有不满、委屈、伤心一瞬间烟消云散。
  毋泪温柔的一口一口喂着她将满满一碗红枣粥吃干净,叫着外面的人准备马车。
  水善朝房门外瞧了一眼,没看到向男,问道,“向男呢?她不会又被你打伤了吧?”
  水善想着上次向男那满背伤的样子,心里就是愧疚,这回又是被她害的。
  “是我偷偷跑出去的,不关向男的事,你别罚她。她是女孩子,要又被伤成上次那样,日后身上留下疤多不好看啊。”
  水善替向男求情,毋泪宽慰的揉揉她消瘦的脸。
  “放心吧,我没罚她,就是把她打法到其他地方去了。你鬼灵精怪的她看不住,只得我亲自看着。”
  水善这才放了心,离开她身边也挺好,免得因为她再被连累。
  水善吃完粥,毋泪抱着她离开奄冉阁。
  刚出房间便见到了急匆匆赶来的剑郎三人,水善拉着相香的手就是不撒开。
  “我想师父们一起走,你答应过的会放他们离开,不会强迫他们留在奄冉阁。”
  水善撒娇的扯着毋泪胸前的衣襟,眼巴巴的望着他。
  毋泪却沉默了。
  “你们要离开吗?”相香看看水善欢喜的问道。
  水善不舍的紧紧拉着相香的手,“我们一起去哈单族吧,还没见过哈单族长什么样子呢。”
  水善软软的靠在毋泪的胸膛,脆弱的脸颊上挂着开心的笑容。
  毋泪看的心悦,却也犹豫的不想放他们离开。
  水善若在奄冉阁中,剑郎几人是去是留都无所谓。
  但水善此时离开奄冉阁,若再放他们离开,出了奄冉阁难免不好控制。
  毋泪一犹豫,水善不满微微蹙起秀眉,死抓着他的衣襟追问,“让师父跟我们一起走好不好,我一个人太寂寞了,想让他们陪着。”
  “我也会陪着你,怎么会是一个人?”
  毋泪怜爱的亲亲她的发顶,视线犀利的在剑郎身上扫过。
  “你们去吧,我留下来。我还有好多招式没学会呢。”
  剑圣抱着归一剑突然开口道。
  水善顿了一下,连忙就想反驳,她是想让所有人得到自由,而不是留下谁在这当人质。
  可还没张口,剑圣已经抢先道,”尊主不会舍不得分享吧?”
  毋泪冷冷的勾下唇,脸上犹豫的神色退去。
  “我奄冉阁的武功剑圣随便看随便学,无人敢阻挠。若想请教,随便吩咐便是,我奄冉阁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就多谢尊主了。这几个小辈也请尊主多多照顾。”
  “自然!”
  毋泪没有再给水善请求的机会,抱着她便大步离去。
  剑郎和相香无奈的紧跟上,只留下剑圣独自困在了奄冉阁中。
  水善被抱上了马车,听见外面红袖急迫且欲言又止的声音。掀起车帘,一眼对上红袖愤愤不平的视线。
  “尊主,您这是……”
  “本尊不在,你好好照看着奄冉阁,若有事派人来禀。”
  红袖看着毋泪长风玉立的身影,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拼命压制着。
  她是想要水善离开奄冉阁,结果却把尊主带跑了。
  红袖对上水善略显得意的嘴角,气不打一起来。
  水善隔着马车朝红袖努动着唇形,无声道,“我若想离开,自能光明正大。”
  红袖读懂水善的唇形,双手藏在衣袖中暗暗捏紧,掌心掐出血痕来。
  “尊主,红祥不见了,请您先别走,找找哥哥吧。”
  红袖满脸着急的请求着。
  毋泪眼睛一眯,“什么叫不见了?”
  红袖立马回答道,“万俟管家与他约好今日商量事情,可哥哥到现在都还没出现。哥哥向来最是守时,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这点小事也值得本尊操心!”
  毋泪冷漠的呵了一声,红袖咬着唇微微垂下了脑袋。
  “本尊赐予他力量,世间还有谁能伤得了他!他若真出什么事,才是丢了本尊的颜面。”
  “可是……”
  毋泪转身上车,断然打断了红袖的话。
  “若是连命都保不住,本尊要他还有何用!”
  毋泪透过车窗传来这声警告。
  毋泪揽着水善靠在胸膛休憩,催使车夫驾马,很快便离开了奄冉阁。
  水善躺在马车里一直睡着,没精力看外面的风景,用睡眠调整精神。
  自从出了奄冉阁,似乎整个世界都宽广明亮起来。
  她从未有一刻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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